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终结篇:我混进娱乐圈的日子(1)
快三天了,虽然我一直都很想写文字,坐在电脑前,两手按在键
盘上却一个字也敲打不出。这段时间以来,我常常喜欢在电脑上打出些文字发表
在网上,聊予自慰——而就在前些天,我突然有种下笔写字的冲动,却没能料到
自己会出现那种提笔忘字的情形,对我而言这是绝无仅有的事。以前读书时就习
惯于动笔,眼里很不屑于那些码字的人儿,未曾想到长大以后(自己也懒于动笔)
也加入这行列当中。这是一种难于言喻的困恼。
人在饱经现实打击,而扔能不受影响去幻想时,理想主义的确可以予人快乐;
但是更多时候理想主义会令人忧郁失望,不满现实。
我自忖也许庸人自扰,古人曾经辛酸地羡慕过无知庸人,但是实际上,我却
不相信他们会比别人更无牵无挂,他们难道不会为自私自利的兴趣及家务琐事而
饱受折磨吗?总的来说,我现在还好,虽然新的工作暂时还没找到,却依然还吃
得饱,笑得出来,真难为我了——晚晚睡不香!
但除了找工作的烦心事外,其他一切还好!
我也尽我所能,努力从记忆深处里抄出那些往事来。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明白,
写作是一份苦差,要有耐心,还要耐得住寂寞,而且是一种以消耗生命力为代价
最不值得做的工作。
正文:
卢波波匆匆地赶到警局,作为韩二的经纪人,他为这个毛头小子操碎了心,
自问比自己的儿子,自家老爹的事还操心。
卢波波有时想想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孽债要等这辈子来偿还。
刚来到警局门口,车门一打开,他完全来不及擦擦满额头上的汗水就直往警
局里面走去,经过繁杂的手续之后,他终于把韩二带了出来。
这次韩二在警局蹲了一晚上是为了一个叫徐静的女明星,说起这个女人可真
不简单,可谓说是女权主义的代表者,不但手里的男朋友一把抓,还恃住自己的
「美丽」而放纵。
徐静手里的男朋友不乏那些商业圈、娱乐圈名人,更有作家圈的,最近风头
正劲的王作家就是其中之一,他当年凭借《编辑的故事》火遍大江南北,甚至那
个「冯裤子」早年间也得向他讨好,才慢慢混出些名堂来。
徐静不像是个传统的女子,用传统的观念来批判她是不对的,她就像是工业
化时代的自由主义者,如同济公或一休和尚,在放浪形骸的表面下寻找属于个性
的自由。
在一次作家、明星交流会上,韩二认识了这个玩遍天下男人无敌手的女才子
交际花,当即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此韩二为她而得罪了国内的王作家,跟
他结下了梁子。
可是,在女人看来,看到喜欢自己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甚
至大打出手,这份虚荣心相必可以大吹特吹一番,至今在圈内仍成为一桩茶余饭
后的谈资。
韩二当年是因为写了一本《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一书成名,随即进军娱
乐圈。这年头进军娱乐圈真不是难事,只要有一定的影响力,一定的粉丝群,不
愁没钱滚滚送上门来。
他不但兼任写词人、演员、歌手,正可谓系一身兼多职,最近更是因为导演
了一部电影《乘风破浪会有时》一时风头无两。
当然,作为一部处女电影作,正如他的那本《我当代笔作家的那些年》一样,
走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不但故事抄袭著名香江导演的那部《难兄难弟》的电影,
而且还美名其曰为致敬,实则就是抄袭,甚至在上映之前写直男癌歌词引发女性
的广大讨论,为的就是能把这部电影炒起来。
据说他还没有执导筒的能力,但依然不妨碍票房赚的盘满钵满,虽然只有少
数几个人知道他只是个挂名导演,可真正的导演却是一个刚出道不久的韩兲执导,
却只能拿着几万块的收入。
因为在国内电影行业论资排辈现象极为严重,韩兲作为青年导演中的翘楚,
一来没背景,二更没钱,也只能混迹于三线,好在有才华的人迟早会被人赏识,
这不,韩二为了拍这部电影特意来到北京电影学院进修,说是进修,其实是为了
物色电影这方面的人才。
韩二这个草包除了泡妞外,干什么都是二流子,就连他最喜爱的赛车据说也
是贿赂得来的第一名。
有钱真的万能么,但有钱确实可以解决很多事,不必自己事必躬亲。当时的
韩兲那阵儿正愁事业没着落,又在走廊里跟导师吵了一架,这不刚好让路过的韩
二见到眼前这一幕。
于是韩二心机一动,又到了收买人心的时候了,他将泡妞心得用来物色人才
也算是个聪明人哪。
韩二诚心邀请韩兲加盟自己的电影拍摄,作为一个对电影热爱,有拍摄经验,
且刚被人赏识的兴奋过度的韩兲来说,什么挂名不挂名真的不重要,他那时唯一
感到的是自己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的重视。
电影开拍后,韩二纯属在片场里走过场,哪里懂得拍什么电影,实际负责现
场的都是这位才华横溢的韩兲,这让韩二空出很多时间来不知如何打发,也许玩
女演员、泡妞成为了他目前解闷的方式罢了。
这就是为什么世人都想出名想疯了的原因。
其实要不是投资人,制片人看重「韩二」这个名号,说不定他现在还不知道
在那里卖羊肉串呢?
卢波波终于叹了一口气,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心想:「这孩子心性不坏,就
是被人利用了。」他为韩二痛惜的同时,又想起自己来,谁都不容易哪,这又何
苦呢,随后又摇摇头弯腰钻进车里。
韩二心里也清楚,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相必那些记者已经闻风而动,说
不定正往警局赶来,有些正酝酿着思索写什么标题呢。他也知道这次玩大发了,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赌局至于吗?
两个人坐在车里没说话,韩二更是双手抱头,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来,那
年他十七岁,说不清道不明是自己被人逼迫还是圆老爸的梦想,以老爸的笔名发
表了一些文章,这些文章在成年人看来,是没有出版的几率,可是换做一个未成
年人的身上,天才哪。
(即便如伤仲永这样的天资聪颖的天才,如果不假于时日勤奋学习受教育,
最终还是「泯然众人矣。」一个文人不单要花时间学习, 还得要多看书,记得
韩二跟女天才作家论及,她问韩二靠什么输入,韩二说出杂志,报纸这些,简直
就是笑掉大牙。)
韩二不由得咧开嘴笑了笑,他就算再执拗,也知道这次麻烦惹大了,终于向
警察交代那次车祸撞死人由人顶替的事来。
如果他诚心悔过、经纪公司又能为他提供一个强大的律师团,又为顶替人一
笔他这辈子也挣不到的费用,给他家庭稳定良好的生活环境,经纪公司自会处理。
不知从哪里走漏了风声,警察很快联系上韩二,他起初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这
么快就遭遇背叛,说真的,那种滋味真不好受,直到他的经纪人匆忙的到来,显
然是花费了公司不少金钱与人脉关系,所以直到韩大赶到派出所来接韩二出来已
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卢波波曾经想过自己要不要劝劝眼前这个摇钱树,后来他还是否决了——正
如一个打工仔劝老板要注意自己的行为,显然不妥,卢波波还指望着韩二给他发
工资呢。
可是韩二也不准备想做出什么解释来,哪怕是对卢波波说声谢谢,他也觉得
是多余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遗传到了韩大性情多疑猜忌,无人情味的性格。据说是因为
韩大患了肝炎被人歧视才造就的怪异性格,现如今想不到自己也跟韩大一样,难
道说这种东西也能遗传?
可是这能解释他放纵自己的理由么,这事说来话长,当年八岁的韩二,过于
早熟。在小学期间就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女同学也准备答应了。
但恰恰是因为学校里的一次体检检查时,韩二被查出得了肝炎,结果跟他父
亲一样遭人歧视,那时已经没有劝退学校的不合理的规矩,可每天上学遭人白眼
比退学还难受。那个女孩也因为韩二这个病,远离了他,他恨那个女孩,也恨女
孩的父母,更恨老师学生们。
可是归根到底,韩二最恨的还是自己的父亲——韩大。
他不得已好几次问韩大这个病是怎么得来的,对此他的父亲给出解释十分怪
诞,也很简单,一目明了。
韩大简略地说韩二母亲年轻时行为放荡、谎话连篇。当年声称怀了他的孩子
时,他以为她在敲诈勒索,所以才没放在心上,殊不知竟然连自身的病毒也传染
给人。
韩二却知道,父亲不过是因为他妈是个小姐,一个曾经在桑拿浴所干了七八
年了,不干不净的女人——在这之前还不知为过多少男人打过胎,所以才说自己
的病是因为他母亲传来的。
如果有那么一丝心痛,那是因为他为有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辱,在他长大成
年之后,他从各种管道得知,这一切都是肮脏的父亲在向自己的母亲泼脏水。
要不是韩二父亲当年被学校赶出,四处走投无路之际碰上母亲,相必也不会
有韩二在世上。他非但没有感激起母亲,还在借他儿子成名后开始嫌弃自己的母
亲,心里感到一阵阵悲凉。
从警局开车回去,直到霞山路口处,韩二好像内心有很大压力,从口中挤出
几个字眼儿:「卢波波,你还是先送我回家吧!」
他根本没打算回家,可是自己不回家他又可以到哪里去?韩二现在这情形跟
过街老鼠没什么区别,以前的那些失常挂在嘴边说「好兄弟,哥们儿」的,此时
他们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自打自己成名后,他不想跟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有丝毫关系,反正
自己的名字不过是韩大的另一个笔名,账号什么这些全握在他手里。所以他这次
难得回一次家难免要面对两个人根本没话可讲,这特么才是最孤独、最致命的。
但于韩二目前的境况,确实是非常好的选择。
可是当韩二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完全料想不到,太阳底下真的没有新鲜事,
居然见到徐静此时正躺在父亲的怀里,他气不由得发作起来,不禁要质问徐静,
想喊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韩二还没开口,韩大却给出了解释:
「小二,我本来也打算想告诉你了,现在你回来的真好,这位徐静呢,是国
内大名鼎鼎的徐大美女,大才女。以后你叫她徐阿姨也好,现在你的母亲离开我
了,想来你也应该理解我这个单身男子的心情。」韩大像为自己辩解道,丝毫不
提韩二蹲警局的事儿,好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
韩二没有搭话,只是斜眼瞄向徐静,心想徐静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哪,现在竟
然还能光明正大笑眯眯地盯着韩二,尤其是他的胯部看的津津有味。
是呀,那里曾经是徐静最渴望最想要的年轻有活力的热狗呀。
对于热狗,徐静承认,她尝遍天下人的热狗,洋人的热狗粗大,却没硬度,
中国的火腿短小却坚硬无比;但是黑人的腊肠,又长又粗,虽然持久力比不上两
者,却能给她一种充实感,真的!
要不,广州的那些女人怎会心甘情愿倒贴黑鬼,还不是因为中国男人满足不
了她们那宽松,肥硕的阴阜。
韩二在徐静身上停留片刻,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发出「哼」了一声。
臭娘们,韩二恨恨地低咒着。心里也为这个老不正经的韩大厌烦,为老不尊,
居然连我的女人也抢,现在他可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韩大还真以为自己是唐玄
宗,徐静就是杨贵妃么?
韩二知道自己鼻孔朝天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他,此刻更是厌恶,简直就是恶心。
韩大与徐静结婚那天,韩二还是到现场来了,当时请了不少娱乐圈的明星们
与作家圈子的人来,当然,那些主流作家是不会来的,他们压根儿就看不上韩二
他们写的那些小说,自然谈不上有交情,可是韩二他爸也没去请啊,何必热脸贴
冷屁股哩。
令韩二万万没想到的是父亲居然是入赘到徐静家来,这是韩二第一次到徐静
的家来,以前跟她交往时,她可没有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他。
想不到这个生活放荡的女人居然也会找一个老男人投靠过下半辈子。
徐静当然没有跟韩二解释什么,因为她觉得自己嫁什么人,跟谁结婚都是自
己的事,旁人管不着。
对于愿意嫁给韩大而抛弃王作家,实在是因为王作家伤透了她的心,她自认
自己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可是亲眼看到心爱的男人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而且还
是在自己的爱巢里共赴爱河。
这无论如何再大度也接受不了,何况女人根本在这方面就大度不起来。
徐静觉得自己在这个年纪,处在这个舒服的阶段,跟一个爱自己胜过她爱他
更舒适。
晚上韩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今晚自己的女人就要被韩大狠狠地操,心
里就绞痛地要死,就像那些日本鬼子用铁钩插入中国人的身体里,随即旋转几圈,
钩到肉的深处一下子就急忙拉出,错不及防的伤痛才是最折磨人的。
不行。韩二囔囔道,他不忍心自己的女人在眼皮底下被其他男人操,尤其那
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韩大,更让他受不了,这种被带绿帽的滋味只有尝过了才
明白内心的苦苦挣扎与折磨。
他决定走开房门,打算去小解,韩二一出门就看到了徐静,他有些不淡定了,
尤其是看到徐静的穿着,非常的暴露,低领的衬衫已经裹不住她那气球般膨胀的
乳房,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到粉色的乳头,韩二顿时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异样。
说吧,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韩二强将上升的欲望压下,开始质问徐静。
徐静一脸的茫然,什么花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别拦我。说完准备去洗
手间。
谁知,韩二用手拦下她,他不问个明白都吧放心,又道:你知道我问的意思
的,我那天晚上刚进警局,第二天你就跟韩大搞在一起,是有什么预谋,还是你
打算借此报复我?徐静呀,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做起事来还像小女孩幼稚哪。
徐静嗤之以鼻道,你又不欠我什么,我才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呢?快放手。
好吧,姑且算你没有,可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就算你不要我,你也不能嫁给
我爸呀。韩二急焦道。
哟,我嫁什么人跟你有关系么,韩二。徐静有些可笑,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于
发觉得搞笑。
韩二怒极反笑道,怎么会没关系呢,除非你——也对呀,以后我要操你更加
名正言顺了,反正家丑不可外扬。嘿嘿。说时做出一副流氓样,伸出准备往徐静
的胸前袭去。
你敢!徐静很生气,尤其是后半句话,这么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看来他还
准备袭胸。
我怎么不敢,你倒是说说,韩二话未说完,已经用实践证明了自己的话,自
己的手按在徐静饱满柔软的乳房上,带着一丝温热传来手掌,用力揉了几下。
半个月不碰你,大了不少嘛,看来我那个死鬼老爸韩大也挺有办法的嘛,韩
二凑近徐静的耳畔,轻声诉说,那些带有温热露骨的话语让徐静的心情更加紧张
刺激。
是么,徐静必须夺回主动权,冷冷地回击,大又跟你没关系,韩二,我希望
你记住一点,我现在可是你阿姨,当然,你叫我做妈也行。你要是敢乱来的话,
我不怕坦白告诉韩大,叫你好看。狠狠地将韩二的咸猪手打下。
韩二本想激怒徐静,他确实对徐静有恨,原想对她调戏一番,怎知对方说出
自己的沐足的妈来,这让韩二很生气。这是他内心深处一直忌讳的禁忌,岂能容
其他人亵渎他最爱的妈妈。
我警告你,徐静,你要是再敢在我眼前提我妈妈一句话,信不信我立马将你
就地正法,哪怕韩大在我眼前,我也照操你不误。韩二语气冷到极点,又补了一
句:我说到做到,要不要现在试试。
一步又一步地想徐静迈进,而徐静见此心慌地后退。
她被韩二的话吓得冷汗直冒,她从没有料到韩二竟敢如此吼她,想起以前跟
韩二交往时,徐静曾经旁击侧敲过韩二的妈妈,但奈何每次韩二都是一笔带过,
偶尔有些伤感。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说一句话。但很快僵局很快打破,在房间里面的韩大传
来沙哑的声音:
阿静,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啊。
正好给了徐静的台阶下,她半回眉半退回房间,随口说,我这就来了,你这
个死鬼,叫你别那么猴急嘛。声音又恢复正常的语调,带有一丝丝女性调情的腔
调。
韩二看着徐静走进他们的婚房里,他的心又开始绞痛起来,怪自己怎么那么
嘴贱,明明可以很好跟她沟通,为什么会闹的那么僵,是源于男人的自尊心受不
了,还是被心爱的女人抛弃,也许韩二的直男癌思维根本就接受不了徐静的另觅
新欢。
他好恨,恨徐静,恨韩大,当房间里传出那些成人的交响乐时,韩二无法淡
定了。
他无法阻止自己的脚步,轻声挪着碎步走去,顿时一股清香的沐浴露香味与
荷尔蒙交集在一起,韩二知道那是徐静身上的气味还有韩大胯下的精液味。
他趴在门把旁,徐静她那性感的丝质衣明显没有脱掉,此刻躺在床上的她依
然能看到里面那些血脉偾张的部分,饱满的乳房,挺尖的乳头凸出,我妈呀,这
徐静居然不穿文胸,韩二差点流出鼻血了。
他万万没想到刚才一直跟他交谈的徐静是从来不喜欢洗澡后穿内衣内裤的,
为此,韩二曾经问过徐静这些,结果徐静给出的答应是不穿更凉爽,还可以让她
们透气,禁锢她们一天了难不成晚上也要关住她们,不准她们呼吸外面的空气?
韩二听了很无语,他实在搞不懂徐静会想这些。
此时韩二正为眼前的激烈「战斗」紧张精彩的床戏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由开始的悔恨到如今恨不得撞进房里,教韩大怎么做爱。
韩大这个年老的臭男人怎么能满足得了徐静呢,韩二有些焦急,为韩大的力
不从心感到可惜,也为徐静不能真正享受到性爱之乐而痛惜。
但此时此刻韩二观看血脉偾张,突然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
徐静的一阵娇呼,不要啦,好好的衣服又被你撕烂了,都怪你不好,想干就干,
干嘛扯人家衣服。这衣服多贵你知道么,法国的真丝内衣,出自斯内克设计大师
之手。
韩大听了一阵反感,操,我还没说你呢,你个小淫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
我儿子韩二的事,刚才是不是跟他大炮去了,去了那么久都会回来,说时韩大狠
狠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顿时就乏起几个红通通的手掌印。
徐静惊叫起来,丝毫没有一丝痛,反而是高潮迭起,不服道,哪有啊。
是么,看我不教训你都不行,韩大又捏开她的屁股,看到里面的肉瓣,用手
指扣了几下徐静的菊花。大声质问她,我利害还是韩二利害,我的热狗好吃还是
我那臭小子的腥味重。
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韩二手抓得更紧,他看的实在太兴奋了,
恨不得推到韩大,自己上来狠狠地操徐静,他能感觉到韩大已经快到了溢满的边
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