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你说,叫女人不爱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创造她,就是叫她来爱,来
维持这个世界。」——冰心
「当男人把我视为性欲望的存在时,才首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珍芳
达
(一)相思令人老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犹如夫妻的恩爱,才
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象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我很虚
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
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
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梳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
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发披肩的样子,她
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
是赏心悦目。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
不和我做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想起勃
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起老去」,却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抚
摸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
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
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
病,我想,你和我做个爱,好象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我把内裤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
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轻,日
渐衰老,何况母亲呢?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
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裤
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也逐一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
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
露她的乳。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叫我入迷。而从她的赤裸,
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但是,她这般裸露,对我己经足够。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温存时的脸容,迷离的神情,
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
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
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
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折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
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
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已不能掩饰她的虚
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
年我们初次做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
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示我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边,随时
备用。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得着
它。
手指头醮了些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
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
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
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
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
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
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
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性
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
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欲望。找到了,握在
手里。
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托起她的臀儿,虚
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
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倍怜爱。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
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
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
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
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
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
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
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你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
我的肩,说:「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喘嘘嘘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
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泛一
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见,
而是永恒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们
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
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射精在她的小屄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
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
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
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
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
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屄
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
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她洗过,
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
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
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
的身体仿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
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
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
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只
有母亲能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
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拋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
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
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
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
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
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
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
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
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
她。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
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母亲说的
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
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三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
对我有点怯生。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为了打破隔膜,我
先开口:「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
恭敬敬的给我躹躬,好象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
前。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象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
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我竟然羡慕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
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
给占去了。我知道,母亲把我们的秘密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
对我有介蒂。我在母亲的睡房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
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
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支配。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
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我心里
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
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母子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
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
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
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已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
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
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
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
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
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
白眼。我经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渴望自己有个家,
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叫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
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但我差不多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事难料,
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不伦之
恋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
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
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一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无忧无虑的生活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
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
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母亲有丈夫不如
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
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
长大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饭后,
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
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
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其实,
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
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
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
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
鲜感。我早出晚归,我们也不多说话。但是,起居之间,有一些微细的事,小小
的动作,把我一步一步的牵进母亲封闭的生活里……
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
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象是命中注定,
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
的母亲的床,我深深地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肌
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坠下去永不到底的黑
暗深渊。
我们偎依靠着,哆嗦着,飘摇摆动。她的身体绷紧,我意乱情迷。我一个失
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着,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
爱欲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欲海波涛中……
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一样,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
母亲也是。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
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我说,
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
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
我说,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
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
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
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
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
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
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
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
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
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的唇
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
伏。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
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
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
纪比你大得多。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
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
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
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
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
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
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
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
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
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
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离不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衫里,摸
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不要。正经点,不许再
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
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的抓
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
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
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
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蓝天和白云在我们
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
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母亲枕着我
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
了我。我们如常的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她一样的娇羞、妩
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
而抖动。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
痕迹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
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
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
开过我。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
我的腿相厮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
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由,因为你做了我的妻子。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
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母亲说,
给我。
她将身体献呈给我,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
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会为她这样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
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那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
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亏欠母亲一辈子,并抱憾一生。回加拿
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
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七)迢递隔重洋
老板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是马来西亚来的大客
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我绝
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香港最有气派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间,和不见了十多年的父亲相见。
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
己打出个天下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
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志气的人。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老怀安
慰。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
把家产传给下一代,血脉相传。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已的事业,把家
乡有老婆的事隐瞒住。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
气生了三个女儿,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
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
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可是,我这个所谓「长
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
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
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
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他忽然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没有和他联络。结婚也不
告诉他,证明我要跟他多么决绝。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总有办法知道。他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
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象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说,
我已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妈妈的事,我都一清二
楚。」
「我们的事都不干你的事﹗」我激动的说。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我的心砰然跳动,全身冒汗。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的时候,眼前就现出我和
母亲做爱时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起来。难道他连我们在床上做
的事也知道?没可能吧?他说,母亲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都
收拾整齐,盖好被单,看不出蛛丝马迹。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做爱吗?母亲会
和他做爱吗?他和母亲有可能在这房间做过爱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
我很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来?和他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抛弃了母亲,伤她的心还嫌不够吗?不要再伤害她
了。」我说。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
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有时也会见一见。你不知道吗?来,来,
来,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它事要办,
先谈公事,私事以后有机会谈吧。」他直截了当的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
放,处处商机。马来西亚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美加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以我现在的经验尚浅,
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
我和妈妈面前消失。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阅历深。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心里想
追问他知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想了一会儿,说︰「这算是什么?」
「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父亲说。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彷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
光。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
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象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的付上她自己。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
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
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愿意付上任何代价,甚至做人的原则。
我坚持到现在要脱离父亲的原则,原来不是为了母亲吗?为什么不能为了她
而妥协?有了父亲的钱,就可以像他一样,有两个女人。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
恳的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我对父亲说,语气变成坚定的。
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来,誓要实现我的理想,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很快就
安顿下来。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
也很写意。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不过,我让她明白,到
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
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繁重
的,而且压力很大。
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
和创意,只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
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贴
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
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彷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带到床上,脱去她的衣衫,和赤裸着的母亲做爱。为什么我想要
和母亲做爱?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因为她有一双令我神魂颤倒的
小乳房。她的小乳房像惊慌的小鸟的在我手里颤抖。
她裙子下有一对匀称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间,和那最深之处,让
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那是我一切快乐的源头。她有一张薄薄的小嘴,不
会给我说半句情话,吻的时候也是生怯,犹疑,慢热。把她带到性爱的巅峰时,
舌头才会吐出来,让我卷进在嘴里,和我纠缠……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和母亲正在悱恻缠绵地做着的爱唤
醒。原来我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多少时候。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做完之后,孩子们想你带他们去旅行。」
「我知道,你们都爱旅行。」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夜阑人静,从办公
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独自一人的时候,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钟
情的母亲的身边。
夜己深,外面大雪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臆中飘摇,渐
渐旺盛,炽热。她的气息就近我,彷佛吹在我颈窝,她的心跳也与我渐接近。
我伏在书桌上,提起笔来,将我的思念寄给太平洋那边。
在信笺上,如果想象力丰富的话,可以开拓一个辽阔的空间,意之所至,无
入而不自得。但那个空间只能属于你和你心爱的人,那是个最私隐的地方。
我伸出我的手,向着遥摇的彼岸,触摸母亲跃动的心,和她温暖的身体。我
告诉她,我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与她亲吻,做爱。我们不需要担心给谁看见,
两个赤裸的身体毋须掩藏。两个互相爱着,爱得够深的时候,心灵也有了默契。
穿了衣服也不能隐藏彼此的爱意。
如此的信,太露骨了吧?我不能用含蓄的话,我必须我手写我心。我后悔见
面时没多说一些情话。但愿我能在信里和母亲更亲热地做爱,并且,以吻,和为
她而射出的精液,封住那封信,那封和她做爱的信,寄到越洋那边,我的情人的
床上。我说︰「我的爱人︰你就是我的爱人,我不能不如此承认。重洋阻隔着我
们,却感觉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己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的时候,我唯
一的安慰,是我们分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
想念着你的。你呢?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
常常想念我,甚至,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
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彷佛你在我身边。和你重洋阻隔,
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你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
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大腿间取暖。
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
的错。但我回来的时候,会补赎我一切的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
属于我。
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么
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诉
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
今晚,睡前,我深深的吻你,吻遍你全身,吻你迷人的小乳房。我将会进到
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
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
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吧。
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的寄出,都在信里和她做爱。但,她不再回信。我打电话
给她,她初而冷淡的说些问候的话。我告诉她,我无论如何都爱她。她又是那一
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逃避不了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
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她抽抽
噎噎的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一个晚上,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却
不能成眠。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抹
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
天有个约会。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
我神往。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
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
你。」
「去哪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说
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我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我觉得,上天也
帮助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八)千里共婵娟
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她在最后一刻,披着一件过时的大衣,脚步匆匆的来了,提着一大箱
行李。
我伸出两条膀子,作出要和她拥抱的姿势。她没有投进我怀抱,我尴尬的,
为自己打圆场似的,抓住她的手。她倒没抗拒。正要说话时,柜台服务员催我尽
快替她办登机手续。
飞机马上起飞,赶不及托运寄舱。我把母亲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机场,然后,
拉着她的手,飞跑似的冲进海关,赶登这班飞机。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母亲说。
「在日本,我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比你带去的更时髦。」
母亲支颐坐在窗口的座位,鸟瞰香港的景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小时候
过年时她会带我坐火车回乡探亲。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对她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母亲的手很冰冷,她没答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飞机已超越云层之
上。她很自觉地把手抽开。
「冷吗?」我问她,再次端住她的手。
她颔首,我替她盖上毛毯。在毛毯下,我的手爬过去她那边,放在她的大腿
上,膝盖上,上下来回的抚摸着。她闭目养神,似乎不在乎我爱抚她,于是进一
步,探进她裙子里。她捉住我的手,制止我。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她
没甩开我。渐渐,她的手给我温暖了。
我看过母亲那边,她正好看过来,和我四目相投。
她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先在东京玩玩,你喜欢的话,可以去京都,大阪,
北海道泡温泉……」
「哪里都好,都没去过。」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们从成田机场,雇了一部豪华轿车,把我们送到东京都皇居对面的皇居大
饭店,已近黄昏。办理登记手续时,母亲神情焦灼在我旁边,她不懂我和服务员
说的什么。我学会几句普通日语,为生意的方便。
「你要了几多个房间?」母亲问。
「我们两个人当然只要一个房间,在最高的一层,可以看见皇城的景色。」
她听见我只要了一个房间,神色又紧张起来了。
一踏进房间,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动,我好像已看见,在这房间的床上,
我和母亲做着一场又一场爱。不过,单是和母亲做爱的幻想已不能满足我了,期
待着能把母亲温热的身体拥在怀里,踏踏实实的做个爱,无论以后将会如何。
在分离的日子里,我已将我所有的热情彻底地投射到母亲的身上,我的信上
已说得明白。一路上,母亲的举止十分拘谨,不让我碰她,别后重逢,她并没有
我预料中的热情,和我保持着距离。如和我没猜错的话,她既然跟我来了,就是
给我一个机会。她正在量着,将会以怎样的一种力气,去承受我这种爱情呢?
我替她除下大衣,挂在衣橱里,我的鼻子凑近她的颈窝,闻一闻她的体香。
她看见只有一张床,瞪了我一眼,母亲不同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这种神
色,自小我看惯了。我晓得她心里想说什么。如果不要两个房间,应该要有两张
床的。
我没待她说出口,就硬生生的牵起她的手,对她说:「跟我来?」
「去哪里?」
「替你买穿的。除非你想这几天什么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哈。」
我自以为风趣幽默,却得不到母亲的赞赏,讨来她板着的脸。
我们去了浅草区,华灯初上,行人如鲫,有大城市中心区的气派。母亲像个
初到城里的乡下姑娘,看见名牌店、百货公司窗橱里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
这就是东京了。
珠宝店陈列的一条Chaumet钻石项链,教母亲停留了脚步。二百一十
颗,二十卡钻石镶成。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进去了。店员殷勤地把项链
拿出来,替母亲试戴。
母亲照一照镜子,钻石的棱面在灯光下闪烁。她转身让我看一看,说:「好
看吗?」
「好看。你戴起来很美丽。」
我插手在她柔顺的秀发里,托起她的腮颊,端详母亲细致的脸庞。眼角有点
小小的鱼尾纹,这并未减去她些许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在我的眼里,母亲
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喜欢。不过,太贵了。」她对着镜再看了一看,说。
「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了。」
我对母亲说,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买。我有钱了,可以买些以前买
不到的东西。没有卖过什么贵重的给你,是吗?就买了它。
母亲戴着项链,让我挽着她的腰,步上熙来攘往的街头。日本的百货公司很
大,光是女装内衣裤就占了半层楼空间,我对母亲说,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
和里面的,都一样讲究。母亲需要一些内衣裤,我对店员说了我的要求,她看一
看母亲的身材,就替她选了各种牌子,款式的乳罩、内裤和睡衣,花色艳丽、薄
纱镂空的都有。
母亲一看见,就摇摇头,说:「不是那些。」
「你不试穿,怎么会知道不合穿?挂在衣陈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
同。」我说。
店员拿起一件猩红碎花性感小乳罩,翻开内里,递到母亲面前,说:「这水
波衬垫比海绵魔术的触感真实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喔…」
母亲听不懂日语,但明白店员向她推销些什么,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慌乱的
猛摇头。我对店员说,我的太太说她喜欢,都替我包起来。
母亲说:「你跟她说什么?」
我说:「我都买了。」
「什么?穿这些东西怎可以见人?而且不一定合穿。」
「妈,你自己都说了。你会穿内衣裤去见谁?而且你也不会吊在晒衣绳上,
是吗?相信我,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未完的话,就是穿
了专门给我看。
「那么我就试试看。」母亲拿起小乳罩,闪入试衣间。
然后,买了一大批春装,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妆品。我认为好看的,都
买了。母亲把身上旧的都丢掉,由里到外换上新的。
在浅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们品尝道地的和风。母亲吃的很慢,我一直盯着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换上新妆的母亲,年轻了十年。她偶尔抬头,与我
四目交投,又低头继续的吃。她也在打量着我,等候我向她说话。
我频频打呵欠,因为从加拿大出发,来到日本,两天的旅程,没躺在床上睡
过。我看着母亲,分别了几个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爱。而我的
那话儿从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来。
在饭店长长的走廊,我在前,母亲跟在后面,低着头,慢慢的步向我们的房
间,我们必须在一天的行程终结。回到这个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并我和
她。母亲不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她在想些什么?我启门进去,她站着
不动,我回头看她,她喝过几口清酒,脸颊透红,戴着钻石项链,全身新打扮,
像是另一个人。周边的气氛开始凝重,迷漫着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说:「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进来吧。」我伸出手要牵起她的手。
「啊!」
她没让我拉她的手,随着我进入房间-我们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间。她在门口
脱下高跟鞋,径直走到窗畔,拉开窗帘眺望皇宫。街灯映照,樱花像雪一样白。
我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那是什么地方呢?」母亲额头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语。
我站到她身旁,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东京铁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丽啊。」
「是的。已经半年了?」我说,挨近她。
「咦?」
「我们分开半年了。」
「这么久吗?」
「你不挂念我吗?」
「怎能不挂念你呢?你是我的儿子……」
「我很想……」我在母亲耳畔低诉。
这是个要求,母亲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她可以说不想,但为什么会跟
我跑到日本,在这个房间里?她有点局促,只能转身避开我,却撞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亲抵住我。
我怎会理会她,我把她哆嗦着的身体抱得愈紧。她仰着脸,我比着她嘴唇的
弧线,她嘴唇在我指头下的感觉是柔软的。她闭上眼睛,我就吻下去。
起初,她的吻里有着犹疑,和许多保留。然后,在深长的吻里,她接受了被
我爱着的感觉,让我吻她,像我曾经吻过她一样。
终于,她挣脱我的吻,吸口气,但仍在我怀抱中。我轻抚她的脸,她的心房
贴着我的胸,跳得愈来愈快。她动也不动把头埋在我胸膛,身体尚未软化下来,
因为她身体里面的两个她仍在交锋,一个想抗拒我,对我说,我们不应该。另一
个她企图接受我,需要有个厚实的胸膛可以依靠。
「妈,半年多了,我们分开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吗?让我和你做个爱吧。我
知道你也想,是吗?」我说着,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
我听到她喉头里呀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
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蛮横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
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床上,牢牢的搂着她,等她平静
下来。
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设法坐起来,却给我按住,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做一个爱。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听话,我
就把你捆起来做爱。」
当然,能把母亲用细绳捆起来做爱是最美妙的事,我愿意捆住她,让她知道
我爱她。不过,我只会捆绑她自愿任我捆绑,做我爱的俘虏的身体,并和那个身
体做爱。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强夺她的肉体,不过,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亲好像给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让母亲露出双乳,以甜蜜的温柔,吸吮她敏感的小乳头。我的舌尖舔过她
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链,便如朝露晶莹。我在她耳畔呢喃着我对她的思念,她闭
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触,彷彿已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感受。我
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
当我的手掌抚遍她全身时,她以全身迎接我。母亲或许已经在心底里找到个
让自己再度感受被爱着的藉口。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
她仰卧着,张开眼睛看着我替她脱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的连
身雪纺裙子,连袖子剥下来。
小乳罩已拉高,露出乳房,让我吸吮过。但当我要把小乳罩拿掉时,她又不
由自主的交抱双臂,说:「让我自己脱。」
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小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
遮住两点。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
马上完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
为她总是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小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刚才,还穿在母亲身
上时,那水波衬垫在小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脱了下来,
没有了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美感都没有了。我把
它贴在我的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小乳罩只戴过半天,吸
收了母亲的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小乳罩时,坐起来,迅速的脱下小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
母亲做爱的习惯,我已摸清楚了。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
在床上床底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已脱掉,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链的
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
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
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爱的女人的轮廓,母亲没有丰满的
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娇小型。大腿的曲线
很清楚的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厮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将身上的衣服脱精光,亮出那话儿。能在母亲眼
前这里露出我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我揭起被单,她就闭上腿,捂住胸,等
到我的身体缓缓的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一丝缝隙,来隐藏
她赤露的羞耻。
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然后,才又想到般
的吸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我先让母亲得
到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链的身
体为我而燃烧。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的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我仍要她等待,把她全身吻一遍,
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下半身。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等,有
点残忍。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造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也会更
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你感受到那里给我爱
着的滋味。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
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那道肉缝儿间早已打开,我潜进去,
轻轻的撩拨。她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花蕊。她锁着眉心的表情
告诉我,我已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
满足这样子做爱。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我以手指
的动作在她小屄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
我的指头在她的小屄里已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的夹住,在厮磨着,把
我的指头当做我的命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
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的在我怀抱里,在抖动,扭动。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
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着火的感觉。别后,母亲的
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着她。她就
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一阵烫热。
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的做着爱,真正的做着爱。我的身体彷彿不再是我的,在母亲
里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
不由自己控制。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着需要我。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
在我推送时,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我,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链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
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定意要把她拖进无
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
颤栗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