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的初恋(1-13章)
(1)
连天盯着坐在自己书桌前面艾霞。她那半透明连衣裙里透出一根若隐若现的
带子,缠绕着延伸向胸前。连天皱着眉头,一副苦苦思索而不得要领的表情。艾
霞是他最要好的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可以说无话不谈。可前两天艾霞突然开始
和自己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说话也不那么痛快了,看着自己的眼睛仿佛总
有一层雾水隔在中间。连天悲愤的想,难不成是怪自己没把鹿鼎记借给她?不会
啊,艾霞向来够兄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记恨这么久。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
之隐?看着这根缠绕在她胸前的这根带子,胸部受伤了?
他妈的,那个兔崽子敢欺负老子的朋友,老子削平了他!连天愤愤地想。
英语老师在上面叽里呱啦的讲着课,连天不敢大声,小心的捅捅艾霞的瘦腰,
指尖传来脂润滑腻的触感,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束微弱的电流击中了连天的手指,
连天愣了愣,心里暗骂:该死的静电。
艾霞向后靠了靠,头略微侧了侧,那意思就是说:啥事?
连天看着艾霞那珠圆玉润的耳垂,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那略有点婴儿肥的美好
脸庞,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发干,吞了口唾沫,心里想:操,老子今天怎么和她说
话还有点紧张了,不是咱天天的风格啊。
艾霞等了半天没见连天说话,以为连天又在捣乱,修长的眉毛微微一皱,就
想转过头去继续听课。
连天太熟悉艾霞的肢体语言了,来不及多想,赶紧说:“艾霞,谁欺负你了,
跟哥说,看哥不削平他龟儿子!”
艾霞皱着眉头轻轻摇头,意思是说不明白你在说啥,没人欺负我啊。
连天急了,伸手隔着衣服扯了扯艾霞胸部的那跟带子:“那这是啥?还不是
让人欺负了?”
艾霞像是触了电一般的转身而起,一脸羞愤的给了连天一个耳光。
“咣!”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教室里。
连天吃完了晚饭,坐在院子里无意识的翻看着电视。心里还在回想今天下午
那莫名奇妙的一个耳光,愤愤的想,还好是艾霞,要是换一个人,老子一定让他
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过,今天这一个耳光就算是和艾霞的决裂了,从此以
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忽然,院外传来柔弱的声音:“天天在吗?”连天一愣,好啊,下午打了老
子,现在还敢来找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连天带着决心,一脸毅然地走出家门。
本来决定拿出最凶狠的表情给艾霞看的连天,在看到艾霞双目含泪,楚楚可
怜的身影时,满肚子的火气莫名奇妙的消失了三分之二,但想想下午那一个耳光,
还是双手环胸,冷冷的问:“啥事?”
艾霞含着臻首,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今天下午,我打你是太冲动
了。可是,可你不该……”
连天哼了一声:“好心好意问你谁欺负了你,不说就算了,居然还打我一个
耳光。”
艾霞哭笑不得:“哪有人欺负我了,有你这么个二愣子,别人躲我都躲不及。”
连天恼怒的指着艾霞缠绕地鼓鼓囊囊的胸部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还说
没受伤?”
艾霞紧张的双手护住了胸部,脸上抹过一色尴尬的红色:“你这个傻子!”
声音甜腻的能挤出水来。
连天看到艾霞这幅表情,愣愣的不知所以然。
“你跟我来。”艾霞转身离去。
那一夜,月光下,她那纤细的背影,浑圆的屁股,婷婷袅袅的步伐一直深深
地扎根在连天的心里,很多年。
村外小桥边有个废弃的变压站,是个野外遮雨挡风的好地方,也是连天和艾
霞的秘密基地。自从美国那两栋大楼被飞机撞倒了之后,连天就将这里命名为
“基地”,而他就是带头大哥,艾霞是他的第一个组织成员,绰号——杀手霞。
连天一路想着这些往事,心中感慨,算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原谅她了。
艾霞站在“基地”边,明亮的月光照亮了她一侧美好的脸庞,莹莹的反射着
光,像一尊朦胧高洁的女神。她看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大男孩,那么的散漫,乌黑
发亮的眸子像是透着紧张。
“你不是问我这里是怎么了吗?”艾霞一手抚胸,一只手握住连天的手。她
手心冰凉湿滑,微微的颤抖着,却坚定而执着的拉过连天的手,放在了自己依然
发育的乳房上。那里,柔软而滑腻。
连天惊愕的闭不起嘴巴,霎时间,血气上涌,全身的血液都拼命的涌向头部。
他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只是一味的想把握着女孩乳鸽的手抽回来。可
是,那颤抖的柔夷却是如此的坚定,他用力两次竟然没能抽出。
女孩低泣着扑进男孩的怀里,轻轻地砸着他开始宽阔的胸膛:“笨蛋,傻子
……”
连天整个大脑瞬时当机,两只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放在女孩的腰
部还是臀部。他脑海里有一个宏大的声音在嘲笑着他:傻子,笨蛋,她已经是个
女人啦。
此刻,他才明白,他那一个耳光挨得一点都不冤。
连天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满是冷汗的手抱住了艾霞的屁股,使劲捏了一把,嘿,
确实不一样,又软又弹。还没等再捏一把,艾霞抽出手来责怪的轻拍了一下他的
爪子,把这双不老实的爪子抬起放在了腰上。
经过这一下,五识六感才回到了连天的身上,鼻子里传来少女身上特有的气
息,眼睛看到了修长脖颈上那滑嫩的肌肤,视线一路下滑,直至被连衣裙的上边
挡住。连天低头贪婪的深吸了一口那迷人的气息,忍不住一口狠狠地亲了一口那
柔嫩的肌肤。艾霞吓了一跳,赶紧擦掉脖颈边的口水,恼怒的擦在了连天的衣服
上。
连天嘿嘿一笑,不讲理的抱住艾霞的双颊,嘴巴像是色鬼一样啃住了艾霞的
双唇,拼命地吸起来。这招是电视上学来的,男的都是这么干的,然后女的都是
很销魂的样子。只是亲住嘴唇之后怎么办连天就不知道了。
艾霞被他像狗啃骨头似的一阵乱拱弄疼了,拼命推开他,喘了口气:“你缺
氧啊?这么大力吸,疼死我了。”
连天不知道说啥,突然哎呀一声猫起来腰,手伸进了裤子里掏了一把。艾霞
紧张的问:“怎么?肚子疼?”
连天小鸡鸡充血勃起了,却因为内裤太紧,卡疼了,赶紧伸进去把硕大的小
弟弟扶正了,却尴尬的发现裤头上搭了个大帐篷。他不好意思直起腰来,而艾霞
还在旁边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连天哎呀哎呀的直叫唤,不好不好,疼死我了,你来帮我揉揉。艾霞赶紧用
手去揉连天的小腹。连天嚷嚷着,不行,你手得伸进去,贴着肉才管用。艾霞看
他叫的急,没多想,就伸到了连天的裤头里。连天叫声连连:“再往下再往下。”
艾霞一路往下摸了下去,问:“这里?这里?这……”艾霞突然停手了,她
摸到了。
艾霞红着脸,抽出手来,狠狠地砸了连天一拳,连天这次真被砸疼了,“哎
呀”痛叫一声。
艾霞责怪的骂一句:“坏蛋,不理你了。我回家了。”
“别啊,我走不了啊”,连天猫着腰指着自己搭起来的帐篷,“这怎么见人
啊”
艾霞“呵呵”一笑:“我管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连天看怎么都叫不住艾霞,一咬牙:”好,管它的,搭个帐篷怕个啥。我跟
你一起回去。“
艾霞回头一看连天还真追来了,裤子上的帐篷搭起一尺高,和他一起回去,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就不要做人了。艾霞恨恨地又把连天拉回去,连天怪叫,不
行不行,时间到了,我得回家了。艾霞狠狠掐了他一把才老实了。
两个人回到基地,看着搭的老高的帐篷,不知道怎么办。
“你让它下来嘛。”“它那里听我的,不信你看,软下来,软下来。是不是,
它不听话。”
“再不软下来,我拿刀切了你。”艾霞恶狠狠地威胁道。
连天吓了一跳,连带着小弟弟都跳了跳。“不行不行,别乱来。要不,你摸
摸它,刚才你摸它的时候好像管点用。”连天呐呐的说。
“我才不要,脏死了。”艾霞不干。“你不干,咱俩都回不去。”连天无赖
的本性上来了艾霞纠结了一会,点头同意。
连天脱下裤子,晚夏的夜风微凉,赤裸在空气中的小鸡鸡凉飕飕的。艾霞闭
着眼睛握了上去,连天快乐的低哼一声。
“你给我胳膊做什么?”艾霞责怪的问。
“这不是胳膊。”连天委屈的说。“啊,我才不信,你那只小鸟我见过的,
哪有这么大。”艾霞睁开了双眼,低头看去。
“啊!这是什么?”艾霞惊恐的叫。“别喊,别喊。”连天紧张的说:“再
招来人。”
“它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艾霞很惊讶。连天很得意,摸了一把艾霞的奶子
:“你这里什么时候变这么大的?”
艾霞红着脸清唾一口:“不正经。”然后像是欣赏一件奇怪的事物,好奇的
抚摸着这根神奇的、会一跳一跳的东西。
如电般的快感传来,连天忍不住吸了口冷气。艾霞紧张的问:“疼吗?”
“不,不,你继续。”艾霞接着上上下下的抚摸着,看着包皮一下一下的套住龟
头,又从马眼那里流出亮晶晶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
看着艾霞那纯洁而好奇的美丽面孔,连天没几下就突然感到快感如潮般涌来,
他低吼一声,从艾霞手里夺回老二,拼命地套弄着,“噗,噗”精液电射而出,
艾霞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连天射了一脸,眼睛都糊住了。“哎呀,
天天你想死啊,尿了我一脸,脏死了。”艾霞恼怒的站起身来。
连天像是被抽了筋,软软地在一边喘着气:“不是尿,是精液,精液,我不
是故意的。”
艾霞红着脸:“真恶心,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2)
射完的连天神清气爽,下午的不快一扫而空,牵着艾霞的手得意洋洋的往回
走。到了村口小巷时已经将近夜里10点,乡下人睡得早,这时候街上已经没人
了,路灯也关了,黑暗中不是传来一两声犬吠,显得山村更加幽静。
黑暗中,连天胆子更大了,不时往艾霞的屁股上、乳房边骚扰一下,被挡开
了觉得是在打情骂俏,偶尔偷袭得手那就更让人心情愉悦。这段路本来不算近,
可初尝异性甜蜜的两个人都觉得怎么眨眼就快到家了,更是走的磨磨蹭蹭。连天
忍不住又把艾霞挤到了路边大树的阴影下,贪婪的亲吻着艾霞的小嘴。这一次,
两个人都找到了些诀窍,不再会因为生疏而不时牙齿相碰、弄疼了对方。
连天左手紧紧抱住艾霞纤细而脂滑的蛮腰,右手掀起了艾霞的连衣裙,划过
了修长而光滑的玉腿,在那丰满而弹力惊人臀部恋恋不舍了很久之后,又顺着艾
霞的小蛮腰一路向上,终于到达了下午令他疑惑不解的胸部。那里,被传说中的
胸罩保护着。连天右手有些颤抖,努力地想解开这个碍事的胸罩,却总是不得要
领,明明销魂双峰就在掌下,温柔乡里近在眼前,可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可想连
天的恼火了。连天连番受阻,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使用暴力,他用力扯了一下艾
霞的奶罩,想把它扯断了事。艾霞赶紧阻止,恼火的拍了连天一掌,才双手背到
后面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连天有些激动,汗津津的右手就要印上销魂峰,忽
然觉得不过瘾,便把左手也腾出来,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梆梆”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却把欲火焚身
的两个年轻人吓得浑身冰凉,欲火尽退。两个人慌不迭俯下身去,查看身后。那
边是寡妇春妮的宅院,朦胧的月色下,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看样子也挺紧张,
不时的左右看看。“吱”,春妮家的木门开了一条小缝,男人一闪而入,随后便
传来了木门门闩插上的声音。
连天和艾霞都松了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他们了,这要被人发现了,艾霞就没
法见人了,连天也要挂个流氓的名头。艾霞抚抚受惊的胸口,拉起连天就想赶紧
逃离这里。
连天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不对啊。你不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很熟
吗?”连天突然想起了那里不对劲。
“谁啊?”艾霞轻声问道。
“牛大海。”
牛大海是学校的体育老师,30来岁,相貌堂堂,作为篮球教练,对连天那
是爱护有加。他家里的娇妻更是让人眼热,那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大美女。当初嫁
给牛大海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扼腕叹息,大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连天想不
到牛大海放着家里的娇妻不去伺候,却跑到寡妇春妮这个骚货这里打野食。
艾霞拉拉连天:“管他谁,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这西洋景可不多见。”连天嘿嘿的笑着,拖着艾霞
就奔向了春妮家里。艾霞拗不过他,被拖到了门口,指了指紧闭的木门,轻声道
:“你怎么进去?”连天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骚包样儿,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
把铅笔刀来,顺着门缝插到了门闩的下面,一点一点轻轻地向旁边拨着,没多久
,门闩就到了头。连天得意的回头看看艾霞,就打算推门而入。艾霞急忙拦住,
指了指门脚,轻轻“吱”了一声。连天一拍额头,忘了这茬了,不然一推门就得
让人发现。他向艾霞伸了伸大拇指,夸她心细。
然后连天开始脱裤子,艾霞不明所以然,以为他要耍流氓,从后面踹了连天
一脚。连天连忙摆手,安抚住发飙的艾霞,然后对着门脚缝尿了泡尿。稍等了片
刻,等门脚吸足了水,轻轻一推门,果然,声息皆无。然后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小
弟弟,轻声说:“还是爷们有用,以后一定给我生个儿子。”艾霞掐了他一把。
连天牵着艾霞的手,蹑手蹑脚的溜到了春妮的窗下,抬头一看,两个人都目
瞪口呆。
只见牛大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同样赤裸裸的春妮。只是春妮的屁
股对着牛大海的脸,而嘴巴正忙着添牛大海的鸡巴。而牛大海也气喘吁吁的在春
妮的屁股缝里忙活着,长长的舌头从前面一直舔到春妮的屁眼。春妮很是兴奋,
不时发出像狼一般呼呼地低吼声,嘴巴含着牛大海的鸡巴,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
耸动着。过了会,牛大海被堵的穿不上来气,就抬了抬春妮的屁股,把右手食指
插进了春妮的屄缝里,不停地抽插着,不一会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再过一会居然
三根手指都差了进去。春妮兴奋地呻吟起来,吐出鸡巴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窗外的艾霞和连天才发现,牛大海的鸡巴竟然如此之大,像是三岁幼
儿的手臂般粗细,真是难以想象春妮刚才是怎么一口吞进去的。连天一直以为自
己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如今方知山外有山,暗自发誓从此以后一定保持颗谦虚谨
慎的心。
这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换了位置,牛大海翻身将春妮压在身下,扶着那
根硕大的鸡巴,就要插进春妮的屄缝里。艾霞这时竟然为春妮担心起来,偌大的
一根肉棒,要是真从哪里插了进去,还不要了人命?
那里想到牛大海进入的竟然颇为顺利,两只粗大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春妮硕大
的奶子,屁股拼命地向前顶啊顶,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了小穴里粉嫩的娇肉。
春妮也是很兴奋,双颊潮红,仰着头、张着嘴低声呻吟着,仿佛是牛大海的大鸡
巴已经从骚逼插到了喉咙里似的。
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干劲,连天也忍不住把艾霞拉进了怀里。双手从后环绕
而入,握住了艾霞那刚好能够一只手握住的乳鸽。艾霞的奶子很有弹性,皮肤光
滑的仿佛连天稍微少用点力手就会从上面滑走。艾霞穿的是连衣裙,连天握住了
艾霞的乳房,就等于把艾霞的裙子整个掀了起来,而两个人之间此时只剩下了艾
霞的一条小内裤。
连天腾出一直手来,顺着艾霞平滑的小腹,一直伸进了她的小内裤里。艾霞
急欲拦住,可是连天固执的一路而下,而此时一直看着里面大战的艾霞也忍不住
嫩穴里开始浸出汁液来,轻叹了口气,就不在阻拦了。连天那只朝圣的右手终于
抵达了圣地。连天心里一阵激动,老子也摸到女人的屄了。不一会惊讶的发现,
艾霞那里竟然光秃秃的没有几根毛,不像春妮那里一坨黑毛。连天摸着艾霞湿漉
漉的小穴,学着房间里的牛大海轻轻地抚摸着阴唇上的那一粒小豆豆,艾霞像触
了电似地开始发抖。原来这里是女人的死穴,连天高兴的想。此时的他聪明的一
塌糊涂。
摸了一会,连天闲艾霞的内裤碍事,就一把褪到了脚底。接着把自己的鸡巴
也放了出来,紧贴着艾霞的屁股缝。艾霞感觉到了身后的异物,有点恐惧的就想
逃走。可是连天紧紧地把她挤在了墙上,她又不敢太用力挣扎,怕发出声音惊动
了里面的人,只好顺着连天。
连天笨拙的用老二顶着艾霞的屁股,欲做入幕之宾,可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急的连天直骂自己笨蛋——菜都上桌了,居然不会用筷子。
这是房间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春妮兴奋地嗷嗷直叫,全身绷紧,屁股拼
命地翘起迎合着牛大海,她的高潮到了。而牛大海也咬着牙挺着大鸡巴死命的往
下杵。春妮的骚屄里冒出大量粘粘的淫水,随着牛大海的抽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音。牛大海拼命地撞着春妮的屁股,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
将春妮小屄里面粉红的嫩肉带出来。此时的场景,倒是真的算得上声色俱佳。不
一会,高潮已过,春妮就软了下来,而牛大海却仍然斗志昂扬,春妮开始求饶,
嗲声嗲气的说牛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牛大海也很满意,可是现在还没
尽兴,那里肯放过她,他想想,俯下身来对春妮说:“要不让我插你屁眼吧。”
春妮拍了他一巴掌,说:“那里哪里插得进去。”牛大海央求说试试吧。春妮扭
扭捏捏的俯身抬起屁股。
牛大海很是高兴,从春妮逼缝里摸出把淫水涂在了春妮的屁眼上,便扶着鸡
巴试着往里插。
窗外的两人看的目瞪口呆,这边连天连门口都还没找到,人家已经独辟蹊径
了。原来屁眼也是可以插得啊。连天恍然大悟,何必舍进而求远呢?于是也有样
学样在艾霞屁缝那边磨蹭起来。艾霞被他顶的心里痒痒的,小穴也开始泛滥,可
是对于异性的恐惧仍然围绕着她,仍旧不肯俯下身子。
牛大海进入的并不顺利,屁眼还是太小太涩了,他的大鸡巴根本进不去。牛
大海想了想,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了一瓶“开塞露”,剪开封口,一下子全都
挤进了春妮的屁眼里。然后又伸出中指,慢慢的插进屁眼里去,缓慢的抽插着,
等春妮适应了,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看着燕妮适应了,就再次扶着鸡巴往
里插,这回,终于进去了。
春妮的屁眼很紧,夹得牛大海不住的吸冷气。春妮也开始低声呻吟着,不停
地要牛大海慢慢来。牛大海插到一半的时候,春妮拦住了他,说不敢再进去了,
很痛。牛大海就这样鸡巴一半在里面慢慢的抽插着,爽的他直叫唤。屁眼太紧了,
牛大海没几下就要高潮了,他紧绷着屁股,一下一下狠狠地插着春妮,春妮也知
道他快了,就咬牙坚持着。牛大海越来越快,最后几下不顾春妮的死活,竟然把
偌大的鸡巴尽数插到了底,他低吼了一声之后,便软软的趴在了春妮身上不动了,
而春妮也早就被他折腾软了。
窗外连天也快了,虽然没有插进逼缝,也没插进屁眼,可在艾霞紧紧夹着的
臀缝中间抽插也很有快感,几下抽插之后,连天哆哆嗦嗦的把精液射在了艾霞的
臀缝中间。
两人偷偷摸摸的收拾好衣服,又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春妮家的大门,丧家之犬
般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牛大海不敢在春泥家久留,完事后就赶紧收拾衣服也溜出了春妮家。
牛大海走了,春妮看着没闩上的大门发�艾霞没有拒
绝,只是有些笨拙的应对着。他们很投入,两人彼此用舌头挑逗着的对方,感觉
着舌尖传来的酥麻感,如痴如醉。
半响,连天恋恋不舍的离开朱唇,亲吻着艾霞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大
手不老实的覆在了艾霞的乳房上,轻揉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光滑。艾霞也不能
自己,她很喜欢连天亲吻自己,抚摸自己,可又担心自己不能自持,发生了不该
发生的事。在犹豫纠结中,她慢慢的沉醉在连天热吻之下。
就在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时,艾长青那破锣嗓子在外面嚎叫了一声:" 天天,
都多晚了,你还不回?就你那猪脑子,再学也没用,赶紧回吧。" 热吻中的两个
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艾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了连天一把,低声说:
" 赶紧走吧。" 连天正欲火高涨,却也是没有办法,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心里把
艾长青骂死了八十遍。
回到家,连天躺在床上,勃起的大鸡巴象烈火般焚烧着他的血液,他越来越
清醒,觉得自己今晚要是不找个女人搞一下,就会爆体而亡。他想到了寡妇春妮,
这下就更加不能自持。他拿起那把铅笔刀,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家门。照旧打开了
春妮家的大门后,摸进了春妮的房间。
晚夏的晚上仍旧有点热,春妮只在小腹上盖了一袭被单,雪白的大腿和硕大
的奶子就那样露在外面,在窗口月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一大片。连天褪去了自己
的衣裤,光溜溜的爬上了春妮的床,兴奋地嘬着牙花子,双手激动地在屁股上抹
了两把,把手心里的汗擦掉,一把抓住了春妮的大奶子,急不可耐的扑上去舔了
起来。
春妮被吵醒了,吃惊的发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叫一声:" 谁啊?"
连天被这一嗓子吓坏了:" 不敢叫,不敢叫,嫂子,是我,天天啊。" 春妮一看
是连天这个孩子,口水流了一下巴,手足无措地安抚着自己,她噗嗤一声笑了,
说:" 你小子喝老娘的奶还喝上瘾了,上次强奸了我,我不找你麻烦就是了,还
敢再来?"
连天郁闷的想,上次那里是强奸嘛,顶多算是通奸。不过这事怎么定性向来
是女的说了算, 连天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应对春妮这个骚货。
春妮觉得逗弄这个傻小子很好玩,接着说:" 你今天又喝了老娘的奶,想不
让我告你也行,拿点钱补偿一下就可以了。" 连天搓搓手,低三下四的说:" 我
没钱。" " 没钱你还敢来玩女人?" 春妮看着连天赤裸裸的身体,青筋遍布、狰
狞可怕的大鸡巴,和连天那与此不相称的孩子气的脸,春妮开始春心萌动,她继
续挑逗着连天:"嫂子好看吗?"
连天纳闷,怎么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好看便罢了,若是不好看的女人问起
男人来,让人家怎么回答?但当下正面对着债主,那里敢说个不字,小声说:"
好看。" " 那里好看了?" 春妮不依不饶。
连天贼眉鼠眼地看了看春妮半裸的身体,说:" 奶子和屁股都好看。" 春妮
呵呵笑了笑,说:" 那你在老娘最漂亮的奶子上又是摸又是亲的,你得给我补偿
多少钱?" 连天不知道她是真想要钱,还是在玩自己,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头,要是春妮真不顾死活的叫起来,他也死定了。当下说:" 我没钱,要不我回
去跟我爸爸要,可是不能多了,多了我可要不来。" 连天挺紧张,怕她狮子大开
口。
春妮看着这个嘴上还是毛绒绒的小男人,紧紧张张的应对着自己,下体不禁
流出淫水来。她恶狠狠地说:" 没钱肉偿。" 一把推倒了连天,抬起屁股夹住了
连天的头,俯身又一口吞下了连天的大鸡巴,吞吐起来。
" 天啊!" 连天对于这种剧烈的情节变换很不适应,刚才还在接受拷问,转
眼间小穴就凑到了自己鼻尖上,还舔起了自己的大鸡巴。他幸福的头晕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下神来观看春妮的小穴。
他抬起手来,扒开春妮肥厚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有点黑乎乎的小阴唇,他
暗自想着,怎么女人和女人差别这么大唻?刘文珊那里滑不留手,光滑白嫩,小
穴粉粉红红的,春妮这里就毛茸茸,黑黢黢的。当下事务繁多,加上鸡巴上传来
的快感一直往后脑勺上冲锋,连天也不顾得想那么多,就开始添春妮的骚穴。
春妮的小穴散发着淫水的气息,连天舔上去,有点咸咸的味道。
春妮呻吟着,以声音的大小提示着连天应当舔哪里,连天也学得很到位,很
快就抓住了重点。春妮叫的更淫荡了,小穴里淫水流了连天一下巴。
两个人这时候都忍不住了,便转换了乾坤,颠倒了阴阳,连天扶枪上阵,对
准蜜穴," 噗嗤" 一插到底。春妮" 啊" 的浪叫了一声,娇吟着:" 来,天天,
插死嫂子吧,啊,啊……" 就在这时,
窗外忽然传来的春妮那傻儿子的声音:"婶子,窗户里有啥好看的?来跟我玩
吧。"
房间里正在欲火焚身的两个狗男女顿时象被浇了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底。
(7)
刘文姗被春妮的傻儿子傻强子那一句“一起玩吧”吓得花容失色,她面色通
红,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尴尬的一幕。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春妮和连天也摸不清刘文姗的套路,不知道她半夜三更的跑到春妮家来做什
么。连天闷骚着,心想,该不是下午和师母搞了一下,师母就爱上了自己,她看
到、听到、猜到或神迹显现预示给她自己晚上会和春妮鬼混,嫉妒不过便跑过来
捉奸在床?那我又该如何想师母解释呢?连天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乱转,看样子
要不是眼眶包围着,他的眼珠子就失速飞走了。
一时间,房间内外三人尴尬地看着彼此,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还是春妮
打破了僵局,她扯开连天的九阴抓奶手,翻身将正胡思乱想着的连天压在身下,
抬起屁股,把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刘文姗看着两人下体湿洼洼、亮
晶晶的一片狼藉,红着脸低下了头。春妮随便扯件衣服披在身上,出去把儿子支
开,把尴尬地手足无措的刘文姗拉进门来,然后底气不足地问:“文姗,这么晚
有事?”
刘文珊张张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下午,牛大海突然问她和谁喝酒了,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色大变。虽然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却知道丈夫已经开始猜
疑,肯定不能随便对付的了,便干脆来个反客为主,将了牛大海一军,说自己把
春妮叫来谈了一下,质问她到底和自己丈夫如何勾搭上的,并警告她不要再招惹
自己的老公。果然,这几句话说得牛大海无地自容,赶紧向党和人民保证自己再
也不敢去拈花惹草了,并殷切地希望党和人民的杰出代表刘文姗同志原谅他这个
迷途知返的羔羊。我们冰清玉洁、白璧无瑕、道德高尚、问心无愧的刘文珊同志
在肯定牛大海认错态度端正的同时,也委婉的指出了他所存在的几个小问题,最
后谆谆教导说太阳的照耀无处不在,切莫以为耍些小手段可以遮住群众雪亮的眼
睛。
下午的风雨暂时被遮挡住了,可是撒一个小谎意味着你不得不再撒一个更大
的谎言来弥补。刘文珊在骗完了老公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她从来没有做过如此
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更加不敢想象丈夫发现这件事情的后果。她艰难的熬过了几
个小时,在牛大海睡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春妮家,想要和春泥对一下口供,
免得事后被牛大海发现。她到刘文珊家门口时惊讶地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当时
自然没有想到是连天猴急的想爬上春妮的床,连闩门都忘了),便没有敲门,径
直走了进去,待看到房间里战场时,一时间惊呆住了,还没等转身离去,就被春
泥的儿子叫破了身形。
刘文珊穿着紧身T恤,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显得腰身特别纤细,胸部越发
的饱满、浑圆,她急匆匆的出来,并没有戴乳罩,紧身T恤上那微凸的两点越发
诱人。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拘谨的站在房间内,显得手足无措。连天看着她
那蓬勃向上的胸部,禁不住又想起了她下午的风姿绰约,婉转承欢,费力的吞了
口口水,两个眼珠子都快钻进刘文珊的T恤里面了。
春妮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刘文珊,知道现在这个场景实在不适合聊天,想了想
就痛快的说:“牛大海是来过我这儿两次,但说实话,他也称不上坏男人。男的
嘛,那个不爱路边野花,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既然弟妹你知道了,我保证以后
不让他上我的床。”
刘文珊见春妮误会了,却也不点破,犹豫挣扎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过
去的事就算了……那个,下午的时候,天天到我家坐了一下,喝了一杯酒。我怕
牛大海胡思乱想,就说是你在家和我聊天。改天要是牛大海问起这个事来,你能
不能帮个忙按我说的讲?”
春妮听的莫名其妙,说:“天天坐一下也无可厚非嘛,他牛大海吃的哪门子
酸醋?”
这件事讲起来复杂得很,刘文珊哪里肯跟她细说来龙去脉,只是恳求她不要
揭破自己的谎言。春妮突然看到连天那双贼眼不住的往刘文珊奶子和屁股上瞄,
而刘文珊也不敢正视连天,两个人鬼鬼祟祟,目光闪烁着不敢正视对方。
春妮什么人?哪里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问题,前后对照一想,就放松了下来,
颇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高深莫测地笑着,说:“哎呀,你们该不是喝成花酒
了吧?”
刘文珊赶紧摇头,连声说不是不是。而连天却惊讶而敬佩地看着春妮。春妮
满眼桃花地打量了一下春妮的曼妙身姿,那目光比连天还要风骚,分明是一个大
色狼在观察自己的猎物。刘文珊在春妮那逼人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是赤裸着身体
站在她面前,而春妮的目光像一条游走在她肌肤上的凉冰冰的小蛇,走到哪里,
哪里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春妮突然关上了房门,褪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上衣,毫不知耻的握
住自己的大奶子往上托了托,一双桃花眼色迷迷的看着刘文珊,眼睛里仿佛能滴
出水来,她声音发着甜,透漏着骨子里的风骚:“早就听说弟妹是这十里八乡的
第一大美女,不知道多少汉子望穿了秋水想上你的床,可是更难得弟妹洁身自好。”
她赤裸着身体贴住了刘文珊,刘文珊吓坏了,赶紧想后退,可春妮却伸出双臂揽
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小腹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连天眼珠子都快成金鱼了,
下巴砸到了脚面上,头一阵阵的发晕,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疯狂。
春妮探过头去,双唇在刘文珊耳边暧昧地蹭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刘文珊
脸色一白,继而红的像苹果一般,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春妮吃吃笑着,说:“既
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要是牛大海问起我来,我可实话实说。”
刘文珊脸色白了白,心里反复都都争着,春妮提出的要求对她来说太过惊世
骇俗,她一时间难以想象。
春妮看着她变换的脸色,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当下便揽着刘文珊往床
边走。刘文珊还在挣扎,却鼓不起勇气反抗,半推半就的被春妮推到在了床上。
春妮赤裸裸地伏在刘文珊的身上,意欲亲吻刘文珊那饱满的双唇,刘文珊紧张地
避开,春妮就顺势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轻吻,又轻轻含住刘文珊的耳垂,用舌头
挑弄着。
刘文珊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春妮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就酥麻着泛起一片
鸡皮疙瘩。连天大开眼界,想不到春妮还好这一口,看来美女不只男人喜欢。他
感慨万千,本来以为自己的竞争对手仅限于同性的那百分之五十,现在看来,剩
下那百分之五十的异性也是靠不住的。
春妮拨开刘文珊紧张地护在自己胸口上的双手,隔着衣衫轻轻揉着她那饱满
坚挺的双峰。随后又褪下了刘文珊这件衣服,那颤巍巍、白嫩嫩的娇乳就呈现在
了面前。
春妮嘴里发出啧啧地赞叹声,由衷地说:“瞧瞧这双奶子,不要说是男人,
就是我也想死在上面。”连天连忙点头,深表赞同。
春妮又揉了几把,俯身轻轻吮了起来,舌头围着一点嫣红不住地打着圈,她
是女人,最是了解女人的感受,自然知道哪里才是女人最需要亲抚的地方。连天
看的火起,诞着脸也想上去插一脚,却被春妮无情地推开了去。他憋得难受,就
当着两个女子的面打起了飞机。
春妮看他那只手在哪里上下翻飞,吃吃地笑着说:“你别再撸破皮了。”说
完就把连天晾在了一边,继续自己的享受,她像男人似的粗鲁的褪下了刘文珊的
裤子,发出一声惊叫:“天!你竟然是白虎!”她嘴里不住地发出赞叹,右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光溜溜的小穴。
刘文珊被她抚摸地全身发痒,她双手试图遮住那羞人的地方,却总是被春妮
大力挡开。她脸色通红,想到旁边还有连天在观看,羞得闭上了双眼,轻咬着嘴
唇。
春妮低下头去,分开刘文珊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鼻子在刘文珊的小穴那边
嗅了几下,便伸出香舌,轻轻舔着刘文珊的阴蒂。快感和异样的感觉不停地涌向
刘文珊的大脑,冲击着她那越来越薄弱的羞耻心。她用力地咬着下嘴唇,努力使
自己不发出那丢人的浪叫。
春妮嘬住刘文珊的阴蒂猛吸了几口之后,喘了口气,她自己的小穴早已淫水
横流,骚痒起来。她转身对连天说:“你也别歇着,给我舔舔。”说罢就把白花
花的大屁股扭到了连天跟前。连天正是欲火焚身之时,哪里还会挑肥拣瘦,可是
想想还是忍住了,说:“我服务完了你,也得让我亲亲她。”连天指着刘文珊。
春妮淫荡地笑着:“我爽完了,自然也会给你尝尝二道汤。”刘文珊听他们说得
无耻,羞愤地扭过了头。
连天大喜,掰开春妮那大屁股,摸了一把淫水,粘糊糊的,就把它抹在了春
妮的大屁股上,可是春妮哪里淫水涛涛不绝,泛滥成灾,连天又擦了几把,偷偷
抹在了刘文珊的奶子上,顺势狠狠地捏了几把。刘文珊疼的轻哼一声,春妮转过
身来狠狠给了连天的屁股一掌。连天赶紧把头钻进春妮的屁股缝中间,卖力的舔
了起来。春妮舒服地浪叫了起来,听的刘文珊都替她脸红。
连天忍不住了,半跪在床上,扶着大鸡巴就插进了春妮的骚穴里,卖力的抽
插起来。
春妮嘴巴还堵在刘文珊的小穴上不肯松开,嘴里发出“嗯,嗯……”的浪叫
声,和着连天撞击自己屁股的声音,真是满屋春色。
刘文珊看着这对淫娃荡妇在自己面前的表演,加之春妮锲而不舍的口交,她
也开始淫水泛滥,只是碍于面子,不愿发出那丢人的声音。
春妮很是兴奋,没多久进入了高潮,她双手抓着刘文珊的奶子,拼命揉捏着,
看着那白嫩饱满的奶子在自己的手下变形,更是兴奋,她大声的浪叫着,屁股拼
命向后顶,迎合着连天的大鸡巴,小穴里淫水泛滥,抽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终于,她无力的趴在了刘文珊的身上,象条脱力的母狗般喘着气。
天天看到她高潮已过,大喜,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享受报酬
的时候到了。
他将春妮轻轻放在一旁,猴急地扑在了刘文珊的身上,刘文珊发出一声惊呼,
伸手想要阻拦,可她那里挡得住连天那一米八的身形,被连天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春妮看着连天色急的仿佛要强奸了刘文珊一般,啪的打了一下连天的后脑勺,说
:“急赶着抢死啊,刚才不见你那么大干劲。”
连天尴尬的挠挠头。春妮温柔而固执的分开刘文珊横在胸前的双臂,低头亲
吻着她的乳头,又使了个眼色给连天。连天心领神会,分开刘文珊的玉腿,留着
口水看了看刘文珊那粉红娇嫩的小穴,不再迟疑,横枪直插密境!
由于速度太快,刘文珊感觉小穴里像是猛然间捅进了根热乎乎的铁棍,说不
上来是痛还是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连天插进去后就开始不停的抽插,硕大的
两粒卵蛋啪啪的撞着刘文珊的屁股,快感渐渐淹没了刘文珊的理智。而此时春妮
还在她奶头上有滋有味的吸吮着,异样而酥麻的感觉如电般传进她的脑海,她忍
不住开始呻吟,那压抑的呻吟声像是低泣一般,婉转动人。
“啊……嗯,嗯……”
这如哭似泣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连天的神经,他一只手固定住刘文珊的纤细
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刘文珊跳动不已的奶子,再看着旁边赤裸裸的春妮撅着大
屁股添另一只奶子,真是飞了一般的感觉。他心中得意的想,就是以前皇帝老子
也不过如此吧。嗯,这个,就是少了个太监在一旁加油助威,不失为一件憾事啊。
刘文珊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的感觉,被一个女人和男人一起玩弄,而自己不
由自主发出的淫叫声更是让她觉着丢脸。她很想让自己闭上嘴,不要像个淫妇似
的浪叫,可身体的感觉却背叛了她,快感像滔天巨浪般轻易地摧毁了她的一切反
抗。
高潮如激流般迅速到来,她放弃了对感觉的抵抗,丢下了矜持的面具,顺应
着肉体的需要,放声呻吟着,小腹紧收,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连天感觉鸡巴像是被层层箍住,每次挺进都遇到不小的阻力,而拔出时小穴
内又像是有种奇异的吸力,他也忍不住也到了高潮,咬着牙,屏住气,抬着屁股
拼命往下插,直欲将刘文珊钉死在床上。
“啊,啊……”刘文珊毫无保留地呻吟着。
“噗噗~ ”连天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文珊的蜜穴之内。
高潮之后,3具赤裸裸的身体横陈床上,气喘吁吁,空气中散发着奇异的气
息,那是淫水、精液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旖旎风光。
刘文珊整理了一下下体,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逃命一般地离开了春妮的家。
这一夜,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冲击太大。
而房间里那对狗男女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不时你摸我一把,我捏你一
下,说不清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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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这些天来很满意自己的生活状态,他以每天两炮的节奏迅速完成了自己
的成人式。现在他看班上的同学眼光和想法已经完全不同了。高建军和刘胖子在
纸上偷偷摸摸的画着圈圈叉叉,玩五子棋——这两个根本还是流着鼻涕的小娃娃,
没长大。牛秀丽身上喷了低劣的香水,隔着2里路都能闻到那刺鼻的味道——她
已经是个女人了,可惜,还不够成熟,奶子也太小了,跟飞机场差不多,她也好
意思带个奶罩——连天鄙视地想。
连天坐在教室后面,一个一个的把自己的同学品评过去,最后目光定在了面
前的艾霞身上。看着艾霞那专注的神情,丰润美好的身材,连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完美的情人,自己将来的媳妇。看着艾霞那美好的背影,连天又想起了在
“基地”的那一夜,顿时色心大起,胆气更壮,伸出手来偷偷深入艾霞腋下,在
艾霞乳房侧面迅速摸了一把。
正专注地听课的艾霞大吃一惊,回头瞪了一眼贼笑嘻嘻的连天,低声警告他
不要捣乱,好好听课。连天色心已起,哪里肯听,趁艾霞转过身去继续听课的时
候,又偷偷把手伸进了艾霞的腋下,准备再偷袭一把。哪里想到艾霞早有准备,
胳膊猛的夹住了连天的贼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圆规,用尖尖那一头死命扎了连
天的爪子一下。连天痛的高呼而起,手抽回来一看,都流血了,疼的他嗷嗷直叫。
正在讲课的数学老师张软玉被连天的怪叫吓了一跳,转身过来看到连天正在
后面捧着手叫痛,怒斥道:“天天,你又捣什么乱?”
连天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艾霞说:“你还真下的了手啊!”
艾霞一脸茫然的看着连天,然后无奈的向老师摊了摊手,意思是自己不知道
怎么回事。艾霞是数学老师的得意门生,自然不相信是艾霞下的毒手,认定连天
在捣乱。张软玉恶狠狠地说:“天天,站到讲台旁边来,你就给我站着听吧。”
连天无奈的站到讲台旁边,面对着一伙儿嘲笑自己的小屁孩,哀怨的眼神望
了一眼艾霞。艾霞眼睛笑得弯弯的,两个小酒窝完美地衬托出了主人的得意之情。
站了一会,连天累了,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了几圈,就突然抱着肚子蹲了下
来,嘴里“哎呀,哎呀”的叫着痛,说自己肚子痛死了,得去厕所拉一下屎。张
软玉哪里会相信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恶狠狠地说肚子痛也得忍着,忍不住就拉裤
裆里吧。连天怪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就开始要脱下自己的裤子,嚷嚷着不让我去
厕所,我就拉这里。
张软玉看着这个无赖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屁股都露出了一半,无奈缴械
投降,咬牙切齿的说“滚!”
连天抱拳叫了一声“得令!”就屁股冒烟的跑出了教室。
学校的厕所连成一排,男厕在最北边,隔壁是男教职工的厕所,再过去是女
教职工的厕所,最南边是女生厕所。连天看看左近无人,就偷偷溜进了男教职工
厕所,蹲到靠墙的一个茅坑上,熟练的拿下了墙壁上的一块活动的砖,想碰碰运
气看看隔壁有没有女老师上厕所。
不得不说连天这一阵桃花运当头,还真让他看到了,一个雪白、圆润的屁股
翘在哪里,左屁股上还有个黑痣。连天按住心里的兴奋,调整了一下角度,看了
看这屁股的主人。竟然是英语老师张美珠,平时只注意到了她板着的那张脸,没
想到她屁股竟然这么翘。
她在干什么?连天注意到张美珠一只手一直伸在两腿中间,在那里揉摸着。
白白嫩嫩的屁股不时的抖动一下,仿佛在打尿颤一般。
她在手淫!连天很是兴奋,没想到平时古板严肃的英语老师竟然会躲在厕所
里手淫,这绝对是天大的新闻!连天聚精会神的看着,鸡巴也不禁翘了起来。
林美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低声闷哼了一声,到了高潮,她双手按在
阴蒂上急速的颤抖着,催发着高潮的来到,猛然间,喷射出一股尿液来,冲力如
此之强,溅射在地板上“呲呲”作响。
林美珠喘了几口气,抖掉右手上的尿液,抽出张纸巾来清理一下自己。就在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牛大海的声音!
“哎,天天,你怎么又跑到老师厕所来了?”
林美珠紧张地看了一眼隔壁,绝望地发现了墙壁上那个不起眼的小洞。小洞
被迅速堵了起来。
(8)
牛大海甩了甩硕大的老二,看的连天心惊肉跳,心里暗暗赞叹这个神兵利器。
牛大海舒服地打了个尿颤,说:“你那个体育特招生我已经替你报名了。全县报
名特招生的有50多人,一中招生只招10个,当然特招的不只是篮球特招生,
但还是可以看出,竞争还是很激烈。你以后下午都不要去上课了,跟我练习一下
基本功。”
下午不用上课,连天当然没意见,他感激地看着牛大海,阳光下,牛大海的
头上仿佛有一层绿油油的光芒,连天愧疚地感谢道:“那实在是太感谢了。就是
文化课我心里没底。”
牛大海说:“文化课不一定要考到多少分,关键还是看综合成绩。年底体育
特招生进行评比,这次评比很关键,直接关系到最后排名。只要你体育水平过硬,
文化课还是好办。”牛大海盯着连天认真地说:“我对你期望很大,你是我这么
多年来看到的最有天赋的一个篮球人才,我是向我老同学保证过的,大大地捧了
你一把,你可不要让我丢脸。”
连天说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牛老师你知道你此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吗?”
连天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问蒙了牛大海,他挠挠头下意识的反
问道:“最大的成就?”
连天清清嗓子,厚颜无耻地带着很中肯的语气说:“那就是你能够发现并培
养了我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才,党和国家会感谢你的!”
牛大海“梆”地在连天头上凿了个木鱼:“蹲坑也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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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办公室,心里一直翻腾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为什么
总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一丝春潮涌动,做出如此羞人、下做的事情?
时光回到了5年前。
那时候林美珠还是高中生,带着个眼镜,穿着校服,却遮掩不住发育成熟的
身材和春潮涌动的少女之心。她是那么的年轻,有朝气,文质彬彬。
那是暑假的一个傍晚,林美珠提着凉茶送给田间劳作的父母。道路两侧的玉
米已经拔高了好几节,有一人来高。傍晚的凉风吹来,铺天盖地的绿色翻涌起伏
着,玉米叶彼此亲昵的拥挤在一起,起伏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是喃喃细语,
又像是在低声评论着路上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女。
少女轻快地飘在这绿色的波浪之间,像是波涛起伏的湖面上那优雅的天鹅,
美丽而无暇。乡间的小路是如此的安静,除了玉米叶沙沙的摩擦声,少女只听得
到自己那轻快地脚步声。
远处天空湛蓝,和碧绿的大地连成一片,色彩纯净的让人心底清爽。不远的
天空中,一只白鸽慢慢滑落,想要降落在一处田间,突然,像是在那里受到了什
么惊吓,未曾落下却又急振翅膀又飞了起来。
林美珠慢慢走了过去,寂静无人的田间和受惊的白鸽让她心里有些害怕,她
小心的靠近那片玉米地,看样子生怕里面窜出什么鬼怪来。渐渐地靠近了,林美
珠注意到,那附近的玉米不规律的晃动着,与周围一致连绵起伏的玉米浪潮如此
的不和谐。
哪里有什么?
是什么在哪里?
林美珠越发好奇,带着一点点恐惧和猎奇的心态,慢慢走进了那片玉米田。
一丝轻微的呻吟声如同燕子般轻巧地穿过层层叠叠的玉米叶,清晰地钻进了
林美珠的耳内,这声音像是魔笛一般吸引着她。她忘记了本来就不多的恐惧,好
奇心却象杂草一般疯狂的长满了她的心。
越来越近了,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林美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渐渐地,林美珠仿佛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她
小心地蹲了下来,目光穿过不断晃动的玉米叶,寻找着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双耳
变得更加灵敏,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丝飘过耳畔的呻吟声。
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闪动着,原始而令人血脉
喷张动作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不够近!
林美珠双手扶着地,慢慢地向前靠近,同时小心的调整着位置,躲在了那两
个人视线的死角。她的心紧张地快跳出了饱满的胸膛,按都按不住。
看清楚了!
两个赤裸裸地肉体纠缠在一起,晃眼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色,很好的解释了
水乳交融的状态。男人按着女人的乳房,肆意揉捏着,胯下一根红彤彤的东西有
节奏的出没,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女人雪白的长腿缠在男人结实的腰部,大屁
股不甘示弱地一下一下迎顶着男人的抽插,牙齿紧咬着下嘴唇,避免自己发出过
大的呻吟声。
林美珠紧张中带着兴奋,她虽然年少,可对性并不是一无所知,更何况女孩
本来就成熟的早。她睡在里间,和爸妈的房间就隔着一层窗帘,睡不着的夜晚,
总能听到父母那压抑的喘息声慢慢放开,渐渐变成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一开
始她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呻吟,仿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她有些恐惧。渐渐
地她长大了,父母做爱时的声音开始吸引她,勾引起她层层地联想,她有时会忍
不住抚摸自己的花心,那里一片湿滑。她开始自慰,并从中感受到了人类最原始
的快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好奇,她渴望,她在懵懂中探寻一切与此有关的
事情。
田间掩映的玉米叶之中,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肉
体碰撞的节奏快的让人难以相信,呱唧呱唧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女人被插的浪叫
了一声,又赶紧咬紧了嘴唇,低声闷哼着,她兴奋地抬起了上身,抱住了在自己
身上驰骋的男人。
林美珠看清楚了那张透着潮红色的脸,竟然是张软玉张老师!她简直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那个在课堂上风趣幽默,智慧敏捷的数学老师吗?
张软玉上课时声音很小,坐在后面的学生常常听不到,加上声音娇柔,就被
人冠以外号“小猫”。她丈夫李静堂是县教育局的科员,性子内敛,待人和气,
逢人就客气地点头打招呼,是有名的老好人。他们结婚已经3年了,张美玉的肚
子却还是平平的,有人说他老公的老二和他的为人一样和气——总是低着头。
那这男人是谁?
不可能是李静堂,他可没有那么宽阔的背。
林美珠看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抽插的红彤彤的大鸡巴,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别
样的情绪,她想起了夜间母亲的呻吟声,想来母亲也是忍不住才发出浪叫的吧。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裙底,那里早已流水潺潺。她熟练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豆
豆,那里是最让她兴奋地地方。快感如电般传来,搅乱了她的思维。她经常忍不
住想自己就是在父亲身下的那个女人。而此时,她就把自己想成了张老师。她手
的动作随着张老师身上的男人抽插的节奏变换着。这场景如此让人失去理智,如
此让人沉浸于最初的本能。
突然,林美珠背后伸出了一只大手,紧紧地掩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伸进了
她的裙底,自下而上,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
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林美珠大吃一惊,双手紧紧抓住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想把它扯开。耳边传来
低低男声:“别动,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美珠开始惊恐,村子就这么大,风流韵事一夜之间就会传进所有人的耳朵
里。她不敢太发力,怕弄出声响来,只是静静地反抗。
这双手是如此的有力,她那孱弱的反抗像是蚍蜉撼树一般。大手在她乳房上
揉捏一番后,不可阻挡的伸进了她的裤头里,在那早已敏感的一沓糊涂的花心里
揉捏。林美珠想扭过头去看看是谁,可那只手是如此的稳定,她根本转不去。
男人的大手有些粗糙,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击穿了林美珠
的羞耻心,不可阻挡的传到了她的脑海。男人低声在她耳畔说:“骚货,和你那
骚屄老师有的比,淫水横流啊。”
此时林美珠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底,而裙子已经掀到
了背上,屁股上贴着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惊恐极了,挣扎开始激烈,男人紧紧揽
住了她的腰,轻声威胁道:“再动我一把把你推过去,我转身跑了,你怎么办?”
林美珠不敢动了,这密密麻麻的玉米地,他转身跑了,谁能抓得住?自己在
这里偷看张老师偷情,还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来,在村子里还如何抬得起头?忽
然她的眼前一暗,那男人用一件背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
又被反绑在了背后。她什么都看不到,惊恐随着视觉的消失而渐渐扩散开来。
男人抬起了她的屁股,手指摸索着找到小穴的位置,坚硬的鸡巴慢慢凑了过
去。林美珠很害怕,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将这样发生。在难以入睡的夜晚,
她曾经无数次在自慰时想象着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样子,幻想中的男人也很多,有
自己的体育老师牛大海,他那强壮的身体总是让女人觉得安心;有校主任林风,
他成熟而稳重的目光总是那么吸引人;甚至她自己的爸爸,也出现在她的幻想之
中过,可她从来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如此不堪。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鸡巴在洞口冲撞
着,试图挤进那狭小的缝隙里。可两个人半蹲着的姿势实在是难以进入,男人跪
了下来,将林美珠按趴在地上,林美珠屁股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小穴就赤裸裸
的露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男人扶着粗大的鸡巴,慢慢在洞口蹭了几下,就缓慢
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小穴里传来的疼痛使得林美珠的小腹都开始收缩,她的屁股奋力扭动开来,
插进去的鸡巴又滑了出来。男人索性松开了堵着林美珠嘴巴的那只手,双手固定
住林美珠白嫩挺翘的屁股,又插了进去,这下一插到底!
林美珠疼的趴在了地上,却咬紧了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悔恨的
眼泪流出了眼眶,但她心中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下体的疼痛。她后悔,她不该来这
是非之地,该死的好奇心将她引入了这样悲惨的境地。
男人扶着林美珠娇嫩的圆臀,开始缓慢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出没在那粉红的
小穴里,带出斑斑血迹,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紧密,每次挺入都显得如此艰难,
他兴奋地在林美珠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
另一边的张软玉已经快到了高潮,她弓起了身姿,双手紧紧抓着身边的玉米
株,死命迎顶着。她的小穴开始收缩,流出了成片的淫水,高潮的来临让她忍不
住发出了阵阵低吼声,她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连
成了一片,他低叫着:“快了,我也来了!嗯……啊……”张软玉赶紧阻拦住,
说:“不能射在里面,不要!”男人拔出了鸡巴,贴在张软玉的脸上,右手迅速
套弄着,“噗噗~ ”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张软玉的脸上,精液划过她那白皙的脸庞,
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挺翘的奶子上。张软玉含住男人的鸡巴,仔细的舔着,把那
里的精子都吞了进去。
事毕,那个男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来朝林美珠这边探望了几眼,不知道
有没有看到什么,随后便匆忙地穿起了衣服,牵着张软玉手从另一边离开了,留
下了绝望的林美珠和她背后那不知名的男人。
在那个男人转身的一瞬间,林美珠看清了那张脸,竟是她的表姐夫、春妮的
老公林建军!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纯朴的男人竟然也出来偷腥。
林美珠背后的男人见另外两人离开了,动作开始加大,粗大的鸡巴上青筋缠
绕,淫水反射着晶莹的光芒,每次插进那紧密的小穴,都给他带来重重的快感。
小穴实在是太紧了,每次的挺进都感觉困难,而拔出时又被层层细密的嫩肉紧紧
包裹着,快乐的感觉象飞了一般。
林美珠紧咬着牙,心里暗暗抵抗着下体传来的那耻辱的快感。男人动作越来
越快,嘴里开始发出低吼的声音,林美珠看过刚才的表演,自然知道这男人也快
射了,她赶紧乞求:“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男人越发粗大的
鸡巴和越来越快的节奏冲击林美珠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男人还是听从了林美珠的乞求,拔出了鸡巴,套弄了几下射在了林美珠挺翘
的屁股上,扶着她的屁股喘了几口气,又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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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面色苍白地回想着当年的事情,那一次可怕的经历仍旧时不时的将她
从睡梦中惊醒,至今她也不敢猜想那个男人是谁。而每次家里介绍对象之时,她
都自卑的不愿前往,她怕自己爱上了对方,却无法想象洞房里如何面对自己失望
的丈夫。
现如今,又有一个男人,不,是一个男孩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而且这个
男孩竟然还是自己的学生!
她该如何再次站在讲台上面对他?
(9)
连天的日子从来没有象这段时间那样匆忙——早晨一起来就要按照牛大海的
吩咐跑步三公里,锻炼体力;上午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课,不时还要绞尽脑
汁从背后偷袭一下艾霞(并且不能被艾霞抓住,这死妮子下手很黑,敌我斗争很
激烈);下午去和牛大海练球,挥汗如雨,在忍受牛大海冷嘲热讽的同时,还要
和醋味十足的同学高建军斗嘴;晚上去未来的老丈人家补习功课,要在老丈人艾
长青的严防死守下,继续揩自己未来老婆的油;晚上回去又经常被撩拨的按耐不
住欲火,隔三差五还要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败败火。这些事情样样都是高难度,
件件都是大挑战,自己居然也能应承下来,果然不是凡人啊,连天臭屁地想。
日子匆忙而又充实——连天颇有诗意的骚包了一下,他刚刚从老丈人家补习
功课出来,手里还残留着艾霞双峰之上的温柔和乳香,他意气风发的举起了自己
的双爪,志得意满地想到:这是怎样牛逼的一双大手啊,它们竟然将全村最漂亮
的妞的奶子掌控于内,即使在漆黑如墨的半夜,也挡不住它们耀眼的光芒!
和艾霞一番纠缠,连天被撩拨的欲火升腾,双唇发干,思维中枢也开始从头
部转移到了下体,数量巨大而活力十足的精虫也代替了脑细胞的工作,开始思考
要不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开会——研究一下两人以何种方
式坦诚地交换一下体液。他的双脚被新的思维中心指挥着,步伐起码比平时矫健
十倍,连天想不明白为啥想干这事的时候脚步如此轻快。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
思维中心已经由远离双腿的大脑,移至了紧贴大腿的蛋蛋,运动指令可以顺畅无
阻的快速传达至双腿,自然脚步要比平时轻快上许多。
“天天,过来一下。”背后有个清脆的声音低声唤着连天,连天转身看去,
星光之下,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向自己招手。
是刘文珊,她神色紧张的左右张望着,看到连天走过来,伸手将他拉至春妮
门口那颗大树下,气恼地清打了一下连天的小臂,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连天摸不着头脑,说:“我是干了不少好事,你指的哪一件啊?表扬信就不
要了,你告诉牛老师就行。”
刘文珊看着这个拎不清,气急败坏的说:“我怀孕了,你干的,要不要告诉
牛老师啊?!”
连天吓得倒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师母,这,这玩笑可开不得。”
刘文珊眼含泪珠,手足无措的说:“我哪里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这可怎么
办啊。”
连天看着不似作假,心里开始害怕,心想这要是让牛老师知道了,不用他动
手,我爹就得打断我这条乔丹的腿。他紧张地满手都是汗,结结巴巴的说:“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说不定是牛老师的……”
刘文珊打断他:“不可能,我和牛大海结婚这么几年,都没有怀上孩子,我
们去医院检查过,他的精子都是死精,怀孕的几率才十万分之一,怎么可能是他
的。”
连天听完这话心里洼凉洼凉的,心想,他奶奶的,牛大海干十万次才能让刘
文珊怀孕一次,自己只干了两次,怎么就命中了涅?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是
不报,时候不到啊。连天思维中枢又上升到了头部,脑袋里的那一团浆糊乱七八
糟的瞎琢磨,也想不出头绪。只是紧张地搓着手,嘴里唠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被牛老师知道了,我恐怕三条腿都保不住……
刘文珊听着他在哪里唠唠叨叨,苦笑不得,心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也不能全
怪这个半大孩子,自己也是被急昏了头,找这么个毛头小子商量什么。
连天想了半天,呐呐的说:“要不你去打胎?”
刘文珊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连天看着刘文珊语气不对,想想又咬牙说:“要不你就和牛老师说明白了,
跟他离婚,我娶你!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负责,哪怕是牛老师打断我的
两条腿。”连天心想,师母虽然大了点,但长得挺好看,只要牛大海把自己中间
那条腿留下,打断其他两条腿,修修补补还能用。就是可惜了艾霞,本来要娶她
的。
刘文珊看着他像是壮士就义似地表情,哪里想得到连天心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叹了口气说道:“容我再想想。半夜三更的,你这是要去哪里?”
连天随手指向春妮家,手抬到半路觉得不对,又赶紧收起来,说:“散步散
步,这么好的天气,转一转,哈,哈哈……”
刘文珊看他抬到半路的手,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春妮家,气恼的抬手要给连天
一个耳光,手到了半路又觉得不好,收起了力道,这耳光打得像是在连天脸上摸
了一把,说道:“你这不要脸的,准又是想去春妮哪里鬼混,狗改不了吃屎。”
连天悻悻地摸着脸,不服气顶嘴说:“不吃春妮那狗屎,香饽饽又吃不到,
难不成饿死我?”连天心想艾霞要是让我上,我才懒得找春妮那个浪货,都不知
道谁在干谁。
刘文珊脸一红,她以为连天的香饽饽指的是自己,想到上两次两个人在一起
搞的浪荡场面,她脸都红到脖子下了,还好天黑看不到,要不丢死人了,她板着
脸,色厉内荏的说:“小小孩子,几天不做会死人啊?也没见别的男孩有你这么
色急。”
连天反驳道:“那是他们没吃过肉,不知道肉香。等吃过了肉,又让天天吃
豆饼,谁受得了?”
刘文珊说不过他,也懒得和他牵扯不清,恶狠狠地说:“老老实实回家,等
我想好了再来找你算账。”
连天也没了去找春妮的心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了家,几乎一夜无眠。
刘文珊看着连天那高大的身影和越来越宽阔的肩膀,忽然觉得,他和牛大海
身材样貌上还是有些像的。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个办法,便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
牛大海已然睡下,刘文珊看着丈夫那酣睡的神情,心情复杂地躺在了他身边。
她轻轻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裸裸地钻进了牛大海的怀里,轻轻地吻着牛大海的胸
膛,一只小手悄悄摸进了牛大海的内裤里,轻轻地揉着那条大肉虫。
牛大海被吵醒了,看到妻子赤裸裸的钻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还抚摸着自己的
老二,心中很是惊讶,妻子很少主动索爱的,但这种感觉很好,他也紧紧地抱住
了妻子。
刘文珊看到牛大海醒来,在他耳畔娇声道:“人家睡不着。”
牛大海嘿嘿的笑道:“睡觉前我怎么求都不肯给我干,怎么现在反倒凑上来
了?”牛大海的大手揉捏着刘文珊的奶子,老二也慢慢硬了起来,本来就有些紧
的内裤更加容纳不下。
刘文珊心想,刚才死的心都快有了,哪里还有心情跟你搞这个。只是当下计
划有变,她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半夜三更又把牛大海折腾醒来。刘文珊假意性
致昂扬,娇喘着,翻身将牛大海压在身下,亲吻着牛大海那有些扎人的嘴唇,香
舌灵巧的探入,像只跳跃的小鱼,在牛大海的舌尖跳舞。一双小手也在牛大海的
胸膛、小腹上游移,不知怎地,刘文珊的小手有些冰凉,抚摸在牛大海身上,像
一条游走的小蛇,激起牛大海一身鸡皮疙瘩。
牛大海感觉妻子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热情似火。他刚刚被吵醒,身体状
态还不是很好,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他调动情绪,调整身体状态,积极主动的
开始反攻——在床上,不管什么时候,被女人占据主动都不是很好的感觉。牛大
海一只手握住妻子的奶子,感觉着哪里的温柔与光滑,禁不住想起了连天写给自
己的歪诗: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
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
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牛大海想到这里“扑哧”笑出来,刘文珊吃了一惊,娇喘着问:“笑啥?”
牛大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了床头灯,双手握住那一对慵慵白鸽,看着它们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真是爱死人了!又笑着把这首才华横溢、
淫者见淫的好诗背给妻子听。刘文珊听完大笑:“哪个缺德货整天琢磨这个,保
准是没有媳妇,要不哪有这功夫,早就直接上了。”
牛大海也大笑,说是连天这个鬼精灵抄给自己的。刘文珊一听到连天,那点
好心情又没了,心想这个小混蛋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他。她又想起肚子里的孩子,
假装娇喘连连,对牛大海说:“大海,来,给我,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这事已经成了牛大海的一块心病,自己不能生育的问题,一直象块大石
头堵在他的胸口,村里人说的很难听,说他是被煽了的阉猪,可惜了他家里那么
好一块自留地。他刚刚勃起的兴致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悻悻地说:“我,我恐
怕是不行,药也吃了不老少,怎么就不见效,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
刘文珊等得就是他这句,打断他道:“那不是还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吗?说
不定哪次就怀上了。”牛大海叹了口气:“这比买六合彩还难。”刘文珊握住丈
夫软下来的鸡巴,声音甜腻的能滴下水:“那你就干我十万次……”
牛大海一愣,看着妻子娇羞的脸庞,哈哈大笑,说道:“好!有志者事竟成。”
顿了一下,又说:“李白说铁杵磨成针,我就怕干的太多了我的老二也磨成了针
……”
刘文珊狠狠地打了一下丈夫地胸膛,骂了声不要脸,说那你就不要做了,转
身假装要睡觉。牛大海哪里肯放过她,把妻子平按在床上,开始“俯我憔悴首,
探你双玉峰”,一时间“深含,浅荡,沉醉,飞翔”,弄得刘文珊从假装,变成
了真正地欲火焚身,她接过主动权,从丈夫的胸膛开始亲吻,一路向下,一口含
住了牛大海还有些软的老二,卖命的吞吐起来;一双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
轻抚摸着丈夫的卵蛋,另一只手手指轻轻在丈夫的肛门处划着,时不时又将手指
轻轻插进牛大海的屁眼。
牛大海想不到妻子今天如此热情,竟然前后夹攻,平时求她都不肯。他的老
二变得越发敏感,在妻子的口中没有几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赶紧把妻子拉上来,
也亲吻了几下妻子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就开始扶枪上阵。
怀孕中的女人,欲望要比平时更加强烈,牛大海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妻子今
天特别热情,刘文珊随着牛大海的抽插放声呻吟着,还死命的一下一下的迎顶着
牛大海,一时间牛大海感觉像是在操春妮这个骚货一样。当下咬牙坚持住,开始
用力镇压。
奈何牛大海刚刚睡醒,体力是在有限,加之刘文珊欲火焚身,反应激烈,牛
大海没坚持多久就缴枪投降了。
他趴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窜着粗气,连声说抱歉,今天实在是状态不好。
刘文珊也不知道怀孕后欲望会更强,只是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想要,当下也不
肯放过牛大海,说道:“你离干我十万次还远的很。”便又低头俯身含住了他的
鸡巴,轻轻地舔起来。
牛大海刚刚射完,龟头敏感的要死,刘文珊每舔一下,他都被刺激的打个颤,
像是要尿出来的感觉。他有些筋疲力尽,刘文珊弄好了好久都没反应。
牛大海掐着手指头算,总共要干十万次,就算自己身体好,能在床上干到老,
可妻子岁数有限,顶多还有不到三十年能怀孕,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年内操妻子
十万炮,平均一天要9.13炮,节假日无休,妻子例假后还要加班补足才能完成任
务。
刘文珊又猛吸一口,引得牛大海绝望的呻吟了一声。
(10)
连天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噩梦连连,一会梦到有个留着鼻涕的小鬼死缠着自
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口水,还嘴里嚷嚷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连天吓
得脸都白了,一直拼命躲着,说认错啦,我还没结婚呢,怎么是你爸爸;一会又
梦到艾霞幽怨的望着自己,说“你骗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淫贼”,表情凄
楚,赛过孟姜女,超过窦娥冤。
连天一身冷汗惊醒过来,浑身乏力,身上也黏黏的不舒服,也懒得出去跑步
了,冲了个凉,心里的事儿实在放不下,就偷偷溜出了门。
天刚蒙蒙亮,街上还没人起这么早,显得有些清冷。公鸡们比连天好命,白
天追着母鸡随便搞,看上哪个搞那个,想搞几个搞几个,搞完了还不用负责任。
晚上都能睡个好觉,此时公鸡们都已经精神抖擞地起早打鸣了。连天郁闷地想,
公鸡搞得时候三下五除二,5秒钟射完爽爽地拍拍翅膀走人了;相比之下做男人
就累多了,自己欲望升腾的时候,先得压制着培养气氛,安抚女人,然后再运用
各种技巧挑逗女人的情绪,两只手、一张嘴外加一条舌头,上上下下的那叫一阵
忙活。好不容易齐活了,可以提枪上阵了,至少还要以每分钟不低于80下的抽
插频率猛干10分钟以上,这叫一个累。据牛老师私下透漏,搞一次女人花的体
力不下于一次全力冲刺100米!看看那些100米跑完的孙子舌头伸的有多长
吧。
累就算了,干完了居然还会出人命!这实在是叔可忍爸爸不可忍!连天愤愤
地想,凭什么都要男人负责,干的时候可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凭啥出人命了还要
男人负责?
连天遛到了春妮门前,左右看看没人,顺着墙边的一颗歪脖子树跐溜一下爬
上了墙头。墙头那边春妮靠了一张矮梯,这是春妮为夜间工作者出入方便最新安
置的设备,目前归连天专用。
连天顺着梯子溜下墙头,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春妮的房门。春妮依旧那般豪放,
一张薄被下光溜溜一片,一条雪白的长腿将薄被撑开来,露出中间一片毛茸茸的。
连天吞了口口水,心中默念淡定,淡定,这次是有正经事的,千万别再昏天
黑地一通乱来。从实际效果来看,连天在默读了几次“淡定”之后,本来已经下
移的思维中枢,又很明显的回升到了头部。
我们来分析下“淡定”这两个字为什么具有如此奇效。这两个字具有悠久的
中国古文化气息和深厚的哲学意义,首先来看“淡”字,古人曰过:非淡泊无以
明志;又曰过:非淡定不能搞定。由此可见“淡定”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我们
再来看看它的哲学意义,鲁迅经常写错字,当然,我们叫通假字,“淡定”本源
于鲁迅的“蛋定”一词,在新时期建设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我们将鲁迅先生的
“蛋定”通假为“淡定”。这体现了党的正确领导和劳动人民智慧是无穷的,也
具有深刻的哲学意义。
连天蛋定了之后,伸手想摇醒春妮,可看到她凹凸不平、错落有致的身体,
又不知道从哪里摇起,最后闭着眼睛在春妮肚子上拍了一下。
春妮被惊醒了,却并不吃惊,翻过脸来看看天色已亮,转头就骂:“小兔崽
子,越来越晚了啊,这都天亮了,你还来干什么?”
连天清清嗓子,把眼睛从春妮裸露出来的大奶子上拔起来,严肃地说:“嫂
子,你说我们这么日搞夜搞的,你会不会怀孕啊?”说罢就心惊胆战地看着春妮,
生怕又从这张饱满的嘴唇里说出来:我早就有了,是你的。
春妮哈哈一笑说:“你这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干老娘干了不
下100回了,这才想起来?”
连天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没有,哪能啊?顶多3、40回。”
春妮吃吃的笑着,眼里的春色浓得可以染布了,隔着裤头把连天的老二扯过
来,说道:“你每次来最少2次,多了能干嫂子3次,弄得人家第二天都下不了
床,哪里才3、40回啊。”
连天无比郁闷,每次除了第一次是自愿的,后面的都觉得是在被春妮强奸,
下不了床的是自己才对。每次来春妮家都是生龙活虎地翻墙而入,回去都是扶着
墙根打开大门慢慢挪回去的。
春妮在连天裤裆里摸了几把,才心满意足的说:“嫂子早就上环了,哪里还
能生养。”
连天顿时松了口气。
看到连天那紧张的脸色,春妮心想,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在外面又招惹什么女
人了?要不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毫不客气地讲,每个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何况是春妮这样的浪妇遇上了男女问题,岂能放过。她突然问:“你把刘文珊肚
子搞大了?”
连天吓得差点跳起来,胸腔里那颗强大的心脏不争气的猛跳了几下,连天赶
紧再次默读“蛋定,蛋定”不二法门,转眼就心平气和了。他故作惊讶道:“牛
大海那样巨大的东西都种不上种,我这小鸟哪有这本事?”连天两只手圈着比了
一下,有房梁那么粗。
春妮哈哈大笑,说你也不用谦虚,他也就比你粗几分,你的更长。
连天既然大事已毕,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本来缩手缩脚的神情也重新恢复了
本性,大大咧咧在春妮的奶子上摸了两把,对着咪咪说:“嫂子,改天再日,天
色不早了,我就给您二位告个别。”
春妮抓住连天的鸡巴不放手,掀开身上那床聊胜于无的薄被,翻身将连天推
到,恶狠狠地说:“调戏完老娘就想走?你以为我是开店的啊?”一把拔下连天
的裤子,张嘴叼住了连天的鸡巴,咕叽咕叽的吞吐了起来。说实话,春妮人大大
咧咧了些,可嘴巴上的活计可不是盖得,看上去动作很粗鲁,可牙齿从来没有碰
到过连天的小弟弟,狂野中带着细腻,让人欲仙欲死。
连天没两下就开始性致昂扬,把春妮那丰满硕大的屁股搬过来,也开始拼命
舔起来。春妮的阴毛很旺盛,连天时不时的把嘴里的毛吐出来。这是天色依然大
亮了,连天从来都是夜战,还没有这么清楚地看到过春妮的骚穴,只见浓密的阴
毛环绕着咕咕流水的肥厚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屁眼那里去。连天拿手量了量阴道
和屁眼的距离,想起了《笑林广记》上的一个笑话。
一日妇人正在槌米,邻居幼女大哭而至,曰:你家次子意欲不轨,要插我放
屁之所。妇人大怒,执槌追其次子,骂道:前后只差了一寸,怎地非要走后门?
(我记得有这么一篇,可是没找到,只好凭记忆写下,不一定准确)
当下连天兴起,嘴唇轻轻嘬住春妮的阴蒂,用舌头用力舔着。腾出右手来,
抹了把淫水涂在春妮的屁眼上,中指就试探着插了进去。春妮正在性起,也懒得
和连天较真,随他去了。过了一会,春妮的屁眼适应了,竟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连天玩的很高兴,就放开了春妮的阴蒂,把左手也腾了出来,食指和中指插
进了春妮的骚穴里拨弄起来。春妮很是兴奋,吐出连天的鸡巴来,张着嘴浪叫。
她心想,天下这唯一不要父母师长教会的事情恐怕就是这操屄了,连天这个生瓜
蛋子还没搞几次,就会玩出这么多花样了。春妮这走神这一会,连天已经爬了起
来,让春妮的屁股翘起来,继续用双手在前后双洞上抽插,春妮觉得屁眼哪里火
辣辣的有点痛,就让连天把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
连天腾出一只手来,注意力也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春妮的骚屄很肥大,弹
力惊人,连天插进去两根手指竟然觉得没什么障碍,于是就插进去了第三跟手指。
春妮浪叫起来,低声吼着:“来,来,插死我吧,快!”
连天觉着很没面子,难道自己的手指这么没用?都伸进去三根了,还叫得这
么嚣张。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又把第四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春妮吸了口冷气,叫道:“疼,慢慢来,慢慢插进去,那可都是嫩肉啊。”
春妮撅着屁股看不到后面,觉得不舒服,以为连天动作太粗鲁了,哪里想到连天
竟然插进去了4跟手指。
4根手指插进去,基本上等于整个手掌都进去了,连天吸着冷气,心里暗叫
:乖乖个叮咚呛,难怪老子搞不定,我看就是这有骨头的右手伺候完了她,也得
抽筋,别说我那可怜的老二连骨头都没。
连天慢慢抽插着右手,不住调整者手型,避免指甲、关节弄疼了春妮,过了
一会春妮居然也适应了,又开始浪叫。连天一咬牙,用力一插,整只手进去了!
春妮大叫一声,啊!大骂道:“你插进去了几根手指?”
连天惊讶地下巴都要砸到脚面了,吓得老二都软了,心想这他妈真是个人间
凶器,吃人肉不吐骨头的,以后一定小心些,不要什么时候又钻回里了女人肚子
里。
连天呐呐的说:“整只手都在里面。”
春妮惊叫道:“不会吧,你作死啊,那怎么插的进去!”连天说已经进去了,
春妮扭了扭屁股,说:“那你慢慢来,我顶得住!”
连天越发敬畏这个容天纳地的人间奇物,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个小洞洞里面
是可以跑出小孩子来的。春妮咬牙试了几下,说实在不舒服,都是骨头,太硬,
还是用鸡巴吧。
连天心里暗自赞叹,看看,人家只是说骨头硬,没说太粗了。低头又把自己
的小弟弟和右手比了比粗细,自卑感油然而生,小弟弟垂头丧气。
春妮撅着屁股等了半天,也没见连天有动静,转头看见连天的鸡巴已经软掉
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吓到连天了,并且严重打击了连天的自信心,惊讶道:
“你也有不举的时候?”她很自觉,转过头来又把连天那弯的吸直了,扶着这个
直的慢慢坐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是这东西
好用。”她闭上眼,按住连天的胸膛,哼哼唧唧的耸动起来,很是享受。
连天一夜没睡好,再加上自信心严重受到打击,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春妮大为不满,非要再来一次。连天举手投降,说都7点半了,赶紧得去上学了,
春妮这才放过,但要连天晚上自觉前来报到。
连天疲困交加,哈欠连天,脚步虚浮,晃晃荡荡地走到了校门口,正好碰到
牛大海,却发现牛大海也是一改往日的神气十足,一双黑眼圈,半脸胡子,尽显
疲累。连天忙问您这是怎么了,昨晚也没睡好?
牛大海拍了拍连天的肩膀,说:“你我算是半师半友,老哥给你讲句实话,
你一定要记住了。”
连天看着牛大海神情严重,有点想要交代后事的感觉,紧张地说:“牛老师,
您不是得什么病了吧?”他心想看这样子牛大海是活不了多久了,看在他这么照
顾我的份上,牛老师你就安心的走吧,师母我帮您照顾。
牛大海哪里想得到连天那些花花肠子,他神情严肃的说:“男人是牛,女人
是田,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从来没有耕坏的田啊!”
连天慢慢琢磨这句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两个男人各怀鬼胎,满含深意地
看了一眼彼此,一同叹了口气,颇有志同道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11)之高建国的愿望
在校门口临分手,牛大海告诉连天两个月后去一中参加体育特长测试,嘱咐
连天这两个月要抓紧锻炼。连天点头答应,赶去教室补觉。
讲台上,林美珠讲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看着讲台下面这一群歪七扭八的学生,
气都不打一处来。市里的大学升学率在全省排名倒数第二,县里在市里排名倒数
第一,而这所见鬼的学校,据说,曾经在建校后有多达5名的学生顺利升入了县
一中!天下还有比这该死学校更差的吗?
见鬼的学校!林美珠对于自己放弃在市中学任教的机会后悔不已,暗暗恼恨
自己当年的幼稚与无知,妄图想凭一己之力改善家乡教育环境。
讲台下面,牛秀丽正在对着化妆镜一根一根的梳理着自己的睫毛,身上那股
劣质香水的味道隔着几排课桌都传到了林美珠的鼻子里。二胖子和陈建国正在下
象棋,看样子二胖子又在耍赖,两个人在那里拉来扯去。高建军坐的最端正,高
高大大的身躯笔挺,目不斜视,可你要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双眼根本没有
焦距!
林美珠目光扫到艾霞这里,心里略微温暖了些,这是唯一的好学生,脑子快,
学习认真。林美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现在她来讲课的一半动力,
都是这个学生给予的。她的目光又转到了艾霞的背后……这个该死的无赖!林美
珠愤愤地想。
按理说连天不是班里最调皮的,顶多算一般偏上。林美珠知道自己与其说是
厌恶这个学生,不如说是有些害怕看到他。厕所里的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她
总觉着连天看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戏谑的神情。
连天睡的很香,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满了半个课桌,轻轻的鼾声肆意
在教室内东游西逛着。这要是在其他学校,足以站在墙角待半天了,可在这所学
校,好吧,在这个地区,实在是个老实学生的表现了,起码人畜无害。
可自从厕所事件之后,林美珠就是看不下连天这副嘴脸,口干舌燥加上心情
抑郁,她无事生非地撅下一截粉笔,其准无比的砸在了连天的头上。
连天挠挠头,睡眼朦胧,有些摸不着北,心想老子睡得好好的,谁又招惹我。
他看了一眼艾霞,艾霞也在扭回头看着他,神情有些担忧。连天心想不像是她干
的,转过头瞪了一眼左手边的高建军,高建军坐的笔直,目不斜视,神情严肃。
连天心想肯定是这个二逼,抬脚就要踹。
林美珠在讲台上大喝一声:“连天,你要干什么?上课不好好听讲,居然躺
在那边睡觉,你知不知道影响到别人了?”林美珠疲惫的声音中饱含着愤怒。
连天这才回过味来,看看周围下棋的、打牌的,他觉得无比委屈,凭啥就管
我一个人啊?我睡觉睡得多老实啊!当下说道:“那下棋的二胖你怎么不管了?”
天地良心,连天从来没有因为看到林美珠自慰而瞧不起林老师,顶多纳闷林老师
既然如此爱好这一口,怎么不赶紧找个男人嫁了。
林美珠想想也是,自己怎么能单独针对他一个人?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
皆知了吗?她转过脸去看二胖,二胖不高兴了,说我们这在开发智力,等智力开
发好了,学习起来那是事半功倍,我都不希说你打呼噜吵到我们开发脑力了。
高建军神游回来,转头问:“你刚才要踹我?”
连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以为是你敲我头了,是想踹你来着。”
高建军拿手比划着,严肃地问:“你是想踹腰部以上部分,还是以下部分?”
连天回想了下,说:“这倒没细想。”
高建军高屋建瓴地说:“以后做事要注意谋而后定。”
高建军说话向来鬼使神差,思路独特,连天见怪不怪。谁知道高建军顿了顿
又加了一句:“你若要攻击我下三路,那便是要断送我的子孙根,是不解之仇;
要是想踹我的上半身,那是意气之争,下午操场上单挑。”说完闭嘴不言,定定
地看着连天。
连天心里明白,高大将军这是等他二选一,连天挠挠头,说那还是想踹你上
半身来着。高建军听完慎重加赞赏地点点头,回过头去继续神游。
林美珠绝望地看着这一群无赖视自己如无物,又想起自己这些年的苦闷,咬
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她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这群混蛋,
就低泣着掩面而出。
整间教室的学生都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连天,大有将他剥皮抽筋、
悬梁示众之意。
“你把老师惹哭了!”艾霞恶狠狠地说:“赶紧去道歉。”
连天双手一摊,示意自己很冤枉,心想我睡觉怎么还惹出这么摊子事?看来
这一阵桃花运太旺,福兮祸之所倚,不能什么好事都让自己独占了啊。当下也不
敢轻捋艾霞的虎须,乖乖去林美珠办公室道歉了。
到了林美珠办公室,连天心情有些忐忑,虽然自认为老实本分,上课没干坏
事,可老师因此掩面而出,还是让他心里有些愧疚。林老师是个好老师,她上课
时眼睛里的透露出的热情和希冀不止一次让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学生汗颜,不敢
正视。正是她那一腔要教好学生的真挚感情,使她深受学生的尊敬,也是连天前
来道歉的主要原因。
本来这也是连天对林老师的主要看法——尊重,仅此而已。可前几天在厕所
偷窥到林老师自慰的那一幕后,他对林老师的感觉变得很复杂。林老师那浑圆、
白皙、挺翘的屁股总是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而连天也要不停地遏制自己往林老
师屁股上看的欲望。他不再仅仅将林老师视为一位有德长者,人之师表。现在,
他才意识到原来林老师根子上也是一个花开正艳的年轻女人!
心里翻腾了半天,连天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轻轻敲了几下门,就屏
息听里面的动静。
谁知过了许久,办公室里都没反应,连天又轻敲了几次,都是如此。他咬咬
牙,一把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林美珠不在。(想推开门就看到春色满屋的兄弟们,
对不住了,不过兄弟保证这两章把林老师推到)
办公室没人,连天没由来的松了口气。可没见到林老师,他心里又有些遗憾。
这种复杂的心理纷争根本不是连天这种一根筋的人能理得清,他干脆晃晃脑袋不
想了。
松懈下来的连天又开始打哈欠,整不明白拉倒,回去睡觉!连天拍拍屁股回
家睡觉。下午要和高建军单挑,晚上要去艾霞家补课,完事还要应约去春妮那里
战斗,不养足精神,哪里搞的定啊!
中午,晚秋的太阳依然保留着盛夏的威严,它那无所不在的光芒热辣辣地打
在每一个敢于挑战它的威严生物身上,激起一阵阵热浪。
操场上,就有这么两个敢于无视太阳威严的人,他们赤裸着上身,显露出一
身纠结的肌肉,在油光水亮的金麦色皮肤下条条蠕动着,显示出男人的强壮。他
们运着篮球,彼此冲撞着,象两台肌肉机器一般毫不知退让的对抗着,每一次碰
撞都会激射出朵朵汗水。
操场旁的树荫下,牛秀丽紧张的看着这场对抗,时不时忍不住娇声高喊:
“高建军,加油!高建军,真棒!”声音真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高建军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对牛秀丽说:“我说秀丽,这天儿
也挺热的,要不你先去教室休息休息?”
牛秀丽一愣,脸沉了下来,说:“你什么意思嘛,人家给你加油呢,真是…
…真是不知好歹,哼!”说完扭着屁股一步三摇的走了。
“哎……”高建军也不知道说啥,看着牛秀丽丰满的身影慢慢远去,吞了口
口水,转过头来对牛大海说:“你说这姓牛的是不是都是这牛脾气?”
牛大海“梆”的在高建军头上敲了个木鱼,没好气地说:“怎么说话的。”
说完又看看校门口,骂了一句:“该死的连天,怎么还不来。”
高建军心情更加抑郁了,他忍不住问:“牛老师,你说连天打球哪里比我强
了,你怎么就那么看好他?就是因为他长得有点想像你?”
牛大海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比你强多了。”
高建军这下怒了,说道:“我不服气!牛老师你偏心。我和他单挑不分胜负
啊,凭什么你就一直推荐他?”
牛大海这才注意到他伤害到了一个年轻人的自尊心,当下认认真真地说道:
“我不是说你不行,而是说连天的篮球天赋太好了,你、我这样的在县城混混还
成,可真要上台面,还就是连天了。”
高建军梗着头还是不服气。
牛大海接着说:“你和他现在单挑是不分胜负,你拦不住他,他也挡不住你,
可你知道吗,你们打得不是一个位置!”牛大海指了指禁区,说:“别看你们两
个个子差不多,可你是中锋,他是后卫!在这禁区你和他硬碰硬,他扛不住你,
你比他力量大多了。可他跑起来你也拿他没办法,外线手感他比你好太多。是不
是?”
高建军无奈的点点头,和连天打球总有力气用不上的感觉,远没有和牛老师
硬碰硬打得痛快。
牛大海说:“为什么你们两个身高差不多我却要你们打两个完全不同的位置?
这是因为你们的身体条件相差太大。连天天生是个后卫的好苗子,弹跳好,速度
快,身体柔韧性好,手感极其出色,关键是打球时脑子清楚,知道该干什么,这
是我看到的第二好的后卫人才,如果将来他身体能再长高10公分,把基本功磨
练一下,那说不定就是第一好!”
高建军忍不住问那你看到的第一好是谁?牛大海说:“陈江华!”摇摇头又
说:“可惜了,成名太早,被揠苗助长了。”
牛大海接着说:“你和我一样,身体力量是不错,基本功也比连天扎实,可
惜脚步不够灵活,只能打中锋。打中锋身高又不够,先天吃亏太多,注定成不了
气候。”
高建军这下没脾气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说:“我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牛大海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说出了“没有”两个字会对这个
热爱篮球的少年造成多大的打击,说道:“你要是能长高20厘米,我想你上个
大学还是有希望的。要是你基本功打磨的好,进省队也不是没希望。这样吧,你
和连天一起去考试,能不能考上,就看你自己了。”牛大海没忍心说出实话——
除非你的基本功象邓肯一样好。他给这个少年画了个大饼,只是想安抚他一下,
却没想到自己给了他多大的勇气,更想象不到这个年轻人将来为之付出了多少。
高建军大受鼓舞,叫嚣着:“天天这个笨蛋不是怕我了吧,现在还不来,不
过早来晚来都一样,照灭!”
连天阴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丫的想灭谁啊?”
艳阳之下,操场上一阵大呼小叫,随着篮球有节奏的撞击地面的声音,汇成
一片希望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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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原本是暗黑君王的天下,他接替太阳,统治着星光下的大地。在蛮荒
时代,暗黑君王骄傲地俯视着黑暗中的众生,施以压迫,给予恐惧,让他们在战
战栗栗中渡过不安的夜晚。可是有一天,卑鄙的人类学会了用火,开始作弊,挑
战暗夜君王的尊严。他们点燃篝火,驱散黑暗,野兽们本能地躲避这些可怕的火
焰,于是不可预测的夜晚变得安全起来。他们在无聊且漫长的夜晚有了思考的时
间,开始思考天空、未来以及死亡还是生存的问题,当然,还有女人。
黑暗中,男人们想明白了一切,天空、未来,甚至死亡还是生存的哲学问题
都想明白了,他们似乎天下无敌了。可是上帝不会让他们得意忘形,于是制造了
女人,用来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女人,是男人一辈子的梦魇,永远琢磨不透的迷,
致命的诱饵和不可缺少的对手。(多么高深的见解啊,自我崇拜一下)男人征服
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谁在黑暗中发出了叹息?
咳咳,扯远了,整成散文了,言归正传。
高建军叹了口气,在小河边有点坐立不安。他已经等了牛秀丽一个多小时了,
心急如焚。河边依旧流水淙淙,竹叶索索,丝毫不建佳人如期而至(我发现自己
越来越酸了,打住,这风格不适合枪文),高建军心想牛秀丽看来真生气了,至
于嘛,自己不就让她安静一下么。他转身准备走人。
牛秀丽早就在旁边竹林里待着了,她来的有些早,想不到自己到了时,高建
军居然还没到,牛秀丽恨恨地想,这个死大个,待会要你好看。高建军不一会来
了,挺准时,可牛秀丽就是不想放过他,她静静地坐在竹林里,看高建军在那里
无聊地往河里丢石头,逗河蟹,后来急的火烧屁股似的转来转去,心里越来越快
乐。
高建军等不住了,转身要走,牛秀丽急了,她跳出来吆喝一声:“你敢不等
我?”
高建军吓了一跳,转身摆出个白鹤亮翅,大叫一声:“什么东西?”
牛秀丽大怒:“你才什么东西!”
高建军松了口气,低眉顺眼地说:“原来是秀丽啊,我以为那啥呢,你怎么
现在才来啊?”
牛秀丽佯装生气说:“我能来就不错了,谁知道有人这么不诚心,等这几分
钟都等不及。”
高建军心中暗暗流泪,心想我等了可不止几分钟。可和女人计较数学问题很
显然是不明智的,高建军很明白,也不然纠缠于此,他抱住牛秀丽的双肩,兴奋
地说:“秀丽,你知道吗,今天牛老师答应推荐我了,我也能上高中了!”
牛秀丽也很惊讶,说:“真的?太好了,只要这个牛大海这个硬脾气答应了,
我再找我舅舅疏通一下,肯定没问题。我早就说了,你比连天那个瘦猴子强多了。”
牛秀丽的舅舅是教育局副局长,只要主管体育生推荐的牛大海这一关过了,高建
军还是有挺大希望以体育生进入高中的。
当下两个人都挺高兴,并肩坐在河边东拉西扯了一会,牛大海的手也从牛秀
丽肩膀上一路偷偷下移,利用胳膊长的优势,右手从背后迂回绕过牛秀丽腋下,
轻轻靠在了她那柔软的乳房边。高建军心里这个美啊,心想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先是成了体育预备生,现在又摸到了牛秀丽半边奶子,这叫一个爽。他假装无意
地在牛秀丽的奶子边曾来曾去,一边继续和牛秀丽瞎扯。
牛秀丽心里也是“砰砰”地跳,说实话她也挺紧张。在往常,她绝对不让高
建军碰自己一根毫毛,毕竟自己是一定要上高中的,而高建军不大可能。两个路
不一样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虽然牛秀丽很喜欢高建军,还是压制着自己
的心情,不让自己坠入太深。今天听到高建军也有很大机会上高中,她心中的纠
结就松开了,任由高建军在一边偷偷摸摸的。
高建军偷偷在乳房边磨蹭了几下,看看牛秀丽没反对,就壮着胆子轻轻握住
了牛秀丽的半边奶子。牛秀丽身体一僵,明显夹紧了一下胳膊。
高建军吓坏了,牛秀丽积威日久,再加上第一次,摸不准女孩的心思,哪里
还敢再动。他的手僵在牛秀丽的乳房上,一动也不敢动,顾不得感受那里惊人的
柔软,只是在揣摩牛秀丽的心思。
牛秀丽心里“砰砰”乱撞,她心里希望高建军再大胆些,可又有着女孩子的
矜持,不愿让他轻易得手。
两个人突然间安静下来,谁也不敢看对方,只是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听
着流水哗哗。
过了片刻,但两个人都觉着时间过去了很久,牛秀丽轻夹着的胳膊松开了一
点,给高建军留足了活动的空间。高建军紧绷着的背部肌肉放松了一些,心里也
开始活泛起来。
看来牛秀丽不是很反对啊。高建军很高兴,他轻轻抱紧了牛秀丽,想把她揽
进怀里。牛秀丽有些僵硬,只是轻轻靠在高建军的肩膀一侧。
不过这也够了,高建军大着胆子握住牛秀丽的乳房,轻轻揉捏着,他心里感
叹着,天!这就乳房!这就是女人!幸福冲击着他不多的脑细胞,他瞬时间失去
了自我,原始的占有欲充满了脑海,他想到,这就是老子的女人,从今天起她就
是我的啦!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当然也不客气。高建军另一边手飞速地钻进了牛秀丽的
衬衣下,挥师直上,迅速占领了34。34高地,在那里肆意揉捏,享受胜利果
实。
牛秀丽没想到自己略略给了高建军一些暗示,他就将这些丁点自由利用到了
极致,还没来得及阻拦,高建军就已经摸进了她的怀里。她本想给他个脸色看,
可想到今天是他高兴的日子,就不想败他的兴,随他去吧。何况,自己似乎也很
喜欢这样……
高建军的大手摸着牛秀丽丰满的乳房,一会换左边,一会摸右边,好不得意。
鼻子里充满着牛秀丽的香水味,这香味钻进他的鼻腔,进到他的心里,刺激着他
的神经,撩拨着他茁壮成长的欲望,鼓励着他的胆子。他喘着气,低头轻轻贴着
牛秀丽的颈侧,贪婪地吸着鼻子。
听着耳边高建军越发沉重的喘气声,牛秀丽也开始情动,她慢慢抱住高建军
的腰,半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了高建军的身上。高建军结实的腹肌有些滚烫,身
上有股年轻男人独有的阳刚气息,牛秀丽有些失神,这不就是自已梦想中的宽阔
臂膀吗?高建军的胆子越来越大,在上边还摸不够,竟让想一路而下,牛秀丽赶
紧抓住了他的手。
可这时为时已晚,高建军的性子已起,哪里会轻易放弃,他固执地一路往下。
牛秀丽坚持了一下,心里叹口气,算了,上面都给他摸了,下面就……就随他吧。
高建军哆哆嗦嗦的解开了牛秀丽的裤子,手慢慢探了进去,平滑的小腹底,
有些稀稀拉拉的毛,高建军拨弄了几下,就继续开拓新的领地。
(12)
牛秀丽很紧张,她夹紧了双腿,任凭高建军拨弄的很痒也不松动,她想不明
白,也没时间想明白为什么害怕高建军摸到哪里,只是凭借着少女的矜持,捍卫
着自己最后的神秘。
眼下高建军万里长征走了九千九百里,剩下一点距离拍马即到,他心情忐忑,
额头冒汗,手心冰凉——微微出着汗,还都点抖,哆哆嗦嗦的在牛秀丽的小内裤
里试探着前进。毫不意外,共军的进功在夹股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拦!左边是
玉龙岭,右边是长白山,高建军的五路大军猥琐地匍匐在芳草洲内,战战兢兢地
面对着两侧夹击不知所措。而五路大军的目的地——游龙戏水湾就在眼前!前进,
还是后退,这是个问题。
最后,高建军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且战斗方式缺乏艺术性,五路大军不顾两
侧敌人的夹击,顺着夹股沟一路猛冲!大军猛冲之下难免伤及无辜,沿途的花花
草草有所折损在所难免,这就惹恼了花花草草的女主人。
" 咣!" 牛秀丽几根阴毛被高建军粗鲁的扯断了,疼痛激醒了迷惑在荷尔蒙
中的她,她麻利地给了高建军一个耳光。她很喜欢高建军那双粗大的手掌抚摸在
自己身上的感觉,可也仅此而已,没想到高建军得寸进尺,竟然想强攻,这还了
得!现在不把他收拾老实了,以后还了得,牛秀丽暗暗下着决心。当下也没给高
建军好脸色,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声,便像只高傲的天鹅一般离开了,留下
傻愣愣的高建国一个人在荒野里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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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操场上。
连天绕着操场跑圈,两腿上各帮了5公斤的沙袋,虽然已近立冬,可而额头
上的还却像刚掀开了盖子的开水,热气腾腾。他像是离了水的金鱼,张大了嘴拼
命吸气,可还是感觉肺里氧气不足,肺部火辣辣的,有种撕裂了的疼痛感。牛大
海在他后面骑着自行车,嘴里碎念念着:" 我说天天啊,你丫年纪轻轻的,怎么
跑了5、6圈就跑不动了?速度,速度!" 连天小脸苍白,豆大的汗滴顺着双颊
往下滚,他开始后悔昨晚不该去春妮那里。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老大,真、
真不行了,你容我喘口气,好不好?" 这时,高建国腿上也绑着沙袋,闷不吭声
地从连天右侧超过,大气也没喘。
连天看着高建国轻轻松松的脚步,心里暗暗郁闷,人比人,气死人啊。
牛大海怪叫着:" 天天看你个怂样,舌头都伸出来了,看看人家建国,都超
你一圈了,你这哪是跑步啊,简直是遛弯啊。" 牛大海不知道早晨连天从春妮家
出来脚都软了,而高建军昨晚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出发泄,两人一泄一养,自然体
力上差距很大。牛大海将连天叫停,在他腰上绑了根绳子,另一头绑在了自行车
后面,骑上车拉着连天往前跑。
连天脸都白了,怪叫着:" 老大,会出人命的,这哪里受得了,老大,慢点,
慢点,跟不上啊……"
……
跑完了5千米,连天舌头都伸出来了,也顾不上地上冰凉,就那么四仰八叉
的躺在了地上。牛大海皱皱眉头,说刚运动完不能躺着,这样冰凉的地上躺着,
等岁数到了,有的是罪受。连天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最后牛
大海没辙,转身摸了根胳膊粗的棍子,左右用力挥了挥," 呜呜" 作响,连天吓
得象屁股着了火,赶紧跳起来。
休息了半小时,牛大海让连天去他家里推个板车车轱辘来,连天问干嘛。牛
大海说你那么多屁话,让你去你就去。连天扭扭捏捏不愿意去,后来一想自己那
便宜儿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就想趁这机会去问问刘文珊。
到牛大海家的时候,刘文珊正蹲在在院子里洗衣服,上身穿了件素色的高领
线衣,腰间围着一条小碎花围裙,将纤细的腰身衬托的楚楚动人;圆润的臀部随
着洗衣的动作起起伏伏着,更显少妇的美好身材。
连天站在门口,偷偷摸摸地看着刘文珊那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不由得吞了
口口水。他左右看看无人,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刘文珊背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
眼,另一只手毛手毛脚的按在了那双跳来跳去的大白兔上,拿捏着嗓子,粗声粗
气地说:" 你猜我是谁?" 刘文珊洗衣服的时候正想着心事,突然被人捂住了双
眼,胸部又被偷袭,她尖叫一声,抡起搓衣板,向后猛击了过去!
" 哎呀~"连天惨叫一声倒了过去。
刘文珊转身一看,发现是连天,她有些气急败坏,又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骂道:" 大白天的,做死啊。" 连天被踹了一脚,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脸色苍白,额头上破了一块皮,渐渐开始红肿。刘文珊用脚捅了捅连天,说别装
了,赶快爬起来。连天没有反应。刘文珊又等了一会,有点害怕了,心想自己情
急之下,下手不知轻重,别真打坏了他,赶紧俯下身去,轻轻唤着连天。连天的
头软软地偏向了一遍,嘴角流出了清清的涎水,刘文珊急了,她扶正连天的头,
轻轻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接着又是掐人中,又是压胸部,可连天就是没反应。
刘文珊快哭了,气急败坏地坐在了地上,哽咽着说:"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醒
过来啊?" " 你给我人工呼吸一下,我就醒了。" 连天躺在地板上,嘴里悠悠地
说道。
刘文珊愣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在连天肚子上捶了一拳,色厉内荏地说:" 刚
才怎么没打死你?" 这一拳刘文珊也是用足了力气,砸的连天像只虾米似的弓了
起来。连天哼哼唧唧地坐在地板上叫痛,刘文珊站起来整理头发,理也不理他。
连天哼哼唧唧了半天,没人理,就偷偷睁开眼睛看刘文珊,这一看眼睛就再也闭
不上了。
刘文珊穿着件宽松的线衣,在家里比较随意,也没有穿内衣,加之怀孕乳房
开始增大,乳罩带上不舒服,也没穿。她抬手整理头发时衣服下摆就翘了起来,
正好被坐在地上的连天看了个彻底!
刘文珊的乳房高颠颠,肉颤颤地挺立在毛线衣之内,将线衣挺起了一个惊心
动魄的弧度。两粒粉红的乳头粉嫩嫩、水灵灵的,阳光穿过了衣服,照射在白嫩
粉红的乳房上,反射着光晕,恍惚间竟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连天的心跳随着刘
文珊的乳房抖动而加快,他伸长了脖子,流着口水,几欲钻进去咬上几口。
刘文珊整理完了衣服,放下双手,衣摆也遮住了那对玉兔,她问连天还赖在
地上干什么。连天被刚才的景色勾引的魂不守舍,欲罢不能,心中不由得感叹牛
老师好命。他突然灵机一动,说:" 哎,师母,你头上好像有草叶啊。" 刘文珊
说:" 是吗?在哪里?在哪里?" 双头抬起在头发上摸索起来。连天趁这个机会
赶紧又偷偷看上几眼。
刘文珊摸不到草叶,低头看见连天的贼眉鼠眼,急忙遮住了下摆,清唾一口
:" 小小年纪不学好!" 她脸上也是有些发烧,想到和连天那两次糊涂事,脸颊
上飞起了红晕。
连天看着事情败露,有些意兴阑珊的爬了起来,厚着脸皮说:" 师母,你可
真好看啊,牛老师命太好了。" 刘文珊不以为然,说:" 我要是真那么好看,牛
大海就不会出去偷嘴了,哼!" 连天不以为然,家花和野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譬如连天,虽然艾霞在年龄、身材、样貌、气质等等等等各方面全方位的超过了
春妮,可连天还是和春妮幽会的有来有去。
连天忽然想起了正事,有点紧张的说:" 师母,那个,那个怎么办啊?" "
什么怎么办?" " 就是,就是你怀了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啊?" 连天说不上不好
意思,就是心情有些紧张,毕竟是搞出人命来了。
刘文珊目光狡黠的笑了笑,说:" 还能怎么办,生下来呗,牛大海要是问,
我就说是你的呗。" 连天慌了,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牛老师会打断我3条腿的。
刘文珊掩口低笑了几声,说:"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骗你的。再说,你那小
东西也能算一条腿?" 刘文珊说完这话有点后悔,这显得自己太轻浮了,可连天
这小鬼就有这本领,任你是谁,都和他说话都正经不起来。可想想和连天都那样
了,这说话上也不用顾忌太多。
平心而论,连天的小弟弟算是大的,可刘文珊见过牛大海的长龙,就以为天
下男人的都是这般大,自然有些瞧不上连天的小弟弟。连天被刺激的哑口无言,
可事实清楚,他想反驳也无话可说。
刘文珊难得看到连天吃瘪,笑够了也就不再难为他,正色说:" 我一直想要
个孩子,可牛大海他……反正这个孩子我打算生下来。你和牛大海有几分相像,
身材也像,我想他应该不会起疑。" 连天没想到刘文珊是这么想的,他一时间有
些接受不了,老觉得有些冒险,犹豫地说道:" 这样是被牛老师发现了……" 刘
文珊静静地看着他,说:" 你怕了?怕了还敢招惹我?" 连天这个雏那里会受得
了刺激,当下脖子一梗,说我什么时候怕过事?老子上了就上了,不但以前敢招
惹你,就是牛大海在,我该咋地还咋地。说完诞着脸又摸上了垂涎已久的乳房。
刘文珊推了一下没能推开,忽然抬头叫道:" 哎,大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 连天吓得赶紧收手,扭头一看没人,有些气急败坏地抱住了刘文珊,就想把她
推到房间里去就地正法了。
刘文珊说你身上臭死了,打完球也没洗澡,想干嘛呢。
说起打球,连天才想起了牛大海的吩咐,悻悻地放开了刘文珊,说现在不行,
那你说什么时候?刘文珊狡黠地说,这就要看命了,我和你能有这段孽缘,也是
命,还有没有机会也要看命。连天纠缠不放,刘文珊红着脸说你来我家不好,我
去你家也不好,不如有机会去春妮那里。
刘文珊想到的是要是让人发现他们两个互相往来,肯定会传出风言风语,可
要是去春妮那里就不会了。她去春妮家自然正常,妇女串门么;连天去那里要是
被人看到了,当然也有人嚼舌头,可这管她什么事?
连天大喜,想起那一晚的一龙二凤就让人鸡动,他以为刘文珊喜欢上那个调
调,他连连点头,干劲十足地推了板车轱辘回到了学校。
操场上牛大海正和高建军连罚球,看到连天推着车轱辘过来,不满地骂道:
" 你下蛋去了?搬个车轱辘要这么久。" 连天糊弄说回家喝了口水,耽误了点时
间。
高建国眼睛尖,嘴巴贱,说天天你怎么脑门上起个包,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撞门框上了吧。连天没好气地说,你丫算命的呀,这都知道,哎,谁让你妹门框
低呢。
乡下说女人门框低,就是有点骂女人人尽可妻的意思了。高建国本来火气就
大,听完这话梗着脖子要和连天打架。牛大海赶紧拦住,说:" 开练了,开练了,
天天你把车轱辘扛在肩上,深蹲20次,做3组。" 想了想又说:" 刚才你讲话
过火了,加做3组。" 连天听完下巴差点砸脚面上,他绝望地叫道:" 老大,这
轱辘怕是有五六十斤,这会出人命的啊。" 牛大海又抄起了那根棍子," 呜呜"
抡两下,威胁道:" 你做还是不做?" 高建国挽着袖子说老师不用你费力,丫的
我来收拾他。
操场之上惨叫之声连绵不绝,催人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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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秋季总是如此之短,仿佛盛夏刚刚过去,北风就开始呼啸着肆虐大地
了。清爽舒服的日子总是容易让人遗忘,而严寒和酷暑折磨的人死去活来,却让
人念念不忘。这仿佛女人之于男人,老婆在家对你千日好,可你总是记不起,偶
尔一两次麻烦,或是争吵,却成了你永恒的记忆,想起老婆来,不是那张黄脸婆,
就是想起仿佛无穷无尽的吵闹。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2个月就过去了。这两个月,天星村牛肥马壮,粮食
高产;牛大海幸福地向全村宣布自己的婆娘怀上了,谁还敢再说自己打旱井;刘
文珊安心在家养胎,虽说现在怀上了孩子,可每到了晚上,还是折腾的牛大海半
死不活,牛大海去翻了翻书,才明白孕妇怀孕期间欲望更强;春妮脸色越来越滋
润,仿佛焕发了第二春,连带着她的杂货铺也跟着旺起来,男人去那里买烟的次
数越来越频繁;连天期望的一龙二凤的好戏没能上演,反而被春妮榨干了精力,
干多了,连天也开始偷懒,从一两天去一次,到现在一星期去两次;林美珠老师
上厕所时总是紧张的看看右边墙上的洞有没有开着,可看到没有开着时又有些怅
然若失;艾霞乳房又高耸了一些,可乳头下面长了个硬块,有点痛。连天摸着忧
心地说,不是乳腺癌吧——问医生,说是青春期发育,正常。
这期间,连天白天晚上都被折腾的欲仙欲死。他的投篮、运球、脚步、爆发
力、传球意识等等全面进步,就连个子都长高了2公分,达到了185厘米。连
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对自己的状态也很满意——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用牛
大海的话来讲,连天基本具备了国家二级运动员的水平。连天听到这话不满意,
心里暗暗想,晚上我绝对是三级。这土鳖以为数字越大,级别越高。
可唯一没有进步的就是连天的体力,不管牛大海怎么折腾,连天的耐力提高
的就是有限,折返跑跑不了几次,舌头就伸出来了,气的牛大海骂他是属狗的,
女人毛都没摸过的菜头怎么像是酒色过度似的。连天不以为意,说刘文珊师母确
实是没毛,白嫩粉红的,煞是诱人。
明天就是体育生测评的日子了,牛大海看着连天和高建国有些忧心,按理说
这两个学生在高中里都算一流水平,可听说五中那里出了2个天才——牛大海对
此传闻有些嗤之以鼻,天才是那么好出的么,还一出就2个。但是看着自己倾尽
了心血培养出来的两人,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结束了最后一天的训练,他好
言安抚了两人几句,说自己还是去高中同学那里看看,明天在县一中碰头。
想到老师为自己奔波,连天和高建军都很感动。牛大海临行之前特意嘱咐连
天今天要休息好,养足体力。连天连连应是,心想我都已经一周不近女色了,应
付个考核,肯定没问题。
回家路过春妮的杂货铺时,春妮连连向连天使眼色,连天明白她的意思,走
近了说:" 我明天考试,今晚要养足了体力。男人啊,重要为自己的事业打拼。
" 春妮嘲笑他臭屁。但连天说这话是由衷的,考好了不仅是自己的未来,还涉及
到未来老婆是谁的问题,不由得他不紧张。
半路上艾霞追了上来,特意嘱咐连天不要紧张,说他要是考不上,大不了自
己也不上高中了,陪他一起种地养猪。这话一说连天更紧张了,合计着自己这考
试还牵连着艾霞的事业。他有些忧心,就没回家,踱到到村外去散心。
业已入冬的田野里渺无人迹,空旷寥寂的田野平伏了连天忐忑不安的心情,
低低飞过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连天心头一暖,看到喜鹊,应该是个好兆头吧
连天信步走着,不由自主地又走到了他和艾霞的地下根据地——那废弃的变电站,
靠在变电站旁的大柳树下,回想起自己和艾霞在这里的旖旎风光,连天嘴角慢慢
弯了起来。
这时,连天发现刘文珊忽然走了过来,婷婷袅袅,长发左右各束一绺绑在后
脑,中间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看上去有种随性飘逸的美。她走到连天面前,目光
中带着中母性的关心,说道:" 怎么,考前有些紧张?" 连天点头承认。刘文珊
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早知如此的透彻:" 我看到大海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会紧张,
他自己都神经兮兮的,说什么五中的天才之类的。" 连天有些无奈的笑了,他很
重视这次考试,也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许久,成败在此一举,不由得他不紧张。
刘文珊有些心疼的看着连天,这半大的小伙子身上似乎担负着过大的压力,
她有些担心,这样的状态,明天肯定出问题。她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安抚
一下这个压力过大的男孩。没想到连天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脸颊上磨
蹭着。刘文珊脸一红,心想这个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可认真一看连天
不含一丝情欲的表情,她才明白连天只是在寻找安慰,她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
抱住了他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觉得好一些,慢慢放开了刘文珊的柔夷,目光渐渐聚
焦在刘文珊红透了的脸上,心里又开始痒痒的活动了。
刘文珊也发觉了连天目光里的变化,紧张的抽回了手,低着头说:" 今天就
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放松一下,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
连天现在已经有点情欲勃发,听到刘文珊说"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时,诞着脸拦
住了刘文珊的纤腰,说:" 我想干什么,你懂的……" 刘文珊看着他的惫懒表情,
知道他开始放松了,红着脸说:" 今晚牛大海去县城了……" 连天的眼睛冒出了
光来。
(13)
刘文珊看着他的惫懒表情,知道他开始放松了,红着脸说:" 今晚牛大海去
县城了……" 连天的眼睛冒出了光来。他立刻将考试啊、未来啊之类的东西抛到
了脑后,他想,反正耐力也一般,不差晚上这一炮。他双手握着刘文珊的柔夷,
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摇来摇去,声音嗲的超过林志玲(我常常想,把林志玲这骚
货按在床上草一炮,声音该嗲成什么样?):" 师母,那你说我们去春妮那,还
是去你家?" 刘文珊有些纠结,去春妮那里安全些,也有些别样的感觉,可比起
3个人一起的不适应感,她还是喜欢2个人的缠绵,这样她更放松,更容易进入
状态。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去春妮那里好些,安全第一。两人商量好了时间,
就一前一后回了村。
晚上连天在艾霞那里复习完了功课,本想两人缠绵一会再走,连天刚刚把手
放在艾霞那充满了弹性的腿上,街坊上的老侄子兼未来的老丈人艾长青就开始在
外面吼,说时间不早了,让连天该死哪里死哪里去。
连天万分无奈的出了门,看看时间,离和刘文珊约好去春妮家的时间还差一
会,连天决定提前去,和春妮打个招呼,调调情,毕竟白天说过去不她那里了。
至少也能给春妮一个惊喜吧,连天有点自恋的想。
到了春妮家门外,连天左右看看无人,轻车熟路地顺着大槐树爬上了春妮家
的墙头,却没发现春妮特地为他准备的梯子,差点一头栽下去。连天想叫一声,
想想又不对,这半夜三更的,再召来人。他又顺着大槐树溜了下去,掏出随身带
的铅笔刀,把春妮家的门闩挑开了去,慢慢摸了进去。
北方冬天冬天的夜晚,北风总是" 呜呜" 的响着,掠过干枯遒劲的树枝,穿
透厚厚的衣服,冲进人们热乎的胸膛里,在或丑男、或美女的胸部游移着,激起
成片的鸡皮疙瘩。在这北风的肆虐中,连天忽然觉得今天的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
气息,连带着春妮那熟悉的小院子都有些诡异。
连天渐渐靠近了春妮的房间。
若是往日,连天会径直推开房门,摸进春妮那温暖的被窝。可是今天他有些
犹豫,总觉着有些不对。他把耳朵侧在门缝里,倾听里面的动静。
" 啊,轻点,好痛,啊……" 春妮的声音传来。
里面有人!是谁?连天有些想象不到,春妮还有别的姘头?
他小心的走近窗户,透过玻璃窗向里看。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模糊的影子,
纠缠在一起。
" 不是哪里,在往上一点…" 还是春妮的声音," 啊~ 别急,该死的,弄痛
我了。" 连天心中焦急万分,心想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干什么,春妮怎么会一
直叫痛?一连串的问号在连天心中想起,连天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搞个明白。
" 咔嚓!" 房间里灯突然亮了,猛然亮起的刺眼灯光吓了连天一跳,他赶紧
蹲了下去。
" 看不到地方,还是开一下灯吧。" 是牛大海!这竟然是牛大海的声音!
他不是去县城了么?连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头来向房间内看去!
果然,是他!这个王八蛋,自己老婆怀孕了,竟然还有心思出来偷情,实在是让
人不能接受,居然还骗自己说是去县城帮自己说情去了,真是无耻加三分,变态!
牛大海有些不适应突然亮起来的灯光,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将春妮从被窝
里拉出来,让她俯下身去,翘起屁股。牛大海有些迷恋的捏了两把春妮的丰臀,
又低头将鼻子伸进春妮的屁缝里去,忘情的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陶醉。他掰开
春妮的臀缝,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连天恶心的伸了伸舌头,他看的一清二楚,牛大海舔的是春妮的屁眼,那里
也能舔?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冷,还是因为牛大海在舔屁眼,春妮的屁股上起了一层
鸡皮疙瘩。牛大海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春妮的小穴里抠弄着,另外一只手努力伸
到了前面,抚摸着春妮的乳房。春妮喘着粗气," 嗯,嗯~"的低声叫着。过了一
会,春妮向前收了一下屁股,说:" 别舔了,多脏啊。" 牛大海笑笑,不以为意,
他将粗大的鸡巴在春妮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带出了成片的淫水,又摸了一把淫水
在春妮的屁眼上,说:" 这下应该进得去了。" 牛大海掰开春妮的屁缝,扶着硕
大的鸡巴,试图插进春妮的屁缝。
连天忽然明白了刚才春妮为什么叫痛,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屁眼里去,不痛才
怪了。
春妮咬着下嘴唇,忍受着仿佛便秘般的感觉,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女人,
总是愿意为了讨好自己的男人,而做出些牺牲。
牛大海插了几次没能插进去,他的龟头太大了。他用两个拇指轻轻扣开春妮
的屁眼,憋了一口气,将龟头对准了用力顶了下去,终于进去了!牛大海扶住春
妮的屁股,不让春妮因为疼痛而躲开,慢慢挺着屁股用力,鸡巴慢慢地没入了春
妮的屁眼。他的鸡巴插进一般的时候,春妮忍不住叫道:" 不能再插进去了,痛!
" 牛大海吁了口气,开始扶着春妮的屁股开始缓慢的抽插。插进屁眼的感觉和小
穴有些不一样,小穴里嫩肉包裹、挤压鸡巴的压力感是里面大于穴口,而屁眼夹
得最紧的地方就是最外围。单纯从感觉上说,牛大海觉得还是操屄比较爽,可插
屁眼有种特别的感受,那就是奴役感,对女人为所欲为、掌控一切的感觉。
牛大海插了一会,看样子春妮有些适应了,牛大海也插得越来越深入,最后
基本是齐根没入。要知道,牛大海的鸡巴看上去是有20厘米左右的。
春妮感觉有些冷,说我们到被子里里吧。两人慢慢侧身躺下,小心翼翼的不
让牛大海的鸡巴脱出屁眼来,又盖上了被子,两人抱着在里面耸动着。过了一会,
牛大海看样子快到高潮了,速度开始加快。
春妮也知道牛大海快了,虽然除了痛苦,没感觉到什么快感,她还是淫叫着
着配合牛大海射出来。牛大海射完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子有些颤抖,他紧紧
地抱住春妮的乳房,安静了下来。春妮感受着牛大海的鸡巴在自己屁眼里的抖动,
慢慢软掉,又从自己的屁眼里缓缓滑出,松了口气。
春妮涨了几次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道:" 大海,你能借点
钱给我吗?" 牛大海一愣,说道:" 怎么,有什么急事吗?" " 我听说城里有的
医院能看我儿子的病,我想去碰碰运气。" 春妮的儿子并不是生下来就是傻子,
5岁那年发高烧,烧坏了脑子。
牛大海沉默了,他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特别是自己即将为人父之时。可是,
他懂得春妮儿子的病情,这种病,能治的概率太低了,即使花了大笔的钱出去,
那治疗的效果也是有限。他说:" 春妮,这病…恐怕不太好治,我怕你花冤枉钱
…" " 我知道,可这毕竟是个希望么,我要是连这点希望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
意思?大海你放心,我做牛做马,也会还上你的钱。" 春妮说的极其恳切。
牛大海有些纠结,他忽然有些明白了春妮的心思。人这一辈,不就是活个念
想么,要是一辈子连个念想也没了,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想想刘文珊怀孕之后
自己的激动和精神面貌的变化,牛大海觉得,哪怕是为了给春妮找个生活的目标,
这钱也得花。于是应道:" 你要多少钱?" 春妮听见牛大海答应了,转身紧紧抱
住了他,哽咽着说谢谢,谢谢。
窗外的连天听得有些出神,他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讲话没心没肺的春妮心
里竟然如此温柔,竟然为了那一丝飘渺的希望,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甚至不惜下
半辈子做牛做马。这值得吗?而明知道这是在往水里扔钱的牛大海,竟然也毫不
犹豫的答应了春妮,要知道,教师的工资也是有限得很。
连天本来有些瞧不起这对狗男女,听完他们这段对话,他忽然觉得两人都是
真性情,心地善良。
他忽然有些明白,男欢女爱不是罪恶,更不能说是内心丑陋。这是一种自然
法则,本能需求,压抑这种欲望,才是原罪。
连天原谅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他慢慢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检讨,自己和春妮
已经交往不少时间了,何时考虑过她的想法?自己对于她,除了肉欲的需求,还
是肉欲。而女人,真正需要的是关心。
想着心事,连天走出了大门,在门口碰到了刘文珊。
连天赶紧将刘文珊拉了开去,刘文珊问怎么了。连天撒谎说春妮今天例假,
不方便,我们还是去你家吧。
刘文珊没想到今天是这么个状况,她只好答应了。两人一起往刘文珊家里走,
心里都有些做贼心虚,左右看个不停。好在一路无事。
反手锁了门,连天就一把抱起了刘文珊,嘴巴像是小狗似的在她嘴唇上、脖
子上乱啃一气。刘文珊喘着气,也紧紧抱着天天的脖子,尽情感受少年的热情,
只是嘱咐说,轻些,别留下吻痕来。
连天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过爱了,当下有些性急,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就要扒
掉刘文珊的衣服直接上。刘文珊看得出连天的猴急来,可是要是这样一来,就少
了许多快乐,她笑着推倒了连天,让他不要着急,她微微笑着,用手轻轻地在连
天全身抚摸着,又低下头去,从连天的鼻尖、嘴唇、下巴、脖子,一路吻到了乳
头那里,她用舌尖绕着连天的乳头,不一会又轻吮几下,另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刮
着连天蛋蛋下面的地方。
从做爱的风格上来说,连天和春妮上床就像是满桌子大鱼大肉,吃起来很爽,
可要是吃久了,难免有些肥腻;而当下的刘文珊,就仿佛几盘精致的小菜,口感
清爽,色味俱佳,往往能从细微处见美妙。
连天猴急的心态在刘文珊不疾不徐的轻吻中淡定下来,他闭目躺着,静静地
体味着乳头上的或湿润、或温热的感觉,刘文珊偶尔的发力,还有些麻麻地刺痛
感。连天心中感叹着女人不同。
刘文珊在连天乳头上吻了一会,舌头打着圈,不疾不徐地沿着腹部一路而下。
过程如此美妙,连天这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男,紧张的抓紧
了枕头,闭着眼睛细细感受那胸腹上传来的冰凉刺激感,静静地等待那温暖、湿
滑包裹住自己鸡巴的时刻。
快了,那柔软滑腻的舌尖越过了小腹,靠近了连天的阴毛,突然停了下来。
连天紧张的等待着自己的鸡巴被紧紧包裹的那一刻。
可等待了许久,那美妙的感觉迟迟不来。连天有些着急,偷偷睁开眼睛一看,
刘文珊竟然拿起了一个化妆镜在那里修起了眉毛,可她眼睛里那促狭的微笑暴漏
的她的想法。连天大吼一声:" 好啊,竟然吊起我的胃口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 连天张牙舞爪地作势扑去,将嬉笑着的刘文珊压在了身下。
刘文珊嬉笑着轻轻反抗着,说道:" 让你这个促狭鬼爱捉弄人,这下被我捉
弄了吧。" 连天将刘文珊压在身下,屁股坐在了刘文珊挺翘的胸脯上,长长地鸡
巴顶在了刘文珊的下巴上,恶狠狠地说:" 赶快给我舔一舔!" 刘文珊撅着嘴,
" 哼" 的转过头去,说:" 不舔,就不舔,急死你。" 连天真有些急了,扶着鸡
巴就往刘文珊那娇艳的嘴唇那里硬塞过去。刘文珊左右摇着头,连天的鸡巴就在
刘文珊嘴唇、鼻子那里捅来捅去,始终插不进刘文珊的嘴里。
连天最后急了,粗鲁地捏住了刘文珊的下巴,用鸡巴顶开了刘文珊的双唇。
刘文珊张开嘴,突然咬了连天的鸡巴一口!
" 丝~"连天倒吸着冷气,捂着老二跳了起来。" 哇,你还真下的了嘴啊。疼
死我了。" 刘文珊洋洋得意,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女孩般:" 还敢跟我来硬的,这
下知道疼了吧。" 连天的鸡巴软了下去,他心疼地扶了起来看看,龟头上有一道
清晰地血痕,火辣辣的疼。连天懊恼地说:" 你看,都出血了。" 刘文珊愣了愣,
说道:" 不会吧,这么娇嫩,我没怎么用力啊。" 说完赶紧凑过去看看:" 哎呀,
真咬出道血痕来……不好意思啊……" 刘文珊有些抱歉,本来是做游戏,没想到
真伤了连天。
连天假装生气,说不和你玩了,哪天老二被你咬断了都不知道。说完作势要
穿衣服走人。刘文珊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生气,可也赶紧拦住他,笑着说:" 人家
补偿你还不行嘛。" 连天扭过头去不说话。刘文珊笑笑,将头发束在脑后,张嘴
轻轻含住了连天的鸡巴,轻柔的吞吐着。连天软掉的鸡巴迅速站立了起来,龟头
传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丝疼痛,那是刘文珊咬伤的地方。
刘文珊的柔舌绕着连天的龟头打着圈,不一会又抵住马眼吸吮着;感觉到连
天的鸡巴完全膨胀起来时,她一口深深地吞了进去,竟将偌大一直鸡巴齐根吞入,
龟头抵在了她的喉咙里,她除了有些不舒服,还是能忍受,毕竟连天的没有牛大
海的长。
连天舒服的差点晕过去,他惊讶的想,刘文珊不大的嘴巴,怎么能齐根吞进,
这不插进了喉咙么,可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他来不及细想,竟也如女人般忍不
住淫叫起来。刘文珊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地挂着连天蛋蛋下面的部
分,另一只手中指插进了连天的屁眼里,轻轻插着——牛大海最喜欢这样。
连天那里受得了这套活计,又加上一个星期没做爱,不到5分钟," 噗" 的
射了出去,射的时候也没提醒刘文珊,浓烈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她的喉咙,刘文珊
闷哼一声,刚想抬起头来,就被连天按住了头,弄弄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刘
文珊的嘴里。
连天坏笑着,说:" 让你刚才咬我,嘿嘿,小小的报复一把,听说精子都是
蛋白质,滋补的很。" 刘文珊没想到连天在这等着他,这个小男人,真是小气。
她转念一想,又有个主意冒起来。她不再抵抗,反而用温柔地吸起了连天的老二,
将连天的老二添得干干净净,还不住的继续吸吮着连天的龟头。
连天刚刚射完,龟头敏感的要死,刘文珊没舔几下,他就赶紧抽身而出,实
在是有些受不了。
刘文珊抬起头来,眼睛也嘴巴笑得弯弯的,静静地看着连天,那意思像是在
问:" 爽吗?" 连天很满意,也不吝啬溢美之词,说太他妈爽了,我在你这食髓
知味,以后和别的女人可怎么搞啊。
刘文珊听了眼睛笑得更弯了,她慢慢爬了到上面,丰满性感的小嘴亲吻住了
连天毛茸茸的大嘴,舌头也慢慢伸了进去,挑逗着连天。
连天忽然感觉嘴里有股咸咸的膻味,他皱着眉头想躲开,可刘文珊抱住了他,
像是用力出了口口水进连天的嘴里。连天嘴里的味道更浓了,刘文珊又用力吹了
口气,让连天吞下了那口水,才嘻嘻笑着放开了他。
连天古怪的砸吧砸吧嘴,说:" 你的口水怎么有股怪味啊?" 刘文珊笑嘻嘻
的说:" 不是我的,是你的。" 连天想想,突然小脸一白,捏着脖子就想吐,这
该死的刘文珊竟然将精子吐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 我要杀了你!" 连天张牙舞爪地将刘文珊压在床上,一把扯开了刘文珊的
睡衣,刘文珊那对丰满的玉兔就跳了出来。
刘文珊看到连天毛手毛脚,动作太粗鲁了些,连忙出声阻止到:" 轻点,我
肚子里有孩子!" 连天爆捏着乳房的手不由地停了下来,慢慢的放了开去,用手
指捅了捅刘文珊的肚子,说:" 他还那么小,应该没事吧。" 刘文珊说就是因为
小才有事,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危险,最容易流产。
连天这才冷静下来,他盘腿坐在赤身裸体的刘文珊旁边,歪着脑袋看着刘文
珊的平滑洁白的肚子,心中有些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感慨。他想象着刘文珊肚子里
的孩子,从一个带着尾巴的小蝌蚪,慢慢长出手和脚来,又渐渐长大,然后拼命
挣扎着从刘文珊那娇小的屄缝里钻出来,呱呱落地,而刘文珊疼的死去活来……
最后,这个该死的小子还要天天吸着刘文珊那美丽的奶子!他忽然想象到一
个场景,一个肥肥胖胖的小鬼,一边贪婪的吸着刘文珊雪白挺翘的奶子,一边对
着旁边因摸不到奶子而愤愤不平的自己伸出了中指……这实在是……让人不能忍
受。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刘文珊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以为他为自己的
冲动而抱歉,她温柔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连天的脸蛋,微笑着说:" 这也不能全怪
你,我也是有私心在里面。" 她那里想得到连天心里那些龌龊事。
连天忽然分开了刘文珊的玉腿,眼睛凑近了刘文珊那洁白无毛的阴户,手指
掰开了刘文珊粉红的阴唇,嘴里怪叫着:" 我看看那小鬼在哪里,小子你出来,
不服气单挑……" 刘文珊惊呼一声:" 啊,你在说什么?" 连天的手指不老实的
在她的小穴里口弄着,嘴里叫着出来,出来。刘文珊的小穴里被他抠弄的酸麻不
已,清清的淫水流了出来,她夹住了连天的头,娇唤道:" 轻一些么,亲亲我…
…" 连天还想在那里找儿子,可刘文珊夹紧了腿,他的鼻子顶住了刘文珊的阴蒂,
在哪里拱了拱。刘文珊舒服的娇唤一声:" 啊,对,就是这样……" 连天也开始
有了感觉,不再挑衅自己的儿子,而是伸出舌头来舔着刘文珊的小穴,而鼻尖就
在阴蒂上磨蹭着。
刘文珊早就动情了,此时淫水已经开始泛滥,连天没舔几下,刘文珊就忍不
住了,她将连天拉上来,拉住连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连天心领神会,轻轻
揉捏了两下,明显觉得比以前大了,他嘴里啧啧称奇,心想女人的乳房还能成人
了还能长大,男人的鸡巴为什么就不能长大呢?
刘文珊的乳房是如此白皙,弹力十足,粉红一点的乳头中间微陷着,整个乳
房的形状也是十分优美。连天把玩了一会,就低头吸吮起来,娇滑的乳头在他舌
尖上跳跃着,他开始性起,鸡巴勃然而动。
刘文珊感觉到了连天下体地变化,低声娇唤着:" 来吧,我想要……" 连天
也不废话,直接扶枪上阵,轻易的插进了刘文珊那淫水泛滥的小穴里,一下一下
的猛插起来,两人的腹部撞击的" 呱呱" 作响。
刘文珊突然阻止住了连天,有些忧心的说:" 轻些,小心孩子。" 连天埋怨
着说又是孩子,他把刘文珊翻过身去,让她翘起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下可
以用足力气了。他每次都恶狠狠的顶进去,想象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刘文珊的子
宫深处,龟头戳在那便宜儿子的脸上,疼的这龟儿子哇哇大叫,嘴里还嘟囔着说
:" 让你和我抢奶子,让你小小年纪耍流氓……" 连天咬牙切齿的操的带劲,每
一下都撞得刘文珊挺翘的屁股抖动不已。
刘文珊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性生活了,牛大海现在和她总是交合不久,似乎
有些意兴阑珊,那东西也半软半硬,像是提不起精神来。她想着,还是年轻人的
鸡巴硬啊,每次都仿佛顶到了花心的最里面,酸酸麻麻的,爽死了。
连天忽然想到了牛大海和春妮交合的场景,插屁眼很爽吗?他试着将一根手
指插进了刘文珊的屁眼,也慢慢抽插着。
刘文珊感觉连天的手指不老实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可因为那里粘满了淫水,
连天插进去并不会让她疼痛,她也不加阻拦,反而觉得有些特别的感觉,快感如
潮,高潮来的如此迅速,如此的酣畅淋漓,她的腹部紧紧的用力收缩着,手指抓
紧了肉里,肆无忌惮的浪叫着:" 快、快,我要死了,啊~ 啊~~" 连天也知道到
了最后,他抱紧刘文珊的屁股,用力顶着,速度也越来越快,将刘文珊送至了巅
峰。
连天猛干了百来下,刘文珊已经软软的趴在那里动不了了,只是屁股那不时
的颤抖一下。可连天因为射过一次,此时仍然没有喷射出去的愿望。他停了下来,
只是这样闷声干着,也觉得有些累,他涂了一把淫水在刘文珊的屁眼上,插进去
一根手指,慢慢抽插了,看刘文珊没对,就有些忍不住跃跃欲试。他拔出自己的
鸡巴,对准了刘文珊的屁眼,慢慢插了进去。
刘文珊因为高潮刚过,对连天的一些小动作懒得搭理,而屁眼也处于放松状
态,以为只是连天用手指在哪里捣乱。没想到因为淫水的润滑,连天竟然轻轻松
松的插了进去。刘文珊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连天的手指如此之长,竟然插进去这
么深。她扭头一看,连天竟然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她惊叫一声:"
啊,做死啊,那里怎么能插,会痛……" 她感觉了一下,竟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
疼痛,只是有些像拉大便的感觉,看到连天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就不在阻挠,随
他去了。
连天第一次走旱路,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刘文珊的肛门肌肉紧紧地裹着他的
鸡巴,让他有种手淫的快感,而异样的心里感觉,也刺激了他的情绪,他越越插
越快,越差越深,而刘文珊也觉得开始有些疼痛,嘴里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连天
以为插屁眼刘文珊也会有快感,就兴致愈发蓬勃,没插几下,就闷哼着射了进去。
做完了运动的两人都有些觉得冷,他们钻进了被窝,拥抱着想休息一下,没
想到是如此的疲累,不一会竟然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