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姻缘




            露水姻缘
                (一)
  女侍们个个年轻漂亮,她们穿着领口很低的小短衫,刚刚遮住胸部,露出迷
人的乳沟,随着走动,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她们下身穿的与其说是裙子,
倒不如说是悬在胯上的一道长花边,裙摆只到大腿根儿,小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黑色的阴毛和毛丛里的肉缝儿若隐若现。
  在这些女侍中有一个女孩最惹人注目。她穿一套黑色网纹内衣,乳罩非常紧,
几乎是要勒进肉里去,而罩杯顶端却各开了一个洞,乳头乳晕和一小截乳房就从
洞里突出来,很紧张地向前努着,像一对怪模怪样的眼睛;她的下面就是什么也
没穿,只有细细的黑色丝线绕在腰上,嵌进肉里去,连着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
阴户,细密柔软的阴毛和整个后臀就那么裸露着。她穿的简直就是刑具;设计这
刑具的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暴力与色情的天才。
  如果说还有谁比这个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当我从楼梯上走下
来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倒不是说我一丝不挂或穿得比这姑娘更火暴残忍,
不,我穿着最保守的长长的白色睡衣,宽松得显不出身材,而且领口竖到下巴,
下摆遮住脚背,袖口超过了指尖,在这个充满烈酒香烟和裸女的火热的地面,我
端着一个茶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低声地向女侍们要开水——我房间里的饮水机
坏了,冲不了茶。
  我端着茶杯坐到角落里去,男人们的目光还在身上缠绕,当所有女人都裸露
时,穿衣服的那一个就最能激起欲望。那些视线像带倒刺的皮鞭在抽打,我知道
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已经被扒光并轮奸了。我不在意。女人就是被男人操或者意淫
的,至少在这里是这样。那些还没有真正操我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了,
继续关注那穿刑具女孩的乳头和屁股,我也一面啜着热茶,一面看她。
  她还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岁,身姿苗条,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圆圆的
眼睛,小鸽子一样甜美可爱,橄榄色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双腿笔直修长,后臀
浑圆挺翘,那对乳房发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状态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现在乳头
已经被那刑具般的乳罩勒得发紫了。最让我着迷的是她脸上有一种纯洁又绝望的
神情,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她一
定是被强奸过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跳起来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样的场景,糟
蹋她的会是谁呢?是给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吗?
  女孩用托盘端了两杯咖啡上楼去了。我向女侍们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名单,
查到在二楼的大客厅有节目,她是到那里去了。于是我端着茶杯,尾随她去。
  大客厅在二楼走廊的最深处,里面有十几个裸体的男人,是客人,还有二十
几个全裸或半裸的伺候他们的女人。客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
人身上抽动,或是在中场休息,相互间交流交流经验,准备再战。一个姑娘正骑
在客人肚皮上前后摇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女孩刚把咖啡放下,就有一个客
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要她跪下为他口交,另一个客人则走
到她身后,捧起她的屁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阴户上的三角形的布,把阴茎直插
了进去。她的身影就被这两个男人淹没了,我看不见她了,只看见那两个男人的
肉体一前一后地涌动。
  一个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怀里的姑娘喂他喝。那姑娘把一个乳头在咖
啡里浸了浸,然后送到客人的嘴边。客人把乳头含在嘴里,咂得啧啧响,旁边的
客人问:怎么样?他说:味道好极了。于是他们一边一个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轮
流把两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一浸,再分别塞进他们嘴里。我真有点佩服那姑娘了,
咖啡是用滚水冲的,她的乳头到底是肉还是硅胶呢?
  另有一个客人拿着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点奶!加点奶!一个身
材健壮的女人跳出来,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乳罩,露出一对圆滚滚硕大无朋的
乳房,乳房上傲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大奶头。她捧起一只乳房,乳头对着咖啡
杯,用力一挤,一股奶水就射进了咖啡里。她每挤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来,
而旁边的男男女女就轰然叫好,于是她向着四周鞠躬致谢,每弯一下腰,两腿间
湿漉漉的阴户就在灯光下一闪。
  这时两个女人把一个大口袋拖到了这群男女的中间,口袋里还有什么在挣扎。
男男女女们的眼睛突然都亮起来了,兴高采烈地围过来。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周
末,这是一个特别节目,他们要轮奸一个处女,第一个干她的人是客人中阴茎最
大的。我突然觉得身体软软的,不想再看了,却挪不开脚。
  口袋打开了,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张惊慌失措的漂亮的脸。一开始她像
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身体蜷在袋子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了。乳房朋
硕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口袋里拽出来,于是我看见了两颗粉红娇嫩
的乳头和一丛淡淡的阴毛,一段雪白的身躯在挣扎着。她落在地上,随即跳起来
向外面冲,但是女人们都嬉笑着围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边客人们已经开始测
量比较,看谁的阳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来了,她还戴着那怪乳罩,手里拎着那一小片三角形,看
见我,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大姐。我嗯了一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红肿胀的乳
头,说:到我的房间里去,把这个脱了,洗个热水澡,问她们要一点消肿的药,
就说是我要的。女孩的脸突然红了,低声说谢谢大姐,然后走开了。她的短发被
烫得弯弯曲曲,好像长了一头的阴毛。
  等我回过头来再看大客厅里时,四个女人已抓住那处女的四肢,把她摁在地
上,摆成一个大字,双腿分得开开的,那片毫无瑕疵的处女地裸露在所有人的目
光下。乳房朋硕的女人则一屁股坐在她的胸前,把她压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我想象着那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紧贴着那女人湿漉漉毛扎扎的阴户会是一种什么感
觉,优胜的客人已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仿佛是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呜呜地哭着,真是个傻姑娘啊,哭泣只会让下身变得干涩,
那样插进阴茎会很痛的。坐在她胸脯上的女人大声说:您看好了,这可是真资格
的原封货。那大将军大笑说:看她怕成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没开苞的。他俯下身去
了,围观的男女也挤得更近,弯下腰,伸长脖子。我看不见那女孩,只听见她连
续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尖锐的哭喊。我闭
上眼睛,只觉得下身湿湿的有东西涌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女人啊,就
是一个窟窿眼儿,一个肉套子,让男人套在阴茎上取乐用的。男人喜欢这个肉套
子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乳房,还要长一层羞答答的膜,好让他们捅破时流血以
保证他们是这个肉套子的第一个主人。男人不过是些膨胀的阴茎,他们终身的事
业就是不断地插进窟窿眼儿里去寻求快乐,并不断地占有新的肉套子。世界不过
是个老妓女的阴户,松垮垮,冷冰冰,偶尔还能分泌点汁水,男人们则前仆后继
地把阴茎往里填着,却怎么也填不满。
  大将军站起来了,刚才那横空出世的大鸡巴缩成一小条了,他举起一张染有
鲜血的白稠,四周的男男女女又欢呼起来。那几个女人放开了那不是处女的姑娘。
她现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个不停。第二个客人压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
不挣扎,只是抽抽噎噎地哭着。那个客人把她翻了个个儿,从她的背后插进去,
他没使用她的阴户,而是在用她的肛门。女孩又一次尖叫惨呼。等第三个客人上
前时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厅门口,心想这女孩今天弄不好会死掉,这时被男人注视的感觉
又出现了。我知道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看我。在平时我是不会理睬的,但这个男人
的目光不一样,不是带倒刺的皮鞭,是很温和的召唤,是很缠绵很柔韧的束缚,
是一种彬彬有礼的入侵,而我的下身正一片湿润。我回头了。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很客气地问: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
帮我倒杯酒?
  我说:好啊。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黯淡得像一个纵欲过度的老妓女。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再乘电梯上了九楼。九楼是贵宾的包间,不像一二三楼
那么放肆嚣张,楼道里安静干净,一扇扇门紧闭,再有什么激烈都被关在里面,
外面是全然的悄无声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氲飘荡。
  他用钥匙开了一扇门,等我一进去就立刻把门反锁了。到贵宾房是件危险的
事,很多贵宾会有奇怪的嗜好。所以被贵宾召唤的女人一般都会在总台登记。但
门已经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示意我给他倒酒。我把茶杯放在门口的墙角,从
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盘
高举过头把酒呈上。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样典雅美丽,仪容像女皇一样高
贵端庄,行动却是奴隶一样谦卑下贱。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问:你
忘了什么吧?
                (二)
  忘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凡是被客人特别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
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唇印,作为一夜风情的开始,有些客人喝酒时会把自
己的嘴覆在那个唇印上。我微笑说:对不起。刚要弥补过失,他却说算了,拿起
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说,你用嘴做吧。
  我说我没用嘴做过,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就怕他觉得不舒服。他越发迷惑地
看我了,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容貌,应该是对什么技巧都烂熟了,却不会用嘴做,
连倒酒都不会。他沉默了一下,问:你在这儿跟几个男人睡过?
  一个。我说,就一个。
  这个答案一定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把酒一饮而尽,说:来吧。
  我跟他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精美的梳妆台。他站在
梳妆台前看我,说:把衣服脱掉。
  我把长长的睡衣解开。睡衣像一张萎谢的蛇皮一样落在脚下,露出里面纯黑
色的真丝内衣。他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我。我知道自己的身材
是妖娆妩媚的,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泛着珍珠般的光彩,
玉一样温润,玫瑰一样馨香。他笑了,说:先脱下面的。
  我脱去内裤,露出黑亮蜷曲的阴毛。在这里很多女人会剃去阴毛,我从来不。
我的毛丛不多不少,像蓬勃生长的春草。有的女人毛过密,是荒草;有的毛太稀,
显得很没意思。他让我上前替他宽衣。衬衣下是浅褐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我把
他的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随手乱扔,然后我跪
下解开他的皮带,看见白色的纯棉内裤。内裤下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挺立的
阴茎散发着很热烈很新鲜的气息,让人想到圣伯纳犬,或口齿很轻的良种马。
  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脸。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直接面对男人的生殖器,
不由自主地脸红了。暗红色的阴茎,说明他是个性事频繁的人。他把那热烈的阴
茎放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把我拉起来,解开
了我的胸罩,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
  我的乳房很美,无论形状或是质地,在这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乳头是
嫩嫩的粉红,由于收缩挺立,颜色稍微深了一些。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只乳房,
乳头在他掌心摩擦着,有点痒,有点麻,雪白的肉填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捏着,
说:你看,你简直就是为我定做的嘛!
  他想吻我的嘴,我虽然没有明确地反对,但是犹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
了,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梳妆台趴下。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披散着头
发,脸色微红,却是很平静的神情。
  他用手抚摸我的阴户,很快下面就湿透了。他忽重忽轻地揉着,突然把一根
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液体。他把那些液体抹在我的嘴
唇上,像在给我涂唇油,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点酸。然后他问:你
用不用套子?
  我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东西好像是你用的吧?
  他说:我是说,你愿不愿意用那种上面带花纹和小刺的——不过我想直接碰
到你,我相信你很干净,你相不相信我呢?
  我只是笑了笑。他在说话间已经用手把一个小小的白色药丸顶到我的阴道里
了。我听说那药可以避孕,并增加很多乐趣,但我以前从来没用过。由于我的体
温和体液,那药丸开始融化,阴道里立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咬,我忍
不住哼了一声,夹紧了下身,并在两腿上交换中心,想用这轻微的摩擦来抑制那
钻心的麻痒。但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那又痒又酸的感觉像一股蓝色的电流,从
阴道里向上蹿去,击中了我的心脏,刺中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也开始发痒,好
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喷出来一样。他用手揉着我的乳房,非常舒服,我忍不
住说:重……重一点!
  他重重地揉着,用舌头挑逗我的耳垂,阴茎却只在我阴户门口摩擦着,并不
插进去。我觉得阴户已经洞开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流着,我的下身在渴望着那又
粗又硬的侵犯,可这该死的还只是在那里挑逗我!我听见他的呼吸已经粗重急促
了,他也是在强忍着,想要让我彻底臣服——我不禁有点钦佩他了:有几个男人
在这时候还有这样的耐心和意志呢?那我就臣服了吧!
  就算我的头脑不臣服,我的阴户也已经臣服了。我的后臀不自觉地在他的腹
下蹭来蹭去,阴户在搜寻着他的阴茎——男人是一根肉棍子,女人就是两张嘴,
上面一张,下面一张——说严格点就只有下面一张——那才是女人,最真实的女
人,肉欲,被自我放纵的念头和药力唤醒的——张着的嘴,滴落馋涎,想要把那
根火热滚烫的肉棍吞进肚里去——平时沉睡着,脸蛋乳房和大腿都摆出淑女的姿
态来,被男人摸一把就说是受了侮辱,等下面的嘴醒来时,整个身体都浪起来,
什么贞洁检点,通通见鬼去吧!分开大腿,一心盼着去吞一根肉棍子,吞两根,
吞三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吞进去!那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抬头看。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看?看什么呢?我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淫妇,绯红怔忪的脸,目光水润迷离,
整个身体都是兴奋的粉红,男人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她却那样笑
着,显得很惬意很享受。他突然抓住那淫妇的一只手放到她下身,喔,好得很,
很湿,很烫,她想要自己把手指插进去,但他不让,只把她的手放在外面,手掌
上沾满了液体,然后他把那湿润的手放在那淫妇的胸前,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乳
房——她还在笑,吃吃地笑,好一个淫妇啊!
  想要吗?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回答,但那个淫妇娇滴滴地说:我要……给我啊……
  你要……什么?他问,一手揉着我的乳房,一手揉着我的阴蒂。
  我有一种想要喷尿的感觉,但是喷不出来,只是浑身颤抖。这个坏东西!我
想,我才不服输呢!但那个淫妇喘息地说:我要……要……她伸手去握那个男人
的阴茎,想要把它塞进自己下面的嘴里狠狠地大嚼。
  但是他闪开了,只催促地问:要什么?
  我要你操我!操我啊!我听见那个淫妇在大喊,求你快一点操我啊!
  话音刚落就有一根粗大的肉棍子猛插进了我的阴户里。很热很烫。我忍不住
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猛烈地摇晃起来。他拉着我的腰快速地往
他的身上撞着,而我也配合他的节奏,挺起屁股向他迎去。我听见他的大腿根部
撞击着我的后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而阴户里发出汩汩的水声,非常悦耳,在这种
声音里我再次忍不住地尖叫了,随即阴户一阵有规律地收缩,仿佛有个开关被撞
开了,一股一股的水向下涌去,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因为他的前戏做得
太足了,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所以阴茎插进去没抽几下我就到了高潮。
                (三)
  他抱起我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上来。等高潮感觉过去时,他压在我身上,阴
茎在我的肚皮里。他没射,还是又粗又大,我的肚子里像钻进了一条恶毒的赤练
蛇。这条蛇先是把那些叮咬我的蚂蚁碾死了,现在它要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他很满意地看我,拂开我脸上的乱发,亲了亲我的脸,喘息地问:你是经常
做的吧?但你下面很紧啊。
  我说嗯。
  他问:舒服吗?
  我说嗯。笑着看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妩媚很迷人,能够让他感觉到我的臣
服与奉承。
  嗯是什么?他俯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咬我的耳朵,问,喜欢吗?
  喜欢极了!我呻吟地回答,尽量分开双腿,让下面胀得不那么难过。我知道
他还没尽兴,又要来了,而我高潮刚过,还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他突然狠狠地向里冲了一下。有点痛了,我不禁啊了一声。
  痛吗?他问。
  我说嗯,你很厉害。
  他笑了笑,慢慢地抽动起来。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我只是刚才泄得太快了,
需要休息一下,他稍微一挑逗,我马上就有了感觉。我向上挺了挺腰,说:劳驾,
帮我垫个枕头。
  他把枕头垫在我腰下,说:你也够猛啊!然后还是那样深深呼吸着,慢慢抽
动。每一下都送得非常深,顶到我小腹深处去了,并带着轻微的搅拌液体的腻响。
我闭起眼,很放纵地发出了呻吟,用手抚摸他的下巴、脖子和乳头,用指甲轻轻
搔着他的背。他的阴茎很硬,而我正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和他对抗着,用充满褶
皱的嫩肉把它层层包裹起来,我美妙的嘴正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要从他的欲望里
把吸出他的命来。而他的欲望却像个熨斗,恶狠狠地要把我的肉褶都熨平。
  我的下身还在唧唧呱呱地响着,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他突然停下,说:你
喜欢吗?
  我说喜欢。我睁开眼看他,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想听我说话。你的鸡
巴很大,撑死我了。我说,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操我。使劲操吧。我太喜欢你
了!操我吧!操吧!
  他看着我,还是用手揉着我的胸,又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打转,说,你的奶
子长得很好,你下面的窟窿眼儿也很好——那叫什么来着?
  那个叫屄。我说。
  对了,那个叫屄。他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叹了口气:那是用来装你的骚根的。
  他笑了:那你是什么?
  是个骚屄。我说。
  他又笑了,俯下身来亲我的脸,说: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嘴里说出这种话,
真是很有趣——你为什么不骂我臭流氓呢?我可要操你啦!
  我说操吧,操响一点,我喜欢听那声音。
  他把阴茎深深地向里面捅去了,我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的阴茎一直顶到
了我的喉咙里,我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很沉闷的声响。
  骚屄!他说着,猛烈地插着,撞着我的胯劈啪响,床也咯吱咯吱地晃。我用
双腿夹着他的腰,用阴户夹着他的阴茎,奋力地把身体挺起来。喜欢吗?喜欢吗?
他喘息地问。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我说着,听见自己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他的鸡巴
在我的肚皮里前后抽插、左右摇摆,然后又转起圈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杀了我
一样凶狠。我觉得小腹里的肉都被他搅得融化了,阴户里噗噗地喷着气,像是在
熬肉汤。那根鸡巴真是太棒了!像狼牙棒一样棒!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我拼
命地把阴户收紧,想要困住他!可他还是那样杀气腾腾的!真好!真好��乐。习惯性地我分
开了双腿,当一个女人仰躺着的时候,感觉到双腿间夹着什么东西是件舒服的事。
  我们的舌头纠缠着,迎来送往像两个交战的妖怪。就算是憎恶,就算是不能
原谅,可我还是迷恋这份快乐和欲望。
  这些天我真是太想你了!他喘吁吁地说,你居然一走就没了消息,真是气死
我了!
  真的吗?我娇俏地问,你真的想我吗?
  他揉着我的乳房:我真的想——我真的想强奸你!
  那为什么还不动手呢?我依旧笑吟吟地问。任何人都是有弱点的,他也是。
这见识过无数女人的猛兽,对任何淫荡举止都不动心的猛兽,依旧是受不了我半
点的挑逗。他只管把那赤练蛇塞进我的小腹里来,但他的七寸一定还在我手里。
  他果然暴躁起来,撕裂我的衣服,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同时用力地捏着。我
笑起来,我越笑他越激动,俯身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听见他的呼吸急促了,
我的呼吸也同样急促。他揉着我的阴户,然后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我低声惊呼。今天是我很特别的时期,我那里很滑很热。他当然感觉到了。
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那一点,我迎合地挺起腰示意他我很喜欢这样。他终于按
捺不住地扑上来,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里。
  狠一点狠一点!我催促着,因为下面过于湿润,即便他的阴茎很粗大,我几
乎也感觉不到什么动作了。他显然比我舒服,一面吻着我一面说:你下面又紧了,
我们有十几天没做了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弄宽松了!
  我吃吃地笑。他把我翻了个身,侧卧着,一条腿在下,一条腿高高地架在他
的肩上,这样他就能清清楚楚地欣赏自己的肉棍子如何掏弄我的阴户。这个姿势
确实刺激,他往里送了一下,我叫喊起来,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我浑身颤抖,
几乎受不了地舒服。
  我本能地挣扎,他死死地搂住我的腰不许我改变位置,然后一下一下狠撞着
我的阴户深处。我不知道自己的叫喊是哭还是笑了,在他的撞击中近乎要失去知
觉。这个天才到底精通女人的身体。他快意地欣赏着我在他的攻势下狼狈不堪的
挣扎,问: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他每问一声就往里顶一下,我又惊又笑地喊:别——别——要死了——他变
了个姿势,把我的双腿架在肩上,我的身体蜷起来,阴户正洞张地对着他的脸。
这个样子对我来说很有趣,他的位置如果有些微的差池,我就会觉得洞口有被撕
裂的疼痛。但这个样子我通常会觉得愉快,因为刺激非常强烈,我甘愿冒着疼痛
的风险让他用这个方式来干。
  他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我体内的肉壁,然后猛地往里一杵,我就
不自觉地惨叫一声,叫完了我说好舒服,太舒服了,再往里面一点,使劲一点啊
……
  好啊,看我们今天谁能干倒谁!他说着又把我翻了个身,好像把一个煎饼在
锅里烙来烙去。我又吃吃笑起来,我想起了电热棒,插在插座上几分钟后就把一
整壶水烧开了。我觉得他那玩意儿就是个很棒的电热棒,插在我充满液体的阴户
里,几分钟后就把我烧开了。
  我马趴着,这是我和他最常用的姿势,我想起不久前和那个贵宾房的男人也
这么干。这个姿势最原始最淫荡,最能让人享受动物性的快乐。他拉着我的后臀
撞击在他的胯上,啪啪啪地响,还有嗤嗤的搅动沼泽泥浆的声音。来啊!来啊!
他说着,恶狠狠地冲刺,于是高潮来临,我用后臀摩擦着他的小腹,只希望那阴
茎就插在肉里不要拔出去。
  湿淋淋的东西顺着我的大腿淌下。他吁了口气,抚摸我的脊背。我妩媚地笑
了笑,故意说还要。他吻了我一下,看看表说:你先睡一下,等我回来好好地陪
你开心。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这时候要去会晤一些重要的客人,
这一去不到后半夜是不会回来的。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他出门。他一出去,我立
刻起身到浴室,蹲在地上,等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来,然后匆匆洗浴,把
身上弄干净了,换上衣服,到九楼的贵宾房去赴约。
  那男人正等着我。进门我们就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他利落地脱去我的衣
服,我也利落地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躺到床上。他还想先玩弄我的阴户,我不让。
我怕他看出我刚和别人做过。我紧紧搂住他,说:我要——我要——他不好违拗
我的意思,很快插进来。粗大美味的阴茎,我放荡地呻吟一声,挺起腰肢,任他
急切地抚摸亲吻,他用力地抽了几下,也把我的腿架在肩上。我伸手摸到他的阴
茎,说:有点痛,往前面一点。
  又是狠狠的刺激,又酸又胀。他低头观赏着那肉和肉的摩擦,水响,排气的
声音。一切都那么相似,和哪个男人干不是这样呢?我迷离地揉着他的头发,说
:抱我起来。
  他把我抱起来,我挂在他身上,我的阴户挂在他的阴茎上,太美了!他龟头
正顶在我那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我搂住他的头颈,像个树袋熊似的在他身上扭
动,他则把我的身体向上抬,然后我又落下来,重重地落在他的阴茎上。那种刺
激妙不可言,我的乳房就抵在他的胸上,两堆雪白的肉被挤压揉搓着,而阴户最
深处最美妙地地方就在地球重力下和他的龟头相互冲撞,淫水泛滥,我们的唇舌
还相互纠缠,一会儿他把我的舌头吞进去,一会儿我又把他的舌头吃进来。最后
他把我放在床上,大叫着射精了。
  射精……我看着他健硕的身体因这动物的天性而震动,心花怒放。阴户就像
沼泽一样把男人吞没,我喜欢。
  双臂酸软,我懒懒地躺着。他问:介意我抽烟吗?我说随便。他点了一根雪
茄,呼出一口青烟,然后爱恋地看着我,好像第一次看见我的肉体一样新鲜的表
情。他吻了吻我的乳头,假装要用烟头来烫我的样子。我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他
笑着来咬我的嘴唇。
  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问,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处房子……
  我默不作声地看他。他点点头:啊,当然,你现在肯定也不缺房子不缺钱,
那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问: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什么吗?
  那当然!他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迷恋过哪个女人,你现在要我娶你没准
儿我都同意了。
  我用手指着天花板划了个圈:好啊!你把这里毁掉,把这个店封了,我就跟
你在一起!
  他惊讶地看我:为什么?
  因为我恨!我恨这里的一切!我笑着说,我恨死这里了!
  他静静地凝视我,再问:为什么?
  因为他强奸过我。我说,这里的老板,这家店的主人。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他的女
人。我早该想到,你出现在这里,又只碰过一个男人,早就听过传言说他养着一
个好得不得了的女人,真是名不虚传,我真是羡慕他啊……他为什么强奸你?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翻身背对着他,把头埋在臂弯里,那年我才十六岁,
就是我生日那天,我上街买了条新裙子,墨绿色的,真丝的。回家路上路过一家
咖啡店。也是鬼使神差,我从不喝咖啡的,那天一时高兴,又看店里装潢挺雅致
的,就进去了。我要了一杯咖啡,喝完了就出问题了。不知道他在咖啡里放了什
么,我手脚都不能动了,但意识还很清醒。他就出现了,把我抱到一间屋子里,
然后就强奸我。我吓坏了,但是根本就动不了,也喊不出声音来。他就把我在那
屋子里关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来强奸我。那时候我恨死他了。但是我挣不过他,
也没有死的勇气,然后就这么拖着,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习惯了,我就任他搞我
了,再过一阵子,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再到后来,我就成了他的女人。
就这么,一过就是十年……他第一次强奸我的时候还录了象,到现在他要和我上
床前,还会和我一起看那录象,一面看一面干我,还说真想再强奸我一次……
  那你还是很喜欢他吧?他说,十年,就算是仇人,就算是他强奸过你,你和
他多少都会有点感情的。男人女人只要上过床,只要不是太烂的人,都会很在乎
对方,不然你也不可能就这么和他处了十年,他也不会就这么把你留在身边十年。
而且你那么喜欢被强奸的感觉,难道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吗?
  我不知道!我闷闷地咬着枕头说,我和他上床是一件事,我恨他是另一件事。
我也恨这个店,恨这里所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很讨厌的……
  他笑了:包括我?
  我说:我恨那些花钱就把女人当玩物的人。
  可我没把你当玩物。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喜欢和你上床,喜欢和
你在一起,这和这个店是另一码事。说实在的,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法律是
明文禁止卖淫嫖娼的,可你知道这个店为什么越来越兴盛吗?因为那些制订法律
的人在这里都有包间。你知道这个店每年给政府上多少税吗?你又知道他每年拿
出多少钱打点上上下下的官员吗?他们舍不得封这个店。除了这个店,他还插手
房地产、股票、宾馆、超市、电信、石油……要封掉这个店,就是要把他接触到
的这一大片地盘全封掉,可你知道这会牵涉到多少高层人物的利益吗?
  我不知道!我冷冷地说,我只知道他行贿、走私、贩卖人口,和一大堆的男
人勾结起来,赚大钱,然后玩女人,而我恨这些!
  他笑了:我告诉过你,不是只有身体才会被强奸的——就算你恨,也必须接
受。如果我真的和他争斗起来,也许我的赢面大一点,但更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
然后渔翁得利。
  所以说……我偏过头来温柔地看着他,我们不会在一起。
  过了一个月我再和贵宾房的男人约会。他让我到他在郊外的豪宅去。一辆车
正从里面开出来,我看了看车牌号,知道他刚和重要人物会面。他在门口迎接我,
春风得意。
  你的脸色不好。他说,怎么了?路上很累吗?
  我笑了笑:是有点累,不过我很开心,你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他说,正准备订婚仪式。
  他把我迎到房间里,这次有仆人端上饮料。
  我开门见山地就告诉他:我怀孕了。
  他跳起来:什么!他冲上来抓着我的肩,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震惊而欣喜
:是我的?是我的吗?
  也许。我说,上次我们见面,我是算好日子才去的,因为我也想要个小孩。
那天之后我没和任何人上床。现在确诊了,我真的怀上了!
  他呆看着我:你真行!行!我马上取消婚约,然后我们结婚,这恐怕要好几
个月,不过应该在孩子出生前办完。
  我并不打算嫁给你。我说,我来告诉你一声,只是因为孩子有可能是你的。
在那天,我先和他做过,再和你做——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看你们俩谁强一点。
  可是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能放任不管吗?他抓着我的手,一丝一毫不肯放松。
  可是你上次已经拒绝过了!我说,我要求我们在一起的条件,你做不到。你
说过我们谁都不能真正地随心所欲地生活。我也不想逼你和什么人鹬蚌相争让渔
翁得利——我很喜欢你。我们之间有这么一段露水姻缘,我很高兴,只希望这么
点缘分能结个善果。反正都要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又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呢?
  你在报复我!他捧起我的脸轻轻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没有。我笑了笑,我只是个女人,就像你说的,我只是在被你们这些男人
强奸后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
  他怔怔地看着我,最后松开手:我现在后悔那天没有答应你——但现在再想
抓住你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你要答应我,孩子如果是我的,一定、一定要告诉
我!我会负责的。
  我还是笑了笑。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任何人的,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永远
不会把孩子交给他。
  离开这个贵宾房的男人,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是白天,店里还算安静。
我惊讶的是那个天才也在,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的女人。
  他安静地坐在电视前,屏幕上有一个浑身瘫软的女孩子,表情是纯洁又绝望
的,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但她并没
有哀求,因为她无法发声。镜头摄到她的眼神,迷离而痛苦,然后是她正在发育
的乳房,很好看的形状,可爱的乳头,如果细心呵护,将来会有一对饱满圆润令
人爱不释手的乳峰,然后是她的腰,平坦的小腹上长圆的肚脐,一片蓬松蜷曲的
阴毛,最后是她的阴户,一只阴茎正狂乱地在里面抽插着,带起混着血丝和泡沫
的淫水。一个男人俯身吻她的嘴,咬她的乳头,然后压在她身上耸动着射精。然
后男人的手指掰开她的下身,镜头里是她被捣烂的阴户,男人的手指探进去,出
来时上面涂满血水淫水和精液,一塌糊涂。
  我熟悉的场面,那是十年前的我,还有我的天才。他用遥控器后退,然后重
拨。
  我真想再强奸你一次啊……他低声说。
  为什么不呢?我冷静地反问。
  他笑了笑:你去哪里了?我又有一个月没找到你。
  我怀孕了。我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以后我不和你做了,反正这里女
人多得很,你不会寂寞的。
  他猛然回头:孩子是我的吗?
  我不知道。我说,那天我和你上过床,也和另外一个男人上过床,是谁的,
就看你们俩谁强一点了。
  他古怪地笑了笑:孩子必须是我的。必须……因为我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
  什么?我震惊地看他,你说什么?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胯间:这里,我不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
看见你到九楼去了,看见你进了别的男人的房间,一证实了你确实和其他男人上
过床我就不行了。这大概是老天在惩罚我吧,我搞的女人太多了,把一辈子能搞
的女人都搞过了,所以现在不行了……那天我本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十年了,我们都已经在一起十年了,为什么不一辈子在一起呢?可是现在不成
了……
  我蹲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扣。是的,他的阴茎软软的,正对着我的脸,垂
头丧气。我张开嘴,把那一小条肉含在口里。他从不和我口交,也不和我乳交和
肛交。他说这些事情他会和其他女人干,他只干我那里,因为他说我应该和那些
女人不一样。那些女人对他邀宠献媚,但我是被他强奸的。
  他轻轻啊了一声,但是没有勃起,依旧是软软的凉凉的一小条肉,死去的小
兽。我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我。
  我们结婚。我低声说,这样也好,你就不会去搞其他女人了。
  他低声笑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那你为什么要强奸她呢?我问,你总是说你这辈子只强奸过我一个人,可是
你又强奸了那个女孩子吧?
  他抬起眉毛,显出惊讶的神情,最后大笑了:原来你在吃醋!你居然吃我的
醋!这么多年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的,居然最后也会吃我的醋!就因为我干了她
吗?没错,我是搞了她!因为我觉得她有点像你,所以对她才有兴趣!难道你从
没发现,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很有情绪?为什么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同时要越来
越多的女人到房间里来?因为我对她们的兴趣是越来越小了,我要越来越强的刺
激才能做那事。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正常地兴奋,所以我十年来舍不得放你走!
我这辈子只强奸过你一个人,因为只有对你,我才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搞到手,我
怕你会被别人抢去了……现在好了,我再也动不了你了……你也可以离开我了。
你找的那个男人很不错,你去他那里吧……
  我们结婚!我喊起来,我还是你的,你只是太累了,以后你肯定还可以……
但是你要放那女孩子走,如果孩子是你的,就算你为他积了点阴德!
  他疲倦地点点头:那个女孩子……她家里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不得已才
到我这里来。我把她的事情摆平了,她就留在我这里替我赚钱。她的第一次是给
我的。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也不愿意,但她不敢反抗我,她那个样子……
但是也很没意思,她不敢像你那样恨我,不管我怎么折磨她,她都不像你,所以
我一点也不喜欢她……
  他拿起电话,吩咐了几声。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子来了,穿着刑具,战战兢兢。
他挥了挥手:你大姐替你求情,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女孩子愕然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我说:你走吧,再也不要来了。
  女孩子低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大姐……然后看着他说:谢谢老板。
  她出去了。我们俩呆呆地相互对视片刻。我问: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他说:你再考虑一下吧。
  我说:我决定好了,不用再考虑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那你决定吧。这事我听你的。而且你放心,不管孩子是谁
的,我会好好对它的。
  不管孩子是谁的——我说,我一定要生个男孩儿,我不会让它像我一样,被
人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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