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
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
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
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
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
」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
」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
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
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
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痛
,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
,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
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
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
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
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
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
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
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
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
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
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
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
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
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
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
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
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
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
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
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
,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
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
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
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
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
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
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
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
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
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
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
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
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
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
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
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
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
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
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
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
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
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
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
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
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
,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
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
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
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
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
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
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
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
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
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
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屍废弃
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