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相走避…

  姓齐的在我面前死得这么惨,我吓得腿发软,手心直冒冷汗,君御邪闪身,
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感激的看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有他在,总能让我安心。
  完成斩杀齐剑轲的任务的大内侍卫们全都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复命。
  君御邪冷冷的道,「把齐剑轲的尸体扔到乱葬岗。撤退回宫!」
  「是。」众侍卫恭敬的领命。
  齐剑轲这个心头大患除掉了,我总算不用担心以后没命泡帅哥了。
  值得高兴的是,齐剑轲已死,世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经跟那
姓齐的变态有一腿,包括皇帝都只是以为我是为风挽尘报仇才会杀的齐剑轲。
  而皇帝助我的理由是齐剑轲要杀我。
  挽尘,我为你报仇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一袭华丽女装的我高贵典雅,美得艳光四射,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我独自走
在前面,孤寂清瘦的背影让跟在后头的君御邪眼里闪着深深的怜悯。
  突然,一个小小的力道拉住了我的衣襟,我停住脚步,低头一看,是一个很
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她头上扎着两个翘翘的小辫子,小小的身体胖乎
乎的,圆圆的脸蛋非常的可爱,她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的仰起小脑袋看着我。
  我蹲下身问,「小朋友,你拉着我,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将肉呼呼的小手放进嘴里吸啊吸,就是没回我话。
  此时君御邪也走到我身侧停下步伐。
  小女孩又仰起可爱的圆脸蛋看着君御邪,她朝君御邪伸出胖胖的小手,娇嫩
的嗓音嚷嚷,「抱抱……妞妞要抱抱……」
  君御邪一愣,帅气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外,他随即讲小女孩一把抱起,轻声问
道,「妞妞?你叫妞妞吗?你的家人呢?」
  「妞妞要吃糖葫芦……」小女孩答非所问,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着不远处卖
糖葫芦的小贩,对君御邪嘟嚷,「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妞妞要吃糖葫芦…
…」
  君御邪的眸中闪过一抹罕见的温柔,「好,哥哥帮你买糖葫芦。」
  君御邪抱着妞妞走到小贩面前,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妞妞,妞妞高兴的一手一
串,圆乎乎的小脸上尽是可爱的笑容。
  我看着君御邪小心抱着妞妞的样子,突然觉得君御邪很喜欢小孩子,只可惜,
他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的内心一阵疼痛,为了君御邪而痛。
  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匆匆走到君御邪面前,抱歉的道,「这位公子,我是对面
开店的小贩,刚刚一没注意,小女妞妞顽皮,给您添麻烦了……」
  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孩见到年轻男人,立即伸出胖胖的小手,开心的对着年轻
男人道,「爹爹……爹爹抱抱……」
  君御邪将妞妞交给年轻男子,年轻男子一手抱着妞妞,一手掏出几个铜板,
「公子,这是妞妞的糖葫芦钱。」
  「不用了,好好照顾妞妞。」君御邪淡淡出声。
  「那谢谢公子了。」年轻男人朝君御邪点个头,抱着妞妞朝对面的店铺走去,
便走还便心疼的对着妞妞说道,「以后妞妞不许乱跑了哦,爹爹都快担心死了…
…」
  「妞妞不乱跑……」小妞妞可爱的回着话。
  君御邪看着年轻男人抱着妞妞远去的身影,他邪气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羡慕。
  我盯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一阵发呆,君御邪淡笑着问,「萱,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刚那个可爱的胖妞妞要是你的女儿,那该多好!不过,这话说出
来,对无法生育的君御邪来说,只是个深沉的打击罢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原来皇上也是人。」我唇角微扬,缓慢的弯出一朵
甜美的笑容。
  君御邪桀骜邪气的眼眸中闪着迷恋,「萱,你真美!要是可以跟你生……」
  话未完,君御邪倏的住嘴,他的脸上多了抹沉痛,我知道他想起自身无生育
能力的事了,我轻拉着他的大手,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皇上,我们回宫吧。」
  我小手传递给君御邪的温暖,传递给他的力量让君御邪眸中多了丝感动,他
敛去沉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情。
  刚回到皇宫,君御邪就前往御书房处理政务。
  虽然君御邪深沉邪气,不可捉摸,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
皇帝,是个有担当有作为的真男人,祥龙国在他正确有方的带领下益发富饶康盛,
蒸蒸日上。
  可惜这样英明睿智的帝王,万里江山,后继无人。
  不知君御邪打算怎么办?是收养小孩继承江山吗?
  凤仪宫的庭院内,我让人做了个秋千,只是秋千的样式太简单,我嫌不够漂
亮,就让人在秋千两旁的绳索上缠绕上绿油油的藤条叶及炸伤一朵朵五颜六色的
鲜花,再在秋千椅上铺上柔软的垫子,这样,一个漂亮的秋千就诞生了。
  我头上戴着一项藤条编织成的花环,怡然自得的坐在秋千上。
  站在秋千两旁的宫女轻轻推动着秋千荡啊荡……
  清风拂过耳际,我一头乌黑的及腰青丝随着秋千的轻摆随风飘摇,在我绝美
的脸蛋上盈满灿烂的笑容,我一身洁白的纱裙,衣袂飘飘……
  靖王君御清进入凤仪宫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绝美的景象,他一动不动的盯着
宛如仙子般绝色的我,在他漆黑明净的眼眸中闪着如鹰般锐利的捕猎光芒……
  察觉到靖王炽热的视线,我水润清澈的明眸亦定定的回望着他。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靖王一袭宝蓝色长衫静静矗立,他颀长的身影清俊潇洒,
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照耀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不染纤尘,美得不似人间所
有。
  要是靖王被我扒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树下,不晓得是多么养眼的光景……
八成能放倒世上所有的MM。
  口水如清清小泉,自我嘴角泠泠流下,我玉手轻挥,旁侧的宫女会意的退下,
流下满园清静让我与靖王共享。
  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流口水,流口水影响咱绝美的形象,可是靖王那白皙
绝俊的容颜让我大脑差点没罢工,口水很不争气的自动淌……
  要怪,只能怪靖王那小子太帅了。
  本来,我想不通,萱萱我为什么会这么花心又滥情呢?
  现在我明白了,都是老天惹的祸,谁让老天生产这么极品又绝色的帅哥呢?
人家帅哥要是不够完美,我不就不多情了?
               第074章
  皇帝君御邪帅气又邪气,君御邪在时,我是很心动,也想为他专情。可是美
如神人的靖王帅小伙在眼前,心不由己的砰砰跳,我有啥办法?
  自秋千上轻轻跳下地,我笑望着翩翩向我走来的靖王。
  靖王在我面前停下步伐,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手绢递给我,我会意的接过
手绢轻轻擦着嘴角的口水。
  靖王好笑的看着我擦口水的动作,等我将口水擦净,他深情的盯着我绝色的
娇颜,情不自禁的吟道: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斤良夜实难消。
  靖王的嗓音清脆如流水,温润如清风,这小子,真是上天的杰作,三个字—
—暴完美。
  听着他清润的优美嗓音清朗的吟出一首为我而作的绝妙诗,我惊得瞪大了眼。
  他随口作的诗无懈可击,把我的美形容得恰到好处,靖王可真是满腹才华,
有钱又有貌。
  佩服!佩服!萱萱我心里佩服,嘴上不服,谁让我这惊世才女的名号早就打
得响当当了呢。
  古人都喜欢风雅,那萱萱我也送人家帅哥一首诗,夸他一下吧。我红唇轻启,
眉目含情的对着靖王轻吟:翩翩御清,婉颜绝色。
  年十有九,如日在东。
  香肤柔泽,素质参红。
  团辅圆颐,菡荔芙蓉。
  尔刑既淑,尔服亦鲜。
  轻车随风,飞雾流烟。
  转侧旖靡,顾賅便妍。
  和颜善笑,美口善言。
  当我柔声吟完这首诗,靖王君御邪惊异不已,他诧异的盯着我,「萱萱,你
的绝色美貌让我痴恋,你的惊世才华让我折服,你的聪颖睿智更让我震惊!」
  那是,我是现代人,你是古代人,把你比下去是应该的。
  不过,我跟靖王如此默契的吟诗作对,可谓才子佳人,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我淡笑,「御清,其实你也不赖。」
  「呃……啥么是不赖?」君御清俊眉微凝,「我从来就不是个无赖。」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老大,哦不,老弟,你搞错没?我说的不赖是不差劲
的意思。」
  「萱,你比我小,你要叫我哥哥。另外,我不是不差劲,是与差劲无缘,换
言之,就是很优秀。」
  汗死!我道今天才晓得靖王君御清是个自恋狂。
  我二十二岁,靖王十九岁,当然是他要叫我姐姐。不过我原来骗他才十六岁,
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自打嘴巴。
  「君御清,你很优秀倒是不假。」我赞同的点点头。
  君御清深情的凝视着我,「萱,一日不见你,如隔在秋,我好想你……」
  被靖王这个超级大帅哥想,我的心真的是爽歪了!
  我回望他深情的瞳眸,温柔的道,「御清,我也诗,想你念你尽在不言中。」
姐姐我说的话浪漫把。
  「萱萱……」君御清动情的吻上我红嫩的朱唇,他唇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如水
的心湖一阵悸动,我轻轻推开他,他不解的看着我,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
声说道,「院子里路过的下人太多,要亲,屋里去亲,要搞,房里去搞。」
  环顾了下四周无人,我率先朝卧房走去,君御清眉眼含笑,快步跟上。
  一名暗藏在角落的太监见我跟靖王双双走往卧房的方向,他等了会,没见靖
王出来后,匆匆走出凤仪宫。
  我吩咐下人不得打扰,就关上了卧房的门。
  刚关上房门,君御清立即一把将我拦腰打横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我蹬掉鞋子,纤纤玉手迅速的解着他华丽的蓝色锦服,靖王低低一笑,「萱,
你比本王还猴急。」
  「你说什么?」我杏眼圆睁。
  「呵呵,是本王比你猴急。」
  「还有呢?私下里,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小男人,说好了,你不以『本王』
自称的。」
  「本王一时忘了……哦,又错了,是我一时忘了,请萱萱见谅。」靖王温柔
的说着,又不悦的纠正我,「萱,我不是小男人,我真男人!」
  「是么?」我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那我就好好『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样
个真男人!」
  「包你满意!」君御清将我轻轻放在大床上,一个翻身,压上我柔软的娇躯。
  感受着靖王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一缕幸福蕴韵心怀……
  三下五除二,靖王身上的衣服就被我扒了个精光逛,而我的衣衫早被他解尽,
两具白皙完美的裸体交叠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线条优美的绝丽画卷。
  靖王棱角分明的漂亮薄唇覆上我樱色的绛唇,他温热的舌头灵活的描绘这我
唇形,温润柔滑的美好感觉让我忍不住嘤咛一声,热切的与他唇齿相交。
  我伸出丁香小舌饥渴的添数着他白洁整齐的牙齿,靖王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欲
火,他的春缓缓凑到我耳际,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畔,湿热的舌尖轻轻舔弄着我
小巧的耳垂……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娇吟出声,「嗯……御清……」
  「萱萱……本王的萱萱……」
  君御清低嘎的唤着我的名,他的唇游移到我白嫩的雪峰间,含住我其中一座
玉峰上的樱红小点,轻轻啃咬……
  「啊……」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止不住淫叫,「嗯……御清,你吸得好用力,
你再用力……也吸不出奶哦……唔……」
  君御清从我雪嫩饱满的双峰间抬起首,沙哑的道,「萱……我们来点刺激的,
好么?」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水润明眸,「怎么样个刺激法?」
  「这样!」君御清说完,修长的大腿横跨过我雪嫩的娇躯,他结实的臀部坐
在我的咪咪上。
  他巨大的坚硬在离我唇瓣几公分处怒挺昂扬。
  我望着他巨昂上的暴跳青筋,君御清的『那家伙』真他妈超大啊。
  「呼……君御清,你好重!」咪咪上沉重的压力让我呼吸困难,这个姿势视
觉效果太过刺激,我感觉喉头一阵饥渴,热气直冲脑门,鼻间缓缓流下两股湿热
的液体。
  「萱,你流鼻血了!」君御清低哑的惊呼。
  我低咒一声,「妈的!这样太刺激,老娘受不了!」
  「萱萱,你贵为祥龙国皇后,怎么可以说脏话……」
  「操!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嫂嫂,你还不是照样『干』我?」
  「萱,你好粗鲁……不过,我喜欢……」
  君御清俊眉轻凝,身体后移,改坐在我的小腹上,他俯下身,细细将我鼻间
的血流舔净……
  「君御清!你发神经!鼻血,是鼻血……你搞错没有……不准添!」
  我又羞又怒的狂吼,奈何君御清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小的幽径内快速戳动,
强劲的快感让我羞愤的吼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柔软娇语。
  「萱萱为本王而流的神圣血液……本王惜之……」
  君御清满眼里浓烧着狂炽的欲火,他双腿叉开,蹲跪在我纤细的颈项上方,
我欲眼迷蒙,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君御清手握住自身的巨大昂扬,强塞入我的樱桃小嘴内……
  「唔……君……御清……」
  我的嘴里塞着他的硕大昂扬,口齿不清,他不等我适应,快速在我的小嘴里
抽插起来……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这种方式的抽插让他的巨大每一下都深入我的咽喉,我
的小手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臀部,艰难的任他的巨大在我湿热的樱桃小嘴内进出
……
  倏然,君御清停止抽插,他技巧性的一个旋动身躯,他的昂扬仍深深插在我
的小嘴内,然,他的唇却印上了我柔嫩的私处……
  这不是A片里比较少见的69式吗?
  君御清这死小子怎么会的?
  由不得我多想,君御清劲腰上下律动,巨大的昂扬在我小嘴里不断进出,深
深顶插着我的咽喉……
  我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声……
  我的私处一阵酥酥痒痒的极致快感传来,君御清湿热的舌头正在舔吮着我私
处的柔嫩花瓣……
  「嗯……唔……」这种姿势做法真他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让人心魂俱
颤!
  这样极致的69爽歪歪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君御清更换「策略」,他两肩
扛着我的玉腿,腰间猛一个劲挺,他巨大的昂扬深深刺入我体内。
  被猛力贯穿的充实感让我难耐的娇呼,「啊……御清……」
  君御清狂猛的律动腰身,硕大的昂扬在我紧窄的幽径内狂肆的抽插……
  「呜……嗯……御清……你好猛……」我饱满的丰乳随着君御清疯狂的肆动
一抖一抖,极致销魂。
  君御清粗嘎的低喘着,「呼……好舒畅……唔……」
  房内无尽的销魂,男人低哑的粗喘,女人销魂的浪吟声不断……
  窗外一隅,一道修长的明黄色身影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他透过
小洞望入房内,房中春情无限,俊逸的靖王君御清正在我雪嫩的娇躯上狂猛驰骋
……
  窗外偷窥的人影双拳紧握,他邪气的眼眸中布满了疯狂的怒火,怒火烧得他
漆黑的眸子通红,他那双变得火红的眼珠散发着恐怖的诡异,冷汗自他额际泠泠
滑下,他俊逸绝色的容颜惨白如纸,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
的指缝一滴一滴流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滩……
  他在忍……拼了性命在忍!……
  窗外偷窥的忍在崩溃的边缘,房内沉浸在极致欢娱中的我与靖王君御清毫不
知情,更加狂肆的直飞性欲之巅……
  清莹,悲愤,痛苦的泪珠自火红的眼眸中缓缓流出,滑过他绝色惨白的面颊,
这是他第一次流泪!倏然,他转过身,如来时般,悄悄离去,只是他修长的背影,
是那么无助,那么沉重……
  在窗外偷窥之人离去后,房内正在我体内冲刺的君御清身体一僵,停下了动
作,在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除了被欲火折磨的狂疯,更蕴含着痛苦。
  君御清之巅窗外有人,并且之巅窗外之人是谁,可惜我不知道。
  「怎么停下来了?」我欲求不满的看着君御清绝美的脸庞。
  「萱萱,本王爱你!」君御清痛楚的闭上眼再睁开,「本王不怕他!本王真
的爱你!哪怕是失去靖王头衔,失去性命,本王依然爱你!」
  「御清……」君御清眸中的深情让我的心深深的撼动,我盯着他绝色的俊逸
面庞,温柔的道,「我也爱你……」
  只是我的爱,太过泛滥,不仅只你一人……只是我的爱,只因你绝美的相貌,
出众的才华……我的爱,太过局限。
  我张颖萱,色到奸尸,色得没天理,色得太多情。
  「萱萱,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君御清能得你这句话,就是死也值了!」
  君御清低嘎的吼完,劲腰再次开始狂猛的律动,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的幽
径内深猛的抽送,强势的带领我谱响一曲灵与肉相结合的完美乐章。
  察觉道君御清的变化,我真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惜,此刻的我,只能在君
御清身下娇喘吟哦,无助的承受着他激烈疯狂的肆虐……
               第075章
  激情过后,君御清颓然的趴在我软若无骨的娇躯上,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怜惜的道,「御清,刚才『爱爱』时,你怎么突然停了一下?」
  君御清抬起头,白皙的大掌抚摸着我粉嫩的面颊,「萱,适才他在外面。」
  「谁?」
  「我皇兄,当今皇上。」
  「啊?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瞪大眼。
  「我们在欢爱时,我曾向窗外瞥过一眼,看到了皇兄红色的眼眸。皇兄身上
的压迫感浑然天成,那诡异邪气的火红色眼珠,除了皇兄,不作第二人想。」
  呜呜呜……偷人被君御邪发现了,怎么办?想起柔妃背叛了君御邪的下场,
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天啊!御清,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焦急的看着君御清,「逃跑吧?私奔
吧?」
  呜呜呜……萱萱我宁愿做只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就是一辈子被皇帝派人追
杀,我也不愿意像柔妃一样死的惨上加惨。
  「萱,你别急……」君御清从我身上翻个身,改成将我搂入怀里,「若是我
们冒然逃走,只会激怒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害怕逃亡的生活。」
  「不是的,萱萱,我受点苦不要紧,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君御清收紧搂着
我的力道,「我们现在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后,哪怕是暗度陈仓,日子照样过
得享受,若是逃亡在外,性命得不到保障,还不如,等皇兄起了杀机,再跑不迟。」
  「等他起了杀机,就晚了。」我还是怕怕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并无杀意。如果他真打算杀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
君御清冷静的分析道。
  「好吧,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忐忑不安的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
么,「御清,你刚刚的欢爱方式,你跟别的女人试过了么?」
  啪!啪!
  君御清不轻不重的在我白嫩的俏臀上打了两下,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布满
的咕哝,「你为什么打我?」
  「萱萱,本王只碰过你一人,你冤枉本王,你说你该不该打?」君御清不悦
的凝起眉宇。
  知道君御清只碰过我一个人,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感动,表面上还是好奇的问,
「那这么刺激的方式你哪里知道的?」
  君御清涩红了脸,呐呐的道,「有基本《春宫秘史》上都有的。」
  「哦,原来是古代的淫秽书刊啊,借几本来给我瞧瞧。」我很明白的点点头。
  想不到古人「爱爱」的姿势不比现代的A片里少嘛。
  「萱,你岂能说古代,难道你不是古代人么?」
  「当然……是。」我尴尬的笑笑,「那个淫书,你什么时候给我带来?」
  「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带几本来跟你好好『研究研究』,可好?」
  「当然好啊!」我暧昧的朝他眨眨眼,君御清帅气的脸蛋更红了。
  哈哈,逗弟弟级的小帅哥真好玩,『吃』弟弟级的帅哥更是超爽。
  君御清走后,我就起身更衣,朝御药房方向走去。
  我来到御药房后侧,皇帝单独赐给太医穆佐扬的院落内,找到了院中正在晒
药材的穆佐扬。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穆佐扬搁下手头上的药材,欣喜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的视线直直盯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
  穆佐扬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他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下官不知。」
  「本宫当然是想你了,才来看你的喽。」我再次发挥起泡仔本色。
  哎,我哪是想他才来的啊,我是有事要找他帮忙。
  「萱萱……」穆佐扬一阵感动,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入一排厢房的其中
一间房内,顺脚关上房门。
  放中央放着个巨型的炼丹炉,炉下烧着旺盛的火焰,整个房内温度很高,墙
角边放着几排整齐的木架,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我问道,「佐扬,那个巨型的炼丹炉干嘛用的?」
  「既是炼丹炉,当然是专门炼制各类丹药的喽。」穆佐扬轻轻将我放下地。
  我抬首望着他,「哦,这样啊,佐扬,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事给人知道,
你送我些保命的『法宝』。」
  这才是我现在来找穆佐扬的重点。
  呜呜……我跟君御清偷情被皇帝知道,我必须先找穆佐扬弄点迷药一类的,
好临时逃跑保命啊。
  穆佐扬从袖中递给我一包粉剂及一个白色小瓷瓶,「萱,粉剂是重度迷香散,
只要挥洒一点点,便会让人昏睡几天几夜,瓷瓶里是迷香散的解药,你事先服用,
迷香散就对你起不了作用了。」
  「哦,好的。」我高兴的把迷香散及小瓷瓶收入袖带内,转身就要走人。
  穆佐扬从身后一把搂住我,「萱,别走,我想你……」
  我身体一僵,呢喃道,「是想我,还是想『操』我?」
  「都是……」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将我的俏臀压近他,他腿间炙热的突起
坚硬的顶着我的臀部,我身体一软,欲望情潮缓缓上升……
  「萱……」穆佐扬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他一手隔着衣物握住我胸前饱满的蓓
蕾,一手伸到我的腰际,探入我的亵裤内,修长的手指轻按着我私处柔软的花核
……
  「嗯……」私处无法言语的狂按袭遍我全身,我背靠在穆佐扬结实的胸膛上,
难耐的呻吟着,「佐扬……」
  倏然,穆佐扬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进出戳动……
  「啊……佐扬,好舒服……」幽径内爽得湿漉漉,我难受的夹紧双腿,「啊
……佐扬,我好像要……」
  穆佐扬抽出手指,「萱,你看,我的指上沾了好多水,你下面好湿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解开他的裤头,「佐扬,给我……」
  虽然我刚刚跟靖王那帅小伙搞过,靖王的勇猛让我的幽径隐隐作痛,可是,
现在我体内飙升的欲望疯狂的叫嚣着我想被穆佐扬『操』。
  我纤白的小手轻轻握住穆佐扬巨大炙热的欲望,环顾了下四周,我郁闷的咕
哝,「穆佐扬,你这间房不但没床,连桌子都没有,没地方『搞』……」
  「唔……」被我握着男根,穆佐扬舒服的叹息着,他巨大的男根涨得更硕大,
「萱,要么我们在地上『搞』?」
  「不行,地板上太硬了……」我无奈的道,「除了地上,似乎没地方搞……」
  「谁说的,可以这样!」
  穆佐扬迅速将我脱了个精光光,他的大掌犹如铁钳般托起我的臀部,让我的
玉腿叉开跨在他的腰间,他托住我的臀部缓缓下移,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没
入我体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幽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兴奋的淫叫着,「佐扬,
这样好刺激……」
  我的玉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结实的肩头,穆佐扬托着我俏臀的大手上一下用
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一上一下的抽插进出着……
  穆佐扬快活的呻吟着,「唔……嗯……萱,这样站着『干』舒服吗?」
  我的玉腿夹着穆佐扬的腰,我的纤腰随着穆佐扬的手劲上下摆动,让他每一
下都插到最深最顶……
  我不停的淫叫着,「啊……舒服……这样站着『干』好舒服……虽然……累
……但……刺激……又舒服……」
  「萱萱……你的『那儿』好紧好小……吸夹得我受不了了……」穆佐扬身上
布满细细的汗珠,我雪嫩的娇躯亦是香汗淋漓……
  「嗯……佐扬,你好棒……你每一下都插得好深……顶死我了……」
  巨大的炼丹炉边,穆佐扬站着『干』我,他低哑的粗吟,我淫荡的浪叫声不
断……
  说实在的,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靖王那帅小伙的『残留物』,不过,穆佐扬
并不知道,这对猛『干』中的我与穆佐扬来说,只是更好的润滑剂。
  『干』完之后,我跟穆佐扬瘫软在地,穆佐扬炽热白浊的种子从我紧窄的幽
径内缓缓流出,房中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休息了不到两分钟,我强撑着被『干』到发软的双腿,站起身,穿好衣服。
  炼丹房这种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我跟穆佐扬运气好在『搞』的时候
没给人撞见,现在搞完了应该第一时间『收拾』好残局。
  穆佐扬整理好自身的衣物后,他的大掌取下我头上的发簪,立时,我一头秀
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萱萱,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美!三千青丝因为适才激烈的欢爱都乱了,我
帮你梳理下。」
  穆佐扬说着,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理顺着我的柔软长发。
  「呵呵,你是第一个说我头发美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抱着我站着『干』的男
人。」我淡笑,绝美的笑容让穆佐扬看痴了眼。
  穆佐扬回过神,站到我身后,熟练的替我绾好秀发,再将发簪插入我的秀发
里。
  我情不自禁的轻喃,「佐扬,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一个丈夫在为妻子绾发
……」
  穆佐扬一愣,「像,很像。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绾发,却如此熟悉。萱萱,
你贵为皇后,我名义上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的心里,我已经将你当成了妻子。
佐扬今生,非你不娶。」
  我感动的一把抱住穆佐扬,将头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佐扬,你好傻!」
  穆佐扬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萱萱,若你不是皇后,你愿意嫁给我吗?」
  呃……这个……我要不是皇后,貌似应该做君御清那帅小子的靖王妃更划算
啊。
  我张家是商业世家,做生意的嘛,怎么划算怎么做。
  不过,相比之下,萱萱我根本不想嫁人,嫁人多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想
『操』哪个帅哥就『操』哪个帅哥,干嘛要找个老公来管东管西的。
  尽管我不愿意,但我千伤万伤,也不能伤人家帅哥的心啊。
  「佐扬,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我当然愿意了。」我轻轻点点他俊挺的鼻
子。
  穆佐扬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感动,「萱,你对我真好。」
  「那是,没钱了找我拿啊,我养你。」我很自然的说。
  穆佐扬不高兴的沉下脸,「萱,你说反了一头,是你没钱了找我拿,我一个
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
  「好吧好吧。」我嘿嘿干笑两声,「佐扬,我呆这太久了,得走了。」
  「我送你。」
  「不,给人看见不好,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你害怕我有危险不成。」
  「那好吧,萱萱路上小心。」
  「嗯。」我点点头,看着穆佐扬绝色帅气的俊脸,看着他不舍的眼神,我叹
息着转过身,貌似又是一个爱惨我的男人啊。
  出来穆佐扬的院落,我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朝凤仪宫走去。
  我的双腿软绵无力,步伐有限颤颠颠的,幽径被靖王跟穆佐扬这两个猛男狂
『干』过,真是酸疼滴说。
  突然,我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很自然的闭上眼大叫一声,
「惨了,这下可要后脑壳开花了。呜呜……」
  我没有惨兮兮的跌在地上,反而落入了一道强有力的臂弯中。
  我花环张开眼,视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深黑瞳眸。
  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布满了思念,布满了欣喜。
  再次见到这双桀骜不羁的熟悉眸子,我哽咽了,「行云,我好想你!」
  行云深情的望着我,「萱萱,我也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行云虽然跟君御邪长了一副相同的绝色面孔,但我从来没有讲他们两个混淆
过,因为,他们无论是眼神与气质都是截然不同。
  此刻,行云结实的臂弯托着我的杨柳细腰,我柔若无骨的身体呈向后倒四十
五度,我眼含秋波,眸眶蓄泪,盈盈的啾着行云漂亮漆黑的眸子。
  我跟行云现在的这个POSS,真的是超浪漫滴说。这要是在现代,我一定
高呼,镜头镜头,快点对准,相机快拍,照相留念!
  遗憾的是,此时的行云是一身太监打扮,不过,他虽然穿着太监袍,那浑然
天成的尊贵气势还是尽露无疑。
  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行云这帅哥也满惨的,往日是威风凛凛
的皇帝,现在惨到偷偷摸摸假扮太监。
  我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我。
  多日不见,行云这张绝色帅气的白皙脸庞还是那么引诱我犯罪,让我怦然心
动。
  行云穿着太监袍,大家千万别以为行云给人阉了,他应该是为了方便在宫中
行走,特意换的太监服。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一把抓向行云的胯下,果然,摸
到了他硕大的男性象征。
  猜对了,行云没被阉哈。
  还好还好,我以后还有的『用』。
  「萱萱,你干嘛?」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行云惊讶不已,他不好意思的红了
俊脸。
  「没什么,试下你被阉了没。」
  「怎么可能呢?我若变成了太监,哪还有脸来见你。」行云将我扶起站稳,
他看了眼四周,低声道,「萱,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冷宫里吧,那偏僻
些。」
  「嗯,好的。」我柔顺的点点头。
  冷宫就在转角处不远。我昂首阔步走在前头,行云假装侍候我的太监跟在后
头,路上几名陌生的太监经过,皆向我低头行礼。
  行云脑袋微垂,压低了帽檐,倒是没让人发现破绽。
  来到冷宫内,我以前到婕妤住的地方,现在这处院落已经没人住了。
  院落中,清风徐徐,我跟行云这对俊男美女静静相拥,我微抬起首,小手抚
着行云白皙的俊脸,心疼的说,「行云,你瘦了,这么久才来看我,你上哪去了?
你的伤好了吗?」
  「萱,我一直都在宫外躲着养伤,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别担心。近来宫中守
卫异常森严,我到现在才找到机会潜入皇宫接你。萱萱,跟我走吧。」行云期待
的道。
               第076章
  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行云现在正好来接我,照理来说,我应该跟行
云跑路才对,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舍,不舍那双通红邪气的
眼眸。
  我背着君御邪偷人,君御邪很气吧,我想真的君御邪会不会真的要了我的命,
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舍不得离开君御邪。
  「行云,你听我说,害的你失去了江山,我会歉疚一生,我现在贵为皇后,
有权有势,我助你夺回龙椅可好?」我淡淡的盯着行云的表情。
  君御邪虽然利用我抢回皇位,真要我把他再推下龙椅,我却有点不愿意,我
现在会这么对行云说,是想探测一下行云内心的想法。
  「萱,他封你为后,你舍得背叛他?」行云定定的看着我。
  「背叛,有很多种,依我跟你的关系,在肉体上,我没用背叛他。我来自一
个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我甚至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夫
一妻,如果一个男人同时娶了几个女人,那就是犯了重婚罪。我虽然是君御邪的
皇后,可是他在拥有我的同时,一样拥有后宫无数嫔妃,在我心里,君御邪只不
过是我的性伴侣。」
  「萱,你的言行举止是如此特别,我相信你的说辞,相信你来自那神奇道男
女平等的地方。只是我不懂,什么是性伴侣?」行云眸中闪着不解。
  我嫣然一笑,「就是暖床伴。我跟君御邪的关系只能算床伴。」
  行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一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你说是什么?」我顿了顿,看着行云绝
色的面孔接着道,「你诗我深爱的男人。」
  再次申明,我爱的男人不止你一个。我很花心的,不会在你这株帅树上吊死。
  「萱萱!」行云激动的唤着我的名,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红嫩的绛唇。
  温柔的,湿湿的,舒服的缠吻过后,行云漂亮的眸子里欲火逐步上升,他嗓
音沙哑的道,「萱,我好久没『爱』你了,我们重温旧梦好么?」
  不好,我刚刚被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猛男『干』过,再被你『干』,我可就
要虚脱了,只是美男的恳求,心软的我,无法拒绝。
  我轻轻颔首,「嗯。」
  我可怜的身体啊,又要享受『性』福了。
  行云看了眼几步远处的屋宇说道,「萱,我们去屋内吧?」
  「不要,那屋子好久没人住了,肯定很多灰尘。」我环顾了下『作案』地点,
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不远处枝繁叶茂的大树说道,「行云,我们去树上好么?」
  「呃……树上?」行云讶异的挑起俊眉,随即兴奋的点点头,他大手环住我
的纤腰,抱着我运功凝气,一个飞跃,我跟行云已然稳坐在树干上。
  行云虽然没用正面回答我的话,但他这一举动证明他相当愿意在树上刺激的
『爽』一回。
  「吖!树上怎么『做』?」这下我有点伤脑筋了。
  「这样。」行云坐稳身体,他让我移个身,换了个体位,我的俏臀坐在他的
大腿上,玉腿横跨勾住他的劲腰。
  行云一手扶着树干撑稳住身体,一手轻解我的衣衫。
  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内,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两点突起。
  「呼……」行云舒服的叹息。
  我嫌行云的衣服碍事,将他的衣服退至腰际,一低首,我的绛唇吻上他胸前
的性感突起,我的舌头在他敏感的突起上轻轻舔咬,逗弄……
  「好舒服……」行云低嘎的粗吼着,他的大掌用力的搓揉着我丰满的玉乳,
「萱萱,你这个蛊惑人的妖精……」
  「行云……」我一边吻他,一边喃喃的唤着他的名。
  行云眼里早已欲火狂炽,他腿间的巨大坚硬顶磨着我的股间,我不舒服的轻
挪着臀部,他腿间的昂扬却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坚硬……
  「萱萱,这样太刺激了,我要吻你……」行云说着,让我的玉手抓住枝干稳
住身体,他垂下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的酥胸,轻轻啃咬着酥胸上的樱红小点…

  「行云!行云!行云……」我的咪咪被他又啃又咬,貌似男人都喜欢咬咪咪。
  萱萱我人『偷』多了,起码各个都是帅死人不偿命的超级大帅哥,厉害的是,
我在这些帅哥面前,都没叫错名字撒,哈哈。
  已返极尽挑逗,行云的眼里早已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我跟他吃力的挪个身,
将彼此的衣物挂在边上的枝桠上,他炽热的眼眸盯着我,「萱,你站起身,我要
吻你下体最柔嫩的地方……」
  汗死!不能吻滴说,我没洗澡,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帅小子的『残留物』还
在我身体里呢。
  这种情况,我怎么敢让他吻。
  我沙哑的呢喃,「不,我不会武功,我在树上站不稳……」
  「站不稳没事,扶着树干就行了。」行云坚持着。
  「不,我想吻你,你站起身……」不得已,我只好出此下策。
  「嗯。」行云拒绝不了我甜蜜的诱惑,他扶着旁侧伸出来的枝干站在粗大的
树干上,我跟他半蹲在痛一根树干上,正对着他。
  这株大树枝叶繁密,又长在冷宫中间,冷宫里无人住,外界也看不到。就算
有人突然来了冷宫,我们隐藏在枝叶间,也不易被发现。
  行云的裸体很美,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结实,全身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整副体魄完美得让人连半点挑剔的余地都没有。
  阳光投过枝叶间的缝隙照耀在他白净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犹如天人般神圣
不可侵犯。
  这个全身完美无瑕的男人,让我的心,狂猛的跳动着,心潮无限澎湃……
  「萱萱,你好美!」行云低头看着我,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我原本饱满的
酥胸更圆润,漂亮的乳沟尽览无疑……
  光顾着看行云白皙的裸体,忽略了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在他眼里,亦是
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行云的呼吸异常沉重,他被欲望折磨,饥渴的吞着口水……
  红唇轻启,我红嫩的小嘴含住行云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轻轻舔,吸,唆,
吮……
  「唔……萱萱……太舒服了……我要你……」行云的大手按着我的脑袋,带
领我将他巨大的炙热插入我喉中更深……
  倏然,他轻轻推开我的脑袋,转而坐在枝干上,他让我再次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腿间巨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领教过行云的勇猛,我有点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我的幽径还在隐隐作痛,可
我的身体却好想『要』行云,受不住,也得受。
  「萱,你下面好湿了……」行云说着,大手按着我的臀部一用力,他巨大的
昂扬毫无保留的插入我的紧窄的幽径内……
  「啊……好痛……」我痛呼,「行云,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萱,对不起,我感觉我把你整个人都顶穿了……你太紧太小……我要动了
……」
  行云说着,一手按住树干支撑稳身体,一手托着我的俏臀上下用力,他巨大
的昂扬在我体内深深的进出……
  「嗯……呜……嗯啊……」我隐忍着幽径内被帅哥『干』多了难耐的疼痛,
攀附着行云结实的臂膀,随着他劲猛的律动一起摇摆……
  这样『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行云让我站起身,我站在枝干上,小手撑扶
这向上延伸的粗大树干,行云从背后再次猛力贯穿我,巨大的男根在我湿润紧小
的幽径内狂猛深插……
  行云不断的粗喘着,我难耐的吟哦着,怀着怕摔下树的提心吊胆,享受着无
比的刺激和销魂,我跟行云一同飞向欲望的天堂……
  在树上激烈的缠绵了两个多小时,我跟行云都得到了深深的满足,天色渐暗,
我跟行云穿好衣服,行云抱着全身无力的我,从树上一个飞身,动作优美,翩翩
然降落在地面上。
  会武功真好哦。我来古代好几个月了,依然不会半点武功,呜呜呜……
  倚靠着行云宽阔平坦的胸膛,我出声说道,「行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我,我帮你抢回江山,好么?」
  「萱萱不是知道答案了么。」行云唇角含笑。
  我抬起头,看着他绝美的笑容,「你没有带我出宫,反而留在宫里跟我极尽
缠绵,是默认了吧。」
  「是,萱萱很聪明。我不愿意你跟着我东躲西藏,天涯漂泊。」行云眼里闪
过一丝冷凝,「不如,抢回龙椅!」
  果然,不管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当过皇帝的男人,放不下江山,就算被T
下台,依旧野心勃勃。
  「嗯,那我留在宫里,敬候佳机。」我闷闷的道。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沉闷,行云关心的道,「萱,你不愿意吗?我只要
有你就够了,想拿回皇帝宝座,我是为了你,让你过上安稳日子。江山美人若只
能择其一,我选择的永远是你。」
  可是如果两者都能兼得,你两样都要。
  「没什么,我知道你对我的心。」行云对我的深情,我的内心是异常感动的,
「只是,上次你冒充君御邪出现在太后的祥和宫后,君御邪对皇宫内排查得很严
格,宫内不适合你隐藏,若是你躲在我的凤仪宫,依君御邪高强的武功,发现你
不难,想到你又要出宫,我又要与你分开,我心里难过。」
  「萱,与邪正面交手,我未必会输他,但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我必定寡不敌
众。在宫外,即使我被人发现,依我的武功,保命是绰绰有余。我还是得呆在宫
外。但,我保证,与你的分离只是暂时的,只要一得空挡,我就会来看你。」行
云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许下承诺。
  「好,我会等着你。」我不舍的抱着行云,行云亦紧紧的回抱着我。
  唉,我今天『偷吃』了三个超猛的帅哥,腿软身酸,我跟本走不动路了,行
云以为是他一个人太猛的缘故,自责的道,「萱,对不起,我刚刚太不节制……」
  「没事的,行云,你别自责,我自愿的。」我体贴的安慰他。又不是你一个
人的错,只能怪我今天偷人『偷』得太多了。
  可是,我怕今天不多偷点,要是君御邪真的把我灭了,我就没的偷了。有的
偷,一次『偷』个够本,准没错。
  我没告诉行云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说不想让行云担心是屁话,我怕
君氏三兄弟要闹得天下大乱了。
  「萱,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凤仪宫吧。」
  「嗯好的。」我乖乖的点点头。
  本来我是不想让行云冒险送我的,但我被猛男们『操』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只好让行云冒险送送了。
  行云送我回凤仪宫后,依依不舍中,我与行云再次分别。
  泡在浴桶内,我舒服的洗着热水澡,浴桶外宫女青青细心的帮我搓着背。
  我的思维陷入活跃状态,我对行云承诺了要对付君御邪,其实,我的内心并
不想这么做。
  这下可怎么办涅?古代的帅哥都这么深情,萱萱我又这么多情,说实在的,
我很想狂吼,你们全都给我做小老婆吧?
  可是这些帅哥貌似都想独占我,伤脑筋啊。
  他们不多娶几个,让我分一个男人都不错了。呜呜……我还贪心个啥。
  不知道君御邪此刻在做什么,想什么呢?
  我不敢问,也不敢去找他。
  他一定以为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会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哪里小的我今
天除了靖王又若无其事,怡然自得的『偷』了两个人!
  今天总共偷了三个哦,都是顶级暴帅的,成就ing。
  我都佩服我自己的花心and大胆了。
  今天晚上我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君御邪仍然没有半点风吹
草动,他没来收拾我,我自己倒是沉不住气了。
  我大吼一声,「桂嬷嬷!」
  「老奴在。」
  「摆驾承乾宫!」
  「是,皇后娘娘。」
  我雄赳赳,气昂昂,大有『我偷人,你为什么不来收拾我的意味』,前往承
乾宫找君御邪。
  皇帝住的承乾宫门口,守门的太监挡住了我的去路。
  「放肆!」我怒道,「本宫要见皇上,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本宫的去路!」
  「娘娘饶命!」守门的太监咚的跪下地,「纵然给奴才千万个胆,奴才也不
敢拦娘娘您的去路,实在是皇上他昨儿个下午就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搅,违
令者斩,奴才也是碍于皇命……」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行了,有事本宫自会担待着。你若敢再拦本宫,本宫
先砍了你的脑袋!」
  守门太监颤抖的回道,「奴才不敢!」
  我朝承乾宫内走了两部,想了想,对着身后的桂嬷嬷道,「桂嬷嬷,你在这
等着本宫,本宫一人进去就行了。」
  「是,娘娘。」
  我大步迈入承乾宫,七拐八弯的来到君御邪的卧房。还没进房间,一股浓浓
的酒气扑鼻而来,卧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而入。
  房内酒味更浓,地上横七竖八的乱扔着大大小小的空酒瓶,看那空酒瓶的数
量,最少有三四十个,不用说,瓶子内的酒一定全是君御邪喝的。
  地上一片狼藉,一地破掉的酒瓶子碎片散的到处都是,君御邪平躺在地上,
身体已经被酒瓶子的碎片划伤了多处仍不自知,他的手中,还抓着一个喝了一半
的酒瓶。
  天!离昨天中午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夜又半天,君御邪到底喝了多少酒?他
是想让自己活活醉死吗?
  我缓缓走到君御邪身边,君御邪身上华丽的明黄色龙袍早已凌乱肮脏,他的
下巴上长满了的胡渣,使他原本绝色的俊脸看起来颓废不堪,让我震惊的是,他
的眼角居然挂着两行清泪!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地上的这个男人哪里是平日英俊帅气的君御邪,我只看到一个颓废的烂酒鬼!
  我曾听行云说过,君御邪被行云打残毒哑都没有哼过半声,现在,他却为了
我流泪,可见,君御邪真的很在乎我。
  而我,伤了他,伤得很深很深!
  蹲下身,我的纤纤小手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泪,君御邪突然睁开眼,他的
眼珠异常通红,眼神邪气诡异,蓄满了狂炽的怒火。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吼道,「说!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背
叛朕?」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我呼吸困难,颈间疼痛不堪,出于自然
反应,我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狠狠将他甩飞出去……
  呯!一声,君御邪重重的被我砸到地板上,他深重的身躯压在地上酒瓶的碎
片上,想都不用想,他的后背肯定很糟糕。
  我的心头飘过一丝不忍,我并不想摔伤他,可我不这么做,会被他活活掐死。
任谁,都会选择伤害他,保住自己的小命。
  君御邪缓缓站起身,一脸威怒的瞪着我。
  他的脸色白中泛青,火红的眼眸中盈满诡秘的邪气,他的神情看起来却异常
的迷茫,似酒醉未醒,又似在做梦……
  我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此时的君御邪根本不像个人,有点像在现代看鬼片时,
里面演的丧尸!
  意识到危险,我转身,拔腿就朝门口跑去,眼看就要冲到门边了,君御邪袖
袍一掀,啪!一声,房门紧紧关闭。
  我怕怕的回过身,背抵着门,恐惧的看着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君御邪。
  妈啊!鬼要来吃我了!呜呜呜……
  君御邪身上被酒瓶子划破的伤口泠泠留着鲜血,但他似乎不感觉到疼,他动
作僵硬的走到我面前,甚是迷惑的问重复着,「说,为什么背叛朕?……为什么
背叛朕?……」
  汗死!他到底是人是鬼啊?萱萱我很怕鬼滴说。
               第077章
  看他一脸茫然的神情,他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不会是在梦游吧?
  我鸭肠打颤,惊恐的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没有背叛你……」
  「你没有背叛朕……你没有背叛朕……」君御邪喃喃自语着,我很赞同的点
点头,「是啊,我没背叛你……」
  看君御邪的神情,真的不清醒,我就骗骗他,貌似保命要紧啊。
  「不!你们这对狗男女!君御清!你该死!你是朕的弟弟,你居然跟朕的皇
后通奸!」君御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发疯般的狂吼。
  我吓得双腿发软,君御邪现在比电视里演的神经病还可怕,呜呜……
  趁着他精神不太清楚,我又想开溜,可还没走动一步,我却突然动弹不得。
  该死,君御邪点了我的穴道!
  郁闷,萱萱我怎么老被人点穴!
  嘶!嘶……
  君御邪有力的大掌几把撕烂我的衣物,我的玲珑有致的娇躯立即一丝不挂的
裸呈在君御邪眼前,君御邪通红的火眸中除了无边的邪气,又升起一股疯狂的欲
望。
  我惊恐的叫道,「君御邪!你疯啦!你醒醒!」
  「朕疯了……朕是个疯子……朕已经疯了!」君御邪又陷入自语状态,倏然,
他蹲下身,一口咬住我白嫩咪咪上的樱红小点……
  「啊!好痛!」我痛得泪水狂飙,「君御邪,你轻点,我乳头都快被你咬断
了!」
  君御邪唆吸着我被他咬伤的樱嫩小点,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那
血,是我的!
  乳头虽然不至于被他咬断掉,却真真切切被他咬伤了,呜呜……痛死我了。
  君御邪理都没理我,径自在我全身各处又啃又咬,我痛得眼泪汪汪,「君御
邪你这个变态,你是只狗啊?这么爱咬人!住手!不,是住口……呜呜……别再
咬我了……呜……很痛滴说……」
  我全身给他咬得青青紫紫,个别眼中的伤口还给他咬出了血!
  「萱萱!你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君御邪自言自语着,他修长的手指突
然挤入我的幽径内狠狠抽戳,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对,是『这里』,是『这
里』又窄又小,紧紧包容着朕……」
  君御邪手指抽戳的力道很重,我痛得凝起秀眉,「啊……不要这么对我……
你轻点……」
  君御邪丝毫没听见般,仍猛力的抽动着手指,我无助的痛呼着,直到他认为
够了,他才将手指从我紧窄的幽径内退出。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浅尝着指上沾着
的蜜液。
  他现在沉醉茫然的眼神,我直觉的他不是人。人哪会是这副鬼样。呜呜……
萱萱我怕怕……谁来救救我……呜呜……
  突然,君御邪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朝放中央的桌子走去,我被他扛在肩上,
头向下俯视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君御邪的后背……
  天呐!他的后背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他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地上的碎酒
瓶将他的后背划开一道道口子,他却不知道疼……
  君御邪的肩骨抵着我的腹部,让我呼吸不顺畅,说话也断断续续,「君御邪
……我好心疼你……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更怕你!」
  君御邪没有回我的话,他将我放在桌上,让我玉腿大开,坐在桌沿,我的视
线微仰,对上君御邪火红的眼珠。
  我怕怕的立即垂下眼眸,现在的他恐怖如鬼魅,让我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
有。
  「萱萱……」君御邪呢喃着微俯下身,他性感的唇覆上我娇艳欲滴的朱唇,
他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么一个醉得不像人的男人,他的味道却很甜,甚至
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酒意熏人。
  我看着他尽在咫尺的邪气眼眸,我的心中突然荡漾起一阵似水柔情。
  此刻的君御邪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古墓中的棺材内与他激烈缠绵的情景,可那
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单单因为他绝色的面孔,完美的身材,我就把他强
奸了。
  君御邪这个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包括昨天,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
我以为他很快回来找我算账,可是,他没有,反倒是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红唇轻启,我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深深的缠吻着,他下巴上短短粗粗的
胡渣扎得我有些生疼,不过没关系,吻了那么多帅哥,我还没被哪个帅哥的胡子
扎过,感觉倒也蛮新鲜的。
  唉,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其实我现在很心疼他。
  君御邪咽喉吞着口水,他邪气的眸子中总算多了一抹温柔。
  「邪,你清醒了吗?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依旧像没
听见般,让我白费口水。
  「你很疼吗?」君御邪迷惑的看着我,我很想点头,可是我被点了穴道根本
动不了,只能乖乖的附和着他,「是啊,你弄疼我了。」
  「你『那儿』好紧好小,包容得我快上天堂般,可是你却好疼,你『那儿』
在流血,那是你纯洁的处子血,那血让朕全身好舒服……朕醒来,你居然大叫见
鬼晕了过去,砸在朕的脚背上……朕调整姿势,爱你……用尽朕全身的力气爱你
……你痛醒了……朕很心疼你……可朕停不下来……」
  君御邪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到现在才听懂,他不是在跟我对话,他是陷入
我在古墓强奸他时的回忆里……
  汗死,这什么状况啊!我无语问苍天。
  「萱,你那儿还疼吗?让朕看看……」君御邪说着,他半蹲下身,仔细的检
查着我的私处,羞涩的红潮袭遍我全身,明明知道现在跟君御邪对话是对牛弹琴,
我依然忍不住娇呼,「邪……你别看我『那儿』,好羞人……」
  「萱,你『那儿』好美……粉嫩嫩的,是世上最柔软最美的地方……」
  君御邪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一阵酥痒感自私处袭遍全身,
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芬芳的蜜液缓缓自紧窒的幽径内溢出……
  我正享受着君御邪温柔的舔舐,君御邪却突然暴怒的狂吼,「你是朕的!朕
从行云手里将你夺回来,你就只能属于朕!你从来都只能属于朕!为什么你要背
叛朕!」
  对不起,别的帅哥太优秀,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垂下眼睑,没有回他话,回了也是白搭,回个屁。
  「你『这儿』只许给朕爱,知道不?」君御邪猛扯着自身的衣服,他三两下
将衣服除尽,露出完美修长的裸体,可他结实的身躯上血迹斑斑,全是拜那些碎
酒瓶所赐。
  我的心好疼,从看到他眼角的泪到现在,我的心就没停止过疼痛。
  视线微垂,我发现君御邪炙热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巨大,他巨大的昂扬上血管
膨胀,宣誓着要爆发,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天啊!君御邪的男根此刻胀大得不像样,这么大,我怕插都插不进去。
  君御邪走到我跟前,他巨大的饱胀对准我的幽径口,欲冲入,我害怕的低喃
着,「不……不要……」
  我好想逃,可我被他点了穴根本动不了,倏然,他腰间猛力一挺,巨大的昂
扬戳入我体内,因为实在太大太长,他的昂扬才进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
我填满。
  「啊!」下体被强势入侵,我无助的娇呼,「邪,你太大了……不要……」
  还没等我适应过来,他又是猛力一挺,我娇躯发颤,「邪,我好痛!停下…
…你太大,不能再进去了……」
  君御邪第二次狂猛的用力,仍然只是又进去了一点点,我却快痛死了,他似
乎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大床。
  君御邪让我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我的俏臀正好对准了他巨大的男根。
  「不!君御邪,这个姿势我不要!我会被你活活『搞』死的!」我无助的哭
喊着。
  可君御邪根本不理会我,我径自将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他劲腰
猛一用力,他硕大饱胀的坚硬昂扬全部进入我体内。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窄小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我痛得
泪水直掉,「啊!好痛!……呜呜呜……」
  「萱萱,你『那儿』太紧太小,朕好畅快……」
  君御邪说着,狂猛的律动腰身,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内狂猛抽
送……
  我感觉幽径已经被他的巨大撑到了极限,却依旧不够容纳那『巨物』,可他
却不顾我的承受力,硬是要我受,结果是他毫无保留的在我体内狂冲,我差点没
痛死。
  那种难耐的痛楚伴着被深深撞击的快感让我无助的娇呼着,「啊……嗯……
邪……哪怕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前提是这样活活被他『干』死。
  淫秽的肉体拍打声,剧烈的肉体重装,这种姿势的极尽深入贯穿,让我又痛
又爽,不堪承受,两眼开始翻白……呜呜呜……我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突然,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巨大,我刚要松一口气,他的大掌钳着我的胯骨,
固定我瘫软的娇躯,他巨大的昂扬对准我后庭的菊穴。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我害怕的大叫,「君御邪,你不能这么做!」
  完全不顾我的惊呼,君御邪劲腰猛的一挺,他巨大的昂扬冲入我后庭的菊穴
内……
  「啊!好痛!痛死我了!」我全身不停的轻颤,眼泪不停的狂流,「你这个
疯子,离开我的身体……」
  真的太痛了!比第一次幽径被操还痛!
  我从未被人开启过的后庭小菊穴被君御邪猛然入侵,菊穴承受不了君御邪的
巨大,小小的菊穴被君御邪的巨大撑得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刺激了君御
邪的眼。
  「呼……」君御邪粗吼一声,他红色的火眸中盈满狂炽欲火。
  他的巨大疯狂的在我菊穴内抽送起来,力道之猛,让我整个人不停的前后颤
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钳子般固定着我的纤腰,被点了穴动不了的我,只能让他疯
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先前操了我的幽径,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径内透明的蜜液,这
蜜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后庭内狂猛抽送……
  「呜呜呜……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
你放过我……你发神经……后面好脏的……不准这样……呜呜……啊……轻点…
…嗯……」
  我哭的哑了嗓子,却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机器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狂
插猛操,我痛哭着娇吟,他低嘎的粗喘,交织交叠……
  他『操』的实在太猛太狂,我实在受不了这痛楚的折磨,双眼一翻白就晕了
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君御邪巨大的炙热依旧在我的后庭的小菊穴内狂猛抽送
……
  好几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君御邪担忧的眸光。
  「啊!」我轻移个身,却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貌似我
被君御邪性虐待后伤痕累累啊。
  「萱萱,你没事吧?」君御邪心疼的看着我。
  「你他妈废话!我全身都疼,你说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
散架似的,尤其后庭搞得就像虚脱了。
  我掀开被褥一看,我没穿衣服,雪嫩的娇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咬伤的痕迹,看
得出来,君御邪已经帮我上过了药。因为我白嫩的肌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凝膏。
  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
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
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旧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
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
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
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
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
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
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
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
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
的大掌抚摸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
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
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
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
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
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
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
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
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
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
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并排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
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
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
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第078章
  「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
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
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
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君御邪深情地望着
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
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
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
今后,朕发誓。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
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
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
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
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
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
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
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
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江山传给他,让
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
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
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
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管他
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药,在
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
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
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
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隔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
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
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
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
了,他却只说有点累,让我别多问,就抱着我睡下了。
  难道是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可他体内的毒不是七天才发作一次吗?
  我觉得事态有问题,就让人唤来了太医穆佐扬。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走进大厅,单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穆佐扬,参
见皇后娘娘。」
  我坐在椅子上轻轻啜了口香茶,淡淡的道,「穆太医免礼。」
  「谢皇后娘娘。」穆佐扬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不知皇后娘娘传下官
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轻轻一挥,随侍的太监宫女们全部
退下了。
  我担心的问,「穆太医,本宫想知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怎么样了?」
  「萱,皇上体内的蛊毒日趋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三天毒发一次的地步。」
  穆佐扬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想摸摸我柔嫩的面颊,我向旁侧移了移身,避
开了他的碰触,穆佐扬的大手落了个空,他表情变得僵硬不自然。
  一层黯然袭上穆佐扬幽黑漂亮的眸子,他被我的举动伤到了。
  呜呜……我居然伤了帅哥的心。
  我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君御邪只爱他一人。
  萱萱我决定改头换面,为君御邪放弃其他的帅哥。
  我尴尬的站起身,莲步移至大厅中央停住步伐。
  我背对着穆佐扬,继续问着君御邪的事,「可不可以想办法治好皇上的病?」
  「只有皇上的亲骨血降生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
药物煎来服用才能解除皇上体内的蛊毒。奈何中此毒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育能力。」
  「那,减轻病情的方法有吗?」我依旧不死心。
  「有,只要皇上能有亲骨肉,哪怕只是他亲骨肉的血液,对皇上都会有莫大
的帮助。」
  「你这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嘛。」我翻了个白眼,「穆太医,你说中蛊毒之人
只是基本没有生育能力,是不是还是可能有的?」
  「除非是奇迹诞生。据下官所知,中了『喋血虫蛊』的人,不论男女,至今
没有一个留有后嗣。」
  这个答案让我的心凉了。
  我难过的闭上双眼,「皇上下次毒发估计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应该是三天后的晚膳时分。」佐扬继续道,「下官有一件事,不
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提了,就直说吧。」
  「中蛊之人若是能保持七天才毒发一次,并无生命危险,但皇上他体内的蛊
毒已经三天发作一次,恐怕……」穆佐扬欲言又止。
  听了穆佐扬的话,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回娘娘,依下官推断,恐怕皇上他活不过三个月。」穆佐扬漂亮的眸子中
闪过一抹惋惜。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心无比沉痛。我不想,也
不愿意失去君御邪!
  「萱,别难过……」穆佐扬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中了『喋血虫蛊』之后,
毅力再坚韧的人也没撑过三年。皇上中此蛊毒至今,已经有三年零一个月了,能
活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潸然泪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君御邪的身体状况,
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君御邪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呜呜……
  「萱萱,我不说,是因为皇上他不让我说。你知道么?皇上他爱你,可他是
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本来不想利用你夺回皇位,但他怕他的身体有一天突然支撑
不下去了,皇位却仍旧没从祁王行云手中夺回来,那么他所受的一切苦楚都白费
了,是以,他忍痛利用你。」
  「他在搞什么?『喋血虫蛊』这么可怕,他为什么选择服这么恐怖的毒?」
  「这就是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的江山,他一定会夺回来。皇上
他曾说过,如果又残又哑的做只缩头乌龟过一生,他宁可受尽蛊毒的折磨换取短
暂的性命,夺回他应得的。」穆佐扬叹息着摇摇头。
  「我明白了。」我轻轻挣开穆佐扬的怀抱,退离他三步远,看着穆佐扬俊逸
的帅脸,我难过的道,「佐扬,本宫是皇后,你身为臣子,皇上他余下的日子不
多了,我们就做好皇后跟臣子该做的事吧。」
  穆佐扬俊脸惨白,「萱萱,你可知,一日不见你,我思之如狂,两日不见你,
我形同枯槁……既然萱萱你这么决定,佐扬就当一个好臣子,佐扬可以强忍着不
越矩碰你,可是有机会时,你不要拒绝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好吗?」
  我很想拒绝,开始看着穆佐扬超帅的面孔,拒绝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我轻
轻颔首,「好。」
  「萱……」穆佐扬的眼里多了丝欣慰,「如果皇上哪天英逝,我们……」
  「不!他不会死!」我直觉的打断他,「君御邪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的!」
  听了我的话,穆佐扬高大的身子一震,他肯定的道,「萱萱,你爱皇上。那
么我呢?你曾说过,你爱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性伴侣?不止,佐扬,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有人
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我张颖萱是个博爱的女人,我的爱,
太多情。」我苦笑这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穆佐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皇后若无他事,穆佐扬告辞。」
  他叫我皇后,没叫我萱萱,我身体一僵,那就保持距离吧,「等等,本宫想
知道皇上在哪治疗蛊毒?」
  「皇上治疗时不宜旁人观看,皇后还是别问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玉手轻扬,「你下去吧。」
  「是,娘娘。」
  看着穆佐扬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他的背影异常沉重,原本矫健的步伐甚至
有点踉跄不稳,我的心深深纠痛了。
  穆佐扬,你还是别爱我吧,爱我,注定要心碎。
  三天后,我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晚膳,君御邪就推说有很多奏折要批,匆匆离
去了。
  我心里清楚,快到君御邪蛊毒发作的时间了,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病发时的脆
弱,避开了我。
  我没有跟在君御邪身后,因为君御邪武功高强,我跟着他,会让他发现的。
  君御邪走后不久,几名大内侍卫前来见我,「参见娘娘。」
  「皇上人在哪儿?」我淡然的问。这几名侍卫都在这个时辰当值巡逻,我让
他们暗暗注意了皇帝的行踪。
  「回娘娘,皇上他进了御药房后方,穆佐扬太医的单独院落。」
  「很好,带本宫去。」
  「是,娘娘。」
  我跟在侍卫后头,朝穆佐扬在宫中的独院走去,刚到院子里,见转角处一件
偏僻的厢房门口站了八名禁卫军,我心知君御邪应该在房中。
  看到我,八名禁卫军恭敬的向我行礼,「属下等,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在里面?」
  「是的娘娘。」
  「本宫要进去,你们让开。」
  「皇上他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违令者斩。」
  「哦?这么说你们是想斩本宫喽?」我挑起黛眉。
  「属下等不敢。」
  「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放本宫进去,本宫保你们安全。其二,
本宫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挑吧。」我冷笑。皇后的派头,该耍时就得耍。
  八名侍卫面面相觑,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考虑到君御邪是在里面治疗蛊毒,不宜太多人打搅,我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
们吩咐,「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守在这里,不得再让人进来。」
  「是,娘娘。」
  推开房门,里头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卧房,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视线停
在角落处的一幕垂帘。
  垂帘后应该别有洞天吧。
  缓缓移步,掀开垂帘,入目的是一间偌大的内室。
  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九角铁鼎,下方烧着旺盛的柴火,加热着鼎中的热水,
两名小太监正将鼎中的热水用木瓢舀到旁侧的浴桶中,看来,待会君御邪需要沐
浴。
  看到我,两名小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
  一扇八折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硕大的屏风讲室内分成了两半。
  透过屏风,隐隐还看得到人影在晃动。我的心头一紧,知道那晃动的熟悉人
影一定是穆佐扬。
  转过屏风,几个一米来高的低矮木架放在一旁,木架上摆满瓶瓶罐罐及针灸
用的银针。
  屏风后的面积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约五十公分高的巨大长方形白床,看
那床的材质,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在床的四个角处,有四根特定的粗大圆木
柱。
  君御邪双目紧闭,看得出陷在昏迷状态,他全身赤裸,受教呈大字型摊开,
手腕脚腕上都被套着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床角的四根圆柱子上。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居然像个囚犯一样被锁着,我的心一
阵阵的疼。
  穆佐扬赤裸着上身,正在烛火上烤银针,我激动的走过去,怒道,「天啊!
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将皇上锁起来!」
  「皇后?」穆佐扬讶异的抬起头,似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眉头淡凝,
「你果然熬不住,还是来了。皇上他武功高强,哪怕下官点了皇上的穴道,他在
昏迷中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依旧会激烈挣扎。为了防止皇上他弄伤自己,下官不
得不出此下策。」
  我难受的点点头,「既是如此,穆太医继续吧,皇上就交给你了,本宫不打
搅你。」
  「皇上体内的蛊毒无法清除,下官无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穆佐扬黯然
的道。
  此时,君御邪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我转过视线朝他看去,见他全身惨白如
纸,四肢不停的用力拉扯着粗重的铁链,铁链与玉床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很痛苦,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悲号。他在死命的挣扎,倏然,他全身开始
不停的抽搐痉挛,骨骼清脆的发出咯咯声响,他原本就白净的肌肤几近透明……
  看着君御邪无比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痛得流血,恨不得代替他受这磨人的痛
楚。
  穆佐扬见状,迅速将一团干净的白布塞入君御邪嘴里。我明白,穆佐扬这么
做,是怕君御邪在极度痛苦之下咬伤舌头。
  我走到床边,白嫩的小手握住君御邪紧握的拳头,却发现他全身寒冷如冰,
他沈霞睡着的大床散发着阵阵寒气,穆佐扬曾说过,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
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肉。
  现在皇宫里为君御邪治疗,亦让君御邪睡寒气甚重的玉床,只有一个原因,
以毒攻毒。
  似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君御邪缓缓张开了眼,他的眼眸通红邪气,脸上的
表情异常痛苦。君御邪朝我轻摇着脑袋,嘴里塞着布条,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我
知道君御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他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泪水自我的眸眶泠泠涌出,我抓着君御邪拳头的双掌更用力,「邪,我不走,
不管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君御邪沉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火眸暴眼,痛苦凄惨的悲鸣,他全身的
骨骼僵成大字型的直线,他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居然开始有了异动,跟米粒
般差不多大小的黑色蠕虫慢慢游走于他的皮肤下,就连君御邪此刻呈软绵状态的
男根跟不能幸免于难,难怪他没有生育能力。
  我清晰的看到,那些小虫子正在吸君御邪的血,喝君御邪的肉,而且数量越
来越多,几乎遍布君御邪的全身……
  君御邪白皙的皮肤内全是黑色的小虫子在游走,一眼看过去,就像一张半透
明的薄纸压着无数只乱窜乱跳的蚂蚁。只是,君御邪皮肤下的黑虫比蚂蚁大得多,
密密麻麻,肆意游动,异常恐怖!
  君御邪正在被皮肤里的蛊虫活生生的吃血啃肉,这到底是一种怎生的痛苦!
我光是想想都怕死了!
  呜呜呜……我就是看到恐怖片里的僵尸,也没这么惧怕!
               第079章
  我看的头皮发麻,原本握住君御邪大掌的小手吓的缩回,心中又惊又怕,亦
为君御邪心痛担忧。
  君御邪疼得全身冷汗直流,终是闷哼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娘娘请让开!」穆佐扬脸色发白,急急的出声。
  怕影响穆佐扬施救,我赶紧乖乖的站在一旁。
  穆佐扬在君御邪周身各处扎了十几枚拷过的银针后,他执起一枚侵过药水的
金针,在君御邪的中指尖上扎了一个小针口,金针上药汁的香气引得那些小黑虫
向针口游来,一只接着一只,从君御邪中指尖上被刺开的针口慢慢游出………
  穆佐扬早将君御邪的手腕拉伸至床沿,让他被金针扎过的中指悬空,那些从
君御邪中指的针口出游出来的小虫子全部掉进了穆佐扬事先准备好放在地上的药
坛子里。
  随着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一只的掉进药坛里,昏迷中君御邪痛苦的表情稍稍减
缓。
  我站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啊。
  痛苦的稍缓让君御邪再次张开眼,他的嘴被穆佐扬用布条塞住说不了话,他
睁着火红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我,我竟然清楚地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他在用眼神告
诉我——萱,别哭,你哭,朕会心疼!
  他被蛊虫肆虐的时候,生不如死的时候居然还关心我,君御邪,你到底爱我
有多深!
  以后,我张颖萱为你专情,我的身体只让你一个人碰!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的泪水更加肆意狂流,我想靠近床边,穆佐扬缺适时阻止我,「请皇后娘
娘离床边三步远,任何一个从皇上体内窜出的蛊虫碰到人体就钻,若一不小心,
下官怕娘娘也会中蛊!」
  我双手紧紧交叠,愣愣地站在三步开外,泪眼模糊地看着君御邪受苦。
  三天啊!君御邪现在每三天就要受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我的话,我
宁愿一头撞死得了。
  我的心痛的血流潺潺,我帮不上君御邪一点忙,深深的无力感快将我逼疯了!
只要一个小孩,只要君御邪有亲骨肉,就能解除这可怕的蛊毒。
  如果君御邪有生育能力,只要能让君御邪恢复健康,我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
孩子。
  君御邪看着我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再次昏了过去。
  曾经,不管是又残又哑的他,还是能言能走后的他,永远都是那么邪气,那
么俊逸十足,帅的没天理,酷的没道理!此时的他,却是何其的脆弱!
  我静静站在一旁,泪水干了再流,流了再干,再流……
  穆佐扬点了君御邪的穴道,让君御邪在昏睡中不能动弹,好让君御邪中指的
针口游出的黑色蛊虫能直接掉进药坛子里。
  同时,穆佐扬不停地往君御邪周身各处施着银针,每一针下去,昏睡中的君
御邪都痛苦难当,那些不肯受药香诱惑的也被银针逼得只能游出……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君御邪的皮肤里看不到蛊虫在游动了,地上盛着蛊虫的
坛子几乎有大半坛之多,穆佐扬终于轻呼出一口气,沉喝道,「来人,把皇上抱
进浴桶!」
  「是,穆大人。」
  屏风外的两名小太监立即走了进来,他们熟练地解开君御邪手腕脚腕上的铁
链,将君御邪抬到屏风外早已被好热水的浴桶中。
  两名小太监将几包粉末倒入浴桶中,桶内顿时散满了清香……
  我站在浴桶边,看着君御邪惨白的面孔,心痛到无以复加。
  穆佐扬走到我身侧,缓缓开口,「等浴桶中的水完全变黑后,皇上体内的蛊
毒就暂时得到控制了。可惜,蛊毒无法根除三日后,皇上体内又会生成无数蛊虫
……」
  「辛苦穆太医了。」我沉痛得道。
  「下官为人臣子,,却无力为皇上根除蛊毒肆虐,是下官的失职。」穆佐扬
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禁自盯着浴桶内的君御邪,腾腾的热气蒸蕴着君御邪苍白的
肌肤,他俊眉轻凝,五官虽然苍白,却已就那么绝色俊逸,那么帅气迷人。
  看着君御邪不佳的气色,我的神情是痛楚的,而此时的我,却无心注意,穆
佐扬看着我的眼神亦是无比苦痛。
  「嗯……」君御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悠悠醒来,,看到浴桶边的我,他
一愣,痛苦地道,「萱,你为什么要来!朕不要你看到朕毒发时恐怖的样子,朕
不要将最丑陋的一面摆在你面前,朕不要……」
  我伸出小手抚着君御邪苍白的容颜温柔地安抚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你在我心中依然绝色帅气,我要你快点好起来,跟我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我的话让君御邪漂亮的眼眸中蓄了一层雾气,他轻轻闭上眼,似在闭目养神。
  就这么静静地,我专心的看着君御邪帅气的脸蛋,穆佐扬深情的看着我绝色
的容颜,时间悄悄过去了两个小时,浴桶里的水渐渐变浑变黑。
  「差不多了,为皇上另行沐浴更衣!」穆佐扬对着两名太监吩咐。
  「是,穆大人。」
  两名小太监将君御邪抱入另一个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内,穆佐扬复杂的看了
我一眼,向皇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君御邪此时睁开眼,轻声地说道,「萱,你先回凤仪宫吧,
朕沐浴完就过去。」
  「不,我要陪着你,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接过小太监手中干净的布巾,温
柔地为君御邪擦拭着后背。
  「恩。朕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无奈地点点头。
  君御邪沐浴完以后,小太监伺候他换上一袭干净的明黄色龙袍,整装完毕,
小太监背着君御邪前往凤仪宫。
  我诧异的看着君御邪,君御邪回我一惨笑,「萱,朕现在身虚体弱,暂无力
走过去了,」那……你原来治疗过后,是怎么来凤仪宫的?「我的心缓缓下沉。
  君御邪苦笑着道,「为了不让你担心,朕只让人背朕高凤仪宫门口,就自己
强撑着走过去的。还好,朕每次治疗过后都已经深更半夜了,没什么人看见,不
然,朕还真是一个丢脸的皇帝。」
  「你说错了,你是最帅的皇帝。」我淡笑的纠正他。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萱萱不嫌弃朕就好。」
  「你是皇帝吖,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嫌你。」
  「萱萱就会贫嘴。。」
  「呵呵,走吧。」
  我率先走在前头,让门口守着的侍卫跟宫女和太监先撤走,免得让他们看到
君御邪的糗样。
  一路走到回凤仪宫还真没见到什么人,因为君御邪让背着他的太监避开了巡
逻的侍卫。
  回到凤仪宫,个别没睡的太监宫女们诧异的看着皇帝居然让人背着,我扰扰
头,笑笑地解释道,「皇帝他不小心扭到了腿,不必大惊小怪。」
  我这么一说,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回到我的卧房中,屏退随侍的太监,我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君御邪深
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愤怒的目光,他在愤怒什么?
  我看了看大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莫非他在气愤数日前跟靖王在这偷情。
  再细看,君御邪的眸光邪气不失温柔,是我看错的吧?
  君御邪朝我招了招手,我缓步走过去坐在床沿,他取下我发间的玉簪,任我
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问,「萱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真的不介意我偷人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缓兵政策。
  我淡笑,「在想你现在能不能跟我『那个』?」
  虽然君御邪基本上不可能有孩子,我却依然不死心。只要跟他多『做』几次,
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好的。
  君御邪一愣,附在我耳边呵气诱惑,「你在上面就行。明早等朕休息够了,
再换朕在上面。」
  我抱着他虚弱的身体,直接吻上他略显苍白的双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
要他!
  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外,很快我和君御邪已然全裸。
  君御邪的裸体结实修长,让我完全无法将他蛊毒发作时的恐怖模样跟现在他
完美无瑕的体魄联想到一块。
  因为刚沐浴过后的原故,他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体香,很好闻,我忍不住多
嗅了几下。
  我细细的抚摸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指下的触感,滑嫩舒畅,令我爱不释手。
  君御邪的大掌贪婪的捏着我胸前白嫩饱满的玉峰,他漆黑的眸子渐渐转变成
红色,欲望的饥渴呼之欲出。
  我柔嫩的娇躯压在君御邪修长的裸体上,我的朱唇一寸一寸膜拜着君御邪白
净的肌肤,缓缓地……缓缓地……
  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到他双腿间,我晶润的红唇含住了君御邪硕大的男
根。
  君御邪舒服的浑身轻颤,无法抑制的轻声呢喃,「唔………萱萱……」
  我吮住君御邪的男根轻轻舔邸吸弄,他本就已然巨大的男根更加饱胀。
  君御邪的大掌搂着我的头,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插得更深,他的男根一
下一下顶着我的喉咙,君御邪不停地颤抖抽气,舒服地叹息着,能让他爽,我的
心潮亦掀起一阵满足感。
  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低嘎地道,「萱,朕受不了了,朕要你,满足朕
吧。」
  「嗯。」我柔顺的点点头,玉腿横跨过他的腰际,玉手执起他巨大的男根,
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俏臀慢慢下移,他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划入我体内。
  「唔……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向下一用力,
他巨大的男根尽数插进我雅嫩湿热的幽径……
  「啊……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我不适的凝起眉头,「邪…
…我辈你顶穿了……顶得好深……好痛……」
  「呼……」君御邪半眯着火红色的眸子,「萱,你里面好小好烫……朕好舒
服……朕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不够容纳朕,却节节后退,给朕无尽包容……」
  君御邪的大掌开始带领着我的柳腰一上一下的用力,我深情地看着他依旧苍
白的绝俊容颜,我发现,我好爱他。
  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男人,我愿意自己只给他碰。花心多情了这么久,
我是该收心了。
  其实,这与花心的时间久不久没有关系,为君御邪专情,仅仅因为他值得我
的爱。
  或许,我对君御邪的爱,不亚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我
疯狂的摇动着纤腰,让君御邪的巨大男根不停地在我紧实的幽径内狂猛进出……
  室内淫秽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君御邪低低地粗喘着,「萱萱,朕好舒服……
…你太美好了……唔……萱萱……」
  「嗯……啊……邪……我爱你………我以后只让你碰我………嗯……」
  激烈的欢爱中,我不断的娇喘吟哦着,想到他不久于人世,我的律动更凶更
猛,让他爽的快成仙……
  我的承诺让君御邪火红的眸光中蕴凝了无限柔情,他握住我柳腰的大掌更为
用力上下带动,我的幽径,狠狠地,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
  「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
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
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
仙欲死……
  激情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
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
地道,「邪,你还好吗?」
               第080章
  「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
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
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
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
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
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
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
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
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
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
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
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
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
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
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
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
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
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
「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
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
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
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
「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
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
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
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
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
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
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
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
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
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
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
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
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
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
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
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
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
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
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
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
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
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
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
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
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
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
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
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
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
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
才智,君御邪想光明正大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
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
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
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
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
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
去了,知道吗?」
  干!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狗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
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
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
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呵……」我干笑两声,转眼看向其它一堆凌乱的奏折,「皇上您还有这
么多折子没批完吗?」
  「是啊,奏折,源源不断,不会有批完的一天。」君御邪感慨。
  「身在皇位,居高临下,决策万民,掌管天下,有得必有失。」我云淡风轻
地道,「皇上您选择的是得,至于失去的部分……」
  「朕也找回来了。」君御邪接下了我的话,「朕只是曾经失去了你,但现在,
已经找回了你。」
  「不错,谁让你才高八斗,相貌惊世。只要没瞎眼的女人,包准各个都挑你。」
我不轻不重地在他白皙的帅脸上捏了一把。
  君御邪轻轻拂了拂脸上被我掐下的地方,他语气冷凝,「朕不喜欢被人挑。
只有朕挑人。」
  靠!一句话不得你意,就想翻脸啊?懒得理你。
  此时,王公公匆匆走进来,对君御邪行礼道,「皇上,太后请您前往祥和宫
一趟。」
  君御邪淡挑浓眉,「哦?母后可让人说明是何事?」
  「回皇上,未曾明说。」
  「好吧,朕这就过去。」君御邪看着我问道,「萱,你愿意一同前去吗?」
  「皇上去吧,太后又没找我。」我懒得走路,让人抬着去又不像话。
  「那萱萱在这等着朕,朕去去就回。」
  「好的。」我轻颔首。
  君御邪走后,我无聊坐在御案前的龙椅上,没事情做嘛,当然就要找事做。
  很自然地,我执起毛笔,一一代君御邪批阅他没看过的奏折。
  殿外一名看门的小太监见我的举动,讶异地瞪大眼,悄悄地离开了会,又折
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守着殿门。
  须臾,守门太监细长的高呼一声,「韵妃娘娘驾到!」
  一袭正统宫装的韵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
个身穿官服的大臣。
  我缓缓自御案前抬起头,郁闷,韵妃怎么跟这么多官员同时出现在御书房?
  看他们那气势,貌似是来找我算帐的啊。
  我脸色一沉,「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本宫?臣妾在想,皇后这尊贵的自称很快就会没掉了。不是妹妹跟大臣们
不向皇后您行礼,实在是……皇后您担待不起。」韵妃一脸的讽笑,「皇后,你
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究竟犯了何罪,竟然惹得
妹妹一身狗胆尽数爆发。还请妹妹指教了。」
  「你……」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皇后听好了。皇后您现在身坐的椅子,是
皇上的御案龙椅,您这一坐下去——死罪。皇后您手执玉笔,批阅奏折,与谋权
篡位同罪——死罪。死罪加死罪,皇后,您好死两次了。皇后倒是说说,臣妾还
用得着向您行礼吗?」
  韵妃此言一出,那些她带来的大臣们一片喧哗,纷纷点头附和。
  不过说也知道,这是一帮韵妃拉拢的狗腿子。
  韵妃跟这帮大臣能这么快就赶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我刚开始批阅奏折时就有
人告了密。是谁呢,应该是处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类的。
  罢了,皇宫大内,哪里不是皇帝各个嫔妃安排的眼线。
  我面不改色,「本宫是皇上御封的正宫皇后,除了皇上跟太后,本宫最大。
只要本宫还是皇后一天,妹妹你就要向本宫哈腰行礼。而今,韵妃妹妹跟本宫说
话没大没小,就是藐视皇威——死罪。一条死罪就够本宫砍你的头,本宫砍你一
次头,不屑砍第二次。」
  「你……你……」韵妃脸色发白,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貌似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大臣们唯唯诺诺不敢再挺韵妃,一同向我行礼,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看来这群大臣也不过都是些两边倒的墙头草。
  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众位大臣都向本宫行礼,就只有韵妃妹妹你仍笔挺
挺地站着,大家都看到了,韵妃藐视本宫,如同藐视皇上,可不是本宫冤枉了韵
妃妹妹。来人……」
  我话还没说完,韵妃咬着下唇,不甘心地道,「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礼行得太晚了。你对本宫不敬在前,本宫不惩戒惩戒你,如何掌管后
宫?」我笑着道,「不过,本宫这人很大方,不会要你命的。意思意思,把韵妃
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皇后!」
  两名太监立即拉着韵妃拖往殿外,韵妃不服地大叫着,「皇后,你敢打臣妾,
你会后悔的!」
  韵妃还没被拖到殿门口,一抹清俊的明黄色身影大步走入殿内。
  见到来人,所有人皆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君御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亦向他福了福身,「臣妾见
过皇上。」
  「都免礼吧。」君御邪眉头轻皱,「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实属大不敬,其居心叵测,臣
妾只不过好意提醒,皇后她居然让人重打臣妾三十大板,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韵妃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御邪动了侧隐之心,一抹怜悯闪过眼帘,「皇后,是这样吗?」
  韵妃是行云下台后,君御邪才新封的妃子。不可否认,韵妃的长相的确很美,
君御邪喜欢也是应该的。
  只是,我的心,却沉沉地痛。
  「若非韵妃妹妹对本宫说话大不敬,本宫又怎么会略施惩戒。」我算是承认
了韵妃的话。
  我批奏折只是想减轻君御邪的负担,坐在君御邪的位置上,我以为他不会介
意。
  反正皇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我贵为皇后,等着拉我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
只要君御邪说是他让我代阅的,我一点事也不会有。
  也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看看君御邪会不会护着我。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韵妃出言乃是善意,皇后看在
朕的薄面上,就免了韵妃的责罚吧。」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如果韵妃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
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
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
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
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
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
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
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
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
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
  就算让我当皇帝,我还不见得愿意呢(当然,也不一定会拒绝)。当一个好
皇帝,就要被重大的责任锁住,我宁愿自由自在遨游四海泡尽帅哥。
  君御邪似真非真的误解让我有点累,我不想过多解释,「皇上怎么说怎么是
吧。」
  「你……」君御邪眼眸微眯,一甩袖,大步离去。
  我直觉地出声叫住他,「皇上……」
  君御邪顿住脚步,「皇后何事?」
  我可怜兮兮地说出心中所想,「邪,你别去好吗?」
  他这一去,是要去华韵宫跟韵妃缠绵,我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
  君御邪背影一僵,「萱,朕曾说过,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够了,真的够了。帝王,就该有帝王的担当,即使他爱我,江山与美人,他
要的永远是江山。
  他属于天下,自然也包括后宫所有的女人。后宫的女人,也属于他的责任范
围,他爱尽责任「搞」谁,就「搞」谁。
  即使他命不久于人世,即使他爱我,我依然无法掌控他分毫,这就是君御邪!
  我挽留他了,我努力了,却仍然留不住他的脚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臣妾恭送皇上!」我释然——惨然。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绝俊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完美无暇,清俊袭人,让我的
眼球甚至移不开分毫。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失魂落魄地走向我居住的,象征着女人
至高身份的凤仪宫走去。
  踉跄的步履几经差点跌倒,还好身后侍候我的桂嬷嬷跟青青眼明手快扶住我。
  不然,我已跌了数次。
  我不是皇后吗?我不是有权有势吗?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心神恍惚的我,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有一双漂亮眸子一直在注视着我。
  注视着我的这道视线越来越炽热,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
  蓦然回首,我对上了穆佐扬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离我二十步开外,心疼地看着我,真的就像他所说,他会忍着,他只
会远远的看上我一眼。
  我不舍地看着他绝色的俊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过身,走进凤仪宫华丽
的大门。
  凤仪宫幽深的庭园内,我的身影萧条落寞,我挥手屏退了随侍在侧的下人,
独自一人享受安静的感觉。
  微风轻轻地吹着,我一袭漂亮的纱裙随风飘动,我的背景很纤细,很柔美。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道,「萱萱……」
  感觉着这熟悉的怀抱,我身体一僵,并不挣扎,「佐扬,不是说好只是远远
看着我的么?」
  「萱,皇上他去华韵宫了,他是皇帝,去也是合乎常理。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若是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伤心,我好难过……」
  我转过身,水润的明眸盯着穆佐扬盈满忧郁的漂亮眸子,我的小手轻轻抚上
他白净的面颊,倏地,我抽回小手。
  不,我不能碰穆佐扬,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眼轻闭,玉手紧握成拳,用尽了自己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看穆佐扬
那张绝色帅气的脸孔。
  伸手轻轻拿开穆佐扬环住我纤腰的大手,退离他三步远,我淡淡道,「穆太
医请回吧。」
  穆佐扬俊颜惨白,一脸受伤的神情,「萱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只是不
想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我只想陪着你……」
  可是,我答应过君御邪,我要为他守身。
  哪怕,他现在正在跟别的女人欢爱,我依然愿意信守自己的承诺,只因,我
真的很爱他。
  我苦涩地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不打搅你了。」穆佐扬无奈地叹息一声,迈步离去,走了没几步,
他又停住脚步,「萱萱,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静静地看着穆佐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句,佐扬,谢谢你!
  轻轻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宫女青青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头部。
  一名小太监匆匆走来,附在桂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再次离去。
  桂嬷嬷恭敬地对着我说道:「皇后娘娘,先前确实是太后派人传的话,让皇
上前去祥和宫。因为近来德妃与太后走动甚密。太后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尝尝德妃
亲手做的糕点。」
  我撇了撇嘴角,「哼,恐怕是德妃借机勾引皇上,皇上却不受诱惑,又快速
折回御书房了吧。只是在御书房里,皇上又被韵妃勾上了手。」
  「听韵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所言,皇上跟韵妃此时正在床上……」桂嬷嬷说得
有些小心翼翼。
  「好了,本宫知道了。」我打断桂嬷嬷的话,径自闭目养神。
  说实在的,君御邪的做法让我真的很伤心,可是在古代男权至尊,女人的地
位卑下,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有钱男人通常都拥有十个八个小老婆,是后宫佳丽三
千的帝王。
  这讨厌的封建传统甚至延伸到了现代。似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拥有
无数女人就是成就,就是应该的,女人就活该吊死在一棵树上,拥有多个男人就
是荡妇。
  世事,总是这么不公平。
  如果是在现代,我或许会维护一下我董事长千金的名誉,不至于毫无顾忌地
「品尝」帅哥。
  在古代,哪怕已经是当了皇后的我,明明可以潇潇洒洒,如今却为了君御邪
这株超帅的树放弃整座森林,而君御邪却光明正在地采摘一众名花。
  对从现代穿越来的我来说,君御邪同样是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超大号的绿
帽!
  我真的很想跟君御邪比一下,到底是他采的花多,还是我摘的草多,可是他
的命不久了,我忍!
  不是我窝囊,为了他的帅,我再忍!!
  夜里,君御邪没有来。据我安排在韵妃宫里的眼线回报,君御邪在韵妃的华
韵宫呆了一整夜,直到上早朝。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刚闭上眼没多久,桂嬷嬷就急急把我叫醒,「皇后娘娘,韵妃来访。」
  「嗯,知道了,不理她。」我迷迷蒙蒙地咕哝着继续酣睡。
  过了没多久,桂嬷嬷再次摇醒我,「娘娘,韵妃她大发雷霆,说咱宫里的下
人侍候不周,甩了咱宫里好几个宫女耳刮子。」
  「妈的,韵妃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要找茬不会下午再来,老娘想睡个好觉
都不行。」我睁开惺松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起身。
  看到桂嬷嬷的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一定想不通端庄高雅的皇后居然会骂
脏话吧。
  我没解释,像桂嬷嬷这种聪明又见多识广的下人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什么。
  「侍候本宫更衣吧。」
  「是,皇后娘娘。」
  桂嬷嬷熟练地帮我梳洗换装。
  女人在古代还是有一种好处的,就是只要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又不至于混得
太惨,连穿衣服这种事都不用自己来。
  不缓不慢地整装完毕,我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韵妃砸碎杯子的声音。
  操,摆明了撒野撒到我头上来了,陪皇帝睡了一觉,真能雄到这个地步?
  我缓步走入大厅,韵妃很假地娇呼一声,「哟,皇后就是皇后,您终于肯露
面了。」
  我嘴角扯开一抹优雅的笑容,坐在主位上悠然地品着茶。
  韵妃对着我微笑着见礼,「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地上被韵妃摔碎的茶杯,再看了眼站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宫女,我心
知韵妃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拿我宫里的下人出气。
  我轻挑秀眉,「怎么,本宫这儿的茶不合韵妃妹妹口味?」
  「皇后宫里的茶清香四溢,臣妾喜欢得紧,只是最近皇上让臣妾太过『操劳』,
臣妾一时没拿稳杯子罢了。摔坏了皇后娘娘宫里的杯子,臣妾乃是无心的,若是
皇后介意,臣妾可以赔皇后您一百只。」韵妃说话的语气洋洋得意,但她的面部
表情有点僵。
  因为她现在还维持着向我行礼的姿势,我当作没看到,整整她。
  哼,死韵妃,不就跟君御邪「睡」了一觉,现在就跑来找我示威来了。敢情
我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四个字?
  回头一定得照照镜子。
  我淡笑着道,「区区几只杯子,本宫自然不会介意。倒是下人们没把妹妹侍
候好,被妹妹你甩了几个耳刮子,下人们皮粗肉厚,可别扇疼了妹妹你的『猪』
手。」
  我此言一出,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谄笑不已。
  韵妃气得脸色铁青,她忍住怒火,重新福了福身子,「韵妃向皇后请安。」
  「吖!瞧本宫这见忘的性子,一时跟妹妹聊得太投缘,居然忘了妹妹你还半
蹲行着礼。」我貌似不好意思地道:「让妹妹白行了这么久的礼,本宫真是过意
不,妹妹就平身吧。」
               第081章
  「谢皇后娘娘。」韵妃明明气得快要发飙,却一脸的假笑,她从身后的小太
监端着的托盘中取过几串珍珠,爱不释手的尽自观赏着,炫耀的道,「皇上赐的
南海珍珠就是好,色泽清亮,光华夺目。臣妾昨夜深得龙宠,皇后您却独守空闺,
臣妾实在过意不去,特别将皇上赐给臣妾的珍宝让妹妹您先挑几样……」
  就那几样烂东西,好吧,烂东西也想在我面前炫?怎么韵妃的虚荣心这么强
啊。
  我淡瞟了眼韵妃手里的几串珍珠,「皇上前阵子赏赐给本宫的一百箱黄金,
本宫还没花完呢,本宫拿你的珠宝做什么,还是妹妹你自个儿留着防身,免得哪
天缺钱花。」
  「那臣妾就自己留着了。」韵妃脸色不佳的将手里的珍珠放回盘子里,挑衅
的道,「皇后,昨夜皇上说他很喜欢臣妾,臣妾如今深得隆恩,自然不忘在皇上
面前为皇后您美言几句。」
  我脸色一僵,不管君御邪有没有这样说,他昨夜『操』了韵妃是事实。
  「不必韵妃你假好心。」我眼里闪过一抹讽刺,「本宫被皇上『爱』多了,
身子吃不消,皇上他没办法,才找你去宣泄下,本宫倒是要谢谢你帮了本宫的大
忙。」
  「你……」韵妃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她脸色苍白难看,手中的绣帕绞捏在了
一起,貌似气得不轻啊。
  我添油加醋的补上一句,「韵妃,你这人超虚伪,依本宫看,你不应该叫韵
妃,应该改成伪妃。」
  噗嗤……
  宫女太监们低声窃笑,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眼神一瞪,没人敢再笑她,除萱
萱我之外。
  哈哈,韵妃是想来气死我,结果反倒快被我气晕了,爽!
  现在什么情形?被君御邪睡过的大小老婆在内斗撒。
  韵妃的小脸气得白一阵红一阵,「皇后,臣妾的妃品头衔是皇上御封的,皇
后加以篡改,就是藐视皇威,对皇上大不敬。」
  「小样滴!你居然学起姐姐我来了,学得不错嘛。」我淡笑着环顾了一下宫
女太监们,「你们谁有听到本宫篡改韵妃的头衔了吗?」
  韵妃带来的太监宫女不敢吭声,我宫里的下人们齐声说道,「没有!」
  「韵妃妹妹,你可听清楚了,没人听到,届时韵妃妹妹可不要在皇上面前冤
枉了本宫才好。」我轻轻啜了口茶。
  韵妃自动送上门来给我消遣,我不气死她,不就让她失望喽。
  韵妃脸色白里泛青,朝她带来的宫女太监们大吼,「你们呢?你们应该听到
皇后篡改本宫的头衔了吧?」
  哪知那些个宫女太监唯唯诺诺的看了我一眼,就是不敢吭气。
  哼哼,萱萱我是皇后,哪个不怕死的敢得罪我。
  「他们没听见,朕听见了。」
  十足好听的男声,低沉而有力,君御邪气度潇洒的走入大厅。
  暴汗!
  君御邪来了怎么没人通报?看这情形,君御邪貌似在门口偷听好一会了。
  呜呜呜……萱萱我惨了滴说。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都平身吧。」
  「谢皇上。」
  我顶着一张苦瓜脸,「皇上您这么早就下朝啦。」
  「怎么?皇后不欢迎朕?」
  「欢迎,当然欢迎,臣妾十二万分的欢迎您。」只不过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皇上,您不知道,皇后她除了篡改皇上您钦赐给臣妾的妃品头衔,更说臣
妾的玉手是『猪』手。」韵妃的小脸爬上两行泪珠,她说自己是猪手倒让君御邪
眼里盈上些许笑意。
  「哦?」听了韵妃的话,君御邪俊眉微挑,貌似不悦地看着我,「皇后,你
居然说朕的韵妃长了双猪手,你身为后宫之首,说话岂能如此没分寸?」
  你干嘛老要责备我呢?你说爱我,都是假的吗?
  我黯下眸光,「皇上,韵妃妹妹的纤纤玉手白净嫩滑,『珠』圆玉润,臣妾
并没有说错啊,皇上您跟韵妃自己理解成猪圈里的『猪』,可跟臣妾无关哦。」
  君御邪眼眸含笑,「既是朕跟韵妃理解错误,确实与皇后无关。」
  韵妃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嗔道,「皇上,皇后她擅自修改臣妾的头衔
……」
  「韵妃,皇后她也不过说了自己的看法罢了。伪妃……」君御邪喃喃着,
「确实比韵妃更适合爱妃你。从今儿个开始,朕将韵妃改为伪妃。」
  韵妃不满的娇呼,「皇上……」
  君御邪沉下脸,「怎么?韵妃,不,伪妃想抗旨?」
  见君御邪似有发怒的征兆,韵妃吓得小脸发白,颤抖地跪在了地上,「臣妾
不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好!还是朕的伪妃识大体。」君御邪大笑,「朕又不会吃人,伪妃不必
跪在地上。」
  「谢皇上。」韵妃在宫女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君御邪将韵妃改成了伪妃——虚伪的妃子。这下,韵
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可要被全祥龙国的人笑掉大牙了。
  哪怕就是顶着个妃子头衔,没人敢当面取笑伪妃,私底下也会被人当成笑柄。
  这下伪妃不恨死我才怪。
  我笑不出来,我这人做事向来敢做,不一定敢当(在某种程度上不敢当,虚
伪一点,可以少吃很多亏,为什么要当?)
  我不是怕伪妃报复,哪怕没今天的事,只要身在宫廷,想阴死我的妃嫔不知
多少,不差这一桩,我只是有感身在帝王侧,皇帝高兴时,就把你当宠物,不高
兴时,就把你当地上的灰尘,没有丝毫人格可言。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呆在皇宫,可是我却舍不得君御邪。
  君御邪看我神情恍惚的样子,走到我面前,他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鬓,
「皇后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什么,臣妾只是在想,皇上御驾亲临,臣妾的凤仪宫真是蓬
荜生辉。」
  「真的?」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信。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淡笑。
  「不愧是朕的皇后,胆色过人,言辞有趣。」
  我看着君御邪近在咫尺的超帅面孔,或许,就因为我不怕他,才引起他的兴
趣吧。
  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抢着巴结他,对他千依百顺,我不服从他,这份不驯挑
起了他身为王者的驯驭本能。
  他,真的爱我吗?
  「皇后老是在朕面前走神,看来是朕努力的不够,朕该好好『补偿补偿』皇
后了。」君御邪大掌一挥,「你们全都退下,没朕的旨意谁都不得前来打扰!」
  「是,皇上。」所有宫女太监们全都退下了。
  韵妃,不,是伪妃嫉妒的看了我一眼,她留恋的目光扫过君御邪绝色的容颜,
行礼告退。
  「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抚上我的肩头,我微仰起首,看着他俊逸潇洒的
脸庞,他的脸,帅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真的会让所有女人迷醉。
  君御邪熟练而又快速的解着我的衣衫,转眼间,衣物静静躺在地上,我身上
只着粉红色的肚兜跟亵裤。
  『干』过的女人太多,君御邪脱女人衣服的速度都比普通男人快。
  此刻,我想起靖王那个美丽动人的帅小伙,他的生涩,只属于我的『干净』,
让我好迷恋。
  「萱,在朕面前,不许走神!」霸道的命令,君御邪一垂首,狂肆的吻上了
我性感的红唇。
  他的大掌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在我柔嫩的娇躯上捏揉着,他的吻,狂野霸
道,似要将我尽数吞噬,无尽掠夺……
  我的丁香小舌被迫与他交缠着,身体被他搓捏挑逗的快速变得敏感,无法抑
制的娇吟溢出红唇,「嗯……唔……」
  结束深吻,君御邪着迷的赞赏,「唇齿幽甜……朕的萱萱滋味永远这么美好
……」
  猜到君御邪要做什么,我娇俏的脸蛋盈满羞涩,「邪,我们不能在这里,这
里是大厅,随时会有人来的……」
  「萱萱放心,朕已经吩咐过,没有人敢进来的。」
  「可是……」我不想跟你『搞』。
  「没有可是!」君御邪一脸的霸气。
  郁闷!呜呜呜……
  你这匹种马想操我就操我,就不许人家反抗,超霸道滴说。
  我惨兮兮的点点头,「好吧……」趁你现在还没死,多搞两下也好,哪天你
挂了,我就不能搞你了。
  「萱萱……真乖……」君御邪满意的点点头,欲望的上升,让他漆黑的眸子
逐渐变红,他原本就邪气的眸光蕴染上一层魔魅诡异。
  君御邪将我身上性感的粉红色肚兜扔到一边,顺便将我的亵裤退到过膝,他
棱角分明的薄唇从我红嫩的绛唇浅吻下移,停在我饱满的酥胸处,含住了我雪嫩
酥胸上樱色的小点,轻轻舔弄,啃咬……
  「噢……邪……」我嘴里轻轻溢出呻吟,小手托住他的脑袋享受着他吻我的
美好感觉。
  我白嫩玉峰上的樱色小点,在君御邪不停地啃弄舔咬下变得敏感挺立,触电
般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四肢百骸,我舒服得全身轻颤。
  君御邪盯着我雪嫩饱满的双峰,一边吮吻一边赞叹,「『它们』真的好美…
…」
  他白皙的大掌缓缓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滑到我玉腿间,修长的手指强硬挤入
我腿间温热柔软的细缝内,不停地进出戳动着……
  「嗯……噢……噢噢……啊……噢……」我欲眼迷蒙,享受着君御邪磨人的
挑逗,脑中却突然窜出君御邪昨夜也是这样对待韵妃(现在的伪妃)的念头,突
然觉得好脏……
  再舒服,我也不想跟君御邪做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我柔软的身体倏然一僵,察觉到我的异样,君御邪不解的
站直身,低首的看着我,「萱萱,你怎么了?不想要朕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又挤入一指,二指齐并,在我紧致的幽径内猛戳动,那重
重的力道让我不适的凝起眉宇,「邪,你轻点……」
  君御邪手指戳插的力道不但没放轻,反而更重,「告诉朕,你想要朕!」
  「啊……好痛……轻点……」我痛得皱起眉头,想夹紧玉腿,却敌不过君御
邪的强悍,我感觉柔嫩的体内被君御邪的指甲戳伤了。
  「说吧……」君御邪轻轻在我耳旁呵着气,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但他的
手指却再次加猛力道,这样下去,我稚嫩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住……
  君御邪这个男人,太过邪气妖魅,他帅气温柔得像天上的神,却又邪魅诡异
得像地狱中的魔鬼!
  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难耐的娇吟,「啊……邪……我说……嗯……我想
要你……」
  「萱……」
  我的眼神太过媚惑,妩媚风情无限诱人,君御邪饥渴的吞了吞口水,他迅速
将自身的衣服除尽,蹲下身,伸出舌头,舔邸我腿间柔嫩粉红的花瓣……
  「啊……」无法言喻的快感从私处一阵阵扩散,由于我是站着的,姿势不是
很方便,他舔得不是很深入,却又让我觉得不足,更加难耐……
  被舔得太爽,我的幽径阵阵紧缩,芬芳的爱液无法抑制的缓缓溢出,君御邪
深深唆吮,一滴也不外露,尽数吞入喉……
  极尽的挑逗后,君御邪站起身,他的大掌撑住我的肩膀,压低我的身子,让
我不得不跪在地上,他的意图很明显,他让我吻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硕大的
昂扬。
  肩膀被他压着,我起不来,只得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邪……你洗
澡了吗?」
  我迟疑着不如他所愿。
  他昨晚跟曾经的韵妃,现在的伪妃销魂快活,他要是没洗过澡,我嫌他脏!
  君御邪身体一僵,火红的眸子聚满怒气,「萱萱在嫌朕脏?」
  不错,我是嫌你脏。
  在我为你守身的同时,你跟别的女人乱搞,没洗完澡就想我亲你,我不是把
别的女人残留在你『那个』上的干涸汁液都吃进去了?
  我不干!
  可这话不能说出口,说了,我打不过君御邪,只会激怒他,让自己下场更惨。
  「不是……臣妾只是随口问问……」我淡淡开口。
  「别多说了,舔朕吧……朕只舔过你的『那儿』……」君御邪按住我的头,
压向他巨大的昂扬,我的唇贴在他的昂扬上,我就是不肯开口含住它。
  他的昂扬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时刚刚洗过澡后存留的香味。
  闻着这干净清爽的香味,确定他洗过澡,我红唇轻启,顺了他的意,含住他
腿间巨大的昂扬,轻轻舔吮吸弄……
  「呼……」君御邪舒服的轻叹一声,他火红的眸子里极致的欲望疯狂燃烧。
  他的大掌按压我的头,强势的让我的红润小嘴深深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他
硕大坚硬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不断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咽喉,勇猛用力……
  他太过巨大,我的小嘴被他撑到极限,让他抽送仍是万分勉强。
  不适应的感觉让我眼角蓄上晶莹的泪珠,泠泠滴落……
  只要能让他舒服,我受点委屈又何妨……
  我的樱桃小嘴里温度湿热,深深地吸舔着君御邪巨大的男根,他舒服的半眯
着火眸极致享受,约过了二十几分钟后,君御邪让我站起身,他大掌如铁钳般托
住我的臀部,将我托起,让我的玉腿横勾住他强劲有力的腰身。
  很熟练的动作,很自然的,君御邪坚硬的怒昂抵住乐我腿间的幽径口,他巨
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缓缓滑入我紧致湿滑的幽径内。
  也许是嫌滑入得太慢,君御邪托住我臀部的大掌猛地向下一放,我娇躯徒然
下坠,下坠的多少被他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巨大的昂扬尽数没入我窄小的幽径。
  这突如其来的狂猛一击,让君御邪舒服得全身轻颤痉挛,我却被他巨大的炙
热顶得体内深处硬生生的疼!
  我的幽径又短又窄,只要他进入我不足三分之一,就能将我填满,虽然女人
的『那儿』天生有弹性能缓缓包容住男人的巨大,可是君御邪这猛然一顶,却让
我的幽径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逼退到极限,真的很疼。
  「啊!痛!邪……我好痛……」我痛得下体抽搐,原本就异常紧致的幽径不
断收缩,将君御邪的巨大吸附得更紧!
  「天啊!萱萱!你的下面在咬我!咬得太紧了!」
  君御邪性感结实的裸体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他无比舒畅的低吼着,「朕好畅
快!萱,你总能将朕逼疯!」
  君御邪不等我适应他的巨大,他的大掌托住我的翘臀,一上一下的律动,我
只能用玉腿勾住他的劲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随他一起摆动……
  虽然君御邪偶尔不失温柔,可是跟他『爱爱』,他从来都是勇猛无比的,他
的强悍让我无法承受也要受!
  「啊……噢噢……邪……嗯……啊……」
  柔美酥软的娇吟自我唇间不断溢出,淫荡的娇柔轻吟让君御邪托着我翘臀肆
动的力道更勇猛,我难耐而又疼痛的享受着他的巨大在我体内进出的极度快感…

  君御邪微眯着眼眸,邪气的目光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律动的更狂肆,他低
喘着,「呼……唔……萱萱……这样刺激么……」
  刺激是刺激,不过我跟穆佐扬早就尝过这种站着『爱爱』的姿势了。但地点
跟男人不同,还是蛮刺激的,让我全身沸腾,热血澎湃!
  「嗯……」我微微颔首,狂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君
御邪身上性感的汗珠不停地淌,与我身上的香汗交叠,男人站着抱住女人猛『干』,
形成一副极度香艳的画面!
  君御邪坚硬巨大的昂扬过久的在我紧致窄小的幽径内狂抽,让我柔嫩的幽径
不堪承受的红肿,他仍未满足,我的双臂只能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玉腿勾住他
的腰身,柳腰随着他大掌托住我翘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每一下都插得更深入,
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久久的猛烈欢爱,我跟着君御邪一起跌进欲望的极境……那是随风轻舞的美
感,那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升华,那是飘飘欲仙的销魂蚀骨!
  深深的满足过后,我趴靠在君御邪身上,小脸贴枕着君御邪平坦结实的胸膛,
激情的疲累让我跟君御邪都重重的喘息着,静待气息稍稍平复后,君御邪环住我
的柳腰,关心的问,「萱萱,你还好吗?」
  我很老实的回答,「不好!我双腿发软,全身酸痛,有气无力。」
  「朕的萱萱永远是这么可爱。」君御邪眼眸含笑,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勾
起一抹弯如浅月的弧度。
  他的笑容很淡,也很性感,我忍不住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他的
春凉凉的,很滑嫩,轻轻一碰触,就能电死人。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令我的心潮漾起阵阵懒懒的涟漪,抬首看进君御邪深邃
已转为漆黑色泽的眼眸,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止是邪气,更有深深的悸动,此刻
的他,在为我心动!
  「萱……你真美!」
  低沉沙哑的嗓音蕴着淡淡的磁性,是温柔,亦让我感受到无限深情,君御邪
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古人所说的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吧。
  君御邪拥有完美的身材,绝色的脸蛋,好听的嗓音,过人的才华,尊贵的气
势……他有足够迷死女人的本钱。
  每多看他一眼,我就为他多迷醉一分。
  此刻优雅尊贵的他,怎么也无法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蛊毒缠身将死的病人,
他永远这么尊贵!
  静静的凝眸对视,看到他深邃眸子里的动容,我本应该感动,却倏然想起,
能让他凝眸驻足的女人不止我张颖萱一个。
  一丝苦涩蔓延至我的嘴角,「谢皇上赞赏,后宫美丽的女人比比皆是,能得
皇上的垂青,颖萱万分荣幸!」
  何时,一向风流潇洒的我,竟然这般委曲求全!只因我也渴望那种知心相守,
互相忠诚的爱情,我是女人,亦想得到天长地久的爱。
  而我,选择了君御邪。
  曾经,他刚从行云手里夺回皇位时,他蛊毒缠身,依然封下了数名妃子,
(韵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只是其中最得宠的一名),君御邪的多情让我忽略了
我心中对他的爱,我在众位帅哥至情的怀抱中尽情的释放了自己。
  如今,亲眼目睹君御邪蛊毒发作时的惨状,我的心痛碎了,蓦然惊觉,我很
爱君御邪,对他的爱,让我放弃了所有钟情于我的男人。
  而他,依然在后宫『雨露均沾』。
  他让我很伤心,我的心,很痛很痛,苦楚,一直都在升华……
  可我,就像一个等待爱人回心转意的傻女孩,不愿意放弃手中似有若无的爱
情,原来,我张颖萱多情的时候博爱,滥情。当我专情的时候,执着,痴情……
  君御邪细细的凝视着我绝美的脸蛋,「萱,你的心,真的这么想吗?」
  「你说呢?能从后宫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已是臣妾的福分,然……」我神情
的回望他,「臣妾是个贪心之人,想要皇上只宠,只爱,只碰臣妾一人。」
  君御邪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深邃的让我看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他缓缓放开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戴。
  看了眼他修长白皙的无暇裸体,我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我亦将衣物捡起,快
速着装。
  穿戴整齐后,一袭明黄色华贵龙袍的君御邪,气宇轩昂,邪魅霸气,丝毫看
不出丁点激情的痕迹。
  他只说了句,『还有公事待处理』就离开了凤仪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清俊背影,无限萧瑟蕴上我的眼帘,汗死!萱萱我居然成
了一名悲惨的怨妇。
  呜!呜!!呜!!!我无声的仰头哀嚎三声。
  当君御邪再一次毒发的时候,穆佐扬依旧像上次一样为他治疗蛊毒,我静静
的站在一旁陪看着。
  君御邪痛得生不如死,我痛得死不如生(当然,他是身痛,我是心痛)。
  讲实在的,我这人很怕痛,(貌似没人不怕痛)如果只能择其一,我宁愿心
痛也不愿身痛,我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将来,我身心都会惨痛。
  君御邪再次毒发后的第二天是伪妃的十八岁生日,皇帝特别恩宠,为伪妃开
办一场宫廷晚宴。
  盛大的晚宴当然是专为皇室庆贺用的万寿宫举办。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万寿宫内华丽多彩,灯火辉煌。若大豪华的大殿内一
场宫廷晚宴正在热烈进行着。
  大厅的两侧井然有序的摆着几张大小一样的檀木红桌,桌上放着可口的各色
美味佳肴,甜点果子,大小官员们都端坐在桌前饮酒用膳,在每个大臣的身后都
有一名随侍等候吩咐的宫女。
  殿外官员带来的亲信默默等候,殿内歌舞升平,乐声袅袅,太后跟皇帝坐在
前头的首席,在太后的边上坐着德妃与容妃,在皇帝君御邪的身边坐着我跟伪妃。
  伪妃十八岁生日,皇上为她举办宴席,可以说是无上荣耀,大小官员们为了
巴结得宠的伪妃,借贺寿辰之名,献上了极多珍贵的贺礼,伪妃单单是今天收的
贺礼都不知多少价值。
  皇帝就是这样,不高兴可以让人成为天下笑柄,甚至直接赐死。高兴时,可
以让人光华环身,赐予无尽荣华权贵。
  今夜集皇帝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自然是生日的主角——伪妃(以前的韵妃)。
  训练有素的舞姬们在大厅中央柳腰款摆,起舞翩翩,虽然动作柔美,但舞蹈
过于千篇一律,皇帝大臣们看得多,不少人仍是一脸兴趣缺缺。
  无聊的宫宴进行到一半,皇帝一挥手,舞姬们全部退下,看得出皇帝脸上已
然呈现不耐烦之色。
  哼,皇帝就是皇帝,明明一时兴起给伪妃办生日宴会,却因为穷极无聊中途
变脸,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贱男人,偏偏这个贱男人帅上了天,贵为天下至
尊。
  我动作优雅的吃着小吃糕点,偶尔瞥一眼席间,但见所有人都打扮得光鲜亮
丽,极尽让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人前。
  有幸参宴的妃嫔们更是妆扮得艳光四射,皇帝君御邪在,任何妃嫔都想吸引
住皇帝的眼球,以求皇帝跟她们『睡一觉』。
  看着皇帝的其他小老婆都异常艳丽的打扮,唯独只是萱萱我一袭浅绿的纱裙,
妆容淡雅,亦难掩我绝世的芳容!
  皇帝的各个妃子都很貌美,以我的绝色之容,高雅气质,本就能脱颖而出,
加上我现在与妃嫔们截然不同的素淡妆扮,更是万花丛中一点绿,高雅纯洁如仙
子,让人移不开眼球。
  王公大臣们惊艳的目光不时偷偷瞟着我,个别大胆的甚至直接痴痴的望着我,
可惜,这里头看不到靖王那帅小伙。
  靖王君御清好些天没来找过我了,今天的盛宴他怎么也没来?他哪去了?他
知道我会参宴,照理来说,他会来的。
  君御清……
  想到这个比我小三岁,并且只属于我的男人,我为了君御邪而放弃了他,我
的心一阵沉沉的闷痛。
  灼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我抬首望去,对上穆佐扬痴迷的眼神,可惜我不
能给他回应。心中无限萧瑟,我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
  君御邪现在阴沉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男人们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而吃醋,
抑或是单纯的只是感到无聊?
  他太过深沉,我看不透他。
  伪妃见气氛有点僵,她唇角含笑,酣然道,「今日本宫十八岁生辰,幸得皇
上龙宠,太后恩典,设此盛宴,诸位大臣们的亲临,让本宫荣幸之至。本宫向皇
上,太后,及诸位大臣们敬酒一杯,以示本宫的谢意。」
  伪妃说罢,她举杯,一饮而尽。
  「伪妃娘娘太过客气了,今日是伪妃娘娘生辰,该是下官敬娘娘酒才是……」
大臣们纷纷朝伪妃举杯饮酒。
  伪妃再次怡然的对着大臣们回敬一杯后,目光盈盈瞥向我,「臣妾见皇后娘
娘一直闷闷不乐,若是皇后您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妹妹为姐姐分忧解劳。」
  汗死,伪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说的好听,明里是要为我分忧解劳,暗里是
指今天她生日,我一脸的不开心,太不给她面子了,皇帝为她办的生日宴会,我
居然愁眉苦脸,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换句话来说,伪妃是说我找死,皇帝会收拾我。
  果然,君御邪俊眉微挑,「怎么?皇后脸色不佳,莫非有心事?」
               第082章
  我确实有心事啊,你「搞」了这么多女人,老娘吃醋,不行啊?
  我指着桌上的一盘小点心,「回皇上,臣妾并没有心事,臣妾脸色不佳是因
为这盘桂花糕不太合臣的口味,虽然桂花糕味道甜美,但臣妾一时不慎,吃到了
不爱吃的东西,自然一时脸色不佳,伪妃妹妹今日生辰,本宫为她高兴都来不及,
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故意加重「伪妃」两个字,伪妃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任都知道伪妃是指
虚伪的妃子,在场的人想笑又不敢笑。
  我说的是实话,伪妃又不好发作,她强颜欢笑,转移话题,「本宫借着盛宴,
抚琴一曲,为宴会增添气氛,还望在座的各位才子才女们多多指教。」
  呀!伪妃不错嘛,把在座的人都说成才子才女了,人人有高帽带,任谁听了
都舒服,她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着实有一套撒。
  伪妃语毕,所有的王宫大臣们都很赞赏地点点头,不外乎伪妃娘娘实大体什
么的。
  宫女快速准备好了紫檀木琴案,跟弹奏用的古琴。
  伪妃坐在琴案前纤指拨动,古典动人的琴音缓缓响起,煞是好听。
  大臣们一边饮酒,一边倾听着伪妃弹奏的美妙琴音,就连君御邪的脸上也出
现赞赏之色,不可否认,伪妃的琴弹的相当好。
  一曲罢,如雷般的掌声响起,大臣甚至连在场的其他妃嫔都赞赏声不断,
「伪妃娘娘琴艺高超,人又长的貌美如话,真可谓才女……」
  伪妃站起身向众人微微一福,「本宫才疏学浅,承蒙各位看得起,如此嘉奖
本宫,本宫受之有愧。」
  切,受之有愧你还弹个屁琴,明明一脸高兴得要上天了,嘴上还这么谦虚,
我翻了个白眼,我这个白眼很不幸,正好被伪妃看到了。
  晕死,这么不走运滴说。
  「伪妃太过谦虚了,哀家认为伪妃的琴确实弹得不错。」太后威严地发话,
随即又看向君御邪,「皇上觉得呢?」
  君御邪微点个头,「的确不错。」
  太后跟皇帝的肯定让伪妃眉开眼笑,她那表情乐得,她想藏着噎着不笑,让
人家说她谦虚,假装不是很乐,却又乐上了天,结果变成了副想笑不敢笑,就像
上洗手间时用力「大号」的那个表情,超滑稽。
  在场的其他妃嫔们都向伪妃投去羡慕的眼光,惟独我没有。
  伪妃还没忘记我给她的白眼,她状似很贤良地道,「皇上,太后,伪妃不敢
居功,皇后娘娘才高八斗,是大家公认的才女,对于琴艺,自然在臣妾之上,臣
妾想奏请皇上跟太后,让皇后娘娘也抚琴一曲,为宴会助兴,还望恩准。」
  「既然是为大伙儿助兴,哀家准奏了。」太后转眼看向君御邪,「皇上以为
呢?」
  君御邪看了我一眼,貌似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啊。
  他给我的这个眼神,似乎怕我不会弹琴,不想让我丢脸,可是太后准奏了,
他又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驳太后的话,给太后撒面子,是以,他无奈地道,
「母后准奏,朕自然同意。」
  我来古代后只有在帅草园弹过琴,当时在场的只有靖王跟风挽尘,当时还有
几个下人,但那些下人都是经过选拔的可靠的人,不会多话,我会弹琴的事,宫
里自然没有人知道,伪妃这么做摆明了想让我当众出糗。
  可惜,萱萱我不止会弹琴,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感觉到来自右边席座上穆佐扬那担忧的目光,我不着痕迹地向他递去一个让
他安心的眼神。
  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沾着伪妃妹妹的光,为大家献上一曲吧。」
  我话落,伪妃变了脸色,随即又回复一脸信誓旦旦的神情。
  不用猜也知道她意外我居然会弹琴,至于她信心十足嘛,肯定是认为我弹的
没她好,自取其辱喽。
  我站起身,莲步至琴案前,光是我窈窕清雅的身姿,已经让在场官员看痴了
眼,我缓缓端坐于琴案前,想着该弹什么曲子才好。
  今天是伪妃的生日,自然不能弹太哀伤的曲子,既然是宫宴,那就弹曲与宫
廷有关,却又不失浪漫的曲子吧。
  若要一曲惊艳四座,但一弹琴不行,是以,我选择边弹边唱。
  我在脑中迅速搜寻着适合现在这个场合弹唱的歌曲,N多歌名闪国脑海,最
终,我选择歌手李丽芬唱的那首《爱不释手》。
  纤纤玉手抚上琴弦,我动作优雅地弹着古琴,袅袅琴音徐徐溢出,韵律幽婉
动人,清新柔和,沁人心脾,令在场众人听得浑身舒畅!
  伪妃弹琴的时候,大臣们是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而现在,所有人(包括皇帝
跟太后)全都停下了饮酒吃东西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向我,陶醉在我弹奏的绝
妙琴声中。
  我一边弹奏,一边随着悦耳悠扬的琴韵,漂亮的红唇轻启,我的嗓音带着好
听的磁性,柔润又清亮地唱着: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琴声婉转飘渺,清淡尔雅,歌声柔润动听,清雅绝俗,琴韵歌声相结合,令
人心旷神怡,深深陶醉!
  一曲弹唱完毕,我微笑着看向众人,所有人的脸上皆是痴迷的表情,不论男
女,他们的神情是深深的折服!
  转眼看向君御邪,他邪气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一丝痴迷划过他的眼帘,
他亦拜倒在了我卓绝的琴艺,美妙的歌声中。
  我直觉地朝穆佐扬的坐席看去一眼,我在穆佐扬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深情,还
有沉醉。
  须臾,众人回过神,掌声如雷贯耳,惊叹不断,「皇后娘娘弹唱的琴韵歌声
宛转如天籁……」「皇后娘娘才貌卓绝,堪称惊世才女啊……」
  单看众人迷醉折服的神情,就知道伪妃不是被我比下去,而是根本没法跟我
比!
  「皇后才貌惊世,总能出朕的意料。」君御邪深邃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
「不知道皇后还有多少才艺没被朕发现?」
  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再次眩着了在场众人的眼球,我淡然道,「皇上
谬赞了,纵然臣妾还有鲜为人知的才艺,也是学得不精,不敢登大雅之堂。」
  太后一脸满意地看着我,「哎,皇后太过谦虚了,哀家阅人无数,像皇后如
此多才多艺之人,识见着实少见。」
  我一脸甜美,「臣妾多谢母后赞赏。」
  伪妃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又妒又羡,又气又恼,她明明是想让我
当众出丑,却变成让我当众显才,收服众人,她一定郁闷死了。她堆起一脸假笑,
「皇后娘娘所唱的词句,韵律超然脱俗,不知出自谁人之手?」
  我刚唱的不就一首现代歌曲嘛,虽然不太流行了,但喜欢的人挺多的,在古
代,这歌这词可是绝无仅有,稀奇的很撒。
  萱萱我又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云淡风轻地道,「当然是出自本宫之手了。」
  哗……我此言一出,众人除了折服,还是折服!
  「皇后娘娘琴艺如此之卓绝,不知可否请娘娘再为臣等弹奏一曲……」有大
臣大着胆子提出建议。
  我转眼看向君御邪,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原来他也还想听我唱歌弹琴。
  哈哈,好,那我就再出出风头。
  纤纤十指再次抚上琴弦,窜窜柔美的韵律岁着十指的拨动悠扬回旋,我一边
优雅地弹琴一边启唇歌唱: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琴声依旧是如此令人陶醉,歌声依然是那么甜美动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韵
律依旧赛过天籁之音,在场的众人听得入迷,听得忘我!
  这首歌是安雯的《月满西楼》,有趣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是南宋著名词人李
清照所著的词《一剪梅》。
  歌声渐停,琴声渐止,当众人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依旧是那洪亮的掌声,只
是众人脸上的神情更加叹服。
  君御邪深情地看着我,「皇后所弹唱的这第二首,别具深意,唱词是一首绝
世好诗,朕相信天下间再无第二首诗可以比拟。」
  废话!这歌词《一剪梅》可是人家李清照大姐的著作,从南宋时期到我穿越
前生活的现代都流传了八百多年了,要是不好,能流传下来吗。
  我一脸的谦虚,「臣妾随意涂鸦之作,竟得皇上如此嘉奖,臣妾实在汗颜!」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剽窃了人家的诗和歌,还骗众人说自个儿是原著原唱,着
实汗颜。
  反正在古代嘛,又没第二个人晓得,干嘛要说成别人的,相信要是哪位看书
的老大也穿越了,做法貌似会跟萱萱我相同撒。
  太后毫不吝啬地赞赏,「皇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如此奇才,哀家相信天下
间已无第二人。」
  「母后的看法,朕亦认同,不知各位爱卿们觉得如何?」君御邪扫视了一眼
在场的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尔后一致认同,「太后说的极是,臣等心服口服。」
  「好!张颖萱不愧是朕祥龙国的皇后。」君御邪龙心大悦,「即刻起,赐封
皇后张颖萱为祥龙国第一才女,钦此!」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该是伪妃当宴会的主角,结果不但变成了我,皇帝还赐我第一才女的头衔,
我是高兴得屁颠屁颠,伪妃却气得脸色忽红忽白,希望她不要活活气死的好,不
然,我倒觉得没什么,可会顺了其他嫔妃的意。
  晚宴结束时,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穆佐扬离去时的沉重背影,我的心深深的难
过。
  君御邪今晚没有去伪妃的华韵宫,反而到我的凤仪宫跟我彻夜缠绵……
  每三天,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一次,我的心也痛碎一次。
  几乎每天晚上,君御邪都会跟我热烈缠绵,有时候,白天有兴趣时也会「来」
上几回,只是,偶尔,君御邪也会宠幸别的妃嫔。(宠幸就是皇帝跟别的女人
「爱爱」)
  时间很快就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靖王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行云也
没有来,甚至连采花贼花无痕都没有出现过。
  只有穆佐扬偶尔会远远地看一眼,想不到一向多情的我,居然做到了一个多
月没有偷人。
  我派人打听靖王的行踪,靖王府的人说不知道靖王的去向,那小子哪去了呢?
他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皇帝君御邪派人加严了皇宫的巡逻制度,并且加紧了对行云的搜捕,行云没
来看我也正常。
  武功高强的行云都来不了,更何况只是轻功好的采花贼花无痕了,花无痕跟
行云没来可以理解,但靖王没有犯什么事,却无故失踪。
  皇帝要行云的命可以理解,靖王的失踪会不会也跟君御邪有关?难道靖王君
御清被皇帝除掉了不成?
  没有看到靖王君御清,我的心终日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也为行云的逃亡而忧
心,时常看到穆佐扬痴情的眼神,我的心亦是异常的疼痛。
  唉,我专情为皇帝君御邪一人,却伤了痴心于我的穆佐扬。
  还好,靖王跟行云都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想也不用想,他们会伤心死。
  悠悠漫步在景色优美的御花园,景色再美,对我这个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依
然没有一丝吸引力。
               第083章
  御花园中朱亭石径,奇花异草整齐成片,更有那假山池水怡人夺目。
  我站在池边的护栏外,看着宽广池湖中央的假山,每次我看到那处假山,就
会想起曾经,我跟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在假山中的寒洞内激烈欢爱时的情形。
  齐剑轲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齐剑轲居然派人杀害了我的风挽尘,气愤啊!
  风挽尘那个我见犹怜饿超级大帅哥逝去,一直是我心底的最痛。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我真的很想念风挽尘,可惜,至今,我仍旧没有找到风
挽尘的尸体。
  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着,我有点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常常什
么都不做,却很容易犯困,不止想睡觉,还讨厌吃油腻的食物,偏好些酸酸的果
子。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汗死!想到这个可能,我心头一惊。
  也许是太过忧心靖王跟行云的安危,让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月信已经迟了二
十多天没有来。
  一向身体健康的我,月信从来都是非常准时,再想想自己最近嗜睡好吃的反
应,怀孕的几率高达99。99% ,回头,我一定要找个御医看看。
  皇帝跟伪妃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御花园,远远地看到我,他们双双朝我走来。
  君御邪俊逸帅气,神情舒畅,伪妃娇颜秀丽,灿笑如花,一眼看去,他们郦
影双双,帅哥靓女。
  不止伪妃,皇帝的哪个妃嫔不是娇艳如花?
  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通常不会进宫。
  我爱君御邪,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吃醋是骗人的。
  君御邪跟伪妃一同走到我面前,停住脚步,我朝君御邪福了福身,「皇上万
福。」
  「平身把。」
  「谢皇上。」
  伪妃亦朝我见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伪妃妹妹不必多礼。」我突然有点心酸,君御邪的每个女人,不管比我大
的,还是比我小的,以我皇后的身份,都可以客气的称妹妹。
  君御邪说成是我老公不为过,想想,老公别的女人,我还要客气,假惺惺地
叫「妹妹」,真他妈的郁闷死。
  伪妃含情默默地瞥了君御邪一眼,貌似欣羡地看着我,「一个人在御花园散
步,皇后好雅兴!」
  看伪妃的神情,她的意思是你是皇后还形单影只,她是妃子,君御邪却站在
她身旁,陪着她,我这个皇后当得没用了。
  明明那么普通的一句话,语气也平和,却夹枪带棍,这种明斗暗争着实让人
厌烦。
  我淡淡地说道,「本宫雅兴再好,亦不如皇上跟伪妃娘妹妹郦影成双,快活
惬意。」
  我的话让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欣喜,他在高兴什么?
  我明白了,我的话有吃醋的意味,我为君御邪吃醋,君御邪认为我在乎他而
高兴。
  伪妃一脸得意,还不忘拍皇帝的马屁,「皇上乃真龙天子,臣妾能得皇上宠
爱,真是臣妾莫大的荣幸。」
  「本宫有点累,先回凤仪宫,就不打搅皇上跟伪妃妹妹的雅兴了。」我说完
向君御邪微施一礼,转身欲离开。
  君御邪蹙起眉头,出言阻止我的步伐,「皇后且慢!朕跟伪妃一到,皇后就
说累,莫非皇后不想看到朕?」
  我脊背一僵,「臣妾当然想看到皇上了,只是臣妾真的有点累,就先告退了。」
  我语毕,继续,迈动莲步,心中直嘀咕,贱男人,你是想我跟伪妃争风吃醋,
抢你抢得死去活来,以示你的成就感吗?我偏不。
  后宫佳丽三千,并且各各都是美女,你今天爱这个,明天自然可以爱那个。
  我抢赢了伪妃,也不见得抢得过其他女人,就算一时抢到你,你也不见得永
远只属于我一人。
  我张颖萱有才有貌,倒贴我的男人不知N多!其中就有你的两个弟弟(被废
了祁王头衔的行云跟靖王君御清)。我怎么就钻到你这条死缝子里了呢?
  虽然你君御邪是个将死之人,我很同情你没错,我爱你不假,但是我等待你
属于我的耐心有限,你现在这么伤害我,希望你在我改变心意之前回心转意。
  我能感受到君御邪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
  花海绚丽,曲径通幽,可以想像,此情此景,我绝美的背影有多少迷人,君
御邪的眼光深邃无边。
  伪妃偶然抬头,望进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里,她吓得打了个寒颤,但这仅
仅只是一瞬,随即,她露出一脸痴迷的神情。
  君御邪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伪妃漂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嫉妒。
  当我快走出君御邪视线的时候,我倏然感觉一阵晕眩,我抚着额际轻摇下了
脑袋,晕眩非但没有减轻,却越来越重,下一瞬,我双腿一软,意识陷入无边的
黑暗里。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自己没有倒在硬邦邦的路面上,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
怀抱里。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君御邪焦急的大吼声,「来人!快传御医!」
  凤仪宫的厢房里,华丽的大床上,我静静的昏睡着,一阵说话声将我的意识
拉了回来,想知道我没醒时,别人在说什么,我没有睁开眼,装着假寐。
  「孙太医,皇后她怎么了?」这是君御邪焦急的嗓音。
  「皇后金枝玉叶,可出不得毛病,一定要好好为皇后诊治。」这是伪妃明里
假装关心,暗地里却巴不得我马上死的声音。
  一条细线轻轻绑在我的手腕上,想不到古代还真有悬丝把脉这种事。
  孙太医细细替我把过脉,年迈的嗓音响起,「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
娘她并没有生病,而是有喜了!」
  刚想着我可能怀孕,现在太医居然确定我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
  我的心情异常激动,我就快当妈妈了!呵呵真好,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
小小的生命!
  虽然我是个色女,「干」过的男人好几个,但宝宝的父亲是皇帝君御邪哦。
  因为自从上个月,我的月信完了以后,到现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只跟君
御邪一个男人上过床。
  孩儿他爸是君御邪错不了。
  虽然太医穆佐扬说君御邪中了蛊毒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了,但也不是完全没
可能,我肚子里会有宝宝,应该属于奇迹。
  君御邪的蛊毒有希望解除了,只要他能熬到我跟他的宝宝出生,当宝宝出生
时的脐带剪下来混着药,剪给君御邪服用,君御邪就能彻底脱离蛊毒了。
  哈哈!真高兴滴说。
  太过激动使我的呼吸略微起伏不稳,我放缓心情,本想睁开眼,却忍不住在
心底猜测君御邪的反应。
  他会很高兴吧!我竟然有带内害怕也期待他的反应,是以,先继续装睡吧。
  室内安静了一下下,尔后,只听伪妃的语气异常激动地叫道。「你说什么?
给本宫再说一次!」
  孙太医又道。「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只是没休养好,身子虚,才昏过去的,
娘娘她并无大碍。」
  「臣妾恭喜皇上了。」伪妃的嗓音有气无力。
  「给朕再诊断仔细点。」君御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他的嗓音听起来怎
么没有一丝喜悦?
  「是,皇上!」
  又有几名太医(其中包括穆佐扬在内)陆续按着君御邪的命令替我诊断过后,
齐声向君御邪道贺,「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她确实身怀龙子。」
  君御邪没有出声,太医们以为有赏可领的喜悦神情僵在了脸上。
  照理来说,我身怀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皇子,君御邪应该高兴得立即封赏才
是,为什么气氛如此冷凝?
  我缓缓张开眼坐起身,看到的是君御邪一脸的苍白,他邪气的眼神无比暴怒,
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恶寒,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太医连同伪妃吓得瑟瑟发
抖,不敢多吭一言。
  君御邪的表情愤怒得就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这就是君御邪得知我怀孕后的
反应!
  如果说君御邪不喜欢小孩,那就错了,以前用计斩杀禁君统领齐剑轲之后,
在回皇宫的路上,碰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妞妞,君御邪的眼光都异常温柔。
  诡异如君御邪,在他眼总,我都看到一个丝对孩子的渴望,那么他现在的反
映,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的皇后身怀」龙种「,朕甚感」开心「,在场
所有人重重有赏!」
  表面上听起来,如此让人喜悦的一句话,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欢快的起伏,君
御邪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的弧度,真的好亮眼,好帅气迷人,可我竟然觉
得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在场的众人如释重负,「谢皇上赏赐!」
  君御邪大掌轻挥,:「你们全都退下吧,朕要跟皇后好好叙叙旧。」
  「是,皇上。」
  所有人全都会意地退下,穆佐扬在走出大门时,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注意到穆佐扬临走时担忧的眼神,我很想叫他别担心,可是,我不能出
声,甚至只能孬种地当着没看到他的关系,不然,怕加深君御邪对我的误会。
  一室的清静留给我跟君御邪,房间里安静得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身影都可
以听得到。
  不管在电视上还是现实中,当丈夫得知妻子怀孕时的消息,头一个反映都是
无比兴奋,抱着妻子大声嚷嚷旋转,而此刻,我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冷。
  抬眼对上君御邪那双深沉邪气的眸子,我淡淡开口,「臣妾有孕,皇上一脸
不开,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皇帝乐极生悲呢,自打五年前皇上您继位以来,
虽然中间有三年被行云篡皇位,行云或许知道自己有败落的一天,没有要子息,
皇上您蛊毒缠身不能生育的事,对外也是个秘密,臣妾肚子里的是祥龙国皇帝的
第一个种,皇帝刚刚的盛怒,现在的」笑容「及给下人的奖赏,外人理解,定是
皇上您乐极生悲。」
  君御邪唇角的笑容敛去,「皇后好生聪慧,朕一点小伎俩居然让皇后看穿了。」
  「只有臣妾知道,皇上您开始的怒愤是以为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您
在外人面前的强颜欢笑,是让人以为皇上您做了父亲了,您高兴,您怕全天下怀
疑臣妾给皇帝带绿帽子,您要维持您皇帝的尊严,是以,皇上您在外人面前不动
声色,说吧,皇上您心里怎么想的?」
  「哼!朕怎么想的?」君御邪冷哼一声,「上次你跟朕的三弟靖王有染,朕
曾说过,若你怀上子息,朕可以不计较,甚至当成亲生,传予皇位,朕爱你,对
你的容忍只限那一次,可是,你当时病没有怀上子息,如今,事隔五十天,你竟
然怀上子息,朕蛊毒缠身,早已断子绝孙,皇后倒是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
的?」
  我很想狂吼,我肚子里怀了个野种!
  但,我不能,误会需要解释,我不想为了逞一时的匹夫之勇让误会更深。
  爱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委曲求全,可以让一个色女专情,我的委屈,不差这
一次。
  我下床胡乱穿好绣鞋,步履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抚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孔。
  我如水的秋瞳盈盈地望着他,「邪,相信我,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后,我再也
密友偷过人,我肚子里的宝宝千真万确是你的。」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君御邪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他轻轻闭上双
目,尔后再睁开,最终,他的大掌握住我抚着他脸的小手,将我的小手拿开。
  他不让我碰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他的选择——不相信我!
  他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君御邪冷冷的看着我,「朕已无生育能力,后宫被朕聪幸的嫔妃何其多,为
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有孕,惟独就你有?」
  「我……我不知道,虽然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自上个月我的月信来之后,我
只跟过你一个男人,我肚子里宝宝的父亲,除了你,别无他人。」我语气中含带
着一丝哽咽,「或许,宝宝,是上天让我们打开心结,是上天挽留你生命的恩赐。」
  君御邪修长的身子一僵,「是吗?真的是吗?朕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
如何等得到孩子出世?等孩子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治疗,朕早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你不会死的!你一定要撑到我们的宝宝出世!」我一把抱住君御邪清
瘦结实的的身躯,君御邪却缓缓推开我,「朕根本不可能撑得到那个时候,这就
是你的诡计,你想骗朕怀了朕的骨肉,等朕死了,让孩子名正言顺继承江山。」
  「我说了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拥有这个
孩子是奇迹?」我潸然泪下,伤心欲绝,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绝望地道,
「随你怎么想,也随你怎么处置我。」
  君御邪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走出了凤凰仪宫。
  君御邪刚走,穆佐扬就来了,他应该是一直没走远,等君御邪走后,就折了
回来。
  穆佐扬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涩然地道,「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萱,我们私奔吧。」穆佐扬深情款款,「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头,
把你当成手心里的至宝,以我的医术,替人治病养你,一定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
  「佐扬……」,我感动地扑入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味道,「你
真的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吗?」
  「只要孩子是萱萱的宝宝,我就不介意,我爱你,就该爱你的一切。」穆佐
扬的眼神,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瞧瞧,这个男人,比君御邪好上多少!
  君御邪摆着自己的孩子不认不要,穆佐扬却心甘情愿养他人的孩子,只因孩
子是我的!
               第084章
  差不多五十天的时间里,我为了皇帝君御邪深深的伤害了穆佐扬,我也被君
御邪到处滥播种的行为而难过心痛,我何其傻。
  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为什么要强求君御邪对我专情?我明明对穆佐扬和
其他几个帅哥有感觉,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在怕世俗,一对一的爱情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不想在压抑自己,释放吧,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怎么高兴怎么做!
  心中有了决定,我嫣然一笑,「不,佐扬,我们不能私奔。」
  「皇上他这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我们私奔,皇上必定派人追捕我们,我不想做一只见不
得光的老鼠!更重要的是,我么一走了之,会连累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人。」
  穆佐扬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那萱萱的意思是?」
  「等待机会,此事需从长计议,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事已至此,我对君御邪是彻底死心了,不再寄望得到他专一的爱。
  君御邪的命不长了,一个月而已,我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拖延到君御邪死后,
我贵为皇后,太后那个老太婆看在行云的份上不会跟我作对,这么说来,只要我
能忍,一个月后整个祥龙国我作主!
  介时……嘿嘿,拥有无数美男不是梦!
  连男人都不用我去挑了,大把大把,自会友人送上来,一想到此,我就觉得
不该跟穆佐扬私奔,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君御邪,我已经为你努力过了,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就没了
这个店,我要埋葬对你的爱,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
  我张颖萱够狠,也够自私,我不喜欢过苦日子,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最
好。
  其实,回想这段时间,我为君御邪专情的日子,或许,真的因为他是我第一
个男人,我对他特别些。
  我老是说为他放弃其他美男,其实,想到别的美男,我的心依然痛,依然不
舍,换句话来说,我并没有真正的舍弃别的帅哥。
  但是,虽然我的心并没真舍弃,我的身体却暂时做到了,如果君御邪愿意好
好把握我给的机会,他依然是可以成为我的最后一个男人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要回复我色女的本性,为一个男人专情,吃
力不讨好,君御邪的二奶们老来找我麻烦,差点没把萱萱我气出几条皱纹,还是
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好。
  我就是爱很多帅哥又怎么滴?不怎么滴。
  穆佐扬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欲言又止,「萱,其实……」
  我温柔地回望着他,「其实什么?」
  「要救皇上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穆佐扬认真地道,「只要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将未成形的胎儿煎药给皇
上服用,一样能将皇上体内的蛊毒完全消除。」
  我挑去秀眉,「好残忍的方法!不是只有皇上亲骨血出生时的脐带煎药才有
用吗?」
  穆佐扬轻声解释,「配药煎用脐带乃是苗疆医术上记载的唯一方法,将中蛊
之人未成型的亲血胎儿配以煎药有同等效果,是我新发现的。」
  我打了个寒颤,「那这个新药方你告诉过皇上吗?」
  「没有。」穆佐扬摇了摇头,我刚想送口气,穆佐扬的下一句话又将我的心
提了起来,「但是我曾经跟皇上说过,中了」喋血虫蛊「之人,其亲骨血的全身,
哪怕仅一滴血液,对中蛊之人都有莫大的帮助,只是无论男女,基本上皆无生育
能力,是以,中蛊之人必死无疑。」
  「就因为我以为皇上没有生育能力,是以,我跟他」完事后「,就没有喝防
胎药,谁知,竟然怀孕了,失策!失策!」我满脸的郁闷。
  虽说第一次看到君御邪被蛊毒折磨时,我恨不得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解毒,
但一想到他只有但个月的生命了,就算我真怀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把连着母
体的那条脐带剪给他,他早就死了半年了。
  所以,我肚子里的这块「肉」还真的是在我的衣料之外。
  我蹙起秀眉,「你说皇上想不想将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治蛊蓄命?」
  我说这句话时,全身轻颤,尽管我跟君御邪关系冷凝,但,那种生命在自己
身体里成长,为人母的喜悦,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既然我有了宝宝,我就要好
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萱,依皇上的聪明睿智,估计能想到。」穆佐扬轻轻叹了口气,我脸色惨
白地点点头,「佐扬,你先下去吧,待这么久了,引起室外的下人怀疑就不好了。」
  穆佐扬点个头,他伸手轻轻抚了下我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好,我先走了,
你好好歇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在。」
  我抬首看着穆佐扬绝色俊逸的容颜,「佐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
下毒杀害君御邪,你愿意为我做么?」
  穆佐扬脸色一僵,「萱萱,一直没有告诉你,三年前,祁王还没有篡位时,
皇上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时我被仇家追杀,若非皇上救了我,我已不在人世,皇
上不是白救我,他要我报恩,入朝当御医,只要留在他身边死四年,听他吩咐,
还清恩情,便两不相欠。」
  「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我无奈地笑小,眸中却浮上一抹失望,「这么
说,你是不愿意为我杀他喽。」
  「萱萱,我不准你对我失望!」穆佐扬霸气地道,「若是无计可施,我愿意
为你杀了他。」
  「恩将仇报,这可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我轻笑,「你真的愿意?」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深情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哈哈!我控制了穆佐扬,一个医术绝伦的御医!心中无限成就,亦是无限感
动。
  我温柔地回抱着他,「天下间又多了一个傻瓜!」
  行云为了我不要江山,靖王为了我不要王位,穆佐扬为了我做啥都行,风挽
尘为了我丢了性命,花无痕为了我,不碰别的女人。
  萱萱我还真是祸水,可着不能怪我,我没勉强这些男人,是他们自愿的撒。
  穆佐扬走后,我换了身漂亮的白色纱裙,走进位于我凤仪宫内的一座精美的
塔楼内,登上最高的六搂,我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远处群山碧绿苍翠,连绵起伏,崇峻的山峰之颠似乎高耸入云端,予人无限
遐想。
  巍峨的皇宫大墙外,热闹繁华的街市熙来人往,宽敞平坦的街道两边琼楼玉
宇,店铺林立,令站在第六层朱楼上远眺的我,似能感受到大街上的人生鼎沸。
  宫墙内大道峻丽,华美壮观的亭台楼榭飞檐翘角,气势如宏,御花园中小桥
流水,百花齐放,能清晰看见皇帝君御邪住的承乾宫,能清楚看到太后住的祥和
宫,能瞧见伪妃住的华韵宫……甚至能清楚看到或闲或忙的宫女太监及妃嫔们…

  登高望远,能看到景致很多很多,惟独,看不见自由!
  一直随侍着我的桂嬷嬷开口赞到,「娘娘,从这看下去,景色真美!」
  「景色再美,亦不及皇后分毫!」带着磁性的晴朗男声,温润如风,煞是好
听。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我的心情一阵激动,甚至不敢回过身看他。
  桂嬷嬷恭谨地朝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行礼,「老奴见过靖王爷,王爷千岁
千岁千千岁!」
  我缓缓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快两个月没见的靖王,他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衫,
俊逸的身形清瘦颀长,微风轻拂,他清俊的身姿有股宛如仙人般的尔雅气质。
  只是,他白皙绝色的俊脸上冒出了嫩嫩的胡渣,漆黑漂亮的双眸布满了疲惫
的血丝,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累,却又因为见到了我,脸上散发着一股兴奋的异彩。
  「清,你瘦了……」
  「萱,你瘦了……」
  我与靖王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如此的默契让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笑容中,
竟掩不去那淡淡的苦涩。
  我温柔地问道。「御清,近两个月没见,你上哪去了?」
  靖王君御清看了桂嬷嬷一眼,我朝桂嬷嬷轻挥下手,桂嬷嬷会意地退下了。
  待桂嬷嬷走后,君御清想走上前,或许他是想拥抱我,但他才走了一步,便
止住了步伐。
  身处六楼之上,我站在走廊的栏杆边,他站在阁楼内,我知道他不方便出来,
一出来,在楼下地上的人若是仰望,就可以看到他了,皇后跟靖王一同登高望远,
这样一来,会给我们俩带来麻烦,索性,他停留在了阁楼内。
  君御清望着一袭白衣纱衣,美如仙子的我,他以诗回答了他的去处,及对我
的思念。只听他清润的嗓音淡淡吟道:一日不见几度秋,别离而也赴凉洲。
  每登高处思萱醉,奈何佳人属皇兄。
  我细细地解读着君御清的诗,不悦地道,「原来,这两个月,你去了凉洲,
听说那离汴京这有十天的路程,既然你时常会想念我,为什么你去时,没给我留
下只字片语?也不让人通知我,你的去向?」
  「皇兄下的密话,凉洲山贼猖獗,要本王即刻起程,前去平乱,既是密诏,
外人无从得知,而当时宣旨的太监亲自督促本王离开汴京城,让本王连向你告别
的机会都没有。
  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区区山贼,何需劳动千金之躯的王爷?」
  「本王在凉洲平乱期间,行刺本王的人不断,被本王擒获的刺客中,本王认
出其中一名是皇宫大内的禁卫兵,毫无疑问,皇兄明里是让本王平乱,暗里,他
是要本王的命。」君御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天啊!君御邪是个伪君子!他明明说过不计较我们偷
情的,居然背地里要你的命!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要不是你命大……」
  君御清不介意地笑笑,「他要杀本王没关系,还好,他没有动你,如今乱贼
已平,本王留着命回来见你了,萱,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我睁开水润的明眸,看着君御清清瘦的俊脸,我一脸萧瑟地吟了一首诗:慕
飞自与伪妃悦,不闻颖萱几多愁。
  闲来登高眺望远,但见靖王意深深。
  「萱萱出口成章,容颜绝色,实乃惊世才女,皇兄他太不懂得珍惜,居然放
着这么好的你宠幸别的妃嫔!着实可恶至极!」君御清直直地看着我,深情地回
了我一首诗:
               第085章
  清风徐吹萧瑟瑟,愁肠寸缕绪沉沉。
  御清当归属不易,得见颖萱醉几何。
  「若说是惊世才女,那么你,君御清,就是绝世才子,而我们才子佳人,刚
好配一对。」我唇角展开一朵绝美的笑容,莲步缓缓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轻吟
着:御清本是靖王尊,绝色少年俊雅身。
  颖萱多情红颜命,思君念君醉千分。
  我的步伐停在君御清面前,君御清动容地将我拥入怀,我刚想回抱住他,却
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臂膀。
  君御清闷哼一声,我大惊,「御清,你怎么了?」
  君御清俊脸惨白,「萱,我没事。」
  「让我看看!」我不由分说地撩起他宽大的袖袍,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白纱布,
纱布被鲜红的血液渗了个透。
  「你受伤了!」我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臂膀,「你的伤怎么来的?包着纱布
不是上过药了么,怎么又流血了?」
  「在凉洲被刺客伤的,本王急着赶路来见你,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硬将十
天的路程缩成了四天,以致马背上剧烈颠簸,伤口裂开了。」君御清说得平淡,
我却异常心痛,「御清,你太傻了,晚几天见我也无妨的。」
  君御清唇角扯开一抹苍白的笑,「本王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你了,再晚几天见
你,本王会疯掉!」
  「御清,别说话了,先回凤仪宫,我让人找太医为你包扎。」
  「这点小伤,不碍事……」
  「汗死,血都一堆一堆在流了,还不碍事,你血多啊?要知道,你的皮肤又
白又嫩,要是留下丑陋的疤痕可就不好看了……」我拉着他就要朝楼下走。
  君御清一反手,将我拉入怀,他一低首,吻上我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吻很霸道,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地探索着我唇齿间的幽甜芬芳,我的丁香
小舌与他湿热的舌头碰触交缠,触电般的快感立即袭遍我全身。
  君御清呼吸浓浊,眸中欲火上升,看得出,他相当迷醉吻我的感觉。
  我很想就此沉醉在他霸气的吻里,可是,他手臂上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先
找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上药。
  我挣开君御清,心疼看着他,「御清乖,先去上药好不好?姐姐给你糖吃。」
  君御清白皙俊逸的脸庞上划过三道黑线,「萱,本王比你大,不要把本王当
小孩子,本王是你的男人。」
  「好吧,大男人,去上药……」我再次拉着他的手,不容转还地下楼直奔凤
仪宫。
  回到宫仪宫,我命令太监传来御医后,在一旁看着被唤来的孙太医为君御清
上药。
  孙太医取下君御清臂膀上缠着的纱布,一条约十五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
侧偏在君御清的臂膀上。
  显然伤口是结了珈后又裂开,伤口外沿皮开肉绽,令人触目惊心。
  我一阵心痛,手中紧攥着绣帕,在心里大骂君御邪那个混蛋,说了不介意,
却出尔反尔。
  我现在对皇帝君御邪真的是又气又恨,我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不
介意我偷人的鬼话!还为他专情,怀了他的种,真他妈郁闷死!
  对了,君御清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呢。
  呜呜呜……这下可好,该怎么对君御清说?
               第086章
  没多久,孙太医就把君御清手臂上的伤口上完药,重新包扎了一遍。
  我淡然地看着孙太医,「多谢孙太医为靖王爷包扎伤口,本宫重重有赏,不
知孙太医出了凤仪宫,还记不记得来凤仪宫做过什么?」
  年过五旬的孙太医是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靖王爷带伤出现在凤仪宫,皇后
为靖王爷请御医,会引起闲言闲语。
  孙太医恭谨地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前来凤仪宫并无见过其他人,微臣只
是为皇后娘娘开了些安胎的药方,其它什么也没做。」
  汗死!不用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靖王君御清,孙太医不经意间就替我说了,
呜呜……不晓得靖王这小子会不会气炸?
  孙太医知道我怀孕的事,他说安胎药,靖王自然就知道我怀孕了,这死孙太
医,什么借口不找,你就不会说我得风寒啦?
  果然,靖王听到孙太医的话,脸色一僵,双手紧握成拳,额际青筋暴跳,貌
似气得不轻啊。
  我轻声吩咐侍侯我的宫女青青,「带孙太医下去领赏。」
  「是,皇后娘娘。」青青朝孙太医比了个请的手势,「孙太医这边请。」
  孙太医收拾好随身带来的医药箱,恭敬地说了句「微臣告退。」就随着宫女
青青离开了。
  我在担心靖王君御清的反应,君御清处在愤怒中,我们两人字人没有留意到
宫女青青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替君御清倒了杯茶水,递到他前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怕瞅着他,
「王爷请喝茶……」
  我这一举动让君御清又好气又好笑,「萱,你是皇后,亦是本王心中唯一的
爱人,不是本王的女儿,别像个小孩子般怕本王。」
  「我才十六岁嘛……」汗一个先,我二十二岁高龄了,曾经骗靖王说我才十
六岁,撒了一次谎,为了不自掌嘴巴,只能一直撒谎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说谎话的哦,谁让我是善良人嘛,我停了下,又继续道,
「你都十九岁,快二十的人了,我在你面前本来就很小……」
  君御清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怜悯地道,「萱萱,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本王,
你怀孕了?」
  「老大!你不要老是本王本王的好不好!姐姐我……不,是妹妹我不太听的
惯,晓得你是王爷满尊贵,我是皇后,貌似也值钱撒,没人的时候,你就用」我
「字来自称,行么?」
  「萱萱,你扯到哪去了!」君御清神色一敛,绕回正题,「为什么要瞒着本
王……瞒着我,你怀孕的事?」
  「怀孕之事,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有打算瞒你,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
一直忘了说么。我怀孕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我有心瞒你,也慢不住啊。」
  「这倒是。」君御清赞同地点点头,「萱萱,你怀孕多久了?」
  「不久,一个多月而已。」
  君御清若有所思看着我,「一个多月?拒我所知,皇兄他身中」喋血虫蛊
「之毒,根本无生育能力,这一个多月,我在凉洲,孩子不是我的,你该不会是
趁着我不在时,与他人……」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我没有偷人,孩子确实是你皇兄君御邪
的。」
  君御邪有些愣了,「萱……」
  「能怀有他的孩子,是个奇迹,也是个意外,我说孩子是君御邪的,我没偷
人……」仅这两个月而已,我淡淡地看着他,「御清,你相信我吗?」
               第087章
  『信!我相信!「君御清说得诚恳,没有丝毫犹豫。
  我漂亮地眸子里盈满水气,「御清……为什么,你总要让我如此感动?」
  「本王爱你,既然爱你,就要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毫无道理的信任。
  我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茶杯随手放到几案上,君御清拿起我放下的茶杯,咕
噜咕噜几口饮尽。
  他放下杯子,「萱萱为我斟的茶,我岂能不喝。」
  我佯装发怒地瞪他一眼,「就会贫嘴!你这两个月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没有,本王……我说过,今生除了你,我不会碰第二个女人。」君御清一
脸的真诚。
  我的心湖荡漾着无限感动,轻轻拿起靖王喝过的杯子,我再为自己斟上一杯
茶,小嘬几口。
  靖王倾身凑到我耳旁呵口气,「萱,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我知道啊。」我朝他眨眨眼,「你喝过的杯子,我再喝,咱们这叫间接接
吻。」
  「间接接吻?好新鲜的词。」君御清淡笑,「我不要间接接吻,我要直接接
吻!」
  「好!来吧……」我嘟起嘴,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般的一吻。
  「萱,这不够……」靖王不满地道,「我要深入一点的。」
  「吻深了,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们先把别的问题商量好再吻吧。」我脸
色一整,「御清,你认为我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萱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吧,只要是你的宝宝,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
本王……」君御清深情地看着我,改口道,「我会将宝宝当成亲骨肉,是男孩儿,
就让他将俩继承祥龙国,是女孩,我会封她为第一公主。」
  看着君御清认真的神情,我除了感动,还有感激。
  靖王君御清的不介意,让我想起皇帝君御邪,君御邪也曾说过不介意我偷人,
可是,他却背地里要除掉靖王,这么说来,皇帝君御邪宠信伪妃及其他妃嫔,是
在报复我偷人。
  或许君御邪一想到我偷人,就犹如芒刺在背。
  尽管有了君御邪的前车之鉴,但我还是相信靖王君御清的话,因为,如果君
御邪伤害过我,就对靖王不信任,这对靖王有失公平。
  况且,靖王君御清这个小我三岁的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只是我不解,我说出心中的疑惑,「我肚子里的宝宝你又是要继承祥龙国,
又是做公主的,你是王爷,可不是皇帝。」
  「萱萱,我想你应该知道,皇兄他最多只剩下一个月的命了,若皇兄驾崩,
没有嫡系血脉,二哥他又被皇兄废了祁王头衔,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就是我。」
君御清顿了顿,又道,「我本来想为了你谋反,逼皇兄退位,可是这样做会牺牲
很多人的姓名,对我也无多少胜算,换个角度来想,皇兄」喋血虫蛊「缠身,命
不久矣,只要我能忍,祥龙皇朝的江山,迟早是我的。」
  汗!简直汗晕我了,靖王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啊,呜呜呜……
  是不是怀了孕的人都头脑简单了?我前不久居然以为皇帝君御邪挂了,皇后
最大,狗屁,皇帝一挂,新皇帝继位,我这个皇后就过气了。
  还好,继位的是跟我有一腿又爱我的靖王,咱还过不了气。
  不过,做个过气的前皇后貌似也没啥不好,没人注意的话,偷人也方便些啥。
  「御清,你的做法很对,不用牺牲无辜的人,你皇兄君御邪老奸巨滑,你若
跟他硬碰硬,吃力不讨好。」我很赞同地点点头,「咱就辛苦点,等他死吧。」
  貌似我这人也满无情的,好说君御邪也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爹,可这也不能怪
我,谁让君御邪连自己「播的种」都不认。
  「萱萱,你舍得皇兄吗?皇兄他俊逸过人,才智卓绝……」君御清有些放心,
我以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清,你的才貌不在他之下,况且你
才十九岁,他都27岁的老男人了,没法跟你比撒。」
               第088章
  君御清还想说什么,「可是……」
  「你连他的种都认,不对,是你连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你的,都认,他是孩
子的亲生父亲,却对我不信任,你对我的这份好,足以将他比下去。」我瞥了眼
他受伤的臂膀,「你要听御医的话,多换几次药,别让手臂上留下伤疤哦,唉,
那伤口这么深,肯定会留下疤的,尽量留小点疤就好了……」
  「萱萱,你老是转移话题。」君御清宠溺地点点我的俏鼻。
  太沉重的话题,继续只会徒增悲伤,我不喜欢太苛刻自己,要尽量让自己过
好点。
  「那我们就把话题兜回正题上。」我认真的看着君御清,小手轻轻抚摩着他
白皙的面颊,怜惜地摩擦着他下巴处嫩嫩的胡渣,「御清,你知道吗?从来,你
在我眼里,都美丽得不像人,像天上的神仙,你真的很美!别让这些胡子碍着了
你美丽的容颜,要经常刮胡子,好么?」
  「这叫正题?」君御清挑起俊眉,尔后期待地看着我,「萱萱,如果,我是
说如果,有一天,我俊逸的外表不再,你还会爱我吗?」
  「呃……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很帅么。」我轻笑。
  「回答我!」某人不满意这个答复,「好吧。」当然是要看情况啦,要知道
萱萱我就喜欢帅哥,不喜欢丑男滴说,我哪晓得你变丑了,我还喜欢不?也不一
定不喜欢啦,只能到时再说喽。
  可是,美女是要拿来疼的,帅哥,是要拿来骗滴。
  骗死帅哥不偿命,才能让帅哥对我掏心掏肺撒。
  我说着违心之论,「就算你变得不再帅气,我对你,依然如初。」
  「萱萱……」君御清感动地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回抱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胸膛,靖王这个帅小伙,是真的不介
意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他的,只要宝宝是我的就成。
  此刻,房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很安静,我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是
为我而跳动的一颗年轻的心,一颗诚挚的心,一颗热血澎湃的心……一颗属于我
的心。
  倏然,我感觉眼皮很沉重,该不会是怀孕了的正常反应吧?
  可是这想睡觉的感觉太过突然,也太过急切。
  我放开君御清,轻轻抚了抚额际,却发现君御清亦是头脑沉重地甩了甩头。
  「御清,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道,「我好想睡觉哦……」
  「萱萱,我们刚刚喝的茶水有问题……」
  「茶水……那是青青倒的茶……青青?」我说着双眼一闭,瘫靠在了椅子上,
失去了知觉。
  君御清试图运功逼出体内的茶水,奈何,体内的真气涣散,完全积聚不起来,
很快,他亦陷入昏迷……
  在我跟君御清昏迷后,青青跟两个太监鬼头鬼脑地走了进来,在青青的指挥
下,我跟靖王被脱得精光光,双双拥抱着,躺在大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君御清率先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躺在他怀中的我,再看了
看房内凌乱散在地上的我跟他的衣物。心知不妙。
  君御清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悠悠转醒,「御清,怎么了?」
  君御清眉头紧攥,「萱,看你如此可人的躺在我怀里,我还真想好好爱你一
翻,只是,看情形,我们可能被人设计了,我先走,估计马上就会有人来捉奸…
…」
  他话还没说完,门「砰」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君御邪一脸盛怒地带着一
票人出现在房门口。
  君御邪的身后,跟着伪妃跟一群宫女太监。
  君御邪起初一脸诧异,尔后,盛怒浮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庞,「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我与君御清,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第089章
  君御清迅速将床帐放下来,沉声道,「皇兄,你听臣弟说……臣弟跟颖萱是
被……」
  「颖萱?」君御邪的脸色更加铁青,「她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闺名!
莫非三弟想说你跟皇后是被陷害的?」
  君御清一脸的阴郁,「确实如此,皇兄信与不信悉听尊便!」
  君御邪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他一个眼神,随侍的太监立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
来递进床帐。
  我跟君御清苦笑对望了一眼,迅速穿好衣装。
  真是天意弄人,以前我跟靖王君御清偷了N次情,虽说曾被皇帝君御邪发现
过一次,可是,那次毕竟我跟君御清真的是在「爱爱」。
  我跟其他帅哥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回情了,还从来没被发现过,现在,只是跟
君御清喝个小茶就被人阴。
  这不是天意,而是人意。
  我跟靖王穿戴整齐后双双走下床,从外貌上来讲,帅哥跟美女站在一起,真
的很搭配,君御邪看到我跟君御清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更是气得妒火中烧。
  我看了眼怒发冲冠的君御邪,我的目光停在了君御邪身旁的伪妃身上。
  靖王跟我回凤仪宫包扎时,也是很小心地潜进来的,房内,知道靖王来了的
下人,只有青青一个,再加上茶水是青青倒的,毫无疑问,青青就是那个出卖我
的人。
  伪妃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指使收买青青这么做的人,只有伪妃了。
  但但怀疑伪妃,也是因为最近,最得皇帝君御邪宠爱的,就是伪妃,君御邪
不但赏了一大堆珍贵的东西给伪妃,更是为伪妃办过寿宴,在外人眼里,皇后失
宠,估计可能会被伪妃顶包。
  目前只有伪妃的势力能与我相抗衡,况且伪妃现在又正好出现在这,设计指
使青青阴我的幕后人不是伪妃,能有谁。
  还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根本就是君御邪指使的,不,不对,虽然君御邪想要
靖王的命,可是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这么做,会让全天下人笑话他,皇后给
他戴了绿帽。
  作为帝王,君御邪受不起这样的耻辱,阴我的人,是伪妃没错。
  我脑中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瞥了眼靖王一脸所思的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
什么,但他脸色十足的阴郁。
  君御邪的双眼怒得喷火,让他原本就邪气凛然的眸光更凭添了几分深沉诡异,
他深邃的眸光扫过我跟靖王君御清,「三弟,你从凉洲回来,朕都不知情,却在
皇后寝宫见到你,你说,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臣弟……」君御清接不下话,貌似他确实找不出会出现在我寝宫的合适理
由,何况我跟他被捉奸在床。
  他确实跟我有私情,可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往后,我跟君御清自然会继续
通奸。
  只不过,这奸还没开始继续通,就被人阴成通奸了。
  「你太让朕失望了!」君御邪痛心疾首,沉喝一声,「来人,将靖王拖出去,
就地正法!」
  君御清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我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门口走进来两名侍卫,欲扣住君御清的手臂,君御清只是轻轻瞟了他们一眼,
那两个侍卫立即被君御清身上天生的尊贵之气吓得缩回了手,恭敬地道,「靖王
爷请!」
  君御清深深地,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向门外,他那对我万分留恋的
目光,自然没有逃过君御邪的眼,君御邪眸光怒焰更炽。
  见此情景,伪妃眼中散发着深沉的光芒,那是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看着君御清静静走向室外等着被杀的沉重背影,我知道,君御清会反抗的,
到了室外,他会在侍卫动手杀他之前设法逃跑,只是那样,他就跟行云一样变成
通缉犯。
  着还是最好的下场,如果不走运,逃不掉,就会被乱刀砍死。
  我徐徐出声,「慢着!」
  君御邪怒火熊熊,「皇后还有何话要说?」
  其实,现在我跟君御清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对手很强,我跟君御清喝的茶
水中应该是放了迷药,而且迷药的成份被精算得恰倒好处,让我跟君御清刚醒时,
就引君御邪前来捉奸,安排的恰倒好处,我根本连半丝狡辩的空隙都找不到。
  君御邪跟行云是当今太后亲生的,靖王君御清是老皇帝其他的妃子生的,虽
然君御清跟君御邪同爹不同妈。起码,还是亲兄弟。
  唯今之际,我只能以血肉亲情,让君御邪刀下留人,再作打算。
  我定定地看着皇帝君御邪,徐徐念出了三国时期,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
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最后这两句,是千百年来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当
时些这首诗的诗人是曹植,曹植的哥哥曹丕是皇帝,让曹植在七步内作一首诗,
不然就是杀了他。
  而曹植没,用他自己的才华,留住了自己的生命,希望这首诗,亦能唤起君
御邪对同胞的恻隐之情。
  在我念这首诗的同时,靖王君御清顿住了身形,不再向外走。
  伪妃连同宫女太监们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缓缓走了七步,当第七步走完时,刚好念完这首诗,微仰首,我的目光无
惧地对上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眼眸。
  君御邪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最后,他放身狂笑,「好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
太急!」
  听着君御邪悲凄的笑声,我的心里异常地沉痛,却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
看君御邪的神情,似乎,我背的这首诗打动他了。
  当然,他们都以为是我作的诗,呵呵。
  汗!咱不笑了,都啥时候了,亏我还笑得出来,不过貌似学君御邪那比哭还
难听的笑,没问题撒。
  当君御邪凄哀的笑声停止时,他更改了命令,「暂缓处决靖王,将靖王君御
清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皇上。」
  两名侍卫对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靖王爷,您请……」
  君御清回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侍卫离开了。
  我知道君御清临走时那深情的眼神是告诉我,他爱我,让我好好保重。
  靖王君御清为了从凉洲赶回来见我,快马加鞭,硬是将十天的路缩成了四天,
估计马都骑死了两匹,他自身也累到不行,何况他的臂膀上还带着伤,如今又被
人下迷药陷害,或许短暂的昏睡,让他的身体稍稍缓解了疲劳,可他的背影依旧
是那么沉重疲乏,让我心疼至极。
  见我的视线停留在靖王离去的方向,君御邪萧瑟地讽刺道,「怎么?皇后舍
不得靖王?要不要跟靖王一块去蹲大狱?」
  明知君御邪说的是气话,我却福了福身,「谢皇上恩准!」
  「你……」君御邪的大掌气恼地抚了下额际,「皇后,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我淡然地道,「回皇上,臣妾从来不敢这么想。」
  一直没有出声的伪妃深恐阴不死我,出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仗着您对
她的宠爱有恃无恐,她跟靖王通奸,皇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皇上您的……」
  君御邪听得脸色青里泛白,白里发青,我气愤地大吼一声,「伪妃,本宫是
皇后,肚子里所孕的的确确是龙种,你岂能诬赖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
  「皇上!」伪妃娇柔的嗓音一嗲,朝君御邪撒扎娇,「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罢
了……」
  「若说伪妃狗胆包天,那么,皇后你呢?所孕野种,扣到朕头上。」君御邪
讽笑一声,「亏朕差点就相信了你的谎话,真以为奇迹降生,你怀的真是朕的龙
嗣,原来,一切都只是你不甘寂寞的天大谎言!」
               第090章
  心,碎了,彻底碎了!
  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我的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痛,无法言喻的痛,痛彻骨髓的痛!
  泪水,很不争气地从我的眼眶涌出,顺着我的脸颊,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在皇帝及皇帝的二奶面前哭,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场,真他妈丢脸死了!
  我张颖萱从来都是强者,此刻却惨得像个没糖吃的小孩,呜呜呜……小孩子
没糖吃,当然只能哭了。
  君御邪看着我梨花带着绝美脸庞,他绝色俊逸的帅脸上划过一抹深沉的痛楚,
他大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可是,皇上,您还没处置皇后娘娘……」伪妃不死心。
  伪妃本来是个美女,可她现在那副要将我置与死地的嘴脸,是那么的丑陋,
那么的让我觉得恶心。
  「滚!」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波动,却让伪妃吓得
小脸惨白,连滚带爬地出了凤仪宫。
  就是!伪妃快点滚,人家皇帝做事还要你这个闷骚的而奶教啊。
  室内很安静,一室的安静,在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享受,而今,室
中那僵硬的气氛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君御邪这个伪君子不值得我哭,哪怕他再帅,也不值!
  我一把擦干眼泪,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止住了不断窜流的泪水。
  「萱萱,难道朕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君御邪一脸痛
心地看着我,「你为何三番两次背着朕偷人?」
  「我三番两次偷人?」我凄苦一笑,君御邪怎么把我说成了个习惯了偷人的
惯犯撒,不过冒似惟独这两个月,我是个很守妇道的怨妇。
  两个月前,我确实逮着美男就「干」,从今以后,我同样也会这么做,OK!
扣掉那苛守妇道的两个月,君御邪没说错。
  「哼!你别以为朕不知道,看三弟一脸的疲惫,连胡子都没刮,他刚刚从凉
洲赶回来,就前来见你,两个月前他被朕派去凉洲,至今才回,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三弟的,朕无法生育,你根本还偷了别的男人!」
  真是六月飞雪,奇天大冤呐!萱萱我到古代混了个皇后当当,怎么境地悲惨
到比窦娥还冤?
  一定是姐姐我忘了给张家祖宗烧香,祖宗都不保佑我了,回头,我要写些香
纸烧烧。
  不过,话说回来,君御邪倒是满聪明的,知道靖王不是我肚子里宝宝他爹,
只是,他根本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认,我操!
  不认拉倒。
  我愤怒地指责他,「你曾承诺过我,不介意我跟靖王的奸情,只会对我更我,
可你却明里跑靖王去凉洲,暗地里却要杀靖王,身为皇帝,你不过是个地地道道
的伪君子。
  「伪君子?朕一言九鼎,在你眼里居然成了伪君子!」君御邪微眯起眼眸,
「不错,朕是曾经承诺过不介意你跟靖弟的奸情,但,仅止那一次,朕决不部落
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朕当白痴,朕只是承诺对你不介意,朕爱你,这二个
月来,朕从未亏待过你,对你温柔倍至,朕也确实没将你曾跟靖弟的事放在心上,
可是,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朕从没说放过三弟,朕原谅了你,可没说原谅三弟。」
  啊?原来君御邪这么想的,这么说来,敢情还是我误会了?
  他说的也是事实,这两个月来,他只派人杀靖王,也没动过我。
  他对我温柔倍至,偶尔也是这样,不假,可他的温柔,会分给太多的女人,
不仅我一个,我不稀罕。
  现在确定,他没有报复我偷人,而是,在他的观念里,他本就属于天下,这
是他早就说过的。
  只是他现在认为我跟靖王再次通奸,还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更加
确认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偷了别的男人怀了孕,伤脑筋啊。
  我弩了弩嘴,没有说话,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我。
  君御邪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朝着门外沉喝道,「把药端进来!」
  太监王公公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黑糊糊的药,缓缓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平身吧。」君御邪一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将药呈到我面前,「娘娘
请用药。」
  我心里打了个突,「什么药?」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呃……王公公看了君御邪一眼,不敢冒然回话。
  「萱,你明知道是什么药,一定要让朕明说吗?」君御邪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明说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我淡淡嘲笑道,「哪怕再伤人,不差这一
幢。」
  君御邪睁开眼,叹息一声,「王公公,告诉皇后,你手里端着什么药。」
  王公公尖细的嗓门瑟瑟发抖,「回皇后娘娘,奴才手里端的这碗是堕胎药。」
  我脸色一白,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盈满坚定,「伺候皇后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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