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过,但连嘴都没亲过。他们不牢靠的,不能把我留在上海,所以就没进展了。”
  “所以大老板让你留下来,你就投怀送抱了。”泳仪咯咯笑起来。
  “没有,如果他不是老板,也许会是。可他是大老板,我就失望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你说你会打拳,所以他才怕你的,对吗?否则请他吃生活。”心茹有些自作聪明。
  “别逗了,我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嗷。不仅如此呀,我还做过他两次保镖呐。”
  泳仪自豪地说。
  “真的?”心茹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次在澳洲,公司开张没太久,大老板和一个黑帮分子签合同。他不太了解对方,就带了枝手枪,他枪法很准的。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嚷着要去,还带了我台拳道的同学金雯一齐去。到那地方一看,名意上是个俱乐部,其实是家专供有名人士玩乐的高级妓院。进门是很严格的。到了里面,看到所有女孩子都赤身露体的。大老板笑问我敢不敢脱,我说,如果她们和我一样也是来公干的,我就脱……。”
  “你可是真勇敢呢。”心茹赞叹道。
  “其实大老板当时太过虑了,也许是没经验。那个黑佬对我们极其客气。签完合同后,他叫大老板自己选两个女孩子玩。大老板挺有意思的,他选了两个女孩子,要她们陪他洗澡。一前一后用她们的大奶子帮他在胸前后背按摩,倒没有与她们干上。嘻……”
  “那你们呢?”心茹感到甚为有趣,尤其是泳仪提到了国外的生活。
  “我们俩当观众!”泳仪又笑了。
  “那他还敢哪?”
  “不是不敢!大老板性事很挑剔的。我那朋友长得也很靓的,就是想嫁给他,因为他太有钱了。大老板最怕认钱不认人的人,所以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那么那个舒棋呢?”
  “她不同,大老板那时是为了气我,才让王晶找来的。我第二次当保镖,就是去为她吊丧的。她的事,我当时在澳洲,不太清楚。”泳仪不无遗憾地说。
  “喂,什么时候我们来个双簧戏,也象今天一样?”心茹开始对此发生兴趣。
  “大老板不会同意的,你看他今天,跟木头有啥区别?”泳仪显然不高兴。
  “我来问他。”心茹说。
  “这样,我们两个联合起来玩他一下,好吗?”泳仪提议说。
  “只是你别太过份呐。”心茹担心地说。
  “小妮子,就陪了他一晚,这么护着他?”泳仪起身在心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乐得心茹咯咯直笑。
  “好,听你的。”心茹说着举起杯子:“为大家开心,干杯。”
  泳仪开心地笑了。

  八、合欢
  在凌云的办公室里,凌云与王晶正在找资料。
  “这小娘,昏头了,都快三点了还没回来。老王你打她的手机了吗?”凌云急着问。
  “打了好几次了,她关机了。”王晶慌忙回答说。
  “我回来了。找我呀。”心茹满脸的高兴,回到了办公室。
  “你呀,我打你的头。”凌云举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几下,“西门子的文件你放哪了。”
  “喏,在我的抽屉里。”心茹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拿出文件。
  王晶接过就出去了。
  “你跟她谈到现在?”凌云拧着心茹的面孔问。
  “没……有。”她握住凌云的手,将之移开。“人家看见了啦。”
  “这份文件,下班前给我打出来。”凌云说着,把文件往她的写字台上一丢。
  “我最怕打字了,你交给曼雨或诸茵嘛?”心茹不情愿地说。
  “她们已在打另外一部分了,你给我抓紧时间。下班前,必须交给我,否则嘛……”凌云有意威胁说。
  “打就打,哼,走着瞧。”心茹嘟囔着说。
  下班时间快到了,心茹总算打完了文件。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到其他部门去转了个圈子,将所有文件汇齐了,回到办公室。看看表,已超过五点半了。于是她打开凌云的房门,溜了进去。
  “下班啦,总裁大人。”心茹嬉戏地笑着对还在埋头写稿子的凌云说。
  “再等会儿。”凌云头也没抬。
  心茹刚想再说话,她的手机响了。
  “大老板忙完了吗?”是泳仪在问。
  “喏,老情人约你吃晚饭。你不能再推辞罗。”心茹把手机递了过去。
  “泳仪,”凌云接过手机说:“找我干嘛?”
  “想你啦,中午也不肯陪我吃饭,我们三个月才见一次面,你再忙,这点面子总得给了,晚上我请你和心茹吃饭。”泳仪委曲地说。
  “这……”凌云看着心茹,心茹连连点头。就说:“好吧,我来接你,你现在在哪?”
  “就在楼下等你呢。”泳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心茹忍住了没笑出来。
  三人在乍浦路的金保酒楼的包房里坐下来边吃边谈了好一会儿。看看天色不早了,泳仪对凌云说:“我的法拉力跑车送去保养了,房门钥匙忘在车里了,大老板,我回不去了。”
  “好办,到我那去住一晚就是了。”凌云不含糊地说。
  “我听到你和心茹造爱,会受不了的。”泳仪小声凑到凌云耳旁说。
  凌云以为她喝多了,随口说道:“那你也一起来吧。”
  “心茹,你是证人,这可是大老板说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泳仪毫不放过机会。
  凌云楞了一下,不知泳仪今天想干什么。
  “算帐!”泳仪叫了一声。
  店老板洪金保摇着胖乎乎的身子进来了。
  “共四百元,袁小姐。”洪金保说。
  看来泳仪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认识。泳仪拿出五百元给他。
  “是四百……”洪金保刚想说下去,被泳仪截住话道:“难道我不会数钱,是吗?”
  “是……。谢谢……”洪金宝忙点头哈腰。
  “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洋公司的大老板,凌先生。”泳仪说。
  “啊……在报上见过,……这就是那为漂亮的林小姐了。好,为我们中国人争气,小日本,滚他妈的蛋。”洪金保又是竖姆指又是点头哈腰。
  “他们会经常光顾这的,你照应点啦。”泳仪说罢,已飘然而去。
  到了凌云家里,泳仪说:“大老板,睡觉太早,我们玩打牌吧。”
  “好我也想玩。”心茹附和着。
  “那就玩吧。不过,总得搞点刺激的。”凌云说。
  “那你说拿什么算刺激的?”心茹问。
  “赌钱。”凌云将口袋里二千元放在桌上。
  “好。”泳仪赞成道:“我们没你有钱,各放五百。我们赢了,拿钱不算,还得要你听我们摆布。我们输了呢,钱也是你的,听你摆布。”
  “我可以怎么摆布你们呢?”凌云心说,你们两个女孩子能把我怎样,到想听听如何摆布你们的条件。
  “我们两个都陪你上过床,所以,脱光衣服,强奸,性虐待,只要你想得出来,不弄伤对方,任由你便。”泳仪爽快地说。
  “这……”凌云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哪。”泳仪激他。
  “心儿,你说呢?”凌云看着心茹。
  “你别眼睛老色迷迷地看心茹,你不会多看我几眼哪?是我在跟你说话唷。”
  泳仪笑他。
  “我同意,你以为你会赢啊?”心茹说。
  “好。我大男人还怕你们不成。听好了,是你们先说的,到时可别后悔。”
  凌云说。
  “谁后悔谁是小狗。”两女孩都笑着说。
  “我发牌。”凌云怕泳仪作弊,来个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几圈牌下来,凌云已输得只乘一百元在台面上了。他怎么知道心茹已和泳仪串通好了来对付自己,此时,他甚至还以为心茹会帮他呢。
  “大老板,你可只有一付牌好玩啦。”泳仪提醒道。
  完了,凌云全输光了。
  “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刚好相反。”泳仪得意地说。
  “云子,你老实坐着别动,我先去洗个澡,泳仪你下去弄点吃的,大家吃饱了,玩起来更有劲呀。”心茹向泳仪挤挤眼,走进浴室。泳仪也下楼去了。
  凌云感到没精打采的坐在大班椅上,心想没事干,心茹在洗澡,不如打开电脑瞧瞧她。
  于是,他开始专心地调节电脑,将浴室的镜头拉了出来。果然,心茹已脱得一丝不挂了。
  凌云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心茹将要下到浴池时,就感到一双温柔的小手已抓住了他的双手。脸上更是被一张红扑扑的脸紧紧地贴住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声音笑着对他说:“昨晚你给她开苞,干了两次,今天又干了我一次,你还嫌不够?又偷看她洗澡,好看是吗?”
  凌云顿时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心茹,出来,他被我逮着了!”泳仪叫了起来。
  “输钱的帐还没算呢,还要偷看我洗澡,”心茹赤条条地走出浴室说。
  “大色狼,大色狼……”俩人指着凌云的鼻子笑骂不停,窘得凌云无地自容。
  “泳仪,把他绑在床上,蒙上眼睛对吗?……”心茹问。
  “心茹,你……”泳仪已来不及制止她了。
  凌云听罢,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差点上了两个小妞的当了。
  “泳仪,我先强奸你,看你还敢不敢设计玩我。”凌云说着,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她,只一下子,泳仪的上衣便掉到了地上。她没带胸罩,两只大奶子露了出来。凌云又一下子,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泳仪咯咯地笑着,任他剥光自己的衣服说:“大老板,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了。”
  “云子,别急呀。”心茹上前劝说:“钱呢,我们赢了,就不还了。你是大老板,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我们也是跟你开心闹着玩的。下面嘛,算我们输了,就听你来摆布了,但你不可以胡来的。”
  “我们两个都已不穿了,你还包得这么牢,想憋死呀。”泳仪用手指点着凌云的脑袋说。
  “帮我按摩洗澡,然后两人一起陪我睡觉。”凌云摆出一付盛气令人的架势。
  “你先要我们哪一个呀?”心茹笑问。
  “哼,我把泳仪先绑在床上,你呢就算了,给我站在一边,我先插你,再插她,反正,轮流干你们两个。看你们下回还敢不敢联合起来对付我。”凌云一只手捏着心茹的乳头,一只手握着泳仪的乳房。
  “大老板,你饶了我吧。”泳仪假装害怕地说。但她触手间,无意碰到了心茹的阴阜,感到光光的,低头去看,见心茹阴阜上一毛未生,就又笑凌云说:“大老板,三年前,你把我的阴毛剃得精光,心茹第一次陪你做爱,你就剃光她的阴毛啦,你太好色了。”
  心茹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发烧的面孔,她最怕别人说她没长阴毛。
  凌云也笑了,他说:“你老是胡说八道,心儿光板是天生的。”
  “真的?”泳仪有点吃惊地说:“会不会发育有问题?”
  “我乳房丰满,月经正常的。”心茹急着辨解道。
  “看你急得,怕大老板被我抢回去呀?”泳仪说。
  “你是生殖器专家,帮她检查一下吧。”凌云说着,又问心茹:“她是女的,你不会反对吧?”
  “我没有病的。”心茹说着,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生不出孩子,大老板可真会不要你的。”泳仪说。
  “泳仪,不许吓她!快去那仪器来。”凌云说。
  没多久,泳仪已将仪器连到了凌云的电脑系统上。
  “先取些样本。心茹,不要怕,我知道你胆小,我会很轻很轻的。”泳仪让心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露出阴户。
  凌云坐在心茹身边,抱着她,时尔亲亲她的脸蛋。但心茹还是很紧张。
  泳仪取来一根极细的针头,剥开心茹阴核外的包皮,用棉球沾点酒精,略微擦了一下阴蒂,而后,将针刺进了阴蒂。
  心茹顿感阴蒂发痛发涨发痒,恨不得立刻用手去抓几下。
  “有什么感觉?”泳仪问。
  “难受死了。”心茹回答。
  “不,是想用东西马上插你的阴道,对吗?”泳仪挺认真地说。
  凌云听了反而笑了。
  “你别玩我好不好,我们可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心茹说。
  “你的性欲正常。”泳仪先下了个好结论。她又用一个塑料管棒,小心地张开心茹的阴道口,伸了进去,说:“夹住它,用阴道挤压。”
  最后,她拔下针,取出管子,放进了一个小瓶子里,说:“第一步结束了。”
  泳仪拿过一个平板扫描仪,放到心茹的小腹上,调试了一下电脑屏幕,对凌云说:“大老板,你可以偷看到她真正的生殖器了。”
  凌云把头凑上去,果然屏幕上是心茹的生殖器切面图。
  “我也想看。”心茹好奇地说。
  泳仪把屏幕转向她,说:“你的卵巢发育正常,好象比我的还大一点嘛。”
  “有区别吗?”凌云问。
  “傻瓜,是说她性欲强啦。”泳仪取笑凌云。她又说:“子宫也正常,阴道很窄,刚有过性生活。不象我,被你弄宽了。”
  “那么我把阴茎插进去,也能看见吗?”凌云又问。
  “下流呸!”两人一齐叫了起来。
  凌云不管这个,他让心茹坐上来,阴茎对准了阴道口,慢慢地滑了进去。看到屏幕里阴茎插进阴道管子里,及插入的过程,凌云可高兴了,连连吻着心茹的脸。心茹感到体内涨乎乎的,刚才被泳仪扎了穴位,正想被凌云捣几下才舒服呐。
  不过凌云只略略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我要看你的。”凌云把泳仪也拉了过来。
  “我又不需要检查,大老板你搞错对象了。”泳仪嘻笑着,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已坐到了凌云旁边。她把扫描仪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要看看以前是怎样进来的。”凌云说着,拿阴茎去插泳仪。
  心茹见他们的位置没坐好,就帮凌云摆正位置。凌云便看到阴茎一插到底了。
  “我还没湿你就进来了,真是在强奸我耶。”泳仪的嘴太不饶人了。“好了,这样不好玩,你再不听,我发脾气啦。你的心儿还要结论吗?”
  凌云只好放开她。
  泳仪将小瓶子内的液体倒入一个仪器内,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说:“你的女性荷尔蒙偏高了,其它均正常。小妮子,你放心了吧。”
  “明明正常,就你会搞出明堂来吓人。”凌云埋怨说。
  “吓,你刚才过瘾的时候可是乐得开花似的。”泳仪不买帐。
  “好了,你们两难得见面就好斗嘴,干什么嘛。”心茹解劝道。
  “大老板,我可提醒你,心茹的阴阜没毛,又嫩又滑又漂亮,对吧?但没毛的坏处是容易受感染,你可不要老是手不干净就去摸,懂了吗?”泳仪说。
  “哈,大色狼,这可叫你难受死了啦。”心茹开心地说。
  “你们两个可是真烦呐。陪我洗澡。”凌云站起来命令说。
  于是心茹和泳仪跪在浴缸里帮凌云擦洗身体。心茹在前用两只乳房揉擦凌云的胸腹,泳仪在后也用两只大奶摩擦凌云的背腰,乐得凌云喜笑颜开,连声道妙。
  两个女孩为凌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泳仪赤身往床上一躺说:“大老板,我可想睡了。”
  “不行,你跟心茹想把我绑在床上弄我,我不能便宜了你们。”凌云说。
  “那你想干啥?”心茹问。
  “你是初犯,我饶你一次。泳仪,是你出的主意,你来偿偿被绑的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凌云想报复的是泳仪。
  “大老板器量真小,我们两个已帮你洗过澡了还不能抵消呀?”泳仪娇笑着,又说:“好吧,有什么大不了得,绑吧。”她将四肢大字形张开。
  “不想头朝下?”凌云问。
  “你想把我的乳房压扁哪。”泳仪回答。
  “我可是想走后门的。”凌云逗她。
  “你敢!”泳仪厉声说。
  凌云对心茹说:“你乖乖地听话,我不整你……。把海棉垫子给我把它套在她的手和脚上,免得搞肿了,搞痛了。”
  “哟,大老板,你挺会怜香惜玉的吗?”泳仪嘲笑他。
  凌云很快就把泳仪的手脚牢牢地绑在了床架上,她的两只脚,被低低地向下拉,屁股下垫了只厚厚的垫子,使得她的阴户格外地突出。
  心茹看了她的这个样子不禁笑道:“云子,你要给女医生做妇科手术?是针扎卵巢,还子宫切除?呀,还是阴道变窄手术好些?最好是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免得她嫁不出去。”
  “心茹,都是你闯的祸,你不说绑他,他怎会知道我们合伙了?你还笑我,下次他欺负你,我就不管了。”泳仪说。
  凌云拿了条黑布,去蒙泳仪的眼睛。
  “求求你大老板,不要蒙我的眼睛,我喜欢看着你玩我。”泳仪说。
  “你可是想蒙我眼睛的,对吗,心儿?”凌云不理会她,把黑布条遮盖住她的眼睛。
  泳仪反抗了,但是手脚被绑着,怎能动得了分毫呢。“你再不拿掉黑布,我就哭了。”她说完,真得哭了起来。
  “你哭起来可是真难看哟。”凌云还不想饶她。
  “云子,你真的把她弄哭了。”心茹生气地说:“我不要嘛,不玩了。”
  “得……”凌云拉掉黑布条。
  泳仪笑了,说:“心茹,大老板还真听你的话唉。”
  “哭哭笑笑,你的确会演戏。”凌云帮泳仪擦去泪。
  “我不管,你敢欺负我,我们两个就联合起来对付你。”泳仪说。
  凌云拿她没办法。他让心茹分开两腿,跨过泳仪腰上,蹲在自己面前说:“你数,我先插你三十下,再插她三十下,公平交易。”
  “你想射谁呢?”心茹问。
  “轮到谁是谁。”凌云说着,用手扶住竖起的阴茎在心茹阴蒂和阴唇上擦了起来。
  “插进来好了,我早就有反应了。”心茹要求道。
  “她的性欲很强的,而且来得很快,象男孩子。”泳仪解释说。
  凌云见说,就毫不客气地将阴茎杀入。待心茹数到三十时,她已娇喘连连。
  凌云抽出满带心茹淫液的肉棒,抵到泳仪的阴道口,说:“泳仪,看你的了,你是经验老道的。”
  “我没心茹反应那么快,不要马上进来。”泳仪说。
  “你说过可以强奸你的,又不是第一次。”凌云不加理会。说罢,用力一挺,借着心茹那得来的淫液的润滑,将阴茎插了进去。
  “你的阴茎比以前大了嘛……慢点插……我的性欲起来了……”泳仪说。
  “我看你的大奶又大了一圈了,是不是专门弄过了?”凌云说。
  “亏你想得出。我的胸围不过35. ”泳仪说。
  “比心茹大一圈。”凌云又干上了心茹。
  “就三十下,我不够。”心茹说。
  “我马马虎虎给她三十下再给你。”凌云哄着心茹。
  “不可以,我是大老婆,你不好偏心的。慢慢插我的阴道。”泳仪说。
  “我给你个假的好吗?”凌云边用力冲顶,边嬉笑地对泳仪说。
  “去你的!我在家想你时才用的。”泳仪毫不隐瞒。
  “你自慰过?”心茹吃惊地问。
  “小妮子,你不正在自慰吗?”泳仪虽然只能看到心茹的背,可穿过她裤裆的空间,还能看到她手在淫弄她自己的下体。
  “这不算,我正等你们歇手呐。”心茹辨护说。“你们好了没有?快点,我都急死了。云子,这不公平,应该数时间,我吃亏了。”
  “那我也对泳仪插快些。”凌云开始快马加鞭。
  十几个回合下来,凌云兴奋到了极点。他本想射泳仪,让她呀呀淫叫个不停,可正插得心茹性起,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握牢心茹的双乳,用力猛烈抽插,尽数将精液喷进了心茹的阴道内。
  心茹搂抱住凌云叫着:“插快点,再快点……啊……”
  “你犯规,多插了心茹十五下。”泳仪笑着说。
  “泳仪,我算怕了你了。玩好了,大家睡觉。”凌云猛喘片刻后说。
  于是,泳仪被放开了绑索。
  凌云仰天睡在当中。心茹侧睡在他右面,乳房贴在他的胸口,右手握住凌云的阴茎。泳仪则侧睡在他左面,乳房也贴在他的胸口,左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右侧睾丸。凌云则右手摸着心茹光滑的阴部,左手轻拉着泳仪稀短发黄的阴毛。
  没多久,心茹已沉沉睡去。
  “云哥,我好想你,想跟你说悄悄话。”泳仪轻声说。
  “睡觉!别把心儿吵醒了。”凌云想制止她,拉了一下她的阴毛。
  “我睡不着。你听我小声说呀。”泳仪说。
  凌云没出声听她说。
  “我以为不再会爱你了,特别是舒棋那个贱人的事后发生后。可没想到我去了趟香港,回来后,法哥给我看了报纸,说你又搞了个秘书,还救了你。本以为不怎么的。可看了你和她的照片,我就哭了,好象喝了一大缸醋。我想,心茹是为了钱才跟你的。可与她一谈,知道她并不爱你的钱,还希望你不要太有钱。她的确很爱你,你也被她迷住了。我后悔已来不及了,我发觉我还是很爱你的。云哥,你已不再爱我了,是吗?”
  “嗨!”凌云低声叹口气说:“爱一个人太容易了,可忘一个人却太难了,否则,我何苦要给你下跪叩头的,还要你做我的保健医生呢。”
  “云哥,我保证不会妨碍你和心茹的,只是希望每个月来看看你,陪你玩一下,没有你,我好寂寞的。每当夜幕来临,我就害怕,渐渐地养成了自慰的坏习惯。”泳仪小声地哭泣起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坚决离开我?”凌云又责备她。
  “我真的怕克死你嘛。我们有缘无份。心茹的到来,已证明了这点。”泳仪还在哭。
  “不哭,好孩子。以后每周末你就睡在这儿吧。心儿是很理解你的,她对我百依百顺。我真从心底里喜欢她。我不在时,你们两个在这里也好有个伴。”凌云说。
  “你今天还没亲过我呢。”泳仪说。
  “是你说不许我再亲你的。”凌云说着,就去吻泳仪。
  “心茹说,你给了她十万美金,她才肯让你亲一个。云哥,你爱她爱得好辛苦哟。”泳仪说着,吻着,又悄悄挪开心茹握凌云阴茎的手,身体爬到凌云身上,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极小心地窄幅活动身体,她怕吵醒了心茹。
  “好了,泳仪,明天心茹不在时陪你玩好不好?”凌云真怕把心茹吵醒了,她今天忙得够累的。
  泳仪上半身下来了,可下半身还缠住凌云,他的阴茎依旧还留在阴道里。

  九、澳洲
  星期四中午他们到了悉尼机场。
  机场,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心茹挽着凌云的手,兴高采烈地从飞机商务舱出来。对她来说,坐飞机是头一回,而出国,更是个极其遥远的梦,甚至从来还没去想过。难怪凌云逗她,一听出国,连贞操都守不住了。心茹想,如不是遇到凌云,说不定现在已回到了宁波,还受人白眼。看看眼前,正是绝处逢生,更是陪着如意郎君双双飞到异国他乡,命运真是奇妙极了。
  再想想,如果嫁给一个小经理,这也是难以实现的梦幻。虽然有泳仪这个插曲,但世界上哪能好事会全粘在一起呢?何况泳仪不退出来,自己哪来这等好的机会插入呢?这也正是她之所以能容下泳仪的关键所在。何况泳仪也不是偷偷摸摸背着自己干的。她更清楚地知道,将来能和凌云结婚的,只有自己,而决不是泳仪,因为凌云钱太多了。对于有钱人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愿被人克死,不管有没有这等事。再有一个能让她感到心安理得的是她的好友赵微的例子。凌云曾请赵微以及她的丈夫陈龙吃午茶,陈龙是国有企业的老板,还不是照样在外面玩女人,甚至于还搞出了个小龙女来。
  嗨!这年头,是非全颠倒了不是!
  “凌董,您好!”任贤其带了大小十来个经理到机场迎接凌云的到来。大家一齐向他问候。
  凌云高兴地把心茹推到众人中间,介绍说:“这是我在上海的私人秘书,林心茹小姐。”
  任贤其笑了说:“不用介绍了吧,大家在报上全看到了,林小姐美女救英雄嘛。”
  “林小姐比照片上还要美,我可是吃醋了。”植金雯羡慕地说。她就是泳仪曾向心茹提起过的那位在台拳道时的同学,也正是曾经死死追求过凌云的女孩子。
  “哦,她是我在澳洲的秘书,植金雯小姐。”凌云给心茹介绍。
  “你在澳洲也有秘书?”心茹睁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问。
  “林小姐吃醋了。”凌云说着,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林小姐,她是我的秘书,凌董来了就借用一下,你可别误会罗。”任贤其怕心茹受窘,马上打圆场。
  “你真坏!”心茹冲凌云说。
  众人又笑了。
  由于中间还有洋人经理,大家就开始用英语自我介绍。心茹虽然是外语学院毕业的,但毕竟缺乏海外生活经验,简单的交谈中,不禁漏洞百出,洋相十足,时而令大家捧腹大笑。
  “你以后每天跟我讲英语好吗?”心茹坐在开车的凌云身旁要求说。
  “不习惯。”凌云说。
  “为什么嘛?”
  “我在中国人面前不习惯讲英语。”
  “算教我不行吗?”
  “你是英语秘书专业毕业的,要我教你英语,你太谦虚了吧?”
  “你没看到我刚才有多难堪哪?”
  “慢慢来吧,不着急。”
  “你想带我在这定居吗?”
  “那么,你嫁给我了?”凌云看了心茹一眼。
  “不知道。我们才认识三个月。你会不会又突然冒出个近泳仪什么的?我怕。”
  心茹羞怯地低下了头。
  “我怎会知道泳仪想吃回头草了呢?不怕,泳仪只是来和你玩玩的,你只要别太认真就是了。”
  “看着自己的情人当面干自己的情敌,你会好受吗?”
  “她不是你的情敌!其中原因特别意外嘛。好了,我知道你和泳仪是很和得来的,对吗?”
  心茹心里是很明白的,她点了点头。
  车队在一幢宏伟的大厦前停了下来。大厦正门外挂着用中英文写着的牌子:“南洋国际有限公司”凌云跨出他所开的凯底拉客豪华轿车,步向他当初开始发迹的大楼。
  心茹下得车来,举目游看。啊!外国比中国繁华多了,环境也整洁。就这么转了一圈,凌云已没影了。好在植金雯陪在身边,引导她进了办公楼。
  开完会,心茹头都发胀了,脑子里全是英文,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她不知道究竟讨论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慢慢听,你会习惯的。”凌云开着车,把手伸过去摸她的大腿。
  “我们去哪?”心茹问。
  “去红灯区,看看哪家妓院要你。十万美金合二十万澳元才买到一个短吻,把你卖到妓院去,至少也得二千万吧。”凌云乐得哈哈大笑。
  “再胡说,就不让你摸。”心茹双手抓住凌云的手,不准他动。
  “小乖乖,去你老公家里。”凌云笑得很开心。
  “狡兔三窟,你这还有个窝呀……啊,我想起来了,你过去肯定在这把泳仪搞得死去活来的,对吧?”心茹若有所悟。
  “今天我把你也搞得死去活来怎样?”凌云逗她。
  “不,我才不干呢。”心茹拿手去拧他的大腿。
  “不是的。你不知道,泳仪是富家小姐,她家是开服装店服装厂的,哪会到我那个破庙里来呢。”凌云说。
  “她很有钱,你也很有钱,门当户对不是很好的嘛。”心茹嘲弄他说。
  “别看她对我大老板大老板地叫个不停,我开始追她时,她可是亲热地叫我小瘪三唷。”
  “为什么?”
  “我当时没钱哪。不过她倒没有嫌弃我。她老爸倒是蛮有眼力的,说我将来钱会比他的还多,只怕泳仪配不上我。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怕这怕那,反正怕人家甩了我。你看我很了解你的,是吗?因为我是过来人嘛。”凌云深有感触地说。
  “肯定你当了大老板以后就甩掉她了。”
  “我发誓没有。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九岁。现在也不过二十三嘛。”
  “她对我说,她当时太小,还不懂事,你就拐骗幼女,认识人家三天就把她骗上床了,是吗?”心茹得意地揭穿凌云的老底。
  “这也太离谱了吧。”凌云受屈地说。
  “那几天哪?”心茹把嘴贴到凌云脸上问。
  “好象是第六天吧。”凌云说,“差一倍时间呢。”
  “嘿……。还不是一样的,大色狼。你可真会骗女孩子呀。那个植小姐也陪你上过床吗?”心茹低声问。
  “瞎扯!”凌云说着伸手就在心茹胸口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刚巧,一个洋人开车从他们的左道超了过去,他们被那个洋人看了个正着。
  洋人呼梢一声,飞车而去。
  “你被人看见了啦!”心茹叫了起来。
  “看到有啥,他想进来吗?”凌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不要,我怕羞,是我被人看见了啦,都是你不好!”心茹在凌云身上拍打着。
  奔驰车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看来这栋楼旧多了,房子与房子的距离也很近,周围的围墙将整栋房子包得死死的,极为隐私。这个地方是上海人区。心茹挽着凌云的手,走进洋楼。
  “这里好象没有录象装置嘛。”心茹说。
  “这里相对安全些,平日我弟弟住。不过如你喜欢呢,我可以把便携式摄像机带来,在和你做爱时,对着你,专拍你发骚劲。”凌云挑逗她说。
  “不要嘛!再说,我打你的头。”心茹举着拳头威协。
  “这破房子我爸妈买时只二十万,现在已五十万了。”凌云说。
  “你又发了一小笔。”心茹笑道。
  说着话已到了二楼,心茹看到后面有个大露台,便信步走过去。“呵,这里风景挺美的,空气也新鲜。”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头看,见凌云没跟来,这会儿不知在哪个房间里。
  心茹返身寻去,只见凌云一人孤零零地对着一间空房间发楞发呆。房间内一无所有,角顶各处都挂满了蜘蛛网,显然已好久无人住了。
  “怎么啦?”心茹凝神望着他。
  “这个房间,曾经是我切脉自杀过的地方。”凌云沉痛地说。
  “这么可怕?”心茹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这样成功的男人背后,竟还有这么辛酸的往事。
  “为了泳仪?”心茹试探地问。
  凌云勉强地摇摇头,终于没说出来。他已显得脸无血色,两眼含泪。
  见凌云说不是为了泳仪,心茹胆子大了起来,她天真地说:“那我把房间打扫一下,我们可以天天在这里做爱,你就会忘了以前的事了。”
  万没料到,凌云听后反而放声大哭起来。这下可把心茹给吓坏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抱住凌云不停地摇晃着他,呼唤他。
  凌云足足哭了五分钟才算止住了哭。心茹不停地为他擦眼泪,并把他拉出那个房间。“好男儿是不流泪的,别哭,好云子,乖云子。”心茹哄着他。
  凌云平静了下来。心茹不敢再问,只是提议说:“这里没吃的,我饿了,去梅陇镇吃点吧,你说上海街象上海,我们去看看好吗?”
  “上海街都是大兴货,环境又差。还是去香港区吧。”凌云好象清醒了点,就随心茹出门了。

  十、往事
  两人来到了香港区的一家餐馆,凌云要了个小包房就坐。他从手提箱中拿出电脑,看了看明晚签约的程序,而后关掉了电脑。
  “别关,我想玩一会儿游戏。”心茹趁等饭菜的功夫,抓紧放松放松被英文绞坏了的脑子和被凌云刚才发疯时弄坏了的神经。
  她将电脑放在面前的桌上,正待动手打键盘,却看到背景图上赫然显示的是女子阴户大特写,而且从阴道里正在往外流淌着淫液,还夹着血液。她心中暗骂道:“这个下流呸子,竟用这种画面来做背景图。”但转念想想不对,这个特征不正是自己吗?她立时羞得粉面通红,心跳加快。赶紧启动控制框,打了个“删除”,电脑立即显示要求输入密码。
  “密码?”心茹红着脸问。
  “什么密码?你不是知道电脑密码的吗?这台电脑,可就你我两人才知道密码。”凌云故作糊涂。
  “我是说这个该死的图象设置密码?”心茹从桌下伸手去扭凌云的大腿。
  凌云慌忙抓住她的小手说:“只有你我知道上面是谁,何况别人又得不到这台电脑,即使是得到了,也打不开呀。”
  “大色狼!下流呸!”心茹抽回手,捂住脸撒娇地骂。
  “喂,这上面正在下流出来的是谁呀?”凌云调戏道。
  “羞死我了啦。”心茹用脚在桌底下拚命地踢着凌云的脚。
  凌云也不躲闪,站起来伸过手去捧住满面通红的心茹的脸,想亲她。
  “不,我不嘛。”心茹紧紧捂着发烧发烫的脸。
  “看你最可爱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可爱的老婆。”凌云喜得躬身顶着心茹的头。
  “谁答应做你老婆了?你给我删掉呀……”心茹更是娇叫连连。她腾出手来锤打凌云。
  凌云捉牢她的小手,绕到她后面,对着电脑又按了几个操作键,电脑即时显示出凌云与她合欢时的最佳裸体镜头。如果打开音量,肯定还有心茹绝色的淫声浪语。
  心茹仅看一眼,就闭上了大眼睛,轻声不停地叫骂:“大色狼,色情狂…下流呸子不要脸……坏云子,死云子……”
  正闹间,有人敲门。原来是服务小姐端菜上来了。
  凌云收好电脑,回到原位。
  “有没有泳仪的?”见小姐们退出去了,心茹连忙问。
  “也有。可惜,只有绑她那天的。要知道,在我买下58号后,她除了在安装保安系统时来过,其它时间,多是来办公室的。”凌云不无遗憾地说。
  “我要看。”心茹来了兴趣,她心里已打好了主意。
  凌云重新打开电脑,让心茹看。
  “泳仪知道你录下她被绑着让你强奸吗?”心茹机灵地套他话。
  “嗯,我可不敢告诉她。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到现在还怕她呢。”凌云摇着脑袋说。
  “好呀,你欺负我老实。我告诉泳仪,你偷录她的春宫图,我们联合起来惩治你!”心茹边说边笑了。
  “你别得意,当我是笨蛋呐?泳仪长在海外,比你开放多了。她不会在乎的。
  别的不说,我们曾一块去邦头海滩,那里的海滩上,女孩子都是裸出大奶子的,她也照样脱光了上衣,躺在沙滩上洗日光浴。到华盛杯去,她更是脱得光光得,和别的女孩一样,扒在海滩上晒太阳。你敢吗?小乖乖。“凌云自知失言,赶紧补救。
  “哼,我不信!”心茹翘起小嘴说。
  “后天是星期六。我带你去看呐。这也能吹牛吗?”凌云反尔得意了。
  “我不管,反正说不过你,我告诉泳仪就知道了。”心茹用两条手指,狠狠地拧了拧凌云的鼻子,算是出口气了。
  心茹和凌云品尝起澳洲的华人佳肴来。
  “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吧,刚才可吓死我了啦。”心茹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被你的话,说得触景生情一时失控了。”凌云显得不好意思。
  “下次可别再来,我会得心脏病的。”心茹说。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凌云低沉地说。
  “只要你不发神经,我愿意听。”心茹最爱打听别人的私事。
  “我十五岁那年,父母把我弄出国。当时,王晶是我的监护人,所以他带他全家也出了国。”
  “怪不得他象只苍蝇似得成天围着你转。”
  “你把我当成臭肉,小心我……”凌云想伸脚在桌下去捅她阴道,被心茹抓住了。
  “我到悉尼时,第一年,因为英语不好,留了一级。”
  心如听了暗吃一惊。
  “你知道,在国内,班上我一向是名列前矛的。所以,留级对我打击是巨大的。他们不仅不理解我,还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骂我,弟妹更是天天嘲笑我的英语。我对国外生活失望到了极点。”
  “那也不至于自己割脉呀?”心茹不理解。
  “在我第二年,也就是留级的那年,班上有个极为漂亮的洋人金发女孩子,叫美娜丝云露,给我写了封信,大意是说,她很迷恋我,知道我还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交流,她愿意教我,叫我不要怕。”
  “妈呀,这么大胆,你艳福不浅呢。”心茹吐吐舌头。
  “我把她的信一直偷偷地夹在一本书里,后来就和她好上了。我在她家里同她做了第一次爱,这就是我的初恋。”
  “我的妈呀,你十六岁就开火啦。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心茹又笑他。
  “死保守,这是国外,十六岁生孩子的多得是,大惊小怪!”凌云不服气地回驳。
  “那以后,我们搞过好几次,大家都知道美娜丝云露是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带她回家,在那个房间里,正当我把她弄得咦呀乱叫时,我爸突然回来了。美娜丝云露对我爸毫无掩饰说,这叫性自由。气得我爸将她臭骂了一通,赶走了她。
  我爸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妈回来时更是翻箱倒柜,她搜出了美娜似云露给我的那封信,便大声嘲笑我说,不好好念书,留级不算,还跟坏女人鬼混。我当时又羞又气又恼,晚上我把自己锁在那个房间里,狠狠心,就割脉自杀了。我当时看到血一下子从我的手腕上狂喷出来,一会儿便没了知觉。“
  “你不是挺怕被人克死的嘛?”心茹又插嘴说。
  “那时不同。有钱命贵,无钱命贱……等我醒来时,见我父母和弟妹都跪在我床前,爸妈还向我不停地叩头说,弄我出来是想让我过得更好些,不是要我去寻死的……”说到这,凌云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他们非常害怕我再去寻死。
  因为这里青少年的自杀率是很高的。“
  “嗯,我懂了。那这事泳仪肯定是知道的了?”心茹说。
  “诶,别对她讲。她要是知道了,又要跟我闹啦。”
  “为啥?”心茹问。
  “当时我骗她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她才同意陪我上床的。”
  “哈……你这个大骗子。那你又骗了我什么呀?”心茹嘻笑着说。
  “我可是一百样没骗你,你这样聪明,亲一个都那么难,哪这么好骗呐。”
  “别给我带高帽子。你最后还是得手了。”心茹刮凌云的脸皮。
  凌云说:“我喜欢你才向你透底的,你可别搬弄是非。”
  “那个美娜丝云露以后找过你吗?”心茹喜欢穷追不舍地打听。
  “怎会不找我麻烦哪?特别是我的公司开大了,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
  “求欢吗?”心茹又吃吃笑了。
  “去你的。你以为一个泳仪还不够我烦的?她要找工作,想当我的秘书。”
  “嘻……”心茹这会是用手捂住了嘴笑。
  “因为我请她吃了顿饭,所以她大概误会了。要知道,我可不敢讨洋老婆的。”
  凌云认真地说。
  “为啥?”心茹又来个问号。
  “洋老婆厉害,我吃不消。”凌云压低了嗓门说。
  “妈呀,这话居然是从你这只大色狼嘴里出来的。我不信!”心茹几乎笑弯了腰。“后来怎样?”心茹还是问。
  “她后来去美国当演员了,红得发紫。不过也经常打电话问候问候的。”
  “泳仪始终做羊牯吗?”心茹问。
  “我没什么对不起泳仪的,除了那个对她说第一次以外。”
  “那不是把她骗惨了?”心茹抱不平。
  “你真是个小封建,我不想说了。”
  “那你又怎样开公司的呢?”心如听了还觉不过瘾。
  “我只讲给自己老婆听的。”凌云卖起关子来。
  “我和你已经同居了,在国外,就等于是你的老婆了,这是不是你对我说过的?”心茹调皮地回答。
  “要爱我,才算是我老婆。”凌云有意放刁。
  心茹笑了,说:“从嘴里吞到肚子里的是小小云子,阴道里吃进子宫里的又是小小云子,血液里混合着的还是小小云子,如不爱你,哪来那么多小小云子?
  就是因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小小云子,所以才怕你把我给甩了。越是怕你,就是越爱你,你听了开心吗?“
  “我恨不能马上就插进来。”说着,凌云从桌下伸手过去,拨开心茹的内裤,探到了她的湿漉漉的阴道口。“刚碰到就这么反应了?”凌云诧异地问。
  “人家今天特别嘛。”心茹忸怩地护住阴户。
  凌云高谈阔论起开公司的经历,真是津津有味。正在兴头上呐,心茹的手机响了。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象唱戏一样。
  “林小姐,我们在为你准备明天晚上的礼服,请来的师傅手艺很好的,想委屈你马上来趟公司。”是任贤其打来的电话。
  心茹看了看凌云,凌云表示同意。于是,他们离开了酒店。
  在澳洲,由于任贤其办事能力强,一切都相当顺利。第四天,凌云携心茹向新西兰飞来。

  十一、查帐
  到了奥克兰机场,却见没有人来接,心茹好奇地问:“新西兰不是有咱们的分公司吗?怎没人来接我们呢?”
  凌云苦笑了一下说:“我老爸是葛郎台,一毛不拔的。他是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分公司经理。”
  “儿子回来总该来吧?”心茹想不明白。
  “哼!他要付出代价的。”凌云笑着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豪域的一幢大洋楼前停了下来。心茹下车一看就惊呆了。一幢至少占地三千平方的豪华别墅展现在眼前。“这又是你的家?”心茹不敢相信地问。
  “我爸的。”凌云根本没瞧在眼里。
  “值多少?”心茹想,一定是个天文数字。
  不料凌云却淡淡地回答:“就一百五十万纽元,大概六十万美金,我那上海的房子,加上里面的设备,五十加十二,合六十二万,比他的贵。”
  “你骗人,这周围都是那么漂亮的房子,这房子又高人一等,好象后面还有网球场,又这么好的海景,比你的便宜?后面象是个室内游泳池嘛……”心茹从没见过这等豪华的地方,口里喋喋不休地讲着。
  “新西兰房价低,钱难挣,懂嘛,乡下人?”凌云不耐烦了,先走上前去按门铃。
  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我挺紧张的。”心茹说着躲在了凌云身后。
  门开时,出来个相当肥胖的中年妇女。“妈!”凌云上前亲热地叫道。
  “呀,真是云儿回来了!这老邦,听见门铃才告诉我说大概是你回来。”凌云的母亲沈电霞满脸笑意。,回头对里面喊道:“喂!老邦,儿子回来了,还不快下来!”
  只听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回来找我麻烦的,你高兴,我可不乐意。”
  “爸,您老多贡献点,不就没麻烦了吗?”凌云笑嘻嘻地回答。
  “哟,这是谁呀,躲在你身后?”沈电霞问。
  “叫爸妈。”凌云从身后把心茹拉到身前,说:“女朋友,心茹。”
  “呵,真漂亮!听王晶说了,你招了个秘书,挺能干的,看来就是这位小姐了。”沈电霞乐得合不拢嘴。
  “爸,妈。你们好!”心茹恭恭敬敬地弯了个腰,算是行礼。
  还没等凌云的爸凌子祥开口,凌云已盯上他了:“你今年只交了二十万,我在上海二千万,澳洲也一千万,其他各地都在五百万以上,你在干什么?我要看帐,马上。”
  “今天是劳动节,你上班是要被罚款的。”老邦说。
  “儿子啊,回来先休息吧,别跟老邦搞啦。”沈电霞说着,一手拉凌云,一手拉心茹,径直往里走。
  “我要先看帐。”凌云说罢,轻车熟路地上了楼上书房。其他人只好尾随他在后面。
  凌云盛气令人地往大班椅上一坐,拿出电脑接到凌子祥的电脑上,粗略地看了一会说:“你连买根油条,一块豆腐都要报销?这是公司,老邦!”
  凌子祥不敢啃声。
  “明天去你公司查帐。叫穷瑶陪心茹去南岛玩。”凌云根本没把老邦放在眼里。
  “我不去玩,我陪你。”心茹说。
  凌云没答理,拎起电话:“刘佳玲董事吗?我是凌云,明天我去你的财务部查帐……什么我爸,我是董事长……他这个经理,从现在开始退休了。”
  “什么!小鬼,你敢炒我的鱿鱼?”凌子祥跳了起来。
  心茹赶紧拉了拉凌云的衣服,低声说:“他是你爸。别太过份了呀。”
  凌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说:如果将来我也老糊涂了,你和我的儿子同样可以炒我的鱿鱼!“吓得心茹不敢再说了。
  顿了一会儿,凌云缓和了些说:“老邦,想继续做经理,晚饭你请客。”
  “你是大老板,我是二老板,要请你女朋友,当然是你掏腰包啦。”凌子祥抢辩说。
  “我来吧。”见他们父子见面就吵,心茹又来调停。
  “还是你女朋友识时务。”凌子祥满脸堆笑地说。
  “你不请,明天就别上班了。”凌云毫不让步。
  “我出私房钱总可以了吧。”沈电霞也劝解道。
  “妈,你也藏私房钱?”一个声音刮风般地闯了进来。是凌云的妹妹穷瑶。
  “唷,哥回来啦。怎不事先说一声?”
  “跟你爸说了,他打埋伏。”沈电霞说。
  “又不是来看我的,公事!有啥好说的。”凌子祥不满意地说。
  “这位漂亮小姐是谁?”穷瑶问。
  “私人秘书啦。”凌子祥挖苦说。
  “有钱到底不一样,连女朋友都是绝世佳人呢。”穷瑶长得不怎样,她很妒忌地说。
  “你好,我叫林心茹,你哥让你明天陪我去南岛玩。好吗?”心茹很和善地对穷瑶说。
  “真的?我可是穷光蛋一个,没钱的。”穷瑶哭穷说。
  “有董事长在这,会要你操心?”凌子祥仍然庚庚于怀。
  “哥,你真好!”穷瑶乐极了。
  “老邦一毛不拔,连晚饭也不肯请客。”凌云戏落道。
  “我看到后面有个网球场……”
  不等心茹说完,穷瑶抢着打断说:“是我们家的。走,我陪你去。”
  屋子里只剩凌家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
  凌子祥先开口了:“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我不揭你老底。上半年,你招个秘书,亏了一百万,能买多少根油条啊?你还把人家给逼死了,多丢人呐。你是董事长,在众人面前我不说你,维护你的威信,但我是你爸,你不知道吗?我知道以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你这个公司没我老邦在后台撑着,你开得到这么大吗?”
  “可你也太离谱了。”凌云不服气。
  “新西兰人口少,市场小,生意难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发掉工资再给你个二十万已不错了嘛。”凌子祥解释说。
  “不行,我得亲自管一管,你让他们明天全来,我要开会。”凌云还是不依。
  “只要不罢免我这个经理,都可以了。”凌子祥退了一步。
  凌云终于笑了,说:“刘佳玲唯你是从,我是给她个下马威,省得她不识抬举。您老搞错啦。”
  凌子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今晚我请客!”
  心茹和穷瑶兴致很高地在后院大网球,沈电霞走了过来问心茹:“我说心茹,我叫佣人帮你铺床,你是跟云儿睡呢还是跟穷瑶睡?”
  心茹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幸亏穷瑶帮她解围:“妈,怎能跟我睡呢?搞同性恋哪。”心茹这才笑了。
  转眼到了要返回上海的日子了,因为有个新合同,凌云已推迟了一天行程,昨晚又一夜没回来,心茹担心得是一夜没睡好觉,她不知道今天星期五能不能回上海。几天下来,有穷瑶陪着,她挺开心的。只是一直不见凌云的影子,说是同凌子祥一道在惠灵顿谈合同。她后悔不该去南岛玩。
  到了十点她才起来,赤裸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想看看这两天晒黑了多少。
  新西兰的阳光对她来说是太毒辣了点。
  早餐后,沈电霞来到心茹房间对她说:“我说心茹啊,你要走了,我呢,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
  “妈,你但说无妨啦。”心茹客气地为胖老妈到了杯饮料。
  沈电霞坐下说:“我不太清楚你和云儿的关系发展到怎样的程度,听王晶提过,好象才三个月,就带上门来见我们了。不过,我和老邦都挺喜欢你的。你不知是否知道,云儿以前在澳洲有个女朋友,谈了三年都没来过一次,澳洲可是离这儿很近的。显然他很喜欢你的。我呢,也把你当女儿看待。要知道,云儿他是不会关心别人的,你看,好容易来一次,不带你去玩玩,只知道谈生意。”
  “妈,我理解他的。”心茹说。
  “我们在他三岁时就出来去了澳洲,他是由他祖母带大的,从小生活在又脏又乱的苏北区,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很艰苦的。十五岁时,他祖母死了,我们才把他弄出来。不料他贪玩不学好,又乱轧女朋友,结果差点自杀送命。亏得他弟弟极时发现,否则他哪有今天哪。”沈电霞说着揩了把眼泪。
  心茹点点头表示知道的。
  “那以后,他好象变了个人,在家从不多出一点声。读书也勤奋了。他硕士毕业后,搞了些专利,又开了公司。人是挺聪明的,但很冷酷。不过,你不要怕,他是很讲义气的。只要你有恩与他,他会报答你一辈子的。但一旦背叛他,恐怕……会有杀身之祸。”沈电霞停了停,见心茹没反应,又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前任秘书是怎样死的吗?”
  心茹脸色微变,但还是听着她最关心的事。
  “他当时并不想找女朋友,是找性伴侣。王晶对此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找你也许也是这个目的。所不同的是,听说你用特殊方式救了他,或者你们的确有缘,他就带你来见我们了。”沈电霞又看了看心茹。
  心茹听她说到救凌云,未免脸红了。
  “那个秘书干了不到半年,就不干了。本来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她偷了云儿一个光碟卖给别人,使公司一下子蒙受极大损失。云儿让润发去查,知道是女秘书干的,就将与她上床的录象放到网上播放。他还故意寄了张光碟给那秘书,并附了颗三钠剧毒丸。那秘书找到网页后,只看了一眼她的春宫图就咬毒自尽了。
  人家想告云儿,可正据不足,只得吃进。云儿是很清楚的。“沈电霞说到这,闭上了眼睛,好象自杀的是她而不是舒棋。
  “真是死有余故。”心茹说,她终于明白了凌云为什么要害死她的前任。
  “在与女人的关系上,我希望你对他不要太认真。场面上的事是免不了的,但他也不会乱来。更何况他心中有你。象昨晚,老邦打电话说去一家俱乐部签合同,夜里不回。我知道他们父子在哪,也习惯了。你就不同,要为他担心。其实,云儿对不感兴趣的女人是从来不会和她有肉体关系的,我可以保证。”沈电霞说得很认真。
  “我理解他的。”心茹眨着大眼睛说。
  “真是聪明的姑娘,所以,你们的关系还是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关心他,爱护他,最重要的是理解他。”沈电霞进一步开导她。
  “我会的,妈,你不用担心。”心茹诚恳地回答。
  “在我背后拆台是吗?”凌云放下手提箱,已来到心茹身边,对着沈电霞笑着说。
  “这个时候才回来!来了五天,影子都没见着,把心茹丢在家里,你怎么好意思?……”沈电霞口不停地埋怨着,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心儿,玩得开心吗?”凌云见他妈已带上了门,动手抱住心茹,在她胸口上掏摸。
  “开心的……别这样了啦。”心茹钮妮地抓住凌云的手。
  “这儿没有摄像机,你放心好了。”凌云不理会她,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去摸。
  心茹慌忙护住说:“不嘛,谁叫你一天也不陪我的?一回来就这么眼馋。”
  “我看到你就眼馋。”凌云亲吻着心茹被晒红的脸,继续说:“让我满足一下,好吗?”
  “一点的飞机,现在已快十一点了。”心茹提醒说。
  凌云见心茹没有拒绝,高兴地把她的黑色胸围解下,又脱掉她的牛仔裤,牛仔裤里竟是真空的!“快速解决战斗,不会有误的。”凌云乐得分开心茹的两腿,蹲下身躯,挺起阴茎,向心茹的阴道口插去。
  “你这样会累的呀。”心茹将身体挪到椅子旁,两手撑住椅背,把身体抬了起来,阴阜正面挺向凌云。
  凌云用手在她的阴唇上滑了几下,就势将阴茎插了进去,双手紧握她的乳房。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是穷瑶在门外催呢。
  “再等一会儿。”凌云一边回答,一边加速抽插。
  心茹两腿并拢着,将凌云的阴茎裹得紧紧的。但她一听到穷瑶的声音,未免有些慌张,她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喘息声。
  “别理她,我们做我们的。”凌云安慰她,又猛烈地插了几下,即结结实实地挺了挺插在心茹阴道深处的阴茎,射出了阵阵精液。
  心茹只感到阵阵热流从体内向外流,顺着大腿淌到了脚窝,痒丝丝的。
  “唯,你们亲热够了没有?”穷瑶又催了。
  “急什么,我还没急呢。”凌云回复道。他又亲了一阵心茹,方才把她放下。
  心茹用纸巾揩掉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十二、解码
  由于在悉尼转机时,飞机误点,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分,凌云和心如才回到上海。到机场来接凌云和心茹的是泳仪。看来,这个周末已让她等得不耐烦了。所以见到凌云劈头就说:“大老板,你失信用啊,晚了整整一天呢。是不是抱着心茹不肯撒手呀?”
  “小娘皮多一天也吃醋呀。”凌云笑着拧一下泳仪的脸。泳仪就抱住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又转身亲了一下心茹的脸,关心地问:“玩得开心吗?”心茹笑笑点点头。“单簧戏过瘾还是双簧戏有劲?”泳仪又问。
  “去你的,在新西兰,他一天都没有陪过我。”心茹笑着点了一下凌云的头。
  “这么没良心,不是蜜月也是蜜周呀,你可真是无情无意啊。回家看我们俩一起收拾你”泳仪饥笑凌云。
  “一见面就告我的状,心儿,你可当心呐。”凌云也笑着说。
  到了凌云的宝马车旁,心茹技痒难忍,拿过车钥匙,驾车过过瘾。泳仪挺高兴的,这样她就有机会与凌云亲热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动作小点好不好,我从反光镜里全看到了啦。”心茹开着车,对着打情骂俏的凌云和泳仪说。
  “你专心开你的车,别开小差。”泳仪说。
  凌云没理会,探手抚摸泳仪的大乳房悄悄地说:“你的奶子真的比以前大了许多,把整个胸脯都占了。奶头怎么不跟着一起大呀?”
  “大了就不好看了,傻瓜。”泳仪最爱听凌云说她的乳房大。她知道凌云最喜欢她的大奶和心茹的阴阜。她扒在凌云怀里任由他扎摸。
  “你们两个再发情,我把你们开到公安局去。”心茹笑骂说。
  “小乖乖,到家里去,公安局里不好玩。”凌云逗她说。
  “我想睡觉了。”心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停下来,我来开。”凌云说。
  “不要嘛,我们不是同性恋。”心茹和泳仪同时说。
  三人嘻嘻哈哈一路回到了海怡别墅。
  到了家里,心茹便脱光了衣服,大开着门,在浴室里洗澡。泳仪笑嗨嗨地对凌云说:“心茹在洗澡呢,快打开电脑偷看呀。”凌云扑上去,也不说话,就剥她衣服。泳仪连忙说:“这么好的衣服要被你撕坏了,我自己脱就是了。”说着,她温顺地脱去外衣,露出一对硕大的乳房。里面,她是不穿内衣的。她又褪去了长裤,连同一小片布的内裤一道除掉。光光地抱住凌云说:“我想了你一夜,睡也睡不着,四点钟就到机场等你去了。”
  “有没有自慰过?”凌云盯住她问。
  “我忍受不住。”泳仪露出一付可怜相。
  “以后不许再自慰,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就把你吊起来,用皮带抽打你的阴部!让我亲一下。”凌云抱住泳仪的头热烈地吻她。
  泳仪手不闲着,他帮凌云开始脱衣服。她拿住他已然勃起的阴茎问:“心茹管住你了吗?有没有偷吃荤菜呀?你老是骗我的。”
  “我从来就没骗过你。是不是心儿又对你说了什么话?”凌云套她的话。
  “没有!反正你第一次插我时,你是骗我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泳仪娇羞地说。
  “少跟我废话,插进你的阴道里面去,自己老老实实地做,让我好好享受。”
  凌云两只手捧住她一只大奶,用嘴去啃咬。他舔咬了一会,忽然说:“诶,心儿怎么没声音呢?”凌云放开泳仪走进浴室察看,见心茹坐在浴池内,头偏向一旁,已然昏昏睡去。
  “小妮子,就喜欢睡小觉。”泳仪跟在凌云身后说。
  “小声点。”凌云下到浴池,把心茹水淋淋地抱了起来,放在毛巾毯上。泳仪轻轻地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凌云又抱起她,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
  两人退出房门,下到楼下的小房间里。凌云再度啃咬泳仪的乳房,又用手去搓捏她的阴唇。“想要强奸吗?”凌云问。
  “不要,想玩69亲。”泳仪说。
  “你想吃小虫?”
  “嗯,等会让你的子宫吃个饱。”
  两人就换过姿势,凌云仰天躺着,泳仪扑在上面,大大地分开她纤长的美腿。
  凌云两只手指将泳仪的阴道口向两边拉开,还没等他去舔,泳仪就笑了说:“云哥,你把我的阴道张得那么开,是在做妇科检查呀。你添阴蒂阴唇,我会很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凌云挑逗她,开始舔她的阴蒂。
  “你舔得再重些,我的性欲会慢慢发起来的。”泳仪说着也开始舔食凌云阴茎。
  凌云舔着舔着,嘴唇上不知不觉地弄满了泳仪的淫水。泳仪在他如狼似虎的催促下,淫性开始发作。她扭动着腰肢,气喘连连,但她还是把凌云的阴茎含得青筋直暴。每当凌云用手指掏挖她的阴道时,她就毫无顾忌地浪叫。
  “你快点插我呀。”泳仪最后忍不住了。
  凌云让她反过身来,压在下面问:“是你的性欲强还是我的旺?”
  “你快插我嘛,我里面被你搞得难受死了,快插死我。”泳仪央求着。
  “回答我。”凌云的手仍不停地在按揉泳仪的阴蒂,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就是不把阴茎推进去。
  “嗯……喔……我今天认输了,你饶了我吧。快插进来……”泳仪挺起腰迎向凌云的阴茎。可凌云还是不肯进来。
  “坏蛋,下次你想要时,我也不给你……”
  “我找心儿。”
  “我叫心茹也不给……”
  凌云很命地一插到底,把泳仪的阴道填得满满的。
  “好云哥,坏云哥,我累了,不想动了,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吧。”泳仪两脚交叉地缠在凌云的后腰上,任他奋力抽插。直到他的精液全部倾泻完到她的阴道里为止。
  心茹被提升为办公室副主任了,工资又晋升一级,王晶还是人事部经理兼办公室主任,所不同的是,以往凌云不在时,由王晶承担的事务,都转给了心茹,她的秘书职位也照做不误。她的确有能力,处处把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但在她心中,始终有个迷,那就是舒棋与凌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把她弄得自杀的?如果仅仅是一个性交场面,她也不至于自杀吧?况且,凌云已是个成名人物,总不见得把自己也给弄到网上去吧。心茹极想知道这个迷。还有,他的第二个女友,到底是谁?
  乘着凌云离开上海去南京的机会,心茹想在他的保险柜里搜搜看。
  下班回到家,一个人也够冷清的,“难怪泳仪会有自慰的习惯。”她想着,到了大厅,打开灯,调暗光度,一件件地脱去衣服,扔在沙发上。她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在镜子前左一遍右一边地照着看,不时还用手捏几下乳头,亦或把脚抬起来,观察一下阴阜是否长毛了?阴唇还粉红吗?湿度变了没有。最后才跨进浴池,启动电钮。水花在浴池里泛起了浪花。
  洗完澡,心茹感到浑身轻松舒服许多。她将头发梳理得油黑发亮柔滑,再套上她最喜爱穿的睡衣。她在家从不穿胸衣内裤,尤其是在凌云面前。她深深懂得这种似露非露的衣着,能够讨得凌云博大的欢心。
  心茹在保险柜前发了一会楞,她没把握一下子就能打开它。有了!她想到了凌云录她的春宫象,那么,凌云开保险柜的动作必然也被录在了电脑里。
  她开始操作凌云的电脑了。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因为她有密码,又多次看着凌云运作电脑,所以,她很快就搜索到了凌云开保险箱的录象。尽管凌云的动作相当迅捷,但在这台高分辨率的电脑装置面前,却显得太苍白无力了。他的每个指式按键,均被反复多次地重放了好几遍。心茹记下了准确的号码和操作顺序,轻而易举地打开保险柜。
  柜子里并没有任何金银财宝,全是光盘。光盘上均用英文写着名字记号与日期。
  终于,心茹找到了一张标有人物的光盘。她将光盘放进CD盘里,电脑即刻要求输入密码!“这么多光碟,就会有许多不同的密码,凌云是不可能记住所有密码的。他肯定会有一张光盘是录用密码的。问题是,这张光盘在哪里呢?”心如想着又回到保险柜旁,细细地翻找。最后她确定只有一张标有“XXX ”的光盘没有文件价值,肯定就是密码盘。
  她放入光盘,电脑又出现要求密码!心茹苦思了半天,心说,已经到了这一步,试试运气吧。她输入了凌云的生日,被电脑否决了。输入自己的生日,也被否决了。不仅如此,电脑还警告,如果再输错密码,就自动锁闭文件!怎么办呢?
  心茹又陷入深深的思考。忽然,她想起凌云曾经问过她的阴历生日是什么时候,记得当时她还特意去查了日历,否则,谁还会去记住阴历的生日,除非是老年人了。
  电脑最终启动了!
  心茹的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狠狠地用手指打了个响号,得意忘形地说:“哈哈,云子,我破掉你的密码啦!”
  这果然是张密码盘片!问题是,凌云这台电脑是仅有一个CD盘,要同时看密码和文件,必需用两台电脑。好在家里电脑现成的还有,拿来连上就是了。心茹准备就绪,欣喜万分。她抢先打开的是人物中标有“林心茹”的一栏。这里又分“面试,初次,精选”三个部分,而且每个部分又设置了不同的密码。如果你是偶尔闯进去的,最终还是不得要领。但心茹已掌握了凌云全部密码,任她想看哪就看哪了!
  心茹仔细地浏览着凌云录下的她的每个在他以为是最重要的内容。看着看着她不觉脸上泛起红晕,心跳加快,淫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沾湿了她座下的皮椅。她看着与凌云激烈性交的场面,又兴奋又害羞,手不能自控地在发痒的乳头和阴蒂上揉搓。
  看完之后,她嫌不够过瘾,又再来一遍,反正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无聊。
  接着,心茹打开标题为“舒棋”的栏目。这里又分:“见面,性虐,吊丧”
  三个分项。
  图像里,一张表格展现在凌云面前:“舒棋,20岁,身高165 ,三围35,23,34. 大专学历。”做我的密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凌云说。”我想也不难,只要按你的要求干就是了。“舒棋说。”你以为如何开始对你来说最合适呢?“凌云问。舒棋没有回答,而是动作优美地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衣服,直到全部脱光为止。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清秀,纯朴,动作竟是意外的老练成熟。
  她细眉大眼,身材匀称,乳房尖突,阴毛细长浓密想是修剪过似地竖一字形向下延伸。
  看到这,凭着女人的感官,心茹由衷地感到了妒忌。
  舒棋赤身裸体地站在凌云面前说:“如果你喜欢我,就要我。如不喜欢我呢,我就穿好了衣服马上上路。要说比别人差,我不认为是。秘书嘛,跟着你就是了。”
  凌云笑了说:“你当我是色鬼吗?”舒棋说:“那倒不是,你这么年轻,生理上难免需要解决的时候。”“现在吗?”凌云故作迫切的样子问。“可以呀。”
  舒棋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
  心茹很想知道他们最后干了没有,遗憾的是,就这些,没有下文了。估计是没有。她又打开了“性虐”一栏。她讨厌每开一个栏目,都要去查看密码输入。
  凌云将舒棋全身赤露地高高吊在半空中。舒棋的手被背剪反绑着,她的乳房更是被套了两个圈,迫得乳房突兀甚是明显。她的一条腿被高高地挂着,另一条腿被绳子牵引着向下,阴户尤为暴露。画面上没有声音,却见凌云拿了一支粗壮的假阴茎,也不见添加任何润滑剂,对准舒棋的阴道就戳了进去。舒棋的豪叫声突然从电脑里传出,令心茹肝胆具裂。
  看到这,心茹心中又是恨又是怕又是酸又是性吭奋,她恨不得马上把个电脑给砸罗。但她还是耐心地看下去。不料,电话铃响了,心茹拎起听筒……没有反应,却是从电脑里传出来的!
  但见凌云放下手中活,去听电话,那根假阴茎还插在舒棋的阴道里!………
  等凌云回来时,舒棋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电话比插我还重要吗?这只假公鸡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太没劲了!”
  心茹大吃一惊,心说:“原来她是个被虐待狂!……云子呀云子,你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碰到了啦!……看来这就是网上播放的内容了,否则这个女人不会自杀的。”心茹心里完全明白了舒棋的死因。
  她再打开“吊丧”一栏。
  凌云身穿黑西装,在舒棋的遗体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而近身处,是两个戴着墨镜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心茹将镜头推近,左边的竟是植金雯,右边的不正是袁泳仪么!她此时才相信泳仪说过她做过凌云保镖的事是事实。
  她又看到了下栏除有“袁泳仪”,“美娜丝云露”外,还有个“徐若楦”,这也正是她想方设法要发掘的秘密!她赶忙查看编号,寻找密码……
  “真没想到,你的能力比我对你估计得还要高出得多得多,林小姐!”是凌云的声音,忽然间传进了心茹的耳中。由于过分集中精力在众多的密码中找编号相对应的密码,心茹还以为声音来自电脑。但当她一抬头,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凌云早已站在了她的身边!
  凌云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前返回海怡别墅,正撞上心茹大破他精心设置的密码群,偷窥到了他以前的大量隐私,这不仅使他恼火,更令他担心的是,他所发明和使用的电脑系统,已经完全不可靠了!而心茹是靠什么来破解他的电脑密码系统的呢?这才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他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商业间谍或是他的仇家派来卧底的。
  “是谁训练你派你来卧底的?”凌云很冲动。他将心茹从椅子上一把象拎小鸡似地拎了起来,然后伸双手铁爪似地抓扣住心茹的双乳,疼得心茹尖声哭叫起来:“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她拼命地反抗。在她认识凌云后,她还从来没有哭过,更别说凌云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自己了。心茹放声痛哭起来。
  心茹一哭,凌云就变得六神无主了。他呆了一会,就操起电话:“喂,王晶,我这里出事了!……林小姐把我所有的密码都破解了……快叫润法过来………对!
  马上,我的天。都火烧眉毛了!……叫泳仪也来。“凌云搁下电话,总算清醒了些。他对心茹说:”穿好衣服,你走吧。看在我对你有感情的份上,你走得愈远愈好。“
  心茹套上牛仔裤,换上黑色胸围,还是不停地哭,说:“我不走……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你是受过训练的间谍,我放你一码已是宽宏大量了。你不承认,是吧?那你拿出证据来说明你不是间谍。”凌云停了一下,回到大班台前,迅速地写了张支票,又说:“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这是张一百万元的支票,你拿去用。但今天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这有损于我的技术声誉!如果你说了,你就是舒棋第二。我与黑帮有许多合同你是知道的。快走吧,润法马上就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我会说你回宁波看你父母去了。看!我还是帮你的。”
  心茹坐在沙法上越听越气愤,越听哭得就越凶。她夺过支票,撕成对半,往凌云脸上扔去,一边双手捂住脸哭着说:“我不是间谍……我不要钱……我不要走……我是你的人……”
  两个小冤家,一个要赶她走,一个就是死活不肯走,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门铃一响,楼下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电脑怎么啦?”周润法大摇大摆地第一个到了楼上大厅。“电脑出问题,如是安装部分,我们负责,别的方面,你是专家,技术上的漏洞,你自己可得改进哟。”他又马上把合约的精要说了一遍。
  “你是刑事专家,林小姐把我的密码全给破译了,所以才叫你来的。”凌云解释说。
  “哟,小两口今天是怎么啦?吵得这样凶呀。”泳仪跟在润法后面,说着风凉话。可当她看到心茹眼睛都哭肿了,不禁止住了话题,坐到心茹身边安慰她说:“别哭,不要理他,他在发神经呢。”
  王晶也跟了上来,但他却象跟木头棒似地插在凌云身边,一言不发。要知道,正式任用心茹前,是他亲自去调查心茹的社会背景的,一旦出了问题,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泳仪拉着心茹到了书房坐下,热切地说:“告诉我,大老板怎么你啦,你哭得这样狠?我帮你出气!”
  “他要赶我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心茹更加伤心地哭着。
  “他打你了吗?”泳仪关切地问。
  心茹摇摇头,说:“没有。但我的乳房好痛。”
  “让我看看。”泳仪解开心茹的胸罩,见心茹的两个乳房四围,各有一圈发紫的指甲印痕。又问:“他有没有弄你下面?”
  “没有。”心茹还是摇摇头。
  “让我看看可以吗?”泳仪不太相信,怕她害羞不肯说。
  心茹止住哭,褪下了牛仔裤。泳仪蹲下身去粗略地看了一下心茹的阴部,见没什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泳仪说。
  “我解开了他的密码,看了舒棋的录象,被他发现了,他就说我是卧底的间谍……要赶我走……呜呜……”心茹又伤心起来。
  她将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大老板,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心茹,你如此聪盈,他应该奖励你才对!”
  泳仪说着让心茹呆在房里,自己去同他们定结论。
  大厅里,润法和凌云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心茹破解密码的全过程图像。凌云发明的这套系统,自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因为可以将整幢房子的每一个死点都能极点扫描。但败笔正在于此,让心茹找到了他开启保险箱密码过程。凌云不得不感叹他应该在某个点上设置模糊扫描!
  润法与凌云讨论了半天,认为心茹是凌云的情人,又住在这里,对凌云如何操作理应是了如指掌的,这不存在有间谍的因素。关键问题还是心茹在三次密码尝试中,竟能打入整个系统?不可思意!
  两人将疑问告诉了从书房出来的泳仪,想听听她跟心茹谈了点什么。泳仪大致地说了一下心茹所说的话,最后问凌云:“大老板,你为什么要问心茹的阴历生日,想为她过两次生日吗?”
  “这……”凌云一时语塞。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晶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也跟着大笑了。他用手绢不停地擦着秃头顶上的汗,连连地说:“我是仔细调查过林小姐的,绝对正统,绝对正统,不会有错的。”
  “这种天才佳人让你找到了,你还不想要,明天让她到我那去,做我的秘书如何呀,凌老弟?”润法开玩笑地说。
  “好了,总算虚惊一场,大家辛苦了,我请二位吃夜宵。”王晶非常善于打这种圆场。
  “算在我的帐上吧。”凌云欠意地说。
  “大老板,你以后再欺负她,小心我打断你的命根子!”泳仪向凌云挥了挥拳头,又问:“要不要我留下来做调解人哪?”
  凌云向她苦笑了一下,显得十分尴尬,但还是摆了摆手。
  泳仪将心茹拉出书房,坐在沙发上问:“你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心茹摇摇头,泳仪便跟润法和王晶下楼走了。

  十三、重欢
  凌云一直站在大班台前看着心茹,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心茹向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但马上又盯着自己的小手发呆。凌云走上前去,头顶住她的头说:“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心茹低声回答。
  “那我怎样做你才会开心呢?”凌云露出一付可怜西西的样子说。
  “砍掉你的手,抓得我好痛。”心茹恨恨地说。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亲一下,让我亲一下……”凌云把心茹拉了起来。
  “我怕……我怕……云子,我真的好害怕……”心茹终于扑进了凌云的怀里,再度放声大哭起来。
  “不怕,不怕……。”凌云亲吻她的脸,不住地安慰她。又说:“其实真正怕的不是你,而是我。你如果真是间谍,我的公司就会马上垮掉,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失去了恋人,又失去了公司,我又该第二次自杀了……。”
  “不……”心茹捂住凌云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好了,我一定会具实相告的。”凌云诚恳地说。
  “徐若楦?”心茹止住哭,不失时机地问。
  凌云笑了:“你呀,就喜欢偷看我的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提她有什么意思………来吧。”
  他领着心茹来到电脑前,先打开“美娜丝云露”一栏。心茹看到了少女时美娜和凌云的照片,还有最近在房间里的一次谈话。“许若楦”一栏,心茹只看到几张徐的照片,她有点不满意地说:“就这个女孩子,你也会恋上她?”
  凌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与她有过一次性关系,就算是了。”
  “后来呢?”心茹对桃色新闻是最喜欢刨根问底的。
  “她有了另一个男朋友,就把我给甩了。”凌云说。
  “是你给她开苞的吗?”心茹紧追不舍。
  “不是的!只有你和泳仪才是,我真的没骗你。现在你开心了吧?”凌云起身抱住心茹。
  心茹把头埋在凌云的怀里,说:“我还是开心不起来。”
  “那就先让我亲一个。”凌云说。
  “不嘛。”心茹两手捂住嘴巴,怕他来吻。
  “那你想怎样,才会高兴?”凌云问。
  “把你绑在床上。”心茹说。
  “把我绑在床上?你想虐待我?”凌云未免笑了。
  “你欺负我,我要报复。”心茹点着凌云的鼻子说:“我弄不过你,要请泳仪来做绑手。你同意,我今天就高兴。你不同意,哼!……我跟你闹个没完。”
  “好……我算怕你了。不过泳仪还是不要叫了吧,我真的怕她。”凌云想,心茹一个人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你怕她,不怕我,所以我就是要她来。”心茹坚持说。
  “行……你别哭,你笑的时候最好看。泳仪发脾气时最好看。”凌云哄着她说。
  心茹向凌云做个鬼脸,打电话给泳仪。
  听说要捉弄凌云玩,泳仪二话没说,即刻又到。
  泳仪一到,心茹精神马上好了许多。三人到了卧室,泳仪调了杯白开水分付说:“喝口水躺下吧。大老板,今天你可是自愿的?到时候别又说是我设计来害你。”
  “少罗嗦,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心儿,玩过以后你我可就扯平谁也不欠谁啦。”凌云满不在乎地说。
  “泳仪在这,我也说话算话。”心茹说。
  “那先让我亲一个。”凌云要求说。
  心茹总算笑了,让他吻了一下小嘴。
  “还有我呢?不要过后找我算帐,我算做什么冲头呀?”泳仪笑着说。
  凌云也深深地吻了她一下,两眼一闭,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大老板,我们不是宪兵队的,我们是为你服务的。你先把衣服脱干净了。”
  泳仪说着在心茹耳边嘀咕了几句,心茹乐得直点头。
  脱给两个老婆看,凌云是再愿意也没有的了。他三下五除二,很快脱了个精光。
  心茹和泳仪拿来绳子,把他的手合在一起绑在床头,又用绳子将他的脚捆扎牢。而后,泳仪说:“我们可不象你喜欢蒙人眼睛的,你爱睁眼就睁眼看哪。”
  她说着,拌开凌云的大腿,向上提起,心茹伸出小手,把他的阴囊慢慢拉向后屁股,直到全部沉下去为止。泳仪又向心茹示意,心茹便将凌云的软软的阴茎也慢慢地塞了下去。最后,泳仪放下凌云紧夹着的大腿,说:“大老板,你现在跟我们一样是女人了。”说着还取来面镜子照着凌云的下体让他自我欣赏。两个女孩站在一边看着不住声的笑。凌云从镜子里看到这副得行,未免又好气又好笑。
  没办法,让她们折腾吧。
  心茹和泳仪嬉笑了一会,就又把凌云的阴茎和阴囊掏了出来。两人脱光了衣服,分别在床的两边趴下,心茹握住凌云的阴茎舔食,泳仪轻轻地揉搓着凌云睾丸舔食。
  开始,凌云挺高兴的,心说你们主动帮我口交,太舒服了。可是几轮下来后,凌云开始受不了了。因为每当他被弄到几尽高潮时,泳仪就急忙叫停。一连几次都这样,凌云真受不了了。他这时才知道泳仪是研究男性学的,对男性有着特殊的研究,没想到她会研究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动又不能动,身体被绑着,想又不能不想,青春正旺,看着两个女孩赤着身子一左一右地躺在身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官。只要他的阴茎一软缩,两个女孩子就发起猛烈的进攻。一旦他欲望上升快到极点时,两人就忽地停了下来,泳仪甚至还用冰块来为他的阴茎降火。他被搞的欲出不得泄,欲止不得停,半个小时下来,他熬不住了。
  “心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下次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凌云终于开口说话了。
  “哟,大老板,你也会低三下四的求人呀?”泳仪笑了,她看了看心茹说:“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心茹笑着连连点头说:“他真的嘴软就早该算了啦。”又担心地问:“他不会有事吧?”
  “小妮子,你还真会护着他,下次我可不管啦。”泳仪戳了一下心茹的脑袋。
  “现在怎么办?”心茹问。
  “放了你,你会报复吗?”泳仪问凌云。
  “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我宠你们还来不极呢,哪能报复?好泳仪,乖心儿,你们玩开心了,快让我出出火吧,我被你们捉弄得难受死了。”凌云赶紧说。
  “先别急,我把这场戏也录下来,以后你不听话,就放给你看。”心茹说着,和泳仪乐得开心地直笑。
  “乖心儿,好心儿,你帮我弄出来了再录吧。”凌云还是央求着。
  “大老板真受不了了,他喝过我给他特意准备的药汤,是专治睾丸位置不正的。”泳仪闷声大笑。
  “泳仪,我只骗你一次,你可是一直没停地在折磨我呀……。我难受死啦……”凌云也顾不得面子了,学泳仪的模样,装起哭来。他的阴茎翘得高高得,淫液沾满了龟头。他自己又不能动弹,看着两个裸体女孩,一左一右,加上泳仪的鬼药。不看不行,不想更难熬,可想了却得不到……
  心茹心疼了,对泳仪说:“泳仪,玩够了,别真的憋坏他了。”
  泳仪说:“是差不多了。搞坏了又是我的事了。心茹,你是男孩性子,就先帮他解决吧。”
  其实,心茹为凌云口交时,已经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的阴户早已湿透,已想躺着不动,让凌云插几下才觉得舒服。一则她在看凌云的录像时已受到刺激,二则她本身天性要比一般女孩快一些。于是,她即刻跳上床去,,面对着他蹲跨在凌云身上,握住阴茎,顶在自己的又润又滑的阴道口,说:“再讲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乖心儿,明天一定给你买一副漂亮的宝石耳坠。”凌云说罢身体往上一挺,阴茎顺畅地进了心茹的阴道深处。
  心茹叫了声,眉头也皱了起来,气息突然加重了。她收紧阴道,挤压他的阴茎。
  这般练了会“静功”,她才开始上下沉浮。但她好偷懒,几下之后就感到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了。她扒在凌云身上,用乳房贴紧他的胸膛,不停地喘着芳气。
  凌云手脚虽还被捆着,左右不能移,但上下倒是游刃有余……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借着席梦思的弹性,不断地向心茹冲击。
  泳仪也没闲着,两手搓揉凌云睾丸,还嘴不停地说:“阴阳交合,再加上这样按摩,保你药到病除。”
  凌云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心茹的淫水被他捣得洪水决堤般地涌出了她的阴道,淌在凌云的腿上和阴囊上,她急急地喘着,在凌云脸上嘴上疯狂地亲吻着。
  泳仪借着心茹的淫水象是得了润滑剂,揉搓得更为有劲。
  终于,凌云被这两女孩搞的狂喷乱泄。精液全数进了心茹的阴道,后又反流出了她的体外。
  心茹翻身躺在了凌云身边,帮他解开了绑着双手的绳子。泳仪也为凌云松了两脚。
  这下凌云可又神气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麻木的手和脚,对心茹说:“今天是我亏待了你,我心甘情愿让你折磨我。”亲了心茹一下。一转身,他就扑在了另一边的泳仪身上,说:“好呵,泳仪,你总是变着法的来报复我,看我不插干你的淫水。”他抱住泳仪的大乳房,张口便咬。
  “大老板,你说话不算话……”泳仪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迎了上去。她喜欢和凌云打闹着欢爱,不象心茹喜欢温柔缠绵地与凌云欢爱。
  凌云的阴茎还未硬,但泳仪的阴道已湿得流了大量的淫水,两腿间全沾满了。
  也难怪,看着心茹和凌云这样光着身子在眼前性交,何况自己又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如没做过男性医生,恐怕她实在难以忍受。凌云拉起泳仪的腿,张开她的阴户,伸手点触她的阴蒂。又用舌头去舔。
  泳仪被他舔得开心地喘气,说:“你喜欢心茹没有长毛,你舔她去。”
  心茹过来帮凌云拎住泳仪的脚,笑着说:“他现在是想要长毛的成熟女孩与他性交。”
  凌云也不答话,舔了几下,觉得阴茎有反应了。他重又扑到泳仪身上,啃咬她的乳房,心茹在一旁则将他的阴茎推进了泳仪的阴道。但凌云却抽出阴茎说:“把那支大毛笔拿来。”
  心茹递过一支又粗又长的狼毫棕色毛笔,问:“你想干啥?”
  “让泳仪也享受享受什么是性滋味。”凌云接过笔,先是在心茹的两个乳头上划了个33字,又在她光光的耻丘上划个34字,问:“有感觉吗?”
  心茹笑开了,她拽住笔毛,说:“挺痒痒的。”
  “我也要她痒得象我刚才被她捉弄得那样痒得要命。”凌云说。
  “不要,大老板,你说过不会报复的……”泳仪听了发起急来。
  凌云不理她,他喜欢与她对着干。凌云不停地用毛笔在泳仪的乳房乳头上划35,痒得她不时地用手去摸挠。“心茹,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摸。”凌云说。
  心茹看看泳仪不知道是不是该出卖她。
  “我不动就是了。”泳仪嘴上这么说,手已送给了心茹,让她拿住。
  “把腿分开。”凌云又命令说。
  泳仪听话地张开大腿,两只脚垫到屁股下,让阴部尽量地往外突出。
  凌云握住毛笔的笔杆,将那柔软细长的笔尖,蘸舔泳仪阴道口上的淫水,把她的阴部当成黑板,不停地写着“大奶子,35,细小腰,22,丰臀部,34. ”写一下,蘸一下。痒得泳仪娇喘连连,不停地扭动腰肢。凌云还嫌不够,干脆用手指拌开泳仪的阴唇,扩大她的阴道口,将软软尖尖的笔尖,刺进了她的阴道内。
  笔毛在泳仪的阴道内忽儿转着圈,扫得她奇痒难当,忽儿又向里穿刺,戳得她钻心似得痒,淫水更是奔涌下泻。
  泳仪受不了了,她叫道:“死云哥……你真想弄死我呀……快进来……我要你……快插我……”
  “看,我气量大,给你吧。”凌云说着挺阴茎插了进去。
  泳仪从心茹手中抽回手,抱住凌云吻他。每当凌云向她冲击下来时,她就向上回敬,好象与他打架似的。
  心茹的方式的确与泳仪不同,她喜欢懒洋洋地躺着,让凌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也没有什么花样。可泳仪见多识广,花样百出。难怪在日常生活上,凌云喜欢心茹,但在交欢方面,她少不了泳仪。所幸的是两人各有所长,又不互相忌妒,以使凌云欢快无比。
  泳仪换过一个姿势,跪在床上,凌云从她的后面杀入。“你可不许走后门。”
  她又提醒凌云。
  “什么是走后门呀?”心茹没搞懂。
  “傻妮子,这也不知道?就是插肛门。”泳仪笑着回答。
  “云子喜欢插人家的肛门……脏死了。”心茹说。
  “听她瞎编。我就问过她一次,她每次就说。”凌云解释说。
  泳仪又让凌云坐着正面抱住她,让她在上面主宰沉浮。
  心茹看着他两个不住地变着花样性交,呆在一边忍不住了,她要凌云扣她的阴道。
  几个回合下来,泳仪到底是女孩子,她未免也瘫软下来任由凌云进出抽插。
  凌云发一阵狠劲,便对着泳仪使出了梅开二度。
  三人都觉得累了,他们相互拥在一起很快地睡着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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