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之夏 第八章


第八章 少年之殇
 我不曾到过远方,内心却极为向往;我渴望着高山深海,却害怕在风浪中迷
失;我希冀碰到一位丁香般的姑娘,幽寂的巷陌里却只有斑驳的青苔。
  父亲是在春节前两天才赶上回来的航班,当他风尘仆仆回到家中时,那伟岸
的身躯让鸣夏似乎找到了依靠的港湾,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他就被鸣夏
紧紧抱住。鸣夏的个头快赶上父亲了,在父亲的怀里却依旧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父亲被鸣夏抱住的瞬间,颇为错愕,眼神却渐渐流露出欣慰,嘴里还是没个正形:
「我说小鸣夏啊,这样抱着你爸,你妈会吃醋的。」母亲在旁边也有些诧异,往
日鸣夏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少有这般真情流露的时候,她也有些吃醋,却
是鸣夏很少这样依恋过她,听到父亲调侃的话,更是没好气地说:「你们父子两
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没个正常的时候。」
  晚饭时分,鸣夏总是忍不住要对父亲说什么,可餐桌间那股其乐融融的气氛
让他终究忍住了,春节后,父亲又匆匆买了机票,跑到中原继续淘弄古董。家里
又安静下来,鸣夏每日里依旧看着书,和小胖几个四处晃悠,偶尔跑到姥姥家蹭
饭,母亲则重新投入她的建造长城事业,生活似乎就这样过下去也算是不错。可
惜人生永远充满意外,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离返校日还有五天,鸣夏想着还有些复习资料没买,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就约
了小胖几个一块到县中心的新华书店走一趟,此时的新华书店还未像以后网络时
代那样式微,在全国范围内还算颇有影响力,配备的通用书籍也算是齐全,平日
里鸣夏偶尔也来这儿挑几本书打发时间。春节后连绵的阴雨渐歇,久违的冬日暖
阳嗮到脸上,路上行人渐多,大多洋溢着一股子节日过后的懒散气息。
  跟小胖几个嬉闹着到了县中心,周边变化颇大,改革开放后各式建筑跟店铺
如雨后春笋,在商业街两侧冒出,不过鸣夏几个家境都算殷实,没有被晃花眼,
只是隐约能感受到时代变迁带来的差异感。
  到了书店,门口却挂着「今日歇业」,鸣夏几个面面相觑,这算是出门没看
黄历么。既然来了,就去县里新开的百货商店逛逛吧,还没迈开脚步,小胖用手
肘捅了一下鸣夏,努着嘴:「那不是你大婶么。」鸣夏顺着小胖眼神,一辆停下
的中巴边,大婶正叉着腰,一脸怒气对着两个堂弟在嚷着什么,鸣夏只能上前打
招呼,大婶看到鸣夏,立马换了笑脸,几句话下来,鸣夏才知道今天大婶带着堂
弟到县城跟她娘家一个归来华侨聚会,车上两个堂弟打闹不停,下车就被大婶拎
着耳朵训话。鸣夏哭笑不得,两个堂弟只比他小一两岁,心性却一直跟小孩一样
爱玩闹。
  说了几句,正要道别时,大婶看到只有鸣夏几个,无意问了句:「你妈咋不
跟来逛一下啊,最近云霞那里的麻将摊都歇了,她整天闷在家也无聊。」就这一
句让鸣夏惊疑不定,他依稀记得中午吃饭时问过母亲,她似乎说过要去打麻将,
具体到哪儿却是忘了。思虑间,鸣夏越来越觉得惊恐,等大婶几人离去,他找了
个借口让小胖几个自己去逛街,就匆匆坐上回程大巴。
  回到乡里,一下车鸣夏就一脸严肃地往家里跑去,到家门口时,才停歇下来
平息呼吸,跟往日般打开家门,走了进去。整栋楼静悄悄的,鸣夏喊了母亲几身,
没人回应,周边静悄悄的,母亲出去了。鸣夏呆坐在楼梯口,低头看着地板那些
纹路,他有些惶恐,母亲去哪里了他不知道,却隐约能猜到,他希望那只是他的
胡思乱想。静坐一阵,他才颇为迟疑地站起,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冥冥中他来到大伯家门口,没有敲门,而是抬手在门前的八角灯里摸索一阵,
掏下钥匙,打开了门,午后的阳光从鸣夏身后穿过,在庭院里拉出斜长的身影,
鸣夏放轻脚步,进了一楼大厅,大伯家里也是一片静寂,鸣夏脱了鞋,抬脚拾阶
而上,来到二楼书房门口,鸣夏死死盯住那双粉红色的拖鞋,整个人蓦然被抽空
力气一样,背对着墙软软坐下,大伯家的建筑质量不错,听不出房里的一丝声响,
鸣夏却能想象出房里的情形,他似笑非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但想起远方的父
亲,他骨子里又涌出一阵滔天怒气,支撑着他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他把耳朵
贴到门上,房里的一切仿若生动地呈现到眼前。
  一开始是一阵阵沉闷地哼声,似乎有人被蒙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地还有
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巴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而清脆,如配音
般,沉寂心底许久的那段记忆又浮现心头,眼前薇华老师丰腴剔透的娇躯,校长
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欢愉,肉与肉的搏击在眼前又历历在目,鸣夏甚至觉得母
亲转过头向鸣夏笑了笑。鸣夏却知道那不是班主任,随着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如
哭似泣的沉吟,鸣夏按捺不住已涌上大脑的热血,颤抖着双手,却又坚定地推开
门,房里的场景让他一阵目眩,此刻他双唇颤动,却是说不出话来。房里依旧是
那些摆设,中间那张大床上却是躺了两个人,母亲全身赤裸,躺在一条洁白的毛
巾上,嫩白丰腴的身躯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曲线玲珑的腰间垫着枕头,结实高挑
的双腿夹在大伯腰间,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她的脚趾紧紧稍稍弯曲,涂着豆蔻
色却更加显得晶莹剔透,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地板上,光柱里灰尘飞舞,过于
明亮的光线让鸣夏甚至能清晰看到大伯粗壮的身子压在母亲身上的所有细节,大
伯也是赤裸着身子,浑身横肉,强壮的身躯如小山般压在母亲身上,他低着腰,
屁股高耸,恰好露出两人交接的部分,他黝黑的臀部更加衬托出母亲两瓣桃形屁
股的雪白,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鸣夏感觉母亲的臀部抖动着跟平日吃的果冻一
样,在一片抖动里,大伯体下杵着猩红布满青筋的肉棒,浓黑的体毛与母亲的阴
毛紧密结合在一块,鸣夏从未想过平日干净整洁的母亲有着这般细密而又好看的
阴毛,雪茄形的大阴唇里是两瓣因性事外翻着的小巧略显褐色的小阴唇,因外翻
稍微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蚌,一团团小小的白色水沫涂抹在大伯与母亲的交接部位,
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子。大伯背对着鸣夏,看不到进来的人,母亲估计还在
恍惚间,一时还未察觉进来人,甚至在鸣夏进来后,随着大伯的几下抽插,母亲
还如同猫叫般哼吟几声,被大伯挤压在身下,蓬松如白馒头的乳球摊开,散发出
诱人淫靡的气息,在晃动中偶尔能看到稍稍矗立的褐色乳头。
  鸣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俩才发现自己,母亲满头是汗,微卷的长发披散着
压在身下,偶有几缕青丝落到脸上,她也只是咬在嘴中,牙齿咬着下唇,似要忍
住却又从喉咙里发出丝丝吟唱。她的双颊布满红潮,如秋天刚要熟透的苹果。似
乎将要到欢愉尽头,大伯的抽动越快,母亲才在迷离间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愤怒的
鸣夏,她似乎难以置信,睁大眼睛,顾不得身上还在动作的男人,在确认是她儿
子后,她才张大双嘴,一声凄厉充满惊恐的叫声:「小鸣夏,你……你……」,
刚出口才发觉不对劲,刚要推开身上的大伯,大伯就在一声怒吼中射了出来,被
儿子发现的惊恐与身子里的刺激让她在瞬间一阵恍神,母亲张开嘴深吸一口气,
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双脚竟然又不自觉地夹紧大伯的熊腰,鸣夏甚至能看到她褚
红色的肉唇在高潮中强烈的收缩与颤动。
  鸣夏痛苦地闭上双眼,转身摔门而出,房里传来一片混乱,走到楼梯口时,
眼泪已经朦胧了他双眼,还没来得及下去,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鸣夏手被拉
住,回过身,母亲来不及穿衣服,只裹着条白毛巾,她一只手抓着毛巾角,一手
拉住鸣夏,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鸣夏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与冰凉,此刻他只觉
得一身的怒火,只想逃离这里,还没等母亲开口,他就甩开母亲的手,背后却传
来大伯的声音:「鸣夏,等等,你听我解释。」听到这幅让他恶心的声音,他再
也抑制不住,又回头挥舞起拳头,向着来人揍去,大伯措手不及,只来得及护住
脸,胸口却被狠狠锤到,鸣夏多年来锻炼到位,身子也颇为健壮,这一拳让大伯
也不好受,下意识一推,鸣夏站在楼梯口,没有借力的地方,一个错步就沿着台
阶「咚咚咚」地翻滚下去,到楼梯拐角处,后脑感觉撞到什么,鸣夏一阵眩晕间,
伸手摸到后脑似乎流出什么,暖暖的,耳边传来母亲凄厉的尖叫还有一阵混乱,
鸣夏眼前阵阵晕眩与发黑,脑海里一片空白,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刻,他下
意识觉得这样一直睡过去貌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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