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长沙城中,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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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宝历,十一年九月初七,长沙帮,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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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程笑10—09—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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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三
湖南,自古以来便是动荡之地。别的不说,单单只从它所拥有的众多武林门
派,就可一见端倪。
北部的岳阳,洞庭湖畔,是黑道六大派之一的怒蛟帮的总部;中部的长沙城
畔,拥有数百年历史的岳麓书院,正是白道儒派的第二大基地所在;而更偏南的
衡阳,则是道家之一的衡山派。
原则上来说,黑白两道本是水火不容。但由于势力相当,所以在这湖南中的
两白一黑三派便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利用底下所属的小门小派,做着试探性
的交锋和缓冲。然而,这个平衡,却在我的一念之间,于一夜之间,被彻底地打
破了。
乌云,已经彻底的遮住了太阳,让这世界变得一片漆黑;风暴,也已经蕴酿
着舞动她的风姿,吹走她所看不顺眼的东西;雷电,也在远处展露着他的形踪,
击向敢于不服从他的家伙;而这一切的一切,中心的中心,正是……我!
“轰!”
“哇咧,不要吧!”没好气的大骂着,我像是在后面被七把剑追着、八把刀
砍着似的飞掠向前,“不过就是嬴了钱没去还愿,不至于搞这么大的排场吧。”
身形下沉,我顺势左足点在水面上的一片浮木上,再度借力前行,嘴里还不
忘抱怨:“靠!早不下晚不下的,偏偏要在老子划到湖中间的时候下,成心想淋
老子一个落汤鸡啊。”
只是,我好象忘了一点:报应这东西,来的往往是很快的。更何况,这报应
是老天爷给的啊……
“哇……怎么没有可以让我借力的东西了……”
所谓凌虚飞渡,总也要有个限度。就连当年达摩这种神话人物,渡江时至少
也还需要一根芦苇。那就更不要提我这等人物了。
得了,这会儿也不用担心落汤鸡的问题了,我苦笑着安慰着自己,顺便再深
深的长吸一口气。
“噗……咚……”
“救……命……啊……”
呃……谁说绝顶高手是万能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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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将真气游走全身,探测着自己身体的情况。在得到了一切完好的回复
后,我终于渐渐地睁开双眼,让自己从昏睡中醒来。
所谓高手,便是在一切不可能的情况下找出解决办法。虽然我并不会游泳,
但我却会龟息大法——一种自动截断外界影响,借由自身胎息维持生命的秘法。
这样,我就算在水中漂浮个几天都没有问题。只不过,这个方法,却经常会带来
一点小小的麻烦罢了。
“哇!”刚想到这里,小小的麻烦果然按预期料想的准时来到。一个女声的
尖叫在我无辜的耳朵旁猛然响起,“鬼啊!!!!”
看吧,我没说错吧?
“秋菊姐,”借由适才的闲聊,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知道了她是岳阳
知县左川家左二小姐的贴身婢女。刚才他们全家搭船外出赏景,在遇到大雨的同
时,也顺便把我从洞庭湖里捞了出来,“我原来的衣物呢?”
吃吃的笑着,秋菊伸手抚上我的大腿,“湿漉漉的衣服穿着多难受啊,自然
是我……帮你换掉啦。”
很明显的,在看过我近乎完美的身材之后,这个女的是动了色心了。虽然我
问她这个问题的本意是想找回我的佩剑,但现在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
吃。
“啊……那我岂不是被妳看光了……”
“是啊,你想怎样呢?”
“当然是要看回来啦。”说实话,这秋菊在我曾遇到过的女子中,也不过是
面貌普通之流。但是,既然是逢场作戏而已,只要身材丰满、床上功夫不错,也
就无所谓相貌问题了。
“好啊……”说着如同吃白菜似的轻松的言语,秋菊开始轻解罗裳,展露出
她丰满的肉体。见到我却还安坐在床上,没有着任何的动作,不禁讶然道:“你
不脱衣的吗?”
笑了笑,我将心神从门外收回。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略带着点粗暴地玩弄着
秋菊的肉体,大笑着道,“我当然是在等妳帮我脱衣啊。”
低下头,我在亲吻中夹杂着轻轻的咬噬,在秋菊雪白的脖颈上留下着记号;
双手也在她丰满隆起的椒乳重揉轻捏。因为我知道,对待这种早有经验,虎狼之
年的女人,这种手段,正是最有效的。
被我的动作彻底激起了情欲,秋菊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一对玉手,探入了我
的衣下,寻找着片刻后将充满她的神兵。
在她温暖而富有技巧的手中,我的肉棒开始渐渐地变热、变大,刺激着她的
欲望。而再加上我另外的奇异的技巧,就像是有魔力般,纵使她已是经验丰富,
仍禁不住给欲望使她的俏面飘出两朵红云,娇喘连连:“啊……来吧……不要再
耍我了……”
没有理会秋菊的言语,我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肉体上肆虐着,而此刻我的嘴唇
却也加入了战场,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的道:“再等等啊,帮我彻底活动
开好吗?”
吓了一大跳,秋菊低首望着她手中之物。虽然说从老爷到下面的仆人,她也
算是经历丰富的了,但却从没有见过如此神物。至少就在此时,已经是相当惊人
的存在了。这种感觉,不禁让她又喜又怕起来,而也更加的爱不释手的搓弄起这
根前所未见的神物。
虽然此刻还没有真正的感受到这根神兵的犀利,但此刻的仔细把玩,却可以
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肉棒在她玉指之间脉动。而在秋菊的脑海中,更是产生了种种
的幻想,那种自我的催眠,不禁让她的身体彻底的燃烧了起来。而证据,就是她
现在下体源源不绝宣泄而出的蜜液。
眼见差不多了,我也不再浪费时间。稍稍调整了位置,我让秋菊的身体稍稍
躺倒,而我的分身便在她的玉手亲自引导下,慢慢的塞进她的身体之内。引来了
她的,无限充实的呻吟的声音。
被肉棒充入体内,顶在尽头之上的充实而美妙感觉,使秋菊的双脚情不自禁
地缠上了我的腰畔,而一颗心也随着我的一前一后的动作,大力的跳动了起来。
和已经被自身炙热欲望所彻底吞没的秋菊不同,我虽然也同样的在炙热地燃
放着我自身的欲望,但却也同时在留意着身外的一切事务。至少,我绝对不会忽
略过,在门口正在偷看的那个小丫头。
“唔……啊……”在我俯首轻吻的动作下,秋菊那嫣红的乳首再度的充血膨
胀着,也让她发出着再度的诱人心魄的娇喘。同时,我也满意的听到,门外小丫
头的呼吸声,再度的变粗。
随着秋菊的欲火的高涨,我的动作也不停地在加大着力度。在我渐趋粗暴的
动作下,秋菊开始大幅度的摆动着身躯,而面孔上也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娇媚的神
态。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她,已经被欲望占领了所有的意志。我所做的任何的动
作,都只会给她带去更大的快感、更强烈的享受。
我的每一次的强烈的攻势,都直接地深入着秋菊的内部。从肉体到精神,前
所未有的享受猛烈的敲击着她的灵魂。在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声响动中,在丝丝水
花飞溅的情况下,我将她一次一次的,推入了天堂。
“啊……不要……再来……唔……”承受着我的攻击,秋菊发出了分不清倒
底是告饶还是感叹的呻吟声。只是从她那剧烈扭动的身体来看,所代表的意思,
应该是不让我停下来吧。
被我的动作激发出了情欲,在门外偷窥的小丫头,呼吸之声已经开始变得无
比的粗重。而我却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停顿,借助充斥于房间内的,秋菊的高昂的
淫叫声,我的一记记的动作,在打入秋菊的肉体的最深处的同时,也敲入了那个
小丫头的灵魂的深处。
“啊……呀……”异常高昂的喊叫和迷茫的双眼,让我知道秋菊已经达到了
她的顶峰,已经燃尽了她的欲火。
猛地拔出神兵,在二道炙热的目光的注视下,我炙热的证明,在空中划出一
道完美的曲线后,淋落在秋菊那犹自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上,作为这曾经存在的激
烈一战证明。
窗外,风平浪静,一切如昔。
窗内,云过雨歇,一切如昔。
*** *** *** ***
身为岳阳知县,若不和洞庭湖的怒蛟帮搞好关系,自然是,有几条命都不够
混的。也正因为此,我毫不惊讶于现在正身处在怒蛟帮三大战舰之一的“狂蛟”
船上,也毫不惊讶的看见了怒蛟帮三大供奉之一的“鬼手乾坤”曲贤。
不过,当我看到一叶扁舟,载着当今怒蛟帮的帮主“霹雳掌”官英和帮内第
一智囊“小诸葛”黄发破浪前来的时候,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摒气凝声,我悄然的来到了他们处身的会议室的隔壁。虽然说外面一直有人
站岗放风,但是我所修炼的“九影隐魂术”,却可以隐身于婢女的身影中——谁
叫他们都不肯做此端茶送水的工作呢?
“左大人,这次的大计,就要依靠您了。”
一道阴柔的声音就有如在我耳旁响起般,清晰可闻。说话的正是“小诸葛”
黄发。
“呵呵……”答腔的当然便是知县左大人,“黄兄客气了。左某手下的这百
多兵力,怎可和怒蛟帮的众多高手相比。不过,既然官兄有需,左某自当全力相
助。”
“哪里哪里,左大人,客气了。”这次说话的,当是怒蛟帮主“霹雳掌”官
英,“这次‘岳麓’与‘衡山’二派,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联
来犯。哼,我官某人要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官兄……”似是沉吟了一下,那左川再度发言,“这‘岳麓’‘衡山’二
派,平日不是一直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吗,为何这次要如此大动干戈?”
“这……”那黄发苦笑了一下,“左兄自然也听说过十日前的‘长沙帮’被
一夜歼灭的事情吧。‘岳麓书院’从来便是‘长沙帮’的背后靠山,再加上他们
一向和‘衡山派’狼狈为奸,这次事件也就并不稀奇了。”
“区区一个‘长沙帮’,自然不是怒蛟好汉的对手了。这也应该算是罪有应
得吧。”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左川作着最自以为是的判断。
“左大人言错了,这次的事件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这次说话的是沉默良
久的“鬼手乾坤”曲贤,“我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神秘的家伙。”
“喔……”左川马屁拍到马腿上,自然是有些尴尬,“那左某就不打扰各位
了。若有吩咐,官兄还请用飞鸽传书通知,左某自当合作无间。”
门开门闭声响,却是左川独自离去的声音。而怒蛟帮的众人,却依旧留在房
间中交谈着。
“曲老啊,您告诉这个左川太多的东西了。”黄发的声音中,隐隐的带着少
许的抱怨。
“喔?怎么?”
“这个左川,本是大都宝三年出身的进士,和衡阳知县乃是一人门下,关系
良好。如果让他知道那个神秘高手并不是属于我怒蛟帮之人,而且我方实力又不
如对方联军。他临阵倒戈,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
“黄发,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询问的声音,出自帮主官英之口,“那我们
该如何是好?”
“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黄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的阴冷之意,
“先发制人!”
*** *** *** ***
挥别怒蛟帮众人,左川带着一众家眷,回到了岳阳城内。
原本上,我是想拿回“抵天”后便开溜的。但是当我惊讶的发现,那个一直
在门外偷看我和秋菊做爱的小丫头,居然便是左家二小姐的时候,便临时改变了
主意。说来有些惭愧,下山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还没有和官宦人家的小姐好过
呢。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啊。
好吧,就先把“抵天”放在那小丫头那里吧。迟些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找了个机会,轻易的露了一小手。那左川当即几乎是央求着我留下来当他的
护院教头。而那左婵左二小姐看我的眼神也顿时加了三分崇敬之色。而当我问过
秋菊才知道,这左婵竟然是当今白道法家掌门韩天德的徒孙,自然也算是识货之
人了。
这不,就在我留下的当晚,这小丫头便抱着我的“抵天”,借着还剑这个借
口,前来向我讨教功夫来了。
“燕大哥,你的武功好厉害啊。教你的师傅也一定是当代高人吧?”在我指
点了她一二后,左婵开始以半撒娇的姿态,向我套话了。
这也难怪,以左婵这小丫头来说,既不是豪门子弟,又不是筋骨上佳。那自
然便是法家安插在湖南的一颗棋子,以便于传递消息,掌握动态。
“这个嘛……”我故作神秘状的拿出了一块令牌,展示给左婵看,“师妹应
该认识这个吧。”
“啊。”出乎意料的管用,左婵,当时翻身拜倒,“弟子左婵,参见燕巡察
使。”
(呃……这块从师傅宝库中拣的令牌这么有用吗?看样子以后应该回去多捞
点再出来啊。)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现在手上所持的这块“法非令”,是法家三大金牌之
一,持令者有如掌门亲至。
“左师妹不必多礼。”伸手把她搀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她眼中的崇敬之色再
多三分。
“不知道燕师兄此次前来,有何指教呢?”虽然看我的眼神是很动人啦,但
为什么现在的言语却客气了起来呢?虽然说我现在光凭此令牌的作用,就可以轻
易的搞她上床。但……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眉头一皱,我不禁计上心头,“师兄此次前来,只是想来看看师妹妳啊。”
愕然的望向我,小丫头的脸上一片慌乱。也难怪,以她这十三四岁的年龄,
恐怕还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说这种话吧。
“婵妹,妳知道吗?”打铁自要趁热,我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对白嫩小手,
“自从我见到妳的那一天起,我就……”
被我握住了小手,小丫头的脸上一片红晕。先前偷窥便已被我勾动了心弦,
再加上现在的诱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现在她身体细微的变化。所谓情窦初开、
红鸾星动,不过如此吧。
“燕哥……”不知不觉间,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而然的改变了,“你说的都
是真的?”
“我以此令牌发誓。”偷笑着出卖了法家的先人,我满意的收到了最佳的效
果。一个温暖娇嫩的身躯,在我的引导下,半推半就的依偎入我的怀抱。
将左婵那微微有些颤抖的娇躯扳转了过来,望着她轻轻闭着的双眸。虽然说
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少女的心事,但她激烈的心跳,却泄露了她所有的秘密。低下
头,我吻上她那颤抖的、紧张的、羞涩的红唇。
用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我贪婪的,寻找着她的香舌。先是和我在做躲藏的游
戏,但片刻后却软化在我热烈的攻势中。享受着她热烈而辗转缠绵的回吻,我贪
婪的吸吮着她舌尖的,那甜甜的,带着少女自身芬芳的甘美津液。
伸手探入左婵的怀中,薄薄的夏衣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碍作用。当我的双手
顺着她顺滑的背部曲线下探,停留在少女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臀部上,轻轻的揉捏
的时候,左婵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快乐而含混的呻吟。
紧紧的攀住我,少女的身体腻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四处的爱抚下,左婵已
经完全的向我投降了。当我的手转向前方,探上少女丰腴的阴阜时。她只不过稍
稍的扭动了两下,便任我为所欲为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少女的小穴仅仅是一条细缝。这是她处女地从未被开采过
的证明。
我放慢了速度,让自己的神兵稍稍探入,感受着左婵小穴的紧窄,让她的爱
液汩汩而出,润滑着我们的联系。
渐渐的,我可以感受到碰触到一层小小的阻碍,那是来到了少女的处女膜的
标志。左婵抱着我的双手开始加大了力量,甚至要将指甲嵌入我的肉中。
挺动着腰肢,我加力突破了这最后的一层阻碍。左婵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
煞白,倒吸凉气。
“燕哥……”低低的哀求着,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痛楚,“别……别再动
了……”
点了点头,我静止了下来,好让少女适应我的存在。一瞬间,天地都好象静
止了。
只是,这所谓的静止,大概只是对少女而言吧。耸动着双耳,就如同亲眼看
到般,我对正处身于我房外的十来名大汉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
(可恶啊,怎么今天净遇上喜欢偷窥的了。而且这次,居然还沦落到遇到男
性,真是#§$#$%)
破膜的痛苦渐渐过去,我也开始再度的为左婵带去着快乐。缓缓的动作,再
加上低首的温柔亲吻。终于,低低的呻吟,再度从她半张着的口中发出。也就在
那一刻,我的拥抱依旧,动作依旧,但整个人却已经冲破了屋顶的阻碍,来到了
瓦顶。
随着夏季晚风的吹拂,我仿佛也已经化身其中。伸手搂上左婵没有任何多余
脂肪的纤腰,我旋动着身体,让少女散落的黑发,在夏风中、在我的劲风中,翩
翩起舞。
被我手拥伊人,在半空旋转的异象所惊讶,更被我轻妙身法与少女胴体所迷
惑。当他们终于清醒过来时,我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旁。
“啊……”
娇柔的呻吟,和惨烈的悲鸣同时响起;夹杂着红丝的淫液,和由鲜血组成的
迷雾同时喷洒。夏日的庭院中,因为这优美的杀戮与这疯狂的春色,平添了无限
的风光。
“啊……快……再快些吧……”
像响应着少女的要求,在我腰部加劲的同时,拳上劲气更加三分。当少女精
疲力尽的娇鸣着软倒在我的身上的时候,而我正站立在后花园的凉亭的最顶端,
冷漠的看着最后一名的黑衣大汉,在我的劲力下,爆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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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程笑10—12—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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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四
与佛道两派的竞争有着本质的不同,同样身为白道四魁首的儒法二派,除了
在武林之中争斗外,在朝廷中更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就目前在朝中的形势而言,儒家是要略占上风的,但也正因此,身为法家在
湖南所布下的卧底,当左川听到我要帮助怒蛟帮打击儒道两派联军时,自是没有
丝毫的犹豫。
更好笑的是当他看清我手中所持的“法非令”时,面部表情的转换。那原本
的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居然可以在瞬间变成了能腻死人的一线天。若不是我
定力尚好,几乎就要爆笑当场了。
其他事情,就相当好办了。尤其是偷听了怒蛟帮众人对话后,清楚的了解着
当前湖南各帮各派的实力分布的我,更是可以做出准确的判断,将一切都控制在
我的掌心。
“左大人,”客客气气的拱手相迎,“您一切都准备好了?”
“燕兄弟不必客气,”摆出了一副亲密的架势,左川同样笑脸响应,“我已
经传书给衡阳知县汤伯贤,告诉他一切了。”
“嗯,做的好。”我点了点头,“此次事了,左大人,高升后莫要忘了晚辈
啊。”
“那还要燕兄弟多多美言啊。”听到“升官”的字眼,左川脸上的笑容再多
三分,“只是……真的要让小女……”
呵呵一笑,我打断了左川的疑问,“左伯父,这只是权宜之策啊。再说了,
小侄怎会做出有伤婵妹之事。”
这一句“伯父”相称,很明显的收到了奇效。左川点了点头便不再深究,却
转而问起我家中的事宜了,而字里行间更是逼问着我到底何时要正式迎娶左婵。
随口应付着他,我在心里却在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
一方面,我让左川飞鸽传书给与“衡山派”有着亲密关系的衡阳知县——汤
伯贤,隐讳的点出怒蛟帮实力不济的事实,引诱他们加速发动攻势;另一方面,
我却又通知官英,宣布要将左婵嫁于他。如果不出意外,在今后的三天内,岳阳
城内即将变成血戮沙场。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在困扰着我:我到底,要以什么借口参与进
来呢?
诚然,人生对我而言本来就只是一场游戏。但既然要投身其中,就至少要给
别的受害者一个交待吧。如果再像以前那样无理取闹的话,岂不是会让人死不瞑
目?
所以说,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很好的理由。
“燕贤侄。”左川的询问声,将我从思考中唤回,“那么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嘛……”摇了摇头,我,终于为自己的介入找到了一个相当充分的理
由,“我们就来上演一出好戏吧。”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刻意的让双方在彼此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别在左川的掩
护下进入了岳阳城。然后再以挑拨之策让他们相互争斗,使随后出场的我便可以
轻松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在做出这个决定时的我,却犯了一个严重的失误:虽然“衡山派”是
个小派,但在它的身后,却有着那个号称道教第一观,湖北武当派的撑腰啊。
七名身着灰袍的老道,虽然模样慈眉善目,但下起手来却着实的干净俐落。
就在我还在发楞于“衡山派”到底从那里找来这么厉害的好手的时候,怒蛟帮的
众人,却已经在那漫天剑网中纷纷惨嚎倒地。
(好……好厉害的“七星剑阵”啊。)
虽然名字老土,但其中威力之强,真不愧武当第一镇派之宝。就在短短半刻
钟之内,怒蛟帮众已然被全部清除干净。而就算可以逃脱性命的,像官英这种等
级的高手,也一个个都是身带创伤。
(好!试试去!)
在旁边仔细观察良久,自信已经悉数吸收了其中精华,我二话不说的从隐身
之处电闪而出,连人带剑,阻住了正欲追赶的两派联军。
“杀!”
刚才的血腥杀戮,已经迷住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睛与心灵。面对着我的到来,
每个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拔刀相向,却也不好好的想一想,我既然敢一个人出来阻
拦,自然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啊。
哈哈一笑中,“抵天”已经自动的跳到了我的手中,然后便在肉眼难及的高
速运转下,落到了某个倒霉蛋的脖颈处。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剑随心走,以气御剑。争强好胜之心大胜,连带着豪气万千,一首剑歌舞动
间更见流畅。也只有当七名老道的剑阵再度出现之后,这种单方面的杀戮,才中
止了下来。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叮叮当当的连向声,有如打铁般的响起。劲气相交其中,更好似风吹銮铃、
雨落玉盘、雷击连环、电闪九天,直震的旁观者心动魂摇。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响声忽止,剑势突变。一剑刺出,竟有连绵悠长的长空之意,割之不断,切
之不绝。身在其中的七名老道更皆是面色变的前所未有的凝重。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剑势回转,原本广阔无边散开的气势,瞬间集中在一点,光闪而出!
七星剑阵,破!
“七弟!”半眯起眼睛,我感受著在我长剑下的肉体的脆弱;感受着漫天飞
舞的血雾的温暖;感受着别人撕心裂肺的伤痛。我的心,在兴奋的跳动着,“大
家变阵。组‘两仪四象阵’,为七弟报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配合着长剑的动作,我的身法也同时变得沉重凝塞起来。但其中包含的如山
如岳的劲力,更让我身旁的六名老道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沉重。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一剑飞出,血光再现;而就如一条饥渴的恶龙般,已经吞噬了一个人生命的
剑气,更是向后飞入人群,再逞淫欲。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剑光闪动,血肉飞舞。聆听着我的狂笑声、老道
们临死前的惨叫声,恐惧,从各个方向交织而来,笼罩着在场每个人的身心。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剑芒再胜,一朵绚丽的剑花,在瞬间绽放在众人的面前。而首当其冲的三名
残余的老道,只觉得手上一沈,三柄长剑已经被牢牢的粘在了一起。而一股怪异
的内力更是蓬勃传来,拖的他们直往前跌。
心中惊骇,三人竭力回撤长剑,想要脱离我的控制。而却在我一记巧妙的震
腕一抖后,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我鼓劲抛了起来。
“朝天阙!”
只一瞬的沉寂,剑光再闪。一道仿若阳光般的剑芒,笔直迸发,幻化成一条
仿佛沉睡了千年,就在此刻猛然复苏的巨龙,直窜上空。用它的血盆大口,贪婪
的吞噬着三名正在我上方惨叫撕号的老道的肉体和生命,更吞噬着他们的意志与
灵魂。
惨号之声,犹自在耳。但当我剑芒消失的同时,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只有那由天空上缓缓散落的,已化为齑粉的血肉,似乎在无言的说明着,与我为
敌的下场。
静静的站在那里淋浴着银色的月光,就好似千百年来都没有移动过的模样。
我,冷冷的注视着面前这群已经血色尽褪的人们,聆听着那句不知道是谁,用颤
抖的声音,为这场的战斗画下最佳句点的言语:“恶……魔………”
“正大光明”的横匾犹在,但下面的桌椅,却被我换成了左婵的那张秀床。
享受着一对白嫩小手在我背后的揉捏,我微笑着望着跪在下首的,二十来名被我
生擒活捉的两派之人。
扬手之间,一名壮汉被我劲力所引,身不由己地向前直冲了过来,站立在我
面前数尺的地方。
“听着,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我扬声说道,“一是乖乖的给我下跪求
饶,再骂骂你们门派的老祖宗;二嘛……”
虽然没有明说,但言语间的那股阴冷之意却是任谁都听的出来。转过头,我
笑笑着望向这名被我拎出人群,正汗流满面的倒霉蛋,问道:“这个大侠如何称
呼啊?”
“老…小…我……叫熊雄……”在我目光的逼视下,这名汉子口齿不清的自
报着名号。而最开始时的称谓的转换,更是让我偷笑在心。
“喔……原来是衡山派的‘开山手’熊大侠啊。不知你做何选择呢?”
“我……”虽然面色苍白,但他还是勉强的站立着,“我……不降……”
“说的好!”下首的一名年轻人蓦的扬声说道,“我‘衡山派’怎可以向你
这种无恶不作的歹徒……”
慷慨激昂的言语,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已经一
指点爆了他的头颅,“你‘衡山派’又怎的了,是能当饭吃啊还是能当护身符保
命啊?”
转过头,我瞪向犹自在那里发抖的熊雄,“喂,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喔。小
心我大刑伺候。”
虽然言语间充满着威胁的味道,但我的眼中,却是充满着兴奋的笑意。换句
话说,我根本想看的就是“大刑伺候”时的情境嘛。
“我……唔……”
突然起来的袭击,让这位刚刚还在口出狂言的莽撞巨汉顿时言不成句。那种
在瞬间传遍全身的感觉,让他只能在口齿之间,哼出单调的音节。
满意的笑着,我望向这位终于受到“酷刑”的倒霉家伙,顺便将自己的身体
埋入左婵的怀中,欣赏着眼前这一幕迷乱的场面。
做过实际的考察,我清楚的了解着秋菊的口技,确实是一种让男人感到振奋
的存在。就像现在一样,只不过简单的几个动作,某位刚才还在抗拒的家伙,便
已经在开始享受了。
先是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双唇轻吻着肉棒的前端,然后便在那熊雄目瞪口呆的
注视下,秋菊以无比狐媚的眼神挑逗着对方,再深深的吞入嘴中。
彷佛在品尝着美味佳肴,秋菊以她的舌尖和红唇,轻轻的掠过对方肉棒的每
一寸地方,轻轻的、柔柔的,以螺旋状的前进过程,一圈又一圈的深入的舔着,
同时间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温柔地抚摸那垂在阴茎之下的双球,一弹一弹的逗
弄着。
“呼……”
不出意料的,熊雄的呼吸声开始明显的加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
开始抖动起来。不过既然是“酷刑”,自然是有着属于它的理由的哦。
“喂。你倒是求不求饶?”
“不!不!”在我问话的同时,秋菊便停下了动作。所以这一次,熊雄的回
答真可称的上是飞快于响亮。
随手打了个响指,我吩咐着秋菊,“随意开始吧。”
回首给了我个淫荡的笑容,秋菊应声答道:“没问题,交给我哩。”
如果说刚才是因出乎意料而反应强烈,而现在则是彻底投降在秋菊高超的口
技之下。
整个人已经近似瘫痪而作不出任何动作,熊雄傻傻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
己的肉棒在那张似乎有着魔力的樱桃小嘴中不停出入之外,吃力地维持着自己双
腿的站立动作,提防着自已因强烈的快感而站不稳倒下,在我面前出丑。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再加上被一根温热的舌头不断挑动的动作,某人的分身
已经彻底由半硬不软的状态,变成火热的钢铁。而且,在秋菊的火热下,就算真
的是钢铁,也会被溶化的。
“啊……唔…唔……”
从一阵紧过一阵的呻吟声中,很明显的可以知道对方进展的程度。就在对方
即将爆炸的前一刻,秋菊猛的吐出了刚才还在全力把玩的神兵,让它彻底的曝露
在空气中,静静的冷却。
如果说一次两次还可以当作过程中的调剂,但十次八次下来,却着实是一种
不人道的待遇。当熊雄的分身,再一次的被吐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崩溃着跪倒在
我的面前,开始当着背后一票同样身为衡山派的门人,历数衡山派的祖宗八
代——呃,应该总共才有四代而已啦。
“剩下的……”将目光投向正盯着秋菊的一票男人,“你们是想求饶呢,还
是想受受‘酷刑’呢?”
“我们绝不求饶!”
啧啧……好响亮,好坚决,好富有正义感的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