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系列》05-帕尔米拉的情人(全)
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
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
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
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
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
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
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
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
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
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
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
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
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
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
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
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
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
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
还有她的……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
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
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
的目光。
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
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
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
,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
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
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
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
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
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
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
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
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
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
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
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①」
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沈思。
「噢,是的,是勒达。」
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②之母,那只天鹅
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
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
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
望的。
那宫殿极尽奢华。
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
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
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
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
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
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
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是罪。
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
也许,萨默娅想。
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
殿,把他赶走的原因。
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
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
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
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
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
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
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
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
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
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
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
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
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
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
颤。
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
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
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③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
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
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
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
!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
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
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
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
性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
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
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
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
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
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
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
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
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
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
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
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
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
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
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
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
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她知道这就
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我去雅典学
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
弗利妮娅说。
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
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
快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
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
她真的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
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
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
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
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
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
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耳曼部落里。
彭内尔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
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来。
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
原来艾琳只是睡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
萨默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
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
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
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
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
有好几次,萨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
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
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
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
有?」
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
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阿④城外望去。
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
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
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
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
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
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
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在他们没到这
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
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
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
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
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
萨默娅说。
「干什么?」
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
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
「你真聪明!」
齐诺比娅说。
「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
萨默娅答道。
「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
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
师去和爸爸说了。」
「真的?」
「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
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
支援我……」
「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
吗?」
「是的。」
「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
吗?」
「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根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
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
萨默娅喃喃地说。
「是呀!」
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王都爱我。
」
「噢!」
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
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
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性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
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
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
就忍不住笑了。
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
而且,尽管她很漂亮,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
,听父亲说男人可不喜欢这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
个国王,还是两个!当然,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
可能他要给她买个国王吧。
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她的
话。
「这正是我所要的。」
齐诺比娅说道。
「你要的是什么?」
萨默娅惊讶地问。
「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萨默娅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
「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
实现。」
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以前
。」
「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
「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
萨默娅疑惑地问。
「没有。」
「那你信她的话吗?」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
「我可不那么认为。」
「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萨默娅问道。
「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
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
「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
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
「当然啦,怎么?」
「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
「为什么?」
「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
「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
「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
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
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长得什么样?」
萨默娅问道。
「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
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根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
女奴们开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
齐诺比娅生气地问。
「那些士兵,小姐。」
她们哭着说。
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
脚一阵阵疼痛。
「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
齐诺比娅说。
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
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
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卢修斯正在沈思。
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
每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
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
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
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
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
他要告诉他波斯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象样的军队,没有两
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不到的。
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
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
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
波斯军队全军覆没!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
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
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
「您好,统帅大人。」
马库斯问候说。
「有事吗?」
卢修斯问道。
「你看,一片和平景象。」
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流过沃野的河流,河里有,
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溅起一片水花。
「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
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
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
他们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
他开始想象着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
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
他们已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
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
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衣索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他
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士
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
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沈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
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
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
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
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
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
架着,好像是死了。
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
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
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
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
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
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
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
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
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
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
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
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
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
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
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
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
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
了。
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
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
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
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
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
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
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
「就是想象到。」
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
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
还扛着长杆。
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
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
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
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
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
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
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
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
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
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
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
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
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
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
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
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
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
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
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
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
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
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
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
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
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
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
看穿。
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
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
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
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
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
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
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
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
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
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
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
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
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
教。
「那就明天吧。」
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
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
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
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
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
琳坐在她身边。
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你
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
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
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
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我
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
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
萨默娅说。
「走开吧。」
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
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
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
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
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
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
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
萨默娅说。
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
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
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
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
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
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
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
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
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
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
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
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
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
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
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
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
奇幻消失了。
她再也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
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
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
,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
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
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
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马人的爱。
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
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
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就会回来。
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都去。
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势
,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可
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
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
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利于他们兄弟的。
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
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不像房子倒像宫
殿。」
「不错。」
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注释①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
生下美人海伦。
②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
俄瑞斯感斯所杀。
③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
④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走在今土耳其境内。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
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
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
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心情感有丝毫的
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
这件事在安蒂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
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
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
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
扰乱了她的计划。
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
她只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
当然,这位父亲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
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
拉帝国服务。
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
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
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
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
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
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
她立即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
倾泻下来,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
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
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
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
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
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
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
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
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
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
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
但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的」
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
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
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
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
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
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
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
力。
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
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
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
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
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
去。
她步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
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间的一要细皮带解下来。
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
来越硬。
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
碗中。
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按
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
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
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
萨默娅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
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
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
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
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
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
的。
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
有价值的女人。
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叙利亚部分
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
也会满意的。
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
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
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
谁也没觉察到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
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困境。
她不想结婚。
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怎么办?她能拒绝
吗?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
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
至少在安提阿教会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
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
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
空。
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
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她心里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
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
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
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
那样做。
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双臂
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地捏
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
最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
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
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
波尼丝说,「我现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
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
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
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
起来。
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
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
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
她似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
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
她的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
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
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
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
形状的粗大的两端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
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
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
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
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
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
她的臀部,她的乳房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
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
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
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
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那就站到我身
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
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
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
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
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
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唇。
「喜欢。」
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
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
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
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
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
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一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
的乳房上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
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
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
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
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
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
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
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正是她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
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作下去,
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
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
她看了看波尼丝,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
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
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
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
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
公主诱惑地问。
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
愿望。」
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的微
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手指
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个男
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
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
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
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
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
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
吗?」
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
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
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
她已发现了她的身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
波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
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
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
强烈性欲的那一类。
萨默娅真是选对了。
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
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他们用一种清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
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
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
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
她还想再玩一回。
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
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
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
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
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
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
也要她们舔你,你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
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
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
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
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
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
。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
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
扫过的大街上。
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
除了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
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
法去看齐诺比娅。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和艾琳算了命
。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
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
而这些事又怎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
的渴望,所以当那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
,发现她的器官,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地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
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
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
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
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
种事。
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琴
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
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
他的舌头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
它,她的全身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
它永不停歇,然后她进入了二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
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
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
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
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
利夫王子。
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
她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
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发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她心里的话
都没有人可以倾吐。
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她。
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
她还希望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
眼上她总是遭到拒绝。
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
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
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
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
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
每当她情绪低落,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
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
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飞翔的蝴蝶。
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
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
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
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
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
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
她把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
上,手指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
手指能够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
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
萨默娅答道。
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
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
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
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
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夹来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
她命令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
知道他甜美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
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
波尼丝赞许地说。
「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
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
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
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
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
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
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
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
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
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
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
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
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弄她。
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
「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
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
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
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
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一也是为了我高兴。」
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阴道里抽出来。
「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长无尽的夜
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
起,如火山爆发。
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
可是现在才中午,如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萨
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入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滑落到
脚边。
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艾琳悄声
无息地走进来。
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
而生。
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
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
萨默娅真不知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
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
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
转眼她想起了波尼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
拿你的奴隶做试验。
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趣。
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
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
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
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怎么了。
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
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
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着。
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
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
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
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
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
萨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
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
在那里。
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
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
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
萨默娅下令。
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
躺着。
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
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
的洞口。
「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蒂。」
艾琳在颤抖。
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一种没有激情
,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
她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
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
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侧。
萨默娅恼怒了。
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
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
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
她开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
的粉红色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
在了艾琳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
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
艾琳是她的。
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
。
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
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
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
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
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
满脸乞求怜悯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
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的奶头也变得坚挺,
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萨默娅激起了情欲。
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
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
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
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
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
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
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
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
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
萨默娅支援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
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
她似乎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
艾琳跪在主人的面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
只乳房。
一边玩弄乳房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
赏心地体味着,感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
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
不再苍白无色。
「把手指放进去。」
萨默娅命令地叫道。
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
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
她开始逐步用力地向里伸进。
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
接着她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
公主声音突然出现。
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
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地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
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进室内。
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从上
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棒。
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
「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
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干的吗,萨默娅?」
「是的,殿下。」
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
「噢,亲爱的,别起来。」
公主道。
「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
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
「不,殿下。」
「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
很大的潜力。」
波尼丝慢慢一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
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
「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
「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
波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
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
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
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
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
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
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
「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
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
奴。」
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
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
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
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
咬住萨默娅的阴蒂。
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
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
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往外流淌。
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地埋进
去,可以咬得更多。
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的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滑动,她太兴奋了,气
都喘不过来。
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
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
、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
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
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平在线,让她触摸不到。
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
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
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
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
「快把它塞进来。」
她道。
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
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
波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
大腿中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
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
楚!」
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
她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
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物,她需要男人。
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
「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
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
「不过你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
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
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
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
「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
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
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
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
快,找我的阴蒂,舔它。」
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
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肉绽。
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
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的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
萨默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了
,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
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波尼丝大而硬的充血突出点。
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
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
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
不时地颤抖着。
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
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
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走,可是艾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
娅看在眼里的。
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奴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
「现在不要。」
波尼丝严厉地说。
「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
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了。
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眼地坐看着对方。
「她绝对不会知道的。」
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
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
艾琳的阴唇在萨默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
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
高潮。
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
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象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
。
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
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
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
别的玩物。
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他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
他对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
「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
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说。
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
肩上披了件平滑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
现什么,一是可以不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
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
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
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
萨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
下完这盘棋。
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
他们一边走一边激烈的争论着。
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争执。
萨默娅环视大厅。
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着。
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
茶,艾琳暧昧地笑了笑。
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腿间的那玩意儿。
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慢慢向下滑落
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东尼在强忍一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
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他似乎显得弱不禁风。
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
萨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
在不停地舔着嘴唇。
安东尼开始不宁了。
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
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
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
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
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
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
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
默娅面前。
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
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
看到这一景象,他勃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
发生这一切的。
当他饶有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
了他的眼神。
「你请坐下。」
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
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
以把双腿伸进桌底。
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
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
抖还是发抖。
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
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
他透不过气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
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
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
「不过,也许应该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
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
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
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
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是淘气。」
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
「你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
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
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
红色的阴部,张开着对着安东尼。
在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
从大理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手的阳具。
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
腹下沈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
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
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
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
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
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
「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
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
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
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
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
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
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
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
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
他的精髓正在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
,他射了,喷射在她的口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
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
她很得体地披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
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
安东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
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
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
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
他问。
「在她的房间。」
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
彭内尔说,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
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
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
这两人多怀心思,面露喜色。
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嘴令他兴奋非
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
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
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的事情。
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
也许他还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
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迈着步子遐想着。
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
萨默娅即将嫁给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
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
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
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
血统的奴仆。
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
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
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
叫。
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
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
她不得不回去。
真可惜。
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
等待着公主的发落。
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
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
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
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掀开萨默娅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
心都必须剪开两个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
着衣服。因为礼仪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
必须做到‘唾手可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他事项。
她必须喷洒香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
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
波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
她转过身,看见公主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
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
他们威胁着她靠近。
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
阶上。
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
萨默娅差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
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
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
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
这两个家伙目空一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
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
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
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
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
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
易被撕破。
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
地照吩咐从事。
不过,尽管为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长。
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
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
镯。
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
世界各地商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
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
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
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
成群的骆驼驮着沈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
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
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
我父亲差不多已一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
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
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
历山大。」①「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
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
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心里就没空来拜访齐诺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
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
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
,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
的进展。
「但是……」
萨默娅注视着,「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
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
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
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
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
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
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
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
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
披巾。
两人相吻作别,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
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
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
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
定绕到集市去。
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
以做她想做的一切。
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
的越轨行为。
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
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
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
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
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之类的或是有大批
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
悸。
因而他们试图争辩。
这可惹恼了萨默娅。
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
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
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
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
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
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
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
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
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
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
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复。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
有人喊道。
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
都参与了进来。
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
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
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
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
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知道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
腿上。
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
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
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
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
了一下。
他身着罗马制服。
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
可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
领。
而且性感,绝对的性感。
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
他问。
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在跳。
「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
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那些可怜的仆
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
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
,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萨默娅担心地问道。
「会带到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
他道,「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
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
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
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
了多大的好处。
她把两条腿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迭迭的裙子平平整整地
顺着两腿向两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
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
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
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
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
她在充分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
种摆动的梦幻。
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
他把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
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
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
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
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
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
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
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
萨默娅两腿愈叉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
地推波助澜。
她或前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
楚他们正在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
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嘶喊:
「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
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
她把头撇向一旁。
他的舌头在她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
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
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
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
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玩弄
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
他还要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
她推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
开的、润滑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
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
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地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
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
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
他的嘴巴对准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
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
想到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
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挺。
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
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
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
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
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
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
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有腰,接着他再把
她放下,放到她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
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
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
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
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
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
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爽黑暗的房里,快步
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
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
她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
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
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
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茎。
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
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
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
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
她自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
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
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
部都在抖动。
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
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
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
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
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
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
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
他俩觉得沈浮如在仙境一般。
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
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利夫结婚。
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
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子。
「你结婚了吗?」
她问。
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
他笑道。
「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
她问。
「有时想。」
他答。
「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
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
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
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
她的心愤怒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
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
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
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二个罗马战士
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
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样的。
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而
不是帕尔米拉。
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
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
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
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
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
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
骆驼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
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
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
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
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
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
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
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
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她要到千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
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
套。
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
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
也许她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
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
她首先要确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
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
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
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注译:①埃及港口城市。
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
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
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
这可是有点不合乎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①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
成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
但是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
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他的合伙人都很精明,很难找理由
说服他们。
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
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
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胸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
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根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
摆在她的床边。
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
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滚肉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乳头以
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
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一个。
「就是你。」
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
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
波尼丝命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
。
等待的时间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
一般的眼睛,在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
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
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
威严,如此的健壮。
当然也很性感,腰间宽宽的皮带上,插着一把短剑,长长弯曲的马刀垂在修
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
他深沈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再不断地变长,这是他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
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
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摸着她的阴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
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
「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
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摸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
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
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
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
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
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
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她将会再次体验那
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阴茎,吮啊。」
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打着她坚硬的乳房。
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尝他给她带来的
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
他用手指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阴茎塞进她
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
阴茎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
他问。
「谁都没有。」
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粗壮的阴茎和龟头。
「你说谎。」
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
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
到来。
「来人啊。」
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
看着女仆舔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阴茎,这些卫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
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
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信,朝她屁股抽打十
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
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阴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
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
由于心情迫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
地对着皮鞭。
贾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
非常坚挺的阳具。
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
感传遍全身。
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手。
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插进去。」
特摩罗下令道。
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拉
,他细长上挺的阴茎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乳房,两手扒开特摩
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
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蒂卡漂亮的阴茎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
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快速地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
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肉感的身体蜷缩在他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痕累
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龟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
波尼丝问。
「我的意思是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
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利用他,操纵他,过后再
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
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
是没有发现。
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
但是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可能的继承人。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
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
波尼丝答。
一想到这,特摩罗的阴茎聚然一抽,又充满了活力。
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
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龟头上,对她说,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
来完成。
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萨默
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
波尼丝说,「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
带在了身边作为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
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
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
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
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
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
她把前帘掀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
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
脚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
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
手腕被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
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没有碰到乳房,
她的双乳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乳头突出在外。
这件背心长及至腰。
下面有皮带紧紧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
她的肛门里一插着一根又大又亮的羊毛阴茎。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②,伴随其
后的是两个长着巨乳的女人。
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皮制阴茎。
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
波尼丝公主说。
「得把她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插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
「在旁边看。」
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阴茎。
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
一种恐惧。
波尼丝移到其中一个有着巨乳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乳头,拉着她那个短
而粗的人造阴茎,插进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进她鲜嫩张开的洞
眼。
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阴茎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
己一双垂悬的巨乳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
阴茎,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
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
特摩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
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摆动。
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
然后他内心的某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
他也就不清楚为什么。
他看着,但没有一丝乐趣。
「停下来!!」
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儿。」
「你怎么啦?」
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楚他们究竟哪儿
做错了。
「我想要她。」
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波尼丝说。
「噢,可是我有。」
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
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
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
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
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
她原以为特摩罗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鸡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
。
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性。
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
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
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
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
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
「该轮到我玩你了。」
他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
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
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
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
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
撞了进去。
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
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越重越舒服。
她颤抖着,扭动着。
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满的感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
几乎超出她忍受力。
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直,屁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
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
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
时达到了高潮,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尽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
无论如何,特摩罗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
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心。
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
她朝思暮想地想占有萨默娅。
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
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
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纸和她的封印。
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
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
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
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
他们可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
特摩罗按她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
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
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
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
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
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
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
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玩物。
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
她说,同时给了他们几样物品。
「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到此次
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的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
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阴茎。
开始把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
们回到帕尔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
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
她的穿著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
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
说着波尼丝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
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
她说。
「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
他用力地往里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
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
但这情景没有发生。
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
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
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
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
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
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
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一着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
男人似的。
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装束。
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整
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
艾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
在整个大篷车队,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
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们用鞭子抽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
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阴茎,皮制人造阳具,还不止一个,不论男和女人一
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乳头从洞一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
起。
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
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
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有人想摸她,吮她,甚
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
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
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她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阴茎往
她下身捣。
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沈思。
他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
给弄过来。
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阴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那种
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她的
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她的脸。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
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
的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鲁莽
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立性
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特摩
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总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听见了他
的脚步声,所以好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袭来。她
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了掀头巾
,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艾
琳。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
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秀发浓密垂在胸前长
及腰际。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
人、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
买了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
他把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
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
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你会用这个东
西吗?」
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
她答道。
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他的问题令她百思不解。
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
他说。
「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
她要想昨天她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人。
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
她不欠他的情。
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
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艾琳。」
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
他仰起头,仿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
飘过大地和海洋,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
他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
她知道这个名字。
这曾经是她的乳名。
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
那是在战前,在她们成为奴隶之前。
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
她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
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
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
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
骆驼喝水时,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
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
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块一块的。
他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她才能
吃。
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
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
他说。
「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
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
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
,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
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
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
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动作。
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
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面将要发生什么。
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传来,和平刚刚降临。
波斯人战败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
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但萨默娅呢?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
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
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
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
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注释:①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②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带
。
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
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
抖的人。
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和命
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抱它
。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
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
领队待在一起。
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
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
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
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
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她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
他可是臭名满天下。
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改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
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要仔细地打探打探。
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
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题。
她们会恢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
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
他那令人不能容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
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
还有一个人她也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
停留很长时间,她迅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
在他们到达这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卖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
子。
这座宅子的场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
宅第四周游牧人的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
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
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
惯了,他们也会富有。
不过萨默娅觉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
人付出的也多。
这也并非是她的意愿。
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
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
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满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
的人来画壁画。
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多少人来此驻足观赏。
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
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特点。
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
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
她一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
珠宝首饰挂得叮叮当当。
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
手镯项链、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
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
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
但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
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
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
声。
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
进发,他们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
她。
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
有吊在窗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
上的,绝大多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
的台阶上。
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
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
王子。
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
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
齐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名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
当齐诺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
,她感到心跳加速了。
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这呐喊和
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奋,她真
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
光荣的胜利军回家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
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胡。
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
国王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
只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
他慢步从战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
他俩的眼光相对。
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
然后奥德耐特走上台阶向国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
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
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
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
过后她对她父亲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
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
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
「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知道这样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
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
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
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
她狡狤地答道。
「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
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
所以,他同意了,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
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
她要为归来的英雄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
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人)以及一切项目,每个
人都应精心挑选。
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
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
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
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
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
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或是处理事情。
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于毁坏你周
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
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
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
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地进人梦乡。
但是在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
像以往一样,她尽管不让这种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
次日清晨。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
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
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定计划是很艰难的。
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
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
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
事,使他甚为生气。
他要女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
她的父亲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
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
他会很快消气的。
她要做的就是把握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
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
萨默娅沈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一知、也没有任何危险
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
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阴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
住他的全部。
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具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
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
他的雄鞭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硬。
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二体地滚动着,摇晃着。
当他狂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
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
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
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安营过夜。
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
无奇的。
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
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她们帐篷里过夜。
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一路上安排
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
他是个漂亮的男人。
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
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
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
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的枪杆插在地里,
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布和丝绸。
帐篷晨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
蜡烛也点上了,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
感疲倦,她躺下休息了。
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
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
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
裁缝的。
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
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
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到她的帐营里来。
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亲想使她受骗
上当。
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把她的珠宝盒带
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
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
不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
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
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
「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
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
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
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
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好的借口。
「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几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
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上。
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头上涂抹搓揉颜色。
这温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
她的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
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点颜色会是很绝
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
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摸下,她的
双乳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摸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
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
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
她说,一只手指摸到了萨默娅的阴蒂,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摸她。」
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阴唇上搓揉。
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
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
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
萨默娅没有回答她。
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阴唇,忙着享有受赫米奥尼抚弄她的乳房。
相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
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而是继续玩弄她的外阴,这样使她愈来
愈兴奋。
她的阴道越来越湿润了,她伸出一只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
她把手伸去摸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摸我们了,是吗?」
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摸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阴阜对着
萨默娅的嘴巴。
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摸赫米奥尼的湿处,萨
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插进赫米奥尼的阴道。
然而,菲利丝的手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偶尔朝上触摸一下她
的阴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
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阴道里吗?」
「喜欢。」
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
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
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尼的身体里插。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
菲莉丝说。
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在她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
「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
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
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阴茎?」
「是的。」
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阴茎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
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阴蒂,传递了更为淫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
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阴阜。
「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
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
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
她说。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
上。」
「好,接下来呢……」
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阴蒂,一边继续玩弄赫米奥尼的阴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
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阴唇里。
女仆灵巧手指的感觉和马库斯阴茎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
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
她的整个身体在颤栗。
她极度切渴望去感受阴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玩弄她,奸污她
。
「是的。」
萨默娅说。
「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阴道里,
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
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
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
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
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
萨默娅问,性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人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
菲莉丝说。
「赫米奥尼,用你的裙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
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摸对方硕大的
乳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
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
赫米奥尼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还是早有打算?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
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
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怎么不说话?」
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
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
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
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
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
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
于是他立即响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
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径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
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
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
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
他命令。
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
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
任丈夫重返旧地。
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
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
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
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
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
样的理由弃之不理。
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
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
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
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
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
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
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
他冷冷道,「跪下。」
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
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
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
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
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
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
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
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
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
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
「舔吸我,萨默娅。」
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
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
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
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
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
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
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他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
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
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
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
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
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
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
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
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
。
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
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
镯。
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
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
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快捷方式,不过这面墙是
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
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
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
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
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
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
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
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
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
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
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
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
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
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
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
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
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
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
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
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
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
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
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
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
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
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
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
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
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
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
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
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
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
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
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
套。」
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
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
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
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
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
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沈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
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
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
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
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
道,舔她。
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
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
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
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
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
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
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
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
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沈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
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
他们一块儿上。
可是她失算了,他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
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
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
好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
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
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
在那种情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
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
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
齐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
帕尔米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
罗马司令官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
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
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
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
到后来,波尼丝询问的物件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
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
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帕尔米拉城沈浸在喜悦
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
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国王。」
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
她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
而是马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沈。
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
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
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其他人,径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
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
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
马兰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
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拉,杀了
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
大祭司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
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
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
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
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
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
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
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
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
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
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
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
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中
,为自己的命运庆幸。
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那座城市,不过她承
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
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
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
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
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
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
弗玛斯奇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打交道。谁安排
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
她道。
「噢,亲爱的。」
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王命逃跑的话,你
就是犯人。」
「我明白。」
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
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
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上。
「从这儿剪开。」
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
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
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
她的预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
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
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
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
「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
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
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
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
她无法入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
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
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
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
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
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
她腾出一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
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
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
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
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
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
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
他在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
在他温柔的欲火中,颤栗着,它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
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
她更兴奋了。
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
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
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
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
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知身在何方。
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
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
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肉核。
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来,伴着一声
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嘴吻了他性感
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
白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
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
,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
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光…你能,能
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你需要我做些
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
当然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
常幸福,除了……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不缺少些什么。
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
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
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
现在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
默娅是多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
她不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
这一切?弗玛烈来到时,她正陷入沈思。
「萨默娅,亲爱的。」
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
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
萨默娅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侵扰了。
「萨默娅,怎么了?」
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
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
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打算谋害齐诺比
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
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
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
弗玛斯问。
「是啊。」
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
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
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
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比娅坐稳王位,波
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继续作马兰王的妻
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
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
正是波尼丝引诱她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
羞蒙辱。
萨默娅恨她,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
欲,拥有金钱、地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
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
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
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
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
她更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
萨默娅问。
「明天。」
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
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
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家伙,牢牢固定
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
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
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
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
「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
她边说边靠近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
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
他渴望伸手摸摸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
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抖,手也在发抖。
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的阴茎,冰冷
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
她软语令道。
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
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
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
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
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
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
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
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
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
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沈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
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
而马库斯能。
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马库斯重逢。
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贴,她宁
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
萨默娅扭动的肉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
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
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
这个念头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
她敞开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
待宴请波尼丝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
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
「决定请你赴会,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
嗜好,她长得很美,这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
,你只管照做,你会听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
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
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
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乐意做
,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
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
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想象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
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
既是如此,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
但波尼丝认为这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
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房狂欢一番。
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尽
兴更令人心醉。
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
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
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
他猜想四个侍从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
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足她自己
,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
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
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
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
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时间,你需要沐浴放
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想吃的任何佳肴。我
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葵、茄子大豆;水果
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
他拍手唤进几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
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
。
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
浴室顶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两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沈迷于
她们爱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
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
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阴道。
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
萨默娅斜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
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
一刹间弗,玛斯灵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
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阴部。
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
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
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她自
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
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
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
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
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
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
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
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
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
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
不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
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
见此情景,萨默娅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
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
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
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
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
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胡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
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
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
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开长袍,掏出阴茎。
他要来么?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
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
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
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
具,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
,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
萨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
无法分辨男女。
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
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
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
,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
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
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
不知是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
。
接着她被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
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
马儿开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
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
她下面越来越湿。
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
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身
上摩挲。
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被扣在
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
她还会遇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
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
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
他也从未提起女主人。
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快便
抛诸脑后。
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
那人是谁?她急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
挺突。
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
背后一根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
力为她带来的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
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二体。
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交错的皮带。
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
它们覆上她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
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
尽管身陷束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
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
。
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沈迷在令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
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
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
地抽颤。
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
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
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
接着,他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
进她的阴道和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
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绑在锁链中的
老对手。
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
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
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
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
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们便可方便地和
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
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
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径向卢弗斯那儿摸去。
早先她就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
群,找到了卢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
地吸吮她的私处,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
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
他的阴茎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
她颤声娇吟,忙不叠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
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
,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
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
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
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
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
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
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
阴茎刺进阴道。
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
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
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
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
随着阴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
到的性欲的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沈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沈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沈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
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
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
处。
「你做的很好。」
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
「我也明白。」
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
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
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
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
萨默娅开口了,「你喜欢么?」
「非常喜欢。」
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确导演了一局了
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
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
萨默娅笑了。
「怎么?」
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
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说,从安提
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
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是谁,鬼鬼祟祟地
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是个女人,也没在
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命,就杀了她。这
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
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
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
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宫。
「波斯人!」
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
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
直觉告诉他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
宁愿相信后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
,他身边他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
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会不会是草莽之流?」
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
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斯,他正在设计下一
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
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
他糊里胡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娅,干嘛一定
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
齐诺比娅曾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
是无比财富的象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
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
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
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
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
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
获得通过的法律。
戴戈玛、卡修斯和蒂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
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人支
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到这
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的人
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
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投入使
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招满,
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
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
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
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
她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
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
「在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
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
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的。军队杀
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
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
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兵前去埃及,
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
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你带你的人马火速
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
戴戈玛问。
「不。」
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
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
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放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
压不行。
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
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
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
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
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道。
「你去有什么用?」
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
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
蒂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
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
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
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
怕。」
「怕什么,陛下?」
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
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么,它就像某种预
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
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在你身边。对了
,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你才会失去一
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
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
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
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
幸运获胜吗?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
打发剩下的时光。
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
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
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
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
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
显然他很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
无妒意。
萨默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
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
。
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都需要些别的什么。
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
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
。
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
萨默娅身为弗玛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
波尼丝喜欢这个。
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
起袍子寻求自慰。
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
觉尤其令人心醉。
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
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
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
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
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
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
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
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
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
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
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
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
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
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
有同感。
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
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
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
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保罗,留给你
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
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
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
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
时过境迁,天意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
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
,也不想告诉任何人。
萨默娅把波尼丝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
她命令道。
「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
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说着,转身走进大理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
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
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
的开朗和友善。
她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
,长长的头发,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
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
看着她。
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
他不喜欢亚历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
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布。
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
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
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
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
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上,满眼望去都是
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处不在,肆意妄为
。
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
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
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没有交通工具,他就
寸步难行。
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
他的前任秘书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
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
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
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
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
当务之急是马匹和骆驼。
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手们早已另立
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
是罗马军队。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
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
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
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
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
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
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
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
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
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
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
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他性感的魅力。
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
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
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
他的手滑腻腻的。
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
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
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
深意。
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
这本应是短短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
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
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
爱情。
「我需要你。」
保罗深沈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
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
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丝和一个未
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
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
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
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再次扫视她的面容。
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了浓妆,她的嘴
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法抵抗的诱惑。
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
她凑上前,左手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
在他眼前,她正在邀请。
「来吧。」
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的狭缝摸到
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
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
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
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
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得么?」
「当然。」
他道。
「我也没忘。」
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
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
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再明白不过。
「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
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
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
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
她的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
阴门,稳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
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
他紧张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
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
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
奋。
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
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
萨默娅痛得一跳,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
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
他重整旗鼓,阴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
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
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
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
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
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无暇细想,头
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
「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
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
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
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
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
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
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
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
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
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
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
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径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
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
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
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
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紧紧拥抱。
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和金钱
,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说明蒂
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叠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
保罗很清楚,没有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
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
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
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
保罗大惊。
「是的。」
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
多备匹马。「我自己有钱。」
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
保罗轻抚她的额头。
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
和他携手同行。
共度那未知、危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
就是亡命之途。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
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
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
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
地方。
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军
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
废景象。
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无视
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带,
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
戴戈玛发现了这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
不到他们的营地,很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
马人?真让她担心他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
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玉的亲军,
但是她最后的命脉。
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王将毫无取胜的
希望。
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一群黑衣人躺在石
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
伴。
「有人来了!」
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
标枪,作执欲刺。
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
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
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
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我不知道该些干什
么,」
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
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
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
方。」
「可是。」
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
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
在她的要求下,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
步的行动。
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
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
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
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
女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
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
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
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
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
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
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
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
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
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
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城。可怕的卢修斯剥
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徒们想干的。可怜的
保罗。」
「他一个人?」
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
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
萨默娅又问。
「是他。」
齐诺比娅怒道。
「噢!」
萨默娅叫道。
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再起
。
「卡修斯是对的。」
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
「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
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
齐诺比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
了你。」
「噢。」
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都这么走
。」
「什么意思?」
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
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
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
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行。
「哦,卡修斯。」
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
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意,「你看,你们都
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
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
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
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
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
的气氛。
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
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
要取出最好的佳酿,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
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情景。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
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
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
她呢,身为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
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
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
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物,牢房内外的恶
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
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
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
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
确实杀了卡修斯。
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
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
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
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
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
。
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
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无音讯。
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上抹
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
押送者走了,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
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
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
门开了,原来是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
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
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
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
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
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
的别墅。
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
吩咐二人坐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
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
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
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域。
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
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
女奴识趣得很,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
领开。
「我不明白。」
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
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
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
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
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同意到波斯去。
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
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
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
齐诺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
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
齐诺比娅沈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太…太一般,太陈
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我要挂起金光灿烂
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
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
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
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
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
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
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
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
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
他俩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
人不约而同感到心灵的震颤。
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
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
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
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
萨默娅问。
「工作。」
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
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
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道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
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
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
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
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
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土。
「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
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
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径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
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
「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胡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
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
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
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
斯,她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
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
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
么?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
未瞟过她一眼。
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国王身
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
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
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
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却更富魅力。
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却又是那
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
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下么?」
「想。」
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
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
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
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
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
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
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
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
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
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
他碰到她的时候,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
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
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
她半笑半喘。
「上床。」
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
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
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
眼前。
「马库斯……」
她又要说话。
「嘘……」
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腿根。
「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
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
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
她扭让到一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
住他的阴茎。
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地,拨弄
她勃起的小突起。
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
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盘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
他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
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
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
他温软的舌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
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沈浸其中,震颤着,
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
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
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她
肩上。
「嫁给我。」
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
「好的。」
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
她惊问。
「就是如此。」
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握你是否需要我
,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
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
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
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
你。」
「我何尝不是?」
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已同意婚事。」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
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
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
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
她干脆仔细打量起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
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
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
他是安托尼,安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
的阳物。
那时她就感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
如脱缰野马。
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探索
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
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
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脚,和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
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
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
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
戴戈玛开口。
「是啊。」
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
她又问。
「嗨,是的。」
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
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罗。」
「可能吧。」
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
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
她能如愿么?「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
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
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
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
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
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
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
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
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
他渴望她赤裸地躺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
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
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
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
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一扇高大的门。
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她惊了一下
,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怪感受在里头作
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
齐诺比娅最先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
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
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
它已经是过去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
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
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
和我一块儿过。」
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
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
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
可以怒不可遏。
「好。」
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
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来。
「安托尼!」
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
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罗主教。卢修斯把
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
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
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
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他,他是她
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
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
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
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
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
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
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
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
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
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
萨默娅娇嗔道。
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
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们,卢克。塞德修
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
名字,什么意思?」
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
萨默娅满脸坦城。
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
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
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
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