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抱歉。
我当然不信,口头上却说没关系,换作谁都一样,冷眼旁观嘛,很正常。
我一直不知道她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她躺在我怀里,手指在我
胸膛上画着圆圈,捏着我的乳头拨弄,扰的我心痒痒,顿时我的肉棒猛然间暴长
了几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直冲龟头,活力冲劲,高高地翘起。
我伸手去揉捏她的乳房,柔软舒适,情急之下岔开她的大腿,将阴茎凑近她
的阴唇,先是轻柔地干了起来,继而狠狠地撞击,发出那啪啪声,我累得气喘嘘
嘘,亲眼目睹着她娇嫩的小穴被我的阴茎撑开,塞进去,把她的阴阜撑得满满的,
里面留不下一丝空气,来回活塞运动后,我又从里面彻底抽出来,却听见拔瓶子
时发出「卜」的一声。
陈诗雨哼哈的呻吟着,似乎在回味做爱韵味,我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一
出一进,搞得她美目盼兮,娇笑连连。她终于吐露心声,于那时开始,她就留意
考察我,于是就发生了上述的一幕场景。
4
吴丽斯慌乱地收拾着她的东西,像是战败时的撤离,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
做。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一言不发。我知道,此时我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我也明白,她已经下了决心。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全身的骨架松散下来,瘫倒在地上,顾不得肮脏。我
知道无法换回,却又不甘心,眼看着吴丽斯收拾完毕,准备拎着两只大包欲出门
而去。我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一句:我们其实可以换个地方生活。
说这话时,我觉得自己特别的窝囊,全世界男人的脸面都让我丢失得一干二
净。其实我只是想守住这个家,即使它满身裂痕,也不想让它破碎不堪。
「谢谢你不记恨我,这不是换地方的事儿。」
也许,吴丽斯是正确的,这不是换个地方的事儿。我怕她受不了别人在她身
后指指点点,或是她根本听不到的恶语谩骂。
我和她说过,我们不要分开,可以搬到别处,再把自己的套间租出去。
那时,她抛给我一个眼神,那眼神告诉我——你真不是个男人。
我有时真的软弱,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我接到一个电话,林生在电话里头说
你的老婆正在上演脱戏呢。
我完全不敢相信,可是好朋友林生是不会骗我的,何况又是这等重大的事,
断然不能开玩笑,会死人的。他还是打了这个电话过来,如此气急败坏地告诉我
这些,不亚于我胸闷肺炸,我自信一个人没有勇气去抓奸。
但我在林生陪同下亲眼目睹所谓的事实真相,完全没有料到吴丽斯真的会脱
光衣服跟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上演着原始的欲望。我来到时,他们已经接近尾
声,男子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吴丽斯的子宫里,腹部的痉挛一波接一波地颤抖。
射完之后,男子将肉棒抽出来,我不忍心去看,却又不得不去观望吴丽斯这
个贱女人居然凑上自己嘴为男子清洁龟头上的精液,这种特殊的服务,我和她做
夫妻四年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那一刻,我真的想一脚踹死那个男子,踩烂他的
命根子,打爆他的脑袋。
但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回到家,脑海里一直回旋这吴丽斯与男子交媾的放纵
的场面盘旋在脑际,我看着四岁的儿子躺着床上,我的心又是一阵痛,我不知道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我曾经试图想挽救这段婚姻,但我万万没想到吴丽斯会突然跟我说,我们离
婚吧,我知道你已经看到了我做的一切。
说不在意那时假的,四年的生活说离就离?摆在眼前的我反对又如何?吴丽
斯已经拿着包袱走人,望着凄清的客厅,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为这个以后没妈的小
家伙感到怜惜。我恳求过,甚至跪下求她,都无法挽回那个女人决绝狠毒的心,
是那样的无情、冷血。
离婚的那几天我每日每夜的买醉,家里人看着我这样也为我着急,不断地劝
我看开点,女人嘛,天下多的是。但我知道吴丽斯跟其他女人不同,这点我比任
何人都清楚。
是呀,摆在我眼前的,日后我必须要为我自己,为儿子,为家里人着想。
今晚,我鼓起勇气将这段故事写下来,打开电脑,看着自己曾经写的一些片
段,我的眼泪涌了出来,记忆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不单让人痛苦,还被蜂拥而来
的记忆浪潮直逼眼前,我闭上眼,也许,爱得越深就愈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