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
看着,「梁衡臣」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
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林徽音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
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
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
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梁衡臣」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
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
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
上了她的味道。
  林徽音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
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
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
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林徽音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
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梁儒康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
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林徽音认识,那是她自己的婆婆,儒康的
妈妈。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
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林徽音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
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
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林徽音心理
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
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林徽音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
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
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梁衡臣」抱在怀里,虽然「梁衡臣」
和孙女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林徽音心理安慰的
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山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
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
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
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炎都市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
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
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梁衡臣」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林徽音,反倒没有那
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
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
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梁衡臣」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炎都市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
子了,他自己回到炎都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
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女的情感上,
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女,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
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梁衡臣」
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
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
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林徽音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梁衡臣」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
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女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
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林徽音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
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
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
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林徽音说道。
  「炎都市比起帝都的雾霾好多了,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
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
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
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梁衡臣」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
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林徽音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
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
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林徽音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
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林徽音来到了婴
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
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小玉妍突患感冒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
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岁的小婴儿,她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
充足。
  林徽音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
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
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
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她吞到了肚中,咕嘟
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
完孩子之后,林徽音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
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梁衡臣」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
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的样子,
「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
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梁衡臣」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女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
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她,呵呵!」「梁衡臣」低
声冲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儒康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
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女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
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林徽音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
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林徽音起身走向客厅时,
「梁衡臣」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林徽音坐在沙发上,冲
着「公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
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林徽音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
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
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梁衡臣」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
合,舌尖上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爷爷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
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
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梁衡臣」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
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
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闺女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林徽音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
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
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
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
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梁衡臣」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
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
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
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
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梁衡臣」的眼睛有些发直,心
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
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林徽音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
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林徽音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
「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梁衡臣」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
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
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林徽音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
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
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
  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
耐的样子,「梁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
这么着急,小心烫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林徽音哼了一声就不管了,
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
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
「梁衡臣」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
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
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梁衡臣」自己的手触
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梁衡臣」在
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林徽音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
着晌午头的伙食,林徽音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梁衡臣」
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林徽音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
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梁衡臣」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
室,林徽音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玉妍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林徽
音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梁衡臣」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
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
吧,孩子给我。」林徽音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梁衡臣」此时正抱着孙
女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林徽音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
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林徽音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
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林徽音抱着闺女撩开了体
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闺女的脸上,看到闺女安心的吃奶,林徽
音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玉妍
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林徽音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天龙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妈妈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
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梁衡臣」喜滋
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梁衡臣」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林徽音,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
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林徽音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
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林徽音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
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梁衡臣」
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徽音?」
          第四百七十四章林天龙扭伤手腕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梁衡臣」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
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女,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
了下来,林徽音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
来。
  看到儿媳妇出来了,「梁衡臣」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
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林徽音从「公公」的
眼中看到了。
  林徽音心里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
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梁衡臣」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
现在就把它换掉!」
  听到「公公」这样说,林徽音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
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女
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梁衡臣」擦拭着小孙女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林徽音走了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梁衡臣」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
试,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梁衡臣」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
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
顾不得说些什么,「梁衡臣」抱着小孙女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
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梁衡
臣」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女。林徽音
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饶是自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居然
乱了手脚,真是关心则乱啊!这段时间没在家,家里忘了必备药了。
  「我看看玉妍的眼睛和舌头,还有喉咙没事吧?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应该
是受风了,吃点药就好了。」林徽音缓过劲来,给女儿仔细检查一下。
  「我天哪,孩子都39°了。哎呀,徽音,你不明白医不自治的道理啊?快,
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到底是妇产科医生,还是找儿科医生看看,别耽误了孩子,
你先穿些衣服去,快!」「梁衡臣」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这
时候有点冷静下来的林徽音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
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玉妍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
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林徽音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梁衡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
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玉妍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随后林徽音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玉妍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
「梁衡臣」的怀里,林徽音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
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梁衡臣」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
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不用看了,儿科在二楼!」林徽音说道。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梁衡臣」也忘了儿媳妇林徽音就是这里的医
生,还是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
他忍不住还是说:「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
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林徽音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梁衡臣」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
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梁衡臣」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
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
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林徽音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
一声:「啊,爸,爸……你没事吧?」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
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林徽音嘴
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是熟悉的同事许大夫值班,经过许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
么大碍,这时公公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许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林徽音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
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和她判断的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受风停食没
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梁衡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
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
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林徽音埋怨公爹的同
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梁衡臣」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
科走去。
  赵医生帮着看了看「梁衡臣」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
疼啊?」
  「梁衡臣」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恩,林医生,你公公没什么大碍,
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
  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林徽音不放心的问着:「就是软组织挫伤吧,
骨头没事吧?」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
的话,人受不了的,林医生,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赵
医生这么详细的解释,林徽音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那谢谢您了,赵医生,我们走了!」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
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梁衡臣」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
小孙女,有些哀怨。林徽音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
安心的养伤,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梁衡臣」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
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
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
在家伺候你们。」林徽音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
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
样子,「梁衡臣」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林徽音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
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
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
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梁衡臣」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
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
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林徽音低低的说着:「爸……
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
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
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梁衡臣」用胳膊拱了拱儿媳
妇的胳膊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梁衡臣」做的也是很到位
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
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
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
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
行了。」「梁衡臣」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林徽音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
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
才转身离开。
          第四百七十五章林徽音关心则乱
  林徽音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闺女,
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
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
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
林徽音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
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爸……,
爸……」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
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
…」林徽音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梁衡臣」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
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
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
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林徽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
「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里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里
的小孙女,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
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女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
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
样子,林徽音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梁衡臣」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
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这样一折腾,
孩子又哭闹了起来,「梁衡臣」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女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
「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
单手夹裹着小孙女,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林徽音心里终是不忍,她低
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
虽然我还是个妇产科医生,明明知道物理降温这个退热方法,可是到了自己孩子
身上就关心则乱吓死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该怎么办了。」此次女儿之事促使她
痛下决心发愤图强,提高医务技术和医术定力,二十年后才会成为医术精湛、医
界著名的主任医师。
  「梁衡臣」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林徽
音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梁衡臣」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
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梁衡臣」靠在小孙女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
睡觉吧……」「梁衡臣」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
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林徽音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
  「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梁衡臣」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
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女,
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梁衡臣」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
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
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
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梁衡臣」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
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许大夫说的不错。
  「梁衡臣」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林徽音伸了
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
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
况,林徽音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
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梁衡臣」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林徽音已经
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
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林徽音询问了一
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梁衡臣」拒绝了,「梁衡臣」婉言笑道:
「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
说完「梁衡臣」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女被推了出来,「梁衡臣」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
伺候起来,小玉妍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她不听
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林徽音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
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虽然好歹也做了几年的医生,看过一些病人,可是对于她自身来说,从没有
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
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她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
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天龙的经验毕竟比这个时候的妈妈多,
看的问题也比这个年纪的妈妈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妈妈。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林徽音感激
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梁衡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
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
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
  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扑哧一声,林徽音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林徽音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
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
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
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
  「梁衡臣」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林徽
音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
女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林徽音,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林徽音简单的把
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梁衡臣」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
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女病好转了过
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梁衡臣」
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
忙中出错,怪不了谁,「梁衡臣」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
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梁衡臣」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
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
顾自己,不用徽音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
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林徽音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
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
她还可以跟医院请假。
          第四百七十六章亲家闻讯来慰问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
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林徽音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主任打个电话,
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梁衡臣」也随声附和起来。
  「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
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
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梁衡臣」闲聊,姥姥则
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林徽音急忙又给妇产科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主任
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林徽音在医院的人缘又很是不
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门诊妇科小手术室,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
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林徽音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
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梁衡臣」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
看到「梁衡臣」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
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
还真不做戚儿,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
吗!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梁衡臣」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
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
个情况就很不好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梁衡臣」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
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
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梁衡臣」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
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
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梁衡臣」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
看到「梁衡臣」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
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
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稀得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
「梁衡臣」挺亲切的说着。
  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
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
  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林徽音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
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
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
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梁衡臣」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
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梁衡臣」照顾着,
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
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梁衡臣」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
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会儿,林徽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
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
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梁衡臣」指着啤酒瓶子说道。
  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林徽音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
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林徽音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
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
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
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
  林徽音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
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
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梁衡臣」曾听「儿子」
说过,林徽音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
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
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叮嘱道。
  「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
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徽音,你说呢?」
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
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
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林
徽音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
「梁衡臣」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林徽音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
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梁衡臣」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
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
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
对不对?」
  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梁衡臣」也随着笑了起来,除
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
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梁衡臣」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
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姥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梁
衡臣」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
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
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林徽音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梁衡臣」陪在她的
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女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
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林徽音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
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梁衡臣」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
子,这一回,他心里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林徽音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梁衡臣」见
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
要走,林徽音说了一句:「她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
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梁衡臣」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
女,他摇了摇头,林徽音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
「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她,我心理不好受……」
  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林徽音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
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梁衡臣」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
出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美妙无瑕浮想联翩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
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梁衡臣」先醒了
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
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
随意的暴露在「梁衡臣」眼前。
  「梁衡臣」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
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女,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
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
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梁衡臣」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
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梁衡臣」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
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
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
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梁衡臣」随口
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林徽音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
「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
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梁衡臣」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
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梁衡臣」推辞了起来,心
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
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
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
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林徽音坚决着自己的想
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
  「梁衡臣」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林徽音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
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梁衡臣」小声说着,
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
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梁衡臣」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
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林徽音一脸
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
「梁衡臣」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
婆。
  林徽音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
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
  有些较真有些固执,「梁衡臣」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
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林徽音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
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
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
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
臂,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林徽音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
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身上居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年轻男人阳刚气息,
熏得她头脑昏昏,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林徽音看到又不
忍心不去管他,林徽音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
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
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林徽音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
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梁衡臣」嘴硬的坚
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林徽音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
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
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女的体贴来说,完
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林徽音也
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
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梁衡臣」呲牙躲闪着
问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林徽音拿着搓澡巾摆在了「梁衡臣」
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梁衡臣」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
林徽音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
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林徽音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
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梁衡臣」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
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
出去。
  关好门之后,「梁衡臣」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
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梁衡臣」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
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梁衡臣」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
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
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
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
「梁衡臣」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梁衡
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梁衡臣」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
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梁衡臣」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
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
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林徽音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
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
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林徽音脑子中展开,老爷子经历风雨沉浮,却从来没有
对儿子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甚至默默
暗中帮助儿子,梁宏宇从炎都市升迁省城局里,是老爷子暗中帮助;梁儒康开的
这个华裔传媒公司,前两年连续接到大公司特别是香港电影公司的大单生意,也
是老爷子的暗中帮助,林徽音偷偷问过梁衡臣两次,梁衡臣笑而不语。
          第四百七十八章拿他真没办法了
  后来,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间,考虑到两个婆婆身体都不好,梁衡臣就特
意请亲家帮忙照顾,他也没少从帝都给儒康汇钱,寄滋补品营养品,他自己深深
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得到过什么?亲情吗?
  孙女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诗诗,他说了是重叠字,后来觉得不好,
又改叫玉妍,他说要孙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妈妈一样做个知性美人,可这
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无
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市,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
完美圆满。
  林徽音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
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最后还要受到政敌的排
挤和弹劾。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
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林徽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
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
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
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林徽音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
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林徽音心理想着,
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
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梁衡臣」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
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
林徽音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
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
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
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林徽音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
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梁衡臣」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林徽音起身离开后,「梁衡臣」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
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梁衡臣」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
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
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林徽音看着公爹
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
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
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
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
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梁衡臣」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
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
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
个吧……」
  「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
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
林徽音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
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
来。
  在「梁衡臣」惊慌的注视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
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
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
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
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
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
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
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林徽音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
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
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
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
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
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
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林徽音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
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
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
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
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面目狰狞,而且那黑里透红的颜色,丝毫不像五十多
岁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特别是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
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
「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梁衡臣」的心理也
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
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
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
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
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
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
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
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
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梁衡臣」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
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
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第四百七十九章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下好了,「老男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
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梁衡臣」咬着牙,努力
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
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
「恩,你不常常告诉儒康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
子生病了,儒康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
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
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
压根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看起来比梁儒康还要年轻有活力,还要粗长硕大
血脉喷张,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
「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
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梁衡臣」,腰板渐渐不再佝偻,天龙脑海里回忆起穿越之前和妈
妈林徽音的缠绵悱恻,回忆着爷爷梁衡臣给自己讲过的他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
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
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母猴子小猴子,他见了都
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天龙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
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
女……」「梁衡臣」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
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
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林徽音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
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梁衡臣」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
了起来。
  林徽音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
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梁衡臣」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
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梁衡臣」
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林徽音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
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
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
足,林徽音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
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梁衡臣」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林徽音,那
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
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她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
底好了!」「梁衡臣」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
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林徽音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
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梁衡臣」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
孙女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
么样儿,林徽音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梁衡臣」给小孙女把被子盖好之后,他
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仿佛看到了爷爷梁衡臣
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梁衡臣」迷糊中清
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
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女,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
来小孙女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
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男人」由着心情
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
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天龙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
日,卫生间里,妈妈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
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
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和妈妈双宿双飞的龙儿吗!
  「梁衡臣」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
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
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
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炎都市,
虽然他是从帝都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
接受着一些中原地区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
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
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
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
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
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
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
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对于妈
妈对爷爷这样善良孝顺的心情,天龙还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
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
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梁衡臣」
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
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林徽音给孩子喂奶,「梁衡臣」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
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透的样子,「梁衡臣」说道:
「看来今天她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她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
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
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
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林徽音感慨的望着公公说
道。
  「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梁衡臣」
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林徽音看着公公问着。
  「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
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梁衡臣」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
动了一下。
  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林徽音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
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梁衡臣」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儒康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林徽音说着说着那
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露出来。
  「梁衡臣」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
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儒康啊,不会
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
解最好了!」
          第四百八十章父慈子孝天伦之乐
  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
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梁衡臣」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
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后果不堪
设想。
  林徽音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
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
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
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
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
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
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林徽音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
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梁儒康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
到家了,那兴奋的劲头儿真的是无法言表,这两天他马不停的奔驰到一处地方,
把拍摄现场工作安排好又进行了技术统计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检查无误后,
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年轻人嘛,就是这个样子,想着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还有父亲,梁儒康很高
兴,顶着日头冒着汗走进家门,妻子和父亲正在吃中饭,看到他回来,忙招呼他
过来一起吃,梁儒康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途中简单的吃过了,走进厨房时,梁儒
康就看到父亲的右手手腕处打着夹板,他一脸疑惑的问着:「爸,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儿子回来,「梁衡臣」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
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叮嘱儿子不用挂念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大碍。
  而林徽音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
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对着儿
子倾吐着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梁衡臣」急忙看了一眼
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爸,你这是何苦呢,你受伤还掖着瞒着,让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到炎都
市,是想让你散散心能享受天伦之乐,可现在,哎!」梁儒康转到父亲身侧,看
着他手腕上的夹板说道,「啊!哦,哪里是徽音她说的那样,你看看,我手儿不
是没事吗?」「梁衡臣」冲着「儿子」晃了晃自己的夹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着
热气,溪流溪流的喝着大米粥。
  坚强的父亲躲避着自己,梁儒康不是看不出来,他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冲着
妻子说道:「徽音,孩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几天,伺候伺候爸爸,
咱们做儿女的也算尽尽孝心!」听到丈夫所讲,林徽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
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林徽音脸上罩
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梁
儒康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
调好了角度,小风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林徽音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
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梁儒康继
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
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自从华裔公司开始上轨道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恋爱时和妻子月下婵娟,
自从有了女儿,虽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暂的几个月之后,面临的还是那奔波劳
碌,梁儒康也是有苦难言。
  家里的担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着也帮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扑到工
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过金钱来弥补自己的缺席和那种对家庭照顾不周的愧
疚,虽然妻子从来没有提起过,可这些问题,尤其是经常出差在外,梁儒康时常
会在夜深人静时想到。
  「恩,外面的空气污染很大,开着窗子对孩子呼吸不好,咱们买个空气净化
器吧,之前我还和爸说过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赶回来了,咱们下午就出去逛逛。
恩,对了,爸,你也跟着出去走走吧!」林徽音对着丈夫说完又冲着老公公说道。
  梁儒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难得
我回来半天,我就陪着你们,咱们出去逛逛!」
  看到「儿子」挺高兴的样子,「梁衡臣」心理转悠着,人家小两口在一起,
自己就别打扰了吧。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你们去吧,不要拉上我这个累赘了,
儒康,怎么你又要走嘛?」「梁衡臣」说完又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嗨,这几天
啊,短程工作很多,前两天不是处理了一处合作问题了吗,今儿个回来休息半天,
明天还要继续走呢,呵呵,没事没事,你呀也别说累赘不累赘,要说那样的话,
我们不都是你的累赘吗?恩好了,吃过饭你们休息一下,咱们就走,顺便买一些
其他的生活用品。」梁儒康高兴的说着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公媳俩吃饭。
  此刻日头还是很毒,火辣辣煲着大地,白色的CRV车体都滚烫滚烫的。梁
儒康打开了车子的空调,起身回到楼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晒,等了几分钟之后,
车中的热气驱散出来,他跑了过去,关掉了空调,招呼家人上车,然后直奔商场
而去。
  下午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有买东西的还有趁势在商场里乘凉的,商场内一
片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的摆在货台架子上,大小电器,日用商品,
旅游用品,简直能让人看花了眼。「梁衡臣」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即使是在帝
都,他也不曾到过商场,不过,他也没什么可要买的,只是挨不住「儿子」的恳
求,才不得不跟来。
  挑选空气净化器其实很简单,选择好了之后留下电话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
然后就是挑选日常生活用品,梁儒康推着车子,跟在林徽音的后面,「爸,你看
你需要什么,你就拿下来,你也难得和我们一起出来,咱们放松放松,趁着我有
空,咱们把它们置办一些。」梁儒康冲着父亲说道,炒米油盐被林徽音顺手放到
了购物车里。
  「老人」左顾右盼的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搔了搔头说道:「我也没什
么可买的,要是非要看的话,给孩子买两张光盘吧,每次看着唱歌的,她都跟着
哼哼,看来有音乐细胞,将来可以当女歌星呢!」「梁衡臣」看着孩子,想了想
说道。
  「恩,对啊,听听音乐也不错,也是给孩子的一种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给她
听过,后来工作了,忙起来就没顾上,还是爸爸细心啊!」林徽音说的时候望着
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梁衡臣」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
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
把脸转了过去。
  一家人说着话一边挑选着物品,商场里面舒爽的温度适宜,不过「梁衡臣」
还是很在意的看了又看儿媳妇怀中的孩子,他怕小孙女受不了,总是不忘嘱托着
儿媳妇给孩子裹的严实一些,看着老人时刻关心孩子,梁儒康和林徽音对视了一
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亲的关爱,感激父亲的细心。
  在音响区,林徽音给孩子挑选了一个小巧的随身听,当场付了钱然后吩咐服
务员把适合婴儿的歌曲拷贝到随身听里面,她想了想转身问道:「爸,你也来一
个吧,你喜欢听谁的歌曲?」
  正看着店员拷贝歌曲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的呼唤,急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机就不要了。」推脱了一阵,见她兴致盎然,也就顺从
的接受了「儿媳妇」的想法,随便挑了一款,让服务员把费翔的歌曲拷贝了下来,
然后又选择了一些革命歌曲样板戏。看到父亲欣喜好奇的样子,小夫妻脸上也洋
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后备厢中,梁儒康又提出买一些衣服,林徽音的那种女人
天生爱逛商场的兴趣被勾引出来,她高兴的点着头然后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
咱们走,买两件衣服去,恩,走!」看着自己妻子不忘照顾老人情绪的样子,梁
儒康也很高兴,那份贤惠从容体贴,在妻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现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一章梁儒康心思萌动
  梁儒康手中提着大小包装的带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妻子身后,看着妻子对着镜
子不断摆换着姿势,欣赏那婀娜多姿的同时,梁儒康心底里的欲望有了一丝萌动。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
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林徽音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
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满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
他张罗起来。
  给公公挑选起衣服,「梁衡臣」没有推脱,看着「儿媳妇」拿出衣服对着他
的身子比量着,很会挑选,那些衣物虽然年轻化一些,但颜色还是他比较喜欢的,
「爸爸穿上这个,就更年轻了,更帅了!」林徽音手持衣服对着丈夫说道,梁儒
康也很是满意妻子的挑选的衣服,眼光绝对没的挑儿。
  给老人试衣服时,林徽音一边打量着公公,一边品味着衣服,嘴里不时说道:
「换那边的试试看!」
  「不用破费,这不都有了,还要买啊?」「梁衡臣」嘴上说着,可他还是很
开心的跟在了「儿媳妇」的后面。
  「儿媳妇」在身边帮衬更换衣服,几次从试衣间出来,前后都是由她陪着,
「梁衡臣」也能从「儿媳」的热情中看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说着嫌麻烦,可心理
还是挺高兴的,没有扭捏,就像木偶般随着「儿媳妇」的支配,进进出出的,看
到一旁「儿子」也是欣喜的看着,他笑的更开心了。
  林徽音亲了一口女儿的小脸蛋,低声对丈夫说了两句,然后告诉公爹先等她
一会儿,就踩着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们等会儿吧,不知道她又买什么去了,女人啊,就是这样,逛起商场
没完没了,你不要在意啊!」梁儒康怕父亲烦恼,安慰着。
  「这个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涂,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逛商场呢,这个呀,
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本来就该这样的!」「梁衡臣」很是理解的说着,看到父亲
没有烦恼的样子,侧面也说明了父亲融入了这个家庭,梁儒康心中小小的高兴了
一番,「有这么个懂事的儿媳妇,爸爸真的很开心!」「梁衡臣」说了一句前言
不搭后语的话,梁儒康也未醒悟爸爸说的话的意思。
  梁儒康憨厚的冲着父亲说道:「她呀,挑起衣服来就不管别人了,你不计较,
儿子就知足了。」
  听着「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儿子」的话,望
着他怀里的孩子,用手勾了勾小孙女的脸蛋,看着他那好奇的样子说道:「玉妍
渴不渴呢?买完衣服咱们回去啦,来,喝口水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小水瓶,
示意「儿子」拧开盖子,让小孙女喝了两口。
  看着小孙女安静的伏在「儿子」的手弯里,「梁衡臣」心理很满足,回到家
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楼上,林徽音不顾形象的踢掉了高跟,伸着懒腰说道:
「哇,好累哦!」看着「儿媳妇」随意的样子,「梁衡臣」会心的笑了笑,「刚
才怎么没看到你累呢!」梁儒康开着玩笑说道。
  林徽音的顽皮劲显露出来:「去,给孩子把尿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准备,
没看到我们母子俩这个样子,还不慰劳慰劳?」看着妻子丰腴修长的丝袜长腿踏
着脱鞋,拿着手提袋袅袅的走进卧室,梁儒康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
  「爸,转悠了半天儿,你休息一会儿吧!」梁儒康看着推着婴儿车走向卧室
的父亲背影说道,然后他急悄悄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又走到窗前把纱帘挡上,屋
子里一下子就朦朦胧胧的暗了下来。
  「给我看看,你又买了什么?」梁儒康焦急的看着妻子打开了包装,紫红色
蕾丝网眼的束身裙、黑色紧身流苏束胸束腰,挂脖鱼孔胸衣、蕾丝透肉内裤、情
趣免脱裤袜等等被妻子摆在了床前,梁儒康走到妻子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肢,
嗅着妻子身上的体香低声说道:「穿着丝袜搞一回吧!」
  脸荡春情的林徽音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你就不嫌热啊,在商场里穿着丝袜
还挺舒服,现在人家不想穿呢!」林徽音娇滴滴的扭捏着,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
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头,脸蛋上飘着红霞,冲着丈夫勾了勾手指头。
  见状,梁儒康熟练的把妻子的裙子脱了下来,又熟练的帮助她甩掉了身上所
有的衣物,也顾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内衣,他挑了蕾丝胸衣给妻子穿了起来,
看着妻子弯腰穿上那条免脱的肉色丝袜,梁儒康也没有闲着,他迅速的解开了裤
带,拽下内裤时下身直接的就朝着妻子敬了个礼,那昂扬的巨物不安分的打着摆
子,低头睨了一眼丈夫的情况,林徽音嘻嘻的笑着:「来吧,坏人!」然后俩人
滚上大床,就黏在了一处。
  梁儒康的体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身体发福,但这些却并不影响他
的动作,那躬身抓靠、肩摇膀动间持续涌动在妻子的体内,叱咤间显示出了他年
轻的活力和自信满满,每一次伸展运动都让身下的娇妻哀求连连,欢喜无限。
  享受完放纵带来的轻松,好歹擦了擦布满全身的汗液,夫妻俩闭上眼睛,赤
溜溜的休息起来。
  「该起床了,把那条连衣裙给我拿来!」林徽音推了推丈夫说道,看着妻子
妩媚的双眼还有那粉嫩的脸蛋,梁儒康愣愣的发着神。
  「傻样儿,还没看够吗?快,把裙子给我拿过来!」林徽音的手在丈夫的眼
前晃了晃。
  梁儒康吸了吸空气中妻子那若即若离的体香说道:「还是穿这个睡衣吧,在
家里还那么多讲究?」
  梁儒康把床头的睡衣举了过来,看着漫不经心的丈夫,林徽音嗔了一眼:
「坏人,穿这个像什么样子,你就是懒,不给我拿来。」林徽音顺手接过了丈夫
递过来的睡衣。
  「咱们家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爸爸拿你当闺女一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梁儒康好说歹说的劝了妻子穿上了睡衣。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年轻性感的身子,林徽音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随口问
着丈夫:「感觉身体有些变形了呢!」
  梁儒康一直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妻子,听到她那样说摇了摇头:「瞎说话,
什么时候变了,要说真的变了也不是没有。」
  听到丈夫话锋一变,林徽音有些紧张,她疑惑着焦急间的问着:「你说哪里
变了,人家身体哪里变了?」
  妻子很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的也非常好,看着妻子有些着急的问着他,很
少开玩笑的梁儒康嗤嗤的指了指妻子的胸部:「喏,那不是变了形吗?都肥的不
像样儿了!」
  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一抹绯红,气鼓鼓的说道:「呸,
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啊,坏人!」又是撒娇又是妩媚,俩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孩子的尿布、大人换洗下来的衣服统统被林徽音洗了一遍,甩干之后又被拿
到阳台搭了起来,楼下的路灯此时亮了起来,窗子微微敞开着,透着晚上的热意,
那边里的梁儒康也把饭菜准备好了,呼唤了看电视的父亲,一家人围坐在一旁吃
起了晚饭。
  梁儒康的回来,晚上稍稍热闹了一番,因为他的回来,林徽音没有给公公洗
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进卧室休息,剩下的空间就交给了小两口,梁儒康陪着儿
子玩耍了一阵,看着已经恢复健康的儿子,梁儒康很是开心:「前两天委屈了你
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
  听到丈夫这么一提,林徽音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
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
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听了妻子这么一说,梁儒
康也沉思了一番,看到丈夫沉思下来,林徽音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
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
  看到妻子阳光般的笑容,梁儒康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
你!」
  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林徽音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就
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
  给宝宝洗过澡之后,梁儒康拿出爽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
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妻子两眼含着春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
手指比划了一下,林徽音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
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林徽音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
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第四百八十二章夫妻小别胜新婚
  乳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
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
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
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梁儒康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
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林徽音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
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梁儒康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
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梁儒康,大喇喇的伏在林徽音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
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
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潮润物几声滑,举目濛濛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
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 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林徽音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
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
  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
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林徽音展开双臂
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
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
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
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
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
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
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
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
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
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林徽音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
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
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
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
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
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
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
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
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
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
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
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
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
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
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
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
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
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梁儒康点了点头,看
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
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
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
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
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
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
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
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
「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
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
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
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
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
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
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
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
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
  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
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
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
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
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
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
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
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
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
了大爷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
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林徽音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
了,呵呵!」梁儒康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
  「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林徽音有
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梁儒康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
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
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
省的闷在家中!」林徽音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
着照看小孩,林徽音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梁儒康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梁儒康点
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
          第四百八十三章梁儒康又出差了
  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
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女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
徽音吗,她也可以教你。」儒康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
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儒康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
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
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
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
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
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梁衡臣」来说,哪有
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梁衡臣」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
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
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儒康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
让徽音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儒康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
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
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
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梁衡臣」有些
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
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
权当是个玩物。」儒康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
西去了九点多儒康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梁衡臣」用右手端着
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
爷哄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
林徽音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梁衡臣」望着
小孙女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
实林徽音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
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林徽音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
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
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
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林徽音退到
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
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梁衡臣」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
子,孙女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林徽音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
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玉妍时,我和
儒康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
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
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林徽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
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林徽音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梁衡臣」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林
徽音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
「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林徽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梁衡臣」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林徽音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
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梁衡臣」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
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林徽音打算揶
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
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
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里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
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
林徽音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徽音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林徽音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
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
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
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林徽音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
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
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
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
「妈妈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
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梁衡臣」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
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
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
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林徽音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
「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
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
子,林徽音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
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
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
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
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林徽音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
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梁衡臣」正在给小孙女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
的,再看她晕乎乎的样子,「梁衡臣」说道:「孩子醒了再给她洗澡吧,现在看
来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你瞅她,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
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
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林徽音抱怨着说道。
          第四百八十四章母性光辉再照射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梁
衡臣」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林徽音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
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林徽音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
真的是对不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
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林徽音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
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
常难受,林徽音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
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
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梁衡臣」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
间两存着,只不过,林徽音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梁衡臣」也就顺
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林徽音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
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
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
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林徽音心中一突:「这个坏老
人,这个还真大,而且显得那么年轻有活力!」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
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
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
盖着,林徽音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
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林徽音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
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
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
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林徽音轻轻
的揉动着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
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
但却不好形容。
  「梁衡臣」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
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
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梁衡臣」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
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
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
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梁衡臣」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
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
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
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
他清洗身体,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梁衡臣」也是随着
「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
  「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林徽音心如
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
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梁衡
臣」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
落到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
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梁衡臣」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
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梁衡臣」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
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女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他抓
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自
己的抚摸,「梁衡臣」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
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自己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姿势,
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
「梁衡臣」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
完全不一样嘛,「梁衡臣」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
年轻的丰满,「梁衡臣」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女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
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
  「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林徽音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
潺,惹得「梁衡臣」哈哈大笑起来。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
撇着头给自己箍动着,「梁衡臣」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
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透,那乳透已经变成了葡萄般,
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
起他的大脑鸡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
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梁衡臣」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
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
  「哦……」「梁衡臣」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
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
「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
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梁衡臣」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
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
  当儿媳妇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男人」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年轻阳物竟然
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男人」意犹未尽的伸出
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
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林徽音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
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
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
呢?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着,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
林徽音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
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
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福利吧!」
  玉妍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他坐车来到闺女家中,想看看自己亲家的情
况,顺便看看小外孙。
  「你看看,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转,上下晃悠没
什么问题了。」「梁衡臣」已然把夹板取了下来,晃悠着右手对着自己的亲家说
道。
  「老哥可不能逞强啊,还要再将养将养,对了,药还吃着呢吧!」姥爷看着
自己亲家晃悠着右手劝道,「恩,吃着呢,徽音给我买的钙奶和钙片每天也都在
吃,你看看吧,咱们的宝宝都没有我补的东西多,时不时的还要喝一些汤啊水啊,
我都受宠若惊了!」「梁衡臣」说话的口气挺轻松挺开心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亲家在旁也动情
  「老话说的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哥当过兵那是当年的事,咱们好汉
不提当年勇了,岁数大了就计较一些吧,尽量不要让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
来就够了。」姥爷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得出来,那发自内心的关怀,「梁衡臣」
也深深的感动着。
  林徽音把果盘端了上来,看着老哥俩说笑着,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呢?」
  看到自己闺女问起了老伴,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
吗?」姥爷随手抄起切好的苹果给「梁衡臣」递了过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来,我也很高兴,有什么事就让徽音去做,别舍不得,
咱哥俩就这么个贴身的小棉袄,平时你照顾她,现在也该轮到她照顾照顾你了!」
姥爷咬着苹果说道。
  「爸,瞧你说的,我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儒康总不在家,前两天灯管爆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弄,还不是他给安上去的!」林徽音搂着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
  听到女儿这么说,姥爷哈哈笑着说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许
背着爸爸说一套做一套哦!」
  「梁衡臣」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候我起
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林徽音自己都有
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
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
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们老两口娇纵惯了,
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
  「梁衡臣」呵呵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到「公公」掏烟出来,林徽音忙
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还在这里呢!」小嘴一撅的样子煞是好看。
  「梁衡臣」不好意思的冲着孩子姥爷笑了笑:「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有些
忘乎所以了!」
  「嗨,抽个烟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没看过徽音怎么样,在自己家倒管起了
长辈,不像话不像话啊!」姥爷打着哈哈的从亲家手中接过了香烟。
  「哼,真拿你们没辙了!」林徽音嘟囔着,看到闺女女人味十足的样子,逗
得两个老家伙频频发笑。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梁衡臣」闲来
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
烟子轰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梁衡臣」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
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
  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梁衡臣」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
爷知道「梁衡臣」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
女,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林徽音在陪着她闺女玩耍,
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
「啊,这臭丫头,怎么尿了?」
  听到女儿喊了一声,似乎很突然的样子,孩子姥爷冲着「梁衡臣」笑了笑,
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渍,他冲着「梁衡臣」说道:「走,看看去,小不点儿不老实
了!」然后拖着「梁衡臣」来到了闺女的卧室。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林徽音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
面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玉妍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
松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
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
不安分的扭动着,扔掉手中的抹布,林徽音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
嘴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臭丫头!」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
她哺乳。
  姥爷冲着「梁衡臣」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丫头,呵呵,够她一呛啊!」
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
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
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
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梁衡臣」
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
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透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
方,咽了一口唾液。
  林徽音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
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
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梁衡臣」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林徽音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
到「公爹」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
  「梁衡臣」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
转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林徽音粉嫩的脸蛋就如同
大红布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
被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梁衡臣」
的目光,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
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梁衡臣」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
了过去,林徽音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
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
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林徽音
的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
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
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
「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
紧,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哦」轻轻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林徽音
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
音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梁衡臣」的下
体坚如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
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
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
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
  「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梁衡臣」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
着镜子,他看着自己「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
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
女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梁衡臣」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
「梁衡臣」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梁衡
臣」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
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梁衡臣」就显出了醉态,看到他
那个样子,孩子姥爷急忙劝着把他驾到卧室里。
  「梁衡臣」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点大,你姥爷见笑了。」吩咐
好「梁衡臣」休息,孩子姥爷走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你的手能动弹了
  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
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
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
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林徽音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
让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林徽音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
百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
给我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
  看到父亲的推让,林徽音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
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
了。
  林徽音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
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
带上,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林徽音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
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
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林徽音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
就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林徽音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
给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梁衡臣」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
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
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梁衡臣」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
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
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
「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
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
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林徽音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
美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玉妍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林徽音
也没有阻止闺女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
曲。
  「梁衡臣」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
烟的烟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
「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女,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林徽音托着闺女的
屁股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梁衡臣」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
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林徽音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
她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
腾,「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梁衡臣」
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
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林徽音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
  「梁衡臣」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林徽音白了
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梁衡臣」期期艾艾的说
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林徽音不解的看着
「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
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梁衡臣」说的时候有些无
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林徽音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
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
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林徽音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
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林徽音照旧拿出毛巾打湿
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
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
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梁衡臣」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
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林徽音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
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
  感受着可人的温柔,「梁衡臣」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
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
笑说的,可「梁衡臣」的心里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
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林徽音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
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
「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
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山,
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林徽音低着的头突然抬
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
后,她又低下了头。
  「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
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林徽音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
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禄山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
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
防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林徽音
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
着。
  林徽音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
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
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林徽音感觉胸部异常难
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
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
着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
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林徽音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
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林徽音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
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
的阳物凑到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
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
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林徽音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
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
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第四百八十七章丝袜美腿冷不冷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林徽音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
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
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
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林徽
音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
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
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梁衡臣」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
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
里,就是他和「儿媳妇」林徽音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
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
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
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
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林徽音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梁衡臣」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
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
啊?」
  习惯了这样穿着的林徽音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
了!」「梁衡臣」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林徽音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你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
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梁衡臣」解释着说道。
  「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
林徽音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
  「梁衡臣」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手却还是伸了过去。
  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
「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里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
怎么劝呢?」
  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林徽音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
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
  看了看「儿媳妇」,「梁衡臣」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轻轻
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
  毫无准备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
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
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
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
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
夜空里。电话中,儒康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也就是猪
子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梁衡臣」蹲在地上给孙女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林徽音走了回来冲着公
公说道:「儒康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
  「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
样子,林徽音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玉妍,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
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林徽音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作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儒康回来,我
想,你能不能再给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梁衡臣」终
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
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这一回林徽音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
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梁衡臣」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
「看来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梁衡臣」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
电视节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
到「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
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林徽音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
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明晃晃的展现在「梁衡臣」的眼中,无
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
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林徽音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梁衡臣」三步并
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啊」林徽音轻轻
的呼唤出来,「不要那样了,我想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
「梁衡臣」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里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
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
的牺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林徽音就是这
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梁衡臣」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
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林徽音摆了摆手,「梁衡臣」自然的走了上
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梁衡臣」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
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呢!」
  林徽音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
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
大腿和裙子,「老男人」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
满了潮红。
  沐浴在花洒之下,「梁衡臣」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
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
摸着,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
「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
林徽音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
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
  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
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梁衡臣」,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
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林徽音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
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
徽音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孩
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
  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
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林徽音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
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
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
  惹得林徽音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
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林徽音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
死我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亲家电话出状况
  「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
住他!」林徽音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
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
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
  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
我,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林徽音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
着。
  「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
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
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
  「你呀,我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林徽音眨着眼嗔道。
  「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
……」
  林徽音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
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林徽音轻声安抚着老爹,喋
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
  「梁衡臣」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
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
「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
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
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
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
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
「梁衡臣」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穿越回来之
后十多天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
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梁衡臣」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
「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
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梁衡臣」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
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
人的肉体,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
  「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现在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
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
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林徽音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
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
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
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
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林徽音撒
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
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
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
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林徽音心里
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
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林徽音再次撒娇似地叫了
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梁衡臣」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
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
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
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
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
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
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
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
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
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
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梁衡臣」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
精华抖了出来。
  电视中传来阵阵掌声,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来,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导师
询问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乐就伴了出来。那是郑钧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
的味道从电视中传了出来,那另类的摇滚风味,透着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种形
式演绎了出来。
            「没有永远但还有明天
            明天也许一切就会改变
            你不要担心会没人陪伴
            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妩媚的身姿,虽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设计元素,
但还是能从里面找寻到属于创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挣扎徘徊中,对家庭、对
事业、对爱情的乐观积极心态,反复间的得到与失去,心情处于一种忧伤中欢喜、
欢喜中惆怅,希望与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林徽音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
「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
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清扫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
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
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林徽音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
着睡熟中的闺女,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
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她想到丈夫因为不能照顾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着想着,就
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
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
伦理后,公爹「梁衡臣」和「儿媳妇」林徽音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林徽音看到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
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梁衡臣」转头望去,他看到「儿媳妇」的脸
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梁衡臣」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
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
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
他还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
个事儿就摆在眼前。
          第四百八十九章欲拒还迎羞答答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
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
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林徽音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
话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
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林徽音也没有过多
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么前儿的事,林徽
音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频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次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
持续到了晚上。
  小玉妍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她
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林徽音走进浴室。
  浴室里,林徽音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
胸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
如滑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
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
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
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林徽音的双手
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
头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
隐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
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
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
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
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
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林徽音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梁衡臣」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
看着电视的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林徽音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
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梁衡臣」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
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
中咽了口唾液,这在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
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
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当冲锋号
响起之后,他随着大部队冲了起来。
  枪林弹雨中,他佝偻着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惊慌中,头脸几乎是贴着地皮
在前行,那身边擦过去的子弹和周遭的轰鸣声,让他在跑动中就尿了裤子,虽然
仅仅湿了裤裆一角,可那种紧张的心情却极度压抑着他。
  他端着长枪,寻找目标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他又哆
嗦了起来,尤其身边不断倒下的同志,更是让他心里异常恐惧,他有些迷茫了,
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继的战友,他咬着牙对着身后的陈占英说道:
「跟着哥走,不就是死吗?冲!」豁出去死来,那股子狠劲儿也就上来了。
  打了第三枪之后,撂倒了一个敌人,「梁衡臣」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嘴里
大声喊着,喊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兄弟陈占英,然后直接就冲在了头里。
  那第一次的战斗,「梁衡臣」杀了人,就好像刀子开了血槽,谁挡着前进的
路,就灭了谁。也就是在经历了这种情况下,他,成长了起来,以后虽然也曾哆
嗦过,但他再也未曾尿过裤子。
  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梁衡臣」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梁衡臣」
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
看电视吧!」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间有一
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
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
里看了许久,林徽音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
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
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
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
心理。
  「梁衡臣」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
「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林徽音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
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
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
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
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
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气息,一种好像是年轻人阳刚
十足的男子汉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
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林徽音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
爹」,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梁衡臣」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
的腰身,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
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林徽音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
舌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
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五十多岁的「公爹」居然有着高超
而娴熟的湿吻技术,令林徽音更是意想不到。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
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
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
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
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
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大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林徽音忍不住「哦」了一声。
  「梁衡臣」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
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
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林徽音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
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梁衡臣」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
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
会「儿媳妇」的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自己的
小孙女抱了进来。
  孩子从婴儿车里被折腾了出来,有些不舒服的呜呜着,看到女儿反抗着吭哧
着,林徽音嗔了一眼公爹说道:「坏老头怎么直接抱着孩子过来了?」那说话的
语气根本不是埋怨,简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梁衡臣」贪婪的盯着「儿媳妇」说道:「不抱过来怎么跟咱们一起睡觉呢?」
  这一调笑,被儿媳妇轻啐了一口,「梁衡臣」禁不住兴奋的说道:「省的一
会儿再去折腾了,还不如我现在就把她抱过来呢,嘿嘿!」
           第四百九十章如此畅游水帘洞
  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林徽音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
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
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
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林徽音温柔的把孩子揽到
胸前,她一边轻轻安抚闺女一边把豪乳送到她的嘴里,那呜呜的小嘴竟然挑逗似
的一会儿叼着一会儿松开,乳头在她小脸间蹭来蹭去的,叫人遐想连连,同时,
也把林徽音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儿媳妇」那丰满的乳防在孩子嘴
里进进出出的,「梁衡臣」迅速的上床,伏在「儿媳妇」身后,那一动一静之间,
孩子越发的抗议起来,弄的林徽音轻皱眉头,回头望了过去,看到「儿媳妇」娇
美的模样,「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
  听到公爹嘴中所说,林徽音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当着你孙女的面,
你也敢啊,真拿你没办法了……」感觉到背后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
臊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梁衡臣」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
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阳物,那暴龙涨硬到了极点,暴龙顶端如伞状狰狞无比,
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滑液,剥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
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
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
了一下,在这一颤抖间,「梁衡臣」侧着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儿媳妇」的腰胯,
她那鼓胀胀的大白腚就撅了过来,「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
挤进去的龟帽,被幽口夹了一下,「梁衡臣」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
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梁衡臣」不敢想
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
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
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
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
摩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妈妈二十一年前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
一半时,「梁衡臣」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林徽音耍着性子
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
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梁衡臣」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
着阳具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
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
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
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
己的妈妈,自己二十一年前的妈妈,自己刚生育过姐姐林玉妍的妈妈,这就是那
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梁衡臣」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服……」
  听着公爹发麻的肉话,林徽音揽了揽怀中的宝宝,轻轻的念叨着:「乖,听
话,不要让妈妈难受……」她是对吃奶的宝宝说着,可这话让身后的公爹听了,
味道完全不是一个味。
  「闺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梁衡臣」靠近「儿媳妇」的
后背,低低的说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
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媳妇」的颤抖。「梁衡臣」刚才的情形让人不禁联想
到老版西游记中无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个片段,这在他人生中应该是第一次出
现的,真真是绝妙巅毫,惟妙惟肖。
  他这话一说,让林徽音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
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比丈夫儒康的家伙更加
粗长坚硬,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
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到底他的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身体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
吃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
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是儒康的老父亲,明明五十多岁
了,怎么会呢!哦,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
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
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梁衡臣」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
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
呢!」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
小,可他毕竟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
潮。
  「梁衡臣」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女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闺女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林徽音,
玉颈遍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梁衡臣」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
女,在她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
的通道,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
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
的体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梁衡臣」终于品尝到「儿媳妇」
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
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
句诗: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梁衡臣」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
处,这短暂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梁衡臣」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
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
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梁衡臣」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
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
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
在吗!
  林徽音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
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
身、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梁衡臣」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
觉所需一应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她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
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林徽音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
对着公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儒康一样照顾你们母女的……」
「梁衡臣」握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一章高宗媚娘明皇贵妃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
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
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林徽音直视
着「公爹」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
  「你曾说过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梁衡
臣」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
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
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么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么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
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林徽音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梁衡臣」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
来。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么娇滴滴的闺女,我
还真以为你也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么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
里呢!」与其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撒着娇说
道:「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
醋?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梁衡臣」不胜唏嘘起来,
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历史上谁能留册
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如今跌入人生低谷的「老
男人」,穿越之前效仿唐高宗得到了武媚娘,穿越之后又效仿唐明皇得到了杨贵
妃,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天龙不禁又想道:「妈妈真是一个害
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这个事儿要不是妈妈林徽音亲口所出,他哪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
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随着交谈,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
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
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
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
交织在一起。
  从家庭谈起,作为男人,「梁衡臣」此刻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貌似丈夫的存
在,通过和「儿媳妇」的攀聊,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欢
这样的存在,毕竟孤独寂寞了那么半年,能够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实令他欣喜非
常,毕竟得到儿子的认可不如得到「儿媳妇」的认可,能够得到了她的接纳,以
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让他更有了方向感。
  谈到孩子成长的问题,天龙的经验显然要比妈妈林徽音多,在孩子的冷暖吃
度以及孩子母亲的膳食方面,「梁衡臣」对着林徽音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往说
过的没说过都被他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这方面的交谈,让林徽音更清晰的了解
了「公爹」的内心世界,也为他能够融入这个家庭感到高兴。
  聊来聊去的,就谈到了彼此之间的性爱体会,对待性事方面,「梁衡臣」始
终认为「儿媳妇」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动的爬上了「儿媳妇」的身体,
再要求她主动开口谈论性事,似乎有些过于强调了,可不说又觉得对以后无法交
代,所以,他主动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你舒服吗?」「梁衡臣」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
道。
  「怎么说起了这个呢?」林徽音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
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是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
的一番了……」「梁衡臣」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
来抽出了手。
  林徽音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
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林徽音挂着羞媚说完了这
句话。
  「梁衡臣」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
「没有满足,我还想要……」
  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林徽音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
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
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
模样,「梁衡臣」深有同感,可不是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
静寂下来,他们相拥而眠。
  「梁衡臣」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和小孙女夹裹着林徽音,一前一后,他大
笑着,小孙女似乎也在大笑着,中间的女人迎合着他们两个人前后之间的包围,
放纵着呻吟声很大的样子。
  抬眼间,「梁 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451-500) - 色94色-亚洲se图-欧美setu


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451-500)


          第四百五十一章阳刚气息年轻人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林徽音怎能
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林徽音娇嗔着:
「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
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梁衡臣」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
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林徽音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
「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
个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林徽音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
真是的!」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
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林徽音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
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
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
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梁衡臣」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
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
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林徽音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
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梁衡臣」迷糊的看着儿媳妇,问道:
「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林徽音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梁衡臣」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
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
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梁衡臣」再
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梁衡臣」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
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女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玉妍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梁衡臣」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女的入睡,「梁衡臣」总算把
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
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病人多,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
了。」
  「梁衡臣」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
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
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梁衡臣」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
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
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
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
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
多走动走动。」「梁衡臣」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林徽音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
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
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
  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
「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林徽音给
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
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
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
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
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
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
  「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
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梁衡臣」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
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
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
音。
  听到门声,「梁衡臣」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
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
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林徽音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
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
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
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梁衡臣」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
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梁衡臣」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
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梁衡臣」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
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梁衡臣」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妇」那睡裙中的乱颤,
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
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
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
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
历,让「梁衡臣」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
他不知所谓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
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
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
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
里,玉妍饿了的话,你给她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梁衡臣」清醒
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
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梁衡臣」匆匆抽
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梁衡臣」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
照看孙女,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
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
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
『老公爹』给孙女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
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
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肌肉健美显年轻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梁衡臣」
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
「梁衡臣」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梁衡臣」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
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
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
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
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
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
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
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
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梁衡臣」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
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
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
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
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
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
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女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梁衡臣」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
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梁衡臣」轻抚
胸口,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
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林徽音抱着闺女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
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
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梁衡臣」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
「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
  「公公」这么一说,林徽音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
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儿媳妇」的气息,天龙作为一个年轻人,也能理解年轻妈妈的想法。
忙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
着,你去吧!」「梁衡臣」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
老人的沉稳,林徽音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
看到「公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林徽音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
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
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
与不累一说,以前行军打仗,后来挂牌游街,再后来独当一面负责工作,忙活一
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告老还乡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
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么样子呢?你和我
讲讲吧!」林徽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
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梁衡臣」看着儿媳妇怀中
折腾着的小孙女,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林徽音
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
的生活。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
脑网络,我那个小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
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梁衡臣」讲的很慢,还要陪着
小孙女玩耍。
  他拉着孙女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女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
着蔫笑的坏样,「梁衡臣」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女摇头晃脑的,
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林徽音
托着闺女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
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
我了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
林徽音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
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梁衡臣」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
是一大帮子小孩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
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林徽音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
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
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儒康的还鼓呢,好家
伙啊!」
  「梁衡臣」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
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
仿,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孩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
那就是后来了,我也参军了,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
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梁衡臣」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
忆着一边给林徽音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
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儒康说过,你还上
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
眼前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梁衡臣」摆摆手说道,但又看
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
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
  简单的几句话让林徽音很紧张:「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么情况,
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
林徽音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梁衡臣」的表情也从
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对印反击战,后来对
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就当官了,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林徽音
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
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
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梁衡臣」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女似乎有点不
耐烦的样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林徽音也感觉到了闺女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
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
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闺女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
人和他抢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三章下回还让你给我洗
  看到孙女招笑的那小模样,「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
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
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玉妍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梁衡臣」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
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
伙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林徽音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
林徽音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
当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烟被林徽音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
也睡着了,你继续给我说说吧!」
  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梁衡臣」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让我平时
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梁衡臣」吸了一口烟,也算
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
蛋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
就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
昨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
能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这些都是天龙
曾经听爷爷梁衡臣讲给他听的,爷爷从一个兵一步步成长起来,提拔起来,虽然
没有赶上建国前后的大战役,可是也经历了六七八十年代的几次反击战,当年也
是屡立战功的英雄,后来能够进入元老院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梁衡臣」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
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林徽
音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
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不知道,后来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
理,那种不甘心,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恶的猴子,哎,现在我都对他们很是
嗤鄙,他们用咱们的武装和咱们的计谋,反过来对付咱们,这一群肮脏的东西。」
「梁衡臣」闭着眼恨恨的说道,林徽音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
的滋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虽是轻描淡写,可军人的血性还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伤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林徽音侧过头低声的问着「公公」,
看到他那坚毅的脸庞,心中对眼前这个老兵充满了敬意,那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有着开朗的性格、有着成熟的庄重、有着对亲人的亲情友情、有着刻骨铭心的爱
恨情仇。
  「恩,是被弹片扫到的,当时自己都没注意,后来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负伤了,
不过没什么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不过,林徽音知道,当时的情
景肯定不是「老人」说的那样,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那是经过枪林弹雨
后怎样的一种幸运呢,她这样认为,「老人」不见得是她的想法,也许那种马革
裹尸的军人作风还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儿媳妇陪着自己黯伤,「梁衡臣」感觉气氛压抑的不太好,忙转了个笑
意说道:「呵呵,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那战友陈占英,年轻时啊,浑骂
遛丢儿的,和我一起去参军又是一起打三哥打猴子,脾气秉性还是那副混账小子
一屁股泥。」
  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林徽音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
了:「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
还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林徽音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
而又口无遮拦的陈叔,一把年纪还是那个样子,想来就好笑。
  听完老人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经历,林徽音眼中浮现了一个年轻
的身影,那个冲锋陷阵的兵哥哥,哦,现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
柔的。
  小区广场上的舞团这个时候也收工了,年轻的年老的男人女人们三三两两的
结伴,打发了几个小时的休闲时光,把汗水挥发了出去,然后各自消失在霓虹的
夜色中。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们,那说说笑笑的轻快模样,林徽音想到以前自己和
丈夫的生活,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
和恬淡的模样,那经历颇多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发上,那
笔直的腰板,那坚实的胸脯,那明亮的眼神,那健硕的臂膀,好像连气息都显得
年轻。
  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几天,点点滴滴的关怀,剖心窝子的真意,世
界上,有一种最无私的,最无价的,那么就是他,那就是他的爱,一种让她高山
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无私。
  「我要让他幸福的过上一个快乐的晚年,让他的心不再孤单,让他的心不再
寂寞,我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林徽音心理感动着,默默间打定了念头。
  「你呀,听我说完,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感动了?」沙发那边的「公公」
幽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寻思中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点了点头。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梁衡臣」摆了摆手笑道。
  看着「公公」开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严肃,完全是两个风格,她有
些不解的问着:「你说的都是假的?你骗人家的感情呢?」然后有些气愤的嘟囔
着嘴,双手叉腰。
  缓解情绪,把感伤情怀拉回现实,看到眼前那小女儿的表情,「梁衡臣」又
笑了:「活着啊,挺好的,别想那么多,你们不是总和我说,要好好的对待生活,
感受新时代的美好气息吗?」
  没想到「公公」接受的还挺快,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这在生活中本是随意
的事情,林徽音也怕自己平时玩闹惯了,怕「公公」受不了,没想到「公公」还
挺上道的嘛!这也顺了她的心思。
  把阳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还有自己的内衣收揽在手中,林徽音瞅了瞅双
手抱在脑后的「公公」,那倚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悠闲自得,心理作怪道:「你还
真舒服啊,哼!」
  「哎呦,爸你没少放金纺吧?」林徽音端着内衣就闻到了衣服上的清香。
  那边的「梁衡臣」听到林徽音这么说,坐直了身子问着:「什么?啊!啊…
…」看到儿媳妇拿着自己下午洗过的内衣,「梁衡臣」慈祥的老脸瞬间就如醉酒
的人,说话也磕巴起来。
  他戚戚然的搓着老脸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
要工作不是,去休息吧,休息……」无奈中,他只好打马虎眼,期盼着儿媳妇赶
紧离开。
  望着囧意十足的公爹,林徽音闭着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走过沙
发时,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梁衡臣」一头雾水的,不知所
谓。
  林徽音双手捂着肚子,嘴角轻挑,眼如新月,那花枝震颤的模样,把窘迫的
梁老搞的糊里糊涂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呵,哈」,他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
疑惑的看着那「俏媳妇」。
  笑罢了的林徽音,右手捂着朱唇吸了一口气,转身弯腰看着「公公」眼神中
的疑惑,然后对着「公公」狡黠的说道:「下回啊,还让你给我洗!」说完,转
身迅速的离开,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梁衡臣」,在那客厅里纳闷。
  粤都片场作业着的技师正在忙碌着,拍摄现场搭建已经完成,梁儒康戴着安
全帽,正在指挥着现场的搭建操作。
  坐火车南下又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个地方,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下属,那是他
的助手萧衍松。
  梁儒康顾不得疲倦和休息,一马当先的就奔到了拍片搭建现场,见到了现场
的负责人后,寒暄了一阵,了解到实际情况,然后就亲自指挥了起来,包括现场
的搭建工程、机位问题、历史还原、群众演员、布景灯光、舞美设计等等一系列
问题,由于就他一个主要负责人,难免压力很大,有些事情助理萧衍松也是没有
办法帮忙的,只能是他一个人来处理。
  几天下来,殚精竭虑的他有些消瘦,那边的合作负责人也是看在眼里,每天
工作之余倒是没少负责任的给梁儒康安排消遣和放松。
  经过了几日的忙碌之后,香港电影公司的负责人看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慰劳着他,叫他不用再亲力亲为的操劳了。
  脚踏实地的梁儒康看到眼前的成果,心理稍事安慰,但还是没有掉以轻心,
这是一种责任,男人在家庭里、在工作中的一种本质,梁儒康虽然是年轻人,但
这种梁氏家族的本质却没有丢,这也是老爷子梁衡臣看重他的主要原因,当然也
是香港电影公司合作的一个重要原因。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有能力的合作公司
经理,作为香港电影公司的老板,怎能不合作不共赢呢。
  晚间,负责人安排了酒宴招待,席间,梁儒康多喝了两杯,有些晕乎,陪同
人员在酒散之后,又安排他去了洗浴中心,特意找来了按摩小姐,为其服务。
          第四百五十四章咱们明天回老家
  洗过澡之后浑身不再疲沓,那个负责人冲着梁儒康笑了笑:「梁经理这回可
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连续奋战了好几天,人都憔悴了,你看,我给你安排的怎
么样?」娱乐公司之中的迎来送往还有那微妙的格局,梁儒康心理跟明镜似的,
他不能避免,但太出格的事情,这些年来他倒是没有丢失自我,在自己控制的底
线范围内,他从来未做过出格的事情,一是从家庭角度考虑,二是他的性格使然。
  「哦,不错,劳你们费心了,你们的安排我很满意。」梁儒康笑呵呵的说着。
  「哪里哪里,梁哥你太客气了,你看这个……」客户不动声色的递给了梁儒
康一个信封,然后打着哈哈的起身倒了两杯蓝色经典,笑眯眯的递了过去。
  「哦不喝了,不喝了,刚才没少喝,再喝的话就真多了。」梁儒康推辞着,
然后默不作声的把信封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哦,这个度数不高,一点点,就一点点,凑个热闹。」客户负责人端起酒
杯示意。
  梁儒康无奈的赔笑着:「这样吧,咱们都随意好不好?」
  看到眼前的梁经理这样说,客户开怀大笑,挑着拇指说道:「梁哥是敞亮人,
咱们以后啊,还有很多机会合作的。给我好好伺候梁哥,伺候好了,有赏。」负
责人冲着按摩小姐说道,听到他这么一说,按摩小姐也越发勤快起来。
  走完过场,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交代一番之后,负责人冲着梁儒康陪
个笑脸,嘴上告了个罪,然后匆匆离去。
  这边的一句「不打扰梁哥的放松休息」,俨然把空间给他让了出来,那么,
要进行的曲目就明显了,想到那个负责人的一脸诚意还有那精心的安排,梁儒康
摇了摇头,端着的酒杯也顺势放了下来。
  他抽着烟思考了一下,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享受完按摩服务的他看着小
姐在那里宽衣解带,正要进行下一个环节的步骤,他示意那个按摩小姐,步骤取
消。
  梁儒康的回拒令按摩小姐很是诧异,不过,当钞票送到她手中的时候,按摩
小姐笑了,她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呢。
  那种勾栏里的调调,欢场中的逢迎,不用深说,哪个是糊涂蛋,没吃过肉还
没见过牲口跑吗?梁儒康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就他的那个助理萧衍松,就是这般
人物,梁儒康笑了笑,看着按摩小姐那年轻的肉体,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
什么,就这样的打发走了她。
  回到住宿宾馆,助理萧衍松在看电视,看他那疲倦模样,梁儒康岂能不知道,
显然是纵欲回来了,萧衍松笑呵呵的冲着梁儒康说道:「梁哥,怎么没从外面多
休息休息,这地方不错啊!」
  梁儒康摇了摇头说道:「喝大了,脑袋有点晕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多了,
这不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吃口饭就完事了。」萧衍松打着哈哈说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点,才九点过一点,梁儒康来到卫生间
里,给家中的妻子林徽音过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羽泉的那首最美,这是自己给
妻子弄的彩铃,因为在他眼中,妻子林徽音是最美的,他要永远的守护着这朵最
美的花。
  响过一阵,那边传来了老婆柔美的声音:「老公,现在干什么呢?已经好几
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扰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你去电话呢!」林徽音撒着娇的
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老婆,你和孩子还好吧,爸也还好吧,家里没什么变化吧?」梁儒康关心
的问着。
  「都很好呢,经过我的劝导,他这几天倒是安稳的住了下来,他说打算回山
村老家看看,他说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捣一下,我打算陪他过去,这不我也打算歇
伏天的假期,哦,这两天你那边热吗?」
  「哦,挺热的,恩,对,就那样,你陪着他,带着孩子过去,爸啊,是打算
给咱们弄点新鲜的蔬菜,关键是我妈去世之前在那里住着的,我爸回来就在那住
的,多少是要在那陪着我妈,弥补一下对我妈的愧疚,你理解就行,帝都那边形
势不明,还是让爸再在咱们这儿多住一段时间再说,我不在身边,你就多费心吧!」
梁儒康对着妻子说道。
  生活中的这种相敬如宾的感情始终在梁儒康身上显露着,风风雨雨走过那么
多年,林徽音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么个人,她喜欢丈夫的老实,喜欢他那脚
踏实地的安稳,也很喜欢丈夫柔情中的儒雅气质。
  「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顾,咱们不也有
了孩子吗,当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林徽音小妻子般的哼哼着。
  「恩,这边还要等个一半天呢,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这回弄的不错呢,
又收到了一个红包。」梁儒康小欢喜的和妻子分享着。
  「哼哼,回来后我要你好好爱我,知道吗?你在外面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知道吗?」林徽音告诫着梁儒康。
  「我哪敢啊,今天他们本来给我找了个小姐,我推了。」梁儒康毫无保留的
说着。
  「啊,你推了,你还说没有,你老实交代!」林徽音那边轻吼着。
  「不是你,你说的,不,不是那样子,我退掉了,真的,没有过。」梁儒康
焦急的解释起来,本来不善表达的他,一着急更是磕磕巴巴的。
  「嘻嘻,那样最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坏人!」
  听着妻子媚意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梁儒康感觉激动不已:「等我回去,
好好疼你,等着我!」
  「嘻嘻,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
来爱我!」妻子嗤嗤的笑着,然后挂了电话。
  想到妻子在自己怀中娇羞的样子还有那疯狂中的奔放,梁儒康那经过酒精刺
激后的身体渐渐充血,血液迅速上涌,涌向了自己身体那里,有些严肃的他,回
头看了看房门,确认是关着的之后,迅速的解开了裤带,然后,手开始滑动起来。
  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林徽音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
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
茂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
肥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
的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林徽音自己却没注意。
  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林徽音走到了客厅,「父亲」此时在看电视,「爸,明
天就回去,我陪你吧,医院休息年假,下个礼拜我都有时间的。」林徽音随身坐
在老人旁边。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
「梁衡臣」说着。
  「刚才儒康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
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林徽音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
的说了出来。
  「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梁衡臣」
问了问儿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
  「儒康那边还好,恩,瞅你说的,就这么定了吧,我也想去山村感受一下,
城里太燥了,感觉感觉山村的乡土气息,我也很向往的。」林徽音挑了一眼「公
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林徽音又挑了个头。
  「梁衡臣」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
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啊!」奸计得逞的林徽
音揶揄着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
  「梁衡臣」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
被揭穿了老底。
  「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林
徽音说着。
  「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梁
衡臣」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
  「都穿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林徽音催促着,
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
服给「老爷子」准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
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
  「梁衡臣」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就溜进自己的房间,林徽音在老爷子进房
间时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爹」在林徽音眼中就跟小孩似的,而且那明亮年轻的眼神,那与年
龄不相符合的青春的气息,也的确有种莫名其妙的孩子的感觉,唤起了她的母性
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爹出来,林徽音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
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下蛋呢?」
          第四百五十五章走光无意筑心魔
  又愣了一会儿,「梁衡臣」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天龙进了卧室,
心理怪怪的,拿着妈妈林徽音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爸
爸梁儒康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他犹豫着,最后
叹了口气,换了起来。
  虽然自己比爸爸要高大一点,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
得青春气息很浓,正符合他化妆易容前的年龄,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
「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房门。
  收在床上的内裤没有逃脱林徽音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
「孩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
  「梁衡臣」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尤其「儿媳妇」回家后
换的睡纱,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东西,可这些问题,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林徽音转身离开,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纱里面毫无遮掩的白皙身
体,「梁衡臣」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
的身体,不该有那不干净的想法。
  「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女,那娇嫩的脸蛋还有顽皮时
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女吗?」「梁衡臣」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
  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
那是女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
面想呢,你还是不是人?
  自责之后,「梁衡臣」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
竟然又来到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么呢?」
  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一跳,忙接口说道:「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
福,这些足够了。」
  看着公爹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样,林徽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总紧紧张
张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随意一些,从容对待。」那笑意挂在脸上,
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大眼焕着诚挚的神采。
  望着眼前这一切,「梁衡臣」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
去,他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吧,那样子也挺好的。
  林徽音打量着「公公」说道:「看看,爸爸穿上儿子的衣服,还挺合身的,
不错,够精神够年轻!」
  「呵,还行吧,就是这一身儿有些箍的很,有点紧。」「梁衡臣」指着运动
短裤的裤腰说道,同时又有些别扭的拽着那紧身背心。
  「这些都是梁儒康以前的衣服,他一胖,穿不下了,你先凑合穿着,穿几次
就适应了。其实本打算给你买的,这不没时间吗!等他回来,咱们去逛逛,给你
买两条。」林徽音看着「父亲」穿着还算合体的衣服说道。
  「梁衡臣」摆了摆手忙道:「不用花钱,你看我去你姑姑家过生日,不就穿
一件短袖衬衫还有一条大裤衩子,那双运动版的凉鞋还是你们给买的,我一个老
人,没必要那么讲究的。」
  「爸,你可不能那样想,现在年头好了,以前是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现在嘛,
咱们不光要干干净净,还要穿的体面一些,你看你现在这装束,不是闺女跟你说
奉承,年轻气息很浓嘛!看起来起码要年轻了十来岁呢!」林徽音顽皮的笑着说。
  听到儿媳妇夸赞,「梁衡臣」也开起了玩笑:「是吗,真的年轻了十来岁吗!」
爷俩呵呵的笑着,此时的「梁衡臣」,之前心底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被开朗融化,
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着一些小顽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继续看电视吧!」林徽音转身离开,走进浴室,把
孩子的尿布先处理掉,接着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来,夏天的衣服,主要是
汗渍,投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两把也就干净了,再说都是内衣,也犯不
上用洗衣机。
  她又把短裤拾在手中,看着那窜成一团的内裤,轻轻抖开,黑色平角的内裤,
简单的款式,上面似乎还保留着「老男人」的余温,有些发潮的内裤上透着「老
男人」浓重的汗渍味道,林徽音也不嫌弃,把内裤翻了一面正准备放入盆中时,
她注意到「老男人」内裤的前脸有一些白色斑迹,她盯了两眼,她不知道是不是
「老男人」再次手淫遗留下来。
  看着这明显的白茧,林徽音有些走神,恍惚了一阵之后,她侧目望了望客厅,
「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一般的她随即起身把后背对向门口然后
又蹲下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内裤闻了闻,那就是男性堆积的体液,她的小脸一
红,心中涌出一股子难言之隐。
  「老公爹的个人问题总自己解决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这个年龄不是没有需求,
可是他就是自己手淫忍着,也不再去说个老伴,在他的心理,儿孙的幸福总是摆
在自己的头面,甚至比他自己的个人生活还要重,天底下的父母,为了儿女,连
情感都压抑着。老公,你知道父亲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嘛!为了这个家,为了你,
为了孩子,为了公公,我想如果……」林徽音的心理思考着这些问题,不期然的
朝霞满布脸间。
  想到这里,林徽音泛红的粉嫩脸蛋越发红润,她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都感觉
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的那种母性光芒却是越发的闪亮了。
  清晨的阳关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准备停当的公媳俩,整装待发,「没什么
问题的话,就走吧,回去的时候,我想去那观音院上上香,一是还愿,请了不还
不好,二是求个平安。」林徽音对着「公公」说道。
  「恩,还是你心细啊,梁老家的香火传承,你不说爸的顽固不化,你能理解,
爸知足了。」「梁衡臣」说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那种传统的思想还是有的,现
代人可能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心理,可老辈人心中根植的观念,不是一下子能打
破的,这和他的开朗不开朗是没关系的。
  「可惜是个女孩,」林徽音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顾自的说着,「希望明年可以
生个儿子,你和儒康都没有心思了!」
  「呵呵,女孩其实也不错,最起码像你似的,都说闺女是爸爸贴身的小棉袄,
秃小子哪有闺女的心细?!」「梁衡臣」笑着说着。
  「爸你就捡我爱听的说,哼,心口不一哦!」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我说的是实话。」「梁衡臣」自然的笑着说道,看到儿媳妇利落的
穿起了高跟凉鞋,「梁衡臣」问道,「开车穿高跟,好像不太好吧,那样子行吗?」
  此时林徽音正半弯着腰挪着身子,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笑道:「没事儿,
中跟厚底的没问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开车。」看到儿媳妇那样说,「梁衡
臣」也不好多做评论,只能随她去了。
  在楼底下,林徽音把车门打开之后,把婴儿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弄准备
停当,对着「公公」说道:「这回好了,一会儿咱们去上香时,孩子如果睡着了
就不用理会了,咱们速去速回也不耽误。」然后从「公公」手中接过闺女,把铺
垫的东西弄好之后,让他上车,把闺女固定在座椅上,林徽音轻轻的关上了车门。
  炎都市区离山村不是很远,有半个小时就到了的样子,不过中间还要去上香,
也就耽误了时间。
  观音院寺院不大,挨在这座城市的一角,在炎都山半山腰,不过香火倒是很
旺盛,来这里求子求平安求前程的人不少,虽然不是旅游景点,但名气却一点不
小。
  宽敞的CRV内舒适平稳,「梁衡臣」坐在后面陪着孙女林玉妍,小家伙随
着车子的行驶犯迷糊来的真快,到了寺庙时,不用人担心,她自己就昏昏的倒在
二门子里了,锁好车之后,「梁衡臣」看了看车后排的孙女说道:「这样好吗?
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车中,我真不放心。」
  看着「公公」一脸不太配合的模样又忧心忡忡的搓着手,林徽音笑了笑说道:
「都来了,咱们上完香就走,也不耽误,没事,走吧!」说完林徽音拉着「老人」
的手朝着寺庙走去。
  那素色包身裙很是合体,把一个紧妙年华彰显的凹凸有致。哒哒哒的高跟清
脆声从脚下传来,走了不远就到了寺庙,门外有一些尼姑走动,更多的是类似上
香的游客还有地摊摆设的生意。
  穿过外院,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青砖石板路,整齐而笔直,路的两旁栽种着矮
松装饰,已经可以看到寺院的规模。
  两旁内侧的僧房斋室,院落里种着的银杏和菩提树,枝杈繁密的迎往着来客,
散发着圣洁,仿若在庇佑着普度众生。
          第四百五十六章观音院请欢喜佛
  琉璃瓦铺就的大殿庄严肃穆,殿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手臂粗细的
香烛插在炉中浓郁着散发着缭绕。
  一个身穿运动短裤披着外衫脚踏旅游鞋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少
妇就这样的穿过左门走进殿中,请了香之后,林徽音心中默念着:「信者还愿,
求家人平安求孩子健康求老人幸福!」然后郑重的把香插进炉中。
  付了香油钱之后,林徽音问着:「爸你不上香?」
  「梁衡臣」也不多解释,直直的说道:「不了不了,心意有了就够了,走吧!」
老人想着车中的孩子,催促着儿媳妇尽快回去。
  走出右门,出了寺庙。一个尼姑模样的在不远处摆着地摊正在兜售,上香之
前就看到了,「梁衡臣」没理会,「咱们看看,挺好玩的。」林徽音拉着「公公」
的胳膊说道。
  「这个就不要看了吧,孩子还在车里呢!」「梁衡臣」想到孩子还在车中有
些焦急。
  「随便看看吧,耽误不了几分钟。」玩心一起,林徽音轻轻拉着「公公」的
手臂,向那边走去。
  「都看看,都看看,都是正宗的,求个平安,请一尊回家!」那个尼姑模样
的在吆喝着,有左近的人家随便转转的、有外省来的求子拜佛的、学生模样的青
年男女以及类似林徽音这种情况,围观的人不少,买卖也在进行着。
  「一看就是假的,哄人玩的,你看看,还不是石膏做的,再说,摆这个也是
有讲究的,不是随便请的,有谁从他这请的,分明就是个骗子。」「梁衡臣」冲
着林徽音低声说着。
  「看看,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林徽音看着满地的神佛。
  这种本性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尼姑捕捉到:
「喂,女施主,你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尼姑不遗余力的吆喝着,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她在这里工作不是一天两天
了。
  「公公」耳边的劝说,还有尼姑的撺掇,林徽音摆弄着手里的佛像,这个太
大了,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然后看看别的,她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弄的眼花
缭乱,自己对这些物事又不摸头,自然而然的心理也就没有了主意。
  「刚才那个很不错的,很多人都请了回去,你要是嫌大,这个小一些你看看。」
  尼姑随手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递了过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刚才
那个的样子差不多。
  「这个的价钱多少?」林徽音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询问价格了。
  「你给50吧!」尼姑不客气的说着,脸上还显露出价格合理的样子。
  「别理她,咱们走吧,就是这里的骗子,你看她拿的这个是什么?前些日子
来的时候,她就吆喝着要我买,我都没理她。」「梁衡臣」低低的在林徽音耳边
说道。
  看到美女身边一个「中年人」嘀嘀咕咕的,尼姑继续劝道:「求了平安,钱
财乃身外之物……」
  不待她说完,林徽音就笑了:「呵呵,推销了半天,如果我不请一尊回去,
都对不起你这半天的口舌了,好吧,我就来这个了!」林徽音拿起这个巴掌大小
的佛像,也没再多看一眼。
  那个尼姑开心的接过了林徽音的钱继续吆喝:「那边的佛菩萨你要的话给8
0,对,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这样的一个生意人,那简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
交易完成,谁还有闲心跟你解释个一二。
  「你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你也不看看?!」「梁衡臣」扫了一
眼那尊佛像说道,林徽音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开始还以为是送子观音之类
的,这回细看,发现了蹊跷,那端坐着的不是观音,好像是个男性,而他怀中抱
着的娇小人儿也不是孩子,而是个女人,女人还是赤裸的,更为夸张的是,他们
下面竟然是交媾的姿态,看到这里,林徽音的脸瞬间就红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
胸脯,路人对于这漂亮的年轻少妇的脸蛋为什么红,不知道作何设想,也许是夏
日的炎热?那就不知道了。
  拿着也不好,丢了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过问「公公」这个到
底是什么,林徽音只好捏在手中,本来打算是给孩子玩的,也没有细琢磨,买到
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来到座驾旁,看到女儿玉妍仍在熟睡,
急忙打开车门透了透气,稍事调整一下心情之后,便发动了车子,朝乡下的老家
驶去。
  沿途的杨树枝叶茂盛,透过顶部的窗缝,一丝温风拂进,这个时候,气温还
不算太高,车内也不闷热,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桥展在眼前,那种灰白色的桥面,风吹雨打经年累积的坑坑点
点,桥下翠绿色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扑腾着捕捉着鱼儿裹腹。
  村边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随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车的、小孩子玩耍的,
也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车子就驶进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经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复存在,集体建设的新区排
房那青砖碧瓦高门大院,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顺着弯扭的村路,车子继续朝老
家行驶。
  这个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较大,过了新区,后面是老区,老区的房子稍微有
些破旧,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还伫立在那里,几十年中,也破烂的不像样子,
青蓝色大尺寸的砖砌盖的,有土墙围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还是篱笆院,院里
的枣树枝杈林立,青红相间的脆枣挂满枝头,这就是这个村子的特色。梁儒康的
老家靠在村子西边,毗邻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远离公路不受车马的轰
鸣,也算是一派田园之处。
  虽然身处老区,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灯,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
片,尤其夏季夜晚,欢笑声从未间断。
  一会儿到了老家,那高脚院,红漆大门还是很艳丽的展示在那里,前后两排
房子连在一起,像个二进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种菜,房子兼顾着
储藏,彼此之间有一个后门,不过,前后院倒是都开了独自的大门。
  车子最终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这片老区的房子倒不似新区的排房那样,
都是散落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建设的,空间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
  一群闲散人员围坐在树下,唠叨着,看到了白色的汽车驶来停在空地前,知
道是「梁衡臣」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车,「梁衡臣」带着儿媳妇和邻舍打着招呼,然后把孩子从座椅上放了
下来然后抱了起来。
  几个老婶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着:「老梁的大孙女来了,看看啊,看看,
这小家伙这俊模样,真个喜人啊!」
  「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你看看,吇吇,那身条……」
  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
慕、嬉笑传了出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
子还算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
西侧厢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
脚住人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
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荫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
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梁氏
家族的气派。
  前几年梁儒康还打算把老式的木质门窗换掉,换成铝合金样式的,他说那样
的话冬暖夏凉,妈妈没同意,也就作罢了。梁儒康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门窗,
都是当年父亲自己弄的,一个自学手艺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妈妈始终不让更
换,即使是离婚之后,也守着住在这里,这不是固执,这是一种感情。才半年时
间,东西还在,人已仙逝。
  不过这样也好,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梁衡臣回
来之后就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多陪陪结发妻子,多弥补一下心中对于她的愧疚。
推开房门,「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林徽音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荫凉,
进深六米多的客厅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
的布局,东屋保留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
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玉妍看看啊!」林徽音哄着女儿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
微微布着的细密汗珠,「梁衡臣」告诉她先坐下歇着,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
出一罐子凉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
的水健康,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
是那样去后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
  其实,对于这里,天龙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常来炎都山玩耍,也就常来老
家看望陪伴奶奶,村子里面也有不少光屁股活泥巴的玩伴儿,村里村外没少淘气
挨骂。
          第四百五十七章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给,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少喝,通通热气就行。」「梁衡臣」解
释着,林徽音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
么的清新,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
  「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梁衡臣」关切的问着。
  林徽音小口抿着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
  「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女
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
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看他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
个小牛犊子似的。」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此时的「梁衡臣」,
很随意,很自然。
  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
  随着社会的进步,每一天都是新鲜的,都在改变着,从人们盎然笑意的脸蛋、
着装的新颖,餐桌的菜系丰富、搭配,娱乐项目的花样繁新、姿态万千,种种迹
象表明,社会是在发展中进步着,迈出的步子持稳久健。
  到底是保持传统还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种文化在影响着传承,这个问题
始终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坚持着传统,一部分人搏击着浪花,还有一部分人徘徊
在传统中一点点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时并且适应着新的环境。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来说,依稀还能见识到一些或者是认识一些简单的
农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这并不是说城市里的孩子不如
农村孩子见识远。其实,城里的孩子的见识和眼界还是比农村孩子要强一些的。
  农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长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确实玩着花样变化着的,一个是
淳朴憨直,一个是思维敏捷,谁也不能说谁不好,就如同大哥别说二哥一样。只
不过,彼此的平行线已经越来越相近了。
  现如今的「梁衡臣」,天龙的真实身体,爷爷梁衡臣的模样角色,言谈举止
都要以父亲公公自居,那种复杂的意识,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天龙,他自己却
没有注意到罢了。
  「梁衡臣」让林徽音照看孩子,什么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盘里,一切服从
他的安排。
  坐在客厅里的林徽音,换好脱鞋之后继续哄着孩子,脑海里回想到了刚才的
经历。尤其是寺庙里的佛像,她的脑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点影响。
  在寺院里「公爹」说话时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林
徽音再是妇产科医生,再是开朗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
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来想去的,林徽音暗自啐了自
己一口:「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
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爹」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
放到头上,虚出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
的形式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如那春夏秋冬般,
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既然
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虽然是医
生,可是人家毕竟是女人呢!」
  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林徽音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
也不知道老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林徽音复又
轻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梁衡臣眼里看来「依旧
是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尤其是自家所出的东西,自己
放心,给孩子们用也方便」,出于这种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他回来的这些天也
就被改成了小菜园。
  客厅后门直对着后院正房的门,这一条过道,被梁衡臣用青砖铺就了过去,
东半拉划分了几块区域,主要是种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还有
莴笋,每一样都不多,虽然种类看似繁多,实际上拢共没有巴掌大,也就是为了
散散心,为了应付帝都偶尔派来的眼线,大有当年刘玄德耕种韬光养晦之意,也
是为了应承儿子儿媳妇不让他种地的一种自我安慰,其实他的心理,儿子和儿媳
妇岂能不知道。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
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把西墙的门留出一条半米宽的路,整齐划一错落有致,看不出一丝杂乱。其
实后院的门也不常开,毕竟梁衡臣的哥哥已经搬走几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
吩咐给了梁儒康的妈妈。
  离家也有些日子了,看着满院菜蔬茂密的样子,「梁衡臣」呲呲牙苦笑,心
道:「爷爷这几天没在家看着,都长野了,除了茴香刚长出一点点,黄瓜老了,
柿子也开花了,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着这些菜蔬,「梁衡臣」朝着瓜架
走去,心里盘桓着要打发一些送给邻居了。
  「梁衡臣」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
里采摘了几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
营养丰富,「梁衡臣」心里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
好了几个西红柿,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
的胃口不强烈,吃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
的饭菜,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
  走进厅堂,「梁衡臣」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
「天热,没什么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
不过呢,什么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对孩子不好呗!」林徽音笑着说道,
那柳眉低竖,新月弯弯,怎么看都特别的喜人。
  看着「儿媳妇」那乖俏模样,「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说道:「对,就是
你说的这样子,这阵子石榴现在还没下来,等石榴下来了,爸给你弄一些尝尝,
石榴也不错的,多吃倒是不碍事。」
  「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东西我这个妇产科医生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
如有一宝啊,有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爸爸真好!」林徽音开心的说着。
  「看你说的,俏皮话都上来了,你是经历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对孩子,
可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宝宝?」「梁衡臣」看着摇篮里的小孙女说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们当爹妈的都操心,你也该放放担子了,都操劳半辈
子了,要是让儒康看到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实他也不懂。」林徽音
温柔的冲着公爹笑着说道。
  「慢慢学习中就懂得了,谁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上面给我配备的电脑,别
看我知道的少,没事的时候,我也研究研究这些呢,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也是什
么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啊,心总是糙的。」「梁衡臣」自慰的说道。
  听到「公公」自励勤勉,林徽音随口建议起来:「你看,没事的时候,你不
出门,在家里,咱们有方便条件,你下下象棋,种种花草,做一些修身养性的事
情,我听说老人就该调节身体,培养自己的情操呢,这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梁衡臣」抬着手,食指对天,轻言满语的对着儿媳妇说着:「修身养性自
古有之,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有强身健体的,有栽花弄草的,还有钓鱼下棋
的,看书写字都是不一样的。在炎都市里啊,邻居也不走动,我认识的人也没有
一个,你看,在老家,别看我多少年没回来了,可是街坊邻居的,好好个热闹凑
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乐子,你这回再体验体验,很不错啊!」
  看着「公爹」那鱼回大海的纯意,林徽音双手拄着下巴,巴巴的望着他,听
完老爷子说完接口道:「你呀,告老还乡情结太重了,在城里其实也可以和乡下
那样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娱乐健身的,水写临摹,棋牌笑场都能满足绝大
部分人的需要。」看着「公公」望着自己,林徽音又接着说道,「你呀,主要是
在帝都出门也不方便,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走哪儿帝都老百姓都认识你!」
  「哪有你说的那么重要啊!」「梁衡臣」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农村老家的
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们后场的王大爷,都八十多了,自己还不是鼓
捣着那两分地,从来不用儿女伺候,我知道你们怕我孤单,也给我在这儿配了电
脑,人啊不能玩物丧志,该劳作就要劳作,不劳作还叫农民吗?再者,帝都居住
时间长了,腿脚也不利索了,也脱离人民群众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心理开导拉近距离
  显然,「公公」所说的一番道理,林徽音不太认可:「看你说的煞有介事似
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
  「多活动活动腿脚,人也精神,也利索,远的不说,就咱们村的张达两口子,
以前在山村生活了一辈子,随着儿子进了城,才六十多岁,没住二年,两口子就
腿脚不利索了,没进城之前,张达多硬朗的一个人啊,哎!你说他这不是自己找
病吗?」「梁衡臣」慨叹的同时,揣摩着爷爷的心思和心理。
  那种老辈传承下来的勤劳精神在爷爷身上无时无刻不显露着,半辈子沉沉浮
浮起起落落,此番经历打击回到炎都山老家,他感觉自己还是原来那样子,日出
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规律的生活,而不是像在帝都那样高高
在上脱离群众。晚上再晚也不超过九点睡觉,不过这几天去了儿子儒康家,好多
不便,自己也就顺口说了一些不让儿女觉察的习惯,心底还是出于对别人的考虑
存在着,怕打扰了儿子们的生活,怕儿女认为自己不适应生活,不得不那样做罢
了。
  稍稍沉默了一阵,林徽音脑筋活络,想到了电脑,她似乎又找到了话题,朗
朗说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学到老,既然有了方便,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
网站寻找一下适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话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问题上。
  「哎呦,闺女,绕来绕去的,你又在开导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说
了吗,即便找的话也要往后推,你婆婆尸骨未寒,孙女还小呢,现在找不合适啊!」
「梁衡臣」听了儿媳妇说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为了自己儿子,怕儿子受
气而不说老伴,现在呢,今时今日的情况摆在眼前,怎么着也得从实际出发。为
了孙女,「梁衡臣」再次拒绝了儿媳妇的好意。
  「说来说去就是不考虑自己呗,那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办?」林徽音这种主
动大胆而又亲切的关注老人的问题令「梁衡臣」有些吃不消。
  「梁衡臣」心里活动着,自己说吧,会影响家庭,不说吧,「儿媳妇」催问
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说的「问题」是什么,「梁衡臣」心理左右为难着,不过
他也没有起其他心思,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这样吧,等孙女上了小学,到时候
我就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原以为这样就能打马虎眼过去,谁知道「儿媳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六
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说啊,你这是在对儒康说呢,还是在应付我啊,爸爸?」林
徽音端着小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语气很重。
  「闺女啊你就别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梁衡臣」也耍起了无赖。
  「扑哧」一声,林徽音笑了出来,「爸,你真可爱!」林徽音吐了吐舌头说
了这么一句,把个「梁衡臣」搞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叫可爱?「梁老头」真的是
无话可说,一脸的萌像在一个「老男人」脸上显露出来,摇篮里的小宝宝适时的
咕哝着身子,这一老一小卖萌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林徽音起身抱起摇篮中的宝宝说道:「把把尿喽,把把尿喽!」说话时已到
了后门,她突然转身冲着公爹说了那么一句「傻样」,然后就推开半掩的后门,
走了出去。
  这回「梁衡臣」彻底的搞懵了,望着蹲在台阶下面的「儿媳妇」,那素色裙
装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儿媳妇」唱的是哪出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转念一想,「老男人」就开朗的笑了,一个大小孩哄着一个小小孩,还拿他这个
「老人」当老小孩,呵呵,这样子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啊,同时把他们公媳间的
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时分,外面的天气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蒸腾透过院
子一层一层的推了进来,幸好是出廊出厦的房子,相比之下,山村老家的气温比
起城里还是要凉爽一些的,不过,外面暴起的蝉鸣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的催唤着,
远处的青蛙也起哄跟着胡闹,呱呱声的配合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相呼应,把
个夏季烘托的本色尽显。
  屋内,已经是背心裤衩的「梁衡臣」满头大汗,正在地面上泼洒着清水,窗
子也已经被他全部打开,过堂风虽是热腾腾的,但聊胜于无。怕儿媳妇嫌热,
「老男人」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机井打出来的水哇凉哇凉的,又
怕降温的慢,随即投了一大包冰块放到里面拔着,采取这种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
镇的实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绿油油的飘在水中,那载浮载沉中渐渐的安稳下
来。
  八仙桌子上拢共一盘白糖拌西红柿,还有一盘黄瓜拌酱,提前熬好的绿豆汤
清爽可口,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饭菜。
  笼屉里摆着几个规矩的馒头,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着品质的提升,就拿这
个馒头来说,以前那绝对是个头大的离谱,如今的模样,完全改观了,变成了小
巧可爱型。
  「个头大」那是过去年代普遍的现象,现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种规模的馒头
了,「老男人」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烦,个个都是月饼大小,你
还别说,儿媳妇林徽音还就爱吃老人蒸的馒头。
  城里是吃不到这种亲情口味的,那机井水一放,大锅就架了起来,虽然外面
热,不过看到儿媳妇吃到自己蒸的馒头配着凉菜时,「梁衡臣」身上的热气似乎
都淡了下来。
  「晌午头啊热,一会儿啊把西瓜切了,你尝尝这白糖拌西瓜!」「梁老汉」
开心的看着林徽音吃着饭,他自己一边抱着孩子晃悠着,一边怡然自得的吃着。
  打算替换「公爹」,要把孩子接过手里,但被「梁衡臣」打断了,林徽音只
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来。
  「爸,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也别尽顾着别人啊。恩,蒸的馒头还真好吃,
比城里买的强啊!」林徽音一口馒头一口菜很是开胃的样子。
  「我没事,我习惯了这些,咱爷俩还矫情这个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贪咸
多清淡,多吃蔬菜,补充水分!」说着话的时候,拿起筷子蘸着西红柿的甜水凑
到孙女口边,小家伙抿着嘴踢腾着哇哇的笑着,那模样越看越是心爱,「你看宝
宝,还挺知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会儿我喂她!」说着的时候,林徽音自然的贴近了
八仙桌子,她那年轻的身体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硕的两只饱
满的乳房也压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随着吃饭,轻轻的耸动着。
  回到老家农村,林徽音的行头还未更换,这要是换成那不穿内衣的丝裙,那
姿态,沉甸甸的摆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会是何等壮观,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黄
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没胃口,也会馋涎欲滴的。不过,「梁老汉」在扫了几
眼之后,除了感叹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林徽音手中时,「梁衡臣」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个瓜身上已
经有些冰凉,切开之后,鲜红的瓜瓤冒着凉气般勾起了人的食欲,「梁衡臣」熟
练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状,摆在一个盘子中,然后又拿来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
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顺手从冰箱上面取出几根牙签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林徽音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
  林徽音轻拭了一下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
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凉了,爸,你也尝尝吧!」林徽音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
一块说道。
  「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
汗水,「梁衡臣」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
起来。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收拾完毕,「梁衡臣」走到院中,把门关上,到农村不比城里,有时候你在
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门的人撞见很是平常,考虑到儿媳妇来这里,「梁衡
臣」可谓用心良苦。
  「要是觉得热的话,就去冲个凉吧,浑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梁衡臣」
接过孩子说道,孩子不安分的在「梁衡臣」的怀里挣扎着,「梁衡臣」双手夹着
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来,一边哄着孙女一边冲着林徽音撇了撇嘴,「快去吧,
这小家伙在这里还要适应适应,有些生分呢,一会儿啊,我去给她洗个澡,让她
也凉快凉快。」
  看着闺女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声中越来越大,林徽音朝着「公爹」说
道:「恩,那我去洗个澡了,身上确实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赶紧的起
身走进了西屋。
  在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然后问道:「爸,浴室里沐浴乳还有吗?」
  「梁衡臣」听到房间里传来儿媳妇的声音,「梁衡臣」抱住了小孙女,说道:
「我那个用的,你们用不惯的,你再拿一瓶吧,洗头水倒是还是你们买的,也是
你们用惯了的,哦,玉妍听话哦,一会儿啊,咱们也洗白白喽!」说完继续哄起
了孙女。
          第四百五十九章瓜田李下小尴尬
  林徽音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
阶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
趟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
又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
衣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梁衡臣」摇了摇头,「说老家伙们丢
三落四的,其实这年轻人有时候也是这样嘛!」「梁衡臣」逗着小孙女自言自语
的说着。
  林徽音走进浴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
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呼
之欲出的乳房就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随着
弯腰脱掉丝袜,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妇
产科同事开玩笑说她的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
在浴室中散着诱人的光芒,林徽音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
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
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梁衡臣」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
孩子洗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
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
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
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着,水花溅的「梁衡臣」身上到处都是,幸好
婴儿的澡盆还算狭长,「梁衡臣」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
唤了,迅速的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林徽音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爹」在给孩子洗澡,忙不
迭的跑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我来吧!」
  「梁衡臣」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震颤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头,
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
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
  看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林徽音不忍的说道:「爸,
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林徽音对「公公」的细心照顾
孩子很是感动,那都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林徽音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玉
妍,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她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梁衡臣」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林徽音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
手心,给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呼哈着双手抖动着,
脚也离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梁衡臣」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
「你看看她呀,这个小丫头,刚才还闹呢,你来了,她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林徽音嘴里捣鼓着:「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在给孩子洗
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林
徽音哪里想到闺女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带也不知道
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林徽音很是无语。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林徽音的身体也如同公爹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一片。
  她那个吊带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映了
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
竟然还是翘挺的。
  「恩,你抱着,我给她披上浴巾。」「梁衡臣」吩咐着「儿媳妇」,他站了
起来,从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
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
的颇为自足。
  「梁衡臣」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
打算给孙女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梁衡臣」的双手掏在孙女
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
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林徽音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爹或许
是感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梁衡臣」抓着浴巾
的手此时转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
巾翻到里子中,这个时候,手背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梁衡臣」心思全在孙女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
么肥啊?」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
了。
  被「老男人」触碰到乳房的林徽音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梁衡臣」抬眼看到
儿媳妇那充满红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问题的所在,他呵呵憨笑着:「哎呦,你
看看我,刚才,呵呵!」
  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林
徽音有些气鼓鼓:「坏老人故意的,坏老人!」那一抹羞红如三月桃花,绽放着
娇艳在午后。
  林徽音又哼了一声:「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单手抱
着孩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林徽音心
痒难挨,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
的感觉,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林徽音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
上,令她的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气人」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
了帐篷,她不好直接冲着「公爹」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痒痒的:「好啊,
占了便宜还洋洋自得,哼,你等着,让我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戏弄你?!」
  那边的「梁衡臣」,虽然憨笑,其心里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
窥两眼。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里各自胡乱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
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她想再玩玩的,就陪她玩会儿吧,你进去给
她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她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
睡觉了!」「梁衡臣」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
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
常也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
「梁衡臣」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
机应变能力也如抽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
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
膊让她进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梁衡臣」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
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
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
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梁衡臣」自己并没有发现,
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
自然很随意吧!」
  当「梁衡臣」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
龟头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
着自己那根伴随二十年的好伙计,天龙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
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好伙计清洗了一次。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林徽音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
那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
不是很茂盛。
           第四百六十章梧桐树下好乘凉
  头前一会儿间,「梁衡臣」出来的。他直接奔向梧桐树下,那里围坐着一群
人,有下棋的,有斗地主的,看到「梁衡臣」过来,人群里喊着:「老梁来了,
快点,好几天没杀了,玩完这盘你让老梁来!」
  一个和「梁衡臣」差不多样子的中年人指着那个小伙子说道,那个年轻一点
的小伙子不太乐意的说道:「老梁叔来了就要我让开,怎么大彪子来了,你不说
这话呢?」小伙子抱怨着,旁边几个起哄的哄哄着。
  「梁衡臣」走到近前看了看,忙摆手说道:「你们继续,今儿个不玩了,咱
们没事有的是时间玩儿。」
  听到「梁衡臣」这么说,那个小伙子乐了:「你看我老梁叔,再看看你,人
家到底是当过大官的!哼,将,让你废话。」小伙子真不客气。
  看着这边厮杀的二人,没一会儿,公路边上老娘儿几个就朝着「梁衡臣」喊
了过来:「老梁(叔)啊,你说你怎么还有闲心看下棋的,上这边来,你说说你
这人。」
  「梁衡臣」乐乐呵呵的朝着下棋的二人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忙招
呼着:「哎呦,李婶,王二奶奶都在这歇着呢!」挂着笑脸,「梁衡臣」寻了个
墩子坐了下来。
  「大孙女怎么没抱出来啊?」李婶问着「梁衡臣」。
  「梁衡臣」伸着脚,双手搭在大腿上,听到李婶问话,回道:「哦,她妈妈
喂她呢!」
  「哦,吃奶水还是喝奶粉啊?」几个妇人轮流问了起来。
  「梁衡臣」搔了搔头发,简短的说了一句:「哦,没给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声和气的笑了笑说道:「吃奶呢吧,瞅那意思,奶水没什么问题,
老梁你也是的,要是奶水不足的话,你不会给他大婶子补补身子啊!」
  「梁衡臣」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几个妇女正说话间,就看到了她们嘴中的「大婶子」林徽音推着小车出来了。
  隔着自己的那辆CRV,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林徽音斜睨小公路上,
那里围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到林徽音推着车子走出来,那几个妇女呼唤
道:「徽音啊,过来,把孩子弄过来,上这边待着来!」很是热情,很是期盼。
  林徽音穿着碎花的长裙,上身着一件白色的扣眼衬衫,手臂上戴着花边防晒
袖,双手轻轻的推着婴儿车走了过去。来到众人面前,林徽音把孩子从小车中抱
了出来。
  「老梁叔啊,看看你这大孙女,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婶首先
说道,她捏着林徽音怀里的孩子的脸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这个时候也说了起来:「可不是吗,小家伙还就够老实的,跟她爸
爸小的时候一样听话,你看那,她那大眼,好么,随了她妈妈,大了之后啊,一
准儿是个漂亮美人儿!」
  「梁衡臣」听着这几个人唠唠叨叨的夸赞着自己的孙女,「老脸」都笑开了
花,心里那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几个人说笑间,打远处走过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人,看着「梁衡臣」在路边
的杨树地下坐着就过来了,嘴里喊道:「老梁哥啊,好些日子没看见,哎呦,这
不是大侄媳妇吗?我说怎么好几天家里都锁着门呢,原来跟着儿子去城里了!」
  这说话的人叫梁衡路,和「梁衡臣」一个辈分,深论的话,还是没出五福的
本家,他靠在「梁衡臣」身边坐了下来,和身边的老几位侃了起来,话题无非就
是家长里短,瓜田李下,基本上没什么正事。
  聊来聊去的,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还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这几位就还在那
里歇脚,不过太阳倒是热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玉妍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
林徽音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
把奶子掏了出来。
  小家伙吃到喜人的奶子,马上就安顿了下来,望着小家伙,王二奶奶冲着林
徽音问了起来:「给过孩子吃一些流食吗?」
  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梁叔给你
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
  「没有奶泡就行,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
的说着,让林徽音不知道接谁的话好。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
  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林徽音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
嘴笑道:「恩,给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饭啊,孩子的饭量还行,奶水也够吃的,
这不,一直是吃我的奶水,从没断过。」
  李婶私下和别人小声嘀咕着:「你看人家儒康媳妇,那俩支大白奶,城里人
啊就是和咱们乡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
  她们在慨叹林徽音怀中的宝宝的可爱时又不忘羡慕她那雪白坚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听到林徽音说完,点了点头,对着林徽音很是抱有好感的说着:
「头生是闺女好,有了小棉袄,再来一个大胖小,你们打算再要一个儿子吧?」
  「二娘啊,这个倒也想过,毕竟闺女还太小,要的话也要等几年不是?」林
徽音看着已经差不多吃饱的闺女,拢着头发说道。
  一个有些稚嫩的年轻声音从远处传来:「奶啊,给我来几块钱花。」这时,
一个半大小伙子骑着车子从公路那边喊了过来了,车子还越骑越快,到了人群一
下子来个急刹车。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孙子猛撞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
王八蛋,又花钱啊,上了中学就不像话,学习不怎么样,钱倒是总和我要,去去
去,回头再给你。」王二奶奶笑骂着自己的孙子,看到孙子好奇的盯着林徽音的
胸脯子看,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钱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去去,看见了你大
婶子也不言语,真没礼貌,快滚蛋!」见状,四下里的一群老娘儿们哄笑了起来。
  对于刚才那个十多岁的小伙子,林徽音也没有刻意躲避,一个孩子,看到了
女人裸露的胸脯子,贪婪两眼也属正常,她轻轻的把奶头从闺女的嘴中拔了出来,
哄了哄她,孩子就悄悄的睡了过去。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林徽音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
到林徽音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
吃些日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
不喂到一岁多?」老人轻拍着林徽音的手语重心长,让林徽音再次感受到了农村
的淳朴。
  「张生,你会不会出牌啊,二打一是吗?」梧桐树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气愤
的声音。
  这个声音一起,接着那个地主说话了:「小生打的不错,对,就那样儿打,
三飘一不错,管上了。」
  「草,没法玩了,斗地主你顶啊,出鸡巴三带一干嘛啊?」气氛的话从第一
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
  「生哥那叫输牌不输路,哈哈哈哈!」地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嘲笑声谩骂声一致针对张生下家伙。
  「我就那样出,我这牌顶不住。」一个囊鼻的声音说了出来,那说话的声音
极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样,显然他就是张生,嘴上说着脸上还挂着笑,这
个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爱怎么说,我就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
样。
  「你妈的,又输16,我草,你那牌是没有A和2吗?你这煞笔,真气坏我
了!」和张生搭档的那个农民气恼恼的骂着张生,一边骂道一边摊着张生的牌,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这几个人斗着,很明显,张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就连路边的梁衡路都搀和到
骂张生的队伍里:「张不熟,你妈的玩个什么劲,天天挨骂好受啊,这煞笔玩意
儿,输钱还挨着骂!」
  坐在旁边的「梁衡臣」笑呵呵的拉了一把梁衡路:「小三儿,少说两句,欺
负人干嘛啊?」
  梁衡路灿灿的笑了笑:「也是哈,咱们说顺口了,我倒是忘了大侄媳妇还在
旁边呢!」梁衡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那个张生是个开大车的,没事就好玩个牌,也不是不会出,其实他玩牌的时
候,也算计一气,就是性子比较不受人待见,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着急。
  上半晌儿一群街坊邻居就在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过的,这个时分,村委会
的喇叭里喊了起来:「张庄的豆腐来了,有吃的赶紧来村委会买啊!」大喇叭反
复的喊了好几遍。
  「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梁衡臣」问着儿媳妇,林徽音正要起
身打算自己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
着孩子!」说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第四百六十一章梁儒康打来电话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儒康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
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
回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
树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梁衡臣」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
中拔着,「梁衡臣」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
了几个西红柿子,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梁衡臣」烙了两张薄饼
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
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林徽音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
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
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
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梁衡臣」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
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天龙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小
的时候,妈妈林徽音做了精美的饭菜,看着自己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一眨眼,
现在自己都要做爸爸了,却穿越回二十一年前,扮成「爷爷」来伺候妈妈妹妹,
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
林徽音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
  「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
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梁衡臣」的嘴也裂开了,笑道:
「玉妍啊就随你,你看,她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林徽音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
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长大的林玉妍有什么分别呢,
看在眼里,满是怜爱,「梁衡臣」老怀畅慰。
  吃完了中午饭,「梁衡臣」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
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儒康啊,吃饭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
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梁衡臣」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梁儒康心里知道
「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
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徽音,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
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梁衡臣」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
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
他呢,恩,好了,恩,行!」
  直到电话挂断,「梁衡臣」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
恩。」林徽音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梁衡臣」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
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
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梁衡臣」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
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趁「儿子」在家,
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梁衡臣」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林徽音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
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
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林徽音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
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梁衡臣」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
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心想魔蟒的化妆易容手艺不是白给的,头发肤色的
功夫还是做到了的。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林徽音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
  无奈中,「梁衡臣」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梁衡臣」还没说完
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
  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
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梁衡臣」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
头也被拽了过去,林徽音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
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
完「公公」,林徽音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
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林徽音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梁衡
臣」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
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让他
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梁衡臣」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
「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
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
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天龙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
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弹性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
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
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梁衡臣」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发
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
妙甜腻的话语。
  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梁衡臣」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
身子,转过头冲着林徽音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林徽音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
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梁衡臣」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
的地方,林徽音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林徽音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
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
「梁衡臣」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林徽音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
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
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梁衡臣」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
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晚间没什么事,林徽音今天在晚上七点
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梁衡臣」哄着孩子
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林徽音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
发。
  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梁衡臣」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
着头发,听话!」
  林徽音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梁衡臣」站说
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她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
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
们围坐在灯地下,「梁衡臣」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二章街坊邻里扯闲篇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
老两口子问着「梁衡臣」:「老梁啊,你好赖是大城市人,儒康他妈走了就走了,
也没受什么罪,你才当中年,还得领家过日子,还得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
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苦着自己。」
  「梁衡臣」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儒康他妈才走了半年,坟上的土还是
新的,我没那心思,再说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
  听到「梁衡臣」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梁衡臣」:「你这话说的,你
自己不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还是人家姥姥姥爷伺候的。怕
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
也太封建了,好歹也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天天天想着儒康
他妈,天天想着你家儒康,追思归追思,怀念归怀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这
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梁衡臣」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
「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
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梁衡臣」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
女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梁衡臣」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
今年推明年,明年又推后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
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再找老伴,你
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梁衡臣」
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好歹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
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梁衡臣」,就连他亲大哥
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梁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
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
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
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
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
  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
  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梁衡臣」,喊了句:「这不是老梁叔吗?」
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梁衡臣」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
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梁,也不说让让别人啊?」
  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梁叔,怎么着,别鸡巴
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梁衡臣」吸了一口烟问道。
  「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衡臣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
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
  「梁衡臣」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梁和你出去,人
家老梁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梁叔端你的胳膊!」
  「老梁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梁叔的能力!」
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梁衡臣」,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梁衡臣」。别
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梁衡臣」论拳脚论
腰板摔跤,那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梁衡臣」轻松的拿下之后,大
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梁衡臣」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
  「老梁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
啊,都不配我告诉!」大彪子还在卖弄。
  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气了,打你打不
过你老梁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梁衡臣」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
不走的话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儿吧!」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大彪子碰了一鼻子灰,上车之后嘴里还捣鼓着:
「一准是不行,哼,这老家伙,这回怂了吧?」随着车子的轰鸣声,大彪子的车
子渐渐远去。
  刚才的话题又扯到「梁衡臣」身上,让他苦不堪言,一群村众似乎又找到了
话题,开始议论纷纷,「老梁啊,你不再说老伴是不是有这方面原因」这类的言
语自然而然的打趣起「梁衡臣」,弄的他冲着左右的街坊邻居连连拱手,央求了
好一会儿,才在大伙儿的笑声中,放过了他,小九点的样子,「梁衡臣」走回家
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女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
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轻笑着,一会儿
双手又紧紧抱着大腿。
  走到镜子下,「梁衡臣」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看什么至于
那样吗?嗯,要不要喝点水?」
  这回,儿媳妇并没有回答他,其实林徽音也是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公爹的问
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
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梁衡臣」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
是字幕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
云外苦海翻起爱恨……
  那孤独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纯挚的眼神中透着落寞,拥吻之后所得
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为了爱所付出,为了爱所放弃,得到间失去了,失
去时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怅的若即若离,无怨无悔的从至尊宝的嘴中吐露了出
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
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
希望是……一万年!
  林徽音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
翼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
「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爷爷梁衡臣或许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
底是什么。可是,天龙看的明白,这部电影他看了不下于一百次,能够体会到妈
妈林徽音的感触,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妈妈林徽音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
光,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林徽音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
着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梁衡臣」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一万年太长了,还是珍惜眼前
吧!」黑夜里,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林徽音的耳中久久飘悬。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梁衡臣」反复的咂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
是不太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
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
阳,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儿媳妇
陪着,自己还可以哄着孙女,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
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也不是很准啊。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
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
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梁衡臣」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
一声:「谁啊?」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啊!」
  「梁衡臣」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说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
到炕前,抱起了孩子,林徽音看到「公爹」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第四百六十三章小舅送鱼正鲜灵
  「梁衡臣」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满
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
出鱼坑,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
  「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
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梁衡臣」拉着小勇的手,看
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
同时就被让进了屋子,进了客厅,看到姐姐林徽音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女
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臭丫头,玩的还挺欢啊!」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没六呢,昨天爸来电话,我告诉他回了乡下
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这老家,就让你过来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这胳
膊,汗毛都立起来了。恩,看看谁来了,老舅!」林徽音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
后抱起了孩子,一手还扶着闺女玉妍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丫头,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女
调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女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
什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
白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林徽音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
开就找了起来。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梁衡臣」看着小勇吗红透了的脸
膛笑呵呵的说着。
  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吹了一瓶,
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亲伯啊,鱼放哪啊?闷死了就不鲜灵
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棱着,还有不
少莲蓬。
  林徽音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呵这么多鱼啊,
哎呦,还有莲子呢,有些日子没吃到呢!」
  「这回啊,让你吃个够,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
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
己的外甥女,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
是说自己的外甥女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女,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
林徽音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闺女。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
说道:「别老祸害我头发好不好,你说你这人可不太够意思啊,我又没亲你,真
是的,哎呦别弄啦,服了服了。」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梁衡臣」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
你也别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
  「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伯的面也不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
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梁衡臣」解释
着。
  「回头我告诉你老丈人一声不就得了,他呀,还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会儿,
我去去就来。」「梁衡臣」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
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
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林徽音笑呵呵的冲着兄
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
六也不能跟他没六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
  「呸,睁眼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林徽音嗔道。
  「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呢,来,上老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
把从林徽音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女。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女?」林徽音看着孩子高兴的被
兄弟举起来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
  「姐,你别废话,你吃鱼就不嫌弃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林徽
音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
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的这么多?」
  「去去去,没个正人形的,我还能跟你比啊!」林徽音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说的,在家前儿,你和敏仪姐穿的少的时候你们俩怎么不那样
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冲着林徽音说。
  「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直气死我
了!」林徽音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
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林徽音
和梁儒康说过这事,老爷子「梁衡臣」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梁衡臣」把炎都市一个老战友陈占英家的闺女就说给了小勇,帝
都梁老亲自做媒,陈占英也有面子,亲家也有面子,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
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脸的,
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梁衡臣」为什么把战友的闺女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
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
料货」,战友闺女和小勇对上眼,听说没怎么着就睡到了一块,梁衡臣也是顺水
人情罢了,双方都满意都同意,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
了婚事。
  「梁衡臣」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客厅。
  「鱼先放桶里,这莲子够嫩啊,我给你们洗点吃,剩下的做个莲子绿豆汤,
既解渴又消暑,比别的什么冷饮都好。」「梁衡臣」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
了半桶沁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
盘子,把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梁衡臣」对着姐弟俩说道。
  「让她吃吧,我这外甥女不也是要补的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女的脸蛋
说着,很随意又自然,「梁衡臣」呵呵的笑着,眼前的小舅,有时候就是口无遮
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
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女交到姐姐手中,「梁衡臣」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
牙冲着「梁衡臣」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
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林徽音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梁衡臣」喜滋
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
  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
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
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
  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林徽音看到
「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
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
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在起坏心思呢!」林徽
音拉长了声音说道。
  逗得「老男人」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
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
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天龙记得给可晴嫂嫂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他到底是
对中药学专业颇有研究的。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
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梁衡臣」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
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梁衡臣」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
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
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梁衡臣」一身是汗
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第四百六十四章小舅冒雨来送鱼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
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用手巾
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梁哥啊,我不让
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
巴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
的法吗?」「梁衡臣」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
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鸡巴玩子啊,鱼
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
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
  「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
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梁衡臣」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
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
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
了。」「梁衡臣」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
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梁衡臣」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
  林徽音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林徽音微
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梁衡臣」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
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
不像话!」「梁衡臣」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
「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梁衡臣」吩咐
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梁衡臣」说道。
  「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梁衡臣」摆了摆手说
着。
  林徽音抱着闺女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
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梁衡臣」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林徽音把孩
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
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
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
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
呢!」林徽音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梁衡臣」
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林徽音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
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林徽音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梁衡臣」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林徽音也不再
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闺女受凉,
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林徽音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
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
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林徽音完美修长的
大腿,勾着脚的林徽音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
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徽音啊,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林徽音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
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梁儒康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梁儒康有些吞吐的说着。
  林徽音不知道梁儒康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
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梁儒康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
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林徽音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
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梁儒康温柔的对着林徽音说着,
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
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
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
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
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
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
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
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
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
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
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
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
  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
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
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
「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
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
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
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
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
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
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
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
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
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
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窗外风雨窗内景
  「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
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
「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
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
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
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
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
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
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
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
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
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
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
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
也动情!
  「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
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
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
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
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
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
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
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
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
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
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
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
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
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
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
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
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
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
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
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
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
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妈妈,
天龙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
醒了过来。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
才睡去,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梁衡臣」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
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梁衡臣」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
垢。然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
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
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
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
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
知不觉的过去了。期间「儿媳妇」林徽音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梁衡臣」头也
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梁衡臣」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
女可能又饿了,林徽音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
也吃饭吧,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梁衡臣」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
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
子上了,「梁衡臣」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林徽音正奶着孩子,
「梁衡臣」也不多看,只是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
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
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
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梁衡臣」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
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
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
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梁衡臣」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梁衡臣」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晚的场景,儿媳妇几近
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
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
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
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
臣」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
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端着杯
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徽音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
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林徽音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
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林徽音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
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林徽音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
傻了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
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
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林徽音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第四百六十六章骇的落荒而逃去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
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
  「老人」就要逃离现场,林徽音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
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梁衡臣」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林
徽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玉妍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
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天龙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
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妈妈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
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
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妈妈
的乳汁,是从妈妈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男人」脸
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
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梁衡臣」的
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老男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
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穿越之前,笑过之后,「梁衡臣」暂时
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那边的林徽音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
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
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梁衡臣」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
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
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接过爷爷种的这片园子,天龙心理很是满足,
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父
母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林徽音趁着闺女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
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
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林徽音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
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林徽音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
道。
  「哦,行了,我就来!」「梁衡臣」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
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梁衡臣」问
着儿媳妇。
  「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林徽音捏着一张轻轻的送
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
们吃着也方便啊!」「梁衡臣」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林徽音看着「老人」挂着汗
珠的脸说道。
  「梁衡臣」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
的干净。」
  「真固执啊!」林徽音撅着嘴说道。
  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梁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
「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林徽音倒没注意「公公」的
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梁衡臣」继续追问着。
  一听「公公」这样问,林徽音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
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
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
事给包裹住了,让「梁衡臣」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林徽音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
林徽音收拾起碗筷来了,「梁衡臣」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
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林徽音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
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
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林徽音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梁衡臣」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
到了「儿媳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
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
  想着想着,林徽音双手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
过来啊!」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梁
衡臣」眼中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
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林徽音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
道:「爸,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
还有那调笑的语气,「梁衡臣」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
「儿媳妇」面前,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
喜交加又半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
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林徽音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
着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梁衡臣」撅着
的嘴触碰到了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梁衡臣」
瞬间睁开了眼,那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
「儿媳妇」林徽音也是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
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梁衡臣」弓着身子,林徽音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
持着姿态,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
俩人从刚才的触动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
何去说,该如何去做。
  最终,「梁衡臣」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
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林徽音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
呆立原地。
  「梁衡臣」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天龙感到尴尬的同时又
有些欣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
虽然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林徽音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
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林徽音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林徽音
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
穿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林徽音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
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
出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
「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
打开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
后的声音,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
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
没有过的事情,林徽音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
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
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
的柔肠。
          第四百六十七章化解心结不容易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
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
缰绳放任驰骋。
  「梁衡臣」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
么的新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
又洁净,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
之路,今天,妈妈林徽音才二十多岁,还在哺乳期,竟然被穿越回来的天龙看到
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比例完美无瑕。看
的天龙心里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林徽音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
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间,林徽音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
……,你还不转过身子?」
  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梁衡臣」语无伦次
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林徽音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
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林徽音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
好意思!」「梁衡臣」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什么感觉啊?」林徽音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
  「挺好的,不,我对不起你!」「梁衡臣」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
  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
尴尬的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吗!」
  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梁衡臣」点了点头:「恩,我
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
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
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
  「梁衡臣」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
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中满含感激的目光,林
徽音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玉妍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她!」林徽音对着
「公公」说道。
  「梁衡臣」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
来,「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梁衡臣」也开心的说了
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她,我的体会也是越来
越深,爸,你说呢?」林徽音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
诉「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梁衡臣」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
母该做的事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她,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林徽音冲着「公公」努
了努嘴说道。
  「梁衡臣」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女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
一裹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
林徽音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梁衡臣」迟钝了一下,
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
  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就挤
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梁衡臣」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
问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
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儒康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梁衡臣」随口一说,马
上感觉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
收不回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儒康来电话说一半天,就回来……」林徽音的脸蛋反复的晕红,
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
平复然后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儒康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梁衡臣」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
昨天啊,我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儒康的电话……」说
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林徽音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
她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
「爸,谁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
当这些是我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
那样的看着「公公」,而「梁衡臣」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
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
  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
啊!」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女。此时,小孙女正
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
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
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
合在一起了。
  「梁衡臣」和林徽音,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
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
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
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
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梁衡臣」在照顾孙女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
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
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林徽音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徽音啊,这几天在农村
生活的不错吧?」
  林徽音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那里拿
来鲫鱼呢,你的外孙女也挺好的!」
  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
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爸妈在身边一样!」
  林徽音接打电话时,「梁衡臣」就在身边,「梁衡臣」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
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连续遭遇家庭不幸的他来说,那种
举亲不避嫌的情怀,让「梁衡臣」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林徽音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
着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
爸疼我,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
  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
话,「梁衡臣」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多番嘱咐闺女,
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
不说,不说了!」
  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
  林徽音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
受着浓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
  「儒康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梁衡臣」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
  林徽音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
  「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
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儒康明天还要走
  「梁衡臣」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
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女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
闺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
部,无奈的托了托。
  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梁衡臣」扶着脑
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梁儒康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梁衡臣」和林徽音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
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询问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
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梁儒康苦着脸子说道。
  「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梁衡臣」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
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梁儒康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
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梁衡臣」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
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林徽音则是拍着闺女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刚刚起步几年,正处于公司发展的重要时期,在国
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
又是公司经理,手下员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
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毕竟是自己的公
司,毕竟男人以发展事业为重。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
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林徽音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
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
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梁儒康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
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林徽音小声的说着,说完,
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梁衡臣」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林徽音就去了浴
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
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
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徽音
吧,悄悄的做,恩。」
  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
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梁儒康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
到这里?」梁儒康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
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
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
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
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林徽音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
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
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林徽音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
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梁儒康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
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
  「坏人,再吸吸,人家涨……」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
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
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
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
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
梁儒康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
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梁儒康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
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
了过来,梁儒康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
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
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徽音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
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梁儒康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
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
  「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现
在来到炎都山,就是儿子我的福气,就是儿子我的责任,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
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徽音说说你,省的你又一
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梁儒康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
出任何选择的语气。
  此时林徽音抱着闺女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其实,天龙也知道爷爷梁衡臣这个时候,主要由于对手排挤,出境稍微艰难,
既不能留在帝都儿子梁锦伦梁鸿儒女儿梁瑾妃那里,又不能去省城儿子梁宏宇那
里,另一个女儿梁馨茹现在又在国外,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回到炎都山老家,只能
依靠炎都市的儿子梁儒康和儿媳林徽音。
  看到「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
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梁衡臣」陪着儿子儿媳
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
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
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林徽音被梁儒康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梁儒康抱
着闺女示意林徽音,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
样的稳健啊!」
  梁儒康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
  「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
啊!」林徽音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
亲」那背影,梁儒康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日子独自一个人
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将入相,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
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梁儒康低沉的说着。
  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
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
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脸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第四百六十九章夫妻恩爱有别癖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梁儒康感
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
  林徽音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梁儒康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
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徽音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
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
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梁衡臣」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
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山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
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林徽音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梁儒
康把双腿扛了起来,梁儒康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
了底儿,林徽音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梁儒康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
始快速的推进抽出,林徽音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
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
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梁儒康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
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
无法压制,东房的「梁衡臣」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又罹患不举之症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
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现在这个「老男人」是天龙,不是梁衡臣,
作为男人,对于天龙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
无法压抑的事情,天龙穿越回来之后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爸爸和妈
妈的感情戏份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
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妈妈林徽音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
情,让「老男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
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
了。
  「梁衡臣」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
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
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林徽音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
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梁儒康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
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
中,梁儒康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
  「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林徽音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梁衡臣」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
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
难道儿媳妇她?「梁衡臣」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
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
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梁衡臣」喷射
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
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
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
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林徽音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
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
我……」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林徽音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
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
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梁儒康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
「哦」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
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
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
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梁儒康知
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
服了。
  林徽音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
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林徽音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
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暂时不打算再找老伴,
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
  「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
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
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
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林徽音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
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
择……」梁儒康心底毕竟知道父亲梁衡臣的身体真实状况……
  听到丈夫理解的话,林徽音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
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林徽音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
  「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梁儒康捧起妻子的脸
蛋温柔的说道。
  「老公,我爱你……」林徽音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梁儒康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梁儒
康又问道,「刚才舒服吗?」
  林徽音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
「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林徽音
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
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二天,梁儒康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
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
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梁衡臣」在下午时分把腾出
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
  听到老人这样说,林徽音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梁衡臣」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
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
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林徽音咬着牙说道。
  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人家答应了儒康要照顾你,儒康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
你怎么不反对呢?」林徽音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
  「梁衡臣」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
「梁衡臣」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百七十章只好跟着回市里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林徽音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
「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梁衡臣」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
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林徽音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梁衡臣」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
道:「徽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
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林徽音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
「梁衡臣」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
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梁衡臣」叹了出来:「我
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女好了!」
  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
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梁衡臣」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
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
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人。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
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
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
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
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梁衡臣」此时和儿媳妇林徽音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
玉妍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她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
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梁衡臣」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
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儒康又时不时的外出,
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
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她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
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女,
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梁
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的后背说道。
  「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林徽音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
  「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梁衡臣」
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林徽音撅着
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
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梁氏家族,就知道自
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女了,又是怕人家说
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梁衡臣」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
  把林徽音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
媳妇抱着孙女,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梁衡臣」继续说道:「这个家族问题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
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
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林徽音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
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梁衡臣」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
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
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
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
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玉妍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
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女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林徽音和
「梁衡臣」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她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林徽音
拉着「梁衡臣」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公公」说
道。
  「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
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
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林徽音戏谑的说道。
  看着妈妈娇嗔的样子,天龙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二十一年前的妈妈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
己也被时代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婴儿姐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
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天龙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
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
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
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
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梁衡臣」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
媳妇的肯定。
  「我与儒康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
家有你,有我,有儒康还有孩子!」林徽音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
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
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梁衡臣」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天确实是委屈
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里很感激
「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
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
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
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
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天龙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妈妈为了
自己的爸爸,为了她的女儿,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
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天龙心里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
愧。
  「梁衡臣」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
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
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
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
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林徽音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
生在他身边的事。
  林徽音就怂恿起「公公」:「爸,除了两位婆婆之外,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
的女孩子啊?」
  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梁衡臣」慈祥的
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
答,问个别的吧!」
  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
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里想了想,林徽音问道:「遭受无
谓指责和弹劾之后,你怎么没去辩解和反击?」
          第四百七十一章抽烟也是大帅哥
  林徽音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这个问题涉及
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不
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
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
我这辈子当过兵,扛过枪,打过仗,负过伤,种过粮,备过荒,挂过牌,游过街,
挨过批,做过事,浮沉过,起落过,你的两位婆婆先后去世,我反而想通了许多
事情,当过兵打过仗的人,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
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而且后来还受过那么高的待遇,当过那么大的官,负责
过一些于国于民有意义的事情,我很知足了。遭受一些指责弹劾,也不是什么大
不了的事情,天塌不下来,相信组织,相信元老会,终会有水落石出,云开日出
的时候。人呀,要有这个定力!」
  天龙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些话都是爷爷梁衡臣聊起当年沉浮起落时候说给他
听到的,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爷爷已经看的淡了,这里面
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是过命
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说上话的搭上手的,他
绝不含糊。此时此刻,天龙复述着爷爷的话语,言谈举止神情都像极了爷爷,从
内到外透出一种经多见广淡定从容的大将风度。
  林徽音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
看到儿媳妇萌萌感十足,「梁衡臣」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
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
  「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林徽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儒康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
「梁衡臣」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
  看到公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
帅啊!」
  林徽音冒了这么一句,弄得「梁衡臣」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
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
  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林徽音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
  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梁衡臣」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父爱
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老男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
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梁衡臣」继续讲了起来:
「我那个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
也不敢主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
氓!」
  「梁衡臣」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林徽音抱着膝盖插了
一句:「不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
流氓?」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
「什么帅哥啊,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
  林徽音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梁衡臣」的老脸冒了彩。
  「梁衡臣」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
闺女,又逗爸爸!」林徽音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
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
就有了宏宇儒康馨茹,后来挂牌子游街挨批斗,复出之后升调帝都,我也是烦了
感情错误,和儒康的妈妈离了婚,和锦伦的妈妈结了婚……当年你的婆婆为了家
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
病,最后……」说着说着,「梁衡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连续丧偶,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
动「公公」的感伤,林徽音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
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林
徽音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炎都市里,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
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
  听到儿媳妇打岔,「梁衡臣」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
「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
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梁衡臣」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
没有什么可拿的了。
  「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
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
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林徽音问着。
  「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
我穿的!」「梁衡臣」想了想说道。
  「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林徽音小小的惊呼
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
  「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
瘾啊!」「梁衡臣」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林徽音起身拉着「公公」的手
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
回,林徽音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
爹」的「梁衡臣」,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其实是天龙
讲述了自己所听到的关于爷爷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
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
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梁衡臣」
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
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林徽音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
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
事,想到这些,林徽音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林徽音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闺女闹腾醒了好几回,
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林徽音看到「公公」端着尿桶
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
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到底是主治医师了,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瞥,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
「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
的清凉,林徽音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
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
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
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
  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
上做饭,有了孙女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女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
养。
          第四百七十二章钙奶钙片一起吃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不能有年轻人的
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
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
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林徽音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
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公」打
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林徽音有些担忧的
问着。
  「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
更能舒展腰板!」「梁衡臣」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林徽音不放心的继续问着。
  「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
汉不提当年勇!」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梁衡臣」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
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梁衡臣」用手捏了捏孙女的脸蛋,
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
  「坏老人逗孙女,把孙女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林徽音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
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
开心了,林徽音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
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
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
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
衡臣」看到了「儿子」儒康,他看到「儿子」儒康开心的笑着,
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
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梁儒康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
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
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
计较他。
  「梁衡臣」特意询问了一下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梁衡臣」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
随便嘱咐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儒康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
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
「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儒康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
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公司的步入正轨和业务拓展,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
裕,但这种小别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胴体,让他陶醉,让
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儒康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
有些受不了,「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
我穿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
  「呵呵,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儒康告饶着搂紧了妻
子。
  「这还差不多……」
  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林徽音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
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
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儒康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
回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
话,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
家伙,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
弄的她神情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
过的,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
那粗实的肉棍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
小腹,扶摇直上直抵心坎的脉动,闺女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
当又难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林徽音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
的怪手,脸羞羞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
小孩,不都说顺者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
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儒
康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林
徽音撅起小嘴说道。
  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儒康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老婆,
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里记得你的好的……」
           第四百九十二章车里有口香糖
  看着自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林徽音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
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公司刚开还没多少业务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
的激情生活,后来公司上了轨道业务拓展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
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林徽音搂紧了
老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
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林徽音都不
敢再看丈夫了。
  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饭
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儒康也没有继续
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
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
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林徽音和「梁衡臣」心里的这根线,把他们彼
此连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
缘锁在彼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
无论你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
  「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梁衡
臣」坐在林徽音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
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
  林徽音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
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省的你心里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里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
  「梁衡臣」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来,静一静也好。」林
徽音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
「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
些给别人家也好。」林徽音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
昨日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
心理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
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
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
否存在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
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
家里没有人可不成,儒康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
不,过两天再接你回来!」林徽音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
沉闷,一直到儒康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
  儒康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
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
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
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儒康告知「父亲」
下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
汗凉了下来,儒康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
「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
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是儒康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儒康抱着孩子打算靠
拢过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儒康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
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梁衡臣」冲着客厅里
说道。
  「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林徽音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
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女在
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梁衡臣」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
烟灰磕了出来。
  林徽音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梁衡臣」说道:「要不要吃
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
所以「梁衡臣」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
  儒康哄着孩子还没开口,林徽音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
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爹」要去弄点粘玉
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梁衡臣」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女,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
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
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儒康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
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
  「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儒康把东西交到
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
妇」眼神扫过来,「梁衡臣」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
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
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
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
  临出门时,「梁衡臣」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
去,屋子里,林徽音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
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
爸爸说吗?」林徽音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儒康还没说完。
  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
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她尿了!」嘱托完丈夫,林徽音戴
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
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
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
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
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记
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林徽音小心
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
时候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
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
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
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儒康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
脸红扑扑的,「梁衡臣」怜惜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三章玉米地里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
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
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
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
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
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
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
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
实了下来。
  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
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
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
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
了玉米叶子上。
  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
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
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
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
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
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
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
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
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
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
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
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
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
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
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
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
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
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
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
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
  「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
恩……」
  「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
…」「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
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
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
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
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
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
端了你是不?」
  畏惧老梁叔,大彪子边走边呼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
我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
  对这个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
口气。
  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头扶着
「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
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
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
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
里了……」林徽音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
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
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
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
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
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
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
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林徽音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
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
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
样子,肉体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林徽音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
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
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
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
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
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
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林徽音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
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
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
「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
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
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
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第四百九十四章邻居家里扯闲篇
  还是「梁衡臣」发现了小孙女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
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儒康跟了出去,
「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儒康冲着低头刷锅的父
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
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
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儒康说着,伸手要去抢,
但还是被「梁衡臣」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
干。」「梁衡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儒康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
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
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
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
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
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林徽音啃着粘玉米,享
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
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
样子很可爱,儒康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
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儒康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
捣在一个提篮子里,「梁衡臣」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梁衡
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梁衡臣」打开后院的老宅,从
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
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梁衡臣」这个行
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林徽音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
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林徽音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
  「梁衡臣」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
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
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林徽音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
  「不累,没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儒康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林徽音晃
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
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
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儒康又想着帮衬父亲,
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
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梁衡臣」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
「儿媳妇」包起了饺子。
  儒康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
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到高兴处,儒康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那
边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林徽音一
起回去。」
  「梁衡臣」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儒康看到父亲又在
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
  林徽音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
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林徽音暗暗松了口
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
紧张无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
再说你小孙女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林徽音抿嘴笑了笑说道。
  「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
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
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
说道。
  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
笑我,坏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
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
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
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
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
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
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
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
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
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
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
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
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
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
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
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
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
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
「梁衡臣」磕巴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发奶宝典育儿经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
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
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
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
比较合适!」「梁衡臣」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
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
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梁衡臣」来看看孙娃子,但见
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
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梁衡臣」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梁衡臣」
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林徽音问道:
「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
  「梁衡臣」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女高高的
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
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女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梁衡臣」合不拢嘴的笑
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梁衡臣」的耳朵,一边照看小
孙女,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
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林徽音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
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林徽音也知道公公婆婆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
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林徽音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
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
的眼神,「梁衡臣」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梁衡臣」,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
一起吃饭,老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梁衡臣」
继续照看起自己的小孙女。
  帮近中午,「梁衡臣」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梁衡臣」爱
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女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女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梁衡臣」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梁衡臣」喊了一声「老爷」,他也
不客气,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梁衡臣」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
的,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
里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
还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
没个正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梁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
一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梁衡臣」嘬着
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梁衡臣」:「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
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
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
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
来补的很充足。
  「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
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
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
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
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
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
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
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
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
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
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
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
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
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
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
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
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
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
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
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
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
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
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老皮管子欢喜禅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
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
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
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
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
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
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
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
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
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
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
……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
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
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
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
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
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
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
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
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
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
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
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
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
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
「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
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
「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
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
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
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
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
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
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
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
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
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
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
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
「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
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
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
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
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
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
「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
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
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
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
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
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
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
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
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
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
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
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
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
「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
「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
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
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老皮管子在浇地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
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
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
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
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
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神,「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
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
「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
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
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
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
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
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
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
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
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
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
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
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
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
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
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
「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
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
黄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
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
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
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
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
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
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
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
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
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
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
…」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
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
「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
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
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
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
「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
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
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
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
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
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
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
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
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
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
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
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
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
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
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
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
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
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
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
……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
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
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
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
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
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
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
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
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
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
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
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
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
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
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
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
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
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
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
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
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
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
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
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
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
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
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
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
「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
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
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
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
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
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
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
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
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
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
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
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
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
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
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
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
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
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
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
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
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
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
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
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
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
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
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
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
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
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
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
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
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
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
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
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
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
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
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
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
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
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
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
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
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
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
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
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
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
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
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
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
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
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
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
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
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
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
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
「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
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
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
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
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
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
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
「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
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
「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
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
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
自己的房间,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
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
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
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
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
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
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
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
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
「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
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
「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
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
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
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
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
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
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
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
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
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
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
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
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
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
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
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
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
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
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
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
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
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
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
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
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
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
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
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
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
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
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
「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
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
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
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
…,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
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
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钻进了
「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
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
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
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
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冲他抛
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
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
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
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
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
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
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
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
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
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
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
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
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
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
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
…」「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
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
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
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
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
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
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
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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