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么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
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
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
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么事般的。她想说什
么,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
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么可以不做呢?我们什么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于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田
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
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仿佛可以预见接
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后,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
  ——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么一
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
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
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后,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么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
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么?”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
辈子吗?“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
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对
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
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公尺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
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仿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
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么
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
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么,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于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
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
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
鹤,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
中哭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
淫欲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
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
  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
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爱
液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只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么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么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
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
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
怎么做我才会满意、怎么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么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
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么,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着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足我
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阴茎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淫水,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阴唇,不停用手指磨
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中
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
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么,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
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了,
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等录
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
是怎么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
的期望。
  “要开始啰!”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力,
只好不停的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
  千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肛门的力气。
  因为答应过不碰她的阴部,所以我才对她的肛门下手,但奇怪的是,千鹤不
仅是放松了肛门的力气,就连对面的阴穴也流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诱惑着我。
  这还真有趣,千鹤这种模样一定要好好拍下来才行。
  “这还真不错,拍到了非常了不起的画面呢,拍好了之后,让惠理也看看吧。”
  “不可以!”千鹤反射性的大叫。
  “拜托你,这个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惠理看到…”
  肛门对着镜头大开着,即使如此仍极力想维护自尊的千鹤不断向我恳求着,
这种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这就是有“业务部之花”美誉的园内千鹤,哦不,应该是宫舞主任夫人——
宫舞千鹤夫人,但她却是如此淫乱又美丽啊。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这卷录影带拿给惠理看的,所以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你就对镜头说出现在的感觉吧。”
  直至目前为止,千鹤所说的都是??照我的台词。可是,从现在开始,就是
千鹤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她会说出什么话呢,我裤裆底下高举的家伙似乎也迫不及待的随时准备好要
干她干一炮。
  “你决定怎么做了吗?要不要我去带惠理来?”
  “…我…我…”
  千鹤举步艰难的说着。
  “…我最喜欢被人玩弄屁股…只…只要一被这么做,我就会感到很舒服…只
要被玩弄屁股就好像快达到高潮一样…请看…请仔细的看清楚…请…请仔细看看
我大开的屁眼吧。”
  这并不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是千鹤自己承认喜欢被玩弄屁眼。
  千鹤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神涣散迷惘的看着我。
  “真没办法,那么,我只好更加疼爱你了。”
  我拔出膨胀的帮浦,肛门的黏膜已经丑陋变型,还闪耀着淫秽的光芒。
  千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千鹤的内部可能已经
受伤了。
  放出了空气,帮浦立刻“咻”的一声消了气,千鹤被灌气肛门也像泄了气的
气球,慢慢恢复原样。
  被拔出的送风管前端还附着着千鹤的秽物。
  “唉啊~被你弄脏了。”
  我嘲讽着千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千鹤迷惑着,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屁眼,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
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我将沾了千鹤粪便的帮浦和送风管交给麻由美,顺便拿起一旁的小型按摩器。
  这种按摩棒比一般普通的振动棒来的细长,最适合还没有经验的屁眼。细长
的按摩棒微妙的振动感轻轻悄悄的刺激着千鹤,慢慢的进入她的菊纹中心。
  轻轻的、缓缓的…千鹤火红着双颊紧闭双眼。
  按摩棒已经没入深处,不停在千鹤的小肠处骚弄着,但昨天的灌肠已经搞的
千鹤的肠中空无一物了,也无法再让她垂粪。
  我又慢慢的将按摩棒拔出来,却听到千鹤的体内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声音。
  按摩棒上沾了粪便。
  拔出按摩棒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相似,千鹤杏唇微张,缓缓的吐出一声奇妙
又神秘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了几次后,千鹤的肛门就好像花苞一样,缓缓的绽大放盛开。
  化,千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气,肉穴里满溢的黏稠
蜜汁慢慢的流向肛门。
  按摩棒轻易的就滑入千鹤的肛门里,这原本不在我的预算之内,但千鹤却起
了激烈的反应。
  比起干涸当然是湿润的被搞比较舒服,肛门和肉穴的构造基本上是相同的。
  千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调教室中只有千鹤忍不
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么样,舒服吗?肛门被玩弄一定很爽吧,千鹤小姐。”
  千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么。
  但千鹤什么也说不出口,肛门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
  “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
  我好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便更加激动的抽动手上的按摩棒。
  “好棒…啊…好…”
  终于听到千鹤的淫叫声。
  “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千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对着摄影机说清楚。”
  “…啊啊…屁眼…屁眼好舒服…”
  肉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液,抽送的按摩棒不停的让千鹤的屁服发出噗啾噗啾的
声音。
  “啊啊…好棒…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啊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
  千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
  千鹤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
  “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千鹤似乎就快达到顶点了。从小就受尽各方宠爱的千鹤,自尊心超高的千鹤,
现在她的肛门就要迎接到达顶点的高潮。
  这么值得纪念的瞬间,一定要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我更用力的抽动手中的按
摩棒。
  “啊啊啊…不行啊…”
  千鹤的阴部突然紧缩起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放物线射了出来。
  已经达到高潮了。
  一瞬间,千鹤的全身肌肉都弛缓下来。高潮了,被玩弄肛门的千鹤已经达到
高潮了。
  我也感到满足了,拔出了千鹤体中的按摩棒,看着千鹤被打开黑暗的洞穴,
可以看见她深处的肠子。
  被打开的洞穴并没有闭合的迹象,摄影机推进肛门的镜头,就算如此,千鹤
的肛门还是那么美丽。
  肛门瞬间的闭合,看着液晶视网,千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
  “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
  “千鹤小姐,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啰!”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千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
忍受屈辱。
  “而且你还不只是喷出淫水而已,你还高潮了呢!”
  “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要不要倒回录影带让你确认一下呢?”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宫舞主任应该会很担心吧!”
  千鹤不安的看着我。
  “把这卷录影带送给宫舞主任看看吧?”
  “不要,请你不要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做出这种事…那我就只有去死了。”
  那双眼睛真是认真,千鹤真的会自杀吧!她还残留着一丝尊严。我看着千鹤
的眼神突然高兴了起来。
  还没有达到养调教的最高境界,如果就让你这么死了不就太无趣了吗?我一
定会继续调教千鹤,让她失去所有的自尊与坚持。
  “我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拿出录影带放入口袋里,千鹤仍被捆绑垂吊着,不发一语的目送我离去。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后,在关上厚重
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
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
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
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
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女潜质是确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么玩弄千鹤呢?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 ,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么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
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
我吧。“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么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
  “ 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了,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
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么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
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
  “真不愧是 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并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么共鸣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
之后也下了楼。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
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
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
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
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余的精力,
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染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
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
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
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我这身与
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么多屈服于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
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
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
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
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
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
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
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仿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
屈服于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
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
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后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
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
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
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
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后
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
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后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后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
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仿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么薄情的
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么似的开
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
简直是困兽之斗。
  “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么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的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 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的看
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
…”一“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
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
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 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
葬礼要怎么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
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
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
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
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
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
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后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
终于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么感想呢?“…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
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
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后难以行动,但她还是
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么滋味啊,该不会
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后,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
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
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么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后,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
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我已经尝过惠
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
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
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性爱。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爱液,还闪耀着妖魅的淫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
顶的高潮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
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肉棒,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
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cc。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
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肉棒,但
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cc,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肉棒,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
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
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肉棒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让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
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
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
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么坚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
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么事都不能
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姊姊…”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
是个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么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
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
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
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么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腹痛。
  “这么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
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著,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cc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但
麻烦的是这边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
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后激烈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么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爱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么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
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
  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
…拜托你…”。
  经过那么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
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
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后,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
水泥地板已经被染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染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
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
性的奴隶了。
  肉体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仿佛仍在诱惑着肉棒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
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后滴
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么舒服,所以你也不要再忍着便意了,
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仿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爱液。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酥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
法锁住什么。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后,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
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
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著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
一物,这场游戏也归于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
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
  第五章 宫舞——本怀。魔淫飨宴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
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
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
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著文书报舌的主任
——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
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
好像有什么重物渐渐沉落。
  这么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
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著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
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
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
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
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
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
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
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
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
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
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
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么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
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
也只是正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千鹤终于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后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
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后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
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
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么?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么
高傲,是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后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
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么似的
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
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后追了出去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
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么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
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
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么拒绝,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后,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
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受
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
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
鹤一样。
  然后,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的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
了平静。
  女职员什么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么一点小事也
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
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
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后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么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
了。
  我的信用就这么轻易的崩溃了,那么多年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么?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的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
的地板染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后渐渐的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
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
渲染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
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
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似乎听到了什么。好像是在呼唤
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一道刺
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
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么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
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
  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
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我的本性,将我推入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近…
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
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
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我不会像对千
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后,宫舞终于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
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经知道我所指为何,
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
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捂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
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
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么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
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么都不会花脑筋
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
是什么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
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么都已经嫌太晚啰,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
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么自信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
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
么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于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后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后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后一步
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
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
除了呼吸之外什么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
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
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么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
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
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余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
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
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后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
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么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
今天还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
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
一昧前后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
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
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氾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么,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
勃起了。
  “怎么?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你想要我怎么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么?”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点
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后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
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仿佛是
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
于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
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么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
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
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后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
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
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后的是近藤,然后,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
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
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的
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焰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后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肉壶瞬间收缩,
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哪,居然被你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
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么…”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
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
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么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
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
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
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么,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
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
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的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
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
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
达到高潮的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
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
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么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
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
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
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
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的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
“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
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后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后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
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飨宴中,只是不
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于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
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么影响。
  但就算不这么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么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后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
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
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后,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
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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