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01-09)
《前言》
「背叛」这词一般人的了解是『违规叛乱』的意思,或是背着某人,叛变或
叛离,对于国家,背弃者简称叛徒。
而我今天要说的这「背叛」正是人与人之间的,背叛者为什么要背叛?在什
么心态下决定这种卑劣的行为?被背叛者的心理与心情。
是人类的原始劣根性,还是人往往在一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做出的选
择?在选择背叛行动前是怎么样的挣扎?还是理所当然?
(第一章)
我已经结婚七年了,正值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以现代的社会而言,年轻人
婚后往往三年就痒了,一位畅销作家「亦舒」曾说过一句话,『做爱像刷牙』她
说的真很贴切,为什么呢?因为,夫妇之间婚龄一久,在床事上已不再是鱼水之
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激情和冲动了,往往是因为身理上的须要,而草草了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不刷牙吗?所以保持「口气」清新是一门学问,
也是相当重要的。
婚姻走到了这步,常常会发出警讯,夫妻之间没有良好的沟通,另一半假使
禁不起环境与人事的诱惑,很快就出轨了。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出轨,这得因人
而异了,有些人忍受不了逢场作戏,有些人把心灵上的出轨,看的比肉体出轨严
重,我常在想,尤其看到走在街上的年老夫妇,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种年纪,还那
么的彼此须要?
以前看过一段贴在墙上的标语:『妻子,是年轻人的妓女,中年人的情妇,
老年人的护士』,我看后几乎生气了,想想……女人们真那么可悲吗?从花样年
华的岁月开始当一个男人的私人妓女,正值一枝花的年代,又是别人的情妇,等
到自己也老后,还得照顾玩了你一辈子的人!当了一世煮饭婆,还兼上床的老妈
子。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我的丈夫与我结合,是意外!为什么说是意外?在念大
学时代,他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吉他手,风靡了全校很多女生,当然!我也不例
外,在当时,我只能写写小卡片,或是买些小礼物,来表达我的倾心和爱慕,我
和他总共约会过三次,而且都是我主动!在三次约会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目
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自己没戏唱了,摸摸鼻子闪人!所以暑假我都躲在乡下,不再与他们
有任何连系,就这样子,暑假过去一大半了,有一天,我和弟弟去街上吃刨冰,
在回程途中,一个怪怪的中年人一直跟着我们,大白天的,我也不怕,我主动的
问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很诚恳的问:「借问,你是叫杨淑惠吗?」
「没错啊!可是我不认识你哦!」
「我是『文景』的爸爸,想请你跟我去一趟台北,文景出车辆很严重,一直
说要见你。」
我一听吓一大跳,但是我很镇定的拒绝了文景的爸爸,我坦白的说出了文景
和我的好朋友之关系,我们这段三角习题,我已是淘汰者。
「淑惠,我求你了!文景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他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他叫
的都是你的名字啊!而且……我和内人也知道你和文景的关系了。」啊?这个他
们也知道了,看来,文景肯定已把我的初夜之事也告诉他的父亲了。
「伯父,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况且,法律上没有规定第一次给谁就要嫁
给谁啊!我是自愿的,文景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真的无法跟你上台北,很抱
歉!」
我硬是拒绝这位我未来的公公,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我献出宝贵的初
夜之情景。
那是第二次约会吧!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便漫无目的在西门町闲
逛,他很主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高兴让他牵着,我们吃着小摊上的食物,一摊
接一摊乱吃,他突然肚子痛,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是要上厕所,就是痛!
我提议前往医院,而他确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拉
着他在西门町的闹区,找到一家小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宾馆的「内将」暧昧的
问是要住宿还是休息,我很理直气壮的说是要「休息」。
文景躺在床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彷佛好了很多,我见他气色渐渐红
润了,提议离开宾馆,而他却因为时间还没到,想再躺一会儿,他拉着我与他一
起躺在床上,我不肯!他说:
「躺下来,你也走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闭上眼养养神。」我顺从的在他
身边躺下,可这一躺就躺出事了!他夺去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我反抗无效,
就只好服从了。我毫无经验下的任他摆布,他要我脱我就脱,要我腿张开我就张
开,当他掏出他的「东西」的时候,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他的男根,该怎么去形容呢?大家都吃过糯米肠吧?没吃过起码看过!他的
「弟弟」就是长的这样子,歪歪的、粗粗的、好像烤焦的糯米肠。
他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我七年来的心得,因为,在我的第一次,他竟然
就叫我吃他根歪歪的糯米肠!我不依他,他还强压着我的头去碰他的下体,我认
了!谁叫我喜欢他!有了这次,在往后的七年婚姻中,他次次捧着糯米肠要我吃
硬它。
我的初夜,就在他的粗鲁和自私下,献出去了!我印象深刻的是,因为休息
的时间到了之后,他还是没能破我的身,所以我们从休息改为住宿,整个晚上,
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他又搞了五次。
破身之后,我到简陋的浴室冲洗,阴道里一丝丝的血,藕断丝连似的,在那
之后,他又做了五次的过程中,除了又要吃糯米肠之外,他也会因我的阴道不够
润滑,而主动的与我口交,说真的,哪位女士在初夜后就尝试各种姿势与花样?
隔天一大清早,在他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们退了房,整晚几乎都没阖眼的
我们,也无心吃早点,他帮我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自顾离开了,我所期待的临别
吻,他并没有做。
就在第三次约会时,我带上我的好朋友「琳琳」,为的是怕他又再带我去宾
馆,而琳琳,听我叙述了文景一夜六次的记录,她也想见见这位「雄狮」,我万
万没料到的是,在那之后,他们暗地里背着我偷偷的来往,而琳琳竟然也能像若
无其事的与我掏心掏肺,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收到了文景的分手信。
我当时真的痛不欲生,我找琳琳诉苦,说出了许多内心的不快和郁闷,而琳
琳却当头棒喝的敲醒了我,她说:
「是你自己傻!男人对于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
白不吃!你想想,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在你第一次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
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你,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
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本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
人脱裤子时,所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过男友,经验应
相当丰富吧!我觉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
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怎么去做爱做的事?
至于我在什么情况下发现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
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
那时,学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
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行李走到他们面前,
只见他俩,在一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而后,尴尬!我也没怎么
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
我气愤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背叛!
(第二章)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
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
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
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
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
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
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
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
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
的父母说:
「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我来不及抽出
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景,一直点头,我
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后,这一切都不再
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我被迫留下来在医
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
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
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
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
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
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
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
委屈,好歹他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
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
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在盘算什么?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
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
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
生与他赌,赌什么?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
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祸休学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学校之后,
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
房!每当他在学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
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过我还是能够
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
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温馨
的地方,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于是我的大
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
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以我的加入,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行,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学,文景也没和
过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戚和邻居,而我
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
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有些感动,而眼眶湿润。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
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通常他
一上床,我差不多就准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
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
避孕药,尽管他多么的卖力,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检查,
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敷衍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与文景结婚已经一年了,生活过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
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自己写歌,这
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希望,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
光彩。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那个人,跟他共
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到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整个人
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
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从前,对于他的要求,虽说半推半就的,但是起码,我还
是能感受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现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
的心思和体力,来照顾我的感受。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
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双乳,和阴部,我突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
何东西来替代,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
后用力的往阴道里抽插,我一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
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紧抓住棉被,将自己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
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他尴尬
的、色眯眯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么事吗?」他
干脆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应他会有此举动,他
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奶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现文景与
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着……要喊吗?要喊出他们二老,来看看他儿子的兽
性行为?我在极度的须要下,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一一解开我大伯身上的衣物,主动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跟文景的
长得不一样,在爆满青茎的情况下,它融化了我的良知,我主动地推倒他躺下,
跨越他的身体,骑上了它!我上下不停的摇摆着,同时也盯着肉棒进出穴口的情
形,舒服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只见他突然坐起,用嘴堵住了我即将爆发的呻吟,
我们吻着,同时下体也狂扭着。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也按捺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混浊的喘声,我知道
我们都快不行了,我抓紧他的肩膀,努力的、用力的、摇摆的情况下,他也抓住
我的臀部,快速的让穴套弄着肉棒,在彼此冲刺之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他
紧紧的抱住我,让肉棒继续泡在阴道内,我推开他,自己躺了下来。
由于刚才的交媾,我故意拉起棉被,将自己埋在里面,因为我不知道,该如
何面对这位「大伯」,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他拉开棉被与我双双的躺在床
上,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一直到我催促他,该离开了,他
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衣裤穿好,朝着我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我吩咐他,请将门
反锁,并且希望他别再来打扰我!他歉疚的看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第三章)
自从我与文景的大哥「文豪」有过一次的交合之后,在家里,我都尽量的避
开他,我深怕自己会在公婆的视线下,透露出一丁点的破绽,我的心理开始有点
变态的倾向,每当我回想起被文景与琳琳的玩弄,我会不由自主的把文豪当成我
的性幻想对象,愈是这样,我才会有报复的快感,与理所当然的出轨借口。
就在与文豪发生了关系后的半个月,公婆因为跟随进香团到中部去,所以家
里,夜晚只有我与大伯和小叔,文景白天在家睡觉、写歌。等到他上班,我们差
不多都下班了。
我知道文豪一定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其实我内心何尝不窃喜,虽
说感到罪恶,但是,我始终有足够的理由,来安抚自己与说服自己,文景在忙碌
的情况下,根本无暇给予我所须要的,况且……他的性能力已不如从前,也许是
出了场大车辆,不然就是,他故意的冷落!
就在公婆离开后的当晚,我特意穿上性感的薄纱睡衣,等待着文豪来敲门,
谁知道已过12:00了,他还不来!我披上睡袍往客厅去,正巧碰到小叔看着
电视上的A片,正在打手枪!他一见我尴尬的无处躲,我也来不及避开,尴尬场
面持续了十秒之久,我先开口说话:
「呃……文荣……还没睡啊?」
他一只手扶着肉棒,红着脸说:「就是睡不着才来客厅看电视啊!」我一时
语塞,不知如何再接续话题,我转身就要离去准备回房,谁知文荣叫住我,我一
回头,见他乞求的眼神,他开口说:「嫂嫂!拜托你啦,一次就好!
你和大哥还不是一样!为什么我就不行!「
「亏你还知道叫我嫂嫂!不行!」
我故意试探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勇气与能耐!我再次转头就走,这次……
他竟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停下脚步,转回客厅,只见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我
抓起他的肉棒,贪婪的吸吮着,希望它能更粗壮,好满足我空虚已久的穴巢。
在客厅我们彼此口交着,我在上他在下,我的淫水流了他一脸,而他的肉棒
在我吸吮下已射出了精液,我把大量的精液通通吞下去,并且继续的、卖力的,
挑逗着它,一下子,肉棒又站起来了,我停止了吃肉棒,拉起他往我房间走。
回到房间,我抓起着肉棒,确认它的硬度之后,我趴跪着,我要文荣从背后
干我,自从文景腿瘸了之后,我再没有像狗一样被干过,这种畜牲的姿势,是在
性爱里,我最能满足的一种姿势,文荣乖乖的,扶起肉棒往洞穴顶了进去,我跟
着他抽插的速度,也翘起屁股,让他能更深入的顶撞,我爽的呻吟着……家中没
人,我更放肆的将憋在内心的一股郁闷狂喊了出来!
由于我与文荣激烈的交缠着、交战着,压根儿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突
然,多了一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我和文荣同时停了下来,看见已经赤裸裸的
文豪,我们一起玩三人的游戏,我继续趴跪着让文荣从背后干,文豪则站在我面
前,让我用嘴巴服务他的肉棒,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嘴巴含着一根,穴里还
插着一根!
在文荣接近疯狂的抽插下,我吸吮文豪的肉棒就吸的愈卖力,当文荣顶不住
时,嘴巴还喃喃地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文豪眼看着现场文荣干我的
模样,早就蠢蠢欲动而差点射出精液,就在文荣喊完要射了的同时,他就真的射
出了精液,文豪见文荣射出了后,一把推开他,把我压在床上,扶着肉棒,对着
穴口,插了进去!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早在前一次与文豪交媾时,我就觉
得,他的肉棒特别的可爱,因为它硬起来时的挺直,和它的粗壮与长度,特能挑
逗我要骑上它的欲望。
文豪拼命的狂干着,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拍打我的屁股,他把我双腿举的高
高的,让我整双腿都平靠在他的胸前和腹部,这时文荣又加入了阵容,他揉搓着
我的乳,然后他干脆凑上嘴,贪婪的吸起我的双乳,我在双重的刺激下,兴奋得
全身颤栗和发抖,我在高潮前夕,脑海里又浮现了文景和琳琳他俩,这次不是火
车站的镜头,而是文景腿未瘸前,干着琳琳的场景,我突然狂喊出:
「快——快——别停!用力!嗯——嗯——啊——干死我!干死我!」文豪
被我这样子突如其来的淫荡叫声,一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他射精后,我从床上
推开文荣,和压在我身上的文豪,跳了起来,赤裸裸的奔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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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次与文豪和文荣的3P经验,让我不自觉的感到恶心和罪恶,在欲火
缠绕难耐的当时,我在无选择的情况下,就近找了身边的男人,而这二位男人,
不是别人,是文景→我的老公的亲兄弟啊!如果我够理智,应该不至于落下个,
勾引「伯叔」之罪名,在外面偷吃过后,嘴巴擦干净,文景又能拿我怎么样?
所以,我真的不够聪明、理智!在这以后,我变成了我大伯与小叔的发泄对
象,因为,他们的要求,假使我不答应或不顺从,他们都以「要告诉全家大小」
来威胁我,我不是不后悔,但是,实在无技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一次次的
令他们满足,让他们发泄兽欲!
每一次,我与他俩有过性交的当晚,我都会刻意的等待着文景的归来,这种
心态,我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是一种赎罪的心情?还是想弥补些什么?总
之,当文景一进房后,我会主动的对他热情,或是主动的找他说话,这是我与他
同房两年从未主动做出的举止,而……因为我的不轨行为,我与文景之间,竟然
破天荒的重拾了过往的旧情。我对他,虽然说不上有着原始的那份痴情,但对他
而言,我在他心目中,一直是那个被他破身的纯情姑娘!这点,让我一直心怀感
谢,但同时,也让我暗自惭愧,与无地自容。
我一直考虑着,要将与他兄弟俩的事情,全盘的告诉文景,不然,我比一个
在街头混的流莺都不如!因为,他俩愈来愈过份!在家里,不方便的情况下,他
们会约我到三流的旅社或宾馆,然后大搞3P的游戏,我的「小菊花」就是在那
种被压迫的情形下,让他们给捣破了!
我经常被他俩玩弄的筋疲力竭,或是遍体鳞伤!他俩的花样,足够玩死我,
跟他们进行性交活动,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谓的「上床」了,我经常被他俩捆绑,
或是,拿皮带抽我!每当我受不了时,苦苦的哀求,他们便会得意洋洋的说:
「你活该!贱女人!你背叛我弟弟(哥哥)我玩你,是在帮他出气!」天啊!
我真的感到万劫不复,我没有主动找他兄弟俩!都是他们主动的啊!
怎么……现在,我就活该被他们糟蹋,被他们玩弄?!
这个恶梦还要跟随我多久?我的两步失足,却成了他俩兄弟的禁脔?我的生
活,愈来愈黑暗,经常在接近下班时,接到他俩的电话,我如果推托,他们一样
会搬出旧戏码,来恐吓我!
就在我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事情开始有了转机,我与他俩的性行为发展至
今,差不多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以来,每次身上的伤痕,我都得理直气壮的编出
理由来躲避文景的询问和关切,而与文景做爱之时,要让房间的灯泡全体停工,
我才能够,将自己剥个精光,或是得到短暂的心理平衡。为什么我要提到转机?
因为,文豪与一位淑女交往得正火热,他再无暇在我身上,浪费他约会的时
间,而文荣呢?谢天谢地!他去服兵役了,我在得到这样子的平静与安宁之下,
我开始计划着,要找回在他俩兄弟身上所失去的尊严和灵魂!换言之,我有一股
要报复的冲动,和欲望!这股欲望,一直燃烧着,燃烧着我的悔恨和良知!
与文景婚姻生活三年中,除了与文豪和文荣的恶梦之外,公公和婆婆对我是
非常疼爱的,每逢过年过节,他俩老对我娘家的礼数真是办得没话说,甚至连我
的父母都觉得,我还真是嫁对了!因为,文景的细心和孝顺,常常感动了我娘家
的亲人。这点,也是我一直到现在还跟着他的最大原因,我常常在想,嫁男人,
应该找什么样的?是找自己爱的还是他爱你的?其实,两情相悦的婚姻是最幸福
的!问题是,一开始的两情相悦能维持多久?七年?还是过了蜜月期后就……与
文景慢慢的拾回旧情后,我和他之间开始有了较深刻的沟通,我有时真想问他,
当初他的分手信是为什么才写?而琳琳的介入,是她主动还是他?虽然事情已经
过去了,可是这耿在我胸口的结,总是无法去打开!因为,婚后谁都没再提起这
件事,我无法开口的原因,也是希望他能主动的解释或是安抚我。
过年期间,文景陪我一同南下探望,在高速公路上的阻塞,使得百般无奈的
我,放下了方向盘,主动的提起这件事,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我想知道你
和琳琳之间的关系!」
我的突然使他惊愕了将近一分钟,他的表情也由自然的愉悦转变成错愕,我
有点不忍心,因为,我只要想到被他的两个兄弟折磨的肉体和灵魂,我会没由来
的感到理亏和惭愧。没想到他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后,开口说:「你不是大约都知
道了吗?」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真相,在当时我被你甩的真相!」他尴尬的搔搔头,把
脸转向车窗外,然后问:「你真的想知道?事情都过那么久了,况且……我们现
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跟你结婚后,我一直全心全意的对你,你没感觉吗?」
「我希望把过去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很难再经营我们的婚姻,因
为我的心理非常的不平衡!」
他眼看着我让滚烫的泪水,缓缓从脸颊滴落,而依然稳健的操纵着方向盘和
油门,他递上一张面纸,我没理他,他干脆替我擦拭了脸庞的泪,而后,他开始
回忆并且说起当年的往事。
「那年,我们在西门町的小旅馆,和你发生关系之后,其实……我……觉得
我该对你负责任,后来……我们再度约会的时候,你真不该带琳琳来的!」我用
眼角撇了他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当时你爱我,够负责任的话,今天
你不会这样讲!你这样子说等于把罪过往我身上推!」他继续说:「我不是要推
卸什么,毕竟我是个男人,琳琳她主动的要投怀送抱,我能禁得起诱惑吗?何况
……她当初确实很有吸引力,我们三人一起约会的当天晚上,她就跑来找我了,
我真的有拒绝,可是……我还是被她迷惑了。」已事过境迁,我听着这一席话,
竟然没气的发抖,我看他说的战战兢兢的,便示意他再往下说。
「我跟琳琳发生关系之后,有点无法自拔的迷恋跟她上床,她很敢,也很开
放,更懂得男人的须要,我和她常常躲在校园或是公共场合的厕所做那种事,我
刚开始不敢,可是……感觉真的很刺激,而且……她经常不穿内裤,我们如果在
公园,她只要拉开我的拉炼,掀开她自己的裙子,就……就坐上来了,如果在公
共场合,她会不断的挑逗我,让我忍不住的想要时,我们就去厕所,她让我坐在
马桶盖上,然后……就……做爱,这种事情一开始觉得好玩刺激,可是日子久了
之后,我相信没有男人会对这种女人认真,因为……她只是要玩、或想玩,而且
……她不是个正经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不会像她那么大胆,和……和……
开放。」
我依然驾驶着,脑海里一直想到琳琳那张甜美和邪恶的脸孔,而且不断的浮
现出文景坐在厕所被琳琳骑的模样,吃醋吗?我不知道!在我犯下了「通奸」的
事实之后,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资格再吃醋,只是胸口隐隐作痛,和一种酸溜溜
的的感觉从心跳当中一直散发出来,我把车开往交流道的出口,因为,我不想让
情绪又出了场车祸,我直接在路边找到一家快餐店,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谈
谈!
(第四章)
这趟的南下,我和文景把积压在心里多年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甚至他和
琳琳怎么分手的,他也交代的很详细,他说:「是我提出要离开的!因为我实在
已经受不了她的开放。」
我问:「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吗?」
他点点头,从口袋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然后很用力的深吸了一大口,
再缓缓的吐出了当年的镜头。
「那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后,本想不去赴约的,可是……我想跟她把话说清
楚,所以我就去了跟她常去的那家宾馆,那家宾馆的老板娘早已认识我们,我到
达时,在柜台问老板娘房间号码,她的表情很奇怪,并且很不屑的告诉我,不是
老房间,而是另一间大的套房,我没怎么往别处想,就直接上楼,进入房间后,
琳琳已经脱光衣服……在……在床上自慰,我没想到她竟然连门都没锁!我一看
到这样子的情形,当然会不由自主的就……就冲动了,我心里想……就最后一次
吧!等做完后,我再跟她提分手的事,我就跟琳琳像往常一样在床上互相挑逗,
并且开始做那件事,结果……浴室突然跑出两个人!!」我看着文景,想到了文
豪和文荣玩弄我的情景,我甩甩头,脸朝天花板呼出一口气,文景以为我受不了
这样子的叙述和场景,在他心里我一直是最纯洁的,所以他赶紧抓住我的手,并
且说:
「受不了吗?我也很难启齿呢!还是别说了吧,我看你会无法听的下去。」
我摇头,并且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神有点怀疑,一直到我开口:
「说下去,我想听!别遮遮掩掩的,我要知道真相。」他的表情其实也很复
杂,尴尬中又要回忆,叙述过程还要照顾我的感受,所以我主动的将另一只手也
交给他握住,让他安心的往下说。
「从浴室里跑出两个人,我当然吓一大跳!当然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下体活
动,我真的吓得当场」弟弟「就变软了,而琳琳却好像很欢迎似的对着他们笑!
他们是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那个女的一出来就冲着我,并且一直抚摸我
的胸口和下体,我推开她,没想到琳琳说:『跟她玩玩嘛!我们一起玩四人的哦!』
天啊!我无法估算琳琳的开放程度!当时我想,反正我也不吃亏,要玩就来玩,
我玩完就走人!结果……我换跟那个陌生的女人一起,而琳琳跟那个男的根本好
像很熟悉一样,她一离开我就跟那个男的在床上缠上了,我一面看着她和那个男
的像畜牲一样,一边应付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更令我恶心的是……琳琳一边
跟那个男的,还装出一副挑逗我的神情!我当时真想换一下角色,我一定会……
一定会操死她!所以……我拼命的往前冲,也不管被我压的女人是否舒服,我想
我当时有种感觉,就是……赶快办完事情,赶快穿衣服走人!也不跟琳琳多说什
么了!事情已发展至此,还有何感情可言?根本就是只有性!她从一开始就是只
要我的体力,我只要跟她一碰面,她没有一次不要求的,就算再怎么不方便,她
也能想出地方或想出花招,有一次,在厕所里,她叫起来,厕所里的人都从隔壁
间踩着马桶看我们!我真觉得很丢脸,但是……她却觉得这没什么!「他喝了口
水继续往下说:
「在宾馆那次的四人事件之后,琳琳还是不断的找我,我当时……其实很后
悔选择了琳琳,每次在学校远远的看见你,看到你匆匆的躲避和埋怨的模样,我
都很难过,也不敢再接近你,就这样子,一直到暑假前夕,我犹豫着要不要跟你
道歉,你还记得我有去找你?」
我点点头,我怎会忘记!他来找我的下午,我正在打包行李准备回家,在当
时我并不知道他与琳琳已经分手,我还故意不开门,隔着门对他喊:
「滚!滚!滚!」
他继续说:「你骂我没关系!我是该骂,你叫我滚,我也不生气,起码你还
肯发脾气,所以……我打听了你要南下的班次,就决定悄悄的去火车站送你!」
我很惊讶的看住他,他的表情和态度都不像是在撒谎,我问他:
「你……后来偷偷地去送了?」
他很无奈的摇摇头说:「没,没送成!我被琳琳缠住了,你当时是下午2:
45开往高雄的莒光号,琳琳是搭客运,在西站,我在那儿碰上她了!我很
紧张脱不了身,硬是被她缠到你的火车开走了后,她看看表……才露出胜利的笑
容,我才知道,她根本没买票!她是故意在西站堵我!我当时也没注意她是否有
带行李。「
听了他这样的叙述和形容,我真的相信他当时有诚意要送我,并且很想跟我
道歉和复合,没想到阴错阳差的,我问他:
「后来……你怎会出了车祸后,在医院看到我,就嚷着要跟我结婚?」他有
点孩子气并且歉疚的说:
「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虽然我醒过来之后,并不知道我会变成跛
脚,况且……况且……我会被车撞是因为看到你!我在台北的街头,看到你在对
街,我一直喊你,你都没听见!我就跑过马路想追上你……后来,我就不醒人事
了。」
原来如此!一直到现在,我终于让整件事情串联一起了,原来……我误会了
文景,原来他并不是自私的因为我爱他,而挑上我充当瘸子的老婆,完全是因为
我公婆的爱子心切,因为文景口口声声的念念不忘,因为他昏迷不醒时的呼喊,
都是我的名字!都是我的名字!
我彷佛跌入了地狱,黑暗而不见谷底!我无法自制的涌出大量的泪水,他抓
紧我的手,轻声的说: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将我们在旅馆的事跟爸妈说,也怪爸妈他们太急了,
你还没毕业就被他们订下了婚约,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会答应要嫁给我呢!
爸妈说你在医院照顾我很久,而且……反正我不用当兵,所以他们才会决定,
我一毕业就先结婚,他们也许想早点抱孙子!「
泪水真的无法控制得如倾盆大雨,我耻笑自己的无知和猜忌!我唾弃自己的
淫秽和不轨,纵然文景是瘸着一条腿,他终究是我曾经仰慕和喜爱的人啊!虽然
他曾经背叛,深深的伤害着我也啃蚀了我的良知,可是,我怎么再面对自己?面
对一无所知的他?我沉思着……该告诉他婚后的真相?还是……隐瞒他一辈子?
南下探亲之行,就在我的恍如隔世言谈中,取消了!我与文景到中部的观光
胜地补渡蜜月,整整四天的时间,我们彼此朝夕相伴,日夜相随,我也不再在意
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重新认识了文景,并且再度的重回他的怀抱。
在这四天的坦诚相处中,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文景因为车祸的原因,半边的
下体神经比较迟钝,所以……每当要行房前,除了对他在官感上的挑逗与刺激之
外,他的男根是无法自动完全的勃起,这也就是他为了要尽丈夫的责任,次次让
我一定要吃糯米肠的原因!
结束了春节假期之后,我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日子很平静的过了,就在四
月份时,文豪宣布要结婚了,他们的婚期定在五月底,并且要在外面购买新房,
我公婆不答应,因为……家里的房子是两间大公寓打通的,足足有五个睡房,而
文豪也因为手头的积蓄不足付头期款,所以打消了搬到外面的念头,我这位未来
的嫂嫂,长得如花似玉,年龄跟我差不多大,却看似不经人事的模样,总之,很
嫩!
很单纯,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须要被呵护,彷佛小鸟伊人般的……花瓶,
不禁一碰或一摔,我见到她时,文豪狠狠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
心里有种莫名的欢乐,因为我很清楚,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而文荣呢?他见到她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意淫般的,贪婪的眼神,在她身
上着魔的探索,拼命的盯住她胸前的两颗肉弹,文豪轻咳了一声,文荣才尴尬的
收回目光,我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不聪明的文豪!你该等着因果报应!你自
己亲自播下的种子,要自己尝!机会是人制造的,我就不相信,等不到这一天!
文豪的婚礼之后,他带着我嫂子「美琪」跟团到东南亚去渡蜜月,这期间,
我只要一空,便会偷偷摸摸的来到他们的睡房,我想更了解这位嫂子,第一次进
入他们的睡房时,我差点笑出声音,因为……整套的粉红色床单与被套,加上几
只很可爱的Kitty猫,躺在那儿!梳妆台上,叮叮当当的吊满一堆卡通的钥
匙圈,我打开衣柜,她的内衣裤却都是性感而透明的细丝布料,可惜的是,每件
上面都绣上一个卡通人物,除了Kitty外还有史奴比的,和小叮当的……我
想不透,文豪为什么会找到这位童心未泯乳臭未干的女人当老婆?是一种互补的
作用吗?还是……他认为幼稚的女人比较好控制?总之,不管他的心态是为何,
我都很期待他们尽快归来,早日的一起过生活!
美琪没有去上班,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称职的家庭主妇,说真的,她很贤
慧!也很勤快,家中的家务她整理得井然有序,更是烧得一手美味的佳肴,唯一
的缺点是,太缺乏上进心,她从来不阅读,不看报纸不看新闻,最大的乐趣是等
待周一到周五的八点档连续剧,和周末的综艺节目!换言之,她是一位腹中毫无
墨水之女人,只要给她几斤毛线,她就能打发掉整个下午的时间,最让我佩服的
还不止于此,家用的「公钱」开销,自从她的加入后,归她掌管,一个月下来,
吃饭、水电、和瓦斯,她能足足省下好几千元呢!
有次我问她:「怎么省的啊?太厉害了吧!水电瓦斯都能省下钱?」她笑盈
盈的说:「水电和瓦斯都是我烧饭用量的技巧,而吃饭的钱,那是我每日逛市场
与摊贩讨价还价的结果,日子久了,那些菜摊跟我熟悉后,葱蒜和生姜都不用钱
买了,而且,露天的市场真的比较便宜耶!妈以前都在我们家附近的超市买生鲜
蔬果,我计算过,比传统市场足足贵了两倍!」我很讶异的继续问她:「你……
都跑去哪儿买呢?」她很骄傲的口吻说:「我搭公车,到传统市场啊!车票钱没
有多少,比起超级市场,辛苦一点,能省下好多钱给你们加菜呢!」我听了真的
竖起大姆指,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比起她实在自叹不如!跟文景生活将近四年了,
我从来不知道米价,更不知道水电瓦斯的基本费,连一包卫生纸多少钱我都说不
出来,而我这位嫂嫂,哪儿的超级市场在拍卖,在减价,她都会不顾一切的搭乘
公车,大采购,然后再心疼的叫部出租车,将货品运送回家。
一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差异那么远?到底是我太差劲还是她太贤慧?美琪的
精打细算,大家有目共赌,连公婆都赞不绝口,我有次酸溜溜的问文景:
「是我太大而化之吗?吃饭都不知道米价,怎么帮你持家啊?大嫂真是理财
专家哦!一分一毛她都不浪费,要是我……办不到呢!对我而言,时间比金钱可
贵,我不会因为口欲或是美食,花上那么多的时间,我宁可去逛书店找一点精神
粮食,或是在家好好的睡觉补眠。」
后来与美琪相处几个月下来,我渐渐的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美琪是经过
「包装」的,第一次见她的印象是一种错觉,她来自贫穷的家庭,只接受过台湾
基本的九年义务教育,她与文豪认识是在她打工的Pizza店,她之所以喜欢
那些卡通的东西,是为了要圆她小时的梦想,而文豪为什么要包装她?是怕家庭
的成员看不起她?或是……他另有目的?以他的条件,不难找到比美琪更好的女
人,我很怀疑他们在精神上如何沟通?
就在他们结婚半年之后,我公婆跟着旅行团去东南亚旅游,正巧文荣也退役
了,在文荣未退役前,只要得知他的休假日,我一定躲的远远的,不是借故回南
部就是到文景上班的俱乐部耗时间,等着跟文景一起下班,如果在办公室接到文
荣的电话,他已经无法再恐吓我!因为,现在告知全家的后果,已经是两对夫妇
的失和,更何况,美琪是无辜的,他能灭着良心去害他的两位哥哥?
公婆离去的当晚,我没直接回家,而依旧去文景上班的地方等待他,虽然很
累,而且睡眠严重的不足,但文景却沾沾自喜的以为我是跟他难分难舍,我在躲
开一些他不知情的麻烦,他误以为,我重新再次的当他的「歌迷」,也好!如果
我的存在能让他更觉得光彩与自信,我又为什么不去呢?我只要去等待文景,他
都会体贴的刻意找代班来替代他夜场的演奏,陪伴我早点回家休息。
第二天晚上,我没再去找文景,直接回家,因为我实在透支了太多的体力,
没想到家中空无一人,我乐得清静,直接回房先睡再说!可是……彷佛有隐隐约
约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我蹑手蹑脚的走近浴室,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急喘声,是
美琪和文豪吗?要做不会回房哦!真是有情趣,把战场搬到浴室去,能增添房事
的乐趣吗?我的睡意都被他们吓跑了!我转身走回厨房,顺手拿了杯饮料走向客
厅,打开电视等待晚餐时间,这时候,文豪开门回家了,我心里真的是痛快啊!
这么说来,刚才在浴室的人不是文豪,是文荣吗?
我看了文豪一眼,洋洋得意的表情,使得文豪感到莫名其妙,他先开口说:
「今天这么早下班?没去等你老公喔?」
我没搭理他,全神贯注的玩着手上的遥控器,一台转过一台,就在他要回房
的同时,我突然发现,不能让他那么早发现浴室那一桩事情,所以我放下了遥控
器,赶紧找话题拖住他:
「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他没考虑的就走回客厅,跟着我对面而坐:「商量什么?我们有什么好商量
的?」
我一时找不出话题,吱吱呜呜的,突然灵机一动:「你们上次去东南亚的团
费是多少钱?也许……我和文景也要找机会去玩玩。」他很自然的脱口说出价位
后,就被电视上的国际新闻所吸引,我没再搭话,眼睛也盯着电视,耳朵却听着
浴室的动静,大约几分钟后,美琪香喷喷的穿着浴袍走来客厅,一见我和文豪都
在,她毫无惊慌的神色,非常自然的告诉我们:
「对不起哦!马上可以开饭了,我把头发吹干,炒个青菜就好了,今晚我炖
了咖啡牛肉,还煮了玉米浓汤喔!」
我当场愣在那儿说不出话,在浴室的另一个人呢?她都不害怕吗?还是她早
已胸有成竹?早就安排妥当?我故意起身要去厕所,顺便探个究竟,没想到浴室
里空无一人!但是……我却看到了通往文荣房间,地板上的水渍,那么……我没
猜错!
是文荣和美琪!顿时,我的心里有点接近变态似的欢乐,我的心里狂喊着,
狂笑着:『活该!活该!你也有今天!』
(第五章)
第三天未下班时,我刻意的请了二小时的病假,提前回家,一进家门,我先
回房探望文景是否已经出门,结果,他在书桌前全神贯注的写歌,并且拿着吉他
一边哼唱一边填词,他一见我提早回来了,高兴的像是考了好成绩要我表扬他一
般,他拉着我坐下来,把他即将要卖给唱片公司的曲子,演奏一遍,让我评鉴。
我很抱歉的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在盘旋着美琪与文荣之事,等他唱完了之后,
我用力的鼓掌,并且说:
「你先忙着吧!我去拿水喝,你要什么饮料吗?我渴死了呢!」「随便,你
不先休息一下吗?我等一下就要出门了……」我歉意的看他一眼,撒娇的搂住他:
「现在,我就不休息了,今晚我去听你唱歌,然后,你再找人来代班,我们再早
一点回家休息好吗?」他无奈的拿起吉他,赌气的不理我,我也无心在房间耗着,
所以自顾的离开睡房,前往饭厅,并且很刻意的绕过浴室,结果里面没人,我再
走到文荣的房间门口,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却什么声音也没传出,我不死心的走
回客厅,再前往美琪的睡房,门半掩着没锁,所以我一推开门就看见了两个赤裸
裸的男女,以传统的姿势在床上交缠着,美琪嘴巴咬着被单,很兴奋又很痛苦的
表情,兴奋许是来自下体的满足,痛苦的神情许是因为无法呻吟无法呐喊,一种
压抑的无奈吧!
我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瞧见他卖力的,快速的往女人的下体冲刺,双臂上的
肌肉,结实而突出,我将门轻轻的拉回,只留一小细缝,我就站在门边偷偷摸摸
的观赏这一出现场的A片。一会儿,男的拔出男根,要求女的翻过身体,只见美
琪一脸的淫荡,推倒男人躺下,跨越他的腰际,手扶着坚挺的肉棒,往自己湿穴
塞了进去。
肉棒一插入潮穴之后,美琪开始疯狂的上下摇摆,两颗奶子也摇晃得很有节
奏,男人一把抓住正在跳动的双乳,下体也随着美琪摇摆的速度,而一直顶上自
己的肉棒,我看着这一幕的场景,不知不觉的,感到下体已经湿润,可是我又不
甘心没看完这现场,所以强忍着不回房找文景,继续盯着床上正在交构的男女。
美琪也许是累了或许腿酸了,她主动的趴跪着,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回
头暧昧的看男人一眼,男人马上扑上去,抓起肉棒就往穴里顶,只听见美琪轻呼
出一声,一种满足的的哼叫,男人就像发了疯似的,手扶着美琪的腰部拼了命的
往前顶撞,美琪的喘息愈来愈急促,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始呻吟:
「嗯——嗯——快呀!啊——啊——啊——喔——喔——快点!快点!啊—
—」男人一边顶撞一边拍打美琪肥嫩的屁股,同时也看似快挺不住的样子,美琪
突然全身像是被电电到一般,抖擞的很厉害,男人也突然放慢了抽插的动作,而
渐渐的静止下体的摇晃,一会儿,男女双双的趴下来,我看见了肉棒滑出穴口,
并且流出了很多白白的液汁。
我的偷窥不自觉的燃烧起一股冲动和欲望,我一转身要回房的同时,撞上了
我身后的文景,我吓一跳而且尴尬的红着脸,文景二话不说拉着我就立刻回房,
来到房间后,他很谨慎的将门上锁,并且猴急的脱下衣裤,要我吃硬他那半站立
的糯米肠。
我由于刚才的欲火,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匆匆的脱下内裤掀开裙子,就一
起与文景躺在床上进行口交,我一边吃着糯米肠,一边享受着文景用舌头在我穴
内的挑逗,当糯米肠粗壮起来,我主动的骑上了它,一种饥荒后的满足,让我很
努力的套弄着文景的肉棒,每一下我都让文景欲罢不能和飘飘欲仙,他满脸涨得
通红,鼻咽间一直哼出混浊的喘声,并且抓住我的屁股,拼命往下压。
我大约骑了十分钟左右,已经累得不行了,所以我停止了套弄,委屈的说:
「每次都是我在做苦工,这样子不公平!我腿很酸了,换你试试看。」文景
爽到一半,没料到我会突然的破坏千篇一律的姿势,他也很懊恼,因为他的右腿
实在无法支撑住别种姿势,我躺下来侧面的背向他:
「你也躺下来,我们试试从侧面,这样子你的脚不会太吃力的。」文景乖乖
的侧躺在我身后,抬起我一条腿,试着让肉棒能顺利的顶入穴内,我一直很配合
的抓着他的肉棒,指引着他该怎么让它进入而后进行抽插,摸索了一下,终于进
入了!原来……我要比他在高一点的位置,让他翘起的男根,从背后直接往上顶。
一进入后,文景就使出浑身的力气,疯狂的抽插,这几年来他一直被骑的委
屈和耻辱,一股脑儿的要发泄出来似的,而我因为不须要再做苦工,享受现成的
性爱,加上文景卖命的顶撞,我感到空前未有的满足和舒畅。
与文景办完事后,他匆匆的赶去上班,临走前我告诉他,今晚不去俱乐部等
他下班了,他也没在意,帮我拉好身上的被子,朝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就满足的离
开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海里出现的不是我与文景交媾的情景,而是猜疑着
刚才美琪到底是与谁在一起?我不断的回忆着,想起那突出的双臂,和坚挺的肉
棒,是文豪吗?对他的男根,我的印象已经模糊,以刚才见到的背影,我无法辨
认,到底是文荣还是文豪?
晚餐时,饭桌上只有我、美琪和文豪,我很刻意却又装做不经意的问美琪:
「文荣没说不回来吃饭吗?怎么只有我们三人呢?」美琪说:「文荣下午有
打电话回家,说晚上公司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那……下午我看到的是文豪
和美琪啰!我专心的吃着饭,不再与他们夫妻俩有何攀谈,只见美琪一直替文豪
夹菜,并且心疼撒娇的口吻说:
「多吃一点嘛!你要好几天吃不到我烧的饭耶,在外面别乱买东西吃哦!等
你回来,我再煮顿丰富的帮你好好补一补。」
听着他们的交谈,我差不多了解了是文豪要出差或出远门,我趁机问美琪:
「文豪要出差哦?」
她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很嗲声嗲气的说:「就是啊!要去一星期呢!」
我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陪他去呢?」
美琪说:「我放不下家务呀!况且他是去越南,我去那儿语言不通,整天泡
在旅馆,我会闷坏的,他是出差又不是去玩,一定会没什么时间陪我的嘛!」我
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然后问:「什么时候的班机?」美琪说:「就是今晚嘛!等
一下吃完饭就要出发了!」我起身将碗筷收拾好,拿去厨房的水槽,就不再打扰
他们的独处时间,我等待着,今晚文豪离去后,美琪和文荣是否会演出比下午更
精彩的剧情和内容?
美琪送走了文豪之后,在厨房里清洗刚才晚餐时的碗盘,我穿带整齐来到厨
房准备告诉美琪,我要出门,没想到她竟然没听见我叫她,她一边哼着歌曲,一
边扭着屁股,心情愉快的彷佛中了什么头彩!
我再次叫她,她才惊讶的回过头,看见我出门的装扮,她冲着我笑并且说:
「淑惠哦!又要去等老公下班吗?」
我点点头:「是啊!文景最近写了很多新歌,我想去给他打打气。」美琪挥
挥手,示意她知道了,转过身去继续刷洗未洗净的锅碗。我走到大门口,把门打
开之后,再故意的用力的关上,然后脱下高根鞋,悄悄的遶过客厅,走回自己的
房间,我迅速的换下衣服,并且把我早已准备好的小V8摄影机,从衣柜中取出,
我静静的等待文荣的归来,同时心跳一直在急遽加速!
我在房间内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客厅传来电视上的吵杂声,或是
广告片的音乐,我拿着摄影机等待着,并且计划着该如何才能拍摄下最逼真的镜
头,就在此时,文荣回来了!我听不清楚他们在客厅的对话,只是电视上所有的
声音,就在文荣进门后,全部静止了。
我按捺不住的好奇心,使得我不得不冒险把房门打开,将头伸出门外看个究
竟!
我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美琪,她此时已经斜躺在沙发上,我看不见文
荣,何况,又有椅背挡住,所以我的视线不是很理想!我盯着美琪,她的表情是
一副非常陶醉的模样,我心里想……他们应该认为我不在家吧!所以,我大胆的
用爬的,将摄影机挂在脖子上,慢慢爬向客厅,这一切的行动,我都没有发出一
点声音,我爬到一半的时候,还听见美琪嗲声的说:
「你讨厌啦!还不快上来,人家被你舔的痒死了啦!」我吓的当场趴在地上,
并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继续爬向客厅的角落,快到达目的地时,文荣说:
「你确定家里都没人吗?」美琪娇声细语的说:「都不在家啦!连淑惠都出门了,
你大哥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就差一公尺的距离了,等他们的对话结束后,我已开始听见美琪的呻吟,
所以我也就安心的继续往前爬,终于来到了窗帘后面!我赶紧拿起摄影机,调整
镜头和距离。从镜头里面,照到的是他俩的侧面,美琪坐在沙发上,两腿挂在文
荣的肩膀,文荣跪在地板上,双手抱住美琪支撑着,这样的姿势没有维持很久,
文荣就要美琪躺在客厅的茶几上,双脚摊开来,各跨在两旁的沙发,然后就压了
上去。
这次的镜头比刚才稍微好一点,因为斜侧面,所以我能将镜头拉的很近,甚
至连肉棒的进出情形都看的一清楚!我看到了美琪的穴,被文荣粗壮的肉棒插的
肉都翻出来了,而她因家中无人,放肆的大声吟叫!好像爽到已经没理智了,我
也趁机将美琪的表情一一的拍下,然后再将镜头慢慢拉远,将他们的交缠身影,
全部都储存到摄影机内!
他们进行得非常缓慢,一直不断地更换姿势,这次文荣要求要美琪站立着,
并且弯下腰,他要从后面干她,当文荣扶起肉棒要进入的一刹那间,电话突然响
起来!他们都犹豫着要接听还是继续,最后,美琪跑向电话,很平静的接起来。
「喂——是,二哥哦!淑惠说去找你了耶,什么?还没到!她已经出去差不
多二小时了,也许是去买东西吧!你再等等,嗯,好!好!」收线后,美琪收拾
一地的衣物,然后拉着文荣往房间去,边走边说:「淑惠没去找文景,可能随时
会回家来,在客厅不安全,到我房里去吧!」他们俩匆匆忙忙的收拾了客厅,就
立即前往美琪的房间,而我躲在窗帘后面关掉了摄影机,一直到美琪又开始夸张
的喊叫,我才安心的从窗帘后面走出来,悄悄的走回房间。
一回房后,我考虑着要现在就揭发他们?还是等到文豪自己发现?我选择了
后者,因为,对于自己伴侣的越轨,当事人往往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要他亲
尝自己被老婆背叛的心情,和被兄弟出卖的滋味!反正,发生在文景身上的,我
都要让文豪亲身去体验这种感受!
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文豪与美琪结婚才半年多,而以文豪的性能力,不
可能无法满足和应付美琪,而……美琪为什么会选择文荣当外遇的对象?是文荣
主动的挑逗?还是……美琪原本就是属于夜夜笙歌的女子?我不是看不起美琪,
因为我自己本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我出轨有出轨的理由啊!我不是替自己
说话,我当初如果够理智,怎会犯下这万劫不复的错误!
况且,我与文景之间,之前有太多的恩怨和误会,加上文景之前确实是对不
起我在先,所以,我会做出一些那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无非用自己的身体和名
誉来对文景进行的报复!
那么!美琪的心态是什么?她在表面上的贤慧和幼稚都是装出来的吗?如果
真是如此,那她真的太可怕了!上次她与文荣的浴室事件,她竟然能从容而不惊
慌的把事情做到天衣无缝的境界,要不是我早耳闻浴室的异样,她与文荣的事,
也许到现在,我都还蒙在鼓里!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偷偷摸摸的躲在家里,企图再拍一些证据,因为我手
上的这一些小片段,已足够让我做为反击的利器,所以,我很自然的上班或是下
班,可是,今天我下班后回到家,文景竟然还没出门,他很刻意的在等待我,甚
至还请了一天的假!
我一进房门,他很诡异的问我说:「淑惠,你……你是否有偷窥的癖好?为
什么上次你偷看大哥他们?」
我尴尬的回答:「没啦!那是正巧碰上了,而且……谁看到了这种场面,在
没有被当事人发觉之下,一定都会继续偷看下去。你不是也看了片刻吗?」文景
从衣柜里翻出摄影机,我来不及阻止,他就冲着我说:
「那……这是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自己偷偷地拍摄下这种淫乱的场
面!如果,这带子让大哥看到的话,家里还不闹个鸡犬不宁吗!?」我一时说不
上什么话,因为我无法说出自己曾经不忠与出轨的历史,可是目前实在找不出任
何恰当的理由,所以我根本说不出话。
文景摇摇头继续说:「你是故意拍的?你早就发现他们的行为?你为什么不
告诉我!你要知道,他们是我的亲手足,我现在都一团乱了!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这件事!况且,他们结婚才多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文荣这家伙,我要找机
会跟他谈谈,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是亲兄弟的老婆!」我有点悲哀的看着他,
克制的不许让泪水涌出,同时在内心更痛苦的挣扎,我该现在自首吗?如果我还
想要经营这段婚姻,我能坦白吗?我能直接说破我拍摄下这影片的目的与动机吗?
有点激动的我还是继续保持沉默,文景询问的眼光愈来愈急迫,我感到无力,却
不知该怎么回答。
文景接着问:「你发现这事多久了?」
我稍微振作一下心情,很平淡的说:
「就这几天的事,在偷窥大哥他们之前,有一天我下班,听到浴室的异样,
之后,大哥下班了,那么……在浴室的另一个人令我感到好奇,所以……我才会
想这样子做,我本想抽空告诉你,但是,我们的时间总是无法配合,我拍下这些
东西,是……是怕我将实情告诉你之后,你不相信吧!」文景继续问:「你怎么
拍摄的啊?怎能让你拍到呢?难道……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在哪,事前先放置好摄
影机?」
我将文豪出差当晚的事,很仔细的说给文景听,并且,我是如何的战战兢兢
才爬到窗帘后将他们通奸的事实,拍摄了下来。
文景很难以置信的说:「我们该怎么办?摧毁这证据吧!任那个当丈夫的,
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都会受不了的!而且,这件事不能让爸
妈知道,他们如果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很难过的!一样都是他的儿子,却为了一
个女人,反目成仇或自相残害,他们会很痛苦的!」我不希望他毁灭证据,因为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筹码,虽然,这些筹码不能让我确定是否能翻得
了身,可是最起码,能让我有解释的余地,和寻找退路的机会,我无法轻易的就
放弃,而听从文景的安排或决定。
我沉思了几秒:「没到必要当然不能把带子给大哥看,我是担心,万一,美
琪和文荣愈演愈烈,而我们好心好意的将实情告知大哥时,他不相信怎么办?还
枉费你充当了好人,还被他当小人!」
文景的神情犹豫,在他心里面也许正被手足情所牵绊和困扰,但是他又不得
不承认我的说法与建议,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两位所谓的手足,早已出卖
了他!早已不把亲情摆在首位,而是一昧着,自私的,利用手足关系的方便侵占
了他的老婆!什么朋友妻不可戏?他的两兄弟是,妈的「兄弟妻,照样骑」!!
经过与文景的讨论和争执,我们最后决定,由我出面找美琪了解此事,而他
找文荣问个明白,暂时不惊动文豪,如果能让美琪与文荣就此罢休,文景认为应
该要息事宁人,可是在我心里可不这样想!我虽非要闹个鱼死网破,但是起码要
来个玉石俱焚!因为,一种被侮辱,被操纵和控制的心情,使我一直想要讨回一
点属于自己的尊严,目的何在?无非是想再次的抬头挺胸,心安理得的做人。
就在公婆归来的前一天,下班前我打了通电话给美琪,约她到我公司附近的
一家咖啡馆,没想到她推托,且说:
「哎呀!不行啦!我那有时间喝咖啡,一堆衣服还没晾呢!晚饭也都准备的
差不多了,而且,今天的XXX连续剧是完结篇,不看不行耶!」我很慎重的说:
「你最好能来,因为我的目的,不是要找你喝咖啡,而是想谈谈你和文荣的私事。」
美琪沉默了很久,突然改变语气,并且一反常态的说:「你想要怎么样?」
我说:「我真的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你出来谈谈,你如果真不想谈也没关系,
我可以直接将拍摄的带子,拿给你老公……或是爸妈。」她不予置信的问:「带
子?哪来的带子?」
「反正……别多问!请你七点准时到达,我会在那里等你!」下班后,我直
接就到了约定的咖啡馆,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一小时,有着这足足六十分钟的时
间,够我思索该怎么应付,以及从美琪的口中套出些什么!假设美琪真不是省油
的灯,我倒也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功力,多少能耐。
当她一踏入咖啡馆时,一眼就瞧见了我的座位,她缓慢的走过来,带点揶揄
而不屑的口气问:
「什么带子?你骗的吧!别以为你听见了点动静,就拿这点威胁我!」我招
手让服务生来替她点饮料,同时示意她坐下来:「先点喝的吧!别气冲冲的,我
们有足够的时间长谈。」
她坐下来之后,很冷静的翻阅着手上的饮料价目表,看似在琢磨什么,或是
思考着什么,她的眼神绝不是因选择不出饮品的那一种茫然,她最后选择了一杯
最普通的热咖啡,然后从皮包掏出一包烟,此刻,我真的又是一顿惊讶!她会抽
烟?而且她抽的不是一般女性惯买的淡烟,是原始的黄「长寿」软壳包装。
见她老练地敲出香烟,叼在嘴角,再用火点燃,她吐出的一口浓烟全喷在我
脸上,我眼见此情此景,我知道,我彷佛又碰上了第二个琳琳,她们是多么相似
啊!在美丽的外表下,都拥有一颗毒辣且淫秽的心,她们惯性的把自包装起来,
并且以一种最纯朴最不让人设防线的距离之下,进行掠夺或是达到目的!
我盯着她熟练的吞云吐雾,先开口说:「你……隐瞒的很好!甚至没人知道
你会抽烟!由此看来,你真攻于心计,且深不可测!我太低估你了。」她耸肩表
示不在乎,按熄了香烟:「别绕圈子!什么带子你给我说仔细!说清楚!」
呵呵!我并不想如此快就切入正题,所以我朝她笑了一下:「你上次跟我说
与大哥是在你打工的店里认识的,我很怀疑,以你今天所有的举动和行为,都不
像是会在那种单纯的环境下工作的人!」
她的表情闪过一秒钟的尴尬,并且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真的不想怎么样,我只是很有诚意的想让事情,能够圆满的解决,并且希望
你也能坦诚,如果,你能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我和文景真的会让事情不曝光,
并且帮助你继续维持你的婚姻,绝对不让大哥知道你与……与小叔的暧昧行为。」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问:「你想知道什么?」
换我耸耸肩,微笑的说:「你的过去,你与文豪是如何步入红毯,还有……
还有为什么你会与文荣发生亲密关系。」
她很无可奈何的说:「我的过去也包括在……在你的条件之内?」我点点头,
然后说:「是,也包括在内,我希望你能交代清楚,毕竟,你从没有坦诚的面对
家人!你包装的太精美,连爸妈都看不出你的原貌!」她再次的点燃一根烟,整
个人好像陷入沉思与回忆当中,我不打扰她,让她慢慢的去找出启齿的开端,我
不想用强制的手段来逼迫她,我们毕竟同样都是女人,我绝对不会去做出压迫同
性,或残害同性来达到自己的理想或目标,也许,她有她的原因和理由,虽然!
任何理由都无法替代出轨的借口与伤害,可是,错误的选择或行为,无论是有心
或无意,难道都不值得一听?或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吗?
(第七章)
美琪的脸好像接近抽搐般,在她脑海里出现了什么画面?见她有点哀伤的表
情,不断的抽烟、吐烟,反复的动作,一直到整根烟燃尽,她才慢慢的开始说出
她的过去。
「我在懂事后,就一直跟着我妈和继父住在一起,在那之前,我对父亲没有
任何印象,我妈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个恩客的野种,所以……我从
小就明白,在妈妈的心里,我是一个累赘,是一个负担。我妈为了省钱,甚至不
让我去上幼儿园,直到入学的年龄,她才狠下心来,帮我买了新书包,以及文具
用品,那是我在童年生活中,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因为在此之前,我可怜的连
属于自己的玩具也没有!」
我很同情的问:「你小时候都玩些什么?」
她很无可奈何的说道:「到建筑工地去玩泥沙,或是收集各式各样的汽水瓶
盖,第一个洋娃娃是我们邻居的小孩扔弃的,我当时要去捡,还差点被野狗咬伤
呢!」
她接着说:「上小学之后,我的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在学校的日子,过的真
是快活呀!不用看妈妈的脸色,更不用一天到晚被继父骂是拖油瓶,所以当时我
最痛恨的就是放寒暑假!每当一放假,就是我下地狱的日子,因为……我妈和继
父一起经营着一家『茶室』,而我们就住在茶室的楼顶。一二层楼是营业场所,
一楼是开放式的空间,里面常常坐满可以当我阿公年龄的人,和一些徐娘半老却
风韵犹存的女人;二楼是……都是房间,那些女人们陪客人聊天喝茶,如果客人
合意的,跟我妈谈好价钱就能带上去睡觉了!」我很不解的问:「那你……为什
么说是像下地狱的日子?」她捧着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说:「因为,我必须在店
里负责泡茶,那些人根本不是来喝茶的,所以……每当我将泡好的茶端上后,总
是会莫名其妙的被摸一把,或是吃豆腐,我痛恨这种被客人偷摸的日子,我曾用
眼神向我妈求助,我妈却狠狠的瞪我一眼!我终于知道,求她是找死,还不如靠
自己保护,所以,我从客人身上,学到了很多手段,每被摸一把,我总是撒娇的
乞求客人给点小费。」美琪的脸出现一种恨之入骨的神情,好像巴不得撕碎什么,
她接着说:
「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已经发育的似大人,加上我个子又高,所以经常
被误认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店里的客人对我也愈来愈肆无忌惮,我妈看在眼
里也不说什么,毕竟,客人对她而言,就是财神爷,财神爷在她女儿身上吃点豆
腐,好像是应该的!就在我要升六年级那年…那年我继父强暴了我,我妈根本不
知道!事后,我继父经常要我陪他睡,他说,与其将来给别的男人爽,不如他自
己先爽,他要讨回养育我的本钱,所以他威胁我陪他睡觉好像是要债,和理所当
然,我也不敢告诉我妈,因为我一直认为,求她一定是找死!所以和继父的关系
就偷偷摸摸的一直发生到我国中二年级那年,妈妈终于发现了!妈妈和继父大吵
大闹,他们吵架的原因不是因为继父强暴我,而是……我的初夜,妈妈准备找客
人卖掉,却被继父夺去。」
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此时眼眶中已聚集了许多泪水,一直在强忍着
不让它们滴落,我递上一张面纸,她接过后,仰望天花板小心翼翼的将眼角的泪
轻轻的拭去,她再度点燃一根烟,继续往下说:
「我和继父的床第关系,并没有因为我妈的发现而终止,反而半公开化的进
行着,可笑的事,我竟然毫无自觉的喜欢上跟继父做爱,我当时已经十四岁,该
发育的都发育的差不多了,外表上看起来,已是类似个小女人了,与继父因为有
着这层关系,使得他改变了以往对我的态度,虽说不上是呵护,但是,他使我感
受到之前从未有过的亲情……不……该说是一种温暖或是安全感,因为,在与他
有过关系后的日子,只要客人对我毛手毛脚,他都有种妒意,而在夜间时从我的
肉体上再次的证明自己的重要性,对他而言,找我睡觉的目的,已不再是纯粹的
发泄,而是来自一种自我的肯定和满足。」
「我从在房事上,强烈的感到,我在他心里的份量,碍于我妈,他在表面上
只能冷冷淡淡的对待,一直到我国中毕业后,我妈强迫我要在家里帮忙,连联考
都不让我报名,我也无力反抗,继父也不敢太袒护着我,所以……我从此后再跟
校园无缘!刚毕业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我从不知道我妈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
在继父面前,很少提及我和他的事,只是……她对我的怨恨愈来愈加深了,我不
明白,她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既然决定生我,又为什么不爱我?每当继父敲我
的房门之时,我相信,她一定悔不当初为何不刮掉子宫内的这组细胞!」我一直
注视着她的神情,每次她谈到有他继父的话题,脸上总是散发出一种温柔和光彩,
我不明白!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呀!为什么呢?难道……女人真的都会不自觉
的爱上自己的初夜男人?还是,她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只能去接受,去适应属
于她自己的命运?
「终于有一天,我妈忍无可忍的爆发了!那天,按照惯例我又被客人吃豆腐
了,继父看不惯的走向客人,猛然的就是一拳!然后拉起我往楼上走,妈妈也追
上来,来到住家的顶楼,妈妈拿起扫把就往我身上劈,我来不及闪躲,就被她打
得趴下,继父抢下我妈手上的扫把,并且推开她,抱起我就往房间走,妈妈再度
挥舞扫把,这次是直接劈往继父的背,而且打的很用力很凶猛,继父将我放在沙
发上,就跟妈妈好像拼了老命一样的打了起来!我当时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
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彷佛地狱的淫秽之地,我不管他们打得有多凶,
骂得有多难听,我悄悄的走回房间,什么也没带,只抱着我存钱的扑满,就离开
了生活十五年的地方。」
我问:「离开家后,你去了哪里?」
她说:「我躲在我家附近一带的工地,找石头把扑满敲开,所有的钱我用身
上的手帕仔细的包好后,打电话给一个国中同学,求助她,她没有拒绝,但是,
只容许过一夜,我很感激她家人的收留,隔天一早,我买了份报纸,就开始寻找
工作,从早到晚流连在台北市的街头。我很难找工作,不是没经验,就是学历太
低,不然就是未满十八岁,所以,我最后选择了在酒店上班,当坐台小姐。在那
里我赚到了很多钱,除了出卖时间我还出卖肉体,就这样子,我一家跳过一家的
当陪酒公关,哪儿的待遇好,我就跳到哪儿做。在酒店上班,我接触到了不同的
客人,他们虽然层次不一,出手却都很大方,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如何伪装自已
和包装自己。」
「在家里看过形形色色的男人,所以我很轻而易举的就能俘虏到一些客人,
在他们面前,我永远是因为家计而牺牲的孝女,永远都是清纯可怜的惹人疼的姑
娘!也就是如此,当我在酒店第一次碰到文豪之后,他就无可救药的迷上我,几
乎天天晚上都来捧场,并且带我出场,他说,他不愿意看着我对客人笑,或是被
客人搂搂抱抱,我与文豪天天上宾馆,他给的酬劳也很高,后来,见他如此的花
冤枉钱,我建议他,甘脆包下我,他说他包不起,但是又说,他能给我下半辈子
的长期饭票,我考虑很久,才决定嫁给他,因为,我认为再这么混下去,总有人
老珠黄的一天,就像我家那些陪喝茶的老女人一样!」她的过去,一直到文豪的
出现,她都交代清楚了,我问:「那……为什么会跟文荣有染?文豪对你还不错!
你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
后说:
「我决定嫁给文豪的时候,真的是想平凡的与他过婚姻生活,我绝对没有骗
你!可是,我过去的职业使我婚后无法继续的工作,只能当个家庭主妇,刚开始
我也很乐意!可是日子久了,我竟然开始怀念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的日子,我跟
文豪商量过,甘脆先生个孩子,起码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不然……我在酒店上班
那么久,许多的习惯无法在短期间,一一的改掉。而……文豪却说,要等到我们
拥有自己的房子之后,他才希望有孩子。」
我追问:「生不生孩子,跟你和文荣的事有关系吗?」她说:「是没关系!
我跟文荣的事,真的是巧合和意外。」我问:「怎么巧合意外了?一个铜板敲不
响啊!」她说:「有次我晚归,不知你还记得吗?那是我婚后四个月左右的时候,
那晚,我与酒店的同事,就是我的姐妹们,相约去喝酒,在酒馆巧遇了文荣,我
们一帮姐妹们知道他是我小叔,就拿他寻开心,并且玩的很疯!我们划拳,输的
喝酒,不然要脱一件衣服!我一直输,又不肯脱衣服,所以喝很多,我要喊停,
我的姐妹却叫我别担心,有小叔护送,别怕!我当晚清醒过来时,已经和文荣躺
在宾馆里了,我根本不记得我是怎么走出酒馆的,甚至忘了怎会和文荣去了宾馆,
我醒过来之后,马上就要走,可是……却被文荣缠着,又做了一次,在这之后,
文荣只要一有机会,就要找我,在家不方便,他也会想尽办法趁爸妈出去时,或
是你老公上班后,我们一起躲在浴室里,我也拒绝过!可是……文荣……他真的
很孩子气!我每次拒绝他后,他那种失望的神情,次次让我心软!我心想……只
要我们小心一点,别让你们发现,等到文荣交到女朋友之后,他应该不会再来缠
我,可是…却被你发现了!你说的带子是什么带子?我跟文荣都很小心的!」我
不理会她的疑问,直接问她:「你到底爱不爱文豪?」她一时说语塞,所以,沉
默了!我像把剑似的眼神盯着她,使得她感到浑身不自在,我真想不透,已经从
良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爱她的人?
不是都说『宁可娶婊为妻,而不娶妻为婊』吗?而文豪却娶了个婊子来家中
充数!如果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张开大腿等人插,能赚到钱又能赚到爽,我不禁
在脑海中萌生起一个念头,如果没有美琪的出现,我即将崩溃的人生就此完蛋!
也因为美琪的出现,使得我痛苦不堪的生活有了转机,整件事对我而言,她
有错吗?
不!以我的立场,她给了反击的筹码,我该感谢她的出现和存在!而以站在
道德良知和礼教上,她实在是个不能让人容忍的淫妇,她的出轨,毫无目的,毫
无借口!甚至辜负了给她安定生活的人,而她就因为一次小小的意外,与不忍拒
绝来自文荣的乞求,一次次的答应?她答应时,心里难道不觉得对不起谁?还是
因为她小时的环境,使得她根本不相信男人?不懂爱男人?甚至于觉得,男女之
间除了性爱,就是交易?这样说来,出轨对她而言,不过是不收费的一种服务?
(第八章)
「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文豪,可是我真的把自己托付给他了,我当了半年多
的家庭主妇,其实,也很苦闷的!你们大家白天上班,家中只剩下爸妈和我,整
天对着他们俩位老人家,还有做不完的家事!」美琪道。
我问她:「你想继续维持你的婚姻吗?」
她犹豫了一下,表情很诡异,然后说:「我现在再回去捞,也不算晚啊!文
豪很疼我,这我都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很伤心的,而且,他在我
身上投下了那么多钱,积蓄都花得差不多了,才跟了他半年,这样子我好像太过
份。」
突然觉得有点无力,如鸡同鸭讲,她是逃避问题,还是答非所问?我再问她
一次:「你想继续维持你的婚姻吗?」
这次她投来接近怨愤的眼神,说:「当然想维持呀!不然跟你屁一堆糗事干
什么?一样是妯娌,我为什么要处在下风!让你知道了我的来历,我等于又矮你
一截了!你大学毕业就了不起吗?要是你换成是我的环境,你不去躺着赚也会被
逼到去躺着赚!女人,再怎么有本事还不是早晚要躺下!」她误会我的意思了
「你想太多了!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与你商量,你跟文荣该怎么了断,因为
此事不能拖啊!爸妈就快回来了,而大哥不是也几天就回来了吗?」
美琪低下头想了一下「我会趁文豪回来前,跟文荣说清楚的,也希望你能暂
时保守这个秘密,如果……文荣不放过我,那就……也没办法了!看他们要怎么
办啰!」
看他们怎么办?我心里头叹着气,并且暗自嘀咕『傻女人!你难道不会去争
取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一定要受别人摆布与安排?』跟一个在风尘打滚了几年的
女人谈话,有时确实会发自内心的同情与怜悯,可是和她相处了大半年下来,她
精心设计的包装纸与外壳,已渐渐的剥落,而露出了原本的面貌,这不正是一句
至理名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吗?!
与美琪回到家之后,不料文景和文荣都已在家,他们俩见我们俩已经回来,
文景马上腾空,让我坐在他身旁,而美琪选择了单人沙发坐下来,这张沙发正是
几天前,她与文荣在客厅的战区!
我们四人,是文景先开了口:「你们两个谈的怎么样了?大嫂……你……决
定怎么做?」
美琪看着文景再望向文荣,然后问:「你们呢?你们有谈出结果吗?我刚才
跟淑惠说了,如果……文荣能就此罢休,我还是要跟着文豪,毕竟我们才结婚半
年。」
此时,文荣露出一脸的笑意,表情接近得意忘形得说:「我也没意见!我刚
才跟二哥谈妥了,以后……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文景语重心长的
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能够走到一起也不容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希望
你们能说的到做的到,否则这件事,如果让爸妈和文豪知道了,这个家早晚会拆
散了!同时,也希望大嫂,你……能好自为之。」从四人一起坐下来的对谈中,
我都不发一语,我一直在注意着美琪与文荣的动静她看起来,似乎真有悔改之意,
而文荣……他所说的话要是能听,我想,大便都能吃了!这是与他共同生活了几
年的心得!
回想起当初他在威胁我强迫我的时候,他总是说最后一次,绝对不会对我使
暴力的手段,而现实并非如此,他在床上的变态行为,足够让人相信,他是一个
心理极度不正常的变态狂。而文豪呢?他在与美琪未认识前,单独找过我几次,
他的手段,没有文荣的残暴,却也令人发指!
事情发展至此,我当然会很刻意的让它顺其自然,主动对文豪说破,对我是
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他除了恼羞成怒之外,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事件!所
以,我也将静观其变,等待公婆与文豪归来之后,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隔天,公婆回来之后,文荣很识趣的晚归,美琪的演技更是精湛,她装做若
无其事的做了满满一桌菜,说是帮公婆接风,我在一旁看着,心中真是佩服不已
啊!
我帮不上忙的情况下,只有等吃饭的份了,晚餐间,见美琪不断的与公婆聊
起泰国的风景区和人妖秀的精彩话题,我默默无声的吃着饭,眼角总不忘撇一眼
美琪的神态,我五体投地的钦佩着她!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混过,就是不一样啊!
日子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下过去了几天,文豪出差也回来了,家里丝毫闻不出
有任何火药味,而我每天过的确实有点战战兢兢,我在担心害怕什么?是怕文豪
发现事实,还是担心那个不知死活的文荣,做出什么事情?
而美琪自从文豪回来之后,除了做家事的时间之外,她都躲在自己房里,因
为她要求文豪帮他买了一台电视,放在房里自己看,所以,每当我下了班之后,
除了吃晚饭时间之外,我根本无法与美琪接触。文荣呢?他真的像是没事般的,
照样上下班,偶尔有应酬,晚归之外,见到他,也都在餐桌上。
每次晚餐时桌面上的气氛,总是透露出一种……神秘与诡异,就连公婆都差
觉出异样,有次公公开口问:「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啦?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看起
来都怪怪的?」
我默不作声,用眼睛扫视了一圈,美琪一脸无辜,文豪则不在乎的神情,文
荣先开口说:「爸!没啦!大家每天上班下班,也许在公司受了气,或者是累了
呀,不说话就是在专心吃饭嘛!」
公公狐疑的表情,令我无由的感到心寒,他刀似的眼睛看着我,我只好赶紧
接口说:「是,是工作上压力很重,回到家当然想要好好休息,所以,懒得说话
吧!」
美琪趁起身替文豪添饭时,说了一句:「对啦!他们一定是工作上碰到什么
事情,所以,都懒得动口说话,只用口吃饭。」这时文豪接过饭碗后对着公婆说:
「爸,妈,等一下我要带美琪去看电影,你们不是要去找姑姑吗?我顺便带你们
一起去好了。」公公稍微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饭桌上才渐渐的恢复吃饭的情绪。
晚餐后他们都出去了,连文荣也搭便车出门去,我留下来清洗碗盘,忙毕,
我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上的节目,也许是倦了,我的眼皮竟然重得
连意识都无法控制,撑不下去,就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时,我的手脚已被电线捆绑,我看见文荣满脸邪恶笑容地走
向我,抓起我的头发往后拉:「贱人!我看你是欠插!你没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敢破坏我的好事,我今晚就要干你干到撕裂!贱屄!我要不给你点颜色,你
就不怕!还敢偷拍我屌人的镜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的头皮被他扯的
好痛,他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打了我几巴掌,我忍着痛,刻意的从喉咙咳出一口
痰,狠狠的朝他脸上吐去!他发了疯似的撕破我的裤子,扯下内裤,然后走到厨
房,带回杆面皮的不锈钢棍子,他拿出打火机,在棍子上燃起,等到棍上的边端
呈现出焦色,他拿着棍子,踹了我一脚,我整个人被踢倒趴下,赤裸裸的下体,
就这样子背着他。
他用滚烫的钢棍烫我的臀,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他一圈
一圈的烫,我叫的愈凄惨他烫得愈过瘾。
「你求我啊!像以前一样求饶啊!」
我死命的摇头,并且接近歇斯底里的直喊:「不!不!我不要!你去死!你
下地狱!恶魔!变态狂!」
任我怎么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我的四肢被捆绑,根
本动弹不得,我只能拼命的舞动着被绑起来的双手与双脚,突然,感到阴部一股
灼热,天啊!他变态的将滚烫的钢棍,插进我的阴道里乱捣!
我痛哭失声,无处躲藏,拼了命的像只毛毛虫般地蠕动往前行,子宫里一阵
阵锥心锥肺的痛楚,我流着泪却再也喊不出声,只凭剩下的一点点体力和意识,
缓慢的蠕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感觉,彷佛已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我看不见文荣在
干什么,只听见皮带挂在长裤上叮当的声音,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突然间,他
用手剥开我的肛门,就……顶了进去!又是一阵撕裂的楚痛,我根本不知道他是
用什么『物体』插进肛门,此时此刻的我已精疲力尽,更无力再呼叫求助。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婆婆的叫声「畜生!你在干什么!!!」同时公公也
喊出「禽兽!!禽兽!!」
我一听见二老的声音,很挣扎很费力的脱口说出:「救我……救命……」
(第九章)
我迅速的被婆婆用浴室的毛巾裹住,她和公公合力的将我抱回房间,之后公
公转向客厅,抓住了正准备要逃脱的文荣,我听见文荣叫:
「都是她!是她勾引我!不是我的错!」
然后就是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婆婆也赶往现场,帮忙阻止正在发飙的公公。
恰巧,文豪和美琪进入家门,看到了如此混乱的场面,他一手就抢下公公手
上的麻将尺。
「真是畜生!畜生!她是你嫂嫂,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她!你叫我怎么跟文景
交代!!她可是我去求来的儿媳妇啊!」公公道。
文豪应该猜想到是什么状况了,所以叫美琪立刻来到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
时候,真的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哇——!你在流血!爸!妈!淑惠下体一直流血!」我痛得说不出话,只
觉得下体和子宫不断的抽筋似的,像是千万把刀在割下我的肉。此时,美琪二话
不说马上打电话去文景上班的俱乐部,并且交代他,立刻赶回来!
公公用绑我的电线将文荣捆起来,然后吩咐文豪尽快送我到医院去,等文景
恐怕会来不及。
「快送她进医院!这样子流血,万一要是有身孕……唉!——美琪,你帮忙
文豪,我和妈妈处理好这畜生,会尽力赶来的,到了后打通电话通知,是哪一家
医院。」
我在一片剧烈的痛楚与混乱中,被送往医院,途中,我一样不断的流血,流
出的血液染红了车子的后座,整整一大片,美琪在一顿惊吓之后,甚至呆滞的忘
记帮我擦拭不断涌出的血液。
我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卧在病房内
了。当时是深夜,病房内,我看不清楚是谁在我身旁,我很努力张开嘴问:「文
景,文景,是你吗?」
我的手立刻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顿时,病房内的小灯亮起,我看见了文
景一张长满胡子的脸,神情迷茫且憔悴,他的眼中有泪,久久说不出话。
我问:「这里……就你一个人?」
他点点头,眼泪不小心滴落在我的手上。
我再问:「事情……你知道了吗?」
他摇头说:「我不该将你偷拍的事情……告诉那个畜生!」「文景,事情…
…真的很复杂,不是你所能想象和理解,等我出院后,我再告诉你,一些……你
不知道的事。」
没想到文景放放开我的手,将自己的脸埋入双掌间,放声痛哭,我抚摸他的
背,试图安慰他被手足刺伤的心灵,他哭了一阵子,声音接近哽咽的时候,开口
说:「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我的脑部『轰隆』一声,孩子!我和文景竟然有了孩子?我停止吃避孕药多
久了?天啊!当时害怕文景知道真相后,会不要我,所以我很刻意的停止吃药,
并且很刻意的,让文景在我停药的半年后,才让他在体内射出,怎么……有了身
孕自己都不知道呢?
文景边哭边说:「医生说,你可能再怀孕的机率很低!你的子宫被那个畜生
严重的烫伤,已经伤及在子宫内的孩子,子宫璧也烫的很严重,产道……就更严
重了,医生说,除非是人为的动作,不然,下体怎会烫成这样子,所以……医生
判断是,性虐待!等明天一早,会有警方的人员来问话。」我自己听到这个消息,
也是泪流满面,悲哀的说不出话,文景接着说:
「明天,警方来问话时,你要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我决定不饶恕
那个畜生!!我要起诉他,我要控告他强奸和性虐待!他杀了我的孩子!」我呜
咽的问:「爸……妈……他们……会……答应……吗?」「我不承认有这样子的
兄弟!爸妈不答应,我就带你一起离开这个家,我对他的兽行已经忍无可忍了!
为了帮他隐瞒他和大嫂,结果,把你害成这样子!」「文景,控诉文荣是一定要
的,我希望他下地狱!他害我无法再生育了,无论爸和妈怎么阻止,你都不动摇
吗?」
文景非常肯定的点点头,抓住我的手,说:「事到如今,顾不了爸妈怎么想
了,一样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不能不考虑到我的感受啊!」此时房门被推开,进
来的正是公公和婆婆,文景马上站起来,将病床旁的两张坐椅,搬给他们坐。
「淑惠,我们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毕竟,再怎么样他也是文景
的亲弟弟呀!请你原谅他,是不太可能,但是求求你,别告他好吗?他都是我们
惯坏的!宠坏的!他做出这样子禽兽不如的举动,我们真的替你感到不平,我们
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出院后,我和妈妈会帮你们安置在新居,大家别住一起,你
说可好?」
文景气急败坏的喊:「爸!你说这是什么话!他做出这样子的举动,就你奏
他几下就算教训了?没可能!爸,我和淑惠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婆婆也
哭哭啼啼的说:「淑惠啊!都是文荣的不对!我给你跪下了……」她真的双膝着
地,连文景都来不及阻止,我吓的差点掉下病床,幸好文景即时扶住我,然后再
撑起已经下跪的婆婆。
「妈!你别这样子!你好不公平!你能将心比心吗?要是立场交换,你能善
罢罢休吗?」文景咆哮的喊着。
「爸、妈,请原谅我无法顺你们的意,难道,我只是媳妇,就要遭受到这种
不公平的待遇?况且……我还没通知我家的人,如果他们也知道了,后果,更不
堪设想,我希望,这件事,爸妈别插手,让我们自己解决,到时候,该坐牢的坐
牢,该离开的离开。」
公婆看的出我和文景是铁了心,一时说不出什么,他们沮丧的摇头,或是轻
声的哭泣,突然婆婆问:「文荣有提到带子!是什么带子?」我和文景四目相视,
相互的用眼神传达讯息,我们一至认为,该是要公布的时候了,对我而言,事已
至此,没有什么好再隐瞒下去的了,虽然我也很想保护美琪,可是,我自己泥菩
萨过江,自身难保!
当初,拍下那些片段,如果不被文景发现,我是准备拿来威胁文豪和文荣,
以雪当初被侮辱之耻,有了这摄下的片刻,更是能让文豪发狂的利器,让曾经玩
弄我的两兄弟,一个尝到手足的出卖和伴侣的背叛,一个尝尽众叛亲离的滋味,
而现今,在我毫无防备和戒心下,已引发了事端。
「爸,妈,其实……文荣会对淑惠下手,是因为……淑惠无意中拍下了美琪
和文荣通奸的场面,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可是为了息事宁人,也不让文豪和文荣
两个人反目成仇,所以我和淑惠都替他们隐瞒了事实。」文景道。
我也说出了与美琪的对话,不过……把她小时后和酒店上班的事实跳过了,
我只说出,文荣趁火打劫,拖美琪去宾馆,之后……在家里,是如何被我发现的
过程。
「文荣就是因为这样子对淑惠怀恨在心,才会有今天的这样子的局面!爸,
妈!我暂时不谈美琪,文荣是你们的儿子,我和文豪也是你们的儿子啊!」二老
听着我与文景的叙述,也只能摇头叹息,婆婆哭的很凶,甚至于哭出声音,她趴
在公公的肩上,嚎啕大哭,双手还不断的搥打公公的胸膛。
公公安抚着她的情绪,然后说:「唉!有件事……我们隐瞒十多年了。」我
和文景一脸的疑惑,却都不出声,听他接着往下说。
「文荣……他……心理非常不正常是有原因的,在他九岁那一年,被一群小
流氓拖去荒郊野外鸡奸!文景,如果你有印象,应该还记得,当时你念中学,有
一次,警察局打电话到家里来,我马上赶去接,我看到文荣的时候,他连裤子都
没穿!下体只用一条破布包着,屁股还流着血。」文景彷佛很有印象,马上说:
「当时,你说是他迷路,找不到家,后来……他休学,你们都说他生病,要住院。」
公公点头继续说:「他是去住疗养院,做心理治疗,之后,他恢复得很快,
所以半年就回家来了,从他出院后的言行举止,我和你妈都以为他应该正常了!
没想到,他心里的那块阴影,总是操纵着他,从小,就告诉你和文豪,别去
惹他生气,那是因为……他只要一生气,就会做出自虐的行为!他有一次,拿绳
子将自己的下体缠住,还将绳子塞进屁股里,流了好多血……「我和文景都是一
脸惊讶的表情,文景先说:」爸!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曾经受过刺激,受过伤
害,也不能将他一人的变态行为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你们心疼他,这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们还是想企图说服我和淑惠,我们真的
办不到!「
婆婆乞求的说:「你们真的要告,就去告吧!别让他去坐牢,罚罚钱就算了
吧!」
文景面对自己的父母这般苦苦的哀求,实在已经使不出任何的强硬手段了。
我很不甘心的说:「妈!法律自会裁决他,我和文景做不了主,一早警察就
会来问话了,我没办法说谎,因为文荣他杀了我的孩子!也是你们的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