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追艳史
(1)
我的性启蒙,是十一岁时两位同学告诉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伦多一样而,阳具上已经有毛了。当佐治把自己的阳具揉搓了一会之
后,有一种牛奶似的黏液从龟头里射出来。伦多告诉我们说,这是男人的种子,
一定要射到女人的子宫,才能够变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后,佐治把我惊呆了,因为他告诉我们,他如何诱上了他妹妹的保
姆而爬到她的床里。第一次她好像不许动手动脚,可是一两夜之后,他想法摸到
了她的阴户。他说上面有很细致的毛,他又告诉我们,她后来把门锁住,不让他
进去。第二天,他把锁撬开了下来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许是故意装的。
他说,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于是渐渐地缓和下来,他摸了她的阴户。
他说:「是一条缝。」
几夜之后,他告诉我们:「我终于把我的阳具塞进了她的缝里。」
他说:「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问:「你怎么干法的呢?」
于是,他把全部经过告诉了我们:「女人最喜欢亲吻的,所以我连连的吻她,
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
这样称的,后来我爬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便握住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穴里
去,真有趣啊!现在我夜夜和她干,有时白天也来上一次,她欢喜我摸她的小穴,
可是要柔和轻轻地抚摸。」
他又加上一句说:「她教我用我的手指头挖她的阴户,像这个样子。」
说着,做个样子给我看,立刻,佐治在我们眼中看来不但是一位英雄,,而
且是一位神秘的人。
我们假装不相信他的话,请他乱得更详尽一点,可是我们心里明白他所讲的,
全是实在的。
我们差不多想得发了疯了,我叫他请我到他家里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位保
姆——
苏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妇人的样子。佐治亲了她一下,虽然她装出双眉紧皱
的样子,嘴里说着:「走开!规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给我们看的,我的欲情也火似的烧了起来。当我告
诉了伦多之后,他也是欲火如焚。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乡下的茅草丛里,
两个人一同把阳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着,一面幻想着,苏菲火热的缝里,
到了后来一阵快感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原来幻想增加了乐趣的程度,一生到此为止,我才知道没有一件事比阳物塞
在缝里更有趣的了。
※
在皇家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又转到 R城去读文法学校,那时我才十三岁。
学校里有唱歌一科,因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选到礼拜唱诗班里,充独唱
一席,每次如复活节、圣诞节等大节庆之前,总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练习。
邻近人家的姑娘们都来参加,有一位姑娘担任高音独唱的,与众队员隔离而
单独和我坐在一起。
我们坐在堂隅的钢琴背后,钢琴很高所以众人都看不见我们。而那位琴师是
坐在钢琴的前面,那位 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纪;在我看来很是娇美,碧眼金发,
我常常想要和她亲吻。
有一天,钢琴师在解释些什么, 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来,身子靠着琴背想
要听清楚,我刚好坐在她的背后,她的身子向前俯着,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
看见了她的大腿,我的呼吸立刻塞住。她的大腿实在可爱,我便去摸摸他。因为
没有人看得见,我立即站了起来,立在她的椅子旁边,我故意好像无心的碰了她
的左腿一下。
她不动,好像没有觉得的样子,所以我抚摸得更大胆一些,她还不动。这时
我知道她一定觉到我的手了。于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袜子的尽头。
突然间,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温暖的肉,这一阵温暖的肉感,真把我冲动
得连喉咙也塞住了。我的手继续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温暖起
来。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户,是软绵的一块。我的心跳到喉咙口来了,我没有方
法形容出我那时欲火冲动得如何热烈。
感谢天 F姑娘还是不动,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一时好奇心比欲念还强,
我把她整个阴部都抚摸到,立刻我觉得她的阴户活像一个无花果。
我正这样地抚模着,忽然觉得她的阴户张开来了。于是,我学习着苏菲教佐
治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去。
F 姑娘还是一个不动;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户前面的一块地方,
我真想拥着她、吻着她一千次,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我继续这样摩擦着,忽然觉得她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是在指挥我的磨擦
能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我感激得为她死也情愿的了;她又动了一下,我好像
觉得有一个小小的肉叠,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钮扣,在她阴户的前面,两瓣小
阴唇的接合处。我知道这是她的阴核了,于是我便轻轻磨擦这一粒小肉叠。立刻
她一次又一次的把身子低下来,压住我的手指头!
我试想把手指塞进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她立即缩了回去,好像觉得痛了的样
子,很快的把肉门关闭了。所以我只好仍旧抚摸着她的小肉粒,忽然这一幕好戏
停止了,短命的琴师讲完了她的解释,开始弹起琴来了。 F姑娘把两条玉腿夹了
拢来,我也就把手缩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叫:「我的甜心,甜心!」。
她听了眉头一皱,又用眼角对我微微一笑,表示她并不讨厌我。
啊……现在她是何等可爱,何等美妙啊……比刚才一千倍的可爱一千倍的美
妙了。
当我们立起来,再唱歌的时侯,我又附耳低声呼她我-说:「甜心!甜心我
爱你。」她这种美意,让我摸他的阴户这种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热情是永远无
法表示完的。
F 姑娘是为我开了天堂之门,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性感国神秘,直到五十年后
的今天,我还体味得到,她的反应,给我快乐的冲动。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仰之情
到今日还在我的心怀中,那一天后来琴师叫我独唱,我唱得不知所云。以后她不
让我再坐在钢琴背后,于是拨夺了我进入天堂之门的权利。
我父亲常常鼓励我独立生活,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
样的行动了。那年圣诞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与其回爱尔兰的老家去,不如在附
近的什么城镇里度假期比较经济。父亲写信给校长,请他交给我七英镑,作为我
的旅费,我们到北威尔斯的里尔城去逍遥。
那里有一位名叫马歇的朋友,他陪着我游玩,并且介绍我认识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丽」的姑娘,芳龄十五,长得苗条,很妩媚,她肯和我亲
吻,可是,当我要想进一步行动的时侯,她总是把小鼻子一皱说「不要」或是「
不要投规矩……」。
有一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市郊的一个高岗上散步,忽然天边起
了一阵火光,接着是轰然一声;震得地面都动了。
我说:「铁路上发生爆炸,我们去看看吧!」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面对着三四辆正在燃烧的列车,与一架毁坏了的
机车。
我说:「我们爬过去看仔细吧!」我很容易地爬过了篱笆,可是黛丽的裙子
阻碍了她的行动,我斯时灵机一动便说:「我来帮你跨过来。」她立刻依从了我,
当她把两手捧住我的头,一脚跨过来的时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条大腿而用
左手拉她过来。
那时我的右手刚插在她的两股之间,当我把手缩回来的时侯,乘机摸住了她
的阴户,便开始抚摸起来。黛丽的阴户比 F姑娘的大,毛也较多,而温软则一样。
但是她不给我充分的时间来摸弄,她说:「不要这样,把手拿开……」
我只得服从了,我们看了一会火烧之后,黛丽觉得时间太迟了,便提议回去。
临别时,我说:「黛丽,亲爱的我要谢谢你……」
她问:「谢什么?」
「你自己知道。」我嬉皮笑脸地回答着。
「你真是一个好人……」黛丽对我做了个鬼脸,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经历后,使黛丽和我成了个好朋友。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为我
告诉她有一个姑娘曾经把她的乳峰给我观赏,她竟也给我看了。她的两只乳和妹
妹的差不多大,很是美丽。
黛丽也肯让我揉弄她的两粒嫩嫩乳头,可是我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仍是眉
头一皱,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还是不死,一天一天地进攻,想达到最后的目的。但是啊!在快要成
功的时侯,假期结束了。
虽然次年复活节我再到里尔去,黛丽已经不在那里了。
英国的学校以管教严厉着称,可是不良学风仍旧存在那里年长的学生有欺负
作弄弱小的习惯。我体格很雄健,却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学校读了两年之
后,我十五岁。有一天,一位教师的儿子名基诺,长得柔弱,一个高年级的同学
把他的臂拗过来,更用拳头打他的背部。
基诺痛得哭起嚎了,我大声喝道:「雷克,放手,欺负弱小,要脸么?」
雷克说:「什么?怕你?改天给你颜色看。」说着,放了基诺走了;基诺热
烈地谢我搭救之恩,于是我们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里去。教师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厦,四周空地很多,
基诺有几个妹妹,可是年岁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是有一位法国女学生名叫
茱蒂的却长得很标亮,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秋波、姿态尤长得漂亮,身材不高不
矮,年华当在十九左右。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她待我
很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艳。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
是很懂事!」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
手捧住我的头向前一推。好奇地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
图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
书塞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
院子里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线条显
得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
求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 姑娘
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
我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
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 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
便给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那知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你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
样的可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我永远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赞美她,好
一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
你,饶恕你。」
我说:「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我干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
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你那地
方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你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
儿,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不要恼,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
圣的,我不是爱你,简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肮脏的。喜
欢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什么话!肮脏,你看我要把摸过你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
的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
只是幻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
细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阳具塞到她的肉缝里去,
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
…………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没有出尽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
是。
※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
放不羁,而和 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
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次
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
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
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我当时认识了船医,
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我开门出来,看见是
一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
你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
影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苏格兰
人,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
信的样子。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别时这样说:「假使你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
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
也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
徐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没有看见这样贪
嘴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
赞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余。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尽头,
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我揪
住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
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轻轻
地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
我,自动热热地吻着我。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沉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一声「妙啊!」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现在,
她竟顺我淫贪的细撚,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
倒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
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叹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周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 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欲,而这欲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
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
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
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
(2)
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
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
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
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
说:「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
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噢!我一定要回去,我
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
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撚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
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
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道我快要出精时,她又用力夹住我的玉柱,左右旋转六七次,然后再
快速地前后挺动十余次,所以我的精液可以说是她吸出来的。
当她下来,投在我身旁时,我对她说:「雅仙,你也觉得有趣吗?」
她微微地笑说:「啊!好美妙,你真强壮……你觉得美妙么?」
我高声说:「天啊!我觉得我的头发,像百万雄兵似地,沿着我的脊骨行军
而下雅仙!你这天字第一号和好乖乖。」
她附耳轻声低语:「希望可以常和你在一起,我的贺里斯,你要我的时候,
我随时都愿意干,因为有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合意的情郎了,啊!我这乖乖
儿的乳峰与阴户,能够使你满足快活,你就尽量享受吧!」
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
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矇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
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
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
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
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
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
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
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
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訢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
「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俪,薇亚否认时,老妇人
便说:「你是干柴、他是烈火呢!」
开始的时候,薇亚不肯轻易顺从我,我用了快一个月的功夫,才偶尔得到一
个亲吻、一个拥抱。
于是一天又一天、一点又一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一件偶发的事件帮助了我。
有一天,啊!我怎会忘记这一天呢?我们游玩回来,天快黑了。
我轻轻地开启她母亲住的房间,真好运,我看见她母亲正窝在一位希腊军官
的怀抱里。
我故意放慢关门,让薇亚也看见了,才轻轻地关上。
我回头向她的房间走,一面走,看见她的脸玫瑰似的红了。
我在她房门口站住了,向她说:「薇亚!吻我。」
好似做梦,她竟然甜甜的吻了我。
我又附耳低声说:「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来好么?从那道房间的隔门。」
她无言的用眼睛向我一扫,含情脉脉,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我踏进自己的卧室,把靠近隔门通路的一只沙发移开,一切准备好就上了床。
我张着眼痴等到十一点钟,我听见门上的拉手在转动,我立刻将灯火熄灭,
满房尽是清水似的月色。
她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说:「说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一骨碌地跃下床来,一拥就把我想念得要死了的玉体拥住了。
我叫:「你这乖乖,达令!」
我便抱她上了床,她已经脱了睡衣只剩一件薄衬衣,所以一下子我的两只贪
婪的手就抚摸遍她的全身。
一会儿我也上了床,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她说:「慢慢地,我们先来谈一谈好吗?」
我热烈的吻她的嘴唇,吻了她的头颈,吻了她的两只乳峰,吻了她平滑的腹
部,吻了她的阴部,然后说:「好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
她问我:「你读过左拉最近出版「娜娜」那本书吗?」
我回答说:「读过了。」
她说:「那么……你知道那位女郎和娜娜结局怎样了?」
「我知道。」我回答时心下一沉。
她接下说:「那么……为什么不同样比较一下,我怕生孩子,这你应该原谅
我,那为什么不做既无恐惧又能快乐的事呢。」
我想她已经说清楚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只好把身子往后一移,伏在她
的大腿中间。
我说:「我来试试看,不过怎样做最有趣,可要你自己说呢!」
说毕,我用手轻轻拨开她的阴户,把嘴唇合上去,而用舌尖舐弄起她的阴核
来。
我想本来就没有什么了不得,这也不过是我一只稍为敏感的嘴巴罢了。
我舐不上两三舐,她就把身子挨近了一下,吁了口满足的气轻声说:「嗳,
对了!嗳!妙的,啊!……」
得到这样的鼓励,我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的这一颗肉粒肿起来,嘴
唇可以衔得住了。
于是我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连续数吮之后,她的两
条腿分得更开了。
到后来竟向上举起来,好让我的舌尖能更深入一些。
我的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了变化,我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方
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
如是数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
动。
她的身子便像蜗牛似的凑着我扭转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愈凑愈深,愈
动愈缩、愈哼愈响。
一会儿我又衔住她的肉核,边吮边舐,更用右手的中指向她阴道里当阳具一
般抽送。
「啊呀!」她的摆动开始狂野起来,突然她用法文叫了出来:「啊,赛福,
啊,赛福!啊……」
又突然用双手捧住了我的头,一把拉过来,把我的嘴压在她的朱唇上,好像
要咬我一般。
一会儿,我的手重回原处,继续玩着,轻轻地用手指磨擦她阴户的上部,而
用舌尖舔她的阴核,这个作法是足以使她发浪的,所以我继续用那方法十分钟之
久。
她喊了一大串「赛福」之后,喘着气说:「贺里斯,停止,亲我的嘴,停止
了,亲我的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咬你一口。」
我依从了她,当我们四唇相遇时,她简直瘫痪了。
她说:「你这块甜心!我爱死了你,你干得太妙了!」
我说:「我是你的小学生,你教我一个好法子!」
我们这样子挨着,我的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了,可是每一次想登堂入室,她总
是缩了回去。
后来她说:「我也想给你进去,可是……亲爱的,我怕。」
我说:「那你不必怕了,假使你让我进去,我在丢精之前就拔出来,那就没
有危险了。」
可是无论我怎样说,我的阳具终于白白的剑拔弩张了一夜。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注意门旋子的转动。门不久开了,我不等她跨过门槛便
抱住了她,于是先进行她教我玩的好方法。
最后她满足的窝在我的怀里时,我的阳具又是挨在她的阴户口,火热的想着
要突门而入。
可是我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让圣母有灵,可怜我这只被冷落的顽皮家伙。
后来她果然轻轻地说了:「我不忍违拗你,你愿意照你昨天允诺我的话做么?」
「当然!」我说。
她问:「没有危险么?」
我回答「没有,我可以对天立誓。」
于是她平放了四肢任我摆布,慢慢的我进去了,一些些一些些的。
她则抱紧了我,用贪婪的朱唇热烈吻我,味道确是妙。
可是啊呀!太草率了……没有抽上几抽,我就不得不如约而告退了,我用手
巾裹住了如同酒醉了的家伙,让它将精液吐了个尽兴。
她这样说:「我还是喜欢你用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舌尖更使我冲动得
利害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完之后,又接着一句:「我们还是来聊天吧。」
可是我说:「不!亲爱的;我才要开始呢,现在没有危险了,我可以尽量的
和你亲热而没有危险,好了之后再解释给你听,现在请你绝对信任我,我们尽情
的快活一场吧!」
于是,我又送了我的家伙到它的好友家里去,以便为热烈的情绪进行我们伟
大的游戏。
她的喉咙一声又一声的哼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摆动,淫水一阵又一阵的流
出。
我则踞得高高的,奋力抽送磨转,用尽了我所有拿手好戏。
突然她叫了起来:「啊!啊……让我咬死你吧,……啊!赛福……」
果然她咬着我的肩胛而呜咽了。
我抱住了她开始吻她,揉弄她的乳头,我们第一次伟大的爱情双重奏,于是
告终结。
这一夜之后,她对我已经无所隐讳了,她告诉我喜欢用我的嘴上功夫干几分
钟!再用我的阳具达成我们的大业。
薇亚真是位俊俏的美娇娘,身子还是像还未嫁的女郎一样、乳峰浑圆、私处
是小巧玲珑,活像樱桃小口一样。
哈哈!且往。我得意忘形竟编起小曲子来了。
※
结束了希腊文化之旅,我坐了邮轮横渡地中海往法国的尼斯城去,在甲板上
邂逅了一位美籍中年夫人与一位年轻的姑娘。
我们相遇的时候海浪很强,她们都有些晕船,而那位中年妇人尤为厉害。
我叫了一位女侍者来,给了一些额外小费,叫她好好的照顾这两位乘客。
我们谈了一会之后,那位中年夫人―罗尔娜夫人―禁不住海风的吹拂而要回
舱去了。
姑娘却愿意逗留在甲板上,于是我和女侍者陪着夫人回房去,然后我独自来
陪伴这位姑媲。
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光景,因为曾经吐过一会儿,所以面色见得有点苍
白。
我去取了一杯葡萄酒来给她,不一刻,她双颊立即回复了红润,精神也逐渐
振作起来了。
我立起身来向她说:「你愿意散一会步呢?还是继续躺着好呢?」
「仍旧觉得有些头晕又恶心,还是躺着的好。」
于是我另外搬了一只椅子,把她的两条玉腿搁起,自己随身坐了下来。
我说:「你的腿真美。」我开始用功夫了。
她把嘴一厥,然后说:「我想也不过和常人一样的腿罢了。」她的姿态引起
了我的幻想。
「常人那里及得你。」我说。
那时正流行穿长裙子的时代,而她的衣服则是特别短!
「我想你故意穿着短衣服,来显耀你可爱的玉腿。」
她立刻把裙子拉下一些,翘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最恨短衣服,阿姨要我这样穿着我才如此的。可是我知道,
一旦我回到纽约的家里,母亲就会让我穿长衣,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孩子。」
「一位很年轻的大人。」我故意调弄她。
「你知道我几岁了?」她问。
「不过十三岁吧。」我故意回答小一点。
「哼!」她吻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十五岁了。」
于是我便说我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很解事的女人了,十三岁是故意说着玩的,
她才满意的笑了。
「可是你想要穿得多长呢?」我又问「齐脚踝骨。」这样是成年女子正在流
行的风尚。
「那你为什么不穿长裙子呢?」我问。
她说:「阿姨不肯呢,我已经害她看得比较老了,她说人人以为她是我的母
亲,其实她是我母亲的妹妹,她很喜欢我,待我也好,只是要我穿短衣服,因为
我穿了长衣服会使她显得老了……你的手移开些好吗?」
我答:「我的手很规矩,不是吗?」
她说:「哼嗯!你这样我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你摸到我膝盖以上了。」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说:「哼嗯!拿开好吗?」
我依从了她。
我又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大人还是孩子?」
她说:「你相信我就是了!」
我说:「口说不足为凭。」
说着,把手摸住了她的乳峰,啊!竟比我想像的还成熟了,虽然还小,却颇
圆浑而结实呢。
她突然说:「你不规矩,我要走了。」
我忙说:「不要走……我还要和你商量关于你穿长衣的事呢。」
她突然高声叫着:「你可以帮我想办法么?」我知这入木已经三分了。
我说:「再方便也没有的事了。你要把尼斯的住处告诉我,或是你自己到我
住的莫里斯旅馆来,我陪你去定制一身长衣服给你穿。」
「啊!」她兴奋得怪叫起来:「那好极了!可是很贵呢,你真的肯么?」
「当然!还要一顶帽子才配那一身美丽的衣服。」我说。
「那么,还要一件大衣那才配我的样子,你看我已经比阿姨长得高了。」她
笑着说。
「可以、可以,你不但比阿姨长得高,并且长得更艳丽。」我说。
于是我的手又在她身上毛毯的底下活动了。
她虽然把小鼻子皱起来,可是并不喝止我,分明长衣服的引诱发生起效力了。
但是我的手快近她的私处时,她说了:「对不起,放乖乖!我既然喜欢你,
你就该乖乖的。」一派母亲对孩子的口吻。
「那么……只摸一摸我就乖。」我说。
她笑了,于是我到达了目的地,我真的只摸了一把,只觉得软、温、滑、腻
……美不胜收,她脸上飞上红云。
我收回了手,吻了吻她的手指,说了声:「谢谢我的姑娘!」。她则报我以
晨光轻拂般一阵美美的微笑。
直到尼斯,我没有再调弄她,因为我知道单是口惠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上岸以后,我就带她到时装店去。我想,在时装店所消磨的时光,可能
是她生平第一次最为得意的时间。
成衣匠向她上下一打量,称她夫人,说她穿的短衣服太不合适了,长衣服一
定更能显出她的风釆来。
于是左一比、右一量,一面评论着:她这样丰满的下部一定要显出来,胸部
也要表现出来,衣服做好穿上后,一定会倾倒整个尼斯城。
我吩咐制一套便衣、一套礼服及一件外衣,又吩咐定制了一顶合时式的帽子。
衣服三天就制成,换上了之后,苏珊(我居然忘记交代她的芳名了)的确很
风光,不要说是倾城,简直要倾国。
于是我陪她上戏院,顺便约她第二天到我旅馆里来。
第二天早晨苏珊上旅馆来了,我应该怎样描写当时和苏珊一同消磨的黄金时
光呢!
她一踏进大门,我便帮她脱去外衣,她自己把帽子拿了下来。但是,当我请
她脱衣服时,她迟疑了。我再三恳求她也是无效,好像她事先就打定了主意似的,
我只好暂时屈服下来,只是热热地吻了她一下。
我说:「那么让我看看你的两只奶子吧……我知道一定是即香且美的。」
她故作痴呆的说:「看了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唔!你的房间多精致啊。」
我说:「房闻虽精致,没有像你这样娇美的贵客来点缀也是徒然的。」
当她正在左顾右盼时,我拥住了她两条玉腿,抱她上了床。
接着,我拉起她的裙子,把头埋在她两股之间了。
她奇怪的说:「你做什么?」
但是当我开始舐弄她的肉缝和一粒红润的小肉核时,她不自由地把两腿张了
开来,开始享受这新奇的妙趣了。] 我觉得她在扭动了,我才把她拉近一些,把
两腿张得更开一些。
世界上少有比这个更可爱阴户了,因为一下子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开始一些一
些的肿大而张开来。
银珠似淫蜜流了我满嘴唇,我继续工作,知道少女的第一次春情是一生永远
不会忘怀的。
不一会儿,她全身发起痉挛来,臀部一挺又一挺,喉咙一声一声的:「啊啊
嗯……啊唷……嗯」
她竟用双手揪住了我的头,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依照了她阴户里肉欲需要
摆布,如是者十分钟后才让我站起来休息一下。
她说:「你真是我的甜心肝,使我达到这样美妙的仙境,你也觉得有趣吗?」
我说:「当然!能够给爱人快活,自己更觉快活!」
她又说:「那么我也应该让你快活,我怎样可以让你快活呢?」
我为了回答她的问题,请出了我坚硬的阳具来。
她好奇的握了握。把包皮翻上去又翻下来。
「你这样快活吗?」她问。
我点点头,把手指指地沾湿的肉缝说:「就是这里面!能够使我大大的快活,
可是这我怕你痛。」
她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不怕痛,只要你快活就好了。」
我说:「只有第一次有些儿痛,此后我们各人都只有快乐没有痛苦了。」
她又问:「会不会生小孩子的?生个小孩也好;不过我要知道,生孩子是不
是这个道理。」
我答:「是的!不过我可以使你不生小孩子。」
她叫了一声:「我相信你,我的达令!」
说着,又吻了我一下。
我说:「那么脱衣服吧,亲爱的心肝,我要看你毫无隐蔽的全身,我也脱了
给你看。」
苏珊毫不迟疑地立起身来,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我也一样做了,于是我用贪
婪的眼睛看这世界上少见的美人像:小巧玲珑又高耸的乳房,上面顶着两粒鲜明
的红点小肉钉,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均匀地立着,在柳条似的纤腰下,一只十全十
美的小阴户,微微看见一些玫瑰红的小肉片。
啊!爱神的小荷包,天生成用以装阳具的小荷包儿啊!我向你合十顶礼了。
我抱着她在床沿躺下,让她两条嫩腿舒适地安在我的手弯里,我的坚硬阳具
顶在柔软的荷包口。
啊!真小巧,何忍伤害她呢?
可是我的欲火按捺不下了,她也因为感觉到我阳具的火热而肉痒起来,两条
腿竟脱出我的手弯而大张开来。
「痛么?」我稍微用力一挺后问。
「美妙的、爱的痛。」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天使似的笑容。
虽然如此,我还觉得不忍,所以在龟头上涂了一些雪花膏,,涂了之后又把
龟头挺进了这黏黏的可爱肉缝。
于是只是一滑,便深深地汇进了半截,直到我们的毛合并成一丛。
啊!天堂似的美、仙境般的妙。
「不痛了吗?」我问。
苏珊的回答是昂起身子,用手臂搂住我的颈项,用玉腿挟住我的臀部,两只
奶对准我的胸部压得紧紧的。
她说:「我们是一个肉身、一个灵魂。」
于是我开始抽送,她躺了下去,我只送了两三次,她便说:「啊!达令,我
也要动!」
「乖乖!你尽量动,原本是要你动的!」我回答说。
听了我的回答,于是她的臀部美妙地扭动起来,恰到好处地合着我的节奏,
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运转几个圈圈。
她又笑着说:「啊!达令,嗯吗,你的手呢?啊,你的手。」
说着,臀部连连合着我的抽送而摆动。
我问:「乖心儿,手怎么了?」我加紧急送。
她叫了起来:「啊唷!哼嗯!快揉呀!我的心儿啊!」
「嗯!我该死,我知道了!」
说着,我便用手揉呀揉的,揉起小巧的乳房及上面两个玫瑰似的奶头来。
她叫道:「啊!嗯哼!心……呼唷……甜心死了,嗳唷!我要不顾一切的狂
动了!嗳唷唷!嗯!」
这真是最美妙的爱情之歌,我听了魂飞魄荡,便送得更起劲了。
她又叫着说:「啊!心心,不要动手了,心心,要你吸吮我……」
我真该死,我的性艺术,那里及得我的苏珊的千分之一。
我开始交替着,狂热吮吸她的乳头,爱神应该赋于男人两张嘴。
她的眼睛微张着,脸色有些迟钝,分明是在享受极高度快美的情欲满汉全席。
我开始觉得她的阴户更加滑润起来,知道她的淫水在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摆动,我觉得她小小的肉缝正在缩紧起来了,玉洞里的软
肉在颤动,活像我的嘴所做的活动,在吸吮我的阳具。
我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只觉得在小腹底下一阵酸麻,我的精液卜卜
的喷射出来。
她突然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的放了下来,口里只是发出「啊呀!」一声,
便像贝多芬的交响曲似的倏然归于寂静了。
我的嘴唇压住了她的朱唇,两个人陷入无比美快的爱情牛奶汤里,这真是奇
迹!一个处女的初度春风能是如此的奇观……爱的节奏、情的歌唱、欲的大宴。
窝了一会之后,我开始研究她的阴户,想找出她那伟大性技产生的原因。
她的阴户实在好,装置之美,无以复加。尤其是两片软绵绵的肉阴唇,简直
是天设的精品,红得怪,软得奇。
可是技巧的来源,还是在她一片热烈的心。
至于我如何能与苏珊的阿姨亲热起来,这里不必详细叙述。只要交待后来她
请我吃饭的这一次开始,饭局至中途,她腿挨在我的腿边。
当然我是懂她的意思的,而且早已看上这一位虽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的阿姨。
所以我便提议,吃完晚餐就到戏院看戏,回来后不妨也在我住的旅馆开一个
房间。
罗尔娜夫人说了一声「可以」。
到开房间的时侯,我又设计把三闲房间打通,我睡在中间,两边都可以照应,
她们都赞同了。
十一点钟的时侯,我偷偷的开进苏珊的房间,苏珊的呼吸很调匀,我知道她
睡着了。
我打亮了灯,掀起绒毡,解开她的睡衣。
美极了,三角形的肉户上盖满了金丝绒毛,我便把嘴合上了她阴唇,她就醒
了。
她说:「达令,我正在梦见你来,你真来了,来得真好。」
五分钟之后,我就使她唱起爱的歌曲来,等她软嫩的红阴唇上流满了香甜的
奶油时,我才把我的睡衣脱去,与她来了一次。
这真所谓的一箭双雕!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