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省省力等一会儿你在床
上再好好叫吧!」
  卓冰倩一时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目中仍道:「你以为我不敢叫呀?什么?你
刚才说我在……好呀!你这个色鬼……」话未说出一半,她已理解了其话中之意,
不禁差很地嘟着小嘴,用手狠狠地在其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咝」的一声,
张口叫痛。正闹着,马儿已走到那酒楼门口,欧阳琼一勒缰,「吁」了一声止住
马,二人便跃身落马,稳站于地,牵马走了过去。酒楼最高处的房檐上写着四个
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四个草书:万兴酒楼。
  小二见有两位俊男靓女客人来到,忙上前搭讪道:「两位客官,请上楼吧,
我们这儿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欧阳琼将马缰递给他,说:「小二,将这马地牵去好生照料……」
  小二哈腰恭敬地道:「公子爷,你放心吧!你们上楼让人准备酒菜吧!这马
儿就交给我了……」
  欧阳琼点点头,便来搂卓冰倩上楼。
  卓冰倩一闪身,怪道:「你这人真的一点也不正经,我和你非亲沾故的,为
何死盯着人家不放,我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老实说,你到底跟着我有何企图?」
  欧阳琼止住步。笑道:「姑娘,我怎么不正经了?怪只怪你长得太美太迷人
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嘛,见到你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才不会动心!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但一回生,二回熟,三
回可……可上床!我也是一个极好的人,等你与我接触多了,你就会发觉我有许
多男人所没有的优点!这是千真万确的,如果我不是好人,就……就『如假包换』,
至于企图嘛!就是想方没法要将你这大美人追到手…
  …「
  卓冰倩骤闻此言,又喜又气。喜的是:「眼前这俊郎却是个心直口快,不善
虚伪的磊落君子,真诚的赞赏令她芳心一阵窃喜,还有那大胆的追求之语,令人
不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可靠性。」气的是:「他说的话太露骨了,对待她的动作
也有些过火……」但是,她却觉得他这种言行并不是下流,而是风流。让人产生
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顺从力量,而不是厌恶、憎烦。
  她心喜故慎地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的脸皮子可真厚,也真会说一些最
能哄骇女孩了的花言巧语,看你油腔滑调的……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这
和你斯文儒雅的外表可不相称呀!天下美貌的女子多的是,我和你前世有何怨仇,
你总是缠着我不放?我看你还是死心吧,我不会和你……」
  说着,羞得满脸绊红,忙抬步上楼。欧阳琼闻言,急得忙辩道:「我……姑
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有半句虚言,我发誓不得……」
  卓冰倩忙止步转身捂住他正在发誓的口,急急地低声道:「不……不要呀!
我信你……」
  说着,又见其那副焦灼的模样,不禁「卟哧」笑了出来。
  欧阳琼见状,用右手捉住她捂在自己口上的柔荑,左手一把将其搂在身前,
惊喜道:「姑娘,你相信我了?哦!真是太好了!这么说你也喜欢我才对了,还
未清问芳名?我叫杨京……」
  她欲拒无力,被他接得浑身发酥,剧颤不已。遂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忙羞不
自胜地垂首低语:「我虽然相信你,但不是喜欢你,你……你不要臭美了!我和
你现在做个朋友还……
  还可以,我叫卓冰倩!杨京?「
  欧阳琼在她那欲挣抽回的柔荑上趁机吻了一口,迷恋地说:「我想你所说的
不是实话!
  如果一个女子不喜欢那男人时,就一定毫无畏惧的看着他,更不会脸红害羞!
现在,你的眼神和关公脸告诉了我:你在说谎。我不是臭美,而是你对我的事实
……卓冰倩?腮!好名字!
  冰清玉洁、倩丽无比。而且,人如其名,毫不夸张!「
  卓冰倩脸儿更红了,对于他的肯定,她无以否认,的确,她也同样在这短短
的半个时辰内竟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了。这让她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何会喜欢他这
么个风流涕倜的英俊男人。听着他那『魅力十足的赞赏,她不禁为之陶醉了,心
中欣喜万分。
  口中却有意问道:「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如此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吹捧、
拍马过?
  我真的很美吗?很值得你追求、喜欢?「
  欧阳琼一手将其身子搂过紧贴于身,、手搂着她的粉颈,俯首在其娇艳欲滴
的微启樱口上吻了一口,然后在其耳旁缓缓轻语道:「美女,我从未对其他女人
说过这类真挚的赞语!
  你真的很美,美得如画如仙,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美的一个。如果你能成为我
的贤内助,那我扬京此生已无撼矣!「
  卓冰情惊喜万分,深情地抬首看了他一眼,忙娇羞万状,万种风情的垂首不
语。
  欧阳琼不由被其娇艳欲滴的千娇百媚这姿逗得欲火熊烧,那搂在其腰的左手,
便急匆而不规矩的滑进她的衣内,向其上身轻抚……
  她如遭电击,忙用手使力拿开他放肆的大手,娇嗔道:「你这色鬼!脸皮具
的厚比城墙,一个时辰前,我们还在前面的大道上战斗,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
你就占了我的便宜,现在你还不满足,真是贪心!临行前,爷爷交代我小心被像
你这样好色的采花淫贼占了身子,现在不知你是不是那样的淫贼哟!如果是,那
我的清白之身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吗?那……那我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我绝不
会让玷污我身子的淫贼活着。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欧阳琼戏德道:「美人,你看我像不像采花淫贼?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想做
一回采花贼!」
  卓冰倩疑惑地问:「看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算不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现在为什么想做采花贼?」
  欧阳琼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真的要做一回了,……因为你这美娇女在
身旁,谁不想采上一次!」
  说着,又俯首向她吻来,并在其浑身搂摸……
  正闹时,陡听楼下有人来到,卓冰倩大惊,忙奋力推开他,薄怒道:「你这
色鬼,还在胡缠,难道不用膳了?我肚子可饿得不行了!」
  说着,便挣开他的手臂,向楼上奔去,欧阳琼忙紧追赶上。二人一上楼,顿
使楼上在坐各位,双眸为之一亮,他们惧烯嘘低叹:「哇!这莫不是金童玉女下
凡了?人间还有如此俊俏的人儿!」
  「啧……你看那男的多俊啊!玉树临风的,恍若潘安在生,宋玉在世!女的
则貌似月里嫦娥,那脸蛋、胸脯、身段……亭亭玉立真的像是精雕玉琢似的!好
一对郎才女貌!」
  「他们好般配呀!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一双!看他们那害羞却亲密的模样,
八成是一对新婚夫妻。」
  卓冰倩听众人将他俩当成了一对新婚夫妻,不由羞窘不已,遂抬眼狠盯了一
下那占了便宜而洋洋得意的欧阳琼,轻声道:「你这人得了好处!又占便宜,还
洋洋得意……哼!」
  说完,便气呼呼地找了一张靠在窗户边的桌旁凳上坐下。
  欧阳琼于她对面坐下,扮了个鬼脸,低声道:「倩倩美人,这份也不能怪我
呀?你难道没听清吗,是他们称我们是夫妻的呀!我占了这点便宜,也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你身上不也没有少了什么呀!再说,我俩成为夫妻也是迟早的事呀,
你还害什么羞吗?难道你不想和我……你不喜欢我?」
  卓冰倩脸蛋通红,娇不自性的低声道:「你还贫嘴?看那么多人都目不转睛
的盯着我们,你不害羞,人家—个女儿家可羞哩!再说,才刚认识,八字还没一
撇,谁知道以后能和你成为……成为……」
  后面的「夫妻」二字,她也差得说不出了。欧阳琼放下长剑和蓝包,猛然捉
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左手,放于手上轻抚着。
  卓冰倩一惊,忙又伸右手来挣他双手,他却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双手飞快地
各握住一只柔荑,然后,将其合握在一处抚摸把玩着,羞得她脸儿更红了,尤如
一只红透欲坠的红苹果,同时也感到一阵火辣辣灼烧,她垂首不敢正视他,一颗
芳心已「怦怦」地跳个不停,她已清楚地听到它剧烈的跳响了。虽然,她没有正
眼看向别人的反应,但眼角的余光已察觉到他们俱嘻笑的盯视着他俩。
  终于,不知是哪个口快的女人笑羡地说:「啧……你看人家新婚的小俩口多
恩爱,可能还是在度蜜月吧?不然,怎么连这上酒楼用膳的一会儿时间也舍不得
浪费,而如胶似漆的亲热呢?看那美娘子还像个黄花闺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
的哩!」
  压低了声音,续道:「只怕好到了无别人旁观的床上,恐怕就不会这么害羞
地被动了!
  那时,她那饥渴的劲头,只怕像他那样的两个俊男都满足不了她的需要……
「话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们齐」哈哈「淫笑起来。
  后面的话虽说得很小,但以欧阳琼、卓冰倩他们这等功力深厚之人,却听得
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现出一条缝,立时钻躲进去。她用力挣动双手,
试图从其手中挣出,但却被其紧紧握住挣不动分毫。正欲生怒时,恰巧小二走了
过来,恭敬地问:「大爷、夫人,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莱?」
  欧阳琼边摩抚着她那无奈挣回的柔荑,边漫不经心地说:「你问我老婆吧?
她喜欢吃什么,我就买什么了!」
  说着,即用征求的眼神瞅着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骂:「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
旁我不便发作的大好良机,又占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没办法。」
  正气时,小二躬身毕恭毕敬地向她笑问道:「夫人,请问你想点些什么酒菜?」
  一声「夫人」叫得她又惊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脸红如霞的纹声道:「随
……随便吧!」
  欧阳琼趁机插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将你这里好吃的酒菜端上来吧!
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
  小二忙扫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连赞道:「美……贵夫人美得人间难寻!
大爷,你真是好福气!」
  欧阳琼点点头,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备酒菜吧!娘子,我们已成亲快一
月了,怎么还羞答答的像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
  说着,却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圆滑粉嫩而垂下的香颔。
  单冰情欲挣不能,因为众人都将他们当成了夫妻,即是夫妻,那这点举动是
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会引起众人的非议。她虽是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
何的任其托起。但她眼神却满含愤意。
  趁众人本注意之时,她一侧首,即挣开了其所托的食指,同时,又用力挣着
双手。并低声骂叱道:「臭小子,你……你真无赖!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
生气了,你今天占尽了我的便宜,等会下楼后,看我不和你大战一场才怪呢!」
欧阳琼紧紧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么知道我臭?莫非你刚才在马
上仔细闻过我了?不然,我们还未上床,你就这么清楚地知道我的体味?刚才你
说什么来着?下楼后,要和我大战一场?这么性急呀,竟比我还急!好!我一定
奉陪到底!」
  卓冰倩喷怒道:「谁是你的娘子?别说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气了!你这
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起话来又粗野,还满口淫言秽语,少给我说这些话,
放手!」
  说完,柳眉倒竖,风眼圆睁。看来是真的有些发怒了。
  欧阳琼见状,才感到自己刚才开玩笑调逗得有些过火,知道若再这样戏弄、
挑逗下去,她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厌烦的。于是,便放开她的柔荑,赔笑道:「冰
清姑娘,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不要生气呀!」
  说着,双眼急切地注视着她,急求她的反应。
  卓冰倩抽回双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见其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暗笑
道:「这人真是的……开起玩笑戏要时,不拘小节还显得有些放浪不羁,正经时
又静如山岳,冷峻非常。
  这种人,怎么说呢?不过……他正是我所心仪的、包括大多数女人所喜欢、
渴求的那种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虽如此想,她口中却说:「欧阳公子,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的
关系,请你对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个性。」
  欧阳琼见她神情坚定、冷沉,言词铿锵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种敬意。她
大方、乐观,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对女人评价的放浪见骸,贱
骚难言的那种歧视,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现了。他觉得她绝不是那种浪贱的女子,
虽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来证实自己的观点,但凭直觉和这有一个多时辰的接触
和交谈中,他发现其是一个冰清玉洁而洁身自好的人,心中对她的好感也迅速升
腾了。
  刚才,他所说的那些极具挑逗的俏皮话和淫言秽语,是其有意一试她对自己
贞操的是否珍爱而做出的测探之计。
  现在,他证实了自己所持的观点,心中不由欣喜万分。他所渴求的终生伴侣
就是眼前这不仅貌美且有个性而坚贞如命的女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遐思不已……
  忽然,有莺歌般柔婉动听之声响起:「欧阳公子,难道你觉得刚才小女子所
言有何不妥吗?不过,不管你认为怎样,但那是我做人的准则。我卓冰倩绝不是
一个可以任人胡为的人,若不是看公子你不像是歹人,刚才只怕我已不是这么和
气的和你说话了!对付那些淫徒色棍,我会毫不留情的重惩他们……」欧阳琼面
色倏红,发窘道:「冰倩姑娘,你说的极是,其实我最欣赏你这种有个性的女子。
刚才我的言辞是有些过火,不过……那不是我所成心想说的。
  你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品行和个性令我敬叹不已,既是如此,我就对你实
说了吧!以前因为我经过了一些打击……「
  于是,他便将母亲惨躁蹈致死而产生了如今对那些淫徒色棍的仇恨和「淫界
三姬」对他的百般强欢而导致了现在对所有女人而产生的畸形报复……一一细述
了一遍。
  转而续道:「……正是如此,刚才我才以这些粗言鄙语来探试你是否也如她
们那么淫贱……如果你若和『淫界三姬』一般放荡,那……那你可就有得受了,
我对付像她们那种烂女人有的是办法,还好,现在我得了惊喜的证实,你可以幸
免了。……刚才我那番粗鲁的言行,你可不要在意哟!」
  卓冰倩正待答话,恰巧小二端来酒莱,二人便把盏斟酒,浅啜慢饮,边交谈
着……
  卓冰倩轻声道:「没想到原来欧阳公子还有这些令人意想不到和不幸的悲惨
遭遇……不过,你对我们女人的歧视也太过火了。难道你在发泄心中的愤恨后,
没有想到那些被你伤害的无辜女子她们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痛苦感受吗?
  她们不管是否淫荡,但你这种疯狂的报复野蛮行为,是让人神共愤而不齿的。
你对令堂遭惨歹人蹂凌致死的禽兽之举痛心疾首,耿耿于怀,但她们也如令堂一
样遭人非人的暴虐、折磨,同样作为受害人,她们的心境一定徘徊在受辱后,生
与死的抉择对比,如果她们因一念之差,而做出任何方式的自尽之事,她们的家
人不也如你一样,恨女人入骨这样,你作为伤害她们的凶手,难道不感到内疚和
良心的不安吗?今日,你也对我出言相激,如果换成其他一些意志脆弱的女子,
只怕又会堕入你的手段之中,而惨遭暴虐伤害。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卓冰倩可
不是那种任人耍弄或被人当作试验晶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咱们还是各行
其是,你不要死缠着我。
  欧阳琼被她的一席话说的心如潮涌,反复的品味咀嚼,觉得其说的甚是有理,
多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和愤恨,终于有所悟解。暗忖:是呀!她们和我娘一样同是
女人,也同是受害人,她们受辱暴虐后,家人一定恨我入骨,恨不能找到我,将
我碎尸万段。这样,我不是害了她们?害了她们这些无事之人?为何……为何在
此以前我在报复她们时,听着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拼死的反抗时,却是无
动于衷而未想到这些呢?
  不但如此,我的报复并且愈来愈残忍,全然不顾她们和其家人的悲愤感受。
现在,我又想对面前这位冰清玉洁的姑娘以很亵的动作和言辞相激,想让其露出
淫荡、贱浪的本质,然后再对其进行非人的暴虐和折磨。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
如果是,那就不应该了……
  一边想着,陡听到她最后两句话,心中不由又怒,暗骂:「臭妮子,即使你
说的没错,我做的是有些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冰清玉洁、守
身如玉呀?你不是那种任人耍弄和当作试验品的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找,被
我扳在床上。还说什么『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不要缠着你,我们各行其是』。你
在装什么清高、正经?虽然看表面上你还像个贞女,但我就不相信,将你脱得精
光压在身下,你还能这么嘴硬?刚才还不是将你楼得浑身乱颤、呻吟不止?等会
有机会我就给你一阵吻揉,然后再大肆杀伐作一阵,看你还清高不?
  只怕你那时比平常的荡妇淫女还要骚浪几分……「
  心里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冰倩姑娘说的极是,现在我感觉到从前做
的确实不对。
  她们都是无辜的,我不该那么残忍地伤害她们,以后我会注意克制的。「
  卓冰倩见他后悔自责,心中不由一软,柔声道:「欧阳公子,虽然你从前残
忍地强暴报了无辜的女子,但事情已过去了,就不要再忆起它了。现在你能认识
到自己的错误,以后改正就行了。
  万一以后有崆峒派等武林正道人士找你算帐,我会让爷爷出面将你由于不幸
遭遇而导致心理的失态,才引出的畸形报复之事告诉他们,我想,凭爷爷他老人
家当年的威名,他们那些人是要给一些面子的。放心吧,只要你知错能改,这些
事就包在我身上。「
  欧阳琼见她神态祥蔼、语音柔婉,还为自己着想,心中不由一热,道:「多
谢冰倩姑娘,在下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知错改掉……对了,不知今祖父是哪位英
雄?姑娘能否见告?」
  卓冰倩压低嗓门,环视四周后,道:「我爷爷就是六十年前稍逊于江湖上武
功最厉害的『太乙、牡丹、逍遥客』三人之后的最厉害武林高手『华山怪叟』卓
名天。现在,他们三人都已经死了,我爷爷应该能称武功夫下第一了。如果有他
出面为你说情,武林中谁敢不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
  她碟碟不休而得意的说着,欧阳琼却暗忖:「难怪她的武功蛮厉害的,原来
卓名天就是她的祖父,听师父说,卓名天在当年虽未列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列,但
也只是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稍逊一些而已,他的武功也十分诡异、厉害,是一
个屈指可数的高手。他为人脾气怪异,喜怒无常,由于,住在华山『飘渺峰』上,
因此,才得了『华山怪叟』这个绰号。现在算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
  的确,现在除了当年的『太乙牡凡逍遥客』外,他的武功可能算得上很厉害
了,不说是天下无敌,但可说是难寻敌手了。不过,为何说『太乙牡丹逍遥客』
都死了呢?我师父他不是还活着吗?是了,我怎的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已入『断情
洞』六十年了,别人哪还知道他是否活着?
  嗯!凭他『华山怪叟』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老面,崆峒派等人想追杀我,只
要他从中冰释、周旋,他们肯定会给他个面子和人情而放过我的!那我得快些将
其孙女、眼前这大美人搞到手,占了她的身子,让其怀有我的骨肉而生米煮成熟
饭后,他就会处处护着我这个孙女婿了。说不准还能帮我报父母之仇呢!「
  心念甫转,他却微笑道:「冰倩姑娘,你真让人羡慕,原来还有一个威名远
扬、叱咤风云的祖父。令祖大名,我早有耳闻,如雷贯耳,敬仰万分;嗯!若能
得到爷爷他老人家的相助,那就减去在下所惹出的诸件麻烦了!……多谢倩妹妹
了!」卓冰倩闻言,娇嗔嗤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竟也毫不害臊的称我祖父
为『爷爷』了,你可不许乱叫占我便宜呀!还有,谁是你的倩妹妹了?叫得这么
刺耳……你今年才多大呀!我已经十九岁了,说不准你还没有我大,应叫我为姐
姐还差不多。」欧阳琼见她嗔笑之态迷人至极,情不目禁的又抓住其放在桌上的
左手,轻声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与你同呼『爷爷』,我要努力
堂堂正正的呼其为爷爷,……我今年已二十有二了,难道不该呼你为妹妹吗?」
  卓冰倩悄脸陡红,艳若桃花,螓首羞垂,左手只无力的挣了一下,任其抚玩。
正羞时,他却更大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左手托起其香颔,送来一个又甜又
醉又响的热吻。
  她惊讶不已,这出乎意料的亲呢之态使她更羞了,似唤还喜的横了他一眼,
蚊纳般道、「你……你这人好坏呀!大庭广众之下,就……就做出如此无礼之举,
小心我不理你了!」
  欧阳琼右手抚摩着她柔若无骨的温软小手,左手端杯浅吸一口美酒,然后剑
眉一挑,笑问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坏么?你真的不理我了?」
  她抬首看了一下其令人心荡神漾,极具魅力的迷人神态和听着可让任何女子
都为之陶醉的甜音「倩妹妹」的魔音后,芳心不由剧跳起来,被握的小手也不由
自主的抖动着,她娇羞万状的垂首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才抽回柔荑,冷不丁地突问道:「欧阳公子,我想问你……刚才
你在向我细述父母被害和被『淫界三姬』那三个淫妇诱害的经过时,却未提及过
害你父母的仇人是谁?
  是不是……是不是不方便说出呢?「
  欧阳琼陡闻此言,如遭雷击,身子不由一颤,本欲不想告知其仇人姓名,但
想到她却毫无隐瞒地将诸事坦诚相告了自己,若一再欺骗她的话,那不是太对不
起人吗?但想起在「断情洞」时,师父曾一再告诫、叮嘱他;江湖险恶、人心叵
测,事事要谨慎小心。不然,就会落人歹人的圈套中。想到仇人所在的「铁鹰教」
耳目众多,虽然这几年由于身在「断情洞」
  而未出世面,便他与师父思索到,邓俞那些家伙心狠手辣、歹毒无比,一日
未找到他的下落,其一定会耿耿于怀而派人四处寻找,欲斩草除根。现在大仇末
报,定是不能落人他的魔掌之中,万一碰上了他的耳目,那就难以入敌教报仇了。
况且,面前这人儿还是刚认识,底细不知,使他徘徊……「
  想到这些,他不由发征、神情恍忽。
  卓冰倩见状,问道:「欧阳公子,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闻言,欧阳琼猛然一震,男儿豪爽之气陡然上升,遂环视左右见无人注意这
边,便低嗓门,低声道:「倩妹妹,我见你不像歹人,就跟你实说了吧!害死我
父母的凶手……便是如今势力最盛的邪教——『铁鹰教』中的总护法邓俞和另外
两个旗主。现在,我就是刚从『断情洞』学艺出来,找他们为父母报仇的……」
  卓冰倩又惊且喜,激动地轻声道:「欧阳公子,没想到害死你父母的竟是
『铁鹰教』中人,实话告诉你,今日我也是受爷爷和许多白道武林人士所托,欲
潜入『铁鹰教』去探听其虚实,摸清情况后,便让天下武林正道豪杰齐力杀入邪
教,除掉妖孽,为那些惨死的英雄报仇!
  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高手均有人被惨杀,我们猜测是『铁鹰教』所为,为
了探情真相和查出他们有何见不得的人的阴谋,各派俱遣人潜入邪教,受爷爷等
众人所托,我也身在其列。
  现在,我们既是同往『铁鹰教』那就齐心协力潜入邪教,看他们有何阴谋,
查出凶案真相后,我助你一臂之力,为父母报仇!「
  欧阳琼亦惊喜道:「倩妹妹,没想到今日我们误打误撞,竟碰到了一块。这
下我们可结伴而行了,路上也能彼此照应一下,这真是无缘巧合,你不能再说我
死缠你了吧?对了,你刚才所说的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有许多高手惨死了?这
……这是真的吗?」
  卓冰倩点点头,沉声道:「嗯!这确是千真万确的事……」遂轻声将八大门
派中所遭人惨杀的高手之姓名及有关细节细说了一遍。欧阳琼听得不由义愤填膺,
怒火万丈,连骂:「狠毒、歹辣」心中对邓俞等「铁鹰教」中众人暗恨万分,暗
下决心要将这些危害武林的恶徒铲除。
  他恨恨地端起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仰脖钦尽,然后,夹起一块肉乍入口,正
嚼时,忽听楼下有人高喊道:「小二,给老子快准备一桌好吃的酒莱来……」
  只听小二惶恐地急道:「是……大爷,三位爷请上楼稍候半刻,小的就给你
们送上。」
  那如闷雷般的粗圹之音又起:「他妈的,你给老子快点,若让我等急了,我
可拆了你的店,捏碎你的骨头,快去!」
  小二暗暗称是,接着,便听到有震天般的上楼声。沉重的脚力,使酒楼发出
「吱吱」的细响,整个楼都在微微颤动,显然,上楼之人是有意在炫耀、显露自
己不凡的内力。
  在座众人不禁为之惊愕,连欧阳琼、卓冰倩也放下杯、筷,暗赞不已。为其
深厚不凡的下盘内力所感到吃惊。
              第五章惩恶除奸
  瞬间,来人已走上楼来,欧阳琼二人陡见上楼三人,皆惊怒万分,险些齐站
起身来。
  原来,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锈着一只正展翅翔飞的黑鹰,他们是「铁鹰教」
中人。
  欧阳琼他俩『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上了他们,教他俩如何不惊?
  还是卓冰倩冷静、沉着,她用脚在下轻踢了欧阳琼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
先静观其变,然后再图良策。
  欧阳琼满含敌意的瞅向他们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楼上四处扫视,与欧阳琼的目光甫接,他们不由瞪眼横眉骂道: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小心爷爷们将你扔到楼下去。」
  欧阳琼不由大怒,怒火腾腾由脚底直升至脑门,正待发作时。卓冰倩向他一
瞪眼,似是责备和劝阻之意,他只好无奈地恨很端起杯,将酒一口饮尽。
  三人齐横了他一眼,握着手中钢刀走到他俩南面的一张空桌上,挪凳坐下,
各将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时送来酒菜,像看到瘟神、阎王般地畏惧而毕恭毕敬地赔笑,将美
味佳肴为他们摆了满满一桌。看来,他们知道这三个凶模之人是何来路了,当然,
以他这微不足道的店小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大声喧哗,大吃大喝,言辞粗野不堪,更显目中无人之态。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整个酒楼的声音全被他们那如破锣、炸雷的刺耳之声淹
没了。
  欧阳琼恼恨不已,几次欲挺身而出找他们晦气,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她低
声说:「欧阳公子,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他们出来一定有目的,现在被我们
遇上了,就乘机小心盯上他们,看他们究竟要意欲何为?说不准还能从他们口中
探知到一些消息。咱们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们……」
  欧阳琼细想之下,觉得她说得颇是有理,便点头答应了。她的沉静、镇定及
从容不迫的神态,令他相形自惭,不由对其生出一种敬意。
  二人缓斟慢饮,悠闲地品尝着美味琼浆。
  那边的「铁鹰教」中三人,旁若无人的大笑吃喝着、叨絮着。忽然,其中一
个鹰钩鼻、细眼薄唇、招风耳,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年约五旬的家伙转首向卓冰
倩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邪气的向另外二人说:「两位兄弟,你们看,那边身穿红
衣服的妞儿好靓呀!真他妈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的!味道一定更美!」
  另一个体态稍胖、满脸横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力深厚的中年汉
子接道:「廖兄,那妞儿真的美死人了!不过,看来她好象跟她对面的小子似是
一对的噢!那小子长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们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玩
焉』,我看,你别看得痴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回去嫂子可要拧你耳朵了!」
  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长得俊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
在女人身上动不了几下,就会累得如牛,睡得如猪。你看我,虽有三妻四妾,哪
个还不是被我降服得顺顺贴贴?谁说这妮子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这就去
让她过来陪我乐一乐;家里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腻了,现在出来尝尝这些嫩妞的
美味。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说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来。
  他们的声音说的很大,欧阳琼和卓冰倩听得清清楚楚,虽气得七窍生烟,但
他们都咬牙忍住了。但见那家伙要过来无礼,欧阳琼气得钢牙紧咬、怒火万丈,
压低声音道:「倩妹妹,现在我该教训他们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们就会污辱
你的!」
  卓冰倩轻轻地说:「欧阳公子,你先别动手,看他们是否真的放肆?等他过
来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必要时再动手也不迟!」
  欧阳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全凭你拿主意了!不过,他们好象没认出我,
今天我可没有做过『易容术』呀!难道……对了,我倒差点忘了,我进『断情洞』,
已有六年了,进洞时我才十六岁,经过这几年的容貌变化,他们当然认不出我了,
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
  噢,我还得向你致歉,最开始我骗了你,说自己叫『杨京』,不过,现在你
该明白我所用假名是为了避敌的缘故吗!你会不会怪我骗了你?「
  卓冰倩摇摇头,微笑道: .「欧阳公子,我可并未怪你呀!不过,从现在开
始,你就不能再骗我了!」
  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
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
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主喝几杯怎么样?」
  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
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么他们不光是内力深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马上万一
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索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
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
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
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
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
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
似十分娇柔的弱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
不由暗凛。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
避开的吧!
  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猛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
一声,痛叫起来。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
『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
眼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
这绝不是她所为的。那么,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
中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
猫功夫。那么,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猛、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
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
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她
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惊:
「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知、鬼
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对了,我还未问他
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
  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
么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
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
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弟来帮忙吧?」
  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
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
人,我笑话你什么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
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
  「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
  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么了?」
  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
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
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
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
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
  「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
厉害的角色。
  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寻常,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
奶子时。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
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
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
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
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
  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
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
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
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
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
  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
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
不然,我的雕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
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
  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太
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
难怪了……
  难怪你的武功这么高。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应有一
百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有要事
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
之事。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
  欧阳琼「嗯」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
  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
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马,
那就赏给你了!」
  小二喜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
取走呀!」
  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
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寻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
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
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中稍胖之人
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
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回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
回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主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
听之声:「谁呀?有什么事吗?」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
  「哦!是欧阳……杨公子呀!」
  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的
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人儿,
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蝉翼的
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显然,
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
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
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
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
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么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
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
…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
  欧阳琼这才猛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
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
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
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猛觉腰肢被其搂
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时,他那滚烫、
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
  她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绕
在其颈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
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
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
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么笨拙,任其一阵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
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
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
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
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
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么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在她的刺激回应和撩人
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
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
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
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
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她猛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
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
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
—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
连。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
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他的大手乘机早
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诱人的内裤,顿时,
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
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
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
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
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能看
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
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
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猛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
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羞窘,遂低首羞道:
「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
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
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
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
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
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
不可?什么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
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
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只觉右腕被其扣住
「经渠」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
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
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
挺不止。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
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
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
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
……哦……」
  猛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
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
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
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
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
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
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
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么清高了,喂!别叫那么大声,小心他三人听
见……」
  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
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
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
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
  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
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
了。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
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
让你还故作正经?
  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
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
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
  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
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
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
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么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
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
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么雄伟
呀!它是那么长粗,看着挺吓人的。
  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
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
很舒服的!「
  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
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
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么会……?」
  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
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猛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
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
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
得你舒舒服服吧?嘿…
  …「
  说着,他猛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猛然将其内裤下拉。她这
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
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
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
  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
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
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雕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
「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同时,石手一楼一
抱,宝贝一挺……
  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
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
起「铁鹰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
她一定会回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
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
「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
  他的长枪已寻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
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
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猛然压了上去……
  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
但却反抗无力。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
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合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
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
枪咬牙猛攻而入,「啊」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
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猛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那粗蛮的猛烈杀伐
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
人,你叫什么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
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合
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
  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
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猛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
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
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
忍,但却又挣脱不下。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
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猛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啪」的一声
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
「臭骚货,你竟敢打我?
  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
  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
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猛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
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
……」
  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么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
治死你!」
  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她讨饶不止,
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
  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
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猛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
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
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
  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
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
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
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
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爷爷
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
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
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
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
  他简直疑是梦幻。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
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
吗?我怎么可能会使出这么灭绝人性的手段?」
  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
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么良策吗?」
  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
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
上的鱼吃掉吗?」
  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
  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
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
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
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
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于
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
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
  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
你有几成把握?」
  那相貌威猛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
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
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
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
  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
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
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
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
  「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
…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
  「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
么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
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
  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
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
狂时是那么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最毒不过妇人心
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
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
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
  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么说。八大门派中人毕竟
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
而会悉心探查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一定会查清的,
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
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
  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
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
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么?难道
『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
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
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
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
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
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他们不由大惊。
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
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齐「啊」的一
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
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么?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
在说些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
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
  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
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
「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
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
的机会了!」
  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
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
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
后悔也来不及了!」
  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
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
不想活了?
  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现正你后
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
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
死。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
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
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只回答我两个字!「
  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
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
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
者了。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
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么
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
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对于想死或想活这
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
  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
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
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
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
  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
这么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
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
来吧!」
  说着,便「呛啷」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岂料,旁边的姓李
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么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
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
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
位小兄弟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
紧绷着脸嘛,没事了!」
  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
  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么说了……」
  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
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
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
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
的,其势迅猛,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第六章善恶难辨
  房间内敌我双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发,欧阳琼二人不由又惊
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剑运力横挡,「当」的一声,飞刀被他剑柄挡撞于
楼板上,深插入三寸有余,刀尾仍在剧颤不停。
  同时,卓冰倩以一个麻利的后滚翻动作避开了飞刀,「噗」的一声,飞刀深
嵌于她身后的房门上,强大的劲道却将半开的房门震得关上了。
  双方均为对方那深厚的内力所惊叹不已,但「铁鹰教」三人尤为惊骇,他们
万没料到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小子竟能以剑柄后发而挡飞刀,并且还用挡刀的
余力将飞刀震得深插于楼板数寸,几乎全没。他们骇然的全注目欧阳琼,深为他
超强的功力而震慑,自忖自己也达不到如斯惊人地步。
  欧阳琼也不由暗惊道:「这姓李的家伙好歹毒啊!师父从前对我说江湖上人
心叵测、恶善难辨……真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笑面虎』,看他挺和气的,还为
我们说话,原来,他却比那二人更为歹毒,若不是我俩反应的快,那不受了他的
暗算吗?不过,他的功力还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内力才将他的飞刀震飞于地,
而那支射向她的飞刀却能斜插于门,将门震得关上!看来,他也能挤身于一流好
手之列了。」
  二人避过飞刀,含怒威凛无比的怒瞪着他们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
得他们不敢直视。心中俱生彻骨寒气,万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强,真的
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见自己突袭的飞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阵惶恐,目光与欧阳琼那
咄咄冷光甫一接触,浑身不由一阵冷颤,忙避开其威不敢视的神光,身不由己的
被骇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听到对面的欧阳琼厉喝道:「你这阴险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语来分
散我俩的注意力,而趁机偷袭于我,你这三八蛋、狗杂碎,先前我对你们尚存有
一丝仁心,现在,我绝烧不了你们……」
  说时,他眼中杀机陡现,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噤若寒蝉,
面面相觑后,互一点头,便如同疯狗般狠叫着抽刀扑向二人。
  欧阳琼截住廖、李二人厮杀,卓冰倩却与那胖子战在一处。
  房内窄小,五人便施展轻功出房飞上屋顶大战,边战边腾纵渐远,落至镇边
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战起来。
  欧阳琼并未使出真力,他只是腾挪闪躲以连鞘剑身挡架着,而未还手,他想
摸清敌人的路数后,再反攻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他就避闪的要迅疾非常,因为那李、廖二人毕竟武功高强,再加
上他俩运剑狡诈、对敌经验丰富,他就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双刀上下翻飞,刀声霍霍,呼啸卷飞,在皎洁的月色下泛耀着白芒芒的
片片刀浪刀海,翻涌迭起,纵横交织,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赞叹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欧阳琼要害大穴,他凝神细观着他们的步法刀路,边从容不迫
的挡架避闪着,一时双方倒战得旗鼓相当。
  旁边,卓冰倩与那胖子倒也战得十分激烈,惊险万分。
  那样子身子虽显臃胖,但动作却比常人还要敏捷灵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
向对方这万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狠狠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的大刀斩、砍、
劈、剁等很猛之招全问她要害之处招呼过去。
  只见刀光如山,重重叠叠,如浪如潮的压涌连绵不绝,劲气被空的「嗤嗤」
之声在寂夜里异常悦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飘未向那纤纤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厉害,不愧为「华山怪臾」卓名天的传人,她的一柄剑使得出神
人化,娇若翔龙、捷如灵蛇、如雾如气,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剑气纵横,梭织成网,又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势若泻洪,力不可挡,疾如
流星、威如山崩地裂……
  斗过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独特的「玉女追风」剑法杀得有些相
形见拙了。
  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刚猛的刀法又奋力对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险象环生了,被
她那诡异轻捷但威力无比的剑法已逼得连连后退,看来,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
落败了。
  此时,欧阳琼已由守为攻了,他已窥出了二敌刀法步形中的破绽之处,现在
就攻其所弱之处。「挣」的一声龙吟,长剑倏然出鞘,他即运起「太乙神君」李
子丹当年雄霸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中的第一招「阴阳育极」,一招四式中使
出前二式,便将二人上盘的前胸各刺中一剑。
  顿时二人血液如注,齐惊骇已极地惊道:「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一
出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可从未见过有如此巨威的剑法,更没有想到能在乍出
之时便伤了我……」
  欧阳琼收住那尤如龙降九天、凤翔九霄的旋飞之剑,沉声道:「好,今日为
了不让你们做个死不瞑目的糊涂鬼,我就告诉你们吧!这就是六十年前,独震江
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所独步天下从未遇上敌手的无敌剑法『太
乙两仪剑法』,刚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四式中前两式,你们能
死于这重现天下武林,无与伦比的超绝剑法下,也该死应瞑目了,难道你们还觉
得有何不值吗?」
  二人惊得眼睁如铜铃、吞吞吐吐地骇然道:「什么?这就是『太乙神君』李
子丹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
现在只怕尸骨已化为黄土了……」
  欧阳琼打断他们的话,沉声道:「你们错了,李老前辈不但没死,而且活得
还挺开朗,现在他就是我的恩师,至于他身在何处,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们到
地府后再慢慢细查吧!」
  廖、李二人同惊道:「什么?还没死?!那……那他不有……有一百二十岁
了吗?这…
  …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应该是吧!不过,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我自忖
解决你两个王八蛋,就以现在的武功也绰绰有余了。你们杀死八大门派中的高手,
到底有何阴谋?你们所说『教主的宏愿』指的是什么?说,说出来或许我还可手
下留情,留得你们一条小命,不然,嘿……后果你们一定能猜得出来……」
  三人禁齐面色骤变,如道电台,那正与卓冰倩苦斗已显败状的胖子边战边叫
道:「李兄,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算真的斗不过他,但我们还有那万般无奈下
的最后一招哩!再说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说不准刚才他所说的只是凭空捏造,
胡编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这么说,哎哟……」
  话未说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划了一道长槽,鲜血顿时急涌而出,他不敢
再插言说话,拼尽全来挡敌人。
  廖、李二人见状,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无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
禁有些颤抖了。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胆怯而鼓足了勇气道:「朋友,大家都是
出来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杀害八大门派中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
不由己呀!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没命的,咱们无怨无仇,
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剑相见呢?朋友,什么事可不要做得太绝了,你要杀了
我。们,我们『铁鹰教』的人一定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我们
也高手如云,你自忖能将几万人全部杀死吗?」
  他这番话软中带硬,软硬兼施,竟以「铁鹰教」的招牌来吓唬对方。欧阳琼
哪吃他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妈的,你少将『铁鹰教』的牌号拾
出来唬人,告诉你,我正要去找你们的王八窝算帐的,说,你俩到底是『说』,
还是『不说』,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他们可杀你,我照样能杀你,
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尝尝哪种死法?惹得我火起,我会让你们三个王八蛋有
幸都尝尝。不是我做的绝,而是你们做伤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
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不和你们多说,快说……」
  二人见欧阳琼神威凛凛,目光冷峻如电,令人不敢正视,心中不由发毛,面
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惧又狠道:「小子,你别嚣张,我们现在就来试
试体的『太乙两仪剑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杀!」
  二人齐挥刀猱身扑斯而来,声势比先前更为迅猛,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顽固
下去了。
  欧阳琼「唰」的一声,将剑坚于当胸,杀机顿炽,厉喝道:「两个王八蛋,
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就成全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坏事做尽,天良报灭,死
有余辜!」
  说时,二敌已齐挥刀分奔他双肩疾猛异常的挟着罡风连着刀光破空斩下。声
势骇人,让人凛然。
  欧阳琼待双刀离肩尚有尺余时,长剑始由竖为挺,却无声无息,像在观戏一
般,神情从容之极。
  二敌不禁一愕,动作为之一滞,恰在这电光石光间,对方身形暴进一步,沉
肩挫腰,长剑猛然举过头顶,架问劈下的双刀。那刀威势煞人,尤如泰山压顶,
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刀却像产生了磁性似的,齐粘在对方剑上,力挣不开。
  这正是「太乙两仪剑法」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会知道这玄奥的剑法之所在,
忙运气于刀,使尽吃奶之力来挣刀,但却未挣回半寸,对方由柔为吸,强如法海,
使二敌那刚猛异常的浑劲之力如河入海,化得无影无踪。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
内力已耗损过半,正吃力挣刀时,突觉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势不住,身子
不由后仰,「蹬蹬」一连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这还得所幸他们下盘功夫好,不
然定会倒飞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这才试出了对方那高超绝伦的剑法之厉害,尚未立起身来,
欧阳琼忽地腾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连旅四圈,双手握到,身剑合一舞起一
片眩目的剑网分刺二人,长剑「挣」声巨响,嗡声不绝,隐含龙吟风雷之声,剑
气纵横,所触处立时土崩石裂,这回使的乃是至刚之猛力。至刚至柔相辅相成,
这才是「太乙两仪剑法」中「两仪」精华之所在。
  二敌骇面如土色,他们从未目睹过如此惊世骇俗之剑法,只吓得魂不附体,
一手撑地一手执刀,连连于地后退五尺,长剑已近体前,他俩慌忙于地连滚了七
八个滚翻,才狼狈躲过了长剑所袭,但衣袍已被强浩无匹的剑气穿射的千疮百孔,
他们已身有多处被余气射得血孔模糊,鲜血泉涌。
  欧阳琼身将地,即以长剑撑他,借反弹之力又行腾起,「涮涮」剑声呼啸,
允如狮吼;
  剑气激荡,恍若惊虹。乘胜追去,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后两式骤然使出,
顿时,尤如石破天惊,剑气剑影漫天飞舞,如数道矫龙于空翔舞,直看得众人膛
目结舌,骇然之极。
  卓冰倩与那已受伤的胖子却停下手来观看这空前绝后的玄妙剑招,不禁为之
咋舌,几乎忘了尚身在战地,如痴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现出两个偌大血洞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时,她才恍然
醒来,长剑即疾刺胖子,斗志顿涨,剑出如风,「玉女追风剑法」全然展开,那
胖子见二友已伤,加之己身已伤了几处,现在已如惊弓之鸟,哪还有心来战,
「噗噗」两声,他那破绽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对方凌厉的两剑,「啊」的惨嗥一声,
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口喷鲜血,看来,他已离死不远了。
  卓冰倩挥剑乘胜而上,杀把连连狠出,他拼尽余力死死相挡,但也仍免不了
剑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么被迫无奈和无力,五六招后又中两剑,现在,他已全
身是血了,剑洞已有五六个,鲜血泊泊而出,虽知是难逃一死,但他却害怕死,
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挣扎了。
  平日猖獗一时,今日却倒霉遇上这个女克星了,也是他们命当如此了,谁让
他们作恶多端?
  欧阳琼第一招「阴阳玄极」最后两式使完,剑气触及二敌之处顿时洞穿,鲜
血狂涌……
  他们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气已变成了满脸的惊诧、骇
极之色,浑身抽搐着剧颤着,惧惊万分地注视着对方,身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
扎后移着,语不成句地惶然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欧阳琼冷笑着逼近他俩,晒笑道:「嘿……你们现在尝到了痛苦吧?唉?这
都是你们自找的,开始我可开导过你们哟,可惜,你们脑瓜子却一点也不开窍,
没办法,为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过,你们的身手还真不赖,够
敏捷的了。想当年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这套剑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
天下无敌手。
  你俩能通我使完一整招还未断气,不愧是什么狗屁堂主了。但姓李的王八蛋,
你今日非死不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思报思。在客栈时,你竟以下
流、狠毒的方法来偷袭我们,幸亏我还不是那么容易死,不然,岂不中了你这杂
碎的飞刀而玩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
得太吃亏,能死在我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说时,他运起「太乙玄功」,大喝一声,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敌人的天灵,
「噗」他的脑瓜已如西瓜般被击得脑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他无还手之机,因此「太乙玄功」的强浩之气已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未来
得及想到要躲,他已变成了一个无头鬼,魂游地府了。
  同时,与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的一声凄厉惨嗥,他的胸膛已被对方长
剑贵胸直刺透过。手足痉挛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骇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蝉,三魂七魄已吓掉了三魂六魄
了,嘴巴哆嗦、体若筛糠的瞅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卓冰倩从那胖子胸膛抽出长剑,她手执那尚在滴血的利剑来到姓廖之人身旁,
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杀了几个八大门派中人,说!」
  那家伙魂不附体的低首不敢仰视这个正怒容满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
……女侠,千万别杀我,我们……我们也是昨日才从总坛受教主之命首次出来杀
八大门派中人,以前并未有过,请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满面寒霜地娇喝道:「我不听你这些骗人的屁话了,你们
都是坏事做尽的十恶不赦之徒,万死不足其咎。现在我要你为中午在酒楼内对我
做出的非礼之举负一点责任,给我留下作恶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将你们『铁鹰
教』教主唐永宁那恶贼欲将八大门派及有关武林艺高人士惨杀后的阴谋目的说出
来,然后,我就会放你走。」
  那家伙哭丧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
而有眼不识泰山,不然,就算你给我一个胆,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呀!不过,我连
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该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残酷了,要不,我给你磕三个
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怎么样?」
  卓冰倩柳眉倒竖,猛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的一声惨叫,
在地上翻滚起来。
  欧阳琼见状,怕她在盛怒之下会踢死他的,那么就从他口中得不到「铁鹰教」
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带温色地说:「倩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踢他呢?他已经受了重伤,
活命已极难了,现在经你踢了狠狠的一脚,他不是更严重了?打死他了,那我们
探清『铁鹰教』的秘密就会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发怒的威凛之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
有些冲动,遂滚首不语,只是冷哼了一声,横瞪了他一眼。
  欧阳琼说完,便走到那正痛苦、翻滚的姓邓家伙的身旁,沉声道:「你只要
将『铁鹰教』中所知的秘密都说出来,我会请人为你疗伤,并绝不泄露半字出去,
你就可以找一幽静之处安享下半生了。怎么样?说出来吧!不然,我会让你很痛
苦的,现在你要不要试试?」
  那家伙现在已痛苦的五官扭曲变了形,哪还敢再承受得起更高级的「待遇」,
忙摆手告饶道:「大爷,不……不要我……」
  「那你就决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万一我控制不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可以使出割鼻、挖眼、斩足、断手的酷刑,还会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分筋
错骨手』的味道……」
  那家伙不待他说完,早吓得面如猪肝,知他说的出就会做的到,忙哆嗦道:
「不……不要,我……我说,教主让我们将八大门派中武功超强之人用各种方法
直接或间接的杀死,削弱他们的力量,然后他想……啊……」
  话未说完,他一声惨叫,喉间已深嵌着一个多角的圆形怪状暗器,它周边锋
角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是淬毒过的,所以才能见血封喉致其于死地。
  这暗器来得太突然了、太快了,欧阳琼只听到「忽」地锐器破空之声后,刚
知有异,还未看清时,这暗器便深嵌于其喉间。显然,发暗器之人的武功一定很
高,不然,以他俩的超强武功十丈之内怎么会听不到这周围还埋伏躲藏有人?
  虽然,他们的注意力都投注到这姓廖之人的身上,但若非来人的武功高强,
也不会连其所发暗器直至决射到姓廖之人喉间才发现吧。
  欧阳琼二人均知来人武功厉害,遂警戒地环视四周,目如鹰隼地搜视着敌人
的踪影,蓦地,东面的一处乱丘中有人影一闪,身如鬼魁,显然轻功已是厉害。
  欧阳琼不由大怒,便展出「萍踪陆飞」的绝世轻功,身如轻烟的冉腾追去。
细心的卓冰倩从姓廖之人的喉间取下那枚暗器揣在怀内,便也提气运起轻功提纵
术翻山越岭向他们二人追去。
  前面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攀然回首时见其黑巾蒙面;腰挎镖囊,手握长剑。
动作甚是敏捷,赛逾狸猫。
  但是,他的轻功虽然厉害,但与欧阳琼这独步天下、傲视武林的「萍踪陆飞」
轻功相比,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片刻,欧阳琼追上那人了。
  黑衣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惊骇之色,双眉由于过于惊讶而紧皱得连成一条绳,
口中不由轻「咦」了一声,看得出他在为欧阳琼超绝的轻功术感到意外、震惊不
已。
  正骇然时,欧阳琼已双脚连展,恍若腾云驾雾般飘翔于空落挡在他面前。并
大喝道:「阁下,你为何下手杀死了我的活口?现在就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报
上名来?」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这些我不用回答你,你也没资格问我!让开!」
  此时,卓冰倩已凌空赶到,身如柳絮般飘落在欧阳琼左边,侧首道:「我们
将他拿下,大有可能就是『铁鹰教』的人,说不准还是刚才那三人的上司,为了
不泄露秘密,他才杀人灭口!他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制住他就可以问出那些
秘密了!」
  黑衣人闻言,傲然他冷笑道:「臭丫头,你有把握能制住我?看你如花似玉
的手上功夫可能没多少,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嘿……」
  卓冰倩气得杏眼圆睁,寒霜满面,急拔剑欲上前厮杀。欧阳琼忙阻道:「倩
妹妹,我想留住活口,他就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使怒喝道:「你这蒙脸见不得的人家伙,少给我污辱这姑娘,现在就
让本公子来教训你这狂妄之徒!」
  话音未落,就运起「太乙玄功」呼地一掌,遥拍敌人,罡气激荡,劲气横漾,
如狂酒怒浪般汹涌迫向黑衣人,威蛰煞是骇人,有石破天惊之力。
  黑衣人面色骤变,来不及看清对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开此掌,然后,
又运起轻功仓惶逃避,欧阳琼二人见状,忙齐展开轻功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远,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的一声厉
啸,一点寒星闪电般直奔离得最近的欧阳琼电般而至。
  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们都是首次闯荡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险狠,
由于距离太近暗器的射来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欧阳琼已不及闪避
了。而且,若矮身或跃开,那暗器就会向身后仅有文远的卓冰倩体内。
  卓冰倩大惊失色,忙脱口惊呼:「小心……」
  说时,拼力扑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琼,可就在那电光石火间,毒镖已毫不
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啊」的一声惨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欧阳琼万未料到她竟会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双目喷火地大怒道:「狗杂
种,我要杀死你!」
  说时,他已如疯虎般,提气追向黑衣人,「蓬」的一巨响,黑衣人从怀内扔
出一物、触地即炸,腾起一片青烟,他借机逃之天天,并嘲讥似地冷笑道:「小
子,怎么样?追不到我吧?嘿……这是回去救你的女人吧,过了三刻的一条小命
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欧阳琼气忿难抑,正欲再追,只听卓冰倩吃力
地挣道:「欧阳公子,我……」
  欧阳琼猛然想起她刚才为了救己而受伤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将她扶起,
并撕开她的上衣,只见那多角圆形暗器已没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沟偏
右处。
  看着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儿,欧阳琼已感动地热泪盈眶,这是
他有生以来除了在父母惨死时痛哭过,首次为女人而流泪。
  他痛哭并懊悔……懊悔不该在一个多时辰前还非人的淫虐这美丽、善良且有
舍己为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他紧紧搂住她,声泪俱下:「你……你为什么要救
我?难道你不恨我吗?
  我真的是禽兽不如……「
  卓冰倩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她刚才对其还怀有的受虐之恨,已
烟消云散了。
  伸出那正在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道:「我……我不怪你……我救
你是因为不能让你死……也不想让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将其搂在怀里,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才理解你…
…我发誓:以后我绝不再报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天打
……」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挡在他的唇前,不让他说下去
……
  欧阳琼悲痛感动万分,激动而懊悔地拥紧她,叫道:「倩妹,请你相信我,
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伤害、暴虐无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对你的无礼
野蛮伤害,我……我会负责任的,你让为用什么方法来弥补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吃力地点点头,道:「嗯!我……我信你…
…哎哟……」
  伤口的剧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来,已有瘀血从乳为旁的峰边流淌至腹,他既
心疼又惊怒地说:「倩妹,我将你的乳头咬伤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吗?现在,
这里又受了伤,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将他碎尸万
段……你忍一忍,现在我就在这儿为你把暗器取出来,不然剧毒就会侵入五脏六
腑而没命的。」
  卓冰倩紧咬着双唇,浑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点点头,表示应允。
  欧阳琼疾点她的穴道,止住剧毒流窜,以防攻人肺腑。左手扶住她的娇躯,
右掌盈足内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当」的两声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触
撞之声后,她痛得「呀」
  的一声娇叫起来,伤口内的瘀血泉涌而出,他转过身来,将其疼极地搂在怀
里,俯口在其柔腻的乳沟伤口上吸吮着瘀血,喷吐于地。
  盏茶功夫后,他已将其伤口内的毒血吸尽,并用衣绸包扎完毕,将其平放于
地,为其解开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心中深为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
之烈而惊骇不已,为防剧毒侵体,他忙盘膝行功。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神爽气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惨白,欧阳琼一把将其
拦腰搂起,双手托着,受用无比的微笑道:「倩妹,还痛吗?」
  卓冰倩感激地看着他,乖如小鸟地搂着他的颈项,假依在其宽阔的胸怀内,
娇声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谢欧阳公子……」
  欧阳琼忙用食指挡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这样说,该谢的人是我,若
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镖,我现在已有可能魂游地府变鬼投胎去了!多谢倩妹救命
之恩,你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间,只觉酥痒万分,忍不住痒得娇笑起来。欧阳琼
被她那万种风情的迷人笑态逗得有些心荡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触处的绵弹臀部之
舒感,使他有些冲动而情意蠢动了。
  他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衷心地赞道:「倩妹,你真美!你现在的模样
真迷人,我能……我能亲你一口吗?」
  说着,竟露出羞涩之态。她不由被他那异常的神态逗乐了,忍不住娇笑起来,
仰首主动给了他一个长吻。
  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
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
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
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
  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
能与你这么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
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
  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
骗到手了。
  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
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信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声,仰首伸舌与他
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回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
药呢!」
  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
  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
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脊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
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
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
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
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
远。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
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
  「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
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么神乎其神。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
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
  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么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
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么别扭、逆耳。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
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么称呼吗?「
  「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
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
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
  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
了你的迷魂帐了。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
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
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
  「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
  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
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回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
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
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
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双手已情不自
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
  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
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
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
的享受,好吗?」
  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
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
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么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
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
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
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忍一次好吗?」
  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
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
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
  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
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
创药」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
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
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合八大门派
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
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
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
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么
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
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
  欧阳琼点点头,「嗯」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
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
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
  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
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回,爪
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
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
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
  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百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尽管他们
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
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
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
…「
  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
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
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
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
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
「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
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
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
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
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
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猛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
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
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
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回
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
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
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
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
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
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
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
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
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
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
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
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
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主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
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主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
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
情散心呀!
  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
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
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
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
婪难移……
  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
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
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
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双手、
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
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
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主,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
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
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
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
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
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
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
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
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
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猛虎。」
  艳艳猛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
且问道:「杨坛主,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
……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
  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
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
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主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
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板在长
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
  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
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
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么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
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
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
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
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
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
神勇,势如猛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
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
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
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
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
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猛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
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
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
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
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
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
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
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
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
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
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
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
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
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
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
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
「啊」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
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
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
「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
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
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
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
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
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
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
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
…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
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
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
  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
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
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
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
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
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
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
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
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
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
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
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
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
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
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他骂道:「贱货,你
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
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
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
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
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
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
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
  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
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
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
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
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
我会没命的!
  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
淡淡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
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
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
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
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
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
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
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
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
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
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
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
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
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
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
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百般讨好邓俞,珍
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
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
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第七章一丘之貉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
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
突飞猛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
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合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主要还是她那令他醉
生梦死的合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
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
中的,他都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
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寻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
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
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
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
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
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
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
  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猛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
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
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猛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
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
猛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
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
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
滥。猛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
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
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
害了,快…
  …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
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
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主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索,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
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
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还是邓俞镇定得
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回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
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
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
会欢好吗?
  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
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
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
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
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
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
  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
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
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主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
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回去吧,不然,他会生
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
  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
儿去了?待会回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回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
贝……你回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
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
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
  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
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
  她娇吟着,颤抖着……
  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
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
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
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
会,所以让你落空了。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
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
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
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
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
久待的长枪猛然杀人「桃源」,只闻「吱」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猛
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合,他的动作显得急促、猛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
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
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
极欲。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
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似她这种
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
邓俞是百依百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
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
  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
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
  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
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
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
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
「翠红——」
  「唉!」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
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主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
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
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主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
她已知教主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怔了一怔,她
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主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
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主喝下壮阳补气,再给
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
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
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
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
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
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
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
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
知道……
  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
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
……
  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
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
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
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
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
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
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
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
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
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
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
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家
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
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
「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
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
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
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
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
  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
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
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
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
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
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
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
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的一声,饮得杯
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
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
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
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
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
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
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
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
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
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
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
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
此感觉的。
  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猛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的一声
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
甫转,忙「哎哟」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
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
「督俞」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
了,头上白气索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
霉」。「噗」
  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暗骂道:
「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
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
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
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
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
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暗暗一定神,
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
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
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
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
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
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
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
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
「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
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
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
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
  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
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主大发雷霆了,她不禁
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主,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
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
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难道奴婢什
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
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
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主
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主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
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
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
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
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
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
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她
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
道:「教主,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
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
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
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
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
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
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
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
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
人所为呀!
  教主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
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
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
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
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
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
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
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
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
  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
伤之情……
  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
遭到了教主的强暴,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
  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
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
「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寻到了绵羊一般凶残、
恶猛,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
  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
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
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
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
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
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
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
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
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后面的结果她不
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
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
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
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
  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
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
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
我欢耍吧?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
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
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
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
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
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
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
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
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主之时,
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总坛,以防
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
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
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
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主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
为了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
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
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
什么用呢?
  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
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
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骚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
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
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主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
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
而且还是个『活诸葛』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
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
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
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
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
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
  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
主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
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溜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主,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
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
道:「亲亲,是姚旗主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
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刹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
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
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
  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主,你刚
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我说?」
  姚亮转过身来,应道:「邓护法,是这样的……」
  话刚说出口,他一眼睹见教主夫人艳艳,她极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
腹腿根羞处只用一条绸巾轻覆,透过周围那粉红色的绣帐可若隐若现的睹见她那
魔鬼般诱人的胴体,她妩媚至极的翘首仰脖,使胸脯挺耸得更高更挺,并不时的
运动着,双峰便随之跳蹦,恍若两只欲出笼的白兔,其景煞是诱人,尤其是她那
满富挑逗而显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着姚亮,并频抛媚眼、秋波迭送,令
人魂魄欲失。这春景让任何意声紧定的男人看了也会抨然心动,急欲上前搂压着
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丛高手,见过井与其上床欢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却没见如此娇艳
的裸体美人儿,一时看得双珠欲夺眶而出,口水在喉间来回荡漾着,发出「咕步」
的漾水声。
  艳艳亦是风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鱼儿已上钩之理,于是,便更进一步的软扯
绸巾,那两座雪白的珠穆朗玛峰便脱体而出,蹦弹乱颤,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
呈现出来,就在那小腹禁区之地即露时,她却戈然而止,但却蠕交缠蟋着玉鹏,
而使那两腿间一片浓密的丛林时隐时现。
  姚亮脖子伸得老长,急欲看个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动,
几乎想冲步猛扑上去将她紧搂强占着,哪管她是什么教主夫人了。
  正看得痴时,邓俞却笑道:「姚旗主,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叙来,那榻
上的正是教主新纳之妾,你们见过面没有?」
  姚亮这才幽幽惊醒,见邓俞正微笑着注视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态而发窘,
正欲说时,邓俞便伸手道:「姚旗主,请坐着说话!」
  分宾主落座后,姚亮这才拱手禀道:「邓护法,属下此来乃为告诉你一件密
事,顺便也提出一个请求,不过,这请求也是属下为向护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邓俞点点头,赞赏地说:「姚旗主对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
一日本座能成其大业,我保准让你坐上今天我这个位子,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
好,请说吧!」
  姚亮道了谢,便讲道:「是这样的……属下今日从教主的夫人晓红那儿得知,
教主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举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会时,只让护
法你和两大护法及两名坛主随行,属下想,护法是不是可在教主面前请求让属下
和张昌随行,这样,在两大护法和两大坛主也拥护护法你的优势下,再由我俩加
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主决雌雄而夺下盟主之位,那
时,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岂不妙哉?」
  邓俞闻言,哈哈大笑,赞赞道:「姚旗主果然对我忠心之至,不错,在『人
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众错爱,是有绝对优势可与那老不死的家伙一争天下,
但现在我已改了主意,此次武林盟主大会可让他这个老东西夺得。」
  姚亮急忙道:「护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你完全可以和他一
争盟主之位呀!难道就甘心让给他呀!」
  邓俞笑了笑,莫测高深地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能从别人手上夺得盟
主之位,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力气,他元气大伤之后,我就又可从他手上夺来这
只有本座才有资格坐下的盟主之座,如此一来,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气吗?」
  姚亮边转眼欲火难耐的看着榻上那已是一丝不挂的艳艳这天生迷人尤物,边
赞道:「护法的智谋之高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叹弗如,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了,九夫人艳艳怎会在护法的资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态好美呀!」
  邓俞仰首笑道:「哈……姚旗主简直把我说成神人了,艳艳夫人和我是两情
相悦,好比鱼儿和水一样,我才能真正让他体会到男人的雄风,那老家伙有什么
用?我们相好之事,我想姚旗主是不会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从他人夫人晓红
那骚货的口中探知这些秘密,想来你们肯定一腿,她够不够味?」
  姚亮老脸一红,惊窘地答道:「护法请放心,我是你的人怎会向那老不死的
说去呢?九夫人能得到护法的滋润,那真是无缘注定,护法本领非凡谁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红里透白、艳若桃花的脸蛋和那乐幽幽的神态,便知道这是护
法你滋润有功呀,佩服,佩服!
  护法的才思让属下也叹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关系……她虽然才二
十一岁也很年轻貌美,但与九夫人相比,只怕还要逊上二分,味道嘛……嗯!还
挺鲜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所想骑的那种
浪女。护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邓俞已知他对艳艳动心了,便话题一转顺水推舟道:「姚旗主,对于我们此
次在泰山举行的武林盟主大会中,你所请求随行一事,我想不如这样,你就留下
来不必担忧我,在我们离教的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里,你可以和张昌他们为我拉
拢那余下还有三成对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众,你们能用软语拉笼过来是最好了,
如若有一些不开窍的硬骨头,你们就给我暗中干掉他,这是为了让我取得绝对力
量,事成了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看艳艳对你在脉脉传情、抛媚眼哩!难道你不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
诉你,她的味道是绝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战成平手,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话,
那马上就要使劲哟!不过,你那心肝八夫人晓红有机会可得也让我尝试尝试,看
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有味!
  好了,你快过去吧!「姚亮闻言,喜得连老爹都不知道是谁了,合不拢嘴地
忙一挥到地,叩拜道:」护怯对属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谨遵
护法吩咐,我一定不负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会将晓红带到你这榻上,任
护法逍遥快活!「
  说完,二人想视大笑,邓俞一挑双眉,姚亮立即会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
处绣榻上玉体横陈的迷人美人儿。
  他早已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来到榻前单跪于地道:「属下参见九夫人……」
  美人儿美眸停注在他的脸上,声如黄茑出谷般动听地娇声道;
  「姚旗主,你何必多礼呢?现在是什么场合,还讲那么多俗套……」
  说着,一挺双峰,对着他示威似诱,眼中满是挑逗之情,刚才的话已在暗示
他只管大胆的来「非礼」了。
  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
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欲望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赤裸胴体,任何部位已
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
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猛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
主,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猛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
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
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合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乐此不疲的杀伐。激战,边情话连连:
「姚旗主,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
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
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
  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
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
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
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回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
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
出「啪」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猛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
势也更狂猛、凌厉了。
  她被他猛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
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
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主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
夺得盟主宝座的「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
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
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
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
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
所不能比拟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
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
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主,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
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好在武林大会中独
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
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
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
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
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
呀!」
  欧阳琼略一思索,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
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
此得走十日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
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
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回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溜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
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
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
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
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回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
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
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
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
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
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板桥」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
于惯性而猛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
一惊,道:「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
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
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
完全回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
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
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
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
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
  「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
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
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
肚子,好痒……」
              第八章青虹宝剑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
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
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
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
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弟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
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
合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回
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
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
脸虬须,貌甚威猛,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猛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
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肩、
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
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身上
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
为其撞上。
  虽然他心中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这对父女,但出「断情洞」时,师父
「太乙神君」李子丹曾严谨叮嘱过: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杀
之中。
  想到师父所言,他极力克制着激愤的心情,以免惹祸生乱。
  转瞬,那六人已驰到他俩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的马蹄声如战鼓一样擂
得大地巨响,听起来刺耳之际。
  他无意地侧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也向他俩瞅
来,目光落在他们的腰间所佩之剑上,显然已看出他们是学武之人,于是,父女
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种乞助的神情。但座下坐骑却仍不停留地向前驰去。
  那在后追杀他们的四个凶恶之人边追也边向欧阳琼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却重
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时喷出一种色迷迷的异彩来。
  其中一个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缅于酒色之故的家伙,一副贼眼在卓冰倩身上
扫个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将她吞于肚中。他肆无忌惮的向旁边一人淫笑道:「大
哥,这妞儿长得真他妈的美哟,比那姓邵的娘子好像还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脸蛋
又圆又嫩又好看,还有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两
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来舒服死了……」
  那三人对着已羞得满面通红、凤眼怒睁的冰倩齐哈哈淫笑不止。倏地,那被
称为「大哥」
  的粗扩汉子向前面已奔有十余丈远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弟们,别
再闹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么远,我们快追,夺来宝剑后,那如花似玉、
仙女般的美人儿就可让你们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
  那三个家伙淫笑着又看了一眼已忍着没有发怒的卓冰倩一眼,齐打了一个唿
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欧阳琼早已气得快将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着他的衣服让他忍
气吞声,只怕他早就冲上前去教训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个狂徒的背影「呸」了一口,怒骂道:
「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压住我,只怕你四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的狗命早就留下
了,竟敢对我的娘子这么无礼,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怒容满面地抬起右掌如刃,作了个劈状,摹地,刚才那姓邵父女二
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惊煌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暗为他们担忧起来,暗忖:
那父女俩已受了得伤,他们若将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宝剑遭抢,人被惨杀,不
……那个美人儿就会被他们如兽般的轮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见了,那该不该上去
救他们呢?难道就任他们为敌所杀、所淫吗?
  从前我不是曾对师父说过学艺后要造福武林、扶弱锄强、铲掉恶人吗?而现
在他们被歹人所追杀,我理应上去帮他们呀!可是……师父又说过让我不要惹事
生非,从而陷入江湖仇杀之中,这……这可怎么办呢?
  卓冰倩见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这人看起来斯文德雅,可却经常脏话连
篇,还厚脸皮的乱称呼,谁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说话就占人家的便宜,说我『阻
住你』怎能说成『我压你』呢?真是个刁顽不化之人!」
  话音未落,她睹见欧阳琼正怔怔地看着前面急驰的众骑,面现焦虑之色。略
一思索,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带着一点酸感,即冷「哼」了一声,道:
「喂,你在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天仙般的美人儿被那四个
狂陡强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
  欧阳琼猛然醒来,忙红着脸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乱说呀,我担心他
父女俩的安危倒是有,但却绝无看上她之意!」
  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没有看上她,
那你为何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真的是个见异思迁,朝
秦暮楚的负心郎!以后我不再理你了!」
  欧阳琼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辩道:「倩妹,请你相
信我好吗?
  我承认她长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别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了醋缸
子?唉!你们女人吃起醋来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吗?「
  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娇唤道:「别臭美了,我哪会为你吃醋?哼!
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这种花心的虚伪之举罢了!」
  欧阳琼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计较这些,轻摇她的小手,柔声道:「倩妹,
别再骗我了!
  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哟,出于侠义之心,我们去帮他父女俩好吗?难道我们
眼睁睁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两具暴曝于野的尸体吗?我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是最
美的,你一定不想让他们被坏人惨杀吧!「
  卓冰倩哪经得起他这舌上生莲的柔声软语,片刻便妥协了,柔声道:「琼哥
哥,你怎么知道他父女俩是好人,那四人是坏人呢?万一我们帮错了忙可惨了!」
  欧阳琼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观言行。根据这两条我就判出他们是好
人还是坏人了。难道说那出言污辱你的四个凶眉恶目的家伙还是好人呀?好人会
对你说出那么下流的话吗?」
  卓冰倩无言以对,但却不甘被他这么说服,思索瞬间,便诡辩道:「怎么没
有?你不是经常都对我说出下流的话了?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不及哩!」
  欧阳琼口才了得,又钻到空子喜道:「这是你亲口承认我是一个大好人的。
那我以后就如他们那样愈对你说的下流、不堪入耳。就愈是好人了!」
  卓冰倩挣出柔荑,握成粉拳,连连轻捶他的胸膛,娇唤道:「你这人真讨厌,
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用手在她的丰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马便向前驰去,卓冰倩「哎哟」一
声痛呼,气不可遏地立即拍马向他追去,并娇叱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
给我站住,别跑!」
  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着,驰出有五六里路,陡见前面有人刀剑撞击,腾跃
叱喝的恶斗起来,待看清之时,正是那父女俩与那四个狂徒在激战。
  父女俩伤在身,势单力薄,已被敌人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均又添新伤,浑身
鲜血模糊,汗水与血水交混杂合,已将衣袍衫裙染得殷红。
  欧阳琼大急,知道那父女俩已是危在旦夕,忙纵马驰向只离他有十几丈远的
他们,卓冰倩紧紧相随。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紧,骤见有人策马驰来不由分神来看,哪知与其交手的二
敌中其中一敌倏出长剑,「噗」的一声长剑贯袍而过,他大叫一声,紧握手中宝
剑不肯撒手,而身子却向后倒去。
  其女失声痛呼:「爹——,你怎样了?」
  这一来,她不由也分了神,「当!」一声,手中长剑被其中一敌震磕于地,
而另一敌则上前将她搂住,淫笑道:「小十美人,你还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
在床上你有这么厉害那就太好了!」
  他说着即将臭嘴凑上去吻她樱口,她忙挣扎闪避着,突然,一声巨喝尤如炸
雷「住手」,众人不由一震,忙循声看去,只见有一英俊青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身如青烟的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四人悚然大惊,还未看清人影,那搂着少女的狂徒已被这凌空飞来之人——
欧阳琼当胸轰然拍来一掌震得倒飞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喷鲜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飞所搂而向前带出三尺,身子不由一个跟跄几欲跌倒,恰巧,一
条手臂凭空将她拦腰阻住并倚搂于落下的宽阔胸怀里,动作迅疾、潇酒万分。
  她抬眼一看,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刚才道旁的那英俊出众人俏公子,她只感
到浑身被他抱得酥软无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即芳心荡漾,用一双美目痴迷的
仰盯着这近不足尺的英俊脸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动,恨不得立即亲上这迷人的美
人儿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却激情迸发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还击着她。二人简直忘
了现在尚身处恶斗之中,这痴迷的情景顿使随后赶到的卓冰倩醋意大发,暗骂
「色狼」。
  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
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
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
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
二敌当胸间电般刺去。
  「当当」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
骇,刚睹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出剑
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鲜血即
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
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
刺来。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一声,
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得不轻;这
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
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
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
命之恩!」
  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
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
不会有事的……呜……」
  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
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
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
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
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
你是谁?」
  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
你叫什么虎?
  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
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都逃脱不
了一死!「
  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
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
不能对我…
  …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但我不想死
……不想死……「
  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字所震怵了,虽然对方还未下
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
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这是你咎由自取,去
死吧!」
  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猛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
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
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
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回掌下拍。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
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劈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有声,
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于是便将
「太乙玄功」
  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猛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
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
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
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猛扑上,「唰……」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
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
陡然连连劈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
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
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么难忍。
  「砰」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
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
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
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
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
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脊。
  「呜」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
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回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
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
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
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
杀?」
  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弟……他们是
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
  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
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
双肩泣道;
  「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
  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
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
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
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
子龙于『长板坡』之战中在百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
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
  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
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
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
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
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
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
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
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
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猛然瞥
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
  他猛然觉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
之一瞥后,也抽回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
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的痛吸一
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
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
  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弟,
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不
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
  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
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
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
弟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
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就
……就是一个……一个……」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
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
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
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
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
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合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
的,你安息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
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
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
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
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
会这样「投怀送抱」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
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
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
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
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
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
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
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
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
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
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
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
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
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
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
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
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
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
压在身下…
  …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
然话未说完,但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
  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
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猛然惊醒,目
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回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
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
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
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
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
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
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
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
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
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么客气,我
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
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
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栈
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
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
电式的。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
欲,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
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
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
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
她在看在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顺从的接受,她本身却不会在父亲惨死的
悲痛精神压力下去乐意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占的。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无缺的身子,
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强迫、诱惑下……而是要在她爱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
顺从下,来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让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
  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沉声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骑,
我们快向前赶去,看有客栈坐下,得为你赶紧疗伤。」
  邵莺莺「嗯」了一声,便与卓冰倩翻身上马,欧阳琼纵身跃上马背,抖缰大
喝一声「驾」,三人两骑便箭一般向前面驰去。
  三人风驰电掣般顺着大道向前疾驰,由于流血过多,邵莺莺已感到头昏目眩、
神智渐渐昏迷,身子已缓缓地靠在卓冰倩的娇躯上。
  卓冰倩抓过她手中的『青虹』宝剑,以防也会松手而坠掉,仅伸手拿时,只
觉宝剑抓得非常紧,为了不惊扰她,便将其握剑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弯内夹
住,这样便安然无忧了。
  欧阳琼见邵莺莺已昏迷过去,心中不由更急,遂侧首向右边的卓冰倩问道:
「倩妹,莺妹昏过去了,我们得再加快马速赶上一个镇子,找家客栈住下为她上
药疗伤,不然,她会血尽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对不起她临终所托的父亲,
我要照顾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再拖迟了,她
真的会死去,唉!好一个命苦的美人儿……」
  话刚说完,他便为自己急不由衷的话懊悔了,暗责道:「真是的,我的嘴太
快了,为什么要说『美人儿』呢?这下那爱吃醋的美人又会打破醋坛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伤了你
有没有这么急这么关心?你要照顾她这一辈子,那就是这一辈子你都要她在我身
边了?也就是包括连…
  …连睡觉也……也同床共枕……难怪会叫『美人儿』这么亲热,又真心赞叹
的称呼哩!
  原来你已不打自招了,对她有意动了春情,说你见异思迁还不承认?现在证
实了吧?还有,刚才她父亲死后扑在你怀中发泄痛哭时,你却乘机用手在她身后
大占便宜,揉摸着她的大屁股,哼!真是个见了女人都不放过的大色鬼!「
  欧阳琼暗呼「糟糕」,默想:「刚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时,这美人儿看到了?
惨了,看来是抵赖不了啦!」
  心念甫轻,遂嘻笑担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伤,我会更急
的。事实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能看上我吗?能与这样的绝色美人同床共枕,
我倒想要……但是她说不准已有心上人了,哪会与我那个……如果你是男人,就
一定会感受、体谅到我的心情,难道说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搂住你,你会毫不动
心?
  身子相触的异样感觉自然会让你想入非非,意乱情迷。不然,我每次搂住你
的身子时,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吟叫着,并也用手揉摸着我小兄弟,这就是生理自
然反应嘛!
  有什么不得了的?只不过是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没有将她干了,我
哪里是什么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过,男人们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
男人,但我却很克制,比较起来就不足为道了!而且,连占了这点小便宜也没逃
过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知他却坦然承认,刚才所想好来应付的话儿已
变得全用不上了。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驰以掩饰
词尽语穷的窘状,好大一会才低声道:「你这人说话真直接,毫不掩饰,赤裸裸
的……,你那嘴谁能说的过?不过,你别总是臭美,我会为你吃醋?笑话,你以
为你是谁?是皇帝老子吗?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样纳三宫六院七
十二妃,把三千佳丽或金屋藏娇,谁来管你?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
有什么权利过问你?」
  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
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
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么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
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
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百般讨好你的!
  说回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
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
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
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
  说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
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
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
你的什么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
  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
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
色心又起了?
  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
不正经的家伙!「
  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么……今晚就让我这不
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
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
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
出言占我便宜不?」
  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
  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
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
  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
  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
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
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
  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
那副急样…
  …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
  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
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
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
  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
  「正经」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
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
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
  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
  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
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板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
我们进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么小吗?就是有气,
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
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
再也不理你。」
  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
「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
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
  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轻骂道;
  「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
  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
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
  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
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
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
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
  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
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
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
上救回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
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两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将以何来报答
他呢?况且,他不仅激了我,以后还得照我爹死前所托来照顾好我,这些……我
得想法来报恩呀!
  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能帮上他什么
忙呢?当一个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
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
  不……我不管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
体,我也心甘情愿将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
小妾也行呀!不……我怎么能这么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
子……我哪能有资格做他的妾呢?
  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
  她在胡思乱想着……
  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单冰倩心
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哥,你很累吧?耗了
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
哥』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
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
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
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
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
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
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回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
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
「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
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铁鹰教』……?
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
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
『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
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
  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
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
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
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
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丝带应手而松,其罗
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
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
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
见小腹的罗裙,似乎猛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
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
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
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
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
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
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
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
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她赞叹其
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
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
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
由「啊、呀」
  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
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
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
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
  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
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
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
  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猛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
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
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
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
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
  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
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
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
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
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
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
  …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
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
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
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
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
辱」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一声,便紧紧
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回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
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脊上轻抚的
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
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
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
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
  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
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奋娇吟起来。
  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
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
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么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
说过,咱们不能这么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
受得了,请答应我!」
  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
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
的……」
  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
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
  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
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
时辰,才各回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
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回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
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
  时至三更,因现在还属盛复,天气自是炎热,蚊子也繁多,虽有蚊帐相隔大
扇解热,但仍避不了为少数入帐的厌蚊所咬及酷热所袭。
  欧阳琼被一只发出「嗡嗡」之声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
地反应即拂掌向着为其所咬的痛处拍去,他武功超强,纵是像这漫不经心的一拍,
速度也快得惊人,其势如电,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还来得及振翅逃去,
立毙于掌下。
  蓦地,欧阳琼在这一拍身子后,凭着师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
也有十几年的,内功修为,警觉地由灵锐异常的耳中听到了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
几乎听不到的踩瓦悉卒声,猛然睁开双目睡意全无,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听得一声由屋顶跃下而落在走廊的轻微双脚沾地声,从这几乎听不到
的脚声来判,来人的轻功已臻至一流,他绝对是一位高手。
  此时,月光已变得惨淡无光;时隐时现,借着这朦胧的月光能看见来人是一
个男人,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来到欧阳琼门边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呼喀声,
于是,他断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两只仅露于外的一双细眼,立即闪现出一
种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纸上捅去,无声无息的窗纸上现出一个圆
洞来,他向内看了一眼,却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绝对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的,在月光下闪耀出光芒而可辨
认出的铜管,他的目光变得狡黠、阴毒而得意,右手将铜管插入富纸的所破圆洞
内,然后再凑下嘴巴向内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铜管,来到隔壁二女所寝之房的窗户下,又依样在其
窗纸土用指戳破一个洞,将铜管送了洞里向内吹送,边闻着房内二女所传出的均
匀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极而低语道:「听这呼
吸声……一定是那两个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应付
这两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今晚收获匪浅,宝剑、美人一起来。那剑可
是当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随身佩剑『青虹』呀,若能得此宝剑,我就如虎添翼了,
这两个女子则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大闺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
可想而知了,现在她们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进去享受
一番了。」
  说完,他将铜管放于怀内,抬起右腿,从靴内抽出一把连鞘匕首来,去掉鞘,
只见那长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闪闪、光眼夺目,定是非常锋利了。他将匕首伸进门
内,移到门内的插闩处,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声音后,门便豁然大
开。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顺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火廉擦着,
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然后,就急不可待的冲向榻前,掀帐绣帐和锦被,两位美人
儿那只有肚兜和亵裤遮羞的大半裸体己暴露在他眼前,她俩那雪白晶宝而在烛光
下泛光的美妙洞体,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睁大至极变得十分贪婪而充满了一种邪欲
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细在二女的胭体上游视着,由衷地连赞道:「哇!好美的人儿,
这身子真迷人呀……」
  说时,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们体上抚摸起来,并先为睡在外边的
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对丰满而挺耸的晶莹乳峰立即弹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更
贪婪了,充满了一种强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着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
玉腿,望着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儿,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腾出一只手
来扯下她仅存的遮羞亵裤,于是,她的美妙胴体己完全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遍抚着她的胴体,双手已滑抚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开她的
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门便豁然开着,他猛然如饿锒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便欲
大逞淫威,猛然,他想到来此的目的,遂自语道:「美人当前,我倒险些忘了正
事,一个时辰后她们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现在我就来玩她们,那时,
她们都醒了,我岂不是夺不到那把宝剑?再让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对,
先找到宝剑,然后再乐,不然,可要惹出麻烦的。
  他淫笑着从她身上站起身来,还在其大腿上拧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内找
那「青虹」
  宝剑。
  隔壁的欧阳琼其实并未中过「迷魂药」,刚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从那铜管内
喷散出一阵浓烟,立时,他记起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贼或窃物之贼,
他们经常使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迷倒人,而进行强奸女人或偷窃财物,于是,他
便屏住呼吸未吸进迷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来抓住这家伙。
  当听到那家伙进了隔壁,并关上门后,他不由大惊,那屋内不仅有邵莺莺父
女会命护下的无价之宝——「青虹」宝剑,还有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们一定
中了这家伙的迷香。
  那样,他不仅可得财物和宝剑,而且还会强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这样
过去相救,因为,他把门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这么破门而入的话,他
定会以二女为人质,那时就麻烦,但又不能任他胡为,这件事的确变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强暴了,那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当听到那家伙赞叹她们「好
美的人儿,好迷人的身子……」及扯衣之声时,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们其中一人
的衣服了,当听到其扑身压在她身上而发出的肌肤荡动相撞的异响时,他再也忍
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来救,那家伙就会立即侵占人她的处子之身的。
  刚欲悄然起榻,奋不顾身来救,却又听到那家伙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
偷剑,并想好先偷划再求欢,他这才刹住脚步凝神细听,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
宝剑,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趁机来擒住这家伙。
  突然,听那家伙在说:「咦?他妈的,他们把剑放在哪里了?只看见行李和
金银,而那『青虹』宝剑却没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
房间里?嗯,肯定在他那儿……」
  只听「吱」的一声开门声,他的轻微脚步声便向欧阳琼所在房间传来,欧阳
琼知他来自己房间寻剑,不由暗喜道:「太好了,这家伙来寻剑,我正好可以趁
机擒住他,没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门来了,我正愁着无计可施去擒他哩。
  于是,他轻轻地返回床上,并佯装呈于昏迷之中,且传出熟睡的鼾声和呼吸
声。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栓响动后,房门便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
的黑衣蒙面人。
  欧阳琼借着从门外射进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身材,觉得很
也些眼熟,猛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与三个「铁鹰教」中人交手时,而山丘
后出现的那黑衣蒙面人,这蒙面人与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这家
伙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然怎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还知道我们有『青虹』宝剑,一定是是他!上次让他侥幸以烟雾跑掉,并险些还
伤了我,害得我差点丢掉性命,幸亏倩妹替我挡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为地府
之鬼了。哼!这次你就没有那么容易溜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说出为何要
杀死那『铁鹰教』的活口和追踪我们的目的。」
  正思索时,那家伙擦着火,来到他榻前的桌边,点燃了蜡烛,先向欧阳琼看
了一眼,见他呼哈连声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这小子睡得还
真香哩!小子,你睡吧!
  现在我就让你永远沉睡,你想探听我『铁鹰教』的消息,没门!去死吧!「
  说着,便大喝一声,挥掌成刃对其颈脖闪电般切下。
              第九章初现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颈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却
「哈哈」笑道:「你这王八蛋,果然中计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进射出仇恨的火焰,双腿连环踢向对方的腰腹中下
盘。同时,左手闪电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却成直拳直击其
面门。
  手脚齐施,动作疾如流星,决如闪电。
  蒙面人惊然大惊,急忙闪避,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却比欧阳琼的要逊一筹,
而且他又是在泞不及防的情况下,因此,右腕被对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
开其双脚的连环弹踢之攻击,只是仰首避过迎面击来的一记直拳。
  他痛得「嗷嗷」大叫,丹田之处已被重重击中,这两脚乃是欧阳琼蓄势而发,
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鲜血狂喷而出,眼中尽显痛苦、惊骇、
疑惑之色。
  他试图挣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阳池」要穴,只觉酸麻疼痛万分,无
半丝力气,忙出左掌欲救。
  欧阳琼不慌不忙地冷哼一声,倏地从榻上跃起,右手一记勾拳直捣其小腹,
去势凶猛无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两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稳,突出左肘侧击其右面
「太阳穴」,同时,其右股直撞对方小腹,上下齐攻,其势甚是凶狠迅猛无比。
  欧阳琼不同大怒,杀机陡现,左手将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时使其面现前方,
化解了他的双重攻势,同时,右臂猛然下砸,断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啊」的一
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蒙面人凶悍之极,他顾不得断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闪电般踢向欧阳琼的下阴,
其势迅猛至、凌厉阴狠成分。
  欧阳琼万不料到他会在断臂之时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开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发出一镖,那镖呼啸着向其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欧阳琼经过上次一战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准备,遂将身形一晃,
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墙中,深达半寸。
  欧阳琼定晴一看,见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齿形圈状暗器一模一样,不禁勃然大
怒:「你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还没和你算,今日就一块向你讨回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间器机已夺门而出,施展出轻功疾逃。欧阳琼勃然大怒,喝
道:「王八蛋,你还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时,便施展出轻功绝技「萍踪陆飞」追了过去。他轻功无匹,转眼已追上
那蒙面人,并拦在其面前,叱道:「你这见不得人的『铁鹰教』该死的杂种,给
我站住!」
  说着,怒极地运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击向蒙面从。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轻功会有如此厉害,正惊时,对方已挡在自己面前拍出一
记如狂风怒吼、惊滔骇浪的雄浑大力涌过来。心中不由更惊,双眼中满是骇极疑
惑之色。他猛地将身一扭,避开其掌,尽管如此,身子仍被那凌厉浩刚的掌风扫
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现在只有拼死一战,方有生存之机,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
一咬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运足内力以左掌一连击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顿时,掌影纵横,腿山重重,罡气呼啸,如怒狮狂吼,使天地色变。
  欧阳琼见他出手歹毒、阴狠无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浑身要害,心中不由勃
然大怒,他一边施展出绝顶轻功「萍踪陆飞」中的精华「平步青云」来避过敌人
的攻击,一边运起六成的「太乙玄功」护体及出掌来反击着敌人。
  只见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体而凭空每每腾起八尺有余,这全凭他深厚的内力
来升腾、挺纵,双掌尤如两道已打开的御水闸门,连绵不绝,浩如江海的强猛之
力汹涌澎湃着逼向敌人。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习战,一方拼命攻击,以图脱身逃命,另一方则怀着
复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怂恿下欲将敌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来,双方则全力相拼,
出手全是凌厉无匹的狠招辣式。
  此时,那惨淡、朦胧的月光更显暗淡了,像是被这激烈浩惨的恶斗骇得黯然
失色,而畏惧万分地躲到云层里不敢窥视。
  二人直战得鬼哭狼嚎、神惊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万未料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心中不
由大惊,他已尽全力与其战了五十余合,但已觉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无还手之
力了,因为,对方的内力恍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雄浑深厚无比,他已在其凌厉
的攻势下感到不敌,险象环生。
  欧阳琼使出师门绝技,将绝世轻功和浩瀚如海、威大无比的「太乙玄功」运
至六七层才将敌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虽是如此,他不禁仍惊骇不已,暗为对方
超强的武功而赞叹万分,自忖:即使是受了当年曾名震江湖、武功仅次于「太乙
牡丹逍遥客」三人的「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卓冰倩,若当真与他相比,恐怕尚无
六成的胜算。
  于是,他展开了更为凌厉的攻势,想将他击成重伤,然后再盘问他一些事…

  竭尽全力挡了两招,蒙面人已感觉自己成了强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
惊问道:「小子,你是何人?师承何处?……」
  欧阳琼冷哼一声,怒道:「王八蛋,我有这个必要告诉你吗?你又是谁?」
  蒙面人含怒沉声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当年……六十年前的『太
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对了,你这使出的轻功就是传说中他那『萍踪陆
飞』,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武功。
  根据他们所说的传闻,我断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
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学得他的武功,不过……这也奇怪……我已年过半百,
不和你这小子一般见识,老子乃是『铁鹰教』中蓝旗旗主张昌,怎么?你应该听
说过『铁鹰教』的大名吧?「
  陡闻此言,欧阳琼恍若听到了一声睛天霹雳,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双目
喷射出无比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什么?你就是张昌?呵……你这王八蛋,
杂碎、狗娘养的家伙,我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我惨死的爹娘报仇,没想到我
正准备去『铁鹰教』找邓俞、姚亮你们三个当年害死我爹娘的狗杂种报仇,你却
主动送上门来了,好,我就先杀死你,然后再杀入你们的老巢找那两个狗东西算
帐。」
  张昌被他那凛然发怒而怒火万丈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惊疑地打量着眼前这
个向他展开了更猛烈攻势的年青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到底是谁?
害死了你父母?啊…
  …「
  话未说完,他因分神而被欧阳琼凌厉无匹的掌气击中了两掌,惨叫着身子如
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之处,重重地坠摔于地,「哇哇」的狂吐鲜血不止。
  欧阳琼怒意未减,在身子下飘坠地之际,仍狠狠地一连拍出八掌,击向那已
重伤的家伙,「砰砰」他的身上又中了两掌,皆伤在双腿,他不顾一切地惨叫着
疾翻着避开那余下六掌。
  欧阳琼稳稳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让你死得明白,
不要做一个糊涂鬼,小爷就是欧阳琼,家你正是被你们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
「欧阳冬。你们还记得六年前那天吗?你们三个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我娘,从而使
其致融会贯通,我爹也被邓俞那个狗东西、杂种活活杀死了。
  现在,我得到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找你们报仇来了,如今,你
要血债血偿……况且还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袭击我,险些中了你的毒,这笔帐……

  张昌惊骇得魂飞魄,哆嗦道:「你……你还没死?我们当时都……都以为你
重伤身亡了,没想到你……你不要杀我,不要……」
  欧阳琼缓缓向他逼近,铁拳紧握,叱道:「你这杂种,我怎么能死呢?当年
家你舍生挡住邓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脱逃,身负血海深仇,我怎么能在没杀死
你们为父母报仇之前而轻易地死去呢?没想到你也这么怕死,那你在杀别人的时
候有没有想他们被别人所杀,会有这样的下场呢?
  你没有想这些吧?呵……能让你死在当年独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绝世武
功下,他也该感到自豪了!不过,在你监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一些秘密
……从你为什么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杀死了我们所留的活口及今日来些的行径和目
的,还有你们那贼窝内的秘密,如:在四个多月前八大门派中所死那么多武林高
手,是不是你们干的?到底有何阴谋?你要给我痛痛快快、毫不隐瞒的说出来,
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快说!「
  张昌冷汗涔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颤栗道:「不要杀我……我说……
不……不能……」
  欧阳琼狠逼到他的眼前,逼问道:「快……别给我浪费时间了,不然,我就
给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张昌骇然万分,惶然地迟疑了片刻,面现矛盾之色,欧阳琼见他有所心动,
心中就略微一宽,正欲出言再加威胁时,突然,卧倒于地的张昌闪电般抖动左腕,
「嗅」的一声破空呼啸声骤然响起,陡见有暗器向欧阳琼电射而至。
  欧阳琼大惊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离太近无从躲避,而且他这是使尽
余力而掷的,劲道甚猛,因此,要想避过,可说是十分困难之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只能仰面闪避,虽然闪避很快,但仍被擦着左
肩,立被其边上的利齿划开一道血槽,那圈开带齿的暗器是淬过剧毒的,欧阳琼
惊怒时,忙出手点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剧毒随着血液而攻入腑脏。
  他狠瞪着那面现得意之色的张昌,万料不到他竟会在垂死之时还会孤掷一注
作垂死挣扎,盛怒之下猛然提气向他仅有活动能力的左臂挥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一声,张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齐肩切断,鲜血狂涌而出,他不禁
痛得快要昏死过去。
  欧阳琼还不解狠,「啪啪」左右开弓赏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王八
蛋,你竟敢还暗算我,说,快说……不然,我还有得是法子让你受,我不会让你
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让你遍尝折磨,竟敢对我发剧毒暗器,你他妈的真想找死
……说!不说我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说,你别挖我的眼珠……」
  「因为……十几天前你所见的那三人是我们『铁鹰教』的三个堂主……他们
奉命去杀青城派的高手……为了防止他们事败而泄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监视
他们,正巧,你……你们与他们三人打了起来,我……我当然要杀人灭口了,我
见你俩武功高超且又探听到那妮子说要潜入我们教中去探听消息,我便想除掉你
们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踪,见机下手…
  …哪知,今天又碰见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宝剑,便……便准备在今晚行动,将
那名闻天下的『青虹宝剑』盗走,并可趁机在两位美人儿的身上发泄一次……我
多日来的需要……哪知就…
  …「
  欧阳琼扶着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没想到你的手段真卑
鄙,竟以『迷魂香』来制人,然后再偷剑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霉了!还有,四
月前人大门派中的众多好手是不是你们『铁鹰教』中的那些杂碎所为?到底有何
目的?快说!」
  张昌见他怒发冲冠,不由激灵灵地打个冷颤,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
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还有一个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举行的……天下武
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位……而让我们将人大门派中的武功高强之人秘密杀死,以
削弱竞争之力,减少敌手。我们就……其它的再没有什么秘密了!」
  欧阳琼报端他一脚,问道:「那邓俞、姚亮两个龟孙子现在怎么样?他们是
不是又做了许多强奸女人、乱杀无辜的事?」
  张昌惨叫着答道:「邓护法、姚旗主他们……他们的确做过不少奸淫女人、
杀人的事…
  …我和姚旗主是邓护法的人,他现在和教主新纳的一个小妾勾搭上了,他们
密谋从唐教主的手上要夺过教主之位,并取得武林盟主的宝座而称雄武林……再
……再真的没有了!「
  欧阳琼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狠踢了他几脚,报声道:「你临死前总算
还配合,我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该满
意了吧!」
  张昌惊恐万状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杀死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
的事……我不要死!」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家伙,伤天害的事全被你
们做绝了,现在你还想活命吗?呵……你死去吧!」
  说完,便抬脚狠狠地向他胯间下阴处猛然踏去。
  「砰」的一声,他那奸淫女人作恶已极的东西便夷为肉泥了,他只动了一下,
惨叫一声,便瞪眼死去,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丑恶一生。
  欧阳琼揭开他的蒙面黑巾,细观之下,确认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亲致死
的参与者张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苍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却未变。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脏的尸体,啐了一口,使扶着左臂向前面的客栈走去,虽
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击五脏肺腑,但他仍然感到伤口疼痛不已,并发麻起来,
他不由大惊,暗想:「这毒真厉害,若不马上将毒弄出,那这条手臂将报废了…
…」
  阵阵的昏眩头晕之感已袭上心头,他咬着牙走回客栈,他担心卓冰倩、邵莺
莺二人,遂走到她们的房间,烛光依旧,卓冰倩玉体横陈,欧阳琼看她那发着光
的迷人胴体,心中不由一阵荡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一种欲念又油然而生,双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
她的美妙洞体上揉抚着。目光尤如磁铁般的紧紧吸引在其娇躯上忘情地欣赏着…

  伤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经忘却,渐渐地,他停止了动作,怦然昏倒压在她那一
丝不挂的娇躯上……
  不多时,卓冰倩已经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头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东西压
着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睁开着时,不禁惊失色,只见自己裸露无遗的身子上欧
阳琼正压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没想到他真是一个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
之际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么好象一点也记不得哩……」
  她恼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见他左肩上身血正从那长约两寸的血槽
内流了出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奇怪为何自己作为
处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却未洗出元红来,下体也未觉得疼痛,这是为什么?
  她轻摇了他的身子几下,低唤道:「琼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却丝毫未动,她感到有异,遂细观他的伤口,便判是为毒器所伤,
虽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剧毒却缓慢地侵入了整条手臂。
  她不禁大惊,暗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
再等一会他这条手臂就要报废了,我得来救他……
  她爬起身来,俯在其肩上,解开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宽肩裸露,然后便将
小嘴凑到他的肩上伤口处吸吮毒液……
  盏茶功夫后,她已将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来,不及穿衣,她赤裸着身子又将
他扶了起来,然后盘膝坐于其身后,修出双掌印在他的虎背上运功为其逼尽余毒。
  过有一刻后,欧阳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有
人在为他注输内力,此时,他才知道卓冰清在为自己运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万
分。
  卓冰倩又运功为其将余毒完全逼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欧阳琼转过身来看
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
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
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
  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
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
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他
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
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
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
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
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
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
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
  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
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
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么报答我?我
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
亲口承认了……」
  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
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
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么贞节童贞
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
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
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
花败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
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
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
  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
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
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
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
倩压下去…
  …
  卓冰倩主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
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么一回,为了保证能将处女
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
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
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
  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
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
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么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
  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
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
吗?」
  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
  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
怎么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
是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
  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
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
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
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
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
  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
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
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
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
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
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
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
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
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
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
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淡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
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
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
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淡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
…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
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
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
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
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
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
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
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
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
粗略放过。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
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
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
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
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
  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
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
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
……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
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
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主动向我提
出要猛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
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
  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
头」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
  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
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
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
  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
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
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
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
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阴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
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
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
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
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
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
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
  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
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
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
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他还不知道我
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
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
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
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
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
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
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
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
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
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
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
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
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
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
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
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
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
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
  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
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
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
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
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
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
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已起得特别早,天刚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
至客栈后院的花园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细心调养了几日,她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来此花园活动筋
骨,因此,她的伤势竟比想像中好的还要快。练完一趟拳脚后,她便莲步轻移,
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
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只见她双手擎
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
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
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
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
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蓝袍。
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象寻常同龄之人那么苍老,而
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年纪?
  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脸
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
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头不住的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
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那黑衣老
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福还真不浅哩!
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
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
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
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
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
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
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淫贼,糟蹋女人的肮脏泼才。二人互
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
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
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
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
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
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
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
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
  …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
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
  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
来吧!啊…
  …!「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
更剧了……
  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
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
  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
她谏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
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欧阳琼,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
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
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塞北双枭」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朦朦亮的晨色扬长而去。
              第十章塞北双枭
  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
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又是
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
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
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偏在这时,
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
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
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
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
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
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
…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么猛、狠,一点也不知道
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
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
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
  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
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么样的场合我没见过,光看你的
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猛时我
就自然的猛,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粗野呢?
  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
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
怎么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
  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
得「嗤嗤」
  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
「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么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
笑。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
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
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
  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么?
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
  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
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不
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的
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
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
  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么奸
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
  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
「啪」的一声脆响,她「哎哟」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
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
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
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
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
应答。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
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
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
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
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
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
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
  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
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
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
  「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
地方可去呀!
  啊……「
  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
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喊道:「琼哥哥,快来……」
  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
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
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
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
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
  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
道:「这么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
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
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
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
  「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
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
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
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
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么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
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
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
险呀!
  猛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
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
的,现在却……唉……」
  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
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
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么巧碰
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
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
  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
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
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
的同伴?
  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
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
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
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
暴而难逃厄运的……「
  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
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
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
  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
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
去——」
  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
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么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
外面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
  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
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
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总
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
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
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
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
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
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案是怎样,只要是
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
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
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
  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
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
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
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
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
  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
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
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
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么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
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
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
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
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
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
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
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
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
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
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
『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
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妾』的,还是
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
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
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
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
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
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
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她
死命地挣扎。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
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
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
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
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
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
  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
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
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
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
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
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
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
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
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
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
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
  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
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还
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
  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
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
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
动。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
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猛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
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
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
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
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
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
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
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
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
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
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猛、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
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
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
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
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
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
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
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
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
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
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几疑身在
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
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
  「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这对
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
渡他去西天!」
  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
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
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
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
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
牲。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
  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
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
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几乎全为未经人
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
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
行恶?
  「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
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
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溜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
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
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
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
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
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寻杀他们,
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
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兄弟俩的「华
山怪史」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
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索。昨日顺着「塞外双枭」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
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弟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
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百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
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
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
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
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
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
看出,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猛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
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
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
「蓬、啪」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
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
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
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
  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
绝顶高手。
  「卓名天」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
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
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咤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
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
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
力拼了百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
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
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
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
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
  这老家伙虽有一百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
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
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
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
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
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
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猛无比,另一人
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
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关兴豪已在战了二百
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
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猛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
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
「阴罡掌」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
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
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百几千个美妞儿后再
步人西天享乐哩!
  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寻机逃逸。
  「霹雳神掌」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
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
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彻底
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
展开了更狂猛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
狂澜骤浪了,一浪叠一浪汹涌迅猛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的长啸,恍若
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
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她「喋喋」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
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
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
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
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塞北双枭」乃孪
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
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
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
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
「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
两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你们还想不想与我
叙叙前情呀?」
  「塞北双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
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
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
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
八十岁的老妞?
  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
过来的哩!
  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
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
  这被称为「无影腿」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百态地挺
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
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学的
比以前更溜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
心呀?
  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
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
唉?你大哥怎么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
  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
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
  「无影腿」钱六娘惊诧道;
  「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
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
  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
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
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
  「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么白嫩的皮肤和美死
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么做的,恨不得将
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
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么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
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
  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
就像我一样。
  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
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
  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
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
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
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
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
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
些感情!「
  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雳神掌」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
恨意,因为「无影腿」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
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孙少阳偷欢淫
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
相诱其师……
  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见,
她是多么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
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弟子便是现在身为
「黑鹰教」蓝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
引弟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
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
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
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
这么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
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
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
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
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
  「无影腿」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
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弟欢好又怎么了?那是因
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
蛋,我管他什么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
  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
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么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么人我
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
  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么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
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
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有弹
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
  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毫不知
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
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
  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
你还装什么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
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
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
  说着,她竟摆出千娇百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
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
「天下第一浪妇」淫言浪态的挑逗。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
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
  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
你要那个…
  …哎,你怎么这么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
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
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
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
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吗?
  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
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
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猛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
  这回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
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
  「霹雳神掌」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
「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
  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
威力更是猛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
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么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
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
  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
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
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
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
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
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
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说着,「蹬蹬……」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
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
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
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
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
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糊,我不能大意……」
  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
「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
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
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
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
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猛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
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
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
来「咯嘣」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
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
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猛然一个旋身,稳稳落
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合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
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
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
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
脚部关节。这真是了不起……
  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
出的「无影腿」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
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
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
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
「霹雳神掌」
  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
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
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
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
过你!」
  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
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
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
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
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
  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
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
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
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
  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么话说,你别给我指
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
「塞北双枭」
  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
伤还要留下命吗?
  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
  「塞北双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
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
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
「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
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
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
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
那么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
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
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
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
  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
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
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
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
  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么?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
  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
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
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
  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
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
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
  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
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
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
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
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再说,
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
还不为其所用?「
  关兴豪经他这么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
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
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
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
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
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
  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
  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
「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
礼了,后果不堪设想…
  …「
  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
  「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
  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
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
  卓名天闻言,猛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
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
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
  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
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么说来,倩儿
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
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
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
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
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
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
  「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
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
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
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么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
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
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么的甜蜜,
神态是那么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
阳公子对你好不好?
  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
老朽绝不会笑你的!「
  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
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
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
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
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
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
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
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
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
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
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
  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
会体谅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
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
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
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
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
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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