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往前一冲,龟头挤开
紧狭的肉孔直往里头钻,痛得姐姐「哎哟」一声尖叫,猛地在铁牛的胸口推了一
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一小截又脱了出来,「歇着……歇着…真是痛死人了!」
姐姐央告道。
铁牛的在半空里僵凝着,好一会,大概是疼痛减轻了,姐姐又叫他干,这回
倒是找准了方向,顺顺畅畅地投进去了大半截,姐姐咬得牙关「咯咯」地响,鸡
巴上却像针扎在上头一般锐痛,「姐!俺也疼哩!」铁牛说,脑门直冒汗。
「快出来哩!快出来!别搞坏了哩……」姐姐也吃了一惊,铁牛便将鸡巴抽
了出来,姐姐上在上面摸了摸,欣喜地说:「莫事!莫事!是耷拉皮翻过来了,
你吐些沫子涂在上头,润湿了,一准能成!」
铁牛「噗噗」地往手心里吐唾沫,搓了搓手掌涂抹在龟头上,姐姐又来牵了
鸡巴去凑在逼口上……说时迟,那时快,铁牛低吼一声,屁股一沉,鸡巴就滴溜
溜地钻到了烫乎乎的肉穴里,一时填了个密不透风,痛得姐姐在下面龇牙咧嘴地
叫唤起来:「啊哟哟……歇下来……歇下来……」
铁牛赶忙定住身子,只觉着龟头上暖暖地痒,「好不容易才搞了进去,刚痒
……咋又要歇下来嘛?」他懊恼地嘟咙着。
「痛死啦!受不下……」姐姐在下面说。铁牛心疼姐姐,挣扎着就要直起身
子来,可姐姐紧紧地掌住了他的腰胯不让动弹,「你莫那么莽撞哩!悠着些……
轻轻儿抽回去,又轻轻儿地整进来,不能一下子……」她柔声叮嘱道。
铁牛依了姐姐的话,耐着性子轻轻儿将肉棒抽了回来,又轻轻儿地整了进去,
可姐姐的疼痛似乎一点也没减轻,挨了六七个回合,忍不住又低声央求起来:
「好弟弟……俺胸里闷得慌,快回不过气来哩!先歇歇儿…………歇歇儿罢!」
「俺正觉着快活哩!歇不了,要干……干……」铁牛痒得厉害,头一回将姐
姐的话当着了耳边风,喘得跟头牛一样,起起落落地捣弄着歇不下来了,越干越
来劲儿,嘴里喃喃地直叫唤起来:「快活……快活呀!真快活……」
见铁牛这般快活,姐姐似乎也不忍扫他的兴头,抓了被角来咬在嘴里,苦苦
地忍耐了好一会而功夫,下面流了更多的淫水,竟发出细小的「嘁嚓」声来,
「嗯哦……哦……」姐姐急促地喘息起来,听起来好了许多,「就是这样子……
一点也不疼!倒有些痒……快活起来了哩!」她嗫嚅着说。
铁牛听了,加快了速度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他分明觉察到:鸡巴比刚插进
去的时候大了好多,为甚么姐姐反而不痛了?他喘息着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姐姐的叫唤声也随着欢快起来,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袭来一股尿意,铁牛憋不住,
边抽边喊:「姐姐!姐姐!俺痒得紧……要尿尿哩!」
「淘气鬼!不许尿尿,要尿……就尿姐的逼里……」姐姐急切地嚷着,伸手
来抓了铁牛的屁股按着不放。
铁牛只得死命忍住,一边耸动着屁股抽送着,可龟头越加痒得厉害起来,痒
得他张开嘴直吼喊起来:「啊呀呀……出来了……出来了,尿流到姐姐的逼里去
了啊!」话音刚落,逼里「咕咕咕」地一阵响,一股热浪瞬间包裹了整根肉棒,
铁牛闷叫一声,身子便瘫软下来塌在了姐姐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干这事,原来是这样受活哩!」事后姐姐这样
说,铁牛才想起这金狗说的「肏逼」,爹娘干的就是这个,「可不许让爹娘知晓
了,敢说一个字,姐就不让你干了!」姐姐威胁他说,铁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姐姐却不相信,又央着要和铁牛拉钩立约,「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姐
弟两一齐说。
第二天一早,铁牛先醒了过来,揭开被子下了床,才发现床单上污了好大一
滩血迹,都已经干结了,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跳,赶紧摇醒姐姐来看。姐姐一咕噜
趴起来,看见红肿的逼上也有血迹,哭着下床来烧水去洗。铁牛也不敢闲着,找
来剪刀将床单上的那滩血迹团着剪了下来,扔到灶膛里给烧掉了。
打那以后,姐弟俩一上床还是分两头睡,假闭着眼等爹娘的鼾声响起来之后,
才爬到一头来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用布条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终于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铁牛一顿。后来,姐
姐嫁给了赌鬼吴富贵,外甥女苗苗其实就是铁牛下的种。
这些年来,铁牛心头一直亏欠着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样貌身条,会
看得上吴富贵这破落户?!」他在院子里踱着、犹豫着,姐姐结婚那天晚上,姐
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头死猪一样,姐弟俩就在边上脱了衣服干那事,
烛光下的姐姐那个白啊……「姐姐!姐姐!」铁牛心里在呻吟,似乎有一股无形
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脚步飘呀飘,醉了酒一般往屋里走去。
第八章 心事
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
脚地推开门进去,姐姐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
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
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
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
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姐姐拥入怀里,急切
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
下地摸,姐姐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
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姐姐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
次碰姐姐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姐姐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
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
横了心。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
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姐姐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
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鸡巴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
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肉穴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
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
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肉棒在肉穴里进进
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姐姐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
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
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肉棒却不老实,兀自在穴里「突突」地弹跳,
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穴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肉棒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
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
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
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姐姐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
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点
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肉棒扯了出来,伸
手拨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屁股
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肉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肉褶子,
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肉棒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
屁股摇了几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
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
直撞得穴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
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
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
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穴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
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姐姐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
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呜呜……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
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
住,闷哼一声扑在了姐姐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
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
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
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
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
的柴草,浓浓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
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
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
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姐姐家要
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
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
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
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
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
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
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
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
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
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
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他笑嘻嘻地说。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
日里见铁牛躲着那寡妇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之间兴许有些猫腻,不过想归想,
却不敢乱打听兴许这瘦泼猴知晓些消息哩!
「哼!胡说八道?」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
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
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
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姐姐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
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
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呸!」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
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
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
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
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
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
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
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
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
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
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
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
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
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肉……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
快些儿弄……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肉棒还没铁
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
……」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
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
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
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肉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
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姐姐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
肏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
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
……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
捂着脸逃了出来。
第九章 送肉
精之后,铁牛两条腿酸软得就快立不住,压在姐姐背上直喘,好一会,姐姐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胯里,提着裤子晃晃荡荡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头,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晓嘛!」铁牛讪讪地说,姐夫的话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话同样值得推敲,「他说……他亲眼瞧见的,金狗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的
顺着脚跟跑了,他进来你还在穿裤子,逮着你打了一顿……」
「这天杀的!编造些话来埋汰俺哩!」彩凤听了,一时激动起来,探出个头
来说:「那晚太还没黑定,俺吃了饭早早地躺下了。谁知金狗又来要钱,站在院
里叫了几声,俺听见了不想应声,他以为你姐夫在屋里藏着,推开门径直走了进
来,俺躺在床上跟他说你姐夫在庙里掷骰子,他不信,跳到房间里划了根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脱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还好他见不着你姐夫,便出
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铁牛的心落了地,开始后悔错怪了金狗,同时又庆幸自
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还打你了哩!这又是为甚?」铁牛约去
了那不堪细节,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怕伤了姐姐的脸面。
彩凤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赢了钱还好些,输了钱就打
人,俺都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这点铁牛早知道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看见姐姐难过的样子,他也跟着难
受起来,哼了一声闭了嘴,闷闷不乐地走出去了。到了厨房里,翠芬哭丧着脸不
来搭理他,他心里藏了鬼,只得装着没看见。
天快黑的时候,爹回来了,手里领着两三斤的鲜肉,娘便切了一半来煮了一
大碗肉片汤,年晚饭霎时变得丰盛起来。上一次吃肉是六月六,至今快又半个年
头了,一上桌铁牛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哪管得姐姐和婆姨大眼瞪小眼地斗狠。
好歹过了个年,按照沿袭已久的习俗,初一不准出门,铁牛又夹在姐姐和婆
姨中间艰难地度过了一天。
初二这天,铁牛正吃着早饭,猛地想起表嫂秀芹来:不知娘儿三过的是甚年
呢?他心里急,三下两下刨光了碗里的饭菜,甩了碗便蹿到厨房里,将过年剩下
的那一斤多肉用纱布包起来,藏在衣服里就要溜出院子去,脚刚踏到了院门外面,
娘又在后面一迭声叫唤起来:「铁牛!铁牛!大冷天……急急火火的要去干甚哩?!」
铁牛仰近半截身子来,脚留在院门外,头在里头,没好气地说:「你管俺哩!
俺爱去哪就去哪!」
「忤逆种!俺是你娘,管不得你?!」娘笑呵呵地说,颠颠地就要追上来了,
「今儿你姐要回去,一个人怕挨打,你就不送送?」
「再过两日再回嘛!非要今天……」铁牛连连摇头,捂着鼓鼓的肚皮怕漏了
馅,一溜烟地跑掉了。
娘跺着脚回来,彩凤却在嘤嘤地哭,「真是打小被俺惯坏了性子,屁大点事
也哭!他不送,还有翠芬的嘛!」她一边说一边朝儿媳妇挤眉弄眼,不曾想女儿
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俺可不敢凑这热闹!」翠芬把脸别在一边,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一来看不惯彩凤小气巴哈的娇气,二来忌惮姐夫那色鬼,五月里发生的那桩丑事,
还像噩梦一样地缠着她不放哩!
「你爹要忙外面,俺要忙家里,你不去谁去?」娘板着脸说,儿媳妇公然对
她做出的安排有意见,这还是头一回。
翠芬哪里是怕婆婆,她怕的是铁牛!见婆婆要动肝火,便不吭气儿了,嘟着
嘴和彩凤出了院子,一道往家去了。
雪是住了,可空气却越加冷冽。一大早的,路上难得看到一个人影,铁牛往
表嫂家的方向小跑着这样子身子才暖和些,远远地听见了表嫂家的小院里传出来
孩子的哭啼声,心想表嫂又在打孩子了,便一路快跑起来。
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见铁牛撞进门来,即刻便止住了哭声,通红的小脸蛋
儿跟泪人一样,「别人家吃肉过年,你秀芹是打孩子过年呐!」铁牛心疼地说。
「说甚么过年哟!越过越见鬼!」表嫂愁眉不展地说,几缕鬓发散乱在额头
上,几个月不见,人早憔悴的不成个人样了,「平日里,又懂事又乖,俺哪舍得
打一下,都是过年害的!两个娃娃一大早起来就问俺要肉吃,说' 妈妈,妈妈,
别人家都吃肉,咱也要吃' ,你说锅都揭不开,到哪里弄肉去?」她吐着苦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铁牛心里酸酸的,他知道表嫂这些年都没有喂过猪,
就连过年也没有买肉的钱。他赶紧从衣服下面抽出纱布包来,在孩子面前摇晃着:
「看看,叔叔给你们带来啥?肉!」
「莫要这样子!铁牛,你的情况俺也清楚……」表嫂哽咽了,两个孩子扑上
来要抢,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拉在身后。
「客气甚!俺就只有这些,给孩子解解馋,嫌少么?」铁牛又是一阵酸,回
头看看蒙了灰尘的锅灶。表嫂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接了纱布
包,走到灶台前打开放到木盆里,从水缸里舀了水来清洗,「你帮俺的忙,把火
笼起来!大伙吃顿肉!」她的口气酷似婆姨,像在吩咐孩子,又像是在叫铁牛。
「行咧!」铁牛应了一声,喜颠颠地跑出去寻柴禾,两个孩子像小尾巴儿一
样地跟在后面,希图能帮上他的忙。火一烧起来,本来愁云惨淡的土屋便像个家
了:女人切菜煮饭,灶前灶后像只走马灯似的转;男人烧火劈柴,手里一闲下来,
便将娃娃抱到膝头上来玩骑马游戏。看着孩子那爬满泪痕的通红的小脸蛋儿上绽
出了无邪的笑容,铁牛便止不住地想:要是翠芬能生一个,哪怕是只青蛙也好哩!
表嫂做饭那个利落啊!一茬柴还没烧过,连饭带菜早出了锅。「吃咯!吃咯!」
铁牛哄喊一声,两个孩子便顾不着母亲的喝骂,像两头饿坏了的小虎犊子扑到桌
子上,风卷残云似的大吃起来。
「小户人家娃娃,一年没吃几回肉,让你看笑话哩!」表嫂尴尬地笑着说,
筷子却不敢去夹那香喷喷的肉片儿。
「俺小的时候,连肉长啥样儿都不知晓,比这还厉害些……」铁牛说的是实
话,莫说吃肉,那时节菜盆里漂点菜油星子就了不得了,见表嫂净吃素菜,便夹
了两大片肉递过去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吃,你做出来的味儿,好着哩!」
表嫂羞涩地笑了一下,在肉片边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便放到了孩子的碗里,仍
旧去夹那素菜吃,两人的筷子尖儿冷不丁打在了一处,她缩回筷子来嗔怨地说:
「你咋也不吃哩?瞧不上俺的手艺?」
「不是!不是!俺来的时候吃过了,再吃,也吃不下的哩!」铁牛连忙摇着
头否认,其实,他何尝不想吃肉,但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头酸的不
行,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不敢吃上一口的了。
表嫂哪能不知晓他的心思,心里感动,要哭出声来了:铁牛啊!要是俺不是
个遭人轻贱的寡妇,就是给你洒扫洗衣、生个娃娃,也不枉活了一世人啊!她心
头也知道,只要翠芬还在,想象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成真,永远不会!
这顿饭吃得逼任何时候都快、都干净,盛肉得那只碗底沾了油沫子,都被两
个孩子争抢去舔了净光。不管大人的世界过得多恓惶,孩子们只要不饿着,不管
天多冷,总忘不了一件事玩!两个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饭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
起雪仗来,天真的笑声诱发了铁牛的泯灭的童心,像个大孩子一样加入了他们的
「战斗」,在雪地里乐颠颠地奔跑着、投掷着、挨着打……很快,他便发现自己
身上流了不少热汗,而孩子的精力永远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来。干干净净
的灶台,碗整整齐齐地堆码在碗笼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扫刮了干净屋里却寻不见
表嫂的身影。
「嫂子!嫂子!俺回去哩……」铁牛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难
道是出门去了,自己玩得太尽兴,没看见她穿过院子?他转身正要离开,心里却
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牵住了他的脚步,「秀芹!秀芹……」他犹犹豫豫地低喊着。
「咳!咳!」两声清晰的咳嗽声,铁牛四下张望,寻不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俺在房间里,要睡一会儿哩!」表嫂的声音柔软而慵懒,从房间门口飘了出来,
飘到了他的耳朵眼里……大白天的,铁牛还没走,表嫂就要睡觉?猛然间,铁牛
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觉得是暗示,一时间热血直往脑袋上涌,昏头涨脑
地跨进了房间里。表嫂家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残破的土墙,跟外间差不多亮敞,唯
有角落里的一笼布帐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此时正在不安地抖颤着。
「哪里?!」铁牛粗声大气地嚷着,明明知晓表嫂就在布帐里,他也弄不清
楚自己为啥要这样嚷。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开布帐,表嫂像只受惊了兔子一
样缩在被子底下瑟瑟地发抖,只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来看他,眼神儿竟有些许
陌生。
铁牛二话不说,闷哼一声,往前一扑压在了冰凉凉的被面上。出人意料地,
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着,着了魔似地在抵抗这个入侵者。铁牛在上面死死地压着,
一边纳闷地嘟囔:「秀芹!秀芹!为甚挣扎得这般狠?」
「你要走便走!进来作甚?」表嫂气喘吁吁地说,她顽强地拱动着,要将铁
牛从被子上颠翻下来,可男人那壮实的身板像座塔一样压在身上,就像西湖边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镇住了妖冶的蛇妖。
对抗了好一会儿,表嫂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摊开两手呼呼地喘个不停。
铁牛的手像条粗壮的藤蔓一样钻到温暖的被子里,沿着温热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软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脱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紧紧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着。铁牛便掀
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着,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滑滑的、热热的、腻
腻的,像匹上好的绸缎一样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头,你也敢……」表嫂将铁牛的胯裆扒拉开,握着
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轻轻地套弄着。从她意识到她是在作无谓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的蹂躏。
铁牛低低地喘着,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样烧过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所有干燥的去处,最后贴在他的嘴皮上,像条湿润的小蛇送了进来,灵活地
撩拨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吸在嘴里咂吮。下面,肉棒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涨大、伸展,胯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自从那晚被翠芬冷嘲热讽过后,忽忽又过了半年多。
第十章 暖帐
冻僵了的手指得了女人奶子上的温度,变得暖和灵活起来,可它却忘了本,
抛弃了鼓胀的奶子抵达了女人的胯间,在鼓突突的肉丘上逗留了一会,肆无忌惮
地插入了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中。
「啊……」表嫂低叫了一声,低得像是在叹气,颤抖的声线里带着些局促不
安,听起来甜甜的,让铁牛联想到了泛着酒香的苹果。随着手指的抽插,表嫂的
身子开始不安地扭摆起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薄薄的下嘴皮,一颗头在枕头上
滚来滚去地动。
「俺……俺不喜欢从前头弄!」铁牛哑声哑气地说,一边缩回手来将女人拨
翻过去让她爬着,揭起被子的一角来看,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早翘了起来,夹在
股缝下的肉穴让他想起了姐姐哭湿了眼睛。
「来哩!」表嫂扑在枕头上急迫地呻吟着,铁牛便翻身上去,将粗硬的肉棒
抵在股缝里蠕动着,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样,缓缓地插入了炽热的炭火里,一插
到底,够着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
和翠芬结合,早变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图那稀薄不堪的收获。
而和姐姐结合,禁忌的狂乱又搅得他心神不宁。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样,肉
棒插到她的穴里,新鲜而又安宁,自信而又可靠。
铁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缓缓地推进,缓缓地抽离……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
是想推迟这甜蜜的享受,延长这心安的炽热。一连串温柔的蠕动过后,肉穴里便
发出淫靡的「嚓嚓」声来,他将快乐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这样回馈了
他。
「噢……快……快点!快……」表嫂终于叫了出来,奋力地摇了摇屁股——
她兴许是受不了这温柔的节奏,又或者担心娃娃进来撞见。
「好咧!俺开始了……」铁牛畅快地叫道,将身子撑离了女人的脊背,将肉
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转着屁股可劲儿地挨磨。
「老大的鸡巴啊!撑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着头直喘气,双眼紧紧
地闭着,脸脸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穴里早湿成了一团糟,黏黏糊糊地咂得龟头儿痒,铁牛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
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下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这骚娃子!」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锈蚀
了的铁块。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刮擦着肉壁,龟头频频触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块,女人似乎
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迭声地呼喊起来:「来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爷爷
啊……真快活……俺这逼遭你干烂了啊!」正是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外屋里响
起了一串脚步声,吓得表嫂连忙紧紧地闭了口。
可铁牛却没听见,兀自「啪啪啪」地抽插着,急得女人扭转头来又是挤眉又
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来。那一串脚步身直响到床跟前来,布帐「呼啦」一身
被揭开的时候,铁牛闷声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
「妈妈!妈妈!」最小的那个小女孩见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大一点的哥
哥握起小小的拳头朝着铁牛的后脑勺,一边尖叫着:「叫你打俺妈妈!叫你打俺
妈妈!」打得铁牛的头皮一阵阵地生疼。
「乖!乖!别哭,别哭,妈妈好着哩!」表嫂柔声说,努力地冲着女儿笑了
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跟前来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一扭头,看见儿子还紧紧地
揪扯着铁牛的头发不放手,拉下脸来声色俱厉地骂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儿子不解地松开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来了,表嫂一时哭
笑不得,将他拉过来和妹妹站在一起,耐下性子来说:「表叔咋会打妈妈呢?他
是怕妈妈冷,给妈妈暖被窝哩!」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歉疚地看着铁牛,嘟着小嘴儿说:「铁牛叔叔,
对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铁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铁打的,一点也不觉着疼,咋会怪你哩?」
他有气无力地说,肉棒还嵌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只是越来越慢,越
来越慢……还好身子没漏在外头,不然就和这熊孩子说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
……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
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肉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妈妈暖被窝的
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肉吃!」男孩指指妹妹,妹妹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肉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肉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肉穴
里鼓出好多的淫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淫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肉棒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龟头、整根肉棒、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肉棒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
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