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渊X限(1-37)


 1
  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
宫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
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
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
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
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宫嫔
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
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
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
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
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而龙行
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
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
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
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吞
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
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
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
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
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
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
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宫,转
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
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
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
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
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2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
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
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
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
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
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
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
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
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没有任何前戏,
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
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
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
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
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
  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
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
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
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
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
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
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
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
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
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小穴的吸
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
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
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
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3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
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
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
出被插弄的肉穴,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淫糜。
  而那小穴,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
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
是龙行瑞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
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
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
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
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
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
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
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
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
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
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宫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
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
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冲击
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阳精
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
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
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
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
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
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
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
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
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
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
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
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4
  「啊……不!」蓝婵菊穴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
那里……不要,求你……」
  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
的穴肉,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
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
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
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
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狠狠推
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
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
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
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穴儿,却是紧
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
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
人蜜穴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
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
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
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隔着薄薄的嫩肉,再次
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
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
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
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
…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
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
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
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
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应,让
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
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
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
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
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
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
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
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
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
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
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
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
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
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
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
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
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
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
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5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
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
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
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
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
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
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
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
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
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
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
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
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
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
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
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
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
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
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
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
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
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
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
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
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
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
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
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
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
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
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
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
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
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
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
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
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
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
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发现,她会一力承
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
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
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
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
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 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
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沖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
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沖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
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 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
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
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胸口的玉佩,蓝婵心情複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
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複. 深
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
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宫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宫,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
盯上,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 太后很看重蓝妍入宫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
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宫,其他人只居嫔位,
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
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宫人与侍卫将蓝
妍接入宫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
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日子,蓝妍入宫为妃,自然无法回门,
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宫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
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宫,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
入宫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
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
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宫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
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
淡淡地道:「平身吧。」
  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
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
的庆禧宫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
房挑一幅带回去。」
  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
  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
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
:「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
  蓝婵此次入宫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性子,
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禦
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 他们
在禦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
前进. 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
又恼怒起来。
  依宫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
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
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24
  「你……」
  「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宫,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
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
再好,也不及你万一。」
  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
  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
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姐姐,我想吸你的乳尖儿。」
  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
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
瑞?」上次……没吮够……」
  「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
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
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胸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
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
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乳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乳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
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
放过. 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
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乳儿吮得又红又肿,乳
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胸前放肆,胸前一对
乳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潮,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
……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
求你……」
  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穴儿
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乳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潮后,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
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25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
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个遍,
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么不戴?」
  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
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后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
结果那晚蓝婵根本没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
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
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
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 「因为……」
  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
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臀瓣
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
  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
  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么?」说着
话,一根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
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粗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
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
想要么?」
  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
  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乳尖
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
娇穴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
  蓝婵的穴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
滑腻不堪的穴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
  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穴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
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
去摸自己插弄在她穴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粗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
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穴儿里便被吸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
感受着穴儿里的媚肉牢牢地吸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
撑开那软嫩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粗壮的炙铁与明珠撑满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弄的地方又疼
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
些撤出去。

  26
  龙行瑞却是舒爽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嫩穴再无一丝余地,将
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弄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
疯狂地挺动着健腰,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
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阴精不断涌出,最后竟连洒成
线,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停涌落,淫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
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
「能让你……这么欢喜……我也……也很欢喜……」
  「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
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
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
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
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
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日我传召妍儿,最后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
  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么其
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她出
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脱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
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宫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
看她平日里对入宫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色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
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
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宫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
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胸前,慢慢说
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
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么?」
  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 要怪只怪命运弄人吧,
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满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
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禁忌的挑战与新鲜,
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缠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宫一事来得
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
哪还能这么幕天席地的,我真是……」
  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裸地坐在他身上,他虽
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

  27
  「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么?」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
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
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么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
瑞的一根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精的穴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
摩擦着穴儿里的嫩肉,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
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
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
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
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 「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
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
骋的沖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穴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
…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
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
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
在那里. 」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
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
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
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
了……」
  「好,我不说. 」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
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精的穴儿一绞,顿时便又
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 」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根都红了。

  28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歎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
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
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
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性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
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
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宫,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
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
中,蓝妍与后宫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
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
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
的一点难过. 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
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
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
「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宫,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宫前,她的脸上还
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
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 「夫人……」李海全
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
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宫. 庆禧宫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
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
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
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
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
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性,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
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
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 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
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性子,皇上还说,若非四
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
可还体贴?」

  29
  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 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
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
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
了,怪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么
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
要经常入宫,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
性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
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複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后的。」
  虽然蓝妍立后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后也难以相逼,本
来蓝婵没打算这么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后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后那里走走,
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 蓝婵心里也不
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 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
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宫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后,仅存的一点想见龙
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后的旨意
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后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
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
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后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
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 十二月二十八,龙行
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后又於慈安宫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
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后的母亲,入宫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
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宫. 可没过上一个时辰,宫里便
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后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宫的,蓝婵无
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宫去。
  蓝婵到达慈安宫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后
跟前说话,离太后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后,起身立於母亲身后,太后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
你小时候总好上宫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30
  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后和后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
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
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后跟前,总还算记
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后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
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后原谅。」
  太后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
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么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
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后便带领众妃
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后宫嫔妃的家人,太后特别下旨可
混席而坐,也是让后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
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
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
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么好,闻及
太后提起年后封后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
封后的日期,容后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
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
封后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后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
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
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后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
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宫女侍女却是
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宫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
口守着的宫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后,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沖了进来。

  31
  「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
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后宫的多少纷测与争斗?
立后之事也能当玩笑说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性!」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后宫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么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
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
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后大典花费多少精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
是否会因你这任性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
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
嫁人后,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后,在他继位后都仿佛客气了许
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
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
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
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宫. 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
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紮,还是跟在李
海全身后,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宫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
走了。」
  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宫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歎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么样都
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么?在她面前,他什
么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 「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
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宫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
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
万劫不複了。

  32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后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后大典的头一晚,被允
许入宫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宫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
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宫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
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歎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
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宫里
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
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
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
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歎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
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
会调回,可阴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后,韩临身染重疾继而
去世,却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后不久发
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
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
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
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
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后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
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
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
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么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
后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
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
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
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罢. 」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
入宫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33
  到了下午,宫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宫. 到了宫里,
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宫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
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
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进宫,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
的,经此一次,她以后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宫后自然没有出宫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
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
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
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
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宫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 这
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宫而是在清心殿
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 明红的是喜字,深
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
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 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
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
日入宫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
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
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
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
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你……」她眼中的泪
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
  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
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
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
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
咬上她的肩,「你怎么伤的,我也怎么伤。你信么?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34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
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紮,「你这是做什么!」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
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
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
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
. 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后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
隔着中衣抚弄上她的胸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
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
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
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摸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
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
轻地点触. 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
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
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
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
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后
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
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穴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穴
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
瞬间沖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歎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穴口,起先只是轻
吮,最后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液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
的身体,就那么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
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穴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
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穴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
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
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
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乳尖儿,健
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么?」他低喘着问,「舒服么?」

  35
  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
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
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
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複
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
  蓝婵满面通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
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 他一直在忍,可他宁
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
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肉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
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
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 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
…」
  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
发粗壮,将那水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穴口处湿濡的嫩肉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
偏又那么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后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欢爱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
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
娇吟,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春情浪语. 「求你……求你……玩玩乳儿……好
涨……你……吮一吮……」
  混乱之中,蓝婵根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
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穴儿,因挤压而溅出的浪水儿一股一股
地湿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吮又咬,将那对乳尖儿吸得红艳艳、涨鼓鼓
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后,她的
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将
他的阳精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流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后,蓝婵便开始服食一
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
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阳精缓慢而淫靡地从那水艳艳的红肿穴
儿里流淌出来。跟着他又把弄着她胸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
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揉上她腕间的红痕。
  揉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
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
碌的双手,心中轻歎. 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
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 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
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罢了,随他吧。

  36
  连拜三次后,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床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
交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
……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 「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
  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欢我……这身子么……」
  龙行瑞立时重了呼吸,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
想要了么?」
  蓝婵抿着唇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欢,喜欢死了。」
  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缓缓上移,移到胸前,让他触到自己的乳
儿。
  「这里……」她咬住下唇,满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
「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
  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揉捏的力道,听她
细细的喘息声,吮上她满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乳尖儿与湿
腻腻的穴口,「不一样。」他轻轻撩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
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感觉到她的紧缩,他
长吸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吮你这里时,你是什么感觉?」
  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根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
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后穴儿么?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
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液一点点地勾
出来,「我却怎么也吮不够,姐姐的浪水儿……好喝得很……」
  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露骨,抬手去掩他的唇,「别再说了!」
  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
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癡迷,尤其在经过今晚后,怕他为她
做下什么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唇,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
轻勾,直引得她腰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
挺进那春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嫩、又湿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
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感。
  「姐姐的穴儿可真浪……」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
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么紧……」
  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
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 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
是忍不住摆动腰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压下,牢牢地钳着她的腰,「婵姐,叫
我一声听听?」
  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乳尖儿,
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
  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粗壮的巨龙尽数抽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穴儿禁不住他这
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
拍打着她的双臀,交织着一股股淫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淫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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