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
(一)
炎热的八月,K镇刑警队办公室五名警员,除女警小徐因母亲病危已回乡下
外,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
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
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
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
铃声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射向那台红
色的电话机。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
“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
门。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
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糊,这是她
的口供,你看一下。
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
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
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交给Z城警方审讯。”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的山区自
首?女警小徐不在,由男警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
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
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逼成婚。王在外面养有多处情妇,平日行为不
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由于高媛不愿交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我一看时
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警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
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警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
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
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
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只见女犯低
着头,身穿囚衣,双手紧铐胸前,脚腕拖着重镣,一条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
起,沉重的铁链和脚镣使她步履蹒跚。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
夺目。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白嫩柔长的粉颈,
雪藕一样的双臂,酥胸高耸,柳腰轻扭,丰臀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
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犯人在女狱警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
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我一
声惊叫,象被点了穴一样呆住了。
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
情更加凄婉。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又成了高
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
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囚衣换了,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镣铐,
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小张立马和女警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
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我们在一起经常玩
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可是只要我一
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缚住,押着她在
园子里游街。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后来我们又一
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式的辫子,
胸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
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
合赐给了她。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
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
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爱到我家来玩。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
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
一人。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高
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
跟着我进了家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师。
“强哥,我们来玩解放军抓坏人好吗?”她忽然看着我说。
“都大人了,还玩这个!”
“不嘛,不嘛,就要玩!”艳艳噘着嘴说。
“玩,玩。”我只得依她。她让我出去,一会说:“你可以来抓我了。”
我进了房间一眼看见她躲在窗帘后面,却假装没看见,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最后才把她从窗帘后面拉出来。
她嘻嘻笑着说:“强哥,你真笨,半天才把坏人抓到,证据早销毁了。”
说着把双手背在身后。我说:“没有红领巾了。”
“用它不是很好吗?”她指着窗外晒衣服的麻绳。
“用麻绳啊,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她笑着说:“谁怕你!”
我一个箭步窜出窗外,把麻绳解了下来,怎么捆呢,我正踌躇着。
她却叫了起来:“木头,快点!”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捆绑女人的喜好,每当电
影里、小人书上有捆绑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绑这种
国粹,自然胸有成竹。不过第一次用绳子捆她,捆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
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缚了一下,说:
“好好耽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
“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欲擒故纵!”
她却说:“木头,捆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我说:“你瞧好了。”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
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
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
“艳艳,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捆好,我两臂很自由
哦。”
“人家怕你疼呢。”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捆,我才不怕疼呢。”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
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她“噢”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
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乳房立刻爆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T恤,
暴突的乳房差点把T恤衫涨破。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
乳房,倒在我的怀里。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强哥,你绑得我好疼。”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
好吗?”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说:
“强哥我漂亮吗?”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绑着才漂亮。”
“那你常常绑着我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怕家里人
找她,才让我松绑送她回家。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
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
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二)
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我只
会用五花大绑绑她,后来又学会日式捆绑,不过艳艳说日式捆绑没有五花大绑好
看。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
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绑她小臂和手腕。
这样捆绑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胸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
强烈的束缚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
后来我当了警察才知道这种捆绑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
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
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
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后来她果然
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
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靠着父亲
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艳艳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艳艳很
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我当警察后,艳艳对捆绑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
使用麻绳捆绑,改用更细更光滑的警绳,而且一定要缚紧,让她动弹不了。二是
如果用押解式捆绑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铐。每次捆绑后都要我抱她,
爱抚她,她用乳房蹭我的脸。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
我叫到镜子旁指出绑得不美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精神。她
说捆绑也是一门艺术,捆绑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说有钱她一
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美丽留下来。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昻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
跳起芭蕾舞。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乳房激烈颤动,配合着优美的舞姿,让我心旌
摇曳。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打扫卫生、
做菜,做饭、洗衣服。
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铐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
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
瘫倒在厨房里。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
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美丽经过我完美捆绑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
见她的身影。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
邻居说她们家没人。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
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摇着头走进房间,把所有的
窗帘拉上,转眼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胸罩和内裤,缓缓地
转过身来。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眼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白
似银傲然挺立的酥胸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硬乳头,双肩浑圓,就好像剥了
壳的荔枝,太美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
我和艳艳相处七、八年,捆绑数百次,还从未见到过她赤裸的玉体,今天是
怎么啦? 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
“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
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交给你,你
把艳艳绑起来吧,越紧越好。”
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劈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
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
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
会给别人绑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
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部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哥,今天我是把身子交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
记忆。”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捆绑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
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绑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
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
乳房暴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
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
的耐力。
艳艳慢慢站起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祼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
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
祼体吗?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乳房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
祼的乳房,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
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
我能不弄明白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
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头,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
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
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胸前,声音凄切地说:
“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
母亲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来他们生活得和和美美,可是
母亲生下我后,得了性冷淡的毛病,厌恶一切性行为,总是拒绝父亲的性要求。
于是父亲在外面养了情妇,开始只是偷偷摸摸地来往,母亲因为自己的毛病一直
忍着。父亲胆子越来越大,竟把情妇接回家里,双宿双栖,还要象保姆一样使唤
母亲。忍无可忍的母亲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撕打起来,父亲竟帮情妇殴打母亲,母
亲愤然出走,当时我才五岁。
恶妇和母亲撕打时,脸被抓伤,她怀恨在心,拿我出气,经常打骂我,还不
给饭吃,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母亲为此上门和恶妇交涉,可是恶妇竟用
脏水泼她,父亲还拿着棍子指着母亲说:贱货,你踏进大门一步就打断你的腿!
母亲只能和我抱头痛哭。恶妇因为我把她的恶行告诉了母亲,对我更加凶殘,一
次竟在七月的大太阳下把我吊在电线杆上晒了半天,直到奄奄一息,才放下来。
母亲知道后,咬牙切齿地说:“恶有恶报。”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母亲趁他们午睡时叫邻居的小孩把我带到乡下去玩,自
己走进厨房。就在这天下午父亲和恶妇双双中毒去世,公安侦查发现是母亲在水
壶中下了毒,母亲是在姑妈家被捕的,听说当时她没有惊慌,只是把我托付给了
姑妈。姑妈含着泪答应了母亲的要求,从此我在姑妈家生活,是姑妈送我上学,
他们待我比自己的儿子还好。
案发后母亲被判死刑,在监狱中关押了半年后,终于有一天街上贴出布告,
母亲临刑的日子到了。那天姑夫姑妈不让我去刑场,我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
面,姑夫只能带我去公判大会现场。妈妈已很柔弱,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皮肤白
皙不见血色。妈妈被结结实实绑着,脖子上勒着麻绳,背上插着长长的木牌,两
个军人用力按着她的胳膊抓着背上的绳子,看样子妈妈难受极了。我哭着奔向台
前,一个军人挡住了我,姑夫连忙抱着我离开会场。
从此,妈妈临刑前的形象深深地烙在我脑海里,妈妈因为生我落下了毛病,
造成家庭破裂,也因为保护我杀了人,我才是罪人啊,我要向妈妈忏悔。开始我
跪在妈妈的照片前,自己打耳光,打得面孔都肿了起来,姑妈见了抱着我大哭,
一定要我答应不再胡来。可是我怎能原谅自己,想着妈妈临刑前被捆绑的难受样
子,我想也让自己难受一下,算是对妈妈的忏悔。于是找来绳子,夜深人静的时
候自己捆绑自己,然后跪在妈妈照片前磕头。可总是捆不紧,一气之下,死命地
用绳子勒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我在学校扮坏人,让你们捆绑游街也是在
作践自己。
不料天长日久竟养成了受虐的爱好,捆绑的疼痛刺激了我身体感官的兴奋,
绳子的紧缚使我感到美丽更具魅力。我越来越喜欢被你紧缚,你忠厚、实诚,从
内心爱我,保护我,满足我对捆绑的喜好,艳艳真想被你捆绑一辈子。可是抚养
我长大的姑夫这几年欠了人家很多钱,他儿子又得了尿毒症,靠透析维持生命。
我没有考大学,正是为了挣钱还債。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姑夫欠的钱越来越
多,就是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这时一家公司的老总答应由他还款,条件是
要我南下到他的公司工作,用工资抵債,前段时间还陪我着我们一家去南方考察
了半个月。
艳艳动情地说:“强哥,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就是
火坑我也跳了。今天艳艳把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祈祷下辈子
再结连理。”
说到这里艳艳的眼泪已经湿透了我的衣衫,我也是肝肠寸断,身子一阵阵发
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贴着她的脸说:“艳艳,你的心我知道,但是男儿不做
蝇营狗苟之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你碰到什么事情,我都等你。”
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于是我
吻着她散发乳香的身体,爱抚着白嫩坚挺的双乳,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
我说:“艳,绑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祼体捆绑,我减轻了捆绑力度,但仍然让绑绳优美对
称地缚住艳艳的上臂,再在胸前铐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铐的手抚摸着我的脸,
鲜红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三)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
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
会我有事情告诉你。”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脱去囚衣。披肩
长发束在了脑后,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胸脯和一条深深
的乳沟,乳房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下身白色超短裙,没有穿连裤袜,露出两条
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艳
艳双手铐在胸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镣环较轻的脚镣,很安你比姐贱得多了!姐那是押解着去判刑,是犯人,好人谁愿做犯人
呀。”
“可我喜欢被绑着押解呀,我要有这样的机会才高兴呢。”
真的万事都有个缘,想不到既漂亮又有大学学历的欧阳,竟然也爱好捆绑,
爱好受虐,张亮算你有福。于是艳艳告诉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实现梦想。
“是谁?该不会是姐夫吧。”
“你说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了。”
“姐,妹子错了,求你了,快讲吧。”
艳艳说:“张亮啊,他可是个好人,既勤快,又能体贴人,更重要的他也喜
欢捆绑,那次就是你姐夫和张亮一起把姐押到Z城的,这些照片还是他拍的呢。
从那以后他可喜欢捆绑了,他在姐结婚时说也要找一个喜欢捆绑的女孩呢。”
欧阳低下了头,好一阵子才说:“先和他交个朋友吧。”
(八)
转眼到了十月一日,七天长假,我们计划帮助欧阳实现她的梦想。张亮借来
了面包车,我准备了很多绳子、还有手铐和脚镣。一号那天天还未亮,欧阳和张
亮就到我家集中,我宣布了计划:今天欧阳和艳艳充当一回囚犯,要五花大绑,
戴上脚镣,押在车上。我和张亮穿上警服,由我开车,张亮照顾欧阳和艳艳。车
子向北开二百多公里,那里接近原始森林,有个小村叫龙头寨,我和张亮会押着
你们走在村中的街道上,中午在村里农户家吃饭。饭后开车回家。大家听了都很
高兴,欧阳尤其激动,拍着手说:“真有意思,来,先把我绑起来。”说着把手
背在了身后,我看着张亮:“欧阳等着你呢,还磨蹭什么。”张亮拿起绳子走到
欧阳身后。
我也仔仔细细地将艳艳用标准的五花大绑捆起来,艳艳今天穿着白色的质感
很好的西装套裙,肉色连裤袜,脚上是白色高跟鞋,一副公司白领的派头。墨绿
色的警绳紧紧地将上臂缚在身后,手腕交叉捆绑后,高高吊起,我把她捆绑着的
衣服拉得平平整整,再给她戴上脚镣。艳艳是经过大阵势的人,捆绑后身材分外
优美,衣裳笔挺,仪态落落大方。欧阳穿着大红丝绒连衣裙,映着清秀白晳的脸
庞,也很娇艳。
张亮是第一次捆绑女友,心情有些紧张,手法显得有点笨拙,倒是欧阳安慰
他:“你不是捆过犯人吗,你把我当犯人捆不就得了。”张亮这才放开了手脚。
不一会,欧阳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虽然谈不上绑得漂亮,却也中规中矩,
张亮又在欧阳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腕上锁上脚镣。欧阳没有戴过镣,走起路来磕
磕绊绊,张亮用力搀着,才没有摔倒。汽车在早晨五点开出了家门,一路都在爬
山,乡村小路崎岖不平,我们不象在坐汽车,倒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
艳艳和欧阳双手吊在身后,失去了对身体的支撑,只能随着车子的晃动东倒
西歪,张亮一人顾不了两个绑着的人。艳艳让我停了车,叫我用绳子把她固定在
座位上,让张亮照顾欧阳一人。好在有的是绳子,我让艳艳紧靠椅背,在她乳房
上面和腰部连着靠背各自缚了两道绳子,再用两道绳子把大腿固定在坐椅上。
绑好后倒象是在五花大绑外面又绑上了日式后手缚。腰枝捆紧后,胸脯更加
挺了出来,端庄中透着性感。汽车加速在山路上行驶,艳艳绑在座椅上跟着车子
颠簸,虽然有点难受,却不会摔倒了。欧阳几乎被张亮抱着才能稳住身子。
不一会儿欧阳又开始晕车,张亮忙着给她松了绑,抱着她的上身让她躺在座
位上才稍稍好一些。艳艳笑着对欧阳说:“傻妞,当囚犯的味道好吗?”
“姐,你真有耐力,我算服你了。小妹第一次尝试,当然不如你了,不过挺
刺激的,我喜欢。”
张亮说:“欧阳,别说话,躺一会吧,等会游街也够你受的。”
汽车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上午十点多到了龙头寨村口。
我说:“女囚们,你们示众的地方到了,快梳洗一下,打起精神,让人们看
看你们的风采。”
欧阳又兴奋起来,催着张亮快把她绑上,张亮让她梳了头,把长发挽个结盘
在头上,又用矿泉水洗了把脸,搽好口红补上妆,才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艳艳
只让我给她整理一下衣服,率先跨下了汽车,一行四人向村口走去。欧阳兴奋得
满脸通红,虽然走路磕磕绊绊,却坚持不要张亮搀扶,自己昂首挺胸跌跌撞撞地
走着。艳艳沉稳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挺起丰硕的胸脯,不紧不慢地走在欧
阳的身旁。跨上三十多级台阶,出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小路。我曾经来过这里,
这是有着一百来户农户的小村唯一的干道,弯弯曲曲大约有八百米长。
除了偶尔有一两声狗的吠叫,小路非常安静,欧阳和艳艳的高跟鞋碰击石头
的咯咯声,两副脚镣的铁链拖在石板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异常响亮。深山里从来
没有出现过的这种响声,招揽了小路两边农家的好奇,每个门里都有人探出了脑
袋。看到警察押着绳捆索绑的时尚美女,一个个都走出家门站到路边。山里人毕
竟老实,没有闲言碎语,男的最多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漂亮的脸蛋和高耸的
胸脯,女的多注意她们紧紧捆住的身子和戴镣的脚,一脸惊恐。
只有孩子们簇拥着我们一边好奇地看着,一边喊叫:“快来看犯人啊。”
才走出二百来米,小路上已经站满了人,我和张亮只有分开路人,欧阳和艳
艳才能慢慢地向前走去。
欧阳兴奋极了,面孔涨得通红,急促的呼吸使她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连衣
裙里流出的液体把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染上了污渍,生理上的反应使得她戴镣的脚
走得更加踉踉跄跄。艳艳也红着脸,乳房上下颤动,却还能克制自己,拖着脚镣
缓缓地走着。又走出二百来米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对襟衣裳的五十多岁的老
人,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后生。
他先和我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是龙头寨的村支书,姓周,你们到这里来
是…”
我告诉他:“我们是押解两名贪污犯,来缉捕隐匿在深山里的同案犯,可是
他们事先听到风声溜了,我们想到村里了解些情况,再回去布置抓捕的事情。”
周支书高兴地说:“难得啊,没有事情你们哪会到这穷山沟来,请也请不来
呀,现在已是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说着让两个民兵驱散围着的村民,我们又向前走了五十来米,进了挂着村委
会牌子的院子。老周往屋里让着我和张亮,对两个民兵说:“你们把犯人押到那
边树下,看好了,不准她们乱说乱动。” 看着民兵把欧阳和艳艳推到树边蹲下,
我和张亮才进了屋。老周又是上茶又是敬烟颇为客气,接着又转身出去准备饭。
只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妇女拎着篮子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了三个很大的菜
碗,碗里无非是南瓜、茄子、青菜,还有一大盆米饭。周支书端着酒进了屋,连
声道谦:“山里没有好菜,怠慢两位了。”说着就要给我们倒酒,我连忙拦住他
说:“我们押着犯人,不能喝酒。”
我拿过三个空碗,在一个碗中搛了很多蔬菜,另外两个碗各盛大半碗米饭,
对小张说:“给犯人送去吧。”我们把饭菜放在地上,扶着欧阳和艳艳站起来,
张亮给欧阳松了绑,我却只给艳艳解开了捆绑的手腕,让她的上臂仍然绑着。
“你们就蹲在地上吃饭吧,饭后把你们送回监狱。”说完和张亮回到屋里与
周支书一起吃饭。
忽然老周对我说:“队长,有个事和你商量,最近县里布置要对村民加强法
制教育。我们的村民绝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有几个小偷小摸,打骂老人的,我
想借你们的两个犯人开个现场会教育教育村民,也震动一下那些不规矩的人,实
际上也是帮助警察维护社会安定,你说好吗?”
我想不到老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我可以用种种理由推托,不过我想
欧阳不是幻想做个受折磨的犯人吗,这倒是个机会。看了张亮一眼,张亮微微点
了下头,于是我说:“我们今天出来只是抓人的,可没有要求犯人开现场会,你
们要开,让我通知一下她们再说吧。”
和小张来到树下,欧阳和艳艳已经吃完饭,看来两人胃口不错,饭和菜都吃
得干干净净。我对两个民兵说:“你们离开一下,有点案子上的事情我们要问犯
人。”看他们退到屋檐下后,我说:“两位美女,麻烦事情来了,村支书要开你
们的现场会,教育村民,我还没有同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欧阳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你快答应他们。”
艳艳没有表态却看着欧阳,开起了玩笑:“欧阳,只怕你的小内裤又要湿透
了。”
“姐,你再嘲笑妹子,妹子不理你了。”
“好,好,姐陪你受罪。”
“姐自己也喜欢的嘛。”
看她们都同意了,我走回屋里对老周说:“开吧,教育村民也是好事,不过
要抓紧时间,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
老周问我两个犯人的姓名,犯了什么案子。我告诉他,穿白衣的叫秦琳,穿
大红连衣裙的叫欧玉,是重大贪污案的主犯。老周匆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了
锣声,一个破嗓子喊着:“全体村民注意,马上到祠堂开会,批斗贪污犯。”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周和另外一人每人拎着一块木板走进屋子。木板总有七
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看上去有点沉重,木板上还糊着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
“贪污犯秦琳”“贪污犯欧玉”还在名字上打了红杠。
老周对我说:“为了制造一点气氛,把它挂在犯人的脖子上。”
又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我和小张又将艳艳和欧阳紧紧绑了起来,两个民兵把木牌挂在她们脖子上,
推着她们走出院门。吊着手臂,戴着脚镣走路就很困难,胸前再挂个沉重的大木
牌更是步履艰难了,她们几乎是一寸寸地挪着,才走到会场。
艳艳后来跟我说,木牌就顶在她的乳头上,走一步,摩擦一下,心里痒酥酥
的,淫水差一点流出来。会场设在小村祠堂的院子里,台阶下站着大大小小三百
多人,估计全村能来的人都来了。台阶上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村长,民
兵队长等村里的头面人物。老周让我和小张在桌子正中位置就座,背着枪的民兵
把艳艳和欧阳推上台阶,抓住她们的肩膀,按着她们的头,欧阳的袜子又被流下
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老周开始讲话,他说:“乡里乡亲们,大家看到站在台前的两个女人了吗,
她们很漂亮,穿着也很讲究,但是她们犯了很重的罪,弄不好还要枪毙呢。”
说到这里台下有人叫起来:“她们贪污了百姓的钱,让她们给我们跪下。”
两个民兵在欧阳和艳艳的腿弯里狠狠踢了一脚,抓住肩膀的手用力一按,欧
阳和艳艳不由自主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两个女人都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膝盖磕痛
了。我立刻对老周说:“对犯人不能用体罚!”
老周让民兵松手,站在边上。老周又接着作他的“报告”:“她们今天捆着
身子,戴着脚镣,跪在大家面前,那是她们自找的。”
我想老周这句话讲得真对,不正是她们自找羞辱吗。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可是我们龙头寨也有人不守法律,狗子
家的,你前天还打你的公公,那是犯法的,你再打,我叫民兵也把你捆起来。山
花,你男人来了没有,又去偷东西了,告诉他明天到村委会来报到,罚他为村委
会砍一天柴,下次再偷把你们两口子都抓起来。阿莲,你站到前面来,你看你没
有那两个犯人漂亮,却不好好找男人,就会轧姘头,搞得人家夫妻打架,再轧姘
头,和这两个犯人一样,在祠堂里开你的斗争会。”
老周喘了口粗气,挥着手接着说:“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违法的
事,做了就到村委会坦白,坦白了我不处罚你们。总之,每个人都要遵守法律,
要听党的话,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面大家批判犯人。”
艳艳后来告诉我,听了支书的话,她直想笑,拼命熬着,眼泪都憋出来了,
弄得全身颤抖,抖动的乳房顶得木牌跟着前后晃动。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台
阶,指着跪在台前的欧阳和艳艳,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农民每年辛辛苦苦,种
出来的粮食不够自己吃,还要缴农业税。她们不劳动却穿得好吃得好,还偷国家
的钱,这些都是我们老百姓缴上去的钱,大家说她们该不该死,把她们早点拉出
去枪毙还为国家节约粮食呢。”
说着走过去对着欧阳撅起的浑圆屁股就是一脚,欧阳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
扑倒在地,人群中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下面又有七、八个人向台阶上涌来,都
说:“我来批判,我来批判。”
我和张亮赶紧走上前拦住他们。我一语双关地说:“乡亲们的气愤是可以理
解的,她们犯了重罪,今天这样紧紧地捆着,拖着脚镣,在肉体上已经惩罚了她
们,相信政府一定还会进一步地严惩她们。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时间很紧,
我看会议就此结束了吧。”
周支书这才站起来宣布现场会结束,很多村民还不肯走,围着艳艳和欧阳。
我和小张赶紧扶起她们,摘下木牌,几乎是挟着她们离开祠堂,搀扶着尽量快速
地走出村庄上了汽车。
开出两公里,我才停了车,和小张给艳艳、欧阳解除绑绳,打开脚镣。两人
瘫倒在座位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亮笑着对欧阳说:“今天过瘾了吧,
下次还敢游街吗?”
“真刺激,要有下次我还会去的,不过不能穿裙子,得穿牛仔裤。”
张亮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发觉说走了嘴,红着脸对着张亮就是一拳。
又说:“姐,下次你会去吗?”
“比这厉害得多的地方姐都去过,这算什么,妹子犯贱,姐是只能陪了。”
艳艳又附着她耳朵,悄悄说:“不过你得老实告姐,你下面来了几次?”
欧阳羞得抬不起头来,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一阵接一阵的,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我怎么有这样淫荡的妹子。”
“姐,可不兴胡说,妹子只是兴奋。”
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四个人分别洗了澡,艳艳看欧阳懒洋洋的不想回家,
就对张亮说:“你也别回家了,我和欧阳睡小房间,你和强哥睡大房间。”
晚上欧阳和艳艳说了很多悄悄话,除了捆绑的话题,也谈到了张亮。欧阳觉
得张亮人很机灵,长相也过得去,就是高中文化程度稍嫌不足。艳艳说张亮想读
电大,就是下不了决心,有你督促他肯定会读得好的。隔了几天,张亮果然去电
大报了名。
欧阳其实比艳艳更喜欢受虐带来的刺激,一天她和艳艳说:敢不敢只穿胸罩
裤衩,然后五花大绑,再披上风衣出去逛街。艳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当场答应下来,于是我和小张只能跟着他们,给他们保镖。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到镇外的池塘里戴着脚镣游泳,铐着手铐去农贸
市场买菜,在漆黑的夜晩捆绑着双手到马路上耽上半个小时,花样层出不穷。我
和小张也乐于当好捆绑手,做好后勤保障,四个人的业余生活过得快快乐乐。一
年后,欧阳碧玉和张亮结了婚,婚礼只有我和艳艳参加,两个女人都被紧紧地绑
着,并且拍了很多相片。后来欧阳还在博客网上发表了自己的日记《缚缘》,插
入许多经过处理的捆绑照片。我们生活得很安逸,但至今都没有孩子。不是艳艳
和欧阳不能生育,也不是我和张亮生理有缺陷,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们不
愿意任何人妨碍我们平静而有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