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初
中混毕业就算是烧高香,她想去里间儿查看一下石宝到底在干什么,走进屋子之
后,却被赵丽琴给拉住了,两家关系非常好,但两个女人平时拉家常的时间并不
多,这一搭上腔话就没完没了,张雪艳要是忘了去看石宝。
  赵丽琴吩咐萧富去将晚饭没吃完的粥在炉子上热了,张雪艳也没那么讲究,
饭热好之后直接就开吃,边吃还边夸萧富:「富儿看着就是懂事儿,知道心疼人,
宝儿,你平时多跟富儿学学,让你老娘少操点儿心。」
  张雪艳最后这句是冲着里间儿的石宝说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理,
石宝在里面听的有些不耐烦:「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这儿用功么,等我
真要是考上军校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说。」
  赵丽琴也在旁边凑趣着说:「是啊,艳儿,这男孩儿不开窍就笨的跟木头似
的,一旦开窍了,懂事的非常快,等将来你要真成了军官家属,我们家也要跟着
你沾沾光。」
  张雪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虽然她还是不相信石宝是真的在用功,
但儿子能有这样的表态,张雪艳心里面十分满足,不过都是没影的事儿,一直聊
着个也没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头对萧富说:「我家的烟囱好像有点儿堵,
屋里有点烟出不去,富儿你个子高,等会儿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萧富正在琢磨妈妈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知道妈妈意思是在说学习,不过他
想到了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开窍了似的,总想着往女人身上
瞟,尤其是娘娘这种年纪有韵味的女人,想着就把目光落在了张雪艳两腿之间,
虽然有几层裤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张雪艳的坐姿不雅,两条腿大大的张开,
萧富凭着想象就勾勒出裤裆里面的样子。
  萧富没有听清刚才张雪艳在说些什么,还是赵丽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妈
妈吩咐:「富儿,等会儿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儿,炉子里的烟出不去可不
是小事儿,弄不好会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烟囱堵上了!」
  听到妈妈的吩咐,萧富答应了一声,他突然想到等会儿能跟张雪艳单独相处
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燥热,平时没那么多顾忌,不过想法多了之后,萧富总归觉
得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张雪艳把汤喝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萧富睡觉的地方,掀开门帘儿
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宝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确信儿子的确
是在这儿看书,对儿子嘱咐了两句,就带着萧富回到了自己家。
  萧富进门之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的确是炉子有些漏气造成的,从火
车上扒的煤质有好有坏,有一次扒到了烟煤,只要炉子稍稍漏点儿气,整个屋子
里都是烟,屋子里连人都没法儿进,就算房间里没有浓烟,火炉也不能漏气,他
知道一氧化碳无色无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张雪艳找来一根儿很长的细竹竿儿,递给萧富说:「富儿,我刚才看了看,
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话就拿竹竿捅捅。」
  萧富听到捅捅两个字,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是应了一声,看了
张雪艳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说不出口,无奈只能
是张雪艳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办。
  为了上下方便,萧富早就把厚上衣给脱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还把袖子撸
得老高,他将烟囱的拐头拆掉,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屋子外面这一节儿烟
囱的确是有点儿堵,如果不清理的话,再过两三天恐怕真要堵上,还是煤质不行,
烟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吸附在烟囱上,萧富在竹竿儿上缠了一圈铁丝,把吸
附在烟囱上的烟灰桶掉之后,又用铁丝把那些脏东西勾了出来,活儿倒是不多,
却把他脸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后,萧富进屋查看了一下炉子,加过煤之后,将炉子封了起来,从侧
面看了看再没了漏气的现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烟囱,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滚
滚浓烟就从拐头那里冒出来。
  张雪艳见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给萧富倒了杯水,递到萧富的手里面
说:「富儿,今儿个真多亏你了,你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等水烧热了,你洗洗再
回去。」
  萧富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听张雪艳这么说,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端
起水杯喝了两口,就看见张雪艳屁股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这让萧富再次想起那
天晚上卧室里听到的动静。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炉子的温度上来之后,房间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马上就
要睡觉,张雪艳就进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裤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走了出来。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这么紧致,萧富目光有些发直,端着杯子的手一时间定格
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动作,直到张雪艳说话,他才回过神儿来,赶紧
借着放杯子的动作,把目光从娘娘身上移开。
  「水热的差不多了,赶紧去洗把脸,现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张雪艳笑呵呵
的说着,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萧富火热的目光,感觉到又能怎么样,毕竟萧富是晚
辈,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随便开的,那天晚上张雪艳幻想过萧富的鸡巴,可过后
她十分的自责,哪有娘娘想着玩侄儿鸡巴的事,不管内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儿,
张雪艳也极力克制自己不往萧富身上去想。
  「哦!」萧富答应了一声,没敢再跟张雪艳目光对上,提起炉子上的水壶就
往水池走去,哗啦啦的倒了一盆水之后,试了试水温刚刚好,本来还有些期待能
跟娘娘多待一会儿,可见到张雪艳肉嘟嘟的身体后,他突然改了主意,想着赶紧
把脸胡乱洗完快些回家,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以后就没法在这儿呆下去了。
  张雪艳来到水池边儿上,看见萧富洗脸洗的实在有些不像话,脸上的烟灰越
洗越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水池边儿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说:「你
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哪有这么洗的,洗了跟没洗一样,竟是瞎浪费水。」
  说着,张雪艳就上前一把按住萧富的脖颈处,让他弯下腰,另一只手开始往
脸上撩水,然后就是打香皂,直到将他脸上的黑灰搓干净了,这才罢手。
  过程中,萧富没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着张雪艳摆布,张雪艳平日里
没干过粗活,手上几乎没有茧子,萧富感觉到娘娘的手搓在脸上,就像是挠痒痒
似的,觉得十分惬意,而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没有让他生出任何的异样心思。
  萧富本以为洗过脸之后就算完了,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嘴里发出
啧啧的两声,有些嫌弃的说:「指甲缝里这么黑,平时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
帮你好好洗洗!」
  张雪艳将萧富的一只胳膊从自己的肘下穿过,这样便于将萧富的手放在自己
的两手之间,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萧富胳膊正好压在自己
的胸前,随着她洗手的动作,胳膊左右摇摆,在她的乳房上蹭来蹭去,张雪艳对
于萧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丝毫不亚于石宝,说是她的另一个儿子也不为过,根
本就没有任何的戒备心。
  而萧富今晚本来已经淡了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乳房传
过来的波浪,并且随着手臂的动作,不断的在她乳房上挤压,那种柔软不得不让
萧富心猿意马起来,裤裆里的家伙根本就不听话,自从手臂刚接触到娘娘乳房的
那一瞬间,就顶了起来,把裤子给顶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却怕娘娘发现自己的
丑态,身体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动都不敢动。
  张雪艳却浑然不觉,左手洗完之后又换到了另一边,按照原来的样子把右手
也拉了过来,两边的乳房轮流被萧富手臂压了个瓷实,渐渐地张雪艳发现了萧富
有些不自然,她抬头看了看萧富,发现这小子脸红的厉害,而这时萧富手臂正紧
压在自己的乳房上。
  张雪艳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给萧富
洗着手,不经意间,往萧富裤裆那里瞄了一眼,小家伙已经快顶到水池上面了,
怪不得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动,张雪艳不动声色的让萧富往后面退了一点,她
还担心把萧富的那个玩意儿撞坏了。
  张雪艳给萧富手冲水的时候,见这孩子站姿实在是有些难受,她忍不住调侃
了一句:「再往前站点儿没事儿碰不到,还跟娘娘我害羞呢!」
  萧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这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进去,只求着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家去,可是张雪艳把他的这只手洗的
格外细致,始终都不愿意松开,不得已萧富才结结巴巴的说:「娘娘,行……行
了吧,再洗就秃噜皮了。」
  张雪艳正在想着应该怎样说既能保持长辈的样子,又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
心,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富的右手已经被自己搓的发红了,她咯咯地笑了出来:「
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手洗秃噜皮了,对了,那天晚上给你说的你照做了么?」
  萧富立刻就想起张雪艳让自己洗屁股的事儿,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宣
之于口,并且还是在娘娘这种长辈面前,他只得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什么
事啊,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我哪样敢不做啊?」
  张雪艳把脸绷住了,摆出了长辈的威严,可是她的内心却十分火热,却不敢
在面儿上表露出来,装出正经的模样说:「还在娘娘面前打马虎眼儿,就是上次
那天晚上,告诉你让你洗屁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个人卫生是非常
重要的事儿,千万可不能马虎。」
  萧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挡在下身顶起来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
白了,那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记得把炉子封好啊!」
  说完,萧富一溜烟儿就跑出了张雪艳的家门,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
给自己洗手一样,把自己的小家伙拉出来清洗一番,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难为情。
  张雪艳看着萧富逃跑觉得好笑,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呢,就把萧富给吓跑了,
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里,虽然炉子里火烧的很旺,但是张雪艳看着冷冷清清的
这个家,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她的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儿子瞎跑,不过自己儿子在
家又能怎么样,更是不能随便乱说,还是和萧富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在一起聊天
觉得有意思。
  想着想着张雪艳就暗骂自己不争气,已经想好了不再对萧富动歪心思,这还
没怎么着呢,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不是那种淫
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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