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珍妮。和吸吮着珍妮。他也些微地被他妻子的另
一项提议一他可以看着他所找的男人上她一给拉回来了。
两天前,他还在想他的妻子几乎是个性冷感。但是现在,她坐在他的身边,
在伦敦一间最上流的餐厅里提供着骇人听闻的提议。他笑了,不管这个贱女人曾
经回报给他什么,他都必须要常常这么做。但是他要找谁来和她做爱?基特吗?
她喜欢基特,盖瑞知,道这一点。而基特为她着迷,他也了解这件事情,基
特曾经告诉过他。盖瑞想蒙住奥薇莉的眼睛,然后带她到基特的地方去,他过去
曾经带过各种不同的女人到那里去。
他会看着基特抚摸她。探索她。绑着她最后上她。然后盖瑞可以因为鞭打她
而得到极大喜悦。他会用一根木制的藤条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并且为了她的说
谎。她的不从,还有她的不贞而鞭打她。接下来几个星期将会很有趣,或者甚至
很危险刺激。
但他希望珍妮是真的喜欢上他,或者那只是奥薇莉丰富想像力之下的杰作?
他决心要查出真相。他的家伙是蹦跳着的,他想要性,他现在难以置信地好色,
并且诱惑珍妮的这个念头无止境地浮现在他眼前。
「你是对的,就像以前一样。亲爱的。」盖瑞说,「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让我们带几瓶香槟走,并且付帐吧!」
手中带着两瓶摩特的酒,他们离开了餐厅,并且拦了一部计程车。
当计程车在珍妮房子外面停下来的时候,奥薇莉告诉盖瑞,也许她让他自己
去诱惑珍妮会更好一些。
「替我找几个藉口。告诉她我正拿拖把在擦干水或其他等等。我等会儿会过
来,而且在床上找到你们,然后我会加入你们。」奥薇莉说,并吻了他的唇。
「看看我对于你成为一个诱惑者多有信心,亲爱的。」
当奥薇莉让他进去珍妮房子的时候,盖瑞叫计程车司机等等,然后奥薇莉走
回计程车,车子扬长而去。
当他站在玄关的时候,房子看起来是空的。一阵声音从楼梯上传了下来,这
使得他抬头往上看。从他有利的地点,当珍妮穿着她的紧身上衣。丝袜。高到脚
踝的鞋子。以及长长的头发披肩,从楼梯慢慢走下来的时候,盖瑞看到了一位从
来没见过的美女。
他从来没见过一幅如此美丽。如此挑逗,或如此地出入意料的景象。然后珍
妮看了盖瑞站在玄关门口,她几乎要晕了过去。这张脸,这张是她所有绮想中才
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把披肩围着她身体,并且试着去整
理她自己。
奥薇莉的先生,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贲张。并且如
此地性感。珍妮为着她对盖瑞的吸引力,而痛苦地感到羞耻。但又倔强地希望,
如果这是一场禁忌,却反而加强了她的欲望。
「珍妮!」盖瑞说,伸出了他的双臂,并且一如往常地亲了亲她的双颊。
「我刚才有一会儿认不出是你来了。」他心想,这可是非常含蓄的说法。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说着,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拥抱。「你是怎么进
来的?」
「奥薇莉有一把钥匙。我还带了两瓶酒来。」他并挥动着香槟。「我是来看
你的,希望祝你好运,并且想成为你的第一位顾客。」
「哦,为什么?」珍妮小心地说着。
「我们家里漏水一厂,所以没办法住在家里,而只得到别的地方去,所以才
会想,为什么不干脆来这里呢?」盖瑞并且把两瓶酒拿了出来,而珍妮则在接过
来的时候,小心地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触,「奥薇莉在那里?」
「她在家,正忙着拿拖把擦地。她等会儿会过来。」盖瑞回答。「呃,一切
都还好吗?我是指我们可以留下来吗?」
这一切都不是珍妮原先所设想的。在她的想像中,她的第一批顾客都应该是
中年人。有着中等身材。中西部的美国人。她从来没想过这个令她颤抖。性感,
使她激荡,且只是出现就可以让她立刻敞开并且濡湿的男人,会想要留在她的屋
檐下过夜。
「好的,当然可以。」珍妮说着,并看进了他自信深蓝的眸子里,然后敏捷
地把头转开。经由这个动作,他读出了里面藏着的邀请。「你可以选择房间,我
会带着你看看它们。」
「先等一等。」盖瑞说,「我们为何不先喝一杯?」
先喝一杯!她之前已经喝了整瓶香槟,并且脚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她能再喝
一些吗?她看着盖瑞的脸庞,他正在微笑着。她必须再喝些,她不能让他知道,
她已经喝完了一整瓶酒。这是个秘密,而透露了一个,很可能导致另外一个。
「来看看我为这屋子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在楼下已经弄好我私人的公寓了。
跟我来。」她清晰地宣布了每一个字,不然他可能会想她已经有些喝醉了。
比往常更紧密地抓牢披肩,珍妮带路走向花园式的公寓。盖瑞走在她后面,
注意她突出的风采,以及她浓密的金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它从前总是
拘谨地别成一个圆髻。这个新发型,他心想,对她可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从她披
肩上飘来的皮毛味道,直直地钻进了他的鼻孔里,并且刺激了他。这只是皮毛的
味道,或者是其他的东西?他没办法确定。
但不论那是什么,它都刺激了他,并且他发现自己不仅暖味地被她所吸引,
更强烈地渴望着想引诱她。他仍然十分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珍妮,甜美胆怯
的珍妮,此刻正穿着黑色的丝袜。她的腿被高跟。长及脚踝的鞋子所包裹着,并
且披着他有史以来所仅见,最性感的黑色皮革披肩。这不是他从前看过的珍妮。
一个念头打中了他,也许她有了一个爱人。一个秘密的恋人,也许现在他还
在楼上。
「我打扰到你吗?」他问。
「不。」珍妮坚决地说着,但却心想,「是的!是的!盖瑞,你永远都在扰
乱着我。你搅乱了我心里面的平静。你让我想到性这方面荒唐的念头,你已经让
我整晚都在想着性欲方面这些胡乱的想法了。你让我必须要去坦白这些想法。」
「现在往那走?」当他们来到楼梯底部的时候,盖瑞问她。
「往右转。」她说。
「那是哪一间房间?」他问。
「是我的卧房。」
「那一间呢?」
「那间现在没什么用途。用来念书的话太大了,而且我也不需要两间卧房,
所以现在铺了地毯,可是是空的。那是我的客厅。」
珍妮打开通往房间的巨大双层门,里面已经豪华地装饰着。墙上挂着丝绸。
奇丽的大镜子,以及用灯光打在裱框上的画作。他们分别坐在白色大理石壁炉两
边的扶椅里,两人之间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沉默。
珍妮试着不再发抖,她留心到自己没穿内裤。以及性欲的蜜汁仍在不断地流
出着。她努力地把自己的双腿合拢。不幸的是她整晚在使用的假阳具,已经伸展
和扩大了她的开口,使她现在身体里渴望着更多。她想像着盖瑞的阴茎是什么样
子。它是大而粗,或是长而细的?它是短的,或者是……她闭上了眼睛,并且想
像着她的手在他的裤子里。
老天,她把假阳具放在哪里了?她试着回想,并且记起来当她看到盖瑞的时
候,她把它丢在楼梯上了。她必须找一个借口,在盖瑞看到它之前把它收起来。
盖瑞正在看着她,这一眼让她觉得更混乱,这只是因为在她心里面的渴望而想像
出来的?还是在他们之间来电了?她必须确定,她从没有跟他站的太近。
他不必碰到或者怎样,她忠贞的誓言就会消失了。她看着他的唇,并且想像
着它们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不,不能允许发生任何事情。他必须永远不知道她
的秘密。必须永远猜不到她的绮想。
「香槟?」
珍妮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跳了起来。为快速地掩饰她的困窘,她站了起来,
并且打开了一个壁橱,拿出来三个香槟酒杯。
「留一个等奥薇莉来的时候用。」她说。
盖瑞拔去了香槟的盖子,他正在想可以用什么方式,温柔的诱惑,或是完全
由正面攻击。她对他而言,似乎已经被唤醒了。也许他可以伸出一只手,并且抚
摸她的秀发。他再次地望着她,当她移动披肩开口时,他一眼瞥到了蕾丝边。
「珍妮。」他说,并当她手中握着两个杯子时,站到她旁边。「这里很热。
我可以帮你拿下披肩吗?」
「不。」她说着,但是她大迟了,他已经抓住她衣服的领子,并且把披肩拉
了下来。珍妮站在他身前,因为身体半裸而发着光,并且因为羞耻感而几乎完全
不能移动。站在原点,她感觉到她的手握着蓝色水晶杯上扭曲的花梗,当他凝视
着她的时候,她的脸突然变得一片飞红。
珍妮淡黄色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高耸白晰的乳房,从皮制上衣的蕾
丝里涌了出来。他注意到,当他的目光向下搜巡,正好停在她丝袜的顶端时,她
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他的阴茎立刻膨胀到完全的长度了。没有穿内裤的珍妮,
她的耻毛看起来如此淡色和细致,似乎她曾自己剃饰过。
「天啊,你真美。」他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在几分钟之内,
她四肢恢复了控制,并且尝试着逃走。
「不,别那么做。」他说,声音里命令的语气让她立刻便服从了。他遮住她
的双眼,并且说,「我想你有和人做爱的需要。」
珍妮的嘴张着,她的舌头伸出来,并且舔着自己的双唇。而在她可以回答。
反抗或默许之前,盖瑞已经用一只手臂环绕她的腰而将她轻轻往后仰,并且把他
的中指沿着她充血的私处内侧滑动,并使他食指和无名指坚实地顺着她的阴唇外
侧而轻触压揉。珍妮喘息着。而在他把嘴压在她的唇上吻她时,他环着她纤纤细
腰的手,更紧更实。兴奋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流动释放,并且威胁着要吞噬了她。
依持着他控制中的轻慢,盖瑞的中指进去得更深。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柔软。
及突起和湿滑黏腻,更有内里的肌肉咬夹密贴,向上吸吮着他。他用他的舌头推
开了她的牙齿,啜饮着她唾液的甜香甘美,并且继续在她双腿持续游动之际,搜
寻着她的舌头。
珍妮以为她此刻是在梦里,一个比她幻想中更好的梦境,因为这个男人对她
做的事,是她的想像里从来没有过的。她张开嘴去期待他的舌头,并且用手臂环
绕着他的脖子。而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滑下,掠取了她的双臀,并且用力抓牢着它
们。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阴茎在他裤子里的强硬。她略微地伸展身体,让在她腔里
的手指能挺到她阴道的顶端。
他手紧握住她赤裸双臂的感觉,他手指在她狭道深处的挪动都震撼了她。她
的嘴唇分得更开,以求能接受他舌头更多,而她颤抖的双腿则用力裂开着。他使
另一根手指滑进她,他的姆指开始在她的阴核上轻柔地滑溜和捺,另一根手指,
则在她阴唇和肛门间的区域来回探索着。他把她拉的更近些,好让他的手指可以
逐渐按摩她湿润泛潮的处女洞穴。
慢慢地,带着小心,他由她后背的洞孔进入了。当她整个身体被刺穿。随着
他的手指起舞的时候,他褪去了他的裤子,并且让他的阴茎轻轻掠过了她大腿间
的丝袜顶点。以及她赤裸的肉体。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扯下了她紧身上衣的皮带和蕾丝,裸露出了她的乳
房。然后他用累积多年犹如艺术家一般的手艺,去爱抚她挺起的乳头。他把她转
过身来。好让他的男子气概可以在她大腿密合处之间摩擦。让她因为欲望而扭动
着。
珍妮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她整个人都在振动着。她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
盖瑞用手触摸她乳峰的感觉。他的唇烙在她嘴上的触感。他舌头的吹弹和对她舌
头的戳刺。还有在他手中龟头插进她两腿间。那触及她私处外缘的感觉。
她呼吸起伏的越来越快,吸气吐气间伴随着短促而快速的喘息。她挪动着她
的双腿。她的屁股,想用尽最大努力去抓住他。去攫取他的每一寸肌肤,一直深
入到他的刀柄处,但是盖瑞每一分意图都想要延长这强烈满足的时光。她把屁股
拱起来想躺下去,她的腿张开着去感受他的家伙进入她。感受它的坚硬。
它推进时刺穿的强度,以及越过了她柔软多汁的湿滑处。它触及到了每一处
酥痒。摇动了每一根神经末梢,每一处突脊。每一处裂缝。每一个隐匿的角落,
她体内所有的地方都被它填满了。
「我要开始要你。」他说,而她几乎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要高潮了。「但不是
现在。」才说完,他将她的手绑在她背后,并且把她放到扶椅上。吻完她的唇,
他脱掉了他的上衣和裤子,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他跪在她的两腿间,并且强迫她
的臀部保持着抬高之后,他低下头开始舔着她两腿的顶点。
当他舌头的坚硬,探索着她的柔软时,珍妮因快乐而呼吸急促。她高兴得闭
上了眼睛,享受着他们俩肉体的融合。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震动着。如波涛
般地冲击着她的身体。然后,在没有警告,甚至没有任何信号之下,他要了她。
他的家伙对着她热情诱人。带着甜香的肉体开火,她整个身体被举了起来。
身体因欲望而变得僵硬,她用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
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
她迎合着,让他们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的空隙。在每一处他们结合的地方,
每一个毛细孔,还有他们每一颗振动的粒子,就在同时间一起爆发了。
灯泡也爆了。他们俩都迷失在他们的兴奋。他们完全合为一体的感觉里,他
们却没看到先前一个陌生人的进入。他穿着一身几近军事行动的服装。并且戴着
及肩的头巾,遮住他的脸,这名男子在拍照,直到盖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而
光着身体跳起来为止。珍妮缩成一团地跌到了一边去。这名男子拿起他的相机,
急速地从房间里跑上楼梯,并目。冲出了大门,留下了大门继续开着。
「天啊!」盖瑞叫了出来。接着,注意到珍妮在哭,便赶过去把他抱在臂弯
里。盖瑞擦干了她的双眼,注意它们是如此美丽而浑圆,并且泪珠是怎样地增加
了它们的湛蓝。
「我的天!」她说。「盖瑞,我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
「你?」他说,「为什么?我不这么觉得。我在这世上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你为什么要感到抱歉,珍妮?因为我们做爱?还是因为我们被发现了?」
珍妮没说什么,但怀疑他的推论是对的。她不是因为他碰了她。抚摸他。吸
吮她。最后进人了她而感到歉咎。她喜爱这些过程,在那其中的每一分钟,她都
因快乐而蠕动和呻吟着。并且,尽管因为被人发现的震惊而发抖着,但在她体内
的一部份却渴望能再做一次。盖瑞站了起来,并且倒了两杯刚才没喝的香槟酒。
他拿了一杯给珍妮。「喝吧!」他说。
小心地,尽管手在发抖,当盖瑞抚摸她头发时,珍妮啜饮着上面的泡沫。
「我该对我告解的神父说些什么?」她问。
「你告解的神父!」他没想到她是有宗教信仰的。
「是的。」
「你会想出一些东西来的。」盖瑞说。
盖瑞没想到她指的是对贝多夫告解。如果他想到了,他也许会给她不同的忠
告。
珍妮转向他并且发抖着,一张脸满是泪痕。「不幸的是这些都不够,它必须
是事实,我必须告诉他的是责任。」
盖瑞不知道她是因为恐惧而发抖,而不是因为冷。他为她披上黑色披肩,然
后吻了吻她的唇。
「那个男人在这里干什么?」她问。「而且还拍了照片是为了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盖瑞回答。「但是我想我们最好快点穿上衣服。还有珍妮,
穿些比较不那么性感的衣服比较好。」
珍妮走进她的卧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把她自己裹在一身纯丝。深黄色的晚
礼服里。
带着忧郁的心情,盖瑞穿上了衣服。他觉得整件事情非常的奇怪,一堆想法
在他脑海里盘旋。其中最主要的一点,也许那个摄影师是奥薇莉派来的。但是是
为什么呢?当他听到他太太叫他出来的声音时,他仍然在沉思这件事情。
盖瑞转过身来,就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吻了吻她,并且递给她一杯
香槟。「我怕吵醒珍妮了。」他神秘地说着。
盖瑞很生气,他强烈地感觉到被欺骗了。
他知道是怎样,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决心要查出来。奥薇莉一定和某些事
情有关。他感觉到此刻他已经丧失了他谈判的地位了。现在,比以往更强烈地,
他决定要看看她被人上之情景。而且他会鞭打她的屁股,不只是因为那名丰满的
修女,更不仅是因为剥夺了他看着她和珍妮做爱的乐趣,而是因为那个如此粗鲁
和残忍,闯进他和珍妮之间的摄影师。他要实现他的复仇。
但早上的第一件事是,他必须打电话给一家他父亲常用到的私家侦探公司。
他要让奥薇莉日以继夜地被跟踪着,他要找出她在做些什么事情。珍妮此刻走进
了客厅。
「啊,珍妮,我正告诉奥薇莉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盖瑞说,一口气喝
完了他的饮料。
大吃一惊的奥薇莉,当她听到盖瑞说的话正打算抗议,但她想比较聪明的方
法是,少说一句。
「没关系。」奥薇莉说。「因为我是来告诉盖瑞,一切事情都弄好了。所有
一些小事都被清理掉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盖瑞挽着他妻子的手肘,带着她从房间走出来。他不打算和珍妮吻别。奥薇
莉挥着手就像是丈夫和妻子告别一样。珍妮倒出了最后一杯香槟,她很快喝完了
它,然后眼泪再度涌了出来。
第五章 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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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上张开腿。克洛伊姐妹拿下头巾,露出一头柔软卷
曲的红发。然后脱掉她的道袍。贝多夫一只手覆上她娇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她匀
称的纤腰,她纤细的臀部,另一只手徘徊在她金红色的阴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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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花了两个星期才从那晚盖瑞意外地出现,并且和佃作爱的事情里平复回
来。当在做爱的时候,对珍妮而言不仅仅只是一场快速的激情。或抓住了渴望并
且满足而已。那一晚的痛楚常常袭击她。
白天痛楚常冷不防地抓住她,但到子夜晚,她在她孤独的床上蜷曲着。她把
手放在她两腿间。握住她金黄色的耻毛并且幻想着。在心里,她重新想像一遍盖
瑞指尖的触觉。他嘴的感觉,他阴茎在她大腿上下游走那种极度的颤栗,然后突
然进入她胀大,麻痒而好色的私处的快感。
她让自己的手指游进了她的阴户,然后在自慰中温柔地睡去,驱逐掉所有。
有关那个摄影师。那个粗暴地打断他们快乐的人的念头。
尽管她深深地投人旅馆的经营中,她常常会想,如果那些照片出现了,而某
个认识她的人看到了照片,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她。想起如
果她告解的神父可能会看到,这更引起她巨大的不安。「留在这世界,并且继续
被诱惑着。」他曾这么说过。
而她,却在第一道障碍就沦陷了。这次经验让她整个人分裂了,一半的她是
快乐的,而另一部份的她却是感到羞耻的。盖瑞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但是她找
了些藉口没和他说话。她比以往更加地渴望着他。现在,她甚至为他所占有,但
她知道那是项罪恶。比觊觎她邻居太太更糟的是,她竟然凯觎的是,她表姐的先
生。而她害怕着要告诉贝多夫这些事情。
珍妮站在服务台后检查着帐簿,她穿着一身柔软的。杏黄色的亚麻衫。
她的头发再一次地向后卷成一个发髻,此刻的她看起来优雅和冷静。没有人
能猜到激情。色欲或不安正在她心里翻搅着。她微笑着,感到十分喜悦。开幕三
个星期以来,整栋旅馆几乎都是客满的。
她看着三位从内布拉斯加州来的女士们,正准备离开去看风景。她们之后跟
着从布鲁克林来的亨利·克雷兹夫妇,他们正在谈论着白金汉皇宫和伦敦铁塔,
而另一对比较年轻。装模仿样的英国情侣,则在讨论在剑桥如何购物。她注意到
了泰瑞,此刻他正像个门房般的行动着。他无疑也是个英俊的服务生。
他提着手提箱,身后紧紧地跟着一个讲话大声。有美国腔。身材水梨型的女
士。泰瑞指导她走到桌子这边来。一抹带着满足的笑容掠过了珍妮的脸庞,这里
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好,而她找到了最吸引人的工作人员。
特别是泰瑞以及两位年轻的女侍,吉儿和玛丽。她已经试用他们两星期了,
而他们也表现出他们的确是辛勤的工作人员。房间清扫得非常干净,完全如她期
望般的闪闪发亮。在她所有的人员里,珍妮决定用这三人,绝对是她发现独一无
二的财宝。她心里面决定,要找到送他们来的经纪人是谁,他们将会收到一封感
谢函。她下一件要紧的事,是要找到一对夫妻档,能够担任厨师和工头的工作。
她已经任用了一位临时的厨师,这个人还过得去,但并不够完美。那位拥有
一头紧绷烫过。而且染成蓝色头发,屁股宽大的美国女人到达了柜台之前。「我
是麦考琳太太。」当她正对着泰瑞微笑时,她顺便对珍妮说道。
对珍妮而言,很明显地,麦考琳太太对泰瑞有些幻想。他长得英俊。富于魅
力,而且举止既不会像个奴隶,又不会摆架子。麦考琳太太完全为他着迷了,泰
瑞似乎很适合做生意。
珍妮为麦考琳太太填了表格,泰瑞接过她的行李,并且送她到她房间去。
珍妮则耍泰瑞立刻回来,她希望他能在服务台帮一下忙。她回到了她的办公
室,但是发现很难坐下来,她还有一些紧急的电话要打,但是想起来一些理由而
又没有打它们。她在档案柜和书桌之间来来回回地走着,并没有特别做些什么事
情。
她有些口渴,便为她自己弄了一杯咖啡。她喝下它,但仍然感到不满足,她
渴望的感觉。一种类似挫折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她想她是饿了,但一直不能
决定她想吃些什么。有人在门上敲门,然后泰瑞走了进来。
「在外面有一位梭由先生。」泰瑞说,「他说他没有登记,但是想要一楼前
面的房间。你在登记簿上这间房间旁边划了问号,所以我想我最好先问一下。」
珍妮看了看钟,现在几乎是一点了。她曾被要求替贝多夫的一位客人,在中
午以前保留这间房间,而他既没到达,也没有确定。珍妮向外窥视着,想自己估
量一下这位客人,而她看到一位高大。穿着贴切。格外引人注目的男士。
「这正就是我们期望的房客。」珍妮对泰瑞说,「让梭由先生住进去。」她
加了一句,注意到泰瑞的制服是如何地适合他,并且同时观察到他的胯部明显地
突起着。当他转过身去,并且离开她办公室的时候,她突然间意识到他背后线条
的匀称。
珍妮责备自己,她从不会正式地看过男人的胯部,或是他们屁股的形状,那
么为什么她的注意力会飘到那个方向去呢?她似乎是在每一个地方,寻找着性,
然后,她发觉到在她两腿间正开始酥痒。她的挫折感原来是性方面的,那是在一
天工作中间,最后一件想要去感觉的事情。
是泰瑞让她感到性的吗?或一切只是之前那一夜,以及对于盖瑞的梦想所留
下来的?她坐了下来,挤压着她腿部的肌肉。这些对于减轻麻痒感并没有帮助,
反而只加强了它。也行,她心想如果她撩起她的裙子,并且轻轻地摩擦她自己,
或许能满足她的渴望。
或者甚至她应该下楼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找到她的假阳具,好让她能舒服
地渡过这一切?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做这些事情,但是她心里记了下来,将
来她要放一把假阳具在抽屉里,好让当她感觉想要的时候,她可以自慰。
珍妮撩起她的裙子,并且在她白色丝织内裤的松紧带下面,用她的手指盘绕
着。她此刻充血着,并且感到刺痛,她冰冷的手指抵着她酥痒私处的感觉,正是
她此刻所需要的。
她的想像开始扬帆,快乐的想像。性欲的想像,盖瑞将他的头放在她两腿中
间,吸吮着她现在正在抚摸的地方。她看到他的箭柄在她身旁向上昂扬,她看到
自己将它含人口中。她感觉到了他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在他手指间
滚动着。
她几乎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电话在她身边响了起来,她拿起了话筒。
「是的。」她说,尽可能地鼓起勇气像是正常的声音。
「珍妮。」
那是贝多夫的声音,当她的手仍然还在她的内裤里,珍妮整个人僵住了。
「是的。」她回答,几乎摒住了呼吸。
「珍妮,我正在看些有关你被干着的照片。」
珍妮的心有如陨石一般往下沉,贝多夫正在看那些照片。贝多夫,这个通常
十分文雅的人,正用着力说话,而她发现那样令人心惊胆战。
「我看见一根巨大的阴茎,正进入你非常湿润的阴部。」他说,「我可以看
到你还穿着极为无礼的衣服,高跟鞋及黑色的丝袜,还有一条皮带和一件根本遮
不住你乳房的上衣。你赤裸的乳房,珍妮,正在你上半身满出来。而被人吸着。
你的奶头在一个男人的嘴里,珍妮……」贝多夫停了一会儿。
珍妮心想那是十分令人惊异的。她已经因为贝多夫发现那些照片而感到害怕
了,现在,当他说着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她。当他说话的时
候,她没有僵住,反而开始爱抚着自己。她让她手指的指尖沿着她阴唇游走,刺
激着她的阴蒂。
「我告诉过你要告诉我每一件事。」贝多夫继续,「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感
觉到肉体上的欲望时,一定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我不知道。」珍妮说。
「这很难成为一个答案,珍妮。我想你的确知道。你穿着极度色情的衣服,
事实上,看起来就像是你准备要被干的等待着。让我困扰的是,你为什么没有告
诉我?」
「我不知道,喔,贝多夫,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很抱歉,这是不够的,珍妮。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有些欲望的话,
我会知道的,而且我怀疑过这些不是刚开始在你体内形成而已。我需要知道,而
且我告诉过你,如果你屈服在这些欲望的话,我会知道的。而且我也说过你会被
处罚的。」
「处罚?」珍妮沙哑地说道。
「是的,为了在你体内有根家伙,塞满你。干着你,而且没告诉我你想要这
些而处罚你。」
「怎么样的处罚?」她问。
「在你告解之后,会决定的。」贝多夫说,「但因为你的罪是性方面的,所
以你的处罚也会一样。」
珍妮变得口干舌燥,但是她的私处可不是如此,那里的濡湿正上升着。
她开始扭动着,当她手指迂回地前进时,她让屁股的肌肉上下的运动着。
贝多夫再次地说着,他清晰地吐字,用他深沉沙哑的嗓音,描述着他所看到
的照片。那让她更加地性感,更加地鲜活,更加地渴望着。
她发出了一连串短而尖锐。兴奋的喘息声。
「你在做什么,珍妮?」他问。
珍妮暂停下来,她必须快点想些别的事情。
「喝热咖啡。」她撒谎道。
「你是吗?听起来不像是那样子。」他说。
珍妮大声地把她的咖啡拿起和放下来。
「我是的。」她说。
「现在,你是否为你自己感到羞耻呢?」他问。
「是的。」她回答,并且把她的手指,推到她体内更深的地方。
「我想要看看你。」贝多夫说,「你必须来告解。」
「我很忙。」她回答,她不想去面对他,起码不是现在。
「珍妮,你想不想成为我教会里的成员呢?」
「当然想。」她说。
「那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你必须今天到修道院来。这是一个严肃的场合,
珍妮,我已认出照片里的男人了。那是奥薇莉的丈夫,盖瑞。是的,不是吗?」
「是他。」她轻声地道。
「罪过!而且犯罪必须被处罚!」
「贝多夫,我今天不能来。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有面试,我还要更多的工作人员。我还得找到一个厨师跟一个工头。」
「别烦恼这些事。我会从这里帮你送两个人过去。」
「谢谢你,贝多夫。」
「谢谢你是不必要的,别忘了我和你的生意也是有利害关系,我要它成功。
所以你今天会来告解吗?」
「不,我不能来,一直到这个周末为止。这个周末,我保证。」
「非常好,那么你今天下午可以等着雷斯里和皮耶过去。」
贝多夫挂了电话。雷斯里和皮耶?他们是谁?她并不知道他们。他们在贝多
夫教会多久了?她是如此地想要一个善良。圆嘟嘟的女厨师,还有一个巨大魁武
的男人当工头。
现在她却有了两个男人。好吧,最起码他没有把他的男仆,杰克生,或她的
管家克箩丝姬太太,送到她这儿来。他们俩都吓倒过她。杰克生是如此的巨大和
粗鲁,而漆黑的让人印象深刻,克萝丝姬太太则是如此的严厉。简洁而有效率。
她因为今天不必面对贝多夫,感到大大地松了口气。现在他知道每件事了,
她还能对他说些什么呢?她不能再找藉口了,在他手里握有证据。处罚,他指的
处罚是什么意思?性的处罚?她心里浮现了一连串疯狂的画面。她想起在学校时
的处罚,那是弯下去,让藤条打过她赤裸的屁股上。当然他所指的不是这个。
她为着在贝多夫面前弯腰的念头,而感到一阵奇怪的颤抖。她浮现了一个想
像,她被迫脸朝下,并且脱光趴在他的餐桌上,他触摸着她,他的大手伸开来并
且爱抚着她赤裸的屁股。他在手里握着些东西,那些什么?影像消失了。
珍妮格外尝试着想要抓住它,他的手,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
一个皮制的人工阴茎,上头还挂着东西。是皮条。细的皮带。然后她了解贝多大
手里拿的是一条皮鞭。他正在抚摸她的臀部,喃喃自语道,「惩罚……惩罚。」
他用皮鞭触摸她,用皮鞭搜索她的身躯。他先从她的脚部开始,然后是踝。
小腿。膝盖。大腿,那皮鞭的一小撮毛,羽毛般的摸触她,沿着她膝盖内侧,她
犹豫了。即使是心里的话,她也很犹豫……她的耻骨。
贝多夫分开她的双臀,让她体验皮鞭在她柔嫩的隐藏肌肤滑溜的感觉,他的
皮鞭在洞口处流连。她的阴部回应皮鞭的碰触。她试着用肌肉夹紧阴部那根细长
的皮鞭。然后是灼烧。甜美的疼痛侵过她丰满的双颊。穿过她高耸赤裸的臀部。
他爱抚她,用舌头舔他所留下的鞭痕。他又用鞭骚她。她躺着。张开。兴奋
的,欲求更多。
这就是他的威胁吗?就是这种感觉让她为之疯狂?这是身体处罚,她享受这
样的惩罚吗?她好奇是否奥薇莉知道她跟盖瑞做爱过。她希望她不知道。她宁可
贝多夫处罚她,也不愿奥薇莉知道任何有关她跟她丈夫的奸情。可是,贝多夫是
如何拿到照片的呢?一种可怕的想法掠过珍妮的脑际。是盖瑞策划的吗?他有可
能秘密地跟贝多夫共谋吗?
办公室的门传来另一阵敲门声。珍妮急忙拉下裙子,是泰瑞。聪明敏捷的泰
瑞,半合着厚重的眼皮,朝她微笑。她觉得,他是百分之百的性感。可是他朝她
微笑的姿态,仿佛他可以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赤裸,可以感觉。嗅到她的性
感。泰瑞问她是否能够接下欢迎茶会的工作,因为还有许多刚到的客人及皮箱需
要提到楼上。
当然珍妮不知道,贝多夫在打电话时,奥薇莉一直站在他身边。穿着她紧身
黑皮革套装,奥薇莉靠在贝多夫宏伟都德式宅邸的大厅,奥薇莉注视着贝多夫,
他换过听筒,但没有暗示他的感觉如何。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威风凛凛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有宽大的身躯,和一张五
官鲜明却毫无表情的脸孔。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在太阳穴地方的灰发剪得很美。
他的手指修长而且修剪的很漂亮。贝多夫是他所创的教派的首领。那个宏伟
的宅邸是他的教派总部,也是他的家。他正穿着一件藏青色的丝质黑袍,像其它
教派里的人一样,他的黑袍下也完全裸露。
是奥薇莉把照片给贝多夫的。这是她的第一个机会,就像最近这阵子,她的
所有时间不是花在安抚她的丈夫,不然就是花在完成亨利先生展示的说明上。他
的新航空公司对外公布与邀请设计合约竞标的日子,就排在盖瑞诱惑珍妮那天之
后。
拿到合同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其它的事情都先暂时搁着。向亨利先生做展示
说明的时间定在隔天的下午。现在奥薇莉的注意力可以转到其它地方了。
奥薇莉摊开一系列廿四张彩色照片在桌上,贝多夫和他八个侍从,四男四女
都坐在旁边。除了贝多夫之外,每个男人的腰部和脚踝都用皮带绑在椅子上,而
女人则全然自由自在地坐着。每个人道袍上的头帽都掀起来,他们坐得直挺。
为了要清楚看到照片,他们弯身向前,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弯下身子。
贝多夫一个接一个询问他们的想法。他们也一一赞美珍妮美丽的胸脯,及那
似乎毫不费力地进入珍妮阴部的阴茎。
奥薇莉觉得淫荡,照片都拍得很好。她丈夫跟她表妹表现得极佳,很显然地
他们完全的投入拥有彼此的身体。如此投入,以致于泰瑞可以在他们浑然不知的
情况下,拍完一整卷底片。泰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奥薇莉邪恶地笑着。
她喜欢自己的点子,她把泰瑞送去做珍妮的服务生。每一回他注视着珍妮,
她是如此美好,以及有点神经质的样子。她充满欲望,放纵地将双腿张开,她的
性器官展示着,乳房被吸吮着。
因为奥薇莉所计谋的照片远比她所预期地好。她可人纯洁的表妹打扮得像个
高级妓女。皮衣。蕾丝。黑袜和长靴。奥薇莉好奇是什么动机驱使珍妮穿那种衣
服。她有那些衣服多久了?她为谁买那些衣服?难道珍妮有奥薇莉不知道的秘密
爱人吗?
奥薇莉认为这不可能,她表妹的脑子里绝不会有这种不正当的念头。另一方
面,珍妮已经数个礼拜未向贝多夫告解了。难道她是为了买这些衣服?绝对不可
能的。奥薇莉研究起贝多夫的脸孔,当贝多夫注视着照片的时候。她尝试发现他
内心的感觉——高兴。愤怒。失望。奥薇莉知道贝多夫对珍妮相当感兴趣,但她
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对她有多大的兴趣。
贝多夫的脸部毫无表情。他不愿让奥薇莉或其它人知道,他一直想要介绍那
个圣洁的寡妇,加入他的做爱天堂。因此他一点也不高兴见到珍妮被奥薇莉丈夫
干过。然而,看照片令他立刻勃起。贝多夫的手伸到身边的一位女侍身上,暗示
她站到他身边。他的手滑人她藏青色的道袍下,抓住她赤裸的阴部。
「哈,克洛伊姐妹,看这些照片,你也湿润了。」他说。「是的。」他年轻
的初学者说。
「很好,现在到下面去,舔我的阴茎。」他命令。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
上。他张开腿。克洛伊姐妹拿下头巾,露出一头柔软卷曲的红发。然后脱掉她的
道袍。贝多夫一只手覆上她娇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匀称的纤腰,她纤细的臀部,
徘徊在她金红色的阴部上,他眼睛注视其他侍者,而不看她,他用一根指头探索
她的阴唇,玩弄她的阴蒂。那个初学者扭动她的臀部,她的手松软地瘫在两侧。
她的胸脯向前突出,她噘起涂胭脂的唇边泛起一丝胜利的微笑。
今天是她雀屏中选了。她想要每个人看着贝多夫挑弄她。当其他人盯着她看
时,她舔舔嘴唇,她知道他们正被挑逗。从他们扭动的样子,她可以明白。贝多
夫指头未曾完全进入她的体内,只是挑逗她的性器官,让她愈来愈兴奋。
当她阴唇张开时,克洛伊姐妹以绕小圆圈的方式,往前移动臀部。她非常兴
奋。贝多夫抽开手指。一言不发的,她跪在他的双膝之间,钻到他的黑袍底下,
把他巨大。硬挺,粗厚的阴茎含人嘴里。
贝多夫的注意力回到照片上,他时常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无视她的存在。
「珍妮怎么说?」奥薇莉问贝多夫。
「她这个周末会来。」他答。「可是我想我可以确定她会提前来。」
「你要怎么做?」奥薇莉问。
「我不确定。部过,我会派皮耶和雷斯里去珍妮那里动手。」贝多夫说。他
按了一下身旁的对讲机,叫那对夫妇办完事就马上来见他。
「他们不会愿意的。」奥薇莉说。
「我要提醒你,奥薇莉。」贝多夫说,露出责备的神情,「在这里,我的话
就是教规。皮耶和雷斯里只要我不拆散他们,他们就很高兴了。」
贝多夫觉得很恼怒。盖瑞和珍妮在一起。那不是他想到的组合。他一直非常
确信自己会是第一个占有珍妮的人,而眼前的她告诉他,她的身体多么张开。她
觉得如何淫荡以及她如何再次发现自己的性感。
他已感受到她的改变。他知道她一直在自慰。他想要她向他坦白这件事。他
想要听她说粗俗的话。他想听她说,「我把手指放在阴部,爱抚自己。」想到这
些他就勃起了。他用力戳那个正在舔他的女孩。他的一切计划全给嫉妒的奥薇莉
给毁了。他对她很不满,他也要想个办法修理她一顿。
在他腿间的女孩照他训练的方式,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腿。他更深入,因此他
可以感觉她的手指堵住他的洞口。他又想起珍妮。他一直想邀请她前来了解人类
身体的需求。让她与他的身体交融。他要让珍妮抚摸他的阴茎。她用嘴巴含住。
吸吮他的宝贝。
桌下的女孩正在亲吻他的阴囊。并正在用手指按摩他的生殖器。真是愉悦。
她的舌头沿着他粗实的阴茎周围舔着,一切正符合他想要珍妮做的。他的手
压向女孩藏住的头,因此他整个阴茎突然插到她喉咙深处。他挪动膝盖,所以可
以感觉到她赤裸的乳房,他的皮肤上起伏波动。他计划要张开珍妮的双腿,用舌
头舔她的大腿,在她的阴唇上施力,然后舔她的阴核。他仍旧要做这件事。他要
吸吮她,干她,然后把她绑起来,鞭打她。他将要享受惩罚珍妮的滋味。
「现在有没有你想干的人吗?」贝多夫询问奥薇莉。
奥薇莉低头看那排男侍者。
「那是谁?」她问道,瞄向一个眼脸苍白的高瘦男子,他正忙研究一张珍妮
的特写。
「是杰弗瑞兄弟。」贝多夫说。「很俊俏,不是吗?实在有点不太真实。我
在最近一次苏俄之行时遇见他,他是来这里代替泰瑞兄弟的。」
奥薇莉保持沉默。泰瑞一直是贝多夫最宠爱的侍者之一,在她的教唆之下,
他表明想要长期离开教派的意愿。
在贝多夫的统治之下,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由来去,可是,贝多夫的话还是
被奉为教规。贝多夫不知道奥薇莉瞒着他,利用泰瑞去完成她邪恶的阴谋。如果
贝多大知道的话,他就不会同意泰瑞离开。奥薇莉付给泰瑞,吉儿,玛丽一大笔
钱,负责去搞垮珍妮。
「我要他。」奥薇莉说。她把杰弗瑞的椅子挪开桌边。由于他无法自己做。
奥薇莉帮忙摘下头帽,一缕灰红头发落在他苍白的蓝眼睛以及鹰钩鼻上。
他淡蓝色的眼睛和细致的鹰钩鼻。她撩起他的法衣,并且看到他的阴茎是短
而粗硕的,此刻正完全地挺立着。然后她猛拉起她窄短的皮衣,展现出她赤裸的
身体,以及遮住她私处的浓密黑色三角洲。
贝多夫看着奥薇莉,决定了她所应受的处罚是什么?他要她剃光她的耻毛。
她曾告诉过他已,盖瑞不喜欢阴部像硬手般的感觉。但贝多夫决定了,他会
坚持,并且让她维持这条沿着阴唇的黑绿,是稀疏而且剪短了的。她会必须要对
盖瑞解释,为什么那里会剪短,而那,贝多夫心想,会稍稍地减少他的怒气。他
知道奥薇莉可能会有多么偏离正轨,他长久以来一直怀疑着,她在嫉妒珍妮。现
在照片证明了一切。
尽管她所有的抗议都说自己无辜,贝多夫仍然怀疑甚至是奥薇莉鼓动盖瑞去
诱惑珍妮的。她曾经计划这些,就像她计划一个摄影师,在他们做爱时冲进去一
样。他不相信是奥薇莉自己拍这些相片的,她是个非常灵巧的设计师,但是如果
放一个相机在她手上,那么不是闪光灯没亮,就会是焦距没对好。不,这些他正
看着的照片是非常职业级的,他想知道是谁拍的。
迟早会发现的。奥薇莉是个难以抑制自己说谎的人,但是在她目的达成后,
她会忘记她说过些什么谎。他相信不久之后,他会发现真相的。
贝多夫看着奥薇莉跨坐在杰弗瑞身上,她用背对着这个新手,然后把他的家
伙放准紧抵着她的性处。她徘徊在他的阴茎上,然后发现玛格丽特坐在正对面。
「过来,玛格丽特姐妹。」奥薇莉说,这丰满的女孩从她椅子上站起来。
「站在他旁边!」玛格丽特照她被吩咐的做着。
「把你的手放在他肩膀上,当我在干着他的时候,你来挑逗我的乳房。」奥
薇莉说。
她继续地盘旋,并且不准他的前柄除了顶端冠头其他的部份进入。
奥薇莉此时解开了她皮衣前则的纽扣。玛格丽特握住了她裸露的乳房,用她
的手指挤着奥薇莉的奶头。杰弗瑞兄弟因为他的手腕和脚都还绑在椅子上,使他
除了允许他坚硬的家伙被奥薇莉的阴唇来回挑逗之外,根本不能做其他事情。
奥薇莉放好她的手,好当她用手指背部按摩着杰弗瑞的阴囊时,她可以紧握
住她张开大腿的内侧。先紧绷她屁股的肌肉,再放松它们,奥薇莉把她的私处再
降低了一点。她用她的阴户挤压着杰弗瑞穿刺的阴茎,并且感觉到他想要刺进她
里面。
然后用一种猛烈且快速的姿势,她要了他整个人,一直深到把柄的全部,并
且疯狂地干着他。
贝多夫侧身过去,并且握住这吸着他阴茎女孩的乳房。
「起来。」他说,「坐在我身上。」
克洛伊姐妹照她被吩咐的去做。她用背坐在贝多夫身上,并且把自己放低,
去迎接他的阴茎。他指向其他的女孩,指示着那个女孩应该走向那个男孩,并且
告诉他们用同样的姿势。然后他的手伸了上来,爱抚着克洛佛俏丽小巧的乳房。
很快地,每一个环绕桌子被绑着一男人,都在他膝上坐着一个女人。每个女
人就像骑马一样骑着一个男人。上下上下,不停地上下。
奥薇莉半小时后,开着她德国的运动跑车离开。她打开仪器板,放进一片卡
带,并且让大声的摇滚乐在她周围流动。她很不高兴,贝多夫终于表现出他的感
觉了。她感觉到,他因为珍妮和盖瑞的照片感到很不高兴。他没有直接地说什么
事情,一点也没有。
但是他命令她要剃平她的阴毛,他绝对知道盖瑞是痛恨这样的,他也知道现
在不是激怒盖瑞的时候。贝多夫命令她剃平她的阴部,让奥薇莉发觉到他在对她
恼火。合约现在还不是她的。
但贝多夫是教里的教主,他说什么就得执行。她知道她必须得那么做的,只
是可以等上一天或几天。奥嘉明天会抵达,而且她喜欢一片精光的耻丘。但是,
她会喜欢把一排稀疏的短毛凑到嘴边吗?也许她不会喜欢的。但是对她而言,却
犹如身处炼狱,对盖瑞也有如地狱般的难受。明天她会在奥嘉的怀里,而且明天
她们也要做她们的简报了。
雷斯里兄弟站在大厅里等着贝多夫,他是个苍白,瘦小的男子,并且就快要
秃头了。他所穿着的服装,看起来远远比他的人大上许多。衣服上露出一个补丁
的领子,固定在脖子的周围,但是遮住了一条从前面领子的项圈上,垂下来的一
条锁链。
这条锁链垂过他胸前,绕过绑住他的睾丸,最后一直绑到背后领子上固定的
项圈。雷斯里兄弟身上明显地看得到许多纹身,他曾经是一个商船水手,也曾一
度是船上的厨师。
懒懒地,他随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相片。
「好极了。」他说,贝多夫随后出现了。
「把它们放进在那儿的黑色大信封套里。」贝多夫说。
「看起来像是珍妮。」雷斯里兄弟说。当他移动时身上轻微的叮当做响。
「是她没错。」贝多夫说。
「噢!」雷斯里叫了出来。「但是我以为她是很……怎么讲?纯洁的。」
「她是你的新雇主。」贝多夫说。
「什么!」雷斯里兄弟再次叫了出来。
此时一个拥有举重般体格的黑人女性,顶着头短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她在衣服中间环绕了一条链子,上面挂满一串钥匙。
「他在看些什么?」她对贝多夫说。
皮耶姐妹是从马提尼岛来的。在她隆隆作响的声音里,拥有着这岛上轻快活
泼的语调。「如果那是张裸女的照片,那我会好好的赏他一顿鞭子!」
雷斯里兄弟快速地丢掉了那些照片。「不,女士,那不是的。」他很快的说
着。
皮耶姐妹上前捡起那些冒犯的照片。
「雷斯里兄弟,你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吗?你不知道吗?」
雷斯里兄弟从她面前畏缩地退开了。
「皮耶姐妹。」贝多夫说话了。「雷斯里兄弟会乖乖等着他的处罚的。他刚
才正看着你新雇主的照片。」
「为什么?我们做了些什么?」皮耶姐妹问。
「你没做错什么,那是我希望你去做的。」贝多夫说。「看看这些照片。」
他拿更多的照片给她看。
「那看起来像是珍妮。」这巨大的女人说道。
「那是珍妮。」贝多夫回答。「而且我对她非常的生气。我要你做的就是到
她的旅馆去,她需要一个厨师跟一个工头。你,雷斯里将会是她的厨师和……」
「但是贝多夫……」雷斯里兄弟抗议道,「你知道的,我是这世界上最差劲
的厨师了。」
「修正。」贝多夫说,「我刚刚说我对她很生气。而皮耶姐妹,你将成为她
的工头。她会得到她所需要的,但是却不是她所想要的。当然,她会抗议,她会
说你们俩不合适,但无论如何你们要说服她。如果她认为很困难,我怀疑她会,
那么你们只要出示这些照片,她就会没有其他选择而只好雇用你们了。」
「她做了些什么?」皮耶姐妹问。
「这就是她所做过的事。」贝多夫指着这些照片说道。「性交,和奥薇莉的
丈夫性交,当她感到性欲充斥时,她应该要告诉我的。她应该要告解,可是她没
有。不只这些,她现在还找理由不过来告解,她说她周末会过来,但是我希望她
快一点过来。你会在让她这么做这方面很有用的。我建议你忍耐一下,并且适当
地在珍妮旅馆的厨房里,处罚雷斯里兄弟。」
皮耶姐妹淫荡地笑着,雷斯里兄弟则低下了头,知道今晚是不会好过的了,
贝多夫给了他们俩进一步的指示之后,他们便从他们的服装换回正常衣服。雷斯
里兄弟穿了一件马球领的长背心,还有一件轻巧的黑色上衣,但是那穿在他身上
看起来不会太小,事实上反而太宽松了。这样才能遮住他的锁链。皮耶姐妹也穿
了一套衣服。第一眼这套衣服看起来很普通,并且正好就像是个工头穿的制服。
那是一件长达两膝的大礼服,可以遮住她白色短上衣和裤子的大部分,其中
后者看起来很像渔夫的防水裤。它们一直穿到大腿的顶端,并且被长长的吊裤带
所勾住。
除了外套之外,从腰际到大腿,她是完全赤裸的。她硕大深棕色的屁股自由
的摆动着,她漆黑而紧密髦曲。毛发浓密的私处是不受拘束的。不论她选什么时
候,雷斯里兄弟都可以进入她的阴部。她常常要他,并且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要。
如果雷斯里兄弟除了命令以外而自己停止的话,那么他已经烙下红通鞭痕的
屁股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多加上更多新的鞭印。贝多夫载他们俩到车站去,然后把
他们送上了伦敦的火车。皮耶姐妹期待着她们的火车之旅。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珍妮的旅馆。珍妮正坐在柜台里,当他们走进
来的时候,泰瑞已经下班了。那是十分凑巧的,因为雷斯里和皮耶也不知道他在
这里工作。他们和贝多夫一样,以为他正在巴黎度假。
「是贝多夫送我们来的。我们就是雷斯里和皮耶。」他们的话,立刻引起了
珍妮的恐惧。她凝视着他们俩,想找出来谁是谁,他们实在很难符合她心目中,
一对圆嘟嘟夫妻的标准,反而更像一对畸形的夫妻,或者说是劳莱与哈台。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珍妮也许会发现他们俩很有趣,但绝不是在她看着自己
生意受到攻击的时候。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个厨师。反倒更像是奴隶的监工,而
这个男人看起来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更别提要搬重行李箱了。贝多夫到底给她
送了些什么人来?
皮耶姐妹可以看得出来珍妮在想些什么,她在考虑他们是不合适的,完全正
如贝多夫所预期的一样。一对穿着时髦的客人经过,他们怀疑地看着这对站
在珍妮身旁,极不相配的两个人。珍妮心想最好先带她们进办公室,在那儿她可
以婉转地告诉她们,没有一个人是她正在寻找的。
「跟我来。」珍妮说。
「我是皮耶。」当安稳地坐在珍妮办公室里之后,皮耶姐妹用她轰隆作响,
但却轻快活泼的语调说道。
「而我是雷斯里。」另一个人尖锐地说。
珍妮简直想死,她回想到那天稍早,她对她工作人员满意的感觉。但是这俩
个人根本是个笑话。她绝不可能雇用他们两个。他们看起来奇怪,他们连感觉起
来也奇怪,在他们身上有某种东西是十分独特的。珍妮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
打从骨子里感觉到了。
「我们是为了工作来这的。厨师和工头。」皮耶姐妹说,「我是工头,而他
会是厨师。」
珍妮凝视着他们,为什么看起来如此不适合,而贝多夫又送他们过来呢?
他和这生意是有利害关系的,他希望它能成功,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但是
现在,他送给她这两个小丑。也许他未发觉到,但珍妮本能地知道雇用他们。或
雇用其中任何一个,都会是一场灾难。
「我很抱歉。」珍妮说,「但是……」
皮耶姐妹根本不给她时间说完这句话,她以堂堂六尺身高站了起来,并且把
黑色信封放在珍妮的书桌上。
「贝多夫说你也许需要一些东西说服你。」这个巨大的女人说。她打开了信
封,一张接着一张珍妮被盖瑞干着的照片,掉在了桌子上面。
「他们拍得很好,不是吗?」雷斯里兄弟无辜地说着。
珍妮想要立刻消失掉,如果她可以消失在空气中,她会十分感激的。她自我
秘密的那一面被掀开了,她秘密的绮想被记录在底片上,让所有的人都能观看。
是的,这些照片拍得非常好。她身体上每一处细微的差异,她的私处,盖瑞
的阴茎都被拍摄到了。他们的私处尤其完美地被对焦着。
「贝多夫说你不会想奥薇莉看到这些的。」皮耶姐妹威胁地说。
「不!」珍妮带着一份连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沉着说着。
「我们可以开始了。」皮耶姐妹简洁地说道。「我有带我的黑色套装来,现
在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你有一顶适合我头部的头巾吗?」
「我可能有。」珍妮说。她知道她被打击倒了。不管她想不想要,她都得接
受这两个人。她打开一个小橱,拿出来各式各样门房的帽子,奥薇莉有替不同的
尺寸编号。「你最好试戴看看这几顶,找到一顶适合你的。」
「我并不顶需要一套制服。」雷斯里有趣地说着。「只要一片围裙,还有一
个正常厨师戴的帽子,就可以把我搞定了。」
皮耶姐妹找到了一顶几乎能配合她大头的帽子。「这顶很不错。」她说。
「你可以让我看看厨房。」雷斯里兄弟说。
「好的。」珍妮说,她尝试着去微笑,她必须用好脸色去面对这一切。也许
她的本能是错的,他们变得很卓越,并不正式,但是很出色的。在她体内有个细
微的声音在质疑着这个念头,但是她没有其他选择,而只有接受他们。
皮耶姐妹走到了大厅里去,并且站在门边开始执行她的工作。珍妮带着雷斯
里兄弟到厨房去,他看看全部的用品,并且宣称他非常的高兴。珍妮看着他,并
希望她如果能在其他地方该有多好。只为了一夜的欢愉,她已经接受了太多的处
罚。处罚,这就是贝多夫之前所指的吗?
不,绝不是的,她不能对奥薇莉说起这些,也不能对盖瑞或贝多夫谈起,而
她的母亲仍旧在继续她的地中海之旅。好吧!这地方此刻起码运作的十分顺畅。
她想上床睡觉了,明天一早,一切事情都会看起来不一样了。
第六章 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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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薇莉的舌在奥嘉肿胀的阴部搜索,她贪婪地嗅着奥嘉的味道。然后温柔地
咬着含住阴蒂。奥嘉躺着。她的手抚弄着奥薇莉的乳房,淫荡地呻吟着……
*********************************
奥薇莉放三瓶香槟到办公室的冰箱里。那是她最钟爱的香槟。她知道今天会
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放好香槟后,看一眼时钟,知道时间后,就脱掉工作穿的
牛仔裤。毛衣。胸罩和内裤。她很快地冲个澡。她办公室里有浴室设备,以便她
能很迅速换装。
衣柜里吊的是她新的。极昂贵的白色卡司米尔套装。是她特地为这个场合买
的。今天就是她和奥嘉要为德·波依航空做展示的日子。她今天就要拿到那份合
同。绝不能失败。
她的设计是最棒的,是她设计过最好的作品。这些设计是很聪明及崭新的点
子,此外,她还握有一张王牌,因为她是亨利先生的媳妇。电话铃响。她不加理
会。几分钟后,有人来敲门。
「何小姐,何小姐!」传来她秘书的声音。她的声音听来十分兴奋。
「什么事?」奥薇莉询问。
「奥嘉夫人来电,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奥薇莉悠闲地拿起分机接听电话。
「奥薇莉,今天的事得延期了。」奥嘉说。她说话的语气似在故弄玄虚地捉
弄人。
「你说什么!」奥薇莉大叫。
「我刚接到亨利先生秘书的电话。他人现在似乎还在罗马。因为一些紧急的
事耽搁了。」
「可是……」奥薇莉说。
「那秘书说侍会儿亨利先生还会再打电话来。她估计今晚会到英国。所以也
许今晚或明天早上,我们就可以商议这件事了。只需再等一会儿。」
「真是个可怕的消息。」奥薇莉说。
「亲爱的,也没那么惨啦。」奥嘉调侃地说。「我十分钟后来接你。我们可
以到那间公寓去。我已经给亨利先生的秘书那里的电话,她可以打电话到那里找
我们。」
奥薇莉立刻脱掉内裤。胸罩和那件白色的卡司米尔套装。取出另一套衣服。
在裸露。匀称。俏丽。高挺的双峰上,她罩上一件厚重。半透明的丝棉短衫。两
脚踩进一件皮裙里。那件皮裙紧紧裹住她的臀部,在她线条。古铜色的大腿上产
生斜布纹条。
她坐下,补上一点口红,享受皮裙抵住她光滑臀部的感觉。她穿上最高的鞋
子。奥薇莉的洁白足踝十分妥当地缩在鞋子里。她知道奥嘉要什么。她知道她喜
欢什么。奥薇莉好奇奥嘉是不是把所有仆人都带来了,还是只带了她的司机。如
果带司机的话,她好奇会不会是上回那一个。
拿起手提包和笔记本,跟秘书再见。提醒她记得设警铃,奥薇莉就出门了。
奥薇莉才刚走到街上,就看到奥嘉的黑色豪华轿车正在路边停车。
奥薇莉注意到司机是个新面孔,年轻且极俊俏。
他肤色黝黑。他为她开门。她在心里暗笑着。她淫荡地。一股熟悉的感觉。
一种期待。一阵突然的欢愉湿润流窜她的腰部。她感到小腹一阵刺痛,只能在她
私密处的湿润里得到解脱。
奥嘉梳了漂亮的发型,看来既妩媚又高贵。她挺直的鹰钩鼻,向上的眼尾道
出她身上流着蒙古人的血液,有某种东西强烈地攻击她。她直线型的嘴唇透露出
轻蔑的态度。她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典雅。飘逸的薄纱。
奥嘉以一种富有人家惯有的悠闲。傲慢闲晃着,等奥薇莉上车。奥嘉伸出一
只戴珠宝的手。两个女人相视而笑,笑容里含着诡异的阴谋。司机关上车门。等
不及奥薇莉坐稳,奥嘉的手就摸上奥薇莉的大腿,她紧握奥薇莉赤裸的臀部。
「坏女孩。」她说。「不用脱就可以做了,亲爱的,我希望你已经非常湿润
了。」
没有任何前戏,奥嘉蛮横地将修长的食指向奥薇莉潮湿。淫荡的阴部探索。
奥薇莉因为突然的欢愉而重重喘息。奥嘉的手指前后游移,她很快便找到奥
薇莉的肛门,接着无名指便戳入。奥薇莉亢奋地享受爱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她
全身一阵痉挛。
奥嘉紧抓奥薇莉的黑色耻毛,把她用力抵向皮椅,吻她。奥薇莉满足于被插
入,发出快乐的呻吟。这是她要的,她一直在等待的。奥嘉的抚慰。奥嘉非常清
楚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奥嘉能先挑逗她,然后刺激她。挑起欲望,最后让她全
然地放纵。
「想我吗?」奥嘉问。
奥薇莉微转过来,笑着。奥嘉的手指弄得她愈来愈湿润。奥薇莉把肩膀向后
靠,好让奥嘉可以看到她上衣底下硬挺的乳头。
「想死你了。」奥薇莉回答。
「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奥嘉说。
奥薇莉跪在奥嘉的两腿之间,撩起她的薄纱裙,让她露出蕾丝袜的顶端。然
后奥嘉腰部以下就全裸了。奥嘉把手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暴露自己,让奥薇莉
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她。她左右扭动臀部。奥薇莉的手摩擦奥嘉丰润性感的阴唇,
轻触变坚硬的上唇。奥嘉全身肌肉紧绷,静静地要求奥薇莉用力压住她的阴核。
奥薇莉服从地照做。奥嘉狂喜地抓紧奥薇莉,一边按摩自己的双峰。奥薇莉
注视奥嘉淫荡地躺在皮椅上,两腿叉开,臀部拱高,被性欲玩弄着,奥嘉看起来
更像高级妓女,而非一个拥有数百万美金事业的老板。奥薇莉的手指逐渐深人,
抚摸欢愉肿胀的,和她美丽阴部流出的甜美蜜汁。
奥嘉解开奥薇莉的上身纽扣。奥薇莉的舌头从珍珠雪白的牙齿伸出,挑逗地
摆弄舌头。奥嘉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猫。两个女人凝视着彼此,兴奋地玩着一个熟
悉的游戏。奥嘉伸手抓住奥薇莉的乳头。奥薇莉低下头。奥嘉抬高臀部,但是奥
薇莉并不想做奥嘉正在等待的事。她没有舔奥嘉成熟的女人私处,相反地,她突
然将她的两腿粗率地分开,开始抚摸。按摩奥嘉大腿内侧顶端的敏感地带。
奥嘉喘息着,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让自己芳香。淡红色的女性地带,迎向期
待许久的奥薇莉的舌头。奥薇莉舔着奥嘉。奥薇莉挑逗奥嘉。奥嘉爱抚自己,让
奥薇莉知道她的私处有多湿润。多开放。多渴望她。她的手在奥薇莉的臀部左右
游移,摩擦奥薇莉肿胀的私处内侧,打开她的阴门。
奥薇莉的舌在奥嘉肿胀的阴部搜索,她贪婪地嗅着奥嘉的味道。然后温柔地
咬着含住阴蒂。奥嘉躺着。她的手抚弄着奥薇莉的乳房,淫荡地呻吟着。奥薇莉
把手放在舌边,她的舌头正舔着奥嘉私处。她等待着。她感受到奥嘉的肌肉因期
待而复苏过来。
她发现奥嘉在战栗。颤抖。奥薇莉迅速。突然地用右手的食指直探奥嘉的阴
部,另一只食指则戳入她的肛门。无视于交通的喧嚣,引擎声和喇叭声,奥薇莉
继续一边吸吮奥嘉的阴核,一边抚弄她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她们滚到车子的地
板上,抚摸彼此。感觉对方。吸吮对方。沉迷于对方滑嫩。潮湿。柔软的女性地
带,以及乳白色性感的分泌汁液。她们抚慰彼此,直到车子停止。
「夫人,到了。」司机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
「等会儿。」奥嘉回答。在下车进到奥嘉暂时租来的公寓前,她们需要点时
间整理衣裳。
奥嘉在伦敦没有房子。她到英国时通常住在乡间的宅邸。但是如果得在市区
停留两天以上,她会找个临时住宿的地方。她现在住的房子主人是她的老朋友。
他以相当合理的价格承租给她。住这儿比久住旅馆更符合奥嘉的需要,因为
在旅馆里,等于活在众目睽睽之下,备受监视。
「车里别留任何东西。」奥嘉骄傲地对司机说。
「他来多久了?」奥薇莉问,她是指那个司机。
「肯斯特吗?刚来而已。」奥嘉说。
「他做过……」
「没有,亲爱的,还没呢!」当奥嘉邪恶地说时,电梯到了。女佣妮可在奥
嘉按门铃前,就把门打开了。奥薇莉心想,她一定知道。看到我们回来了,毕竟
她跟着奥嘉好几年了。奥嘉告诉过她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妮可能很准确地如时开
门。
那个美丽的女佣,照一般的仆人打扮,一件黑色连身工作服上,围着一条滚
边的白色围裙。她向她们鞠躬问好。她用一条宽的女王蜂腰带系紧工作服。她穿
着高跟鞋,上头缀有蕾丝,这使得她的臀部曲线毕露,胸部更显丰满。
「夫人,有您的东西。」妮可说,在两个女人走进赤褐色墙壁的大厅时。她
们的高跟鞋声在拼花地板上响起回音。奥薇莉故意走在女佣后面,仔细瞧她的步
伐。身材和工作服。她透过女佣工作服从腰部到裙边巧妙的裂缝,得以窥见她的
粉红色缎质内裤。奥薇莉真渴望自己的手能抚摸那女佣内裤底下的大腿和臀部。
奥嘉突然转身偷袭她的女佣,检查她制服上的纽扣是否紧紧扣好。「就保持
现在这样,妮可。」她威胁地说。
「是的,夫人。」女孩说,这时奥嘉张开手,将每根手指柔软地压向女佣的
胸部。妮可喜悦期待地急促吸一口气。她咽下喉中的口水,害羞地把眼睛转开,
双颊一阵徘红。
「可是她为什么穿着扎口短裤呢?」奥薇莉恶意地问。
「你穿扎口短裤,妮可!」奥嘉尖叫。
「我错了,夫人。」女佣悔恨地说。
「抱歉是没有用的。让我瞧瞧。弯下来,马上让我看。」奥嘉命令。
妮可服从地弯下腰。她的工作服分开,露出里面的粉红缎子底裤。
「你知道这是违规的。」奥嘉说,「而且你将被处罚。奥薇莉,脱掉她的内
裤。」
奥薇莉疯狂满足地把女孩的内裤褪至足踝,露出她深圆的臀部。就在此时,
那司机走人屋内。他惊讶地停住脚步,然后很快地用手上提的袋子遮住裤档内迅
间的勃起。可是他动作不够敏捷。奥嘉和奥薇莉都注意到他的反应了。
「把袋子拿到厨房去。」奥嘉命令,手指着走廊,那司机照她的话去做,奥
嘉的注意力又回到妮可身上。
「妮可,看看你光屁股的模样。」奥嘉说,一边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臀部似要
加强语气。那女孩的双颊瞬间出现一阵晕红。「你就这样光着屁股吧!」奥嘉又
说。
「是的,夫人。」女佣回答,不敢乱动。
「奥薇莉小姐马上就会惩罚你。不过我想先来杯鸡尾酒,要柏里尼的。亲爱
的,你要喝什么?」
「跟你一样。」奥薇莉回答,她因期待而舔着双唇,但可不是为了鸡尾酒。
她迫切想要触摸那女孩的娇躯。她的胸脯。大腿顶端。双腿内侧,以及她光
滑的臀部。她知道她很快就可以享受这份佳肴了。
「去调酒吧。」奥嘉说。
「可是,夫人。」妮可说,「你忘了还有人正在等您。她叫玛格丽特,来自
贝多夫先生那里。我请她在书房等您。」
「玛格丽特?从贝多夫那来?」奥薇莉疑问着。「长得什么模样,妮可?」
「个子不高。」女佣说,「身材丰满,相当漂亮的一位小姐。」
奥薇莉的唇边掠过一抹了解的微笑。
「你认识她?」奥嘉问奥薇莉,挥手叫女佣退下。
「是的。」奥薇莉说。
「你跟她上过床?」奥嘉问。
「嗯。」奥薇莉说,微笑,回忆起最近一个下午在她家里度过的纵欲时光。
「那……」奥嘉问。
「她绝对有潜力。」奥薇莉答。
奥嘉和奥薇莉走到客厅。客厅装修华丽,有特别挑高的窗户通向阳台,可以
远眺公园。奥薇莉坐在一张草绿色的天鹅绒躺椅上。奥嘉坐在黑色大理石的火炉
前,心不在焉地拨弄一盆色彩鲜艳的进口花卉和手中的竹藤。
「你的设计实在很漂亮。」奥嘉称赞地说。「亲爱的,非常好,真的再好不
过了。就凭那种设计。颜色搭配。布料处理……我笃定我们可以签下合约的。我
们嬴定了。绝不可能输的。而且我们也绝不能失败,亲爱的。因为……你知道后
果的!那个何亨利的合约一定能弥补过去的损失造成的鸿沟。」
「他为什么死了呢?那个蠢蛋!甚至比一个白痴还不如,他把所有东西留给
他那被宠坏的女儿。他女儿唯一的事,就是把她老子毕生的心血卖掉。她卖掉所
有的飞机。你知道的,她一架飞机也没留下。没留下一架。没留下半架让我们能
重新布置。设计。整修。所以我们必须拿到亨利先生的合同,否则,股份工厂。
公司,所有东西就……英文怎么说?死定了。好啦!就完蛋了。」
「我知道。」奥薇莉说。
「调两杯鸡尾酒哪要那么久!」奥嘉说。
「可不是吗?」奥薇莉难以理解附和地说。
「那么,亲爱的。告诉我,你的小表妹最近如何?」奥嘉问。
「她很好。」奥薇莉说。她不愿想起或谈到珍妮。
「还有她开的旅馆,状况好吗?」
「我想应该不错吧。」奥薇莉说。她从来没让奥嘉知道她有多恨珍妮。无人
知道她已派了两个旧情人到珍妮那里做女侍。更无人了解她叫他们到那里干什么
勾当。「奥嘉,是的,珍妮的一切都非常好。」奥薇莉觉得有必要再跟奥嘉保证
一下。
「贝多夫告诉我,她最近都没去拜访他你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
「应该是忙事业吧,我猜。也许我俩应该去拜访她……」奥嘉突然停住,按
铃叫人。一会儿,那女佣就带着两杯鸡尾酒来了。「你死到那里去了,妮可?」
「我去调鸡尾酒,夫人。」
「你最好也调杯那男人爱喝的酒呢!」奥嘉说。
「没那回事,夫人,真的没有。」女佣发抖地说。她垂下眼睛,把酒放到餐
桌上。
「我再问——次,你刚刚在做什么?」
「没做别的事,夫人,真的没有。」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司机人在那里?」
「他在浴室,夫人。」
「在浴室!他在浴室做什么?」
「我不知道,夫人。」
「你不知道!过来。」
微微发抖着,妮可站到奥嘉面前。
「你说你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在撒谎,妮可。我想他已经等在浴室跟你玩
一场了。」
「没有,夫人,没有。」
「妮可,我看你已经给我那新司机看过你美丽深圆的臀部了。我想……」
奥嘉从身边的花瓶拿起藤条,瞪着妮可的眼珠,用竹鞭开始撩起她的裙摆。
「我看你也让他掀过你的裙子了。」
「没有,夫人,绝对没有。」妮可急忙回答,好奇她的女主人拿着竹鞭要做
什么。
「没错,我看你是真的让他掀过裙子了,而且……」奥嘉说。「我猜你也让
他摸过你的阴部了。」奥嘉极缓慢地,自信地用竹鞭滑过女佣性感的阴唇,挑逗
她。压上她,但却不进入女孩渴望的湿润地带。
「别……夫人,不要。我不要。」妮可说,喘不过气地蠕动着,臀部缓缓地
扭动着。她正试着让奥嘉把坚硬,像铅笔般细的藤条,无意间滑人如丝般柔软的
阴道。
「而且我想你也让他解开纽扣,抚摸你的乳房了。」
「没有,夫人,没有。」
奥嘉的手指落在女孩工作服的前排纽扣上,一面数着。数到第三个纽扣时,
发现纽扣是解开的。
「你说没有?」
「真的没有。」女佣战栗地呢喃着。
奥嘉继续数纽扣。检查,她发现第四。第五个纽扣也都是解开的。
「那这是什么?」奥嘉愤怒地说。
「噢,别……别这样……」女佣的手徒然地想遮住胸部,以掩藏衣服被嫌恶
地开启部分。
「妮可,一次,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竟然敢犯三次!」
就在妮可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奥嘉推开她的双手,手用力伸到女孩的工作
服里面。她拧住妮可挺立兴奋的乳头。「奥薇莉,你看。这里有一个洞大到我可
以把手插进去。如果我的手可以的话,那司机当然也可以。妮可,你到底知不知
道羞耻啊!」
妮可享受着女主人触摸挑起的欲望,她低下头,仿佛默认她可耻的行为。奥
嘉再度用力拧女孩的乳头。奥薇莉啜一口柏里尼。每一分钟,每一到奥嘉在责打
她的女佣。羞辱地触摸。抚慰。玩弄她的私密处时,奥薇莉就愈来愈燥热不安。
她渴望抚摸女孩圆润的臀部。她想要感觉那臀部在她抚摸下性感的颤动。而
且她想要拍那臀部,打它。她要轻抚女孩的大腿内侧。爱抚大腿上方开启的湿润
分泌地带。
「奥薇莉。」奥嘉叫,把女佣的手绑在腹后,「你看我该不该在我们一回来
时,就检查她所有的纽扣扣好没有?」
「的确有此必要。」奥薇莉说。
「她还想要我们相信,她没让那司机碰过她。亲爱的,掀起她的裙子。摸她
的阴部。我想你会发现她的阴部湿润极了。」奥嘉继续把女佣的手扣在身后时,
奥薇莉已迅速来到女佣面前,撩起她的裙子。当奥薇莉的手指轻易地滑入她极潮
湿的阴道时,妮可欢愉地微喘着。
「真的很湿润。」奥薇莉向奥嘉报告,手指用力地在女佣阴道里来回抽动,
让妮可全身摇晃。颤抖。
「亲爱的。」奥嘉说,「依你看,刚刚我们坐在这里,口渴地等着饮料,这
淫荡的女人是不是正在跟我的司机做爱?」
「依我看是很有可能的。」奥薇莉回答,她知道女佣的柔软部位正巧妙地回
应她的手指。
「不,夫人,我没有。」女佣抗议地说。
「她知道我的规则。」奥嘉说。「除非得到允许,你是不准让男人碰你或碰
男人的。」
「但是我没有,夫人,我没有。」
「我们都认为你有。你知道犯规会有什么后果的,不是吗,妮可?」
「是的,夫人。」
奥嘉解开妮可工作服上身其余的纽扣,让妮可乳房完全暴露。奥嘉低下头,
她的舌头拂过女佣柔软的棕色乳头。
「你必须受惩罚。」奥嘉说。「奥薇莉,把她的裙摆扎到腰带里去。」
奥薇莉不情愿地把手从女孩的阴部抽回来,照奥嘉的吩咐去做。奥嘉走到花
瓶旁,拿起另一根竹鞭。
「尽情享受吧!亲爱。」奥嘉说,先试试藤条的弹性,然后递给奥薇莉。
奥薇莉邪恶。放纵地笑着。
「弯下去,妮可。」,奥嘉命令。
「不,夫人,我没有。我没有碰他。拜托别打我,求求你。」
「弯下去,接受惩罚!」奥嘉说。她不管女孩的请求,手指着躺椅高起的一
端。妮可弯下去。奥薇莉在躺椅椅背上和妮可小腹间放了一块坐垫,她把女孩的
屁股抬高一些。奥薇莉笑着,她现在完全能随心所欲要那女佣了。
她按摩女佣浑圆。等待的臀部。接着,把女孩的手往前拉,让她性感的胸脯
悬荡在空中。奥薇莉猜想妮可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了,然而妮可知道如何能真正
挑逗她的女主人。她轻叹了口气,她丰满白晰的臀部随之瘫软。松弛下来。
她侍会会得到报酬的。她将可以匍匐在她主人的两腿之间,舔吮她的阴部。
她也知道奥嘉看到她被鞭苔会感到亢奋,那么她丰满小巧的舌头就可以有更
多的时间吸吮她主人分泌的蜜汁。同时,她正渴望享受那根细长具弹性的藤条,
它灼热。烙印在她晰白臀部,所引起粗暴火辣的快感。
当女孩弯下腰时,奥嘉露出像猫般的笑容。那女孩的阴部湿极了,正乐意地
等待鞭痕灼烧她赤裸的臀部,奥薇莉移动藤条到女佣的两腿之间。然后,绕个小
小的圆圈后,她先刺人女佣的肛门,接着是柔软的阴部。当细长坚硬的藤条碰到
女佣隐密。深红。湿润的肌肤时,她兴奋地颤抖着。
「赏她六下屁股,奥薇莉。」奥嘉严厉地说。奥薇莉手中的鞭子落到妮可浑
圆的屁股时,妮可强忍摒住呼吸。在每一次鞭打之间,奥薇莉的手指用力冲撞女
孩的阴部。夹杂剧烈痛苦与喜悦的感觉,几乎要把妮可带到高潮。她试着克制自
己,不想让奥薇莉看出她正极享受她的惩罚。
每次藤条落下时,妮可大叫。她乞求奥薇莉住手,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奥薇
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喜欢操控的感觉,早受看到妮可柔软丰满的臀部,
出现的条条血红色鞭痕。鞭打完六下之后,奥薇莉甩掉竹鞭,坐在一张舒适的椅
子上。奥薇莉现在更潮湿更亢奋,她掀起自己的黑色皮裙,开始用手按摩阴部。
奥嘉瞥见奥薇莉正在抚慰自己。她知道奥薇莉的手指已经找到快乐之泉。当
奥薇莉满足地浓浊地叹着气时,奥嘉笑了。然后,奥嘉检查妮可臀部上血红鞭痕
的十字记号。她温柔地亲吻。抚摸藤条留下的鞭痕。
「现在,妮町,你觉得怎么样?」奥嘉说,她走开,坐在房里远处角落的椅
子上。
「谢谢您,夫人,谢谢您。」
「那你要怎样表达谢意呢?你真诚的谢意呢?」
两脚叉开的奥薇莉,姆指放在阴蒂上,两根指头插入自己,她色眯眯地看着
正向奥嘉坐的地方爬去的女佣。
妮可跪在奥嘉伸开的大腿间。她脱掉奥嘉的鞋子。然后袜子,同时爱抚奥嘉
大腿内侧柔软的性感带。妮可低下头,分开奥嘉的薄纱裙,带着应有的尊敬,她
丰润小巧的舌头侵入她主人的阴部中。
「谢谢您,主人。」妮可说,仍跪着双膝,贪婪地吸吮她主人的阴部。
奥嘉躺下,双臂摊在椅背上,两腿分开,专心贪婪地享受放纵的感觉,和她
的女佣巧舌灼热熟练拨弄。她时时瞥见奥薇莉仍旧在爱抚自己,叹息温柔地享受
阴蒂,但不让自己抵达高潮。
「你可以起来了,妮可。」一会儿后,奥嘉说,「但是你的衣着还是保持现
在这样。我们想要观赏你可爱的臀部。你,不会再犯规了吧?」
「不敢了,夫人。」
「现在你想跟我的司机做爱吗?」
「不。夫人。」
「难道他不帅了吗?不令人满意了吗?」
「不,夫人。但我不想跟他做爱了,夫人。」
「那么你将得做你不想干的事了。」
「不要,夫人。拜托不要。」
女佣跌坐在地上,再度爬到奥嘉身边。奥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妮可,你还想做我的女佣吗?」
「当然,夫人。」
「很好,那么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的,不是吗?你所做的就是为了要取悦
我。」奥嘉说,她让女孩留在膝上,双手轻柔爱怜地在她满布鞭痕的光滑臀部上
抚摸。
「看你做爱是我的荣幸。我想看你骑在他上面。我要看看他粗大黑色的阴茎
插入你,让你发抖。而且我希望他的阴茎又大又黑。」奥嘉深思着,几乎心不在
焉地。
「的确,真是又黑又大,夫人。」在妮可还来不及理解自己在说什么之前,
她的话就出口了。
「你说什么!」奥嘉的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同时,那一
只手的指头熟练地戳入她的阴部和肛门,愉快地刺她,「你骗我。我就知道你跟
他干过。」奥嘉说。「我早就知道。那么,他现在在那里?」
妮可不说话。奥嘉弄着她的阴蒂。
「来吧,告诉我。」奥嘉的指头无意地戳入女佣的阴部。
「我把他留在浴室。光溜溜的。」妮可终于承认。
「全脱得精光?」奥薇莉说,当奥嘉继续抚弄女佣时,奥薇莉走过来,抚摸
奥嘉的乳房。「一件不剩?」
「只剩一条蒙眼布。」妮可回答。
「蒙眼布?」奥薇莉问。
「是的。」
「真是个邪恶的女孩。」奥嘉说,「坏到敢跟我撒这种谎。」
「我想要看他手淫。」
「手淫!手淫!」
「爱抚他自己。」
「真该好好揍你一顿。」奥嘉说,她发觉女孩的肌肉因期待而痉挛。「但是
现在我要你跟那司机性交。你必须跟肯斯特干一场。」
奥嘉把女孩从她大腿推开。奥薇莉拉她起来,抓住她的手。
「现在就干,你敢不听我的!」奥嘉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双长及手肘的黑
皮手套戴上。然后,她跟着奥薇莉,奥薇莉正拖着那个被逼迫的女佣走出房间。
他们在浴室找到肯斯特,他正面对门,坐在漆黑木头的长桶座上。他是个上
等货,奥薇莉眯起眼睛,色眯眯地笑着。处在一九三O年代的浴室里,仍旧使用
黑白色和洁白瓷皿的地方,他黝黑的肌肤柔和地发着亮光。从设计者的眼光看,
奥薇莉认为他是完美的。
透过一双好色的眼睛,她知道他是叫人惊叹的。除了眼睛上的碎花手帕外,
他是全裸的。奥薇莉深吸一口气。他的肌肉俊俏。柔软。富弹性,随着玩弄自己
硬挺的阴茎,肌肉上下起伏。奥薇莉要他。她要感觉他的阳具在她体内。那是一
个坚硬。直挺。得意地阴茎……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
奥薇莉想,这是完美的形状和大小。她伸出舌头,非常淫荡地摆弄舌头。肯
斯特听到门边的的动作声。
「是你吗,妮可?」
奥薇莉粗率地把女佣推入房间,指示她坐在全裸的肯斯特身上。妮可用一种
真的要做吗的眼神看了她的主人一眼,然后她服从了。
「是的,正是我。」妮可在肯斯特的身边低语。
「你怎么去那么久。」他说,一只手摸着阴茎,另一只盖住阴囊。
「是啦!因为我得为他们做些事嘛!」妮可打哑谜似地回答。
肯斯特找到。摸到妮可摇晃的乳房。妮可合上肯斯特的腿,面向他站着。她
转头看奥薇莉,奥薇莉鼓励地点点头。
缠住肯斯特的肩膀,妮可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徘徊,然后极缓慢地,让她感觉
她阴部跟他的阴茎正在亲密私语。肯斯特喘息着。他想要直冲人她体内。干她,
但妮可有别的点子。啃噬着他的耳朵,她站起来推开他。
「不,再等一会儿。」她细语,再度在他身上徘徊。妮可决定要立即享受无
尽的狂喜。在她的主人跟奥薇莉享受观赏他黑色的阴茎进入她湿润的阴道之前,
她要尽量让她们等久一点。她知道她们将从看他滑人她骨肉得到快感,欣赏那根
铁棒敲开她,然后是黑色的阴茎徐徐深入,深入她柔软的。粉红的。肿胀的。纵
欲的肌肤。
她也知道,看着肯斯特的鸡巴狠狠地撞人她体内时,那两个荡妇彼此会干些
什么事。他们会开始抚弄对方的阴部。乳房,他们会愿意等的。这个可是她掌握
全局。而且此外,她也想尝尝疯狂地撞她。要她。干她。摆弄她的滋味。
放纵激烈地干她,终于,他所等待的就要实现了。
妮可把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摸往她的重量,她极缓慢地让肯斯特的阴
茎滑人她淫荡的阴道。肯斯特喘息着,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接着,正当他适应
她柔软放纵的滑动节奏,突然,她迅速俯冲,彻底地占有他粗的。充血的阴茎。
她吞噬他,占有他的每一寸,直到他的小腹跟她的小腹间没有距离,他跟她
的身体之间全然密合。猛推一把,她就彻底地占有他。她把他像马一般地骑坐。
肯斯特还不知道奥嘉跟奥薇莉的现况。妮可血红的臀部上下起伏时,他们站
在门口淫荡地观赏着。
看着肯斯特骄傲的阴茎插入妮町芳香湿润的阴道,他们仿佛享受身历其境的
快感。肯斯特健美硬挺的黑色阴茎愈来愈深入女佣放荡的阴道。奥嘉戴着精致的
黑皮手套,开始解开奥薇莉丝质上衣的纽扣。奥薇莉撩起奥嘉的薄纱裙,往后靠
着门柱,轻柔地摩擦奥嘉的阴蒂,奥嘉同时按摩奥薇莉的胸部。
当奥嘉的手在奥薇莉全身漫游时,奥薇莉摇摆着高跟鞋,精神抖擞。当奥嘉
带手套的手渐渐滑上奥薇莉的大腿时,奥薇莉紧压住奥嘉的臀部。当皮手套的缝
线探索到奥薇莉耻骨后面细致柔嫩的肌肤时,奥薇莉左右扭动身躯。
当奥嘉带着手套的指头激烈地往奥薇莉深处冲入时,奥薇莉为了必须保持沉
默,极力忍住狂喜的。喘息。那两个女人一边挑逗对方,一边继续欣赏肯斯特的
阴茎愈来愈戮入女佣体内。
看着他摸开她的阴道,他粗大黝黑的双手捧着她深圆白晰的臀部,妮可不断
地往上移动,让阴道冉度合上,他们享受着单纯的欢偷。当奥嘉的手愈来愈深入
奥薇莉时,把她囚锁在黑色皮革移动的阴茎里时,奥薇莉抚摸着奥嘉大腿内侧。
肯斯特的阴茎也抽动她愈来愈快。上下抽动。放荡。激烈地干。
奥薇莉开始渴望那个阳具。她要肯斯特的鸡巴戳入她。她想让那根健美的阴
茎进入她,用它的高挺坚硬占有她的肌肤。当妮可转头,瞥见奥薇莉淫荡的神情
后,她突然停止扭动,而肯斯特正快达到高潮。
「别停。」肯斯特大叫。
「等一下嘛。」妮可轻柔地说。在肯斯特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时,妮可就偷
偷地跟奥薇莉换了位置。奥嘉和妮可相偕离开房间。奥薇莉坐在肯斯特阴茎上,
用肌肉夹住它,让它变得更硬。接着她扯下那条蒙眼布。
「天哪!」他大叫。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女佣。她把我扔在这儿,说她会回来
跟我干一场。叫我先自己来。还说要戴上眼罩,会比较性感。
「的确。」奥薇莉说,开始骑着那个有点困惑的男子。「你喜欢性交吗?」
「当然。」肯斯特说。
「那么你走狗运了。」她说,接着却抽身离开肯斯特硬挺的阴茎,让肯渐特
更是困惑。
「可是……」
「别可是了。跟我来。」奥薇莉说,带领那个全裸的男子穿过走廊,来到书
房。
奥薇莉打开书房的门。玛格丽特在里面。那个贝多夫派来的女孩,身穿修女
衣服,脸埋藏在头巾里。她以一种哀求的姿势,跪在地板上。
「这个女孩。」奥薇莉说,指着臂部正挺高。朝向他们的身影,「有不可告
人的欲望。与她不相称的欲望。她向神父告解说她一直在幻想着性爱。跟男人做
爱。跟女人做。跟陌生人做。肯斯特,真是邪恶的幻想,你说不是吗?我告诉你
吧,她想要被干。她正等着被干。我们不很乐意看你。干她。」
奥薇莉坐在女孩身上,面朝肯斯特,淫荡地注视着他的阴茎。眼睛仍盯着男
人,奥薇莉褪下女孩的道袍,露出她丰满。白晰光滑的双腿。女孩的足踝上绑着
链条,链条跟墙上的大铃当相连接。
她挺高的臀部穿着一件长海军蓝色的哔机内裤。
「脱掉她的内裤。」奥薇莉命令。
肯斯特的鸡巴在发抖,他弯下身子,把女孩的内裤褪到膝上。奥薇莉因肯斯
特硬挺的阴茎兴奋。倾前,用嘴将它衔在口中。当肯斯特发觉奥薇莉的双唇紧含
住他坚硬的鸡巴时,一股好色。
难以相信的,极色情的想法淹没了肯斯特。肯斯特开始颤抖。奥薇莉用舌头
敏锐地拨弄他的阴茎,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可以感到精液正在上升。他就要泄
洪了。可是,奥薇莉老练地握住他的阴茎,硬是把高潮压了回去。
「打她的屁股。」奥薇莉命令。「用力打。」
肯斯特的手打在那素昧平生的女孩柔软肌肤上。
「再打,更用力点。」奥薇莉又命令。
肯斯特照办,他打到手痛死了。
「她隶属一个特殊的教派。」奥薇莉解释道。「她必须经历欢乐与痛楚。以
及带着痛楚的欢乐。她必须抛弃所有不可告人的欲望。摸她。摸她的阴部。」奥
薇莉拉起肯斯特右手的食指,钩住自己的手,然后带领他抚摸女孩大腿的顶端。
「看,她湿了。这贱人湿透了。肯斯特,弯下,把舌头伸到我手指刚刚摸过
的地方。」
肯斯特照她的话做,舔女孩阴唇的外围。奥薇莉让女孩的阴唇更为张开,以
便肯斯特的舌头可以轻易地啜饮女孩柔软的蜜汁。对面有……面镜子,肯斯特从
跪的地方,可以看见当奥薇莉往前倾时露出的阴部。这更刺激他原本就已坚硬的
阴茎。
「奥嘉夫人要你,干她。真的,你的主人同意的。」奥薇莉向他保证,「而
且这个贱女人也想要被干。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不是吗,妓女?」
女孩轻轻地点厂个头。
「你看,肯斯特,这就是为什么她跪得一动也不动,阴道张开而且湿润,她
想要被陌生人干,而你跟我正要满足她衷心期盼的欲望。干她。放肆地干她。」
肯斯特站起来,摆好姿势。奥薇莉握住鸡巴,越过女孩,在他耳边呢喃!
「干她。现在就于,但是要干她的肛门。她等着被人改造。她要了解每一个
洞口的快感。除了嘴巴。今天她的嘴巴塞住了。今天她不要领略嘴部的快感。今
天她必须知道鸡巴可引起的狂喜,知道什么叫一根美丽坚硬的鸡巴插进肛门的滋
味。她的肛门需要被撑开。」
地板上的女孩一言不发,动也不动。奥薇莉挑弄她湿润的阴道,将一些阴道
的分泌涂在她的肛门上。女孩的臀部开始放纵她扭动。她把自己挺向肯斯特。
她的肢体语言,默许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肯斯特爬到女孩两腿之间,「这
个男人现在就要干你了。」奥薇莉说。「他要直接进入你美丽的小肛门。」
肯斯特把手放到女孩屁股上,瞄准。戳入。他热情的力量令她喷了出来。女
孩上半身的道袍滑落,肯斯特看到女孩不只嘴巴被塞住,连手也被绑住,固定在
一条长链上。她回到他的阴茎上,拥挤他。
他用力把她的臀部往后推,更深入她,接着他打她丰满肉感的屁股。奥薇莉
笑,掀起裙子,开始温柔引人遐思地爱抚自己。肯斯特一次又一次地戳入女孩。
不断地拍打她。女孩翻滚。挺高。扭动。摇晃。占有他的每一寸肌肤。
「肯斯特,你在于什么?」奥嘉咆哮,她走进书房。肯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他被女佣诱惑,被那外甥女占有,她告诉他,他的主人要他干那个被绑着
的女孩,而且他想这应算是工作的一部分,就很乐意地做了。
可是,现在他的主人捉问他在做什么。天啊,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干她,因
为佳肴就摆在眼前。他已经被打断两次了。这回他一定非做不可。他不在乎是否
丢了差事。他现在只想要性高潮。
「我正在戳这位小姐的屁股,夫人。」他勇敢地回答,继续冲撞。插入,托
住女孩的屁股,打它。女孩发出喜悦的低沉叹息。
奥嘉注视着脸上洋溢欢乐的奥薇莉。
「真是胡闹。」奥嘉说。她走过去,用手抓住司机的阴茎,奥薇莉则握住他
的阴囊。
「我们不会阻止你的乐趣的……」奥薇莉说。
「这也是我们的乐趣。」奥嘉说。「不过……」
肯斯特摒住呼吸。奥薇莉用手指揉搓他的阴囊,令他口干舌躁。
「不准看她的脸。」奥薇莉命令,「办完事后,到客厅来。我们有计划等着
你。」
奥薇莉和奥嘉离开书房,掩上门,就留肯斯特和那个被绑着的女孩在房里。
肯斯特用手拍自己的阴茎,确定它真的够硬,然后他再度插入女孩的肛门。
他奋力骑她,享受她的呻吟。他正在经验一个他没做过的事。他史无前例地
兴奋。
那嘴巴被塞住,手被绑着的女孩,她唯一裸露的阴部在他的插入之后,正在
开启。扩张。他全身颤抖。他正达到高潮,经历一种他从未知道,想过的情欲巅
峰。蒙脸的女孩,继续扭动。呻吟。被戳。饥渴。享受他带来的每一回冲撞,压
挤。刺人,而她百分之百的顺从,正将他带向愈来愈高,到他前所未知的高潮。
奥嘉和奥薇莉回到客厅。那个适时扮演伪装诱惑肯斯特的女佣,在卧室整理
奥嘉的衣服,把衣服挂好放进衣橱。电话铃响。妮可接了电话。是亨利先生的秘
书打来的。妮可透过对讲机通知奥嘉。奥薇莉听他们的对话,愈来愈感到忧心。
奥嘉的脸上出现困扰的表情,她正很简短地回答电话。奥嘉的声音里透露着
一丝诡异。奥薇莉试着分析。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稍微地耍点脾气,而非
她惯有的蛮横态度。
「是的,是的。当然我们能体谅。」奥嘉说。接着她转向奥薇莉。「亨利先
生说他很抱歉,他今天无法到伦敦来。他今晚呆在罗马。」奥嘉继续讲电话。
「是的,当然。他当然应该度个蜜月,即使很短也好。」
「度蜜月!」奥薇莉说。「他娶谁?奥嘉,他娶谁?」
「那么谁是那位幸运的小姐?」奥嘉轻快地问。一听到答案,她轻松的态度
马上就消失。「谁?」她尖叫。「你说娶谁?碧妮洛。芙拉德斯基!」
奥薇莉听到后,脸色吓得惨白。奥嘉继续讲电话。奥薇莉尴尬地回避一下。
她远远可以听到奥嘉在喃喃低语那些恭禧之类的客套话,然后结束对话,但
是现在她的心已经乱成一团。珍妮的母亲,她的敌人,已经跟那个可以保住他们
公司的男人结婚。
那个可以给世界上最大宗装饰合约的男人。她的公公娶了她姨妈!天哪,真
是乱伦!她一直考虑要跟盖瑞离婚。看来现在还不行。她需要抓住他,藉以保持
她所拥有的,帮助她完成想做的事。
「那么……」奥嘉说。
「灾难。」奥薇莉说。
「什么灾难?」奥嘉问。
「是的,我们别想签到合约了。」奥薇莉说。「那女人很讨厌我。非常痛恨
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奥嘉说。
「你真的不知道?蕾雅和妮没告诉你?」
「没有。」奥嘉说。「奥薇莉,亨利先生会到伦敦四天,届时要叫我们做展
示说明。因此,亲爱的,我想我有必要知道每件事。所有的事。不过先告诉我,
你跟珍妮的关系还好吧,不是吗?」
奥嘉看到奥薇莉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知道了。」奥嘉说。「好吧,那么碧妮洛为何恨你?」
「她看到我吸吮史蒂芬阴茎的模样。」
「天哪厂奥嘉尖叫,然后噗哧一笑。」史蒂芬。「米尔帝!她的丈夫。你的
舅舅……」
「我也干过贝多夫。」奥薇莉说。
「话是这么说,但贝多夫是贝多夫。史蒂芬,那个圣人史蒂芬。不过,你是
什么时候干的呢?」
「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那时,他正躺在床上。全裸地睡觉。他的阴茎看起
来如此美丽,所以我猜抚摸它的感觉一定很棒。所以我就做了。他没醒来,只是
叹息着,所以我就摩擦它,让它站起来。接着,我想,我很好奇把那话儿放进嘴
里的滋味不知如何。所以我就做了。那时我极度狂喜。你知道的,他有一根非常
粗大的鸡巴。我那时候,正这么想。总之,我没听到碧妮洛普走进来的声音。」
「接着呢?」
「她尖叫,把我赶出屋外。就是从那时候起,我搬来跟你一起住。正如你猜
得到的,她说她永远不要再跟我讲话,她真的没再跟我讲过话。」
「哦,我想我们最好跟贝多夫讨论这整件事。」
「跟贝多夫谈?」
「是的。也许他会有些主意。亲爱的,你知道的,道理很简单。依目前的市
场状况来看,若签不到合约,那么公司就完蛋了。我们一定得拿到合约。现在,
当然,有二条很简单的路,我们不用你做设计师。」
「什么!你不能!你不会这么做的。」
「亲爱的,这就是做生意。生意竞争是无情。现实的。生意战场上没有所谓
的朋友。亲戚,如果不想失败的话。但是我不想那么做。因此,我们走,去找贝
多夫。也许他会有另一个较好的主意。」
奥嘉按铃叫肯斯特。他很快就出现。全裸期待地等在门口。
「计划全改变了。」奥嘉说,所有淫荡的色欲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最
要紧的是金钱和生存。她骤变的态度反应在声音上。肯斯特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
变,他立正站好,简直就要行礼了。
「穿上衣服。把我们载到我丈夫乡下的房子去。」奥嘉说。搭电梯下楼到停
在外头豪华轿车的途中,没有人开口说话。而且这种缄默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们
安全地与贝多夫坐在一块儿,一切灾难都开始上演的时候。
第七章 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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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阴茎瞄准。进入了她体内。刚开始时,他温柔地骑
她,逐渐加快速度。直到抵达一个飞快的韵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时配合他的插
入而性感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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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珍妮就醒了。她从床上跳起来,把落地窗前厚重的金黄色丝绸窗
帘拉开。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她站着注视窗外有围墙的花园,享受忍冬。常春
藤。粉红秋海棠及白色小鹤花的美景。夏天一早的阳光真是特别,她想。它具有
别的季节没有的柔和蓝色。她懒懒地伸个腰,笑着。然后,她想到昨天下午贝多
夫派来的那两位怪异的夫妻。一道阴影掠过眉心。不,她不要去想些负面的事。
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走到衣柜,整理白天穿的衣服,打扫房间,然
后沐浴。着衣。她觉得全身精神抖擞,非常健康。干净。感觉真好。她对将发生
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下楼去拿邮件,然后走进办公室做每天例行的分类工作。皮耶姐妹站在门
边,跟珍妮道早安。餐厅传来喃喃低语和瓷器的叮当声。很显然地,一切就绪妥
当,而珍妮昨晚的恐惧似乎是毫无理由的,她打了几次电话,注意到有一张传真
的留言纸上的日期是昨天晚上,上头是她母亲优美潦草的笔迹。
「亲爱的,我今天在罗马嫁给何亨利先生,在短期的蜜月之后,后天会到伦
敦。我会打电话找你。你挚爱的母亲笔。」
珍妮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十分惊讶。她的母亲再婚!而且对象是何亨利
先生。传真上没留地址,所以她也无法与母亲取得连系。他们一定是到亨利先生
的游艇上去了。珍妮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她母亲打电话来。获悉惊人的消息后,
令珍妮饥肠辘辘。她要去用早餐了。她要去试试雷斯里的烹调技术。
客厅全客满了,身体丰满娇小的萝丝走过来,替珍妮点菜。她要了炒蛋。吐
司及咖啡。那对布鲁克里夫妇经过珍妮的餐桌,珍妮跟他们道早安。他们对她微
笑,找着位置坐下。三位从内布拉斯加来的小姐喝着咖啡,脸上出现不愉快的神
情。
珍妮啜饮自己的咖啡。这回算是还过得去。珍妮喝过更糟糕的,但是珍妮记
在心里,去买了一台咖啡蒸馏机。沙耶先生和马克妮女士脸上看不出来是否喜欢
正在饮用的咖啡。她向那对英国夫妇点头问好,他们冷淡地点个头回礼。她向他
们道早安,那对夫妇回报以虚弱的微笑。他们的反应使她不太放心。
珍妮老早就对厨师不满,到此刻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她非常愤怒,一言不
发。
她紧抓桌面,以免自己把那盘令人恼怒的菜扔向那个女孩。
「我可以走了吗?」箩丝问。
「可以了。」珍妮咬紧牙关地回答。
女孩突然离去。珍妮紧闭嘴吧,向厨房奔去。一步人厨房所看到的景象,令
她呆住。无法移动。皮耶身上只穿着一件长及大腿的涉水裤,及一条吊裤带交叉
于她肥大的乳房上。她坐在厨房的桌子上。雷斯里身上除了链子与厨师帽外,一
丝不挂。他正跪在皮耶的大腿之间,身体上下左右扭动。皮耶把她的大头转向珍
妮。
「夫人,他正在接受惩罚。」皮耶说。
珍妮惊惧。好奇地看着皮耶举起一条黑色长鞭,打在雷斯里身上。由于严厉
的鞭打,雷斯里立即大叫出声。
「现在你会知道怎样做才对了吧。」皮耶对他说。
珍妮认为皮耶所指的是斯斯里的烹饪技术,她往厨房内移动一些。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你最好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皮耶恶毒地说。
珍妮被那女人恶毒的声音吓呆了。
皮耶又抽动鞭子,然后她换个姿势,把腿张开。
「守本份点!」皮耶重复说,摘下雷斯里的厨师帽,扔下去。
珍妮记起她的愤怒了。
「你在干什么?」她向皮耶尖叫。雷斯里从皮耶的肥腿抬起头,看着珍妮。
珍妮带着种惊讶、困惑的神情盯着他。
「甜心,事实是他在吸吮我的阴部,他做了好久,还不能让我到高潮。」
皮那说。手中握着鞭子,她抓着雷斯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当雷斯里站起
来时,珍妮看到那个小男人有一根硕大无比的阴茎。那阴茎直立。巨大,在被锁
链缠住的阴囊下更显耀眼。
皮耶握住他坚硬的宝贝。她一手抓着那阴茎,一手挥着令皮耶留下斑斑鞭痕
的皮鞭。
「现在他就要吸吮我的奶子,对不对,雷斯里?」皮耶说。
雷斯里服从地点点头。皮耶转向珍妮。
「你何不握他的鸡巴。」她说。「你从不曾握住一根像这样的鸡巴的。」
她转身向虚弱的爱人,「我允许珍妮搓你的宝贝,雷斯里弟兄,可以吗?」
雷斯里回答得不够快。皮耶边速解开鞭子,用力抽打他的屁股。
「谢谢你,夫人。」当皮耶把一个奶头塞进他嘴里,雷斯里说。
雷斯里开始爱抚皮耶的大腿,他的指头滑人她肿胀的阴部。当他硕大的阴茎
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游移,她开始前后扭动。
珍妮感到两腿发抖。违背她所有的本能反应,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兴奋。她正
在目睹的景象是难以言喻地性感,让她片刻忘记原本走进厨房的目的了。雷斯里
的宝贝似乎正瞄准。硕大。邀请性的,直指珍妮。她必须极力克制,才能阻止自
己上前握住它。
当雷斯里的手指在皮耶阴道的每一处肌肤抽动时,皮耶叹息呻吟着。
「现在,把你那根放进来。」皮耶命令,「用力冲撞我。」
她用鞭子尾巴轻打雷斯里的屁股。然后,抬起两只肥腿,跨在那个小男人的
肩膀上。
「是的,夫人。」他遵从地说。
呆立的珍妮注视雷斯里硕大的阴茎插入肥胖的黑女人。她整个身体摇晃。兴
奋起来。她正在蠕动。抓住他。拥抱他。亲吻他。他像被地狱的魔鬼追赶似地疯
狂地干她。他干她时,宛如一位夫人,他喘息。呻吟着,缠住她浑圆的肌肤,尖
叫着说他爱她。突然间,他们两人的高潮同时爆发了。
「你们被解雇了。」珍妮说,当那对怪异的夫妻双双瘫软在厨房地板上时。
「你别做梦,甜心。」皮耶对着珍妮离去的身影大叫。
那个美国客人,马克妮女士,已经在房里醒来一些时候了。她很高兴能住在
一间如此漂亮的旅馆里。让她晚上能睡个好觉。马克妮女士是一个来自俄亥俄州
的有钱寡妇。在俄亥俄州,她住在一幢由她前夫的公司所设计的现代日式房子。
当她第一次明白整个房子的计划时,她就向她丈夫提出抗议,但是她丈夫要
她相信,他们两人都会喜欢日本风格的东西,他说服了她。她的丈夫一直被派驻
日本工作,她跟随着他,但她无法适应日本式的生活。她比较喜欢欧洲。马克妮
女士对欧洲文化印象很好。这就是她来到伦敦的原因。观赏歌剧,参观戏院以及
艺廊。
马克妮女士是孤单的。她一直习惯于跟丈夫一起过日子。自从她的丈夫猝死
于心脏病后,她就再也没做过爱了。当她先生活着时,她电没做爱过多少次,因
为她丈夫向来是事业第一的。
马克妮女士正觉得十分放松,因为在跟那男侍者泰瑞做爱后,她一直在做一
个愉快的梦。她告诉自己,在国外旅游,能做那样的梦,会觉得好多了。马克妮
女士看看手表。清晨的餐饮很快就要送来了。她好奇会不会是泰瑞送来的。她轻
跳下床,刷牙。梳头,擦上些许护唇膏。
也许她大蠢了,把自己过早灰白的头发,染成蓝色。不过后来,她的街坊邻
居都争相效仿,她的年纪也很难再有满头的黑发了。马克妮女士现在四十五岁,
快近五十了。她的肌肤还算年轻,可是吃了太多,所以身材走了样,她只有在丈
夫过世时吃得少一些。马克妮女士对自己说,即使丈夫向来不太注意她的身躯,
但他们一直拥有很不错的婚姻生活。
「我爱你,亲爱的,无论你长得怎样。」他告诉她。她相信他的话,她参加
歌剧协会。其他不同的文化社团,让自己保持忙碌,不去想房子的事。马克妮女
士从不担心性爱的事。那是她没想过,多年未曾思考过的问题。直到昨天,见到
那个男侍对着她笑的时候。他挑逗地笑着。
瞬间,她觉察到自己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这些欲望在蛰伏多年之后,已克
服困难,在她情欲的梦想中消逝。那个潇洒的男侍躺在她身上,他在她体内,他
的手探索她的全身。已褪色的梦又重燃马克妮女士的心房。
她看着长镜,想着是否应该换掉身上高尚方便。舒适的睡衣裤,改穿有褶边
的棉质晚礼服。她决定换衣服,在有人敲门前,她刚好足够时间把衣服套上。
「请进来。」她喊。
泰瑞带着托盘走进来。托盘内是一个钼茶壶。一个水罐及非常洁白的瓷器上
放着数枝小玫瑰。盘子上有些饼干。她指示泰瑞把托盘放到床边。泰瑞照着做,
他的手臂滑过马克妮女士的胸前,却毫不以为意。
「夫人,要为您倒茶吗?」他问。
「谢谢。」她说,倾身向前,好让她的胸部能再碰及他的手臂。马克妮女士
垂下手,以便能更接近泰瑞的腿。泰瑞挪动身子,让她的手碰到他长裤的布料。
「您是一位单独旅行的美丽女郎。」泰瑞说。
马克妮女士双颊红晕。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像这样恭维她了。
「我是个寡妇。」她简短地说。
「真是令人遗憾,夫人。」泰瑞说。「您的先生过世多久了?」
「三年了。」马克妮女士回答。
「因此,您现在可以停止哀悼了吧。」泰瑞说,递茶给她。
「是的。」马克妮女士说,很快地啜一口大吉岭茶,然后把茶放回托盘。
「夫人,这茶是不是不合您口味?」泰瑞问。
「不,只是有点烫。」马克妮女士说,没看泰瑞的脸,倒注视着他裤档内的
勃起。她升起一股不理性。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想要摸它。当泰瑞提起牛奶罐
时,马克妮女士将手移开,克制住自己。
「夫人,请您准许我。」他说,开始加倒一些牛奶到茶杯里,并突然地把他
的阴茎压到她手上。马克妮女士,坐着呆住了。她不敢动。她只要一动就会碰到
他,比刚刚更能抚摸到他。
「那么现在。」泰瑞说。「您喝茶,我一会儿就回来,看您是不是还需要点
什么。」
泰瑞走出房间。马克妮女士很快地喝着茶,以抚平自己的不安。她躺在撑高
的枕头上。马克妮女士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液好像以极高的速度要冲破血管了。
她了解这是自她第一次在高中遇见她先生后,头一回感到如此的兴奋。
房门上响起另一阵敲门声。
是女侍吉儿走进来。马克妮女士一颗充满期盼高扬的心,一见到那女孩时,
刹那间像是一颗石头落了地。她多希望来的是泰瑞。
「早安,夫人。」吉儿说。「泰瑞要向您道歉,因为他忘了带早报给您。」
那个女侍把报纸放在床上,然后离开。马克妮女士开始无精打采地读报,但
是根本不能专心下来。马克妮女士觉得蠢极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性欲高昂。她
舒服地躺在枕头上,回想发生过的事。马克妮女士得到结论,泰瑞一定知道自己
的阴茎抵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根很大的阴茎,已经向她硬挺挺地站着了。他一定想要她。她合理地
推断,他当然什么也不能做。他只是一个雇员。应当由她来引导,但那是绝不可
能的。穿着棉质带褶边晚礼服的马克妮女士脸红了。她一定是受了她的情欲幻想
的影响。她是不太习惯梦想到性爱之类的事的。
她正打算从床上起来,但旋即想到更好的事可做。她很快有个点子。她要打
电话叫服务生,在床上点早餐。这回要是泰瑞的阴茎再抵到她手上,她要出其不
意地挪动手。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马克妮女士打电话。是泰瑞接的。
「是的,马克妮女士,我能为您效劳吗?」
「我想在床上用餐。」她说,她嘹亮的声音化为耳语,并微微颤抖着。
「是的,夫人。」泰瑞说,对站在一旁的吉儿竖个大拇指。「那您想吃点什
么?」
「一份英国式的早餐以及咖啡。」马克妮女士回答。
「您的早餐很快就送上,夫人。」泰瑞说。「还有,您有没有拿到报纸?」
「有,谢谢你。」马克妮女士说。
过了二十分钟,泰瑞替马克妮女士送来早餐。但是现在,马克妮女士全身战
栗。她大胆的主意让自己感到恐惧。她现在不像刚刚打电话时那么有欲望了。
泰瑞走进房间时,马克妮女士坐得直直的。马克妮女士心里想着,他托着托
盘的姿势比平常来得高。马克妮女士非常清楚泰瑞大腿间的勃起。
「夫人,早餐来了。」泰瑞说,把褶叠式托盘放在她腿上。接着拾起餐巾,
挥动手臂而手并不碰她,将餐巾在她胸前铺好。马克妮女士流窜过一股强烈的失
落感。「一份道地的英国式早餐。」泰瑞得意地掀开银盘盖子。同时他的阳具有
竟地扫过她张开的手,「现在夫人,还有什么事我能为您服务的吗?」泰瑞问。
马克妮女士的手指抓住。用力挤他的阴茎。
「您是想要我的宝贝吗?马克妮女士?」泰瑞问。他没有等待回答。他解开
长裤上的盖布,露出硕大的阴茎,她缩回手。那阴茎在马克妮女士面前骄傲地直
立着。这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她幻想那男人会吻她。慢慢诱惑她,然后与她做
爱。
「我的宝贝让你兴奋吧,是吗?」泰瑞问。「而且现在你想握住我的鸡巴。
那么就握住它,马克妮女士。」
马克妮女士伸出一只发抖的手,握住泰瑞的阴茎。她觉得很紧张。她几年没
握过男人的阴茎。她丈夫喜欢她在黑暗中翻滚,分开她的腿,冲人她,泄精。然
后入睡。马克妮女士羞于承认自己实在不知道如何握住男人的阴茎。
「用手围住它,摩擦它。它喜欢被按摩。」泰瑞笑着。「嗯,也并非都自己
来啦。有时候也可以好好干一场。你喜欢被干吗,马克妮女士?」
这种偶然的越轨正合马克妮女士的意。她的嘴唇都干了。她继续握着。爱抚
泰瑞的阴茎。她点点头。
「我喜欢被你干,泰瑞。」她沙哑地低语。
「我没办法完全听到你说的话。」泰瑞说。「我想你得大声点说。大声喊出
来,马克妮大喊出来。」他盖上没动过的早餐盘,把托盘放在地上。
马克妮女士从没像现在被挑逗地如此兴奋过。她觉得体内某处有一种震颤,
需要得到满足。她迫切想敬爱。她想要泰瑞石头般硬的铁棒在她体内的滋味。
「叫出来,马克妮女,仁。我要听你说。」
「我要你干我,泰瑞。」她大叫。
「我会的,马克妮女土,我会的。不过首先我要你先舔我的阴茎。」
「吸……吸吮……」马克妮女士惊叫。她一生中从没干过这种事。
「但是可别让牙齿刮伤它。」泰瑞警告,他察觉到马克妮的忧虑。
「这是我的命根子,我可弄不到第二根,它宝贝得要命。」
马克妮女士倾身向前,把泰瑞的阴茎放到嘴里。它尝起来甜甜的,她很快就
了解该怎么做。
「马克妮女土,要是你能翻个身,高举你可爱的大肛门,我会感激不尽。」
泰瑞说,在马克妮女士笨拙的吸吮了一段时间之后。
「你要做什么?」她颤抖地问。
「我要干你。」泰瑞说。「我要把我的鸡巴插入你的阴道。让你尝尝从未领
教过的滋味。所以,现在转过去。」
马克妮女士服从地翻过身。泰瑞撩高她的晚礼服,跪在她的大腿之间。他的
阴茎在她两腿之间来回地摩娑。
「你町以感受到我的命根子在你的大腿间吗?马克妮?」
「可以的。」她低语。
「那么你湿了。想要了吗?马丸妮?除非你想要,否则我是不会做的。」他
说,继续用阴茎摩擦她的阴唇。刺激着她。「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湿润了。你
要了。你必须说,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在我阴道里面。」
马克妮女士这辈子从没用过阴道这字眼,也从未想过会用上。她的丈夫也从
来没有说过那种话的。泰瑞抵着她的臀部,开始更快地在她腿间游移。他可以感
受出她的蜜汁滴了出来。滑润了他的鸡巴。
「直到你告诉我,我才会干你,你得大声地喊出来。」泰瑞说。
马克妮女士艰难地咽下口水。她从未向她丈夫拱高臀部。从没想过玩些时髦
的性游戏。她一直以为她对性不感兴趣,可是现在,她正让一个陌生人跪在大腿
内侧,他的阴茎正来回摩擦她的阴部。她感到非常兴奋。他要她讲脏话。马克妮
女士摇晃了一下屁股,轻咳一声清清喉咙。
「我湿透了,我要你的鸡巴干我的阴部。」马克妮女士毫不犹豫地大喊。
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阴茎瞄准。进入了她体内。刚开始时,他温柔地骑
她,逐渐加快速度。直到抵达一个飞快的韵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时配合他的插
入而性感地扭动。
马克妮女士喘息着。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她不断好奇他何时会停下来。换
成她丈夫,一切早结束了。可是泰瑞继续要她,让她变湿。更湿,让她更张开。
更开。更想要他。接着她喷了。马克妮女士非常用力地。僵硬地拱高身子,她经
历了毕生第——次的性高潮。泰瑞几分钟后也射精了。
「您还要点什么吗,夫人?」泰瑞说,扣上他长裤的盖布。
「明天早上就和今天一样,麻烦你。」马克妮女士大胆地说。泰瑞微笑着离
开房间。
「你录下来了没有?」泰瑞问吉儿,当他一回到餐具室日寸。
吉儿放了一次录音带给泰瑞听。那是马克妮女士的声音,她在大喊着她要被
干,要泰瑞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
「可怜的荡妇。」泰瑞说,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意。「我想那是她第一次高贵
的性交。而且我敢对天发誓,她从来没玩过男人的鸡巴。」
「别开玩笑了。」吉儿说。「听起来活像她需要上课似的。」
「她明天还要呢!」他愉快地说。泰瑞撩起吉儿的裙子,手指在她的大腿顶
端探索。「当然啦,你是不用上课的。那么,你找到男人了吗?」
「当然。」吉儿说,「是梭由先生。」
「那玛丽呢?」
「她正在干他。」
「那么,你们一道去罗?」
「不是,我先去,然后玛丽进来加入了我们。我猜他会喜欢那样——他看起
来像个乖僻的杂种。」
「他会不会是受雇于贝多夫的?」泰瑞问。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是,主谋,而我们却毫不知情的话。你真
该看看他手提箱里的东西。」吉儿说,附和着泰瑞手指的探索,她快乐地扭动身
子。
「看些什么?」泰瑞问。
「差不多就是那……类的啦!鞭子。手铐。棍子。堵嘴巴的东西。眼罩。链
子等。」吉儿说。「咦,所有客人都在用早餐了吗?」
「马克妮女士在房里吃。」泰瑞狡猾地回答。「其他人都到餐厅去了。」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不是吗?」吉儿问。
「我想也是。」泰瑞说。「现在他们随时都会上楼来。那玛丽怎么办?」
「她很快就来了。」吉儿说。
「走,到楼梯驻脚台去,靠在墙上,让所有人看看你的阴部,吉儿。」泰瑞
诡谲地说。
吉儿站在驻脚台上。她站在楼下的人不会马上看得见她的地方。
吉儿掀起裙子。泰瑞紧接着开始抚慰她。他们听到楼梯有脚步声。泰瑞倾身
看看是谁来了,不是珍妮,所以他们大可放心地继续干。
「是从布鲁克林区来的那对夫妇。」泰瑞说,解开长裤的盖布。
「到我下面来。舔我。」
吉儿蹲下来,继续撩着裙子,以使她光溜溜的屁股。长袜顶端。和剃过毛的
阴部能裸露在众人面前。她握住泰瑞的阴囊,把他正在抽动的龟头含入嘴里,泰
瑞握住命根子底部,自己爱抚自己。
突然传来一阵惊吓的尖叫声。「哈瑞。哈瑞你看。看看那女的在干嘛。」那
个布鲁克林的女人尖叫。她丈夫则吓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他惊叫。「别看,亲爱的别看!」
「可是亨利,那男的阴茎正在那女的嘴里抽动!」他大大喘息着。
但是那对夫妻一定得经过吉儿和泰瑞,才能回到他们的房间。吉儿站起来,
撩高了她的裙子。
「干我。」她大声地对泰瑞说。他粗鲁地把她推向墙壁,急速地把他的鸡巴
插进她。
那对愤怒的美国夫妇极尽可能地快速通过他们身边。当玛丽走到楼梯,努力
要把奶子放回到胸罩里时,吉儿和泰瑞大笑。
「没必要穿啦。」吉儿喊。「我们已经开始了。」玛丽笑着看泰瑞的阴茎在
抽动。
「我知道,我听到尖叫声了。」她说,又加了一句,「那么泰瑞,我打赌赢
了没有?」
「你赢个屁!」他说,「你输我一千块美金啦!」
「一千块!」玛丽惊叫。
「当然。」泰瑞说,继续干着吉儿,并一面探索着玛丽的乳房。
「我们是这样赌的没错。五佰块赌我可以干上马克妮女士,五佰块赌把她的
话录下来。我做这些,可全是看在我们打赌的份上。否则你想,我会想干那个老
女人吗?」
「他真的做到啦?」玛丽问,她转向吉儿。
「没错。」吉儿答。「我录下来了。」她模仿马克妮女士的声音,「我要你
干我,泰瑞。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到我的阴部里面。」
「我的吗呀。」玛丽说,「真叫人料想不到!如果我早知道你做得到的话,
我就不会跟你赌了。」
「反正你把我们最高的指导祭司奥薇莉,付给我们让这家旅店关门的酬劳,
给我就够了。」泰瑞说。
「泰瑞还认为那样,是那个可怜的女人曾经历过最棒的性交呢。」吉儿说。
「没错,他办得到。」玛丽。
「梭由先生有没有用他那些小道具侍候你?」吉儿问。
「那还用说,看看我的屁股。」玛丽说,拉高裙子,让他们看那些被打留下
的瘀青和血红鞭痕。
「正合你的胃口嘛!」泰瑞抚摸她的臀部,说着。
他们听到另一对夫妻正要上楼。
「玛丽,把裙子拉高。」吉儿说,弯下腰,吸吮玛丽白晰多汁。剃过毛的阴
部。泰瑞站到另一边,摩搓自己的宝贝。那对英国夫妻很快地走过他们身边,谈
着天气,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是第一个带着迅速收拾好的行李,来到柜台的
客人。
「接下来呢?」泰瑞问。
「我躺下来,你来干我。」玛丽说。
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动着。吉儿的双手罩住泰瑞的阴囊,感觉着泰瑞
的阴茎正进入玛丽。
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楼时,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们三
个异口同声地尖叫,「天哪!」,然后飞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间。
「嘿,真爽。」泰瑞说。「接着呢?」
「现在是狗姿势的时间。」吉儿说,她把屁眼朝上,弯下腰去。泰瑞从玛丽
移到吉儿身上。玛丽靠着墙壁,爱抚自己。那些愤怒的客人都提着行李,一个接
一个地从他们身边奔过。
玛丽躺在地板上,把阴部放在吉儿的头下面。吉儿低下头,开始舔着玛丽。
泰瑞则继续干着吉儿。
马克妮打开房门,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关上门,然后又慢
慢地打开。她穿着正式的夏装,带着手提包和一把伞,她站住,注视着他们。
「嘿,马克妮女士。」泰瑞说,大笑。「要不要再干一次?」
马克妮女士呆立着不能动弹。她全身僵硬,连嘴巴都说不出话。她完全被吓
坏了。
玛丽抬起头,看着那个受惊的妇人。「有没有被女人舔过阴部?让女人抚摸
过,让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内侧爱抚你?」她问。
马克妮羞愤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很作贱,被人利用而且丢脸极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兴致高昂。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现在
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强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窜。在还来不及知道
自己在干什么之前,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伞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里,珍妮突然遇见了一群不满的顾客,他们都带着行李准备离去。
珍妮困惑地看着他们。那对布鲁克林夫妇。哈瑞和琳达,生气地转头看她。
「我们都要退房离开这里。」哈瑞说。
「为什么?」珍妮问。
「我们没想到,我们是住在一间妓院里!」哈瑞说。
「你在说什么?」珍妮说。
「而且早餐难吃死了!」他太太说。
「这是一家妓院。」那男的再说一遍。
「我不懂。」珍妮说,求救地看着那对英国夫妇。
「而且我们没有人会付账。」那位英国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颗马铃薯在嘴
里的腔调说话。
「拜托,你们必须说理由吧!」珍妮很吃惊地说。「关于早餐,我很抱歉。
那厨师已经被革职……」
「我们还稍微能忍耐吃那种早点。」从布鲁克林来的哈瑞说。「是他们正在
上面干的事叫人无法忍受。」他指着搂上。
「谁在那儿干什么?在哪里?」珍妮焦急地问。
「你的女服务生跟男服务生,正在一楼楼梯间玩团体的性交游戏。」那个英
国佬说。「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英国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馆。在他们后面紧接着是那对布鲁克
林区的夫妇,然后是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楼梯。
「我要把你告到旅游业相关的当局去。」其中一个说,她快速地经过珍妮,
跟着她的伙伴走到街上去。
珍妮现在已经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楼去,正好跟提着行李箱的
梭由先生擦身而过。
「我不会再回来的。」他说,并且没停下脚步地走了。
她先是听到吵杂声,然后是咕噜声。呻吟。叹息及响亮的拍打声。珍妮吓坏
了,她加快脚步跑上楼,在接近楼上时,她抬头往上望。一看到楼梯间那种戏剧
性的场面,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了下去。
玛丽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儿则压在她身上,泰瑞则趴在吉儿身上。就像那
个英国佬所说的,他们正在玩集体性交的游戏。而马克妮女士,正用雨伞使力地
敲打着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现在都粉碎了。她旅馆漂亮的名声一下子变成了
恶名昭彰。她不能让这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要反抗。珍妮从马克
妮女士的手里抢过雨伞。
「滚出去!」她叫。「出去!」她把雨伞丢下楼。马克妮女士想说点什么,
但想想还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里开始打包行李。珍妮看着那三个无视于她存在
的服务生,他们继续在地板上玩着性交的游戏。
「停止!」她大喊。「停!你们令人想吐。你们被解雇了,你们三个都被解
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泰瑞说。
「这不是我想的,这是我所确定的。」珍妮说,「立刻离开这里!」
「我们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想走呢!」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珍妮心里想着。但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真
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
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粉碎了她。
她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下楼。当她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她几乎完
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
有转动头环视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盖瑞做爱的二十四张照片都展示着。照片都经过特别放大。显示的非常
清晰,甚至比皮耶给她看过的还要大张。在镜头底下,她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栩栩
如生。湿润着。敞开着。
盖瑞硕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过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
二楚。她穿着底裤,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盖瑞的嘴唇正贴在她的乳头上。而她
只穿袜子双腿高举在空中,盖瑞的手托着她浑圆。丰润。赤裸的臀部,他们做爱
的每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
珍妮站着注视那些照片,她感到自己完全地被击败了。接着她惊觉到背后有
声响,她立即迅速地转过身来,而吉儿。玛丽。泰瑞正站在那里。
「你们!」珍妮尖声嘶叫。「就是你们拍那些照片的。」
「我愿意随时为您服务。」泰瑞如此说着,并快捷地弯身鞠躬。「马克妮女
士应该向您学习呢。」
珍妮默然不语。
「我们现在要走了。请好好享受吧。」泰瑞说着,并拉起吉儿及玛丽的手朝
着前门走去。
「为什么?」珍妮说,「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无可奉告。」他说完后,他们三个就走掉了。
珍妮心痛万分,她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谁在
恨着她而要如此地设计暗算她呢?那敌人到底是谁?而那当然不会是盖瑞的。
因为那个傍晚不仅特别还十分特别,所以他们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
做了两次,不可能是盖瑞的。
珍妮感到万分沮丧。难过。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
上。此时旅馆整个地静悄无声,真使人毛骨悚然。难道一切的人们都自这美丽旅
舍离去了?「做点事情吧!」她如此劝告自己。积极点。
她向厨房走去,想瞧瞧那对怪异的夫妇是否走了。珍妮觉得真是难以相信,
她见过他们两人的交合场面。这当然也提醒她,当时她想要触摸那男的阴茎,并
非是欲望所趋使,而纯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厨房中,目睹当时一切的静悄,那儿没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
息室,那串串泪水开始沿着她的面颊滚落。要振作起来,她告诉她自己。她缓慢
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张张辱人难受的照片。
她上了楼,一一检查每个房间,它们全空着,她发觉到马克妮女士的房门是
上锁的。珍妮既惊讶又害怕担忧,她迟疑不定,敲了她的门。在马克妮女士来开
门时,珍妮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马克妮女士说。她眼泪不曾停过,而睫毛膏将她的脸弄脏,
她实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
珍妮望着她,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这是她这整天以来所听到的第一句友善。
真诚的话语。这两个如泪人儿的女性彼此注视着对方。
「要不要来杯茶?」珍妮问答。
「我想要喝点咖啡。」马克妮女士说。
「那我们就喝咖啡吧!」突然振作起来的珍妮如此说着。马克妮女士和珍妮
两人一同走下楼来,珍妮锁上了前门,带领着马克妮女土进入她私人的房间。她
为她们两人泡了咖啡,并慢慢地聊了起来。马克妮女士决定告诉珍妮关于她自己
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间中。跟她做爱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着,我看到他们三在楼梯间时,我当时……我,不知道。我吓坏了,我
觉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对我的处罚。」
处罚。马克妮女士的话在珍妮的耳里回响。这是贝多夫的处罚吗?是他一手
主导的吗?他给她派来那对怪异的夫妻。她回想他在电话中说过的话。「你犯了
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惩罚。告白!来找我告白。」
「马克妮女土。」珍妮说,「您是否介意留在这里,看守房子?我有点事要
办。我必须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问题。」马克妮女士说。「我会接电话。让自己有点事可做。」
「谢谢您。」珍妮说。「对了,我母亲可能会打电话来请别告诉她这发生了
什么事,只要说我尚未开张,让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传真,并向她恭禧——她
昨天刚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马克妮女士说,但接着又想再婚真的好吗?她下决
心绝不要再婚。她发现了自由,而且今天她发现了性的乐趣。在珍妮来敲她房门
时,她哭泣着,那时她就已暗地里发誓,远离家园,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
算要留在欧洲,而且要寻求更多的性爱。
摸索学习从不嫌晚,而她已经跨出大步了。她喜欢性爱!马克妮现在了解,
性交不是一种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钟抽动的动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满乐
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准确地发现她一生中错过的部份。现在她将要开始重
写自己的记录。
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马克妮坐在柜台旁。珍妮捡起散落一地
的照片。这些照片拍得相当好。她温柔地想起盖瑞。她想要再见他。她想再跟他
做爱。她想起他的爱抚,一阵颤抖直达她的脊椎骨。不,她绝不能想这些性爱的
事。他是奥薇莉的丈夫,他只是个婚姻出轨者。
想到这,她刚停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找贝多夫。她必须找贝多夫,向他告
白。他了解她的事,但现在她必须自己亲口向他告白。而且他会质问,她穿这种
挑逗人的服装做什么。好吧,也许她会把他吓到,也许她真该让他看看,她穿这
些衣服的模样是多么漂亮。他惩罚了她,但或许她该自己走向正确的路。
他不要她做个光会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着那
些照片并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楼,回到房间,她脱下衣服,穿上紧身衣,
长袜和一双极高的鞋子。她把头发放下,把脸蛋上了最漂亮的妆。她在唇上涂上
深赭火红的胭脂。接着,她在俏皮的内衣上,罩上一件长的。蓝色。柔软而长及
臀部的中国纱织衣服。
留着马克妮女士负责留守,珍妮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梯,向车子走去。接
着她看到盖瑞,她惊慌了。不要现在出现,她心想。拜托你别在此刻出现。然后
她努力地往回走,并设法避开他。
「亲爱的。」他说,他张开手臂拥抱她。
「不要,盖瑞。」她用力地说。
他追上了她。他不要听到拒绝的答案。他告诉她,他爱她。她推开他。他抓
住她,他说他要两人进旅馆里谈谈。她开始流汗。那些他们做爱的照片仍在休息
室里。他绝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说,他想跟她结婚。他是不是个笨蛋?他早就
结婚了。珍妮对他尖叫,要他别荒唐了。她用力从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大
喊,他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须去找贝多夫。盖瑞不能跟她到那里去。他还有太多工作等着他。她跑
着,心脏砰砰跳,双手在发抖,珍妮在手提袋里翻找她的传呼器。找到了,对准
车子按钮。跳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珍妮丢下困惑不解的盖瑞,离开了肯席顿。
她开往贝多夫位于由金汉郡,位于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
第八章 性的狂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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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浓密的金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
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入他的皮革披风。他的手指向内
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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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女郎,这就是她。先生,我想您不会喜欢这个说法的。」诺利斯先生
说,他交给盖瑞一份看起来很官方的文件。「不会吗?」盖瑞说。他早就决定要
亲自来拿那个私家侦探的报告结果。
「您的夫人,她实在有点淫乱。」诺利斯先生说。他是一个衣衫褴褛,毫无
特色的男人。他跟他那破旧的环境,在富汉后街上昏暗的办公室,完美地融合在
一起。「事实上,先生,应该说得更露骨一点。我该说她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
而且看起来她玩那一套已经有些时候了。」
「那一套?」盖瑞疑问。
「当您开始读报告时,先生,您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您最好听从我
的建议,找个舒服。安静的地方读这份报告。」
「舒服,安静?」盖瑞说。
「对的,先生。不受任何打扰的地方。当您阅读时,我想您会需要独处的,
先生。找个清凉的地方。感觉舒服而且有清新空气的凉爽地方。」
「诺利斯先生,她究竟怎么啦?」
「龌龊,先生……真的很龌龊。令人恶心。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先
生。看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先生,我这一生也经历过不少事了,但是我可以
诚实地说,我想没有人会干那种事。性交。她是个性交狂,先生。」
「我太太!」盖瑞大叫。
「是的,先生,正是尊夫人,先生。她是个性交狂。」
「可……可是……」盖瑞张口结舌地。
「她一副不喜欢性交的样子,对不对?好吧,你等着读这里头的东西好了,
这就是我能说的。」诺利斯先生油腔滑调地说。他交给盖瑞一个破烂的大包裹。
「这是什么?」盖瑞问。
「工作用的衣服。」他说。
「工作用的衣服?」盖瑞询问。
「您读了报告之后自然会了解。」诺利斯先生说。「而且我还把它弄得特别
点。」
盖瑞开始拉开绑住包裹的胶布。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别在这里打开,先生。我建议您同时打开所有的东
西。除了这个。」诺利斯先生交给盖瑞一个小信封。「这是我的开销。您现在可
以打开它,因为我希望能立刻结算。先生,还有这个是总费用。我希望您能七天
内结帐,否则我就会开始计算利息。」
盖瑞跟那个讨厌的诺利斯先生结过帐后,就尽快离开。
他开往哈摩史密斯,然后再开到M4公路上。开向温莎,然后转往布瑞。他
也不知道要开到那里去,只是享受着沿河开车的乐趣。他得想想。奥薇莉是个性
交狂?他早就想过她不是像他想的那一回事?她跟一个女的性交,该不致于到性
交狂的地步。盖瑞在河堤旁找到一个隐密处。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松鸡。鸭子。天
鹅。他坐一会儿,观赏他们逆流上游觅食的模样。
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件僧侣的修道服。他拿出来。看一看,唇边浮现
一丝笑意。他好奇地将那衣服翻来倒去地看看。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颜色是
藏青色的之外。
他见过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从没见过藏青色的。
他无法理解为何诺利斯先生需要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着盖瑞打开报告。内容是奥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详细地逐项列记。诺利
斯先生真是无聊极了。每天都写一页。
奥薇莉何时离家,去了那里。记录正确,但很冗长,有许多特别的观察。盖
瑞跳过那些每天重复的记载,并且认定诺利斯先生一定是有点精神错乱了,一定
是个神经病。
奥薇莉是个工作狂,不是性交狂。然后,报告上约第十天,记载了有点不一
样的东西。她像平常时间出门,但没到工作场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驶,上了
A40公路到白金汉郡去。盖瑞开始较仔细地阅读。
「我一直跟踪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关掉主煞车器,我跟她穿过狭
窄。蜿蜒的乡间道路。英国夏季的乡间风情是举世无双的美——小鸟的歌唱声,
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我的老天,盖瑞心想,这男的干嘛画起风景画来了。真是叫人心焦。还不快
讲重点。
「你太太沿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开往渥康伯下区。」
我注意到树篱中有许多鸫类鸟,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时候都管它叫弄湿床
的蒲公英)长满路边。接着,她转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写着修道院。擅闯者
将被起诉。「现在再跟踪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车,走路前进约一英里左
右。我终于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门前。我推论你太太一定进去了,因为她连人
带车都不见踪影。」
「那些大门牢牢地关着,而且也没其它路可走。门上有按钮,可以开门。因
为我没密码可以进门,而且也想不到任何进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我想我最好试
些其它方法探个究竟。有一堵高墙,上头覆满青绿茂盛的美国藤。我想爬上墙,
然后跳到一棵七叶树的另一边。树木往往是进行监视的最佳场所。因为我常上地
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树对我而言不算难。」
盖瑞忍耐着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无聊极了。盖瑞继续读报告。「从我所在
位置,向门伸展的一根树枝上,我看到一条保养良好的车道,通往一栋相当宏伟
的房子,看起来像是都铎王朝式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橡木点缀其间。房
子西侧是一排年轻的白杨树。」
「对我而言,这景观是极具欧洲大陆情调的。由此,我做出了二个推论,第
一,这个修道会是来自国外的,或者它的院长是个外国人,第二,风向是由西边
而来。从却尔登吹来的西风是很凄厉的。」
「我看到你太太的德制跑车就停在房子外的车道上。我四处瞧瞧,发现花园
里有人。他们看起来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个正在驾驶自
动割草机。其他人都在除草。」
「突然间,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里拿一把
大剪刀,开始剪断我所在树木的矮树枝。我尽可能坐着不动,这时我可以非常清
楚看到他的修道服。从表面看来,这是套很方便的服装。我就坐在这棵树上好几
个钟头,倒也觉得挺舒服的。」
「我终于看到你太太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跟一个男的进了她的车。开到大门
口,他们停了下来。我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杰克生,告诉我新的密码,你太
太对那个男的说,他肤色黝黑。块头高大,穿着像仆役长。修道院里的仆役长,
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次是5991FO,「那个叫杰克生的男人说。」我会记得。下星期三这
儿见,「你太太开车走时说。由于那个仆役长杰克生就在附近,所以我无法走回
去开车跟踪你太太。」
「不过我是个超级乐观的人,我通常记得收获,不计损失。起码现在我已经
知道她下礼拜会再回到修道院。这让我有足够时间在回到伦敦之前,弄一件自己
穿的修道服。然后我就可以不受质问地,跟着你太太进入修道院里头。而且我也
已记下密码,我可以打开那些安全门。」盖瑞打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
候才能看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个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发现的就只是,
她工作勤奋,以及到过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过奥薇莉接下来几天生活的记载。
还是讲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离开家,到工作场所去,在那里呆一整天,然后又回到家。只有一次,
午餐时,有三人拜访她。是一个年轻男子,及两位年轻女郎。诺利斯先生提到,
这是不寻常的,因为,正常情况,那栋大楼里,十二点到二点其间,都只有你太
太一个人。」
「你太太如往常时间离开家,然后开上A40公路,往白金汉郡开去。我一
路跟踪她到修道院去。这回我没把车子停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更往内走,在私人
道路前才停下来。」
「我已经先前检查过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有个地方我可以翻过墙,爬进车
子,然后迅速逃逸。我就是把车子停在那儿。接着我穿上上礼拜弄来的修道服。
我往上爬,越过墙。我原先不是这样计划的。我原先是计划从大门进去,但想想
算了。」
「因为我可能被看见。所以我翻上墙,四处看看。不像上一回,这次我没看
到半个修道士在割草或除草。」
但花园真的看起来十分美丽。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喜欢园艺,所以我会注意到
那个花园。我也发现在火红的火钳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异国花卉,
是那种我只有在邱村的皇家植物园才见过的花草。「天气相当晴朗。沿着那道古
老的墙,我走到屋后。房子是面向北方,所以屋后比屋前来得昏暗。」
我试开了许多门。其中两个上了锁,一个是堆满了煤炭的小仓库。我试了另
一道门。在此我必须强调,我是一个会非常小心,完全不出声音开门的专家。当
然,开这道门也没例外。门上旧式的门闩消除了我些微的压力。门开了,我终于
进了屋内,里头有食品柜,挂钓上吊着起司。火腿和意大利香肠。屋内很寒冷。
四处无人。隔壁是间厨房。也没半个人在。厨房通向一条长的走廊。我穿上
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够在石板上绝对安静地匐匍前进。我没看到半个人影,
也没听到一点声音。我继续走。我来到一座具有厚重门闩的橡木拱门。不过,先
生,到这里我必定刚走过仆人的工作区而已。因为整个景象霎时间完全变了。对
刚到的人,这里有点热。
屋内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屋外虽是炎炎夏天,但屋内却
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内有名的寒冷。有许多镶板,到处都铺着厚
地毯,我可以听到音乐和人声。我马上想到这音乐听来有点怪异,但无法立刻发
现究竟那里不对劲。
在一间修道院里,播放的音乐不是赞美诗或圣歌,不是宗教性音乐。有人正
在播放非常大声的摇滚乐。也不是你们爱听的克里士。理查的歌曲。是用来跳狄
斯可那一类的吵杂音乐。我依然没看到任何人。然后我来到许多门前。这些门全
长得一样。大而厚重,上头有铁钩子。
我必须做选择。我不知道该开那一道门所以我就照孩提时代的做法——照神
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缓缓将门闩拉起,从门缝窥视。先生,我所见到的,真
是令人大开眼界。
门内是个偌大的厅堂。然后我发现,无论我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
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
而且,尽管现在是上午,那些相当厚重的窗帘都紧紧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
那些窗帘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缀有许多金黄色流苏。房里全用腊烛照明
着。
数首枝腊烛插在铁铸的烛台上,分布四处。如果我是个救人队员的话,我一
定会说这真是容易引起火灾。更有甚者,我一抬起头来,看到多幅织锦垂挂在墙
壁上。
透过烛光所见,那些画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乡间嬉闹之景。在大厅
中心是一张长桌,那种设宴的桌子。在一个巨大的火炉前,有三到四张旧式精致
的躺椅,椅脚上还有复杂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时代的椅子,虽然我称不上
一个鉴赏家,还有一些精巧的维多利亚式的脚凳。
我知道这是维多利亚式的,因为我一个老客人在遗嘱中送我两张像那款的脚
凳。
在房间一端是一个高台。在高台上有一张我看起来像是宝座的椅子,但造型
奇特。它有扶手,宽大的座垫,以及特别高的椅脚。虽然我把它称做宝座,可是
它看起来更像一个在高跷上的五斗柜。这是屋内唯一一张空椅子。现在,先生,
都不是这些叫我大开眼界。绝对不是的,是屋内的那些人。
整个房间满满都是人。而他们正在干的事让我惊讶不已。大部分人穿着修道
服,但有些人全身一丝不挂。你太太正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套装。实在想不出更
贴切的说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装。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处都是镂
空的。
她戴着一副长的皮手套,穿着一双高及腿的长皮鞭。她在鞭打一个全裸,丰
满的年轻女孩。没错,就是鞭打。那个被打的女孩,有一个极大雪白的臀部,你
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红的鞭痕。
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着眼罩,被扣上手拷,锁在从梁上垂下来的大钩子上。
蹲在女孩前面的是个皮包骨的。脸颊瘦峭的老妇人。她一身黑色装扮,一大串钥
匙垂在她系在腰间的皮带上。每当你太太停止鞭打时,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间的
私密处。
在长桌上有各式的人正忙碌着。他们全都是赤裸的。正躺着的男男女女,不
是有个男的,就是个女的,正或坐或趴在他们身上。似乎女的跟女的。或是男的
跟男的。或女的跟男的,并无多大关系。每个人都正在抚弄别人的私处。
我注意到有个体格健壮,正值中年的男人躺在桌上。正有一位年轻苗条红发
女子,在他的骨盆上下抽动。没错,先生,就是上下抽动,仿佛她在骑一匹公马
到班柏里十字路去一样。有一个苍白。瘦峭红发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旁边。
那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把头转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先生,我相当犹豫要不要写
下我见的现象,但是出于职业本能,我必须记录许多事情。那年轻男子的阳具插
入年长男子口中,正在来回抽动,宛若陷入一片狂喜。我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的正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他的双腿靠在扶手上。一位年轻女郎跪在
他前面,吸吮他的阳具,同时躺在地板上,她身旁男子的阴茎正插入她。
「我就在门边偷窥,随时准备拔腿就跑,万一被逮到的话。先生,我正在叙
述的事件全是我亲眼所见。我目睹了各式各样我能想像得到的方式,也有许多是
我想都没想到的。」
「我看到一位极英俊的黑发年轻男子,带领一位全裸的女人走向墙边。他按
了一个钮,然后部份壁板隐去,露出一个瓦制的凹壁。他把女孩拉进凹壁里,然
后开始小便在她身上。没错,先生,就是小便,先生,他一边撒尿,一边注意看
她的阴部,先生。」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我看到一个女孩,大字型地躺在地板上,另一个女的
正跪在她前面。她的前面。她的嘴正在另一个人的腿间游移,正以口水濡湿另一
女子的小腹。大腿。那个男人仆役长杰克生,正展示他的全身肌肉和命根子,他
在掴打一个跪着女人的屁股。」
「我看到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拿起根装饰型的大枝木棍,敲击铜锣。」
「突然间,你太太停止鞭打那个丰满的年轻女孩。宛若是命中注定仪式的一
部分,当你太太缓缓经过那些跪着的受教者时,其中两个修道士把她举上长桌,
然后开始将她的双腿分开。先生,她仿佛正在展示自己。然后我看到屋内所有人
立成一排,站在她面前。他们一个接一个向你太太致敬,他们在她前面跪下。吸
吮。舔她的私处,先生,我由此推断,她可能是这恶心团体中的最高女祭司。」
「致敬结束之后,他们各自回到先前铜锣响时的位置,继续性交。那个你太
太一直在鞭打的丰满女孩,爬上长桌,在她的腰间徘徊,把她的外阴部送进你太
太嘴里。数分钟前,我所看到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撒尿的英俊男子,这会儿就站
在你太太张开的两腿之间,他握住自己的宝贝,擦它直到变硬,并开始探索你太
太的私处。」
「在许多动作之后,他突然用力插入你太太,并且长驱深入。这时,你太太
的双臂张开摊在桌边上。两个年轻男子走过来。站在她身旁,把自己的阳具放入
她手中,似乎结束他们最崇高的崇拜。正跟一个男的性交时,你太太也正在吸吮
一个女的,同时并抚慰另两个男的,这是我所见到最恶心的场面之一了。」
「性交的人两两交换伙伴,似乎没有人在乎自己身上那一个洞口被插入,或
是男的还是女的,每个人都正在掠夺。」
「这是完全自由的。先生,我必须向你报告,你太太正在参加一场性的狂欢
会。先生,一场性的狂欢会,而且是正中午的时候!」
「当我站在那里时,音乐声愈来愈大,所有参加者似乎也愈来愈富冒险心。
四处都有整碗的水果和蔬菜。我注意到那些香蕉。萝卜。黄瓜没有像一般的用途
被利用。」
「有个男的是个磨菇狂。在他身边有一碗磨菇。他不断撩起在身边的年轻女
郎的修道服,把磨菇在她腿间沾一下,然后吃进去。先生,到此我觉得已经看够
了。我静静掩上门,迅速走开。我翻过墙,脱掉修道服,走进车内,然后把车开
到小径的路头。我就在那里守候。」
「先生,四个钟头后,你太太开车经过我身旁。我跟她回到伦敦的办公室。
她在那里呆到她通常回家的时间。」
「此刻,你太太又造访了一回那家修道院,只停留一个半小时,但是此回特
殊的是,地离开时,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这次我没有跟踪她回伦敦,不过决定
到修道院所在的当地村落,做了调查。每个人都很委婉地告诉我,他们认为那是
个有意思的地方,而且那里的人属于一种奇异的教派,是由一个叫做贝多夫。扶
拉德斯基领导的。M。诺利斯。」
盖瑞的本能反应,就是把这份令人憎恶的报告扔进水里。永远驱逐这份担惊
受怕的报告。他既觉恶心,而且愤怒。他觉得被沾污了。所有事情都看起来如此
可恨。那个地方。那些人。这份报告的描述,那个写报告可恨的小男人。奥薇莉
以及他自己。
最重要的是盖瑞恨他自己打开这满是虫子的罐子。是他联络那个差劲的侦探
监视他太太,为了找出究竟是谁拍了他和珍妮做爱的照片。但是这份报告,没提
到半个字有关他当初的目标。他一点电设比五个小时前。了解更多事实。
他依然不知道是否是他太太主导那件事的。整篇恶心的报告,没提到半个字
有关照像者。相机。底片或照片。所有的东西只是一个昂贵的错误。
真的只是这样吗?盖瑞试着平静自己,再理性地想一想。不,他不会把报告
扔到水里,他要用它来做为他太太有奸情的证据。然后跟她离婚。盖瑞谨慎地把
报告收进车前的小置物箱,启动引擎。放下手刹车。然后打排挡。他不能跟一个
如此低级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必须立刻搬出他们的家。
盖瑞感到困惑。他一直以为他太太性冷感,不喜欢性交。现在他发现她很喜
欢跟一大群人性交。她对他的不忠贞,到了他难以接受的地步。他很好奇她干嘛
要嫁给他?是为了生意吗?对于争取他父亲新航空公司的合约,她处理得非常精
明能干。是为了那个缘故吗?盖瑞放弃这种臆测。所有关于航空公司的事,一直
是个高度戒严的秘密,他太太不町能知道任何事的。
当盖瑞沿着小路开车时,他深受情绪冲突所扰。珍妮的的脸孔不断在他眼前
浮现。他试着将她的影像从心里逐出。他不要想起她或他们之间相处的小片段。
盖瑞现在气愤填膺,奥薇莉竟然如此大胆,隶属于她舅舅领导的性教派,还
敢跟他结婚。盖瑞从来就没把贝多夫放在心上。他觉得他是个好奉承的人。女人
喜欢他。盖瑞曾注意到这点。他注意到他们在他跟奥薇莉的婚宴上,一窝蜂地拥
到他身边。不过奥嘉跟贝多夫离婚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盖瑞也不太喜欢奥
嘉。她太傲慢了,十分高傲而且……
他试着寻找更正确的字眼……太有权威感了?也不对,也许是太像个男人。
盖瑞像父亲,他喜欢温柔的女子。奥薇莉不是温柔的。她是个诡异神秘的煽
动者。如果她不是他要的型,为什么他要娶她呢?因为她看起来如此难得到手,
而且很纯洁。
但现在一经诺利斯先生的报告,这一切变成是个令人作呕的玩笑。而且这玩
笑就开在他身上。那真是伤人。那个私家侦探把他太太叫做什么?性交狂?她在
盖瑞面前摆一副性冷感的模样,却在她舅舅号称修道院的地方,跟每个人大干特
于。贝多夫还鼓励她。盖瑞可以想见诺利斯先生所描述的景象,气得血脉贲张。
他太太,奥薇莉,是个身穿红色镂空套装的性虐狂,开放自己让大家干她,
抚摸她。这侮辱太大了。她必须滚。盖瑞勃然大怒。他实在想要摔撞一些东西,
相反地,他盛怒之下猛踩油门。一个想进入国会殿堂的人,一个在社会上受人尊
重的人,绝不能讨个是性交狂的老婆。
就在最近,他刚刚把自己推向一个更稳当的地方议会选区,而且已经获知他
的申请已引起相当大的注意。不论现在或来来,一个谣言的传闻,尤其性丑闻以
及任何政治的抱负,他都可能被撕成碎片。粉身碎骨。在温德莎的M4公路上,
奥薇莉的命运就被决定了。盖瑞不会忍受任何有可能阻碍他企图心的人或事。
再把奥薇莉留在身边没半点好处,她是个危险人物。他必须尽快跟她离婚。
快刀斩乱麻,不能留下半点致命的影响。不能让媒体逮到半点风声。绝不能泄漏
出去,不能让任何事妨碍他的政治生涯。他的私生活不会影响到他在父亲公司里
的职位。那个老家伙自己一辈子也一直是个浪子。自盖瑞的母亲过世之后,亨利
先生已经又离过二次婚,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情妇。
盖瑞开始思考他父亲的交友状况,接着他发现这阵子亨利先生的生活里没有
女人出现。他认为他父亲一定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他最近的投资上去了。这听来有
点不寻常,因为从前从未有任何事可以停止他爸爸的性生活的。亨利先生强烈偏
好漂亮的女人,而且只要可以的话,他就跟那些美女做爱。盖瑞猜想他爸爸一定
是觉得自己老了。
但是他是个有钱人,财富是一帖绝佳的春药,尤其对年轻的女人而言。盖瑞
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点了。是奥薇莉一副对他的提案不解的模样,她一副天真
无知的样子,促发他对她的渴望。他父亲很喜欢奥薇莉,不过盖瑞希望父亲能谅
解,如果他们必须离婚的话。情感上犯错尚可原谅,财政错误町是不能原谅的。
然而,盖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离过婚而雄心勃勃的国会议员可不是件
好事。他需要另一个女人。这时,他的思绪又重回珍妮身上。
多甜美温柔的珍妮啊!他回想起那个特别的傍晚,他发现她打扮地极性感,
好奇自己怎么会曾经以为她是个胆怯的女孩。他一直为她着迷,他一直克制着这
种吸引,每回奥薇莉拒绝他时,他的思绪就飘到珍妮那儿去。他好奇抚摸珍妮丰
满的大胸脯时的感觉,他想像他的手在她双腿之间,爱抚她的阴部。这些是那个
特别下午的收获,珍妮点燃他的欲火了。
她浓密的余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
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人他的皮革披风。他的尹指向内
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阴部。
当他继续往下探索时,他感觉到她肿胀的阴唇,吸吮她的蜜汁,他的唇舌在
她柔软。震颤。展开的内部开口滑动。她阴部的动作及肌肉的运用,是别的女人
所没有的。当她冰凉的双手覆在他的阴茎时,他又经历了另一回性快感的巅峰,
只有那插入瞬间的美妙,以及回到家的归属感的感觉,可以取代那种快感。他们
的肌肤交融在一起,是坚硬与柔软的融合。
盖瑞确定跟珍妮做爱是他所做过最兴奋的事了。而且他好想再做一次。只要
想起她就可以让他勃起丁。他突然注意到他现在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需要占有
她。他要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他迫切地渴望她,觉得沉溺于她的娇躯了。
他拨过好几次电话找她,可是她总是找尽借口,不接他的电话。他了解,这
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耻。她跟一个已婚男人上床。不但是个结过婚的,而且还是
她表姐的丈夫。但是他很快就要卸下已婚的身份子。他要恢复自由了,能随时随
地称心如意地干珍妮了。他要娶她。他要她成为他的人。
这念头来得快,让他都还来不及仔细考虑或了解。就是灵光一闪的念头——
她会是个完美的妻子。她柔顺。性感而且难以到手。办法很简单。他要跟那个性
交狂的贱人离婚,然后再娶温柔。顺从且可爱的珍妮。
盖瑞把车开向珍妮的旅馆。他一定要见到她。他必须告诉她,他要把她搂在
怀里,吻她,向她解释他已疯狂地爱上她,甘心为她做任何事。而她一定要嫁给
他。
他几乎无法克制。他的欲望上升。阳具勃起。而贝带着强烈的自信,他咀咒
每个红灯,潜意识里他感激所有的绿灯。他转到珍妮旅馆所在的漂亮的肯席顿街
道。他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珍妮,她站在台阶上,身穿一件蓝灰色的中国织纱,看
起来似乎受了惊吓。真是幸运。她再也不能躲他或差个人来推说她不在。他在路
边并排停车,车子发出尖叫声,他跳出车子,跑向珍妮。
「珍妮,珍妮!」他说,他觉得她看起来是既美丽又容易受伤害。她又把头
发披散开来,很性感地披开。他想要用手抚摸她那头秀发。感觉那金色的绢丝。
「盖瑞!」广她喘着气。
「亲爱的!」他说,跑上台阶,张开手臂。
「不要,盖瑞。」她说,后退两个台阶避开他。
她好像很焦躁。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抚平她的不安。
「我爱你。」他说。
「看在老天的份上,盖瑞。」她说,试着推开他。他抓住她。
「盖瑞,让我走。」
「亲爱的。」他说,「看着我。」
「不要。」她说,扭开。放回他的手臂。她打定主意不能让他看到满是泪痕
的脸庞。
「我们进去谈谈。我有事要跟你说。」
「不要。」她大叫,几乎尖叫。「不,不要。走开。让我走。」
「我要娶你。」他说。
「盏瑞,你别闹了,我有约会。请让我走。」
「不是,我没有在胡闹。我发现一些事情了。」
「我也是。」珍妮说,把手臂从盖瑞牢牢紧握的手中抽出,飞奔下阶梯。
珍妮跑向车子,开了车门坐进去。盖瑞追上她。
「珍妮,拜托,听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跟你结婚。」
珍妮的回答则是启动车子,疾速地驶离盖瑞。
盖瑞困惑。不知所措。生气而且沮丧,他决定跟踪她。
在她赴约前,他要跟她谈谈。她必须了解他是认真的。盖瑞跟着她穿过肯席
顿的街道,然后上了怀特市A40公路。
如果说他启程时是困惑不知所措的,当他车行数里,发现自己正在开往渥康
伯下区时,他更是感到不解。珍妮开下高速公路,转向渥康伯下区的方向。在村
落前方,她转进一条狭窄的林荫小径。盖瑞在一张告示牌写着「修道院,擅闯者
将被起诉」前停下车。这宛如他正在读那个私家偿探的报告。
这里是贝多夫性教派的中心所在。
他完全搞糊涂了。他亲爱可人的珍妮怎会到这里来,来这种制造恐怖罪恶的
地方?接着他想起来厂。她曾告诉过他有关告解的事。她提过她告解的神父。难
道就是贝多夫吗?
她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他无法相信珍妮也会欺骗他。当她提到告解的神
父时,她的声音里并没有半点猥亵的涵意。
全无性暗示。事实上,他想已有一丝的恐惧萦绕于心。本能上他知道,她一
定与里面所干的勾当毫无关连。珍妮是不会堕落的。一定有某种缘故逼使她到这
里来。当他在她旅馆前的阶梯上跟她讲话时,她一直十分焦躁,几乎是绝望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盖瑞觉得很沮丧,而且挫败。他所有心力都白费了。他把头往后一靠在靠垫
上睡着了。
他不晓得是什么把他吵醒了,是小鸟还是汽车轮胎发出的尖叫声。不管到底
是什么,反正他是突然间立刻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是在贝多大的大宅邸外面,
而珍妮就在里头。他睡了超过一个钟头。他的眼睛瞄到座位旁的僧侣服。
盖瑞突然精神抖擞。他脱光后,罩上那件修道服,他再参照放在小置物箱里
的报告,找出开大门的密码。他要进去修道院里,他要找到珍妮,把她从贝多夫
和他的教派中救出来。
盖瑞希望自己没到得太迟了。
第九章 温柔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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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心想她从来不知道人间有此种极乐,她从未感觉过如此完全地被占有,
及如此享受被占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缩,而是扭动、摇晃、蠕动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点也不想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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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夫先生正在开会。」杰克生对珍妮说,心里想着她站在寺院门口时的
模样看起来多么地性感啊!她真是丰满、一副等着要被干的模样。他带她到大厅
旁的一个小隔间去。
杰克生打开了一个餐具橱,上面有带着浓厚詹姆士时代风格的雕刻。
「贝多夫先生说,请你放轻松,先喝杯酒。茶杯在这里。」他说,指着底下
的架子,「烈酒和利口酒都在这里。」
另外指了指上面的架子。「香槟则在这里。」
杰克生按了个钮把冰箱打开。「如果你要吃点东西,只要按铃,克萝丝姬就
会过来了。」
「谢谢,我不饿。」珍妮说。她一直非常害怕克箩丝姬。
「贝多夫还要很久吗?」
「可能吧,不过他一定要你等。先生收集了许多的书籍、杂志。」杰克生指
着书柜。
之后他离开了,掩上身后那道厚重的橡木门。珍妮从没到过这间房间。在一
面墙上,有一面全身的长镜,其它墙上则都是石版画。她觉得很紧张,而且好奇
着贝多夫想对她怎样。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冰箱。她看到perrier
janetEpogue美丽的白花瓶子,立刻知道这正合她的口味。珍妮
打开瓶盖,拿下来一个酒杯,倒满它并开始啜饮。接着她想到来杯鸡尾酒。当她
打开酒柜时,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长形、光滑、
像是男性阳具的雕像。
她缓缓地拾起,抚摸着它。珍妮喜欢这种触感。当她爱抚那座象牙雕像时,
她一面浏览那些书柜。她想找本容易阅读,不必花费太多心力的书来看。那些伟
大的美国、欧洲和苏俄的古典小说就在那里,但是珍妮都读过了,而且她现在也
没心情再读一次。她现在的心情是想做些什么呢?她自问。那股两腿间熟悉的刺
痛感又出现了。
她一路上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贝多夫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
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她继续浏览着书柜。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她心不在焉
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的书籍。没
有书名,真是奇怪。珍妮想看看内容,她从书架把书拿下来。
她把那尊象牙雕像置于一张小桌子上,就在房里唯一的椅子旁边、正对着落
地镜。她坐下来再喝了些香槟,然后随手翻开那本书。
「他的手指亲密地滑过她的小腹,下到了她双腿间的柔软湿润地带。他插入
她、占有她,让她的身躯迎向他。」
她必须要了解,无沦他想十什么、她都必须要顺从。她感觉到他那硬挺的阳
具,正在掠夺她的每一寸肌肤……
又是性交。珍妮合上书,很快地把它放回架上。她再喝点香槟,然后扫视着
嵌板上一系列的石板画。
第一幅是描绘一个身穿十八世纪服装的男人,正在爱一个女人。他的手向上
伸到她的裙子底下。下一幅则是同一个人脱掉了裤子,把他的阴茎插入女子的口
中。第三幅画里的女双腿举高,男的性器则放在女的私处里。第四幅是男的朋友
加入,他的阴茎这时在女的嘴里。
这些画一点也无法慰着珍妮的欲望,反而更加强了它。当她注视着这些版画
时,她开始抚摸自己。她解开衣服底下的一颗纽扣,撩开她的丝质内裤,轻轻地
抚摸她的私处。她好湿润,她让手指在润湿处滑动,挑逗她小巧的阴核去浮现出
来。在她的触摸之下,阴核很快就变硬厂。她觉得她的双峰肿胀、乳头硬挺,她
两腿间的麻痒,此刻渴望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
她拣起那个阴茎型的象牙,解开自己衣服上更多的纽扣,拉开了底裤、张开
了双腿,让它随意地沿着她慢慢胀大的阴唇游走着。
贝多大此时正从镜子的另一面看着她。
「我的朋友,那可是一个正等着被干的女人。」贝多夫对杰克生说。杰先生
笑着。他和贝多夫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这两个老朋友渡过了许多个酒醉的
夜晚,都在密谋和计划着,为的就是一旦有机会,他们要对珍妮做些什么。
「你觉得呢?凡拉?」贝多夫询问克萝丝姬,她站在贝多夫身旁,观赏着珍
妮用那个象牙制的男性生殖器爱抚着自己。
「我觉得她想好好的被吸吮一番。」凡拉。克萝丝姬回答,并舔了舔舌头。
克箩丝姬有一个偏好,就是非常地喜欢吸吮女人的阴部。她有一个肥厚的舌
头,能从阴部外表最细致的褶叠和缝隙里,找到路钻进去。
「把那个日本制的象牙阳具放在酒柜里,真是天才留下的爱抚。」杰克生很
喜欢自己的点子。
「我要她的屁股。」梭由先生说话了,他坐在克萝丝姬隔壁。
「那你就可以得到屁股,里昂。」贝多夫回答。那是里昂把照片放在珍妮的
旅馆休息室里,所应获得的报酬。
「我要好好鸡奸她。」里昂。梭由继续说,并盼望她抚摸着自己。
「那奥薇莉和奥嘉要对她做些什么?」克箩丝姬说。
「随她们喜欢。」贝多夫说,「但是你告诉她们,五分钟内我要在这里跟她
们会面。」
克萝丝姬离开房间,贝多夫把两面镜的嵌板关上。
珍妮浑然不知有面特殊结构的镜子放在这里,她在接待室里愉悦地躺在椅子
上挑逗自己。她想起盖瑞干她的情景,又想起她告解的神父。她好奇他会不会干
她。那会是她的处罚吗?她可以想见,贝多夫会把她绑起来、慢慢地舔她,他的
舌头会进到她张开的阴部里去。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提高嗓门的声音,珍
妮竖起耳朵倾听。她突然发现,那是奥薇莉的声音!珍妮吓呆了。
「可是你不能对我这样。」奥薇莉正在哀求,她几乎要哭了。「你不能,我
好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求你,吻我。告诉我你爱我。」
出人意料地,那声调及哭泣声竟是来自奥薇莉。珍妮好奇她的表姐正在跟谁
说话。会是盖瑞吗?她注意到他一直在跟踪着她,可是她想她早就把他甩在来路
上了。那现在怎么会要对奥薇莉做些什么呢?
门的另一边,声音降低成一阵耳语。珍妮拉下洋装,塾起脚尖走路,她试着
要听出谈话内容。接着的是奥嘉的声音。
「亲爱的、亲爱的。」奥嘉说,「我爱你,可是公事得公办。我们必须拿到
那份合同,那是非常重要的。当然,你一定了解贝多夫最近已经损失惨重。那份
合约是唯一能救我们的,我们全部所有的人。」珍妮很困惑。
「你知道我爱你甚于一切。」她听到奥薇莉说话。「因为你要我嫁给那个令
人讨厌的盖瑞,我就嫁给了他。吻我,奥嘉,告诉我你爱我。」
珍妮一瞬间会意到了奥薇莉在跟谁讲话。因此,奥薇莉爱的是奥嘉。她在跟
她谈恋爱。关于一些不寻常事情有可能发生的念头,从未掠过珍妮的心里。她做
了一次深呼吸,想想这件事情。奥薇莉和奥嘉是爱人,可是奥嘉为什么会要奥薇
莉嫁给盖瑞呢?真是一团混乱的纠葛,珍妮心想。
「来,亲爱的,擦干眼泪。」奥嘉说。「我们马上要去见贝多夫了,我们看
看他怎么说。也许那个可恶的贱女人碧妮洛投有像你所想的那样恨你入骨。」
「绝对有。」奥薇莉说。「她永远不会原谅我的,她说过。」
「她绝对不会,过去不会,未来也不可能会。那我们现在也永远不可能拿到
合同了。」
「奥嘉夫人。」克萝丝姬的声音打断了奥薇莉。「贝多夫先生说,他现在已
准备好要见你们了。」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珍妮好奇地把门打开,从门里往外看。附近没有人,
但是她听到了相同的声音。这次是从隔壁贝多夫的办公室里传来……
「你说,不行是什么意思!」她听到奥薇莉尖叫。
「就是,不行。」贝多夫说。
「奥嘉,说说话,求他改变心意。」奥薇莉绝望地哀求着。「现在我们唯一
能签到合约的方法,只有我们把盖瑞和珍妮做爱的照片寄给碧妮洛。等她见到那
些照片,她就会把合约给我们、好让一切事情平息下来了。」
「不行,那不是我做生意的方式。」贝多夫断然地说。
「在我惹上拍那些照片的麻烦之后,那就是了。」奥薇莉说。
「而且你已经违反规则了。」贝多夫说。「你怎么不想想看?」
「本来我那样做,就不是为了生意的。我是为了要离婚。」奥薇莉说。
「我知道珍妮爱上盖瑞。我可以从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也爱
她、我猜。那就是我的计划。在我们签到合约后,我就可以离婚。珍妮其实是个
半裸的婊子,总是装成一副善良纯洁的模样。那只肥母猪,让我的丈夫在她的双
腿内侧舔着。穿得像贱女人一样,她让他干她,让他把鸡巴插入她金色的阴部、
用指头戳她,绷紧的小屁股,她还让他吸奶头!」
「但你还不是出轨了。」贝多夫重说一遍,他一点也没被奥薇莉感动。珍妮
站在小房间里,摒住呼吸,对于自己所听到的感到震惊。所以奥薇莉知道她跟盖
瑞有染。他们全知道了。她考虑要逃走。她要忘记告白的事,忘掉她的旅馆、忘
掉那里所有发生的一切。
珍妮转身要走,可是奥薇莉高昂煽动性的声音抓住她的注意力。
「她先是嫁给劳伦斯……」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苦恼那件事?」贝多夫大叫。
「因为劳伦斯是我曾经真的爱过的男人。」奥薇莉答。
我的天,珍妮心想,奥薇莉和劳伦斯曾经是爱人吗?她问过劳伦斯这件事,
但他总是否认。他骗了她?那么保持沉默的奥薇莉,必定也撤了谎。
「接着她姘上我丈夫。」奥薇莉继续,到现在她已泪满盈眶,几乎要歇斯底
里了。「而你总是可怜珍妮。你以为她很纯洁,呸!而且现在那妓女的母亲已经
嫁给亨利先生了。我凭什么拿到合约?你知道碧妮洛恨我,而那又都是该死的史
蒂芬的错。他让我那么做的。他知道到底我在做什么,只是假装在睡觉罢了。」
珍妮感到一阵晕眩。那么奥薇莉曾对史蒂芬做过什么,导致她母亲非常厌恶
她。但是是什么事呢?也许她现在就会发现了。
「这就是我说要把相片拿给碧妮洛普的缘故,告诉她,除非她确定让我们签
到合同,否则我们会把照片寄给小报新闻。」
「不行。」贝多夫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反对的决定性态度。珍
妮一想到她母亲看到那些照片的反应,她就全身发抖——那女人跟人通奸——对
象竟是奥薇莉的丈夫,现在还是碧妮洛的儿子。碧妮洛绝不会原谅她的。她母亲
决不会想要这种欢迎回家的方式。天啊,珍妮心想,她真是处在一团混乱里。不
过,至少有贝多夫努力保护她免于受奥薇莉的怒气。
「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贝多夫说。「杰克生告诉我,珍妮已经到了。她
终于前来告解了。我对她说过,她一旦来这里,就必须告诉我所有的事。我也对
她说,由于她犯了性的罪过,她必须赎罪,她也需要接受惩罚。因此我亲爱的奥
薇莉,我建议你穿好衣服。这整个下午才不致于浪费掉。你可以惩罚珍妮的罪。
奥嘉,你要回伦敦吗?」
「我留下。」奥嘉说。「肯斯特和妮可都跟我一起来,我想他们应该有机会
好好享受一番。」
珍妮很快地溜回小房间,关上房门,拿起一本旅游图书、灌下一些香槟。她
没有时间去思考她刚听来的对话。
门打开,克萝丝姬走进来。她冷冷地向珍妮做了个手势。
「他正在忏悔室等你。」克箩丝姬说,她领着珍妮穿过地毯,下到长廊,墙
上有厚重的嵌画和镀金的图片。几位年轻的新来者匆匆穿过她们,在一扇边门前
消失。杰克生,那位粗壮黝黑的仆役长,手托着一个银盘出现。他通常总是对珍
妮微笑,现在他对她却视而不见。他黑漆漆的脸孔面无表情。
珍妮回忆起那整理花园的年轻人,他通常会跟她挥手,今天他却一直很忙,
连擦身而过时都没看她。珍妮觉得很可怕,他们都会知道她的堕落。她强烈地想
逃跑,把这些羞耻、懊悔抛诸脑后。跑吧,让所有人,包括克萝丝姬,都不会见
到泪水正在刺痛她的眼睛。可是相反地,珍妮却故作端庄地跟着克箩丝姬,没有
一点开玩笑的企图。
克箩丝姬的态度也一反寻常,她没有跟她小聊一番。珍妮打量着在她前面,
正跨大步走的这个高挑而纤细的女郎,克箩丝姬身着古代女管家的制服,一件简
洁的黑色洋装,在腰际系上一条大皮带,带子上挂着许多钥匙,她每走一步路、
钥匙就发出刺耳的撞击声。那女人的厚黑色长袜上没有一点皱褶。她的双脚整洁
地穿在蕾丝边的鞋子里,并有珍妮所吃惊的高后跟。
那女人理短的头发掠到一边,用一只黑色大发夹固定着,她短肥的手十分干
净,留短指甲,没有涂上蔻丹。相反地,她肥润的阔唇却涂着很深的红黑色。那
唇色理当让那女人看起来和蔼一些,可是那深黑的颜色及光泽却反而让双唇看来
既残忍又贪婪。珍妮心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克箩丝姬,那就是叫人畏惧。
克萝丝姬打开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
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詹姆一世时代的家俱。另一端,则是一个诗人艺廊,椅
子的摆设仿佛是为了观赏景色之用。更远的一端,就在诗人艺廊对面,是一个高
台,前面有五个台阶。在高台上有一个很像王座的椅子。
房内的主体是一张很长,但是不宽、橡木制的厚重桌子。在房间的其它区域
及火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整体的效
果是富裕、奢华,以及热情,一种带着诱奸的兴奋。
「在那里。」克箩丝姬说,引导珍妮穿过一道门,进入一个高台后告解的小
隔间。那里,珍妮跪着,她双唇紧闭。背对着格子窗。她害怕的时刻终于到了。
在格子窗的另一边,她隐约见到贝多夫的脸倾向她这里来。
「你让男人碰你。」她的告解神父说,不过这是一句陈述,而不是询问句。
珍妮顿觉全身发冷。她的膝盖在脚凳上发抖。
「你让男人碰你。」他又说一遍。
「是的。」她低语。
「那是怎么发生的?」贝多夫低沉阴郁的嗓音,听米亲切、友善。她的一些
恐惧逐渐消失。「你最好告诉我,你如何陷入一种被引诱的情境中?」
珍妮再度感到恐惧。她必须告诉他,她如何抚慰自己,她一直在幻想什么。
她如何买一些煽情,炫耀肉体的服装。
她如何走到一家情趣商店,购买一个人造的阴茎和振动器,协助她将可怕的
幻想化为行动。珍妮低下头,垂下眼睛,但沉默不语。
「珍妮。」声音又再响起。「如果好想加入我们的团体,那么你必须坦白地
告诉我。你的一切想法、行为都必须公开。这里我们没有秘密存在。如果你想要
保有秘密,当然你可以自由离开,你现在就町以走。」
「不。」她说。
「非常好,那么你必须告诉我,你一直在做什么。」
珍妮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罪恶的祈祷。
「我……我……」她的声音支支吾吾。「我一直在自慰。」
「大声点,我听不见。」贝多夫严厉地说。「你说什么?」
「我一直在自慰。」珍妮说。大声且大胆地,再说一遍让她觉得自在多了。
这是她忏悔的初步吗?
「你一直在自慰?」在黑暗中传来他低沉的嗓音。「那是我听到的吗?」
「是的。」她说,她知道自己的脸火烫,双颊因羞耻而脸红。
「你怎么自慰?」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慰?」
「我先解开衣服。接着坐在镜子前,我张开双腿爱抚自己。然后我穿上某种
服装……」
「什么服装?」
「我必须告诉你吗?」
「是的。」
「性感的服装。一件带有蕾丝边的皮革裙,以及黑色丝绸长袜、和丝缎无底
的内裤。接着我就再次爱抚自己,直到我非常湿润。」
「然后呢?」他问。
珍妮羞愧的低着头。
「珍妮。」他的声音很严厉。「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就把我买的人造阴茎拿出来……」
「人造阴茎厂他大叫,他的声音响遍整个小房间。」哪一种的人造阴茎?说
来听听。
「是一种柔软、粉红皮制的人造阴茎。大约六英寸长。」
「我知道了。然后你就开始抚摸人造阴茎。伯,插入吗?」
「是的。我把手指直探体内,我很湿润而且敞开。所以我就注视着镜中的自
己,将人造阴茎送入体内,就在我的分泌中前后滑动,带来轻细柔美的声音。」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你很享受那种滋味。」贝多夫说。
「当然,当然。」她热烈的回答。「而且人造阴茎在我体内抽动时,我会假
装幻想。」。「你假装什么,珍妮?」她的告解神父问。
「我假装我是跟一个男人在做爱。」
「是谁?珍妮?」贝多夫努力地隐藏他语气里的兴奋。他期待她会说那个男
人是他。
「哦,我感到十分羞耻。」她说,她惊觉她必须向他坦露那可怕的事实。也
许现在请求宽恕的话,她就毋须坦白其它部份了。「请饶恕我。」
「只有当我完全明白你的罪恶时,我才能饶恕你。是哪一个男人,珍妮?」
「是盖瑞。」她低语。
「是谁?」贝多夫咆哮。这不是他预期的答案。他非常嫉妒。他要她付出代
价。「我无法听到你的声音。」
「是盖瑞。」她说。
「是那个奥薇莉的丈夫吗?」
「是的。」
「你想像跟奥薇莉的丈夫做爱?那是邪恶的。」他说。
「既然是邪恶的就不能不处罚。」
「你也让他引诱你,进入你的私处吗?」
珍妮没有回答。
「珍妮。」贝多夫的声音带着恐吓。「你为什么让盖瑞干你?」
当她听到告解神父用那个特别字眼干时,她的双腿震颤,一股热流涌向她。
她仍旧没有回答。
「那么你让他干过几次呢?」贝多夫坚持到底。
「一次。」她屏息着低语。「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为什么呢?你不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吗?说实话?说实话。难
道你不喜欢他干你吗?」
「我当然喜欢。」
「你很喜欢。你很喜欢干你最要好朋友的丈夫?」
珍妮又感到那股震颤,它正在缩紧她两腿之间的肌肉。
她了解她正在移动,轻轻的摇晃。她体内的某个部份已经摆脱那股罪恶感。
她的内裤开始黏住她的肌肤。她体内柔软的芳香正涌向地。她被挑逗了。现
在她感到非常地兴奋。
「那你有没有想过奥薇莉会觉得怎样?」她的告解神父质问她。
「我不知道。」珍妮撒谎。
「你必须为你的邪恶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珍妮保持沉默。
「珍妮,我正在问你问题。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我愿意。」她轻声说。
「很好。你会受到两次惩罚,第一次由我来,任我处罚。每二次则由奥薇莉
处罚你。」
「奥薇莉!」珍妮惊叫,「为什么是奥薇莉呢?」
「因为一旦你欺骗了奥薇莉,就要由她来惩罚你。」贝多夫说。
「不要!」珍妮大叫。
「你必须接受。无论奥薇莉想要怎么对你,她都可以随心所欲。同意吗?」
「她会想要对我怎么样?」珍妮问。
「随她高兴。你同意吗?你犯了肌肤相亲的性罪,所以你的惩罚也必须是性
的处罚。现在告诉我,你是否同意?」
「是的。」珍妮终于投降,她又感到双腿内侧有一股兴奋的欲望,一阵淫茵
感及湿润正在流窜。
奥薇莉会怎么处罚她?珍妮突然见到自己想像的幻影。
应该就像盖瑞绑住她,然后舔她吧。但那称不上惩罚。珍妮喜欢他的触摸,
梦想能再受到他的爱抚。奥薇莉会爱抚她吗?那是不可能的,珍妮一阵发抖。
「你必须呆在这里,反省你的罪行,直到有人前来的时候。」她的告解神父
说。他关上格子窗,把珍妮独自留在昏暗的小隔间里。
她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恐惧全消失了。她一点也不像初抵达时,那么后悔懊
恼。她好奇是因为她的告解神父用那字眼干祛除了她的羞耻心吗?她仿佛很喜欢
说干那个字,喜欢她的羞耻。果真如此的话,她的反应就是一种背叛。
或者他想要煽动她的性欲?无论理由为何,现在她的大腿内侧有一股急切深
沉的渴望。她站起来,撩起裙子,手指钻人她的底裤里面。她不知道自己要在小
隔间停留多久,不久她决定要好好地爱抚自己来消磨时间。
在她还来不及把双手抽出腿侧时,克箩丝姬就打开小隔间的门。杰克生跟她
入内,站在珍妮的身后。克萝丝姬的身子瘦薄,容貌严肃瘦长毫无笑容。她解开
脱掉珍妮蓝色的中国薄纱洋装褪掉她的内裤,把珍妮的乳房从她得蕾丝胸罩拉出
来,展现珍妮性感的胸部。接着她把手在碗里浸了一下,把芳香的润滑袖抹在珍
妮的乳房上。
就当克萝丝姬太太正用她粗短的指头,轻弹珍妮的乳头时,杰克生肉感油腻
粗大黝黑的手,同时开始抚摸珍妮的袜子上端及大腿内侧阴道。他的手极缓慢地
爱抚她,当他的手指逐渐深入珍妮的金毛阴部时。他逐渐加重手劲。他只有用手
碰她,他的身体似乎故意往后靠。珍她保持全然的冷静与直挺,她的双手无力地
垂在两侧。
她的臀部肌肉开始起了反应——它开始紧缩、放松、放松、紧缩——与那双
黝黑的手摇晃的动作呼应着。珍妮觉得很兴奋,但脚上的高跟鞋令她觉得无法站
稳。她很怕她稍微一动,就可能倒下。瞬时间一阵暴躁流窜全身,这似乎是她第
一次发觉高跟鞋也会带来不便与痛苦。
杰克生突然抓住珍妮的于,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并用破烂的手帕围住她
的腰。这个出其不意的举动令珍妮的臀部往后摇晃,胸部向前突出。杰克生抓住
她丰润的双颊,强压她的屁股向后,让她站得更为笔直。
当珍妮的臀部猛然撞向克箩丝姬太太时,珍妮的阴部正好位在那个严肃女人
等待的手上。克萝丝姬突然用大拇指与无名指围住珍妮的外阴唇,她的中指则沿
着那柔软开展的里层肌肤向上探索,并且开始挑逗它。
那女人的手指碰触珍妮的阴唇,令她感到刺痛亢奋,她喘息着。这是一种单
纯的快乐,令珍妮更加饥渴,渴望更多。她整个身体充满温柔的性感电流。宛若
她的性器官是一座发电厂的中心,克萝丝姬的手指则启动了开关。她整个人,海
报纤维,神经末稍都受到挑逗。
珍妮邀请似地移动肌肉,不过克萝丝姬并未予以理会。她对珍妮欢愉的湿润
感到不解。她的手指在珍妮小巧柔软隐密的阴蒂上流连。珍妮立刻发出一长声喘
息。她不停地颤抖,被缚住的双手渴望握住东西,抓住某种粗厚、温暖且会颤动
的东西。克萝丝姬轻柔地按摩珍妮的阴蒂,直到它隐藏的顶端邪恶地冒了出来,
她的阴蒂变得坚硬、肿大。
杰克生跪在珍妮身后抚摸她的大腿。珍妮本能地将腿分开,但杰克生却强迫
她将双腿拼拢。珍妮努力地想让克箩丝姬移动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与预期
相反的,她却发现身后男人的力量正逐渐加强。
她感觉到杰克生粗厚温暖且润滑的阴茎正在她的小腿上摩娑,而他的双手则
在按摩她的美臀,他的双唇并亲吻着她的臀部,偶尔舌头也在臀部上流连。
这就是珍妮一直想要的,尽管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了解她双腿之间的性感
带。她翻滚臀部回应着。珍妮一直希望克萝丝姬的指头能更深入、更深入探索。
可是克萝丝姬非常清楚自己的行为,而珍妮的反应更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
触摸更加轻柔,更加轻飘飘地,仿佛是故意要折磨人。珍妮再度喘息,她的嘴巴
十分干燥,而蜜汁亦流了出来。她全身陷入一片亢奋,不只是她淫荡的阴部的神
经末梢处在云端而已,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很饥渴、兴奋。它们正齐声发出相同
的讯息,摸我、爱抚我。
然后珍妮惑觉到亲呢敏捷的指甲缓缓划过她饱满圆满白晰裸露的臀部。这突
然敏捷的动作,将她推向另一波性欲的狂喜满足,以及全然的放纵。珍妮已经来
到一个未知之境,一个狂喜得浑然忘我之境。克箩丝姬伸出一只手,抚摸珍妮坚
硬的乳头及胸部,然后杰克生站了起来,他跨到另一边。
他们各自拉住珍妮的一边手臂。他们把她架出那个小隔间,走进昏暗的大厅
里。大厅里正在播放着催眠似的音乐。
当她抵达时,出现了另一只不知名的手。珍妮除了知道自己是半裸的,以及
有两个人带领她走上五个台阶,来到高台之外,其它一无所知。在高台上,他们
把她放在木雕宝座上。那是一张特制的椅子,舒服得像如厕的用椅。克箩丝姬和
杰克生缓缓谨慎地,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宗教仪式一般,他们各自抓住珍妮的脚,
将之放在宝座前面椅脚的脚垫上。
然后他们在珍妮的足躁套上脚镣。
珍妮顺从地坐着,一动也不动,她的胸部向前突出,胸膛挺起。她的双手仍
被扣在身后,双腿分开,她的阴部肿胀正清晰可见地展示着。她私密的阴唇,犹
如玫瑰花瓣绽放般地开启,它胀肿并且渴望被抚摸。杰克生站了起来。他也是站
在一个非常显眼的地方。珍妮猛然惊觉他的性器官正与她的嘴巴位于相同高度。
杰克生把手放在珍妮头上,将她的秀发盘在拳间。使她的头倾向他的小腹,
然后他就用阴茎在她唇上摩娑。
珍妮全神贯注地端详眼前的阴茎的大小,考虑是否要将它含入嘴里。她未注
意到克箩丝姬已经移到宝座后面,正在松解椅子,以致于珍妮的屁股及阴部突然
掉落。松垮垮地荡在空中、暴露着。珍妮抓住椅臂,她错愕地张开嘴巴。杰克生
便把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吸。」他命令。
他拉着她的头发,更深入戳进她的喉咙。
珍妮听到喉间一阵沙沙的响声,然后发觉有舌头在舔她的阴唇、阴道。那是
一个肥厚的舌头,正探索着她的每一层肌肤及每一处洞口。那个舌头将她舔开,
吸吮、啜饮她的蜜汁。
那来路不明的舌头的挑逗引起她脑部的反应。种种清晰可见的性幻想将她淹
没。当她疯狂地移动胯部肌肉,企图让那舌头更加驱入时。整个淫荡的感觉征服
了她。可是那舌头却突然缩了回来,轻咬她的阴蒂。
处在众目睽睽之中,珍妮感到黑暗中有一波移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皮革的
味道。杰克生将阴茎从珍妮口中拔出,转动珍妮的头,汁她看见正朝她汹涌而来
的人潮。这群人小有一些是穿着附有头罩的修道服,其它的人则是川黑色皮革遮
掩住部分的身体,每个人都戴着面罩。当那群依照长宽排列的人影愈加接近时,
珍妮看见似乎那群人的男女比例各占一半。
男人是穿着饰有钡钉的黑色皮领,以及皮革散落在身体前面部位的衣服。这
种装扮止他们的朐部裸露,可是胃部、臀部及大腿则均被包裹着。他们穿着镂空
的制服,阴茎、阴囊裸露向前突出,屁股则光溜溜地展示着。
女人也同样穿着附有银钉的领子,一些人则穿着紧身贴紧肩膀、手臂、腹部
以及腿部的皮衣。她们的乳房均向前突出紧身衣,而光溜溜的屁股则蹦跳出紧绷
的皮衣。
绝大部分的女人的耻毛均剃除,在毫无遮掩之下阴部更为醒目。有些人穿着
皮短裤,裤子在大腿上方镂空,并有一条吊裤带紧贴在赤裸的乳房上。紧连在一
条皮围巾上的吊裤带,将腰带部份拉高,将皮短裤拉紧向上,让女人胯部地方的
衣服产生折叠及缝边,并让性感的手臂完全裸露展示。
某些女人穿着长及大腿的高统靴,其余的人穿着极高的高跟鞋。无论男人女
人,他们手上全都戴着黑色滚蕾丝边的长皮手套。
穿着皮衣的六男六女转离开她,朝向大厅鞠躬。然后他们一行十二人便一个
接着一个走上高台,在珍妮面前站成一排,再度鞠躬。那些男人用手抓住阴囊,
握住阳具,开始抚弄自己。每个人宛如都在向她进献礼物。任她选择。接着足女
人成为注目的焦点。她们分开双腿,把戴手套的手置于裸露的阴部上,每个人均
开始用指头抚摸自己的阴核。
珍妮好奇地想,这就是她要接受的处罚吗?全身一丝不挂地为一群素昧平生
的人注视,而那群人均在她面前爱抚着自己。珍妮一直被一个不知名、看不见的
舌头带至一个极为敏感的性高潮。她坐直不动,晰白性感的乳房向前突出。她好
奇那些面具之下的脸孔,她很疑惑是否她的告解神父也在行列之中。
或者他正站在大厅中注视着她的开启及扭动?她想起他,他庞大的身躯、他
宽阔的胸膛及藏在神父道袍之下苗条的臀部。她很好奇他是否会占有她。是否他
的阴茎在她热情的回应之下,也能像盖瑞的一样直挺挺的。
那个舌头在她阴部移动。珍妮低下头欲看清楚究竟是谁,她想,看见的该是
克萝丝姬的棕色头发,她的头发在宝座上上下溜动。此时,突然有一张眼罩遮住
珍妮的双眼。一个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失去视觉之后,她对周围的抚摸及碰触更
加敏感。她察觉到那个舌头随时变换姿势,一会儿更加深入她,一会儿却又舔又
啄她的阴蒂。同一时刻,她也感觉到有人正从她背后爬上宝座。
珍妮感觉到戴着皮手套的手覆住她的肩膀,紧抱她的胸部,搓揉并在她乳房
上涂抹润滑油,逗弄她的乳头。其它戴,着手套的手则在抚摸她的双腿。当那个
舌头移到她的肛门时,那些手指就在阴道上下溜动。手套的突起缝边刺激珍妮湿
润的洞口更加放纵。正在乳房上爱抚的手将她往后推。
突然间,一根探索的手指取代了那个舌头,那根指头开始戳她的臀部。手在
腿上滑动着,沿着大腿内侧滑入,手指则停留在她的阴唇及阴蒂上逗弄。珍妮知
道自己正陷入一片疯狂的喜悦之中。那种感觉棒透了。她兴奋的阴部更为敞开,
更加放纵,一次比一次开得更大,而其余的洞口亦然。
珍妮享受着被陌生人吸吮或抚摸的自由感。正在领略用手臂、胸部、奶头包
围男人阴茎及用大腿搓摩阴茎的乐趣。然后她感觉有人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
有手将她拉住,让她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在她的下面,有手掌包围住她浑圆
的臀部,有指甲嵌进她的肌肤,将她往上推,让她停留在那里。此刻珍妮是完全
张开的。
她受到仰慕、崇拜。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不朽的女神。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在她平卧的身躯前跪着,许多丰润的嘴唇及大小不一的舌
头上下进出她兴奋、刺痛、湿润、多汁的阴部。她的阴唇、阴道、小腹以及孕育
生命的中心皆受到崇拜尊敬。这个崇拜仪式持续好一阵子,然后她发觉有一个阴
茎在她的阴道口徘徊。
她座位底下的手仍在将她向上推,其余的手则将她的双腿往外拉开。那个阴
茎沿着她的外阴部逗弄,然后慢慢地开始进入她。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那阴茎
的动作是她身边唯……的快动作。其余的每个动作都极具韵味地缓慢。一切都是
缓缓的进行。而那些整齐的仪式带给珍妮无法抑止的欲望。
「干我、干我!」她默默地哀求。
跪在她前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占有她。他的阴茎突然伸出,他戳入她,她全
身痉挛地拱向他。他不停地抽动、戳入。
珍妮心想地从来不知道人间有此种极乐,她从未感觉过如此完全地被占有,
及如此享受被占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缩,而是扭动、摇晃、蠕动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点也不想要停止。
那个男人射精了。在她身子底下的手移动,令她的臀部及胯部向下掉,掉入
像橱柜的宝座的下方。然后在全无预警之下,她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她
的肛门。一个小型的坚硬物体掠夺了她的禁地。她很好奇是否那是先前她发现的
象牙制阳具。那阴茎在她体内前后移动,令她的屁股更为张开,更张开地迎向那
不变的渴求。
珍妮抵着座椅的背部,乐章地接受那块硬物占有她。有手掌围住她的乳房,
手指头绕着她硬挺的乳头,让它更为坚硬。
然后她感觉到那硬物被抽出,一个舌头开始舔她的臀部。某种像细棍且坚硬
的东西开始戳入她的肛内。她的阴部此刻无人碰它。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
个洞口上。珍妮再次喘息。
「放开她。」传来她的告解神父的声音。
珍妮感到一阵失望与痛苦。她已被带到喜悦的高峰,但还没到高潮呢!她迫
切想达到高潮,但现在却不可能了。每次她几乎达到高潮时,她的乳房、阴部及
臀部上的抚摸就消失了,也让她的高潮随之烟消云散。然后那些手掌、唇及阴茎
便又再一次将她带至相同的狂喜巅峰,接着又将她拉回现实,终究她还是投到达
最高潮。
看不见的手除去脚上、手上的铐链。珍妮的双脚也被放了下来。她仍旧戴着
眼罩,塞住嘴巴、戴着手铐,她被带离座位,她被举高,然后被压在一个像是跳
马的东西上。事实上那是一个支架。她的腹部躺在皮革上。她的头下垂,手臂在
她眼前垂直,双手则被绑在支架前。她的两腿分开,她的足踝被绑在支架后面。
她的腹下垫了几张座垫,她的臀部及后腿拱起。她的身体折叠在一起,臀部
高举,完全邀请似地开放着。
一根像棍子般的工具逗弄她的肛门周围,然后又桩抽回,一个粗厚的皮制人
造阴茎取代棍子插入她,前后抽动,愈来愈以用力。珍妮陶醉在这种敏锐的快感
里,藉由轻轻地滚动臀部,她让那位不知名的同伴了解她的快乐。接着与人造阴
茎相连的皮带绑住她的腰及腿。她感觉到那条皮带抽打她的阴部。有手指在调整
皮带,以便皮带能压住她的阴蒂。
珍妮闻到一股油的味道,她发觉有手掌正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
然后在毫无预警的情形下,她开始被鞭打。一条美丽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丰
臀上。痛苦灼烧她的全身。她咬紧牙根。那堵咀物防止她大声哭喊。她的肌肉紧
缩。有人把那皮带在她的臀部上下拉动。那皮带愈来愈陷入她的阴部。
她被监禁了。皮鞭又再度挥动第三次。在这之间,人造阴茎愈来愈深入,迫
使她更加敞开。那皮鞭又挥动了三下。珍妮尝到喜悦与痛苦。她试着紧抓住疼痛
的感觉,然后将它转化成狂喜。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一个舌头开始舔着那些鞭痕。那个性器具被解开、拿掉了。然后一根巨大的
阴茎插入她的肛门。它直驱前进,疯狂地戳她新开启的禁地。她的屁股被紧紧抓
住。她臀部上的鞭痕铰爱抚着。珍妮完全地被鸡奸,直到那个男的射出一滩的精
液。珍妮仍旧非常湿润,而且敞开。
缓慢是一切事物的象征,直到那个男子冲撞她的屁股时,缓慢就消失了。
解除了。失踪了。音乐的节奏及音量加强。她的手很快从她的腿边被解开,
她被带领穿过整个房间。她的双手被举高到头顶,然后绑住。她的腿又开,也被
捆绑住。她的腰部被一个虎头钳围住,并上了锁。她站得挺直,可以移动,也可
以扭动。她赤裸裸的乳房、臀部以及阴部就这样任人探索、处置,她无可遁逃。
她是一个囚犯。其中一个修遭士拿开她的眼罩,但仍留着堵咀物。珍妮可以
看见房间,现在已点上无数根蜡烛。她可以看见自己的手被绑在一个皮革包住的
铃当上,铃当则从横木垂下来,而她的双腿以及给虎头钳夹紧的腰部则正贴近几
根木制挺立的柱子。
带着面罩的男人、女人朝她涌来。
那些身穿僧侣服的人撩起衣服,让珍妮可以看见他们的性器官。穿着皮衣的
人早就展示着自己的性器官。在她面前的木嵌板滑开,露出一面大的镜子。珍妮
可以带着围住她腰部的铁铃当一起转动,她可以看见她臀部上条条血红鞭痕的烙
印。
男人和女人往前移动,开始触摸她。珍妮注视着他们轮流摸她,有时候一个
一个来,偶而又二、三个一起,他们占有着她被锁住监禁的身躯。珍妮不再是个
受尊敬的女子。
她成了奴隶。在那任他们利用。女人的乳房压住她的胸部、背部并吸吮她。
一些女人拉着她的肩膀,同时有根阴茎插入她的阴道。一个男的抚弄她的乳
房,而另一个则从后面插入她。一个女子抚摸她的阴部,同时她的肛门也正被干
着。
珍妮发觉自己可以占有、接受、享受性交,并渴求更多。她可以扫视整个房
间,她看见奥嘉正在鞭打一个具有肥大臀部的女孩,那女孩身着佣人服装。她看
见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正在鸡奸一个穿着初学者道袍的年轻女子,那女的弯下
身,被绑在墙上。她看见奥薇莉,她没戴面具,一个大型的人造阴茎缚在她的紧
身裙上,及虹色套装上,她正占有奥嘉,她让她低下,插入她。
她瞧见贝多夫在干杰克生,同时他的头正向着一个年轻红发男子,那男的正
轮流吸吮一个年轻的纤细女子阴部,并用抚摸她赤裸的胸部。
放眼所见,珍妮看到各种交媾,人们插入彼此,享受各自的身体及洞口。她
愈是被吸吮、插入和操后,她就愈来愈湿,她不知道体内怎能产生如此多的分泌
物。她的身躯敏感地蠕动着。她翻滚肩膀、臀部及身上任何可以被触摸的地方。
她的全身似乎全是性感带。
然后珍妮看到身穿鲜艳红色套装的奥薇莉朝她走来。她拿着一条鞭子。那是
一条皮鞭,在末端六英尺处裂开成手指状的皮条,它能探索珍妮的最私密处,及
严厉的拷打她。她还拿着一条马鞭,珍妮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一直被
绑着,塞住嘴巴及被利用着。她也尝了鞭子。
经历害怕与苦痛交揉疼痛在她臀上烙下鞭痕。她很快知道如何应付并享受鞭
打,本能告诉她,奥薇莉会对她毫不留情。珍妮想起奥薇莉和贝多夫的谈话。她
已发现她的裹姐,不仅不喜欢她,还非常嫉妒她。她嫉妒她嫁给劳伦斯,并且嫉
妒她是碧妮洛的女儿。珍妮一想起贝多夫的话就恐惧不已。
「首先你需要接受我的处罚。然后接受奥薇莉的惩罚。」在告解时,贝多夫
对珍妮说。
奥薇莉用手上的皮鞭重重地抽打珍妮赤裸的肌肤。珍妮觉得又刺又疼,难过
得令她以为自己会晕倒。奥薇莉又鞭打她。这次的疼痛几乎无法忍受。
然后奥薇莉稍微移动她那双极高的高跟鞋,她穿过那群正在交媾的人们。她
用马鞭戳两个躺在地上,忙着抚摸彼此阴茎的男人。奥薇莉命令他们跪下。他们
照办,屁股朝向空中。她站在他们背后,马鞭重重地挥在他们的赤裸臀部上。他
们说,「谢谢您。」
「现在脱掉她的短上衣。」奥薇莉的声音响澈空中。
那两个男的立即走向珍妮,小心并且和谐地解开珍妮的短上衣,脱掉她长袜
上的吊袜带,任其落至足躁,并除去她的袜子及鞋子。
然后他们又帮她穿上鞋子。珍妮全身除了手铐与脚链之外,一丝不挂。她现
在既容易受伤而且赤裸裸的。她全身无一处可以逃过马鞭。她的乳房,腹部、臀
部及大腿都毫无保护物。
那些男人帮珍妮转身,让她光溜溜的屁股面对大厅。她稍微倾斜向前。克萝
丝姬抓紧她的臀部,把两片屁股分开,展现她的隐峦处供屋内看得见和看不见的
人观赏。她低下头,舔珍妮的阴部,她的阴部早巳因恐惧而紧缩、变于。恐惧令
她的性欲骤减。恐惧已让先前敞开、被占有、渴望、放纵的洞口紧闭。
沿着她阴唇流动的唾液再度唤醒珍妮几乎陷入冬眠的欲望。那个肥厚的舌头
知道该怎么做。它能找到每一个洞口,然后轻易地折叠珍妮的肌肤。珍妮开始张
开。张开的同时,她也开始摇晃。她的屁股轻轻地附和着永不歇止的舌头及音乐
的节奏滚动。
珍妮又开始流出分泌物了。珍妮了解那是一个熟悉的舌头,正十分专业地蠕
动着,它轻弹她坚硬突出的阴蒂及舔她的屁股。那是先前令珍妮十分享受的克萝
丝姬的肥厚舌头。
珍妮垂下眼睛,不愿让克箩丝姬知道她多喜欢现在的惩罚。
奥薇莉十分满意地观赏一切事物的进展。她很喜欢看到里昂。棱由干珍妮的
屁股,看见贝多夫先是插她,接着鞭笞她,然后鞭子又换了手。她看见杰克生,
接着是肯斯特,都在那个蒙上眼罩的女孩腿上摩擦自己的阴茎。
奥嘉在珍妮敏感的阴部上动了几下鞭子,又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抽了几下。此
刻她满心喜悦地观赏着那个女管家的舌头正在侵略珍妮的阴唇,让她还在傻笑的
表妹准备吃鞭子。克萝丝姬正使得珍妮愈来愈湿润与多汁。
奥薇莉看着那受缚的女孩开始扭动。她淫荡地顾着皮鞭,在套装的胯部开口
处扭动。她喜欢皮鞭像石块般坚硬的感觉撞击她的阴部。她把皮鞭拉向自己的阴
蒂,开始摩擦,刺激自己的私密处开始行动。她也正养精蓄锐地等待那一刻的到
来。也就是她将报仇的时刻。
奥薇莉在自己戴着皮手套的掌心上打了一鞭,命令克萝丝姬停止动作。她高
举皮鞭,咻一声地鞭打珍妮的臀部。
那股灼热感刺激珍妮的全身四肢。当皮鞭落在她赤裸裸的肌肤上时,她扭动
旋转、皮鞭的力量灼烧、烙印全身。在小腹、腿上、臀部处处可见血红黑青的鞭
痕。没有人来拯救她。这一次没有手爱抚按摩那些恐怖的伤口。没有手钻人她的
柔嫩肌肤。珍妮只知道那鞭打令她疼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忍着,她对自己说。
忍住,撑过去。把疼痛感抛到九霄云外去,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珍妮知道
这是难以言喻的快乐,但毕竟也令她怒火中烧。她合上双眼。但她忍不住要看。
奥薇莉的手毫不留情。她发觉自己于涸了,所有的性欲全耗尽、消失了。奥薇莉
又再将手举高。
珍妮看见了,她随之倒下。这时候,贝多夫和杰弗瑞弟兄已经回到大厅。他
们一直喝着香槟,观赏新来者及侍僧在底下玩乐。皮耶姐妹正在跟雷斯里弟兄性
交,雷尔则正在鸡奸克洛伊姐妹,而肯斯特正插入奥嘉的女佣妮可。贝多夫注意
到吉儿和玛丽把奥嘉丢到桌上。他苦笑一下。他知道他的前妻很喜欢那样子。他
看见泰瑞正在干那个拥有肥臀的初学者玛格丽特。
贝多夫把手伸到杰弗瑞弟兄的僧侣袍底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将它浸在自
己的香槟里。然后他注意到身边一位新的年轻女子,他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你
是……」贝多夫有点含糊不清地说。他已喝了很多香槟了。
「娜塔莎。」女孩回答。
「听我的,干他的鸡巴。」贝多夫命令。「躺在我腿上,把他的阴茎含在嘴
里。」
那女孩殷勤的照做了。当贝多夫撩起她的道袍,轻轻抚弄着她匀称的臀部。
他透过大厅的栏杆往下看,他瞧见珍妮被绑在拴着皮绳的柱子上。他突然明
白奥薇莉正在施与的处罚井非在于性事方面的。那是真的鞭打。尽管两眼蒙胧,
贝多夫了解奥薇莉对珍妮的鞭打已经超出他容许的范围。贝多夫马上酒醒过来。
他极愤怒地大喊。他把腿上的女孩推开,站起来。
「够了。」他大叫,跑下大厅楼梯。他冲到典薇莉面前,抓住他的手臂。
「你这贱婆娘。」他说。「贱透了。」
他命令克萝丝姬放下珍妮,他叫来杰克生。
「扶住她。」贝多夫把奥薇莉推向杰克生邪恶的拥抱。贝多夫叫来一群戴着
面具的人,把珍妮带上楼,他们把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丝质床单的床上。他们用
防腐剂及冰水冰敷她疼痛的瘀痕,并用油温柔地按摩伤口。她嘴里的堵咀物被拿
开了,手铐及脚链也被解下。然后那些戴面具的人就退下,留下珍妮独自入睡。
在楼下的大厅里,贝多夫命令杰克生把正在强烈抵抗的奥薇莉拉到先前珍妮
的位置,然后他用皮鞭灼烧奥奥薇莉的臂部。
「你还不说谢谢吗?」他说。「你还木懂吗,奥奥薇莉?受刑的人应该说谢
谢的。」
「是的,主人。」当鞭子又在她身上抽了一下,烙印在她紧绷的臂部上时,
奥薇莉尖叫。
「现在剥光她的衣服。」贝多夫说。一大群人走到奥薇莉身边,剥掉她的套
装。
「给我拿马鞭来。」他说。克萝丝姬递上马鞭。
「还有堵咀物吗。」她问。
「不用。」贝多夫说。
他手拿皮鞭挥打在奥薇莉的臀部,大腿及腹部,奥薇莉扭曲、滚动、挣扎着
保持安静,但实在痛得受不了。她发出一声惊人的哭嚎。
「我不会同情你的。」贝多夫说,他更用力地鞭打,「触犯规定就该受罚。
你破坏我教派的基本教规,因此别奢望我会可怜你。」
奥薇莉一共尝了二十四道鞭打。二十四条鞭痕清清楚楚地烙印在她的臀部、
腹部及腿上。
「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你丈夫解释。」贝多夫带着有点满意的语气说,
他扔下皮鞭走开。
奥薇莉用不着跟丈夫解释。盖瑞目睹了她受鞭打的情形。他找到大厅入口,
且换上僧侣服,他早就混在那群扭动的面具人之中。在昏暗闪灭的烛光中,有人
抓住他的阴茎。他唯恐自己的鱼目混珠拄俩被揭穿,只好任人把玩他的阴茎。
不知是谁专业的触摸已让他硬挺起来,然后他就干上一个迎合他硬挺阳具的
女孩。
他猛然注意到一个女人被绑在一只铃当上,她正被鸡奸、被干、被吸吮着。
他并未十分注意那个女的。后来他才惊觉他的太太就站在那女子身边,一只手里
握着马鞭,另一只手也拿着鞭子。他骇怕地看见她用鞭子、马鞭抽打那个摇晃、
被绑住的女孩。
然后他发现那个被鞭打的女孩正是珍妮。贝多夫大喊,要奥薇莉住手之前,
盏瑞一直在往前移动,解开他的拉链。盖瑞也在把筋疲力竭的珍妮抬到楼上的行
列之中。他很确定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而珍妮睡的房门并未上锁。当贝多夫在
惩罚奥薇莉时,他已回到楼下大厅。盖瑞心满意足地目睹此一奇观。这贱女人真
是罪有应得,他心想。
然后盖瑞决定他要慢点跟奥薇莉撕破脸。他将不会让她知道他知道贝多夫的
教派,直到他尝到跟她做爱,看她扭动时的快感后。他很好奇,她要如何向他解
释,贝多夫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然后为了自己着想,他最好把她给休了。把她
扔出屋外,跟她离婚,再娶珍妮。盖瑞一边思索着,他离开大厅,爬上楼梯,来
到珍妮睡觉的房间。
他来不及保护她不受贝多夫教派的茶毒,不过他要把她带回伦敦,趁着屋内
其他人都还在忙的时候。盖瑞想起珍妮仍在睡觉,不过事实是不会被扭曲的。珍
妮的内心很兴奋。她尽管肢体疼痛,但心智却清醒得很。她合上眼睛,企图思索
下一步该怎么做。
珍妮对自己有一些崭新的发现。她体内的某些东西是她早巳认知的。某些东
西是她拒绝去承认的。某些东西是她从未曾了解的。现在这些都被挖掘出来,浮
至台面。她一直被迫去审视她自己的动机。她决定她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她必
须承认她喜欢性。如果她要多种性交,那么她必得承认这一点。她无法假装不情
愿地去做某些她很渴望的事情。
她必须定出清楚的目标。至少要对自己负责。她必须看清、认出、了解自己
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一定也得知道谁是敌人,谁值得信任。她知道她可以信任母
亲。她不能信任奥薇莉,她好嫉妒而且虚伪。珍妮躺在那张凉爽的丝质被单上,
她全身酸痛。她经历了一场比做梦还疯狂的性爱,绝大部分她还蛮喜欢的。那是
一个新的发现。
她有一个非常厌恶她的表姐。那也算是一个发现。她将不会让这种事情继续
发生在她的身上。然而,珍妮必须想个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境。她的旅馆必须能
够赚钱。她必须将旅馆经营成功。报复奥薇莉是势在必行的。但怎么做呢,这可
是个问题。
她的白日梦被盖瑞在她脸颊上的轻吻打断了。她张开眼睛时,他正用手臂抱
住她的身体,试着要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盖瑞?」珍妮愤怒地说。
「我的车停在外头。」他说。
「我自己开车回家。」她尖锐地说,「可是我不要像个小偷似地走出这里。
我会找到衣服,跟贝多夫道再见,然后自己回家。」
从她的语调判断,盖瑞很清楚反驳她已毫无用处。
「我是真的想要娶你。」盖瑞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说。
珍妮一语不发,她站起来用床单缠住自己赤裸的满是伤痕的身躯。盖瑞觉得
她看起来十分高贵,就像黛朵和波迫西亚女王一般。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走出贝多夫的宅邸,然后可以静静地思考。因为她有许多
事情要想。其中之一就是她要如何度过下半辈子,她一定得做个明智的决定。
「我会跟着你回到伦敦,以确定你平安无事。」盖瑞说。
「好的。」珍妮说。「谢谢你。」
珍妮走出房间,步下楼梯。她突然了解自己该怎么做。
她知道如何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第十章 与狼共舞
珍妮撩高裙子。她的臀部就赤裸裸地呈现在奥嘉和贝多夫眼前。然后坐下,
把奥嘉的手夹在她的身体与皮椅之间。珍妮轻轻地蠕动扭撂,确定奥嘉的手指到
达定位,可以滑入她的湿润地带,触摸她的阴核,徐徐进入她淫蔼的阴道……
【爱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