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变换队形等,而且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扎实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会以为
她们是很正式的表演仪队,绝对不会跟性奴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些动作,会让她们显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时,保持打直的双腿
每一步都抬过了腰,使得她们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女
人私处,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连同刚才从走道走向台前,学姊们都是以极小步
伐的小碎步方式行进,原本稍微起风就藏不住底下娇嫩私处和浑圆丰满臀部的短
裙,却能一直保持不动,反而给了明知她们下体空空如也的男人们,一种想看却
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学姊们的仪队技巧,是确实受到专业训练与要求的,由于仪队常会对
外表演,体现出的是学校的荣誉,所以对于仪队的动作,严格时是会吹毛求疵到
每一细节。在这所直把学生当成商品的学校,对于关系到校园声誉的表演,苛求
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学校仪队。也因此,所有学姊们才能毫无瑕疵地呈现最完美
的表演给台下观众们。
  学姊们精彩的种种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枪之术,像是单手转枪、双手转枪、
举枪单膝跪等等,甚至连高空抛枪、后背递枪等高难度动作,通通顺利达成,没
出现掉枪这类的落漆行为。不断为她们自己的表演赢得满堂彩,也让我们这些幼
奴们越看越向往…
  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学姊们的表演越是能惊艳全场,换得的却是我们
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当学姊们有个精彩表演,让台下观众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时,我们这些双手
被反铐的学妹们是无法鼓掌的,而我们的座椅…那些男人们的鼓掌方式,竟是双
手不停拍打我们的酥胸,产生「啪啪」声响,而且越是精采,他们就拍得越是激
烈、用力,没多久,台下每个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红通通一片。
  而无法拍手鼓掌的我们,就负责「喝采」。而且还是在身后的男人开始鼓掌
时,就要开始喝采,不管发出什么声音都可以,但只要掌声没停,自己的喝采声
音就不能停。在我们发出声音同时,敏感的乳房甚至乳头,仍然持续受到拍打侵
犯,所以每个喝采的幼奴,都还得强自定神,才不会不小心把喝采声变成靡靡之
音,而受到另一番耻笑了…
  刚开始,无法接受这种鼓掌方式的我们,甚至还希望这种鼓掌次数能够少一
点,但是随着表演越来越精彩,我们也渐渐看得入迷了。为了达到这样的表演效
果,学姊们花费的是多么大的苦心?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就很清楚,为了今天的
表演,她牺牲了多少夜去进行团练。跟她们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问题彷佛变
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给学姊们的努力最大的赞叹
做为回报。
  不过,在表演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时,却不知后面
的男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才正要展开…
  仪队常给予的端庄、严肃的形象。这所学校的仪队训练也不例外。然而,这
还只是一半…
  在这种正式与端严的训练背后,还需要在「性奴训练学园」的宗旨下另学
「耻戏」,使学姊们感受的矛盾格外强烈,而为了打破这矛盾感,也为了同时达
到两者要求,所以呈现在她们的表演上,原本应该端庄的表演性质就显得更为端
庄…
  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姊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但她们握着仪枪的
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
  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学姊们的
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
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
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
学姊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
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
曲…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
们醒过来了。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
  学姊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
作。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姊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
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姊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
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
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姊们的仪队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
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淡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
还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姊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
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姊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
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
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
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姊们何时脱个精光…
  不久后,学姊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
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姊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
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
去。至此,学姊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
次小看了这场表演。学姊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
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
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
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
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其实还是跟刚
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
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
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
开始…
  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
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姊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
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
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
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
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
  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
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姊们背后都
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
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
  …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
有学姊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
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
还没结束。站起来的学姊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
来。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姊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
发出声响。这么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姊们就连这
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
效…
  …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姊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
己的小穴。每个学姊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
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
  …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
憬完全破灭。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
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
  学姊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姊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她们
在表演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
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
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
持清醒的。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
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
  最后,学姊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
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在安安学姊
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姊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
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
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
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姊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
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
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
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
情都没了。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
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
团?
  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姊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
么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
  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
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
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
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
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
地等着下一个表演…
  「怎么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
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
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妳刚才看到没,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
妳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吗?」
  「妳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
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
  「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么今天不是
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
  「妳的直属学姊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妳之后
也可以上台跟妳学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妳,我至少干过妳的学姊十次了,不只是妳学姊,仪队社每个成
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
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
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
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么,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么,否则会被以恍神
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
  …
  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
动不安。
  那些学姊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
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
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姊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姊们的
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
每个学姊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
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姊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
等级。每个学姊、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
的性欲。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
  在学姊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
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
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
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姊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
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姊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姊们表演时,一
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
久,每个学姊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
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
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么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姊疯狂摆动着
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
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
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姊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
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
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姊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姊们一样,得
到解放的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
「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具,却直接用小穴坐在
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
  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
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
  看来真如学姊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么社团,结果都一样…
  …
  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
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
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
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
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
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
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
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
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姊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
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
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姊们都被戴上狗耳、狗
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
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
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
竭尽所能呈现出来。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
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
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
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
  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具过
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插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
锻炼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
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具内裤,在假阳具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
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姊们…
  (#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
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
课程补习。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
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
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
「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
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
  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
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姊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
以及「拉拉队」…
  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
  …
  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
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
愿意交换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
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
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
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
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
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
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
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么悲惨的一个小时…
  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越接
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
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
们的上衣。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
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么形容都不
及的…
  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
  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
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
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
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
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
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姊过来,而那个学姊的胸前就别着标
签:「卫生服务社:尿壶」,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
意义,那个学姊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
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具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
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姊脸上
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姊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
上课日』时,妳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妳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
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妳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
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
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
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么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
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姊,只充当我们「非
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
流担任…
  …
  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
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姊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
梦学姊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姊的,
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具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
为乐。而口含着阳具,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
了。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具,想尝尝真人的阳具时,才
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
ㄟ」「ㄋㄟ」学姊的奶…
  …
  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
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
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
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
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
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
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
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
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姊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
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
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
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
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
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
境尝试结交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姊当时
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姊曾经
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姊,进行一番漫
长的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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